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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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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天色将晚,就习惯性的找了一家很好的酒楼,准备喝点酒散发一下郁闷的心情。

    走上酒楼清净的二楼,他就看见一个身着黑狐裘的俊美少年依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忧心忡忡。

    他转身想走,却被那个少年人叫住了,一个酒坛子飞过来,他不得不接住,就听那个少年懒懒的道:“看你心情也不好,不如两个沦落天涯的人一起喝一杯?”(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痛苦的卖马生意() 
第七十二章痛苦的卖马生意

    欧阳修看着那张俊秀的面庞,叹息了一声,走到铁心源的对面坐下来,手按着那坛子梨花白道:“我已经和你割袍断义了。”

    铁心源似乎并不惊讶,没有恼怒,更没有惭愧之情,只是趴在桌子上笑道:“今天你断情,明天我绝义,无非都是些寻常举动而已。

    既然你已经割袍断义了,我们今天就喝一个割袍断义酒,这世上想找一个不讨厌的酒伴已经很难了,能多喝一次就多喝一次,下次见面再成陌路人便是。”

    “马贼不是正途……”

    “在西域之地先生告诉我什么才是正途?那里的王和皇族是血脉高贵的人吗?可惜他们的祖先无不出身马贼。

    一条丝绸路养活了西域无数盗贼,那里的人已经习惯了烧杀抢掠,想要平安过日子,就只能成为别人的刀下鬼。

    即便是孔夫子到了西域,说不定也会抢上一抢。”

    听到铁心源侮辱夫子,欧阳修并不恼怒,一个马贼侮辱圣人是应该的,君子和贼人本身就是势不两立的两种人。

    “我们可以反抗贼人的抢掠,我们自己却不能去抢掠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

    铁心源给欧阳修打开了酒坛子,听他这样说立刻皱眉道:“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抢劫我,我却不能抢劫他们?好人难道就该天生被欺负?

    如果当一个好人会如此的委屈,我宁愿做一个恶人,一个让全天下的人都害怕的恶人。”

    欧阳修微微一笑,并不反驳,提起酒坛子和铁心源碰了一下就灌了一大口酒下肚。

    温热的酒浆下肚,热气从肺腑间升起,最后散布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

    敲着桌子唱起了《苏武牧羊》,歌声低沉徘徊,唱到最后却别的慷慨激昂,以至于连酒碗都砸碎了。

    他不说话,那前日里两人喝酒唱的歌来讽刺铁心源。

    等欧阳修唱完,铁心源给他换了一个酒碗道:“我不做苏武,更不会做李陵,我只想谁的眼色都不看痛痛快快的过一生。”

    “你现在不过是耶律重元麾下的走狗而已。”

    “外面虎狼太多,我还是先找个大腿抱上,免得雏凤还未清鸣就被人家放锅里给炖了。”

    “这么说少兄之志并不在他人屋檐之下?”

    铁心源从怀里掏出那枚征西大将军汉印拿给欧阳修道:“迟早有一天,大宋的朝堂上会见到用了这枚印章的文书,陛下说不定还会派遣你当使者去我军营作客。”

    欧阳修放下酒碗,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这枚汉印,抬头笑道:“这是蜀汉征西大将军魏延的帅印,此人在诸葛亮死后,不服长史杨仪的调遣,率兵烧绝栈道反攻杨仪,部下不服,后被部将马岱斩杀,夷三族!

    所以啊,这枚汉印不是什么吉祥之物!”

    铁心源愣了一下,重新拿起汉印瞅了一眼道:“魏延的?”

    欧阳修喝口酒笑道:“确实是悍将魏延,魏文长的军印,从夏竦那里得到的吧?”

    铁心源指指自己的后脑勺问欧阳修:“请先生看看我脑后到底生没生什么反骨!”

    欧阳修摇摇头道:“反不反的在心,不在骨头上,唔,你的后脑勺长得不错。”

    铁心源把玩着汉印笑道:“魏文长一生都未曾到过西域,这个征西大将军的名头未免有些名不符实。

    我铁心源却身在西域,这枚汉印无疑是他们给我铸造的,以后这枚汉印就是我的随身印鉴了,先生日后若是见到文书上有这枚印章的痕迹,那就是我亲手签发的。”

    欧阳修哑然失笑道:“你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也好,如果日后老夫看到你的文书,一定要求陛下派遣我去你军营走一遭,看看你这个征西大将军的名头是否名副其实。”

    这样明显的敷衍之词,铁心源如何会听不出来,说完了闲话,就该说正事了。

    敲着桌子沉吟一下道:“我有一批马意图出手,不知先生那里有没有什么门路?”

    正在喝酒的欧阳修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地放下酒坛子问道:“一匹,还是一批?”

    铁心源皱眉道:“不少于三千匹!”

    欧阳修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何来如此多的马匹?”

    铁心源笑道:“我是马贼!”

    欧阳修刚刚绷紧的身体忽然松弛了下来,端起酒坛子又喝了一口酒无力地道:“三千匹战马,出不了辽境。”

    铁心源笑道:“我负责把马匹送到大宋边境!”

    欧阳修猛地站起来怒道:“尔欺我为三岁孩童不成?”

    铁心源往嘴里丢一颗炒豆子懒懒的道:“一手交钱,一手交马,价格按照京兆府马价,童叟无欺!”

    “何处交易?”

    “横山!”

    “马齿几何?”

    “老少均有!”

    “矮脚马?”

    “西域马!”

    “有何为证?”

    “我带来了两百匹,你可以带走十匹作为例证。”

    “为何不能是两百匹?”

    “你没钱啊!”

    欧阳修缓缓坐倒,一字一句的道:“老夫可以做保。”

    铁心源摇摇头道:“您的家产微博,不足作保。”

    欧阳修愤然道:“老夫名满天下……”

    铁心源笑道:“如果这笔生意在和您做,自然可以做,很简单,我非常的相信您的人品。

    问题是,如今朝中说话管用的,韩琦,庞籍,夏竦,富弼,文彦博那一个是诚实君子?

    我听说过富弼和青塘瞎毡做的生意,啧啧啧,我要是瞎毡宁愿一头碰死。

    至于韩琦,当初在横山的时候,他可是臭名昭著的大骗子啊!”

    “老包,包拯也可作保。”欧阳修尴尬的笑了一下道。

    铁心源叹息一声道:“您二位作保的东西无非就是您二人的两颗人头而已。

    到时候人家不愿意付钱,我要您二位的人头做什么?”

    欧阳修看着铁心源的眼睛再喝一口酒道:“你不像是一个贪图财货的人,如果你带着三千匹马回到东京,加官进爵并非难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先生这样的敦厚长者,见我成了马贼都不免和我割袍断义,若是朝中那些伪君子知道了,我铁心源那里还有什么活路。

    再说,西域一片云麾下马贼无数,很多人都是我的心腹兄弟,虽然干的事情不体面,却对我忠心耿耿,抛弃了他们,我连恶人都要当不成了。

    此事休要再提!”

    欧阳修怜惜的瞅着铁心源这个被逼迫误入歧途的少年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老夫回国就向陛下禀报此事!”

    铁心源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叮嘱欧阳修道:“让富弼来和我做生意吧,您和我这个马贼相识一场,已经有些玷污您的名声了。

    人家已然认为您和自家外甥女有违人伦,再认识我这个名满天下的大盗,您还有活路吗?”

    欧阳修惨然的苦笑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我在西京听闻大盗一片云纵横西域三十年所向无敌,为什么你自称是一片云呢?”

    铁心源面不改色的笑道:“我误入匪窟,一片云认为我是一个可造之才,对我百般呵护,并委以重任,然后他就死了!死在牵机药之下!”

    听到这个简单的答案,欧阳修瞠目结舌,拿指头指着铁心源一连说了七八个你字,不知如何评价。

    只觉得胸口像是塞了好大一团棉花,胸闷气短,端起酒坛子一口气把坛子里的酒喝的精光,这才匆匆的和铁心源敲定了样品战马的交接事宜,而后就如同躲避瘟神一般的和铁心源告辞。

    今天的一场酒,完全颠覆了他对世界的认知,一个能把爱护自己提拔自己的恩人用牵机药毒死的人,竟然可以心安理得的将这样的隐私事情告诉别人,并且还有些自得!

    如果不是因为要购买战马,他大概当场就会骂出狼心狗肺这样的恶毒话语。

    欧阳修走后,铁心源独自一人就着漫天的白雪又喝了好多酒,即便是他酒量过人,离开酒楼的时候脚步也有些蹒跚。

    双手搭在嘎嘎和尉迟文的肩头,冒着鹅毛大雪回到了客栈,也不洗漱,一头倒在柔软的皮毛堆里,沉沉的睡去了。

    燕赵国王府。

    孟元直和许东升二人你全身披挂,杵着兵刃踞坐在门房内,一左一右如同两尊门神。

    如果穿过长长的廊道来到燕赵国王府的后宅,他们就能听到耶律重元的咆哮声。

    刺王杀驾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平息,就在今天上午,黄金力士将整个燕赵国王府翻了一个底朝天。

    表面上说是为了调查凶手,实际上却是为了震慑燕赵国王耶律重元。

    当王府在西京多年搜刮出来的金石宝玉全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后。

    隐忍多时的耶律重元终于彻底的爆发了,他的声音如同夜枭的鸣叫一般在王府的上空盘旋。

    即便是涅鲁古也不敢上前劝阻半分,疯兽一般的耶律重元在砸毁了整座大堂之后,才对涅鲁古道:“必须要想办法,一旦皇帝龙驭宾天,就是我们父子被千刀万剐之时。”(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开饭铺的目的() 
第七十三章开饭铺的目的

    漫天的白雪掩盖不住每个人心底的忧愁,焦虑和恐慌,只有凛冽的寒风能让人强行清醒过来,从而明白自己身在何时何地。

    西京自从迎来了皇帝之后,皇帝的威严就笼罩了这座古老的城池。

    仅仅是满街游走的皮室军,就能让所有人对皇帝充满了敬畏。

    马棒,皮鞭,长矛,钢刀,将这座古城整体清洗一遍之后,也慢慢迎来了它柔和的一面。

    人头挂在树干上被寒风冷冻一夜之后就会沾满霜花,然后被雪花覆盖,如同一盏盏被冷冻过的灯笼,形状非常的好看,只是不能随风轻舞。

    皇帝遇刺,这是天底下最大的事件,也是最恶劣的事件,找不到凶手,也没有目标可以怀疑的时候,大规模的屠杀就不可避免。

    马贼这个群体在西京自然是属于最弱小的一类人,因此,太子殿下拿他们开刀堪称顺应名义。

    说来可笑,纵横啸傲草原戈壁的强人们,如今个个战战兢兢的站的雪地里,等候未知的命运降临。

    十一抽杀令!也就是说每十个马贼就要挑出来一个倒霉的家伙被砍头!

    这就是耶律洪基的道理,他不管这些人来西京的目的何在,更不理睬这些人是不是对自己有利,在这位未来的契丹皇帝眼中,这些人不过是一些污秽的草芥而已。

    许东升和孟元直他们现在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部族军!

    全名叫做燕赵国哈密统军司,有文书,有印鉴,有官职,有编制,甚至还有名份!

    这支部族军负责帮助伟大的燕赵国王统领哈密这块飞地,它主要的作战任务就是收复大辽国已经失去的伊吾州!

    既然是部族军,自然就不在十一抽杀令的屠杀范围之内,这一次,耶律重元极度强硬的在耶律洪基推出十一抽杀令之前的一个时辰,将成立哈密统军司的公文放在了北院枢密使耶律乙先的桌案上。

    燕赵国王有权利成立这样的部族军,不需要报备皇帝批准,自然也不用报备太子殿下准许,非常的合情合理,于是,耶律乙先毫不犹豫地就用了印鉴。

    从这一刻起,大辽国正式多了一支部族军!

    正在收拾行李准备逃跑的铁心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重新安置好行李,悄无声息的来到燕赵国王府外的马贼营里,等待契丹皇帝的春祭。

    为此,火儿不得不将一大堆埋在一截土城墙下的火药快速的挖出来重新藏好。

    西京城死了很多人,铁甲军中也死了三十六个人,耶律洪基很想饶恕这些无辜的将领,但是,莫名其妙强硬起来的耶律重元不允许这些人获得自由,以玩忽职守的罪名,要求太子殿下必须斩杀这些罪臣以儆效尤!

    漫天的大雪中,虎奴和孟元直的交锋进行的如火如荼,铁枪如同毒龙出洞,狼牙棒宛如一座高山,毒龙缠绕在高山上,高山也用山崩地裂来回应。

    相撞之后弹跳不已的铁枪在孟元直的身体上滚动一圈之后重新被孟元直握在掌心。

    虎奴接连后退两步,大吼一声稳住身形,吃惊的看了一眼少了几排狼牙的狼牙棒,吃惊的看着对面的孟元直。

    他在看孟元直,孟元直却把目光盯在耶律重元的身上。

    躺在锦塌上被裘皮包裹严实的耶律重元轻轻的挥挥手,孟元直就躬身一揖,看了一眼虎奴就缓缓后退到凉亭下,握着长枪守卫在耶律重元的身后。

    “兀那汉子,胜负未分,再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虎奴热气蒸腾的脸上,汗水淋漓,胡乱抹一把就不甘心的朝孟元直咆哮。

    涅鲁古笑道:“将军何必与一介奴军计较太多,今日天寒地冻的,不如进暖和的屋子里喝一杯温酒?”

    虎奴嘿然一笑道:“王世子一声奴军让虎奴汗颜无地,好在虎奴也只是奴军,奴军对奴军算不得以大欺小。”

    耶律重元笑道:“虎奴将军如果也是奴军,老夫这个皇太弟也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介老仆。

    算了吧,大冷天活动活动筋骨也就是了,再打下去就要伤筋动骨了。

    来来来,一片云这个老贼头别的本事没有,亲手弄的一锅烧羊肉堪称一绝。

    正适合在这个大冷天里佐酒。”

    虎奴愣了一下,他马上就看见一身素净麻衣的许东升端着一个巨大的铜锅出现在凉亭边上,正笑吟吟的将铜锅安置在一个精致的小火炉子上。

    小火炉子周围已经摆了几样精致的菜肴,最主要的是有几样菜肴竟然是新鲜蔬菜。

    虎奴一想到一片云诺大的名头,一摆狼烟棒道:“见猎心喜啊,久闻一片云纵横西域所向无敌,不如下来,让某家领教一下。”

    在咀末城受了大半年罪的许东升如今须发斑白,再加上刻意的装饰,让他的年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了十余岁,听虎奴这样说。

    就用衣襟擦擦手上的油渍笑道:“老不以筋骨为能,老汉如今已然拿不动刀枪了,只能勉强露两手厨艺来孝敬诸位贵人,博诸位贵人一笑而已。

    贵人如果想要找个好手练手,尽管找那个狼崽子就是了,老汉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贵人一棒。”

    虎奴难以置信的看着老仆一般的一片云,随手把手里的狼牙棒丢给了随从,大踏步的走进凉亭,再也不看一片云一眼,这种已经失去了雄心壮志,只能在勋贵门前俯首帖耳的昔日枭雄,他见的太多了,如今的一片云根本就引不起他任何的兴趣。

    四个壮汉抬着锦塌上的耶律重元走进了凉亭,安置好之后就出去了。

    诺大的桌子上唯有他和涅鲁古和虎奴三人而已。

    虎奴礼数不缺,该说的全说了,但是上了桌子之后等王府侍卫将每一道菜都分出一点让许东升尝过之后,就用筷子夹起一筷子发芽的豆子塞嘴里,随便嚼两下就吞下了肚子,大笑道:“难得,数九寒天里还有绿菜吃!”

    耶律重元也吃了一口朝许东升笑道:“有心了。”

    许东升站的远远地躬身道:“多谢王爷夸赞,这些不过是些小道而已,待王爷品尝了老汉侍弄的羊肉定会喜欢上这道菜式的。”

    涅鲁古皱眉道:“快些端上来!”

    许东升轻轻地拍拍手,嘎嘎就端着一盘子绿莹莹的青菜走了进来交给了许东升。

    同样等许东升尝过之后,三人才瞪大了眼睛看面前的绿菜。

    虎奴疑惑的道:“西京地处西北,又无热泉之地,何来这么些绿菜?”

    涅鲁古吃了一口之后不屑的道:“也就是个样子货,清水暖房里养出来的青蒜而已!倒是青蒜里面的腊羊肉味道不错。”

    虎奴见桌子上还有一盘子鱼肉似乎无人问津,就随手把那盘子菜丢了出去,一个瘦高的契丹人单手稳稳的捉住,然后就用手抓着那条鱼吃的汁水淋漓。

    耶律重元见哪个汉子连鱼骨头都一起吞下去了,遂笑道:“分食之礼,很多年未见了。”

    虎奴笑道:“虎奴出身蛮荒,这些古礼是不敢忘的。”

    许东升垫着脚尖见铜锅里的水已经滚开了,就取出好大一块冻好的剔骨羊肉,取出一把短刀,下刀如飞,只见薄如纸片的肥羊肉就如同落叶一般的掉在案几边上的盘子里,只是一瞬间,盘子里就装了高高一盘。

    虎奴瞟了一眼叹息道:“好刀法却用来切羊肉!”

    说完就准备夹着羊肉塞嘴里,却被耶律重元给阻止了,只见耶律重元先是往小碗里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后还把一小块带着异味的豆腐一样的东西放进了小碗。

    然后就看见耶律重元夹起一大片羊肉片,在铜锅里来回涮两下,就放进了小碟子,饱蘸了那些奇怪的东西之后,就一口吞下,整个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涅鲁古笑道:“这是这个老贼头的不传之秘,腌制的韭菜花,还有这种奇怪的小豆腐,芝麻油,甜甜的蒜瓣,配着羊肉吃确实难得,虎奴叔叔请品尝一下。”

    虎奴有样学样的弄好料汁之后,同样把薄如纸片的羊肉在汤锅里涮一下,吃过之后,他就再不言语,只是不停的夹肉,涮肉,吃肉。

    前面的豆芽菜和青蒜苗虽然在大冬天里少见,对于吃惯了肉食的虎奴来说算不得稀罕。

    唯有这道涮羊肉对他来说极为的合胃口。

    回到营地的孟元直将铁枪靠在墙边上,学着铁心源的样子蹲在门槛上。

    这里原本是燕赵国王府的一处小别院,现在归一片云使用。

    从铁心源的手里抓过一些炒熟的豆子,有一颗没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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