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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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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的蜈蚣。

    良久,她抬起头,眼眶微醺,轻声道:“小姐,我实话相告吧。”

    她望向我身后的苍翠夏景,目光悠远:“我本不是崇正郡人,十一年前被人贩子拐卖,逃出来时误打误撞进了此地,一直想要出去,却苦寻不到办法。得知你们是从外面世界而来,所以我就……”

    宋十八打断她:“你怎么知道我们从外面来的?”

    她顿了顿,细弱蚊声:“乔雁其实是我的好姐妹,是她告诉我的。小姐,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只是想出去找到我的父母,你们不要怪她。”

    我没好气道:“哪敢怪她,她可是主人,一个不开心把我们赶走怎么办。”说着将她拉起:“但是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有办法可以出去?”

    “一开始不确定,但是后来,小姐,不瞒你说,在南城郊外散落的五百只鸡是我和古誊干的……”

    我和宋十八齐齐张大嘴巴:“啊?”

    她继续道:“赵祥头上个月强纳了孙姐姐做小妾,我们气不过,得知他接了金玉酒楼的大订单,所以想要他赔上大笔银子。”

    宋十八眨巴两下眼睛:“可是一百多只鸡笼,你们怎么办到的?”

    她没有回答。

    我问:“是玄术?”

    她微微一顿:“不是玄术,古誊说,这叫巫术。”

    我脱口问出:“他从哪学的?”话音一落就觉得自己太管闲事,也没想她会告诉我,她却皱了皱眉,直接道出:“是他家中的一本书,叫《苍梧澜》,因为他不识字,所以很多都是我教的。”

    我被这三个字惊得一下站起:“苍梧澜?”

    《巫灵典》上记载,此书最是接近上古之巫,但在九雄争霸时便被吃过它大亏的燕国大夫安清剑毁去。我对它太过好奇,曾求着师公四海为我搜寻,得到的答复就是真的被毁了。

    宋十八伸出手指在我面前瞎晃:“初九,你没事吧?”

    我激动道:“那本书可还在,能不能容我抄一份,多少银子我都,快快快!”

    这次她就没那么爽快了,死活不同意,可能觉得我要夺人之好,也可能觉得我还是要去对古誊不利,总之我最后都搬出了那些大家小姐的凌人盛气也没能吓到她,她仍是倔强的不肯点头。

    但要找人哪有这么麻烦。

    我故作恼怒,让她回乔宅把我的衣裳重洗一遍,再转头找了个借口支走宋十八。一个人溜到小树林里,摆乾元星阵,最后一块石头落定,听到宋十八的声音响起:“你赶走轻鸢就行了,把我赶走干嘛?”

    确定了古誊当下位置,我起身走去,边走边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又不是二一添作五的单子,我干嘛拉着你。”

    她撇了撇嘴角,一步跟上:“说得是挺有道理,可是我很好奇啊,是本什么书能把你迷成了这样。”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它的价值,你又没学过巫术。”

    她一哼:“谁说我没学过,我们陷活岭的巫师可多着呢,你可别忘了,我义父的巫术比你还厉害。”

    她忽然提及宋积,我顿时脸色一沉,下意识的咬住唇瓣。她吐了吐舌头,讪讪笑道:“有我陪着总是好的嘛,万一那臭小子欺负你,我也可以揍他不是?”

    我看她一眼,懒得再说话。

    寻了半日,天色渐暗,按着乾元星阵所给的指示,我们离古誊竟越来越远。我一拍脑袋,想想他要摆摊,可能是坐着驴车来的,如今暮色四合,徒步哪能赶上,不得不能先回乔宅,等明日再跟了。

    从原路返还,刚回到来时大道,忽的从路边跳出八个蒙面人将我们前后包抄。宋十八当即呸了一声:“向来都是老子拦路抢劫,如今真是开了眼界,八个小毛贼也敢拦老子去路!”

    这话说得气势十足,擅于小人得志的我顿时连事后嘲讽他们的台词都已想好了。孰料几个回合下来,宋十八完全不是对手,可怜兮兮的被打趴在地:“初九,救我……”

    我虽然贪生怕死且厚颜无耻,但义气还是有些的,不过未等我冲去救她,便听得一个娇嫩女音响起:“把那女的也一起抓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庭院春色深几许(一)() 
鉴于被人绑走次数太多,逃生经验积攒的颇为丰富,我带着宋十八极快就从柴房里溜了出来。是处赌坊后院,前堂喧哗叫嚷不断,很是聒噪。

    我们的意思一致,此仇不报不行。两人默契十足,同时朝厨房摸去,宋十八一掌一个击晕五个厨娘,帮我张罗巫器药材,顺带饱餐一顿。

    换上厨娘的单薄夏衫,我被冻得半死,颤着手端起托盘,跟在宋十八身后朝乌烟瘴气的前堂走去。宋十八干净利落,趁着没人注意,抓起一个赌坊打手的头发,用菜刀把他抵在角落,凶神恶煞道:“你们赌坊说得上话的年轻女人有几个?”

    打手牙关颇紧,宋十八没了耐心,一刀斩了他的左手双指。在打手的凄厉惨叫声中,我捂住耳朵同情的说道:“别叫了,这里有阵法,没人听得到的。”说完看向宋十八,忍不住道:“你斩他手指干什么,打一顿就行了,绑我们的又不是他。”

    “闭嘴!”

    菜刀在她手里比了一朵明亮刀花,停在那人胯间:“老子脾气不好,下手很快,你要是再不交代,我就……”她阴险笑了两声,不言自明。

    这招真是管用,我们极快就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疾步从前堂出来,朝后院厢房走去。比起我因寒冷而行路艰难,宋十八显得脚步轻盈。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由想起半个月前的一幕,若是当时她也用刀这么逼在独孤涛胯间,古井脸会是什么反应。更令我好奇的是。她为什么不这么做,师公说敏而好学,应不耻下问,所以我问了,她不假思索直接道:“你蠢啊,老子要是把他那什么了,万一以后我有机会跟他那什么,那怎么那什么!”

    我傻眼。愣在原地。

    她顿了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口快,秀脸大红。还没等我说话,她腰板一挺,双手叉腰,气量十足的瞪我:“看什么看!老子那时候就喜欢他了,怎么样!”

    我奇怪的看着她:“还能怎么样。跟我又没关系。”

    她不自然的别过头去:“反正他面貌身板都不错,我也不算看走眼,对吧?”

    我弱弱的补充:“嗯,家世和未婚娘子也挺不错的……”

    果然给她泼了盆冷水,她怒哼一声,抬脚往前先行走去。

    虽然前堂都是喧闹嘈杂,但赌坊后院跟妓院后庭实在不能相比。翠叠烟柳的后院花绽草盛。满园芳菲,盈满浓香,而这里,我都不好意思称之为后院,用宋十八的话说:“我风云寨的茅坑都比它大气。”

    从掉漆生蛀的回廊转过,再穿过草木稀疏的幽径,几排厢房映入眼帘,厢房门前数棵郁葱大树尚算翠秀,也就它能意思意思搬上台面了。

    蓉姑娘的房间门前有几盆轻舞草,寻到不难。我们以为里面没人,打算进去弄些机关陷阱,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人声交谈,正要贴上门缝偷听,一声清脆叫唤响起:“谁在外面?”

    我忙摆下切灵阵,拉宋十八躲了进去。不多时,房门被拉开,一个红衣姑娘走出。站在门前四下张望,面貌清丽,美艳动人,但看神情似乎不太高兴。一双远山黛眉皱的极深。

    一声男音从屋内传来:“蓉儿,是谁?”

    蓉姑娘冷声道:“我怎么知道是谁。”

    男音低笑:“还生气呢?”说着缓步走来,俊朗眉目从屋内阴影中露出,我和宋十八齐齐一愣,竟是宋十八今天下午勾搭的那个小白脸。

    他伸手从背后搂住蓉姑娘:“我都说了,真是蒋二爷让我去的,不过逢场作戏,你别生气嘛。”

    蓉姑娘一把将他推开:“别想说好话哄我,反正我是不会放了她们的。”

    “你不放,要是蒋二爷生气了怎么办?”

    蓉姑娘不屑冷笑:“你觉得我怕他吗?”

    “那钱就拿不到了。”

    “哼,多少?”

    小白脸更凑近了些,唇瓣贴在她耳畔:“五十两。”

    我和宋十八还有蓉姑娘异口同声:“这么多!”

    宋十八气得快要喷火:“为什么都是演戏,我才三十两,他有五十两?”

    我严重发现她搞错了重点:“你就不觉得奇怪么,那姓蒋的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请你们两个演戏?”

    她顿了顿:“难道他的脑袋别开生面?”

    我呵呵干笑:“你的成语用得也挺别开生面。”

    蓉姑娘神情难以置信:“蒋才晨脑子被人砍过了吧,花钱就让你演场戏?”

    “也不全是演戏。”

    “那还有什么?”

    小白脸微微一顿:“这你就不要问了,也没什么好知道,你先把她们放了吧,我不想你搅和到这件事里来。”

    蓉姑娘一双秀眉皱的更深,思考半日,摇头:“不行,我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干我们这行的应该知道,钱财可以来得快,但不会来得虚,横祸跟横财只有一字之差,这笔钱不要也罢,谁知道有什么阴谋。”

    “蓉儿……”

    “不必再说,那两人我先留着,这几日你好好呆在坊里,蒋才晨那边我去处理。”

    我叹道:“这蓉姑娘心智极强,胆气十足,身手也不错,厉害。”

    宋十八冷笑:“哪厉害了,要不是她有帮手,我刚才会输给她?”

    说话间,喧闹声响伴着凌乱脚步遥遥传来:“蓉姑娘,那两个丫头跑了!”

    宋十八再度冷笑,语声不屑:“看到没,这帮蠢货,这么久才发现我们跑了,这要在我风云寨,不到一盏茶就能知道了。”

    那是因为我会巫术,设置了阵法,才导致他们没能及时发现。但看她这么较真,我还是不说的好,不然一定会被迁怒,挨顿揍那是少不了的。

    蓉姑娘带着小白脸疾步离开,我正要出阵去她房里,宋十八却一把拉住我:“初九,还是算了。”

    我“咦”了一声,给她一个困惑表情。

    她看着蓉姑娘背影:“这是个误会,我们都被蒋才晨给耍了。”

    我又“咦”了一声,继续困惑:“你怎么这么通情达理了?”

    她垂下眼睛,轻声道:“我刚才想了想,如果有人跟独孤这么亲密,我也会生气发怒的,哪怕独孤已经跟人有婚约了,我也不想看到那些画面。”

    这点我深有体会,我想把清婵嫁给秃头阿三这个念头到现在都没有断过,哪怕清婵已死,我也觉得他们天造地设。而且,秃头阿三应该感谢我,因为我最近又给他物色了一个叫任清清的小妾,哼,真般配。

    但有体会是一回事,快意恩仇是另一回事,我可没闲心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我道:“可是她绑了我们,我们就得报复回去,这叫二一添作五,公平公算,有什么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因为我跟蓉姑娘太像,所以才不想。我运气比她好,和你不打不相识,做成了姐妹,但倘若我们没有化敌为友,我也许就跟她一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想了想,很认真的看着她:“不知道的话我告诉你,我不能杀人,杨修夷不喜欢折磨人,所以你的死法应该是被他直接怕死或烧死,放心,没有痛苦的,很干脆。”

    她做出面瘫表情回望我,干笑两声:“呵,呵。”

    天色大暗,星子密布,庭院开始起风,将树影吹得四处摇动。我们从一个墙角狗洞里爬出,是条安静巷弄。我被冻得不行,快要僵成冰人,不由想起这些年的飘雪冬日,常常同杨修夷一起玩雪,为了尽兴,不畏严寒穿着轻便秋装也能跑去梅林和君兰幽径,那么强悍的少女如今真是令人怀念。

    正在伤春悲秋顾影自怜,走在前方的宋十八忽然停下脚步,抽出菜刀在纤长指尖转了两个圈,我被吓了一跳,抬头望去,蓉姑娘一身潇洒红衫单枪匹马站在前方,英姿飒爽,红衣似火,漂亮双眸满含讥讽,正斜斜睨着我们。

    对于手下败将,她确实有资格自大,但这次她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这次宋十八有菜刀,我田初九有巫器,几乎没费工夫她就被我们打趴在地。

    宋十八菜刀抵在她脖间,我得意上前,心想终于有机会念出事先准备的台词来威风一把,没想她忽的甩出一包粉末,将我们劈头盖脸洒了一通。趁我们双眼迷乱之际,她夺下菜刀砍向宋十八,被我仓促之中挡下,菜刀嵌入我右肩骨肉,不知是不是疼痛原因,我浑身燥热,手臂不再冻寒,应激性的在她脸上狠狠挠下两爪,她高声呼痛,旋即被宋十八踹飞出去。

    我拔出菜刀准备砍她个缺手残腿,宋十八一把将我拉住,脸色红得如抹了整盒胭脂,两鬓汗湿,粗声喘气的带我往前跑去:“初九,快跑!”

    我摸向她额头:“十八,你怎么了?”

    她一声不吭,绵软靠在墙角,双颊越来越红,在秀净玉脸上,仿若雪海映梅。

    我终于发现不对劲,因我身体也有了明显变化,小腹和双腿有股怪异感觉令我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忍之感。说书先生最爱的那些猎艳段子在我脑中冒出,我再没见识也知晓了方才那包粉末所为何物。

    当然,我有重光不息咒,这于我无关紧要,可是宋十八就难办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庭园春色深几许(二)() 
我从来没研究过媚药价格,事后据宋十八说要比迷药便宜很多。在外面市价,迷药最便宜都要二十两银子,而媚药,街边地摊上的不良小贩几乎人手一捆,买一送三。后来我抱着学术研究的心态去书里翻了一遍,原来我常在巫术里使用的**草也可用来制造媚药,怪不得便宜,**草这种植物几乎开遍漫野。但便宜也不能这么害人,要知道女子贞洁何其重要,我这么看淡世俗礼仪的山野丫头都因为被宋积强亲了一口而想要割掉舌头,更遑论其他人。

    艰难拖着宋十八往前走去,我身上的燥热渐渐退散,血液骨肉又变回严冬霜寒。为了维持热量,我不断将洒在衣襟上的白色粉末往脸上抹去,循环往复体验着媚药效果,身体一阵热一阵冷,着实难熬。

    更难熬的是,宋十八实在难扶,此时的她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双颊红如鲜血,浑身是汗,不断扭动着身子,好几次伸手去解腰带都被我强行制止,连冲我挥来的拳头都没了气力。

    举步维艰,一盏茶才走了不到十丈,身后脚步凌乱追来很多人。宋十八在理智完全泯失之前,伸手推我:“初九,不要管我,你先跑!”

    我死拉住她的手不放:“闭嘴!”

    巷口就在前方,虽然不确定到了街上就能得到好心路人的援助,但制造混乱逃跑于我也是拿手一绝。我半背着宋十八,将沿途能扔的东西都往后砸去,心中咬着一口气,不信自己龙潭虎穴都闯过好几回,会栽在这群小毛贼手中。同时也在愤愤不平,为何说书先生和武侠小说里那些喜好路见不平,仗义拔剑的英雄好汉我就从来没遇到过。都他妈掉粪坑里去了。

    难得造下口业,完全因为已被逼急逼疯,孰料刚在心中骂完。却真见到一个壮汉执一柄厚重大刀出现,头戴斗笠。身形高大魁梧。恍惚中我仿佛见到卫真,几乎要喜极而泣,他大步冲来,却是张陌生面孔,刀锋一个比划,风声低啸,他沉声道:“你们快走!”

    我感激的看他一眼:“谢谢壮士!”

    背着宋十八往外连跑带走。恰好碰见一辆华丽马车,我伸手拦下,车上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俏丽佳人,带着两个女眷。我拿出菜刀,恶狠狠的瞪着她们:“滚下去!”

    逼着车夫驶往乔宅,路上宋十八面色潮红,口中吟声不断,双手艰难攀着车窗。好在她不是寻常姑娘。毅力胜于常人,可是若再耽搁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许久,终于回到乔宅,下马车时。她见到车夫便要扑去,我忙扔了一钱银子,让车夫马上滚蛋。

    月淡星明,晚风瑟瑟,玩家灯火点起,乔宅却一片静谧,阒寂无人,只厨房那边燃着几盏油火。我放声大喊:“轻鸢!乔雁!”

    远远听到轻鸢应了一声,我忙道:“不用过来!快去准备冷水和醋!”

    拖着宋十八朝那边走去,因寒冷而渐渐力不从心,我急的快哭了:“还有谁在啊!杨修夷!花戏雪!独孤涛!你们死哪儿去了!”

    连吼了数声,终于听到清冽低沉的男音如救星般响起:“田姑娘?”

    独孤涛抱着一把七弦琴分花从幽径中踏月而来,一袭白衫一如往日风雅,墨发微绾着玉簪,庸闲垂落,随风而舞。见到我们,他浓眉微拧:“回来了,琤兄和阿雪出去找你了。”

    我将宋十八推了过去,他伸臂接住,我气喘吁吁:“快把她抱到后……”

    说到这,忽的一顿,眸光转向宋十八,她娇软在他怀中,清澈双眸里不见往日的英气飒爽,如今百媚丛生,如院中娥花,地上石子发着银光,将她一张扑着彩妆的俏脸更添几许朦胧妩媚。

    脑中想起她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就是喜欢他,配不上他也没办法,喜欢就是喜欢了。”

    “……我压根没奢想过他会看上我,会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去争取和强求,我身上人命债太多,我晓得自己的最终归宿。”

    “……我这条命早该没了,但是我很幸运,又多了这三个月,如此无拘无束,自由畅快,还能每日看到他,和他关系也融洽许多……老天爷给我这么好的眷顾,我要更加肆无忌惮的去喜欢他,得不得的到那是后话,只要我喜欢他,自己开心就行了。”

    ……

    我忽的想哭,我一直埋怨命运待我不好,有时会自暴自弃,可是比起宋十八,她同样不是命运宠儿,却比我坚强许多。

    她晓得自己的最终归宿,她晓得个屁!她本该是个大家小姐,衣食无忧,有着幸福家庭,父疼母爱,可是命运跟她开得玩笑实在太大。想想梦里的我,九岁之前过得是快乐无比的,有我的父母疼爱,姑姑宠溺,可她尚在襁褓之中便被宋积偷走,该属于她的一切温馨快乐被尽数剥夺,人生仿若换了篇章的书页,变为一片血雨腥风,刀光剑影。如若没有宋积,她的最终归宿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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