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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贵-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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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林福儿是被亲人找到接回去,为何会给巧丫留下转移养父母的意思?

    玄墨很了解林福儿,他知道,凭那丫头的机灵劲儿,定是发现了什么危险。

    林福儿有危险,意识到这一点,玄墨立马赶往京城,今天刚到,便派人进诸葛府探听消息,果然,林福儿被困诸葛府。

    来京城的路上,玄墨派人查了诸葛家的底细。

    启动整个隗天尊的力量,想要查一个人,当真不是啥难事,根据查回来的消息显示,这个诸葛永晟确实有个女儿失散在外。

    诸葛家失散的女儿,年龄与林福儿也吻合。

    从这些消息上来看,林福儿确实是诸葛家的大小姐,可是其中却夹杂了一些古怪之处,据说诸葛永晟与他的结发妻十分恩爱。

    既然如此,诸葛永晟又怎么会有一个与林福儿年龄相仿的同父异母妹妹?还是个改动了生辰八字,多年来十分得诸葛永晟喜欢的女儿。

    一个对结发妻情义深重的人,会同时与其她女子有染?根本说不通嘛!尤其时,在那之后,诸葛永晟可没消停,儿子女儿一气儿生了四五个。

    更何况诸葛永晟为官十数年,为何直到现在才记起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有问题。

    玄墨现在就想将林福儿接出来,但想起林福儿数年来对养父母难以释怀的感情,玄墨叹了口气,他知道,林福儿一直很渴望爹娘的爱。

第195章:你是谁?() 
入夜后,诸葛府的舒朗院内,假林福儿抱着一本书,靠坐在床前的软塌上,随意的翻着,她今儿表现出来的样子,与真的林福儿几乎一般无二。

    就连随侍了林福儿数日、有些眼力劲儿的翠青都没看出来,大小姐已经被碉了包。

    眼瞅着夜幕渐深,翠青估摸着时间,放下手里的绣活,与芷葶、芷兰一起端水铺床,准备服侍林福儿就寝,几人包括软塌上的假林福儿在内,都没有发现,窗外黑暗中,站着一个人。

    玄墨不想打断林福儿与生父重聚,因肩上扛着的家族使命,也想过,林福儿与家人重聚,正好是他抽身出来的机会,往后,他不在林福儿身边,林福儿有生父护着,也不会孤单。

    可是,十年相伴,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果断放下的?

    何况林福儿这个生父,包括整个诸葛家都存着极大的问题。

    唉!隔着窗户,玄墨暗暗叹了口气,心说罢了,已经护了这丫头十年,他一点不介意继续护着她,查清楚诸葛家存在的问题,查清楚那诸葛永晟是不是林福儿的生父。

    来了,只隔着一扇窗,玄墨却并没有露面,他高估了自己,以为过来看她一眼,亲眼确定她安全、且过的不错,他就能安心。

    可到了跟前才发现,十年相伴,突然分别数日,重逢时,他的本能远比理智更想靠近,见她、带她走,像过去的十年一样,将她留在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人儿安寝、熄了灯,玄墨这才放松下绷紧的身体,翻身跳上了屋顶,坐在阴影里看着夜空中的那道浅月。

    周围渐渐变的安静,林福儿就在屋里,玄墨本该松缓的心神,却反而透着些许不安。

    怎么突然有种,丫头并没有在身边的感觉?

    不对!玄墨突然起身,预翻身跳下去,进屋看个究竟,刹那之间,他脑海中见林福儿被诸葛永昌千里迢迢接来诸葛府的过程统统回想了一遍,又有属下前来探查核实,已经证实、舒朗院住着的、诸葛家刚认回来的大小姐,就是林福儿。

    事实如此,但玄墨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正要翻身想跳下屋顶时,听到屋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听到动静,玄墨的眉头顿时拧紧。

    他跳下屋顶,躲在院子里,看着屋子。

    不过片刻工夫,屋门就轻轻的从里拉开,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此人动作娴熟、警觉性很高,瞧着该是习武之人。

    林福儿闺房里的习武之人?

    是林福儿?身形很像,但举动却毫无雷同之处。

    此人关好门后,转身往院外跑去,玄墨看了一眼陷入沉寂的屋子,紧步跟上了那道影子,那影子出了院子后,择了一个方向,脚下带风快速的往过跑去。

    诸葛府算不上大门户,入夜后,除了门户内有人守着,夜里并无巡夜的守卫,这倒是给此人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此人如入无人之境,在诸葛府绕了几道弯子后,拐进了一座院子,院内廊檐下,有个小厮坐在墙角打盹,该是守在门口听差的守夜仆从。

    屋里住着诸葛家的男主子。

    此人轻手轻脚的插开了守夜仆从身旁的门,快速闪身进去,玄墨觉着此事蹊跷,紧步跟上,他并没有进去,而是靠近了窗户,从窗户缝隙里看向里面。

    屋里,床榻那边传来主人家如雷的鼾声。

    那么大的动静儿,倒是掩盖了刚刚潜进去那人手边的动静,那人好像在翻找什么东西,将屋里能置物的地方统统翻过。

    旁的地儿找遍,又走向床榻。

    那人手里也不知拿的什么东西,靠近床榻时,在床榻之人面门上晃了晃,熟睡中的人鼾声一滞,渐渐的没了声息。

    安顿了屋内人,那人快速的在床榻上翻找。

    什么枕头下面,床板上,甚至连床榻的背墙上,都摸索了个遍。

    鼾声停了,外头守夜那小厮许是察觉到了,竟渐渐地醒了,小厮生怕主子已经起夜等着伺候,回过神来,紧忙轻声问:“老爷,您可是需要什么?”

    老爷?诸葛府被称为老爷的,只有诸葛永晟。

    这屋里住着的是诸葛永晟。

    从林福儿那屋出来的人,摸进诸葛永晟的屋里,想要找什么?

    这件事看似与林福儿毫无关联,可实际上一旦出了事,林福儿妥妥的脱不开干系,玄墨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做事不管。

    守夜的小厮醒了,里面那人搜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找的东西,只得抽身离开。

    离开后又一路回到了舒朗院,这一次,玄墨跟着此人进了屋,见此人直奔内室,心中顿生警惕,可是直到此人进了内室,里面除了一个平稳的呼吸外,别无她息,玄墨顿时皱起了眉头。

    入夜时,这屋里只留了一个丫鬟,其她人都退了出去。

    相当于屋里只有林福儿和丫鬟两人,之后有人着夜行衣从里面溜出去,玄墨猜测,这人可能是丫鬟、或者是早就躲在屋里的人。

    可事实是,丫鬟在睡,内室只有刚刚回来的夜行人。

    ……这人是诸葛家刚找回来的大小姐!

    意识到这一点,玄墨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与林福儿相伴十年,那丫头一举一动都刻在他的脑子里,他跟了此人一路,除了两人身形像,看不出丝毫相通之处。

    也就是说,这人不是林福儿。

    不是林福儿,那林福儿在哪里?

    玄墨想到本该是林福儿的位置上却换了人,心中警铃大震,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突然出手,一招便牵制了刚刚回转的人。

    抓了人,点了灯。

    灯光映照下,玄墨看清了此人的脸,与林福儿一模一样。

    想到白日下属来此探听回去的消息,玄墨一颗心直往下沉,他阴沉着脸,看着一脸惊恐的假林福儿质问:“你是谁?”

    “你是谁?”假林福儿也问出了同样的话。

    不问,尚有一丝回环余地,假林福儿一问这话,便是明确的自报了身份,她不是林福儿,因为灯光下,玄墨看清了假林福儿的脸,假林福儿同样看到了玄墨。

第196章:心结渐生() 
林福儿看着眼前,戴着半拉黑色面具、身着一身金纹黑袍的男子,眉头拧成了一团。

    这人虽然戴着面具,但只挡住一只眼睛,余下的大半张脸都露在外面,辨识度实在不低,她就是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啊!

    搞不懂这人戴面具,有啥用?瞎子和脸盲才认不出他的真容吧!

    咳咳,既然人家有意隐瞒真容,她总得配合一下吧!

    “你是谁?”林福儿很认真的提出了质疑,实际上,她也确实不知道此人是谁。

    “啧啧啧,真是个标致的小美人儿,我家师弟的眼光当真不错啊!”面具男笑着说道,说话时身形伏低,脸几乎凑到林福儿脸上。

    都能感觉到这人的呼吸了,林福儿厌恶的闭气蹙眉,发现她退面具男就越发靠近时,索性梗着脖子对上面具男的脸,不再退却。

    那日夜里,悬崖前,玄墨曾将那个将她扯下悬崖的人唤做师兄。

    如此说来,此人很可能就是那日那个那人。

    将前后两人放在一起比对,虽上次夜色沉,并未看清那人的脸,但林福儿还是发现了相同之处,他们说话时的语气与声音,一样的欠。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知道了她和玄墨的关系!!

    怪不得会将她抓来,抓她是为了对付玄墨吗?该死的,拿她一个弱女子来要挟人,以此达到目的,当真是龌龊之极。

    她被抓来了,玄墨知道吗?她要怎么对付玄墨?

    一时间,林福儿脑海中生出许多念头。随着玄墨另一重身份的曝光,林福儿心中对玄墨确实生出许多疙瘩,数日来,她甚至有些不知道如何与玄墨相对。

    她很想质问玄墨,即使十年前的事,可能与玄墨无关,她依然想质问、想发泄,想将憋在心里十年之久的闷气发泄出来。

    可是,当真遇上外敌,林福儿还是满脑子对玄墨的维护。

    “小美人儿,听说你跟我家师弟是青梅竹马?”面具男金嵘心里十分怪味,他给林福儿下毒,将人带来陌生的环境,虽然好吃好喝伺候着,却无时无刻给她施加压力。。。

    可这小丫头,怎么就不怕?

    就跟数日前跳崖时一般,镇静的像是死过一回后看破了人生。

    真是窝火!

    拿不住,还怎么谈条件?

    “跟我说说,我那师弟可有什么喜好没有?”金嵘看似若无其事的起身,走到旁边坐下,自斟自饮的端起一杯茶,颇为认真的说道。

    话毕,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下,又道:“我那师弟自小调皮,不好好留在师门,却要外出求学,当真能考个状元不成。唉!多年前,我与师弟情同手足,谁料想十年分别,竟落的如今这般鱼死网破的境地。”

    “跟我说说,我师弟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没?我给他寻来,像他小时候一样,哄哄,兴许,我们师兄弟还能像曾经那般亲厚。”

    金嵘的声音里充满了惆怅与对往昔的怀念。

    如此姿态,若是落在旁人眼里,怕是很容易会相信,可是林福儿却有种十分古怪的感觉,几日前,诸葛永晟单独与她说话时,不就是这副姿态吗?

    诸葛永晟当时的深情,林福儿信了,即使时候有所怀疑,但依然信大过不信。

    可是眼前这人的话,林福儿却是不信的。

    一个连死都要拉上个无辜女子垫背的人,能有什么大实话?林福儿听故事一般听着金嵘的回忆,心情平静的像一汪死水。

    林福儿并没有发现,她此刻的不信任,正是她对玄墨无条件信任的体现。

    “怎么?小丫头不相信我说的话?”金嵘自个儿说了好些幼时他们师兄弟间的温馨互动,连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编故事的天赋感动了,却发现,林福儿始终无动于衷。

    金嵘脸上的笑容有点发僵,对林福儿磐石一般的心境又赞叹又气闷。

    “说吧!你抓我来有什么目的?”林福儿说道:“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废话,什么师兄师弟,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对了,你是哪位?你师弟又是谁?圆的扁的?”

    林福儿肆意的态度,让金嵘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你要真想拿我来调和你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总该给我介绍介绍,你们是谁,我又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吧?”林福儿继续说道。

    金嵘脸色黑了黑,愣是回转心神,道:“对,我是该介绍一下,我们是谁。”

    “小丫头,听好了,我是流云山大弟子金嵘,你的青梅竹马、我的师弟,是流云山二弟子玄墨。怎么?是不是觉得玄墨这个名字很耳熟?还需要我再细致的给你介绍介绍吗?”随着话音落下,金嵘的声音也变的冷了几分。

    “知道我那好师弟,为何要离开师门吗?呵呵,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二人还有个师妹,是师尊的女儿,她比师弟略大了半岁,小时候因他们二人年龄相仿、感情极好。十年前,师弟试毒险些丧命,是师妹救了他。结果师弟好了,师妹却自那时起昏迷不醒,至今已有十年。”

    “师尊大发雷霆,要赶他出师门,他向师尊起誓,要读遍天下医书,试遍天下奇毒,找到唤醒师妹的方法。否则,终身不回师门。”

    “如今他想回师门,却拿不出解救师妹的法子,师尊生气不许他再入师门,谁料到他竟动起了歪念,对我下手、对师尊下手。”

    “呵,小丫头,你猜,我那师弟是不是移情别恋,忘记了他曾经立下的誓言?”

    金嵘的话,缓缓流进林福儿耳中,林福儿不相信玄墨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可十年相伴,玄墨从未向她提及过他的师门。

    为何不提?是因为他对他那师妹的誓言吗?

    林福儿心中五味杂陈。

    十年前,他们在嘉兰学府相识,玄墨起初对她十分冷淡,后来却一路相护、那一护便是十年。

    如今想来,一个刚刚‘失去’重要的人的人,看到另一个女孩受到迫害,生出怜悯之心实属正常,甚至于可能会将对他师妹的情感,转移到小女孩身上。

第197章:死局() 
“恩,故事很感人。”林福儿压下心中的震荡,看着面具男说道,她想若无其事,可她神情间的些微变化,终是透漏了她的心绪。

    金嵘看出来了,并没有点破,笑的十分欢畅。

    就好像,他当真捏准了林福儿的命脉,连玄墨的命脉也捏准了一样。

    玄墨当真会因为这个小丫头,受他牵制吗?看来,可能性很大嘛!

    那日,金嵘与林福儿一起落崖,坠崖前,林福儿在金嵘眼里不过是个蝼蚁,生死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坠崖那刹那间发生的事情,却改变了金嵘的看法。

    金嵘绝对,面对生死还能镇静对待的小丫头,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于是,金嵘带着林福儿避开玄墨的搜铺,却在诸葛永昌等人来寻时,恰到好处的将林福儿送到那些人能找到的地方,之后,林福儿被诸葛永昌等人带回诸葛府。

    金嵘还曾去诸葛府探看过林福儿,发现小丫头对诸葛府似乎有点陌生,随便揪了个人来问,三两句便知道了林福儿的底细。

    原来,小丫头是诸葛府刚刚找回来的大小姐。

    一个乡下丫头,初进诸葛府,虽对新环境有好奇,却表现的很稳当。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历?

    金嵘好奇,便让人去查了查,一查方知,小丫头竟然来自嘉兰学府,而他那个好师弟,藏匿了十年、近来他才探知到其下落的地方,不也是嘉兰学府吗?

    难道,这是巧合。

    金嵘着人细查,嘉兰学府是官学,里面尽是男子,唯二女子,正是林福儿与她的丫鬟巧丫。

    而两人在嘉兰学府时,一直与玄墨住在一个院子里。

    玄墨竟然允许陌生女子与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金嵘心中大动,虽说多年未与玄墨有啥交集,但玄墨的品性他却知道,能容忍陌生女子待在身边,对他来说,定是意义不同的。

    想到这一点,金嵘眸色中精光大放。

    考虑到正在实施的计划,他二话不说,赶紧派人潜进诸葛府,趁着宴会,迷昏了林福儿,将其带了出来。

    林福儿握在了手里,金嵘只要等着就好。

    等着玄墨发现、发急,只要玄墨露出异样,便能证实他的猜测。

    在那之前,金嵘忍不住将林福儿找来,半真半假的说了些故事,他如此做无非是通过林福儿的反应,揣测林福儿与玄墨的关系而已。

    如今看来,结果似乎距离猜测又近了一步呢!

    啧啧啧,不知道玄墨知道林福儿已经被掉包会是什么反应呢?一想到玄墨可能会抓狂,金嵘眼底的兴奋劲儿压都压不住。

    “轻纱,轻纱!”金嵘扬声唤道,随着他的话音想起,门被从外面推开,之前推着林福儿进来的美人儿踩着小碎步又走了进来。

    “主子!”轻纱怀着忐忑的心拜倒在地上,等待主子示下。

    “快,快将林小姐待下去,好生伺候着,快去。”金嵘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

    轻纱闻言微微抬头看了眼金嵘,见金嵘眼底精光乍现,注意力完全被旁的什么事牵引,暗暗松了口气,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柔声应了一声,起身去推林福儿。

    林福儿这会儿心里很乱,由着轻纱给她遮了眼,将她一路推出去。

    ……不行,得想法子自己脱身。

    良久之后,林福儿抛却脑中的一切杂念,暗暗捏紧了拳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屋里除了自己根本没别人,就连那个之前寸步不离的轻纱都没了踪影。

    还好,她还在装着轱辘的椅子里坐着。

    她艰难的转动着脖子,观察起屋里的陈设,门、窗、柜子、椅子、摆设,屋子很宽敞,摆设很简单,东西不多、样样精致。

    金嵘那日那般狼狈,被迫的跳崖逃生,这才几天的工夫,就又拥有了这么大的家当与财富?可见金嵘的底蕴实在不浅。

    屋里尚且如此,房门外恐怕也不是啥三两步就能脱离的小院。

    林福儿垂眸看看自己没什么力道的双手双腿,心中黯然,金嵘将她困在他的地盘上还给她下毒,可见金嵘此人十分谨慎,那么谨慎又怎么可能留什么破绽,容她脱身?

    看来,她想要凭如今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身板脱困,怕是不可能了。不可能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玄墨来救她,不是不可能,但林福儿实在不想自己以人质的身份与玄墨见面。

    金嵘之前说的那些话,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有些存在八成是真的,比如那位玄墨更小时候的青梅竹马,为了救玄墨负伤多年,玄墨当初能为那女孩立誓,那女孩在玄墨心中定然占着极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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