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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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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了他们!”

    我放声大吼:“宋积!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你快放下她!”

    宋积抓起宋十八,后退到玄光陡转的阵法里,冷目朝我望来:“你放心,我今天不会要了她的命,至于你们。”他抬起眼睛,望向溶洞顶端,阴寒一笑:“月牙儿,这几日我一直观察着你,对你有些喜欢,本想带你一起复仇,不过你太不听话了,而且你的本事也超出了我的想象,留着你终究是个威胁。”

    花戏雪将我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宋积抬手,粗哑嗓音更显喑哑:“送你们去陪下那个小白脸,他现在应该很孤单。”

    他脸上神情很淡,眸色却那么可怕,有着疯狂锐利。没了长须遮掩的唇瓣因体内寒霜而苍白无血,他无言动了几下,而后勾起一抹讥笑。带着宋十八隐然在玄光阵中。

    他一消失,整座溶洞便急剧颤抖,无数泥土石子纷纷砸落。花戏雪把我牢牢护在怀中,奔到独孤涛身边,将他扶起:“你怎么样?”

    后者捂着胸口,眸色痛苦,朝我焦急望来:“田姑娘,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我自是不知道,但根本没有让我说话的时间,仅在一瞬,一块三丈来宽的巨石蓦地砸下,花戏雪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独孤涛,艰辛无比的躲开。

    他抬头怒道:“这溶洞塌了!”

    和杨修夷一个死法,我应当开心,可是着实不想让他们也跟着赔上一命,但是神思游走,找不到一条出口,四面八方都被堵死,毫无空隙。

    无数大石泥土石笋一直下砸,任花戏雪身手再好也是无处可躲。陡然一块脸盆大的石头砸下,正中他背脊,他顿时松开我们,跪倒在地,呕出一口鲜血,衣襟浸染。

    我慌忙爬去:“花戏雪!”

    他抬起眼睛,清冽如雪的双眸忽的绽出紫光,一如初时见面那般妖娆蛊惑,他又咳出一口血,轻声道:“野猴子,躲不掉了。”

    我抱住他,难忍哭声:“对不起,我不想让你陪我死的。”

    他抬手擦掉我的眼泪:“来这里,其实我挺开心的。”

    我将他抱的更紧些:“狐狸……”

    大地颤动加剧,闷声如雷,自我们头顶响起,我抬起头,大到难以丈量的洞顶四周出现裂缝,紧而一瞬,整块洞顶倾塌而下。

    在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之前,宋十八的踉跄身形从黑暗中扑出,满身狼藉,不由我多看她一眼,另一个身形扑倒我跟前,花戏雪紫眸潋滟,直直的锁着我的眼睛,我不明所以,他贴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巴。

第一百五十七章 新生() 
雷声轰鸣,一道白亮霹雳撕裂混沌天幕,大雨倾盆倒下。

    我茫然睁开眼睛,浑身泡在冰冷的雨水里,夜色如墨,四野疾风强劲,呼声长啸,似是一处漫烟旷野,千里荒芜之地。

    强撑从地上爬起,掌心触到柔软肢体,一声闷哼轻响,是花戏雪,长臂紧紧环抱着我,脸色苍白,剑眉凝成一结,神情痛苦。雪白衣襟上大片血渍被雨水冲得稍淡,如晕开的胭脂粉黛。

    寻到一个没有积水的土丘,摆下涤尘阵,在浩大雨势中艰难的将他抱到阵中,又在不远处寻到了宋十八和独孤涛。把他们二人都拖到阵里后,我满身泥泞,体内血液如冰冻一般。但还不能停下,宋十八受伤严重,气若游丝,我得马上找些救命的东西。

    重重冰雨丝毫没有做歇的意思。用湿嗒嗒的袖子在脸上一抹,极目远眺,一望无际的雨幕带起巨大烟气,荒罩八方,朦胧中除了一些萧疏草木,剩下的唯有被雨水泡软的泥土和坚硬石块。

    没有多余时间去想如今处境,我缩成一团,咬咬牙关,刚迈出一步,却因体力透支,一个脚步不稳,直接从土丘上滚下。手肘碰到一块尖石,鲜血漫出,因着冰冷,疼痛更为加剧。心下难受,生出许多暴躁,我发泄般的举起这块石头朝远处狠狠扔去,一抹银辉亮色在怒雨中骤现。我眨了两下眼睛,弯身又捡起一块扔出去,又显出一抹银色,这些石头竟会发光。

    短暂的新鲜好奇极快消失,想起正事要紧,费力迈出脚步,却在这时见到那边无垠雨帘中一团如玉成烟的紫衣。我僵愣原地,冰冷的雨水渗透衣衫,浸润肌理,但心中却滋生出前所未有的炽热希望。

    跌跌撞撞。一路蹒跚,不知栽倒多少次,终于奔了过去。只一眼便双腿跪倒在地,真的是他!杨修夷的清俊容颜毫无血色,一袭紫衣躺在冰冷积水里,泥浆将他向来清爽的衣衫染脏,再无玉树琼花,风清月皎之态。我垂泪大哭,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仰首望着肃穆苍穹。口中连连道谢。却连自己都不知到底在谢谁。

    一夜怒雨。日破积云后,大地荒野变为千里水泽。

    最先醒来的是独孤涛,我将一把烘干的木枝草叶扔进火堆,用以延续不熄。将烤暖的几个果子转身递给他。他眉眼有丝迷茫,愣怔片刻,伸手接过:“谢谢……这是哪里?”

    我摇头:“不……”嗓音哑在喉间,我清清咳嗽,重复一遍,“不知道。”

    他盯着我看了看,再转眸望向我手里枝叶:“田姑娘,你去休息吧,我来。”

    我指着宋十八:“你快替她换药吧。药草我都采好了。”

    他垂眸,微微一愣:“男女恐有不妥……”

    我认真的看着他:“我身体冰,不敢再碰她,只能你来。”

    宋十八被光矢击穿胸腹,理应毙命。好在宋积舍不得她死,不知在她身上施了什么巫术玄法,总之她这条命是捡回来了。

    独孤涛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稍稍犹豫后点头,伸手将她的衣衫缓缓揭开,恰到好处的用衣角遮挡住了她的胸部,只露出小腹。

    他目不斜视扎的伤口解开,用土丘下的清澈积水洗净手绢,回来用火稍稍烘烤,小心擦拭掉她身上的药草汁液。触目惊心的伤口横纵在白皙肌肤上,皮肉外卷,伤口附近皮肤一片乌黑。独孤涛愣怔,疼惜自幽眸中显露。

    比起我的笨手笨脚,他处理伤口极快,待他将宋十八的伤口包扎完毕,我终于撑不下去,一头栽在了地上。

    身体这么虚弱,一觉睡到天昏地暗已在预料当中。再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粗质青布,床榻陈设简朴,枕边有着淡淡清气,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杜若馨香。

    微侧过头,室内燃着一豆烛火,一个欣长身影背对着我,伏案疾笔。

    我舔了舔唇瓣,轻声唤出:“杨修夷。”

    执笔的手略略一僵,他回过头,清俊眉目在昏暗烛光里有着平日难见的温柔:“醒了。”

    端来一杯清茶,在我后背垫一软枕,我半坐在床头,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捏。他皱眉,模样不悦,声音却很宠溺:“又梦见我欺负你了?”

    我长舒了口气,把头靠在他肩上:“不是,我怕这是个梦。”

    温热大掌贴在我腰上,将我往他怀里带去,他清浅一笑:“不是梦,我们都活着。”

    我闭上眼睛,满足的叹息:“嗯。”

    气氛安静,我们久久没有说话,灯芯噼啪爆了蹿火花,带起一股奇异清香,我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他的脸颊贴来在我头上:“怎么不问我现在在哪?”

    我摇头:“不想问。”

    “嗯?”

    我抬眸冲他一笑:“只要有你在,只要我们都活着,我在哪都无所谓。你也不要告诉我,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些……对了,你怎么不问我饿不饿,一点都不体贴。”说到这,我不满的抬起头,“还有,早上为什么不理我?”

    他略略合眉:“早上?”顿了顿,抵着我额头一笑,“已经五天前了。”

    我把身子往他怀里挪得更紧些,很小家子气的跟他秋后算账:“那你说,五天前的早上为什么不理我,高晴儿那讨厌的女人把我们分开,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还有,还有……”我眼眶红了红,“还有,为什么不吭一声就把我扔到缝隙里面去,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快难过死了。”

    他没有说话,温柔的看着我,我环住他劲瘦的腰,埋首在他胸膛,语声哽咽:“杨修夷,我不是好人,我也不想你当好人,以后有危险要第一个跑,不要自己撑着,如果你死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办?”

    那日情景回想还有后怕,我闭上眼睛,忙甩开这些念头。良久,他坐直身子,也将我扶正,潦黑如墨的幽眸直直望入我的眼睛,严肃道:“你只知道想你自己,那我呢?”

    我不解:“什么?”

    浓眉严肃的拧着,他道:“你不想自己担惊受怕,我又何曾想。你老想着从我身边逃开。你想过我是什么心情么?那日不理你。是因为我心里有气,我以为从辞城一路下来,你会死心塌地跟着我了,可宋十八跟我说你想带她去找她义父才误入了阵法。田初九,你……”

    我忙堵住他嘴巴:“别说了。”

    他拿开我的手,不依不饶:“那日的比赛有什么意思,我和独孤都没说要参加,结果你就跟着他们跑了,还跳到了别的男人背上。”

    说到这,他的眉目一冷,我一颤:“我……”

    他转过头去,冷冷一哼:“那天我和独孤一直跟在你们身后。你就这么不要脸,跟花戏雪又笑又闹,还……”

    我忙抱住他,心虚道:“我叫你别说了!”

    他不客气的推开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我死皮赖脸的黏上去,抱住他不放。低声咕哝:“那你也有错,我跳上他的背,还不是因为被你宠坏了,你老背我,害我都不想走路了,所以是你害的。”

    “……什么歪理?”

    其实想跟他说我从来没把花戏雪当男人看,一是因为他太美,二是因为他在我眼中是个断袖,但是溶洞倾塌前的那个吻……我咬咬唇瓣,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许因为太想杨修夷而在临死前出现了幻觉。撇开这些杂念,我叹了一气,摸摸肚子:“好饿。”

    他刚舒展的眉心又一皱:“饿?”

    我弱弱的看着他:“你不会生气到不给我饭吃吧……”

    他指指不远处青木桌上的碗盘:“我刚喂了你那么多,你还饿?怎么腰身瘦了,饭量反而大了。”

    我撅起嘴巴:“你不会养不起我吧。”

    他在我唇上啄了一口:“你想吃什么?”

    刚被他提及腰身,我忙伸手将他的手掌拉到我腰上:“你还没夸我呢。”

    他:“……”

    我嘿嘿一笑:“不盈一握吗,是不是,快说是!”

    他做出沉思模样:“我要说不是,你会不会打我。”

    我很严肃的点头:“会。”

    “嗯,那我要说是的话,有什么奖励没?”

    我:“……”

    我伸出爪子晃他:“快说是!”

    因为水桶腰,我受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委屈,忍了多少嘲讽,如今这柳细腰,我怎能不欣喜若狂。但他就是不说,偏过头来,很是执着:“有什么奖励没?”

    他的乌玉长发以玉簪斜挑,几缕从额际垂下,模样清闲慵懒,带着点坏坏的邪气,我看得有些呆,他伸手将我搂入怀里,一只手轻轻抚在我腰上:“如果真是不盈一握,那会很可怕,你这样的刚好。”

    我微微仰起头:“你不跟我讨价还价要奖励了吗?”

    他眼睛泛起一池秋水,将我轻轻抱起,坐在他腿上,黑眸紧盯着我,缓缓垂首:“我现在就来要了。”

    我忙伸手推他:“等一下!”

    他略一挑眉:“嗯?”

    我深吸一口气:“这得我自己给,你不准动。”

    说完我捧起他的脸,凑唇上去,笨拙的伸出舌头,舔弄他的柔软唇瓣,他迷离的望着我,眼眸漆黑。我鼓起勇气,撬开他的皓齿,被自己的大胆吓到,身子忍不住轻颤。一双大掌环住我的背脊,他的唇舌反被动为主动,很快占据了引导一方,攻城略地般将我的舌头抵了回来。因我身体太冷,所以觉得他的唇舌炙热如汤,我几近贪恋般的吸吮回应着,整个人绵软在他怀中。

第一百五十七章 较劲(一)() 
灯火摇曳,满室清香,与他缠吻到深处,不知不觉将他的绛紫外袍脱掉,伸手解开他的棉白内衫,颤栗着双手从他滚烫的胸口滑向健美的臂膀,长年锻炼,他的肌肉十分结实阳刚,却又不会像卫真那般狰狞粗壮。

    双手落在他劲瘦的腰上,我睁着眼睛迷茫的看着他,面色白皙,嘴唇被我吻得殷虹,眼神带着邪气,俊美到无以复加。我垂下眼睛,颤抖着手缓缓移向他腰际,就要探入他里裤时,被他手掌握住。

    他轻抚着我披散的头发,语声压抑嘶哑:“你身体刚好,不合适。”

    我跪坐在他跟前,呢喃的望着他:“可是,我想……”

    他丝毫不掩柔情,修长手指摩挲着我发丝:“我比你更想,等你身体好点。”

    脸忽的就红了,我侧头望向别处:“那,那睡吧……”

    他拉来被子将我和他盖在一起,我伸手脱掉自己毛绒绒的外袍,他伸手阻断我:“别脱,会冷。”

    我看向他:“可是你会热死的。”

    他把软枕放好,将我拉躺到他怀里:“我没事。”

    如今天气炎热,他陪我盖厚被,为我蕴热气,会没事才怪。我撅着嘴巴,拿眼睛直直瞪他,他视若无睹,慵懒闭上双眸,完全不理会我。过去一炷香,他终于睁开眼睛,无奈叹气:“你想一个晚上都这么盯着我?”

    我郑重其事的点头:“嗯。”

    “除了答应你脱衣服,还有别的解决方法么?”

    “没有。”

    他轻轻一叹,伸手将我衣服脱掉,还剩下厚的令人发指的中衣,但这已是他的最大让步,我不敢再得寸进尺提出要求了,心满意足的抱住他。唇畔贴在他耳侧,轻声道:“修夷,你为我传热气。我为你送凉意,我们多般配啊。”

    他身子微微一颤。长臂环住我,低低笑了笑:“一直都很般配,就你这不长眼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

    我顿了顿:“这么多年?”

    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下巴支在我额上:“睡觉。”

    我抬起头:“多少年?”

    浓眉一拧,清俊的脸上略有些红晕:“睡觉。”

    我掩唇吃笑:“老实交代,你到底暗恋我多少年了?”

    屁股挨了一掌,他磨牙。黑眸微眯,声音冷冰冰的威胁:“你到底睡不睡。”

    眼看他要恼羞成怒,我偃旗息鼓:“睡,睡……”

    但已经睡了五天。现在哪来的困意,在他怀里静静呆了会,没多久就听到他的轻柔吐息,睡得真快。我咧开一个笑脸,权当是因为我醒了。他心安了。

    抬眸将他五官逐一细看,在光洁的脸上亲了又亲,趴上他的肩,看到桌上烛火,静静一簇。幽幽烧着,心下忍不住有些失空,就差一点点,它就要当我们的洞房花烛了,真的就一点点。

    窗外稍有光亮,泛出几丝胧白,我蹑手蹑脚从他怀里挣出,一番拾掇,拉开雕花淡香房门。想的是寻常人家,妻子都会为丈夫准备早点,虽然我厨艺不行,但他要敢说不好吃,我就一掌拍死他。

    关上房门一转身,只一眼,我便掩唇低呼,忙上前扶住木廊栅栏,垂眸往下。是座闲庭小院,我们的房间在二楼,院中一地银亮,光晕如似江上烟波,在晨风中浩渺轻浮,并不璀璨,如月般清和淡雅。

    我被眼前所见美得无言,这时一个纤瘦身影从虬枝盘旋的院侧走出,手里抱着装满米糕的木盆,脚步略有些急,许是注意到我,她抬眸朝我望来。蛾眉青黛,明眸流盼,好生娇俏。

    我直愣愣的看着她,她也直愣愣的看着我,而后扬唇,冲我莞尔一笑,略略点头后,抱着木盆往另一侧走去。

    事后得知,这个姑娘名叫乔雁,是这所民宅主人的女儿。而我们目前所处的地方,唤作崇正郡。得闻此事,我险些没从软榻上滚下。

    崇正郡又有一个别名,唤作鬼郡。鬼怪妖魔我向来不怕,又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崇正郡却让我发憷恐慌,只因它传言实在太多,太诡,太怪。

    相传二十年前,它一夜之间全城百姓蒸发,空无一人,但是城内大街小巷,每户房舍中的面貌却都保持原样。街上露天茶肆的桌上茶盏仍冒着热气,似有人正在品茶;受雇于人的行脚挑夫,他们的板车扁担原封不动的斜靠在路边角落,未结蛛的零嘴小摊,还在不断飘出浓郁香气,勾人馋涎;而铁匠铺,烧瓦房的敲敲打打也从未停过……朝廷曾派了许多人来此调查,都无功而返,三年后再不过问,权当它是处荒瘠贫土。

    时隔至今,期间仍不断有江湖人士前去,但不管是胆大好奇,寻找刺激的游侠剑士,亦或身怀异术,除魔卫道的玄家道人,去了此地都毫无收获。贴上咒文符纸,摆下捉鬼阵法,该冒热气的照样冒热气,该叮当乱响的地方照样不消停。

    宋十八靠在软榻上,青丝松懒披散,脸色比平日多了些红润。她边剥着寸香果,边道:“别说是你,就我这么大的胆子,当时也被吓了半死。”

    我举起寸香果咬着,眉头深锁,她又道:“你是在想我们分明在益州,怎么就跑到了秉州,是不是?”

    “嗯。”

    她将剥好的寸香果递来,又捡起一个,得意的斜瞅我:“三奇,六仪,八门,九星,可曾听说过?”

    我当即对她刮目相看,惊道:“你也懂星辰奥术,奇门遁甲?”

    她顿了顿,一笑:“嘿嘿,不懂。”

    “那你……”

    她脆声咬了口果子:“听杨修夷和独孤涛谈话,觉得名堂大得很,就学了几个术语嘛,让我装下高深不行啊。”说完,微微皱眉,“虽然听不懂,不过也能听一个大概,就是我们在机缘巧合下,被古怪阵法传送到了此处。这个崇正郡根本就不是什么死城,街上热闹的很,都是人,不过听他们说这地方好像被一股莫名力量给控制了,处在什么地盘八宫某个静止之位,每隔三月才与尘间接触一次,所以我们暂时还出不去,还得等上三个月。”

    我瞪大眼睛:“三个月!”

    她疑惑不解:“怎么了?你在辞城有要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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