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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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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心源转到桌子边上看着桌子上厚厚一叠文书,轻轻地拍着那些文书道:“燕云地?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难道认为让哈密国不惜一切代价即刻出战西夏,或者契丹,燕云地或者银夏二州就能回到大宋?”

    霍贤笑道:“崽卖爷田不心疼啊。”

    铁心源长叹一声道:“各军归建,开放城关,虽然是冬日该有的往来还是要有的,将作营停止生产军备,火器,全力生产民用物事……

    至于宋人的要求,不予回应。”

    霍贤笑道:“正该如此。”

    冬日的清香城,繁华依旧,只是城里多了很多头脸上有暗红色伤疤的军汉。

    廖五叔小心的伺候着一群军汉饮酒,这些人喝酒的模样很吓人,一碗碗的往嘴里灌,却不怎么说话。

    小九儿她们送来的签菜这些大汉来者不拒,却没有要小九儿她们陪着喝酒唱曲子,气氛诡异。

    为首的大汉喝完一碗酒把酒碗放在桌子上,丢下一把红铜钱,转身就走,其余的军汉也纷纷喝完了酒,就跟着大汉离开了这家小小的酒肆。

    大汉走到街道中央却停下脚步,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非常迷茫。

    “大哥,回军营吧,半个时辰之后您还要点卯呢。”

    大汉闻言点点头,继续迈步前行,跟在他身后的一个汉子突然道:“大哥既然想回大宋,不妨回去,将军已经说了,从军满三年的可以有半年假期,半年时间,只要大哥快马奔走,足够一个来回了。”

    大汉回头看着那个说话的弟兄惨笑一声道:“回去又如何?当年来哈密,我等全是罪囚,为免牵累族中早已把我等除名,即便是父母妻儿恐怕也难以相认。”

    那个说话的汉子却嘿嘿笑道:“咱们兄弟这些年虽然在出生入死,可是积存下来的银钱,却不是假的,小弟听说大王明日开始检点军功,以我们兄弟的战功,说不得又是一大笔钱粮分下来。

    穷鬼回乡自然凄凉,如果大哥腰包里全是银钱,族中那些势利鬼焉能不高看大哥一眼?即便是嫂嫂那里有变,我的两个小侄儿却是大哥的根苗,只要多给嫂嫂一些钱粮,大丈夫何患无妻。

    更何况大哥如今是我哈密前锋营的队正,万一这一次叙功升官,大哥就是真正的校尉了,衣锦还乡岂不快哉?”

    大汉眼睛一亮,看着自己的部属道:“你们是怎么一个章程?”

    那些汉子哄然大笑道:“自然是要回去的,大王给半年假期的时候不是说的很清楚吗?

    是要我们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成家娶老婆的,咱们哈密国汉家闺女现在都他娘的快变成金子做的了。

    就咱们那点军饷,根本就娶不起,西域的婆娘倒是不要钱,可是身上的味道太重,娶一个回来还他娘的会串种,生一个灰头发绿眼珠的孩子就更没办法认祖归宗了。

    还是回去找一个白白胖胖的黄花闺女带来西域比较好,老子就打算在西域安家了。”

    队正对自己家兄弟的一番话说的郁闷之气全无,握着拳头道:“明日就去老虎狗那里取回放贷的银钱,我们买马即刻回大宋一遭。”

    “能多买一些战马就多买一些,咱们哈密从不禁止购买战马,运到到大宋就是一笔好生意。”

    队正哈哈大笑,在哪个出主意的汉子肩膀上重重的砸了一拳笑道:“怀安,你不愧是兄弟们中的智多星,你现在就去找老虎狗要我们的银钱,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老子拆了他的鬼窑子。”

    怀安吐一口唾沫不屑的道:“老虎狗不敢坑我们兄弟的,说不得战马也要走他关系,咱们和那些牧马的野人关系不好。”

    “那就快去,点卯的时候我自会帮你支应。”

    队正说完话就带着其余兄弟匆匆的回了军营,只有怀安转身向瓦市子狂奔,虽然有队正支应,一旦晚上关闭营门的时候还不回去,会被当做逃兵论处的。

    王胄检点了手里的文书皱眉对军司马道:“六成以上的汉家将士要休假,如此一来,我们开春的防御就不好弄了。”

    军司马韩平笑道:“现在应该没有那个不长眼的赶来找我哈密的麻烦吧?”

    王胄摇头道:“话不是这样说的,今天气候反常,天山北麓的大雪都有三尺厚了,天山路更是被冰雪完全覆盖了,偏偏咱们哈密从入冬到现在就下了一场雪。

    胡杨城以东更是从入秋就滴雨未下,到了冬日却有接连不断地黑风暴,我估计啊,来年开春,一定不会平安。“

    韩平皱眉道:“跟哈密关系不大,今年收获的粮食够我们吃三年的,就是那些被咱们哈密股羁绊的蛮族恐怕没有什么好日子。

    白灾已经发生了,不知相国府是一个什么章程,会不会又让我们出天山城平叛?”

    王胄点点头道:“大的麻烦是没有了,小麻烦估计不断,把咱们的想法整理成章程递送大将军府,大将军早做准备比较好。”

    “这些休假的单子批是不批?”

    王胄叹口气道:“弟兄们离乡背井五六年了,回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趁着现在平安,娶妻生子也是必要的,最好能从大宋多娶些婆娘回来,这里的汉家婆娘太少了。

    他娘的,一个比我还粗壮的婆娘竟然也敢要一百贯的聘礼,这还有没有点王法了?”

    韩平笑的前仰后合,指着王胄道:“将军莫非也碰了一鼻子灰?”

    王胄摩挲着下巴道:“原本还想弄两个妾室多生两个娃,结果没人愿意做妾室,一张嘴就问我家娘子死了没有?碰了一头的晦气。”

    韩平又是一阵大笑,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对王胄道:“这是国相府刻意这样做的,在哈密,咱们宋人,汉人太少,为了增加人口,大王也怪不容易的。”

    韩平口中的大王过的确实凄惨,别人冻伤之后一个月下来早就好的七七八八,唯有他,一个月都过去了伤口才刚刚结痂子,手指头上,耳朵上脸上不断地蜕皮,而且痒得厉害,手里的痒痒挠一刻都不敢离手。

    哈密国大医正张风骨说铁心源的皮肤比较娇嫩,因此同样的冻伤,比别人恢复的缓慢。

    脸上黑一块红一块,两只耳朵如同两只烤焦的饺子镶嵌在脑袋上没法子见人,铁心源能做的就是留在书房里批阅堆积如山的本章。

    尉迟灼灼小心的从铁心源耳朵上剥下一块干痂立刻表功一样的放在铁心源正在批阅的本章道:“又好了一块。”

    铁心源烦躁的扒拉一下耳朵道:“别弄了,我之所以久久不好,就是被你剥的,哪来的这种奇怪的爱好,剥着剥着还吸溜口水,想吃怎么的?”

    尉迟灼灼拍了丈夫一把干脆靠在他身上道:“妾身喜欢这样的日子。”

    “喜欢剥干痂子?伤兵营里的干痂子够你剥一车的。”

    “妾身喜欢不打仗的日子,您安安静静的批阅一些奏章,妾身鼓捣一下怎么给毛料染色,大臣们忙忙碌碌的干活,百姓们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这样的日子要比打仗的日子过的更加有滋味。”

    铁心源停下笔想了一下道:“你们为什么都在担心我会在这个时候起兵动武?

    一个接一个的过来试探,烦不烦啊?”

    尉迟灼灼叹口气道:“每个人都担心您会因为大宋皇储这个位置而损害哈密的利益。

    您是不知道啊,就在您昨日批准将士们可以放假半年的本章之后,全国上下可是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铁心源笑道:“还不错,一个个知道哈密国比大宋重要,这说明老子这些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尉迟灼灼迷醉的瞅着窗外白雪皑皑的天山道:“这里是妾身魂牵梦萦之地,区区大宋如何能与之相比较。”

第八十八章没有变化就是最好的变化() 
第八十八章没有变化就是最好的变化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且没有之一。

    欲望催生变化,而善变也让人生变得充满了不可预测的未来,说不上好坏。

    人生的过程就是开花结果的一个过程,如果花朵开的足够大,足够美丽,那么结不结果也就无所谓了,仅仅是花朵就足矣让他的生命变得有意义。

    哈密国就是这样的一棵植物。

    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希望看到这棵植物结出最美丽的果实,然后用这颗果实去交换大宋那颗更大的果实。

    现在不一样了,哈密这朵花开的极为艳丽,仅仅以这朵花就能评判出将来的果实大小。

    这颗果实很有可能不比大宋那颗果实小多少。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没有多少人愿意用自己辛苦培育的果实去换别人家的果实了。

    铁心源觉得这样其实不错,对大宋无欲无求的时候,哈密国与大宋之间的地位就会有一个质的变化。

    哈密国越是减弱自己对大宋皇位的渴望,在巨大的利益驱动下,大宋就越是希望牢牢地控制住哈密国。

    铁心源知道大宋在暗地里做了很多的事情,包括私下里联系哈密重臣试探有没有架空铁心源的可能,最后让大宋在不付出代价的情况下获得一个完整的哈密国。

    许东升送来的本章里面有很多这样的内容,铁心源在看完之后,也有选择的将一些本章转给了霍贤。

    霍贤没有杀人,也没有在哈密官员中间掀起什么波澜,仅仅是将那些已经有了实际举动的官员去职,送回了大宋,不准他们再来哈密。

    自然,他们在哈密所拥有的一切也被剥夺,能带走的唯有一匹驮载他们回去的挽马。

    大宋对哈密的影响也仅仅是在文官体系中,至于武将,他们本身就和大宋是对立的。

    距离大宋最近的李巧,就不止一次的拒绝了大宋丢过来的指挥使,黜置使,乃至节度使这样的职位。

    开始的时候还多少顾及一些颜面,委婉的拒绝了事,这让宋人以为可以商量,后来就更加的无所顾忌,派出更多的密使频繁接触李巧,希望达成策反的目的。

    直到富弼的密使林平正慷慨激昂的向李巧游说的时候,许东升一脸笑意的从后堂走出来,林平的一张脸顿时就涨成了紫茄子掩面而逃。

    哈密国不想把这些龌龊事情放在明处,大宋更是如此,他们的顾忌更多。

    宋人知道许东升是哈密国最大的密谍头子,许东升既然已经知晓了这件事,那么,铁心源也自然是知道的。

    没人敢承担破坏哈密国与大宋关系这样一个罪责,尤其是哈密国显得愈发强盛之后。

    从那以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来游说哈密武将了。

    只有大宋的罪囚流民,用不上的厢兵们才是大宋来哈密这要日益宽阔的大路上的主流。

    现在过来的宋人,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惶恐,越来越多的关于哈密国的传闻,已经打消掉了很多他们对于未知的恐惧,最早一批来到哈密的罪囚,很多人实际上已经回到过大宋,不论是经商,还是作为西域人的向导,他们的日子都过得很好,没有几个人愿意趁机留在大宋,没有活路的大宋对他们没有多少吸引力。

    往来大宋和哈密已经逐渐成为寻常事。

    现在的大宋颇有些国泰民安的架势,州县牢狱里面空空如也,城市里也见不到多少流民和乞丐,哪怕是荒野里,也找不到不少占山为王的强盗。

    因为这些人全部被大宋弄去哈密国了。

    哪怕是军中,但凡是露出一点桀骛不驯的苗头的家伙,一般三个月后就会在哈密国恐怖的军营里面,抬头看着月亮思念故乡。

    官员们一句——不听话就发配哈密的话,让诺大的大宋显得更加彬彬有礼。

    铁心源觉得再这样下去,大宋很可能会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君子国。

    坏蛋来到哈密国很快就会变成好人,尤其是大宋男子,再恶毒的家伙,来到哈密之后也活的战战兢兢的。

    哈密的律法简单粗暴至极,犯了错就会被惩罚,杀了人除了抵命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好走,而且执行力非常的强大。

    曾经有一群大宋山贼,被大宋打包送到哈密之后还想着占山为王那一套,结果,聚义厅还没有盖好,替天行道的旗子刚刚挂上,就被暴怒的铁三百连锅端掉,捆成粽子一般送去了金矿,估计会挖矿挖到老死。

    男人变得老实了,妇人就会变得强悍,当那些被发配来哈密的妇人们发现哈密的律法对妇人非常的有利。

    于是,哈密国就出现了一个妇人拎着棒槌追打一群西域男人的场面。

    这有一个适应过程,恶人不是天生的,铁心源根本就不相信谁天生就是恶人,之所以会出现恶人不过是因为周围的人太软弱的缘故。

    不打仗的哈密是西域最适合休息的地方,这里平安,繁华,干净也是西域衣食住行这四样行当最齐全的所在。

    铁心源几乎是长在锦榻上了,躺在高高的云堂里,俯视着自己的城市,经常一看就是一天。

    这是他的城,他的国,永远都看不够。

    清香城正以它独一无二的魅力吸引着西域的富人向这里汇集。

    西域人没有多少国家概念,城头的大王旗变换的太快,那里安全,富庶,有秩序那里就是天国。

    很多牧羊,牧马,牧牛一辈子的人,忽然卖掉了自己所有的牛羊,就想留在清香城,哪怕每日里啃着干饼子,哪怕没有居住的地方,也要蹲在屋檐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

    很多牧人一生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他们不但要带着牛羊与荒野里的野兽,和多变的气候以及突如其来的病痛作斗争,也要跟无穷无尽的寂寞相伴。

    清香城最寒冷的地方也比荒原上暖和……

    这里就是西域最美的天堂……

    西域的冬天是漫长的……过的却非常的快,所有的事情如同闪电在匆匆的出现之后,就迅速消失了,唯一不变的就是旁边的天山,以及城头那面黑色的龙旗。

    当高空里的雄鹰开始唳叫的时候,荒野里就有田鼠和鼹鼠乱跑,一般到了这个时候,距离春天到来也就不远了。

    刚刚转过倒淌河,经过日月山的欧阳发坐在马上俯视着山脚下一望无际的戈壁纵声长啸。

    他第一次发现天下是如此的大,世界是如此的广阔,一想到这片广阔无垠的土地将会成为他的跑马地,他就激动的不能自己。

    和暮气沉沉的大宋相比,这片年轻的土地让他的心都要飞起来了。

    仅仅是一瞬间,无数关于这片土地的诗句就纷至沓来,他想从中找到一句最贴切的诗句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最终却化作一声大吼——我们走!

    东京的梅花刚刚盛开,赵婉就迫不及待的要北上回家。

    “等我到哈密的时候,那里的野花就要开了。”

    赵婉对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赵祯有些失落,东京的繁华留不住女儿,自然也留不住自己那个有些陌生的女婿。

    他很期望女儿能把外孙留在东京由他亲自养育,女儿却无视了他的暗示,决意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大宋回哈密国去。

    欧阳修苦劝赵婉把铁喜留下来,赵婉总是摇头,能决定这两个孩子去留的只有铁心源,她身为母亲只有养育的权力,安排孩子前途是他们父亲的事情。

    当别人以为这不过是赵婉以退为进的一种策略的时候,赵婉的车队迤逦五六里地已经出了东京城。

    在她的车驾边上,数百名骑马挟弓的少年人欢笑着相互追逐,在他们的身后,上百辆马车里坐着依旧捧着书卷的读书人,至于拖家带口的工匠更是数不胜数。

    “长公主殿下还会回来吧?”

    目送赵婉离开的王圭低声问道。

    “会回来的,皇宋储君之位足够让任何人疯狂……”韩琦低声道。

    “官家暗示长公主可以将皇外孙留在东京,长公主还是带走了哈密王世子。

    欧阳修苦劝……”

    “不过是以退为进的伎俩罢了。”

    “铁心源拒绝了富彦国夹击西夏的要求,对官家设立的燕云地为皇储条件,哈密国也没有任何动静。”

    “哼,哈密国与西夏,契丹,喀喇汗国连番苦战,虽然都取得了胜利,想必这个时候也精疲力竭了。

    他们不是对官家提出的条件不动心,而是做不到。”

    “将门出塞,我们却无能为力,哈密国过于骄横,如此跋扈横行,老夫以为……”

    “两害相权取其轻……且看看吧,再有三两年,形势就彻底明朗化了。”

    “老夫不担心哈密王世子成为皇储,哪怕将来登基也不是不行,老夫担心铁心源篡权。”

    “昔日汉皇不能容忍子幼母壮,我们难道就能容忍比之酷毒百倍的子幼父壮?”

    “且看看吧,且看看吧,这种事情前所未有,好在官家身体康健,我们还有时间。”

第八十九章给你白玉环() 
第八十九章给你白玉环

    赵婉离开了东京,谈论哈密国的人却更多了。

    哈密国这个话题无论拿在东窗下密谋,还是放在歌楼舞榭高谈阔论都是很好地话题。

    人们最喜欢听的桥段依旧是铁心源孤身一人笑傲西域最后建立国家的事情。

    宋人和别的种族一样,都喜欢对英雄人物进行夸大之后再说出去。

    因此,大宋朝堂知道的铁心源和百姓们口中的铁心源完全是两个人。

    所有人中,最沉默的要算是王安石了。

    自从成为大宋的财相之后,他说的就远远比不上做的多,在哈密的时候他看过哈密国的财报,如今,再拿起大宋的财报,王安石胸中的悲愤之气就淤积成了海洋。

    经营了上百年的大宋财赋手段竟然不如简单明了的哈密原始手段。

    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考虑改变税收方式,仅仅是每个月找钱来给官员发俸禄,就占用了他几乎所有的时间。

    他一面羡慕铁心源还有牛腿税可以收,一面又鄙薄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税种。

    最让他羡慕的是哈密国有无数由国家来控制的财源,而大宋,除了盐铁茶酒这些严重损害国家经济自由度的官营活动。

    王安石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彻底的放开这些官营货物,大宋是不是会收到更多的商税?

    毕竟,在哈密国,除了武器不能自由买卖之外,其余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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