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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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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得意的扬长离去,留他在后面骂骂咧咧,跳脚跺地。

    杨修夷半靠在床上看书,神采奕奕,身后垫着两个软枕,穿着紫色寝衣,衣上有着淡不可见的流云水纹。丰叔站在不远处的案几前研磨,声音隐隐传来:“南宫池那边的事情,老爷的意思是可以,如何定夺少爷你自己决定。”

    杨修夷淡淡翻过一页书章,没有理会。

    “夫人那边又在催了,希望你今年中秋回去时,最好带个……”他停了停,回头看向杨修夷,“少爷,你和丫头现在关系怎么样了,她那未婚夫既然不是个东西,那这一次……”

    我怕丰叔会再说出令我难过的话,当即推开半掩的窗棱,趴在窗上,欢呼一声:“哈哈!我来啦!”

    丰叔被我这平地一声吼给吓了一跳,拍拍胸口,无奈笑道:“你个小丫头,可醒了!”

    我踮起脚尖从木窗里爬进去,凑到他身前,望一眼桌上书信,嘀咕:“你们怎么一天到晚一堆破事要忙?”

    他伸手摸摸我脑袋:“大门不走,你要爬窗,真是只野猴子。”

    “野猴子?花戏雪说的?”

    “是啊,阿雪说你又粗鲁又野蛮,说你嫁不出啊。”

    “……阿雪?”

    我一个哆嗦。

    这花戏雪,怎么一个个的都用昵称喊他。随即又想到,喊他昵称的可都是男人,他的男人缘可真好,不是一般的好……

    杨修夷放下书:“丰叔,如果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

    丰叔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摇头:“我还有事呢,这些书信还没整理好。”

    杨修夷一愣,微微皱眉:“没关系,我自己整理。”

    “林风先生的回信还没信呢。”

    “……我自己写。”

    “哦,想起来了,还有老爷和夫人,大少爷和一些三姑六婆的家信……”

    “……不用你处理。”

    “还有……”

    “你先下去!”

    丰叔摇头叹气,表情很是忠心:“不行呀,这些不整理,又要拖到明天,那明天可忙死了。”

    “你!”

    杨修夷就要发作,我先他一步发火,一把住起丰叔的胳膊,将他往门外推去:“啰嗦死了!快走!”

    他死拉着门框不松手,故作诧异的望我:“咦,丫头,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我想和杨修夷单独……”

    算了,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下去了。我脸一红,推开他往门外走去:“没事了,你继续吧!”

    他慌了,忙拉住我:“回来回来,你个小丫头!我走,我走行了吧!”

    ps:

    温馨了有木有~~~(≧▽≦)/~啦啦啦

第一百二十章 一寸芳香一寸情() 
终于把丰叔赶走,我转身走到杨修夷床前,不满嘀咕:“这老家伙,比我师父还烦。”

    他斜斜靠着,笑着望我,目光落到我脚上:“怎么鞋子都不穿?”

    我一屁股坐在床边,抬起脚丫子互相乱蹭,蹭掉脚底的沙石杂草,随口道:“我忘了,你的伤怎么样,没事吧。”

    他看上去精神很好,闻言得意一哼:“我能有什么事,像我这种……”

    我噗嗤一笑,打断他:“像你这种天之骄子,却差点被人莫名其妙捅死,这说出去多好笑呀,哈哈哈!”

    脑袋一疼,他敲了我一记手骨,不悦道:“好笑么?”

    我狂点头:“你醒来会不会很郁闷,咦,我胸口怎么就有血窟窿了?妈的,老子不就昏了一下么,怎么差点把命给昏没了,哈哈哈哈……”

    他冷目斜睨我,一副心狠手辣模样。

    我揉揉鼻子,冒出几丝心酸难过,声音渐低:“好吧,其实也不是很好笑。”

    他抬手,语声霸道:“过来。”

    我摇头:“不。”

    他不悦:“为什么?”

    我指指他胸口:“我会伤到你的。”

    “没那么严重。”

    “你的血都流成那样了……”

    “没死不就行了?”

    “死”这个字,让我莫名心痛,想起当时情景,我不由后怕:“杨修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去禾柒门的,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顿了顿,眸色转深:“如果我不去,可能我就见不到你了,也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分量这么重,我庆幸我去了。”

    我一愣:“什么心里分量这么重?”

    他似笑非笑的看我:“其实当时我没有被琴音迷乱,我意识尚在。”

    “可是你分明吐血了。你……”

    “那琴音我了熟于胸,不可能会被它伤到。吐血是我以或跃在渊自损内脏,为契合那段琴音,好借之蓄得望嘉引,用以救醒他们三人。不过我很少用武术内功,加之当时琴音迷乱,我一时没控制好。损的有些厉害,沉之难醒……”

    我气恼:“可事发之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多担心么!”

    他轻叹:“不是跟你说过无论我发生什么都不要怕么。而且这或跃在渊稍一不慎就会自断筋脉,当时情急,我怕跟你说了,你会担心,冲我烦烦叨叨。”

    “我像那么婆婆妈妈的人么!”

    他立即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气呼呼的看他:“哼,那你不是更郁闷了,活活被人捅了两刀,却不能还手,还是个身手差你那么多的阿猫阿狗。”

    他没有说话,转头看向窗外。静望向天际的重山迭云,眸光忽然那么深邃悠远。

    清风掠过,满园树影轻晃,有着隐隐花香飘荡入窗,调皮的蹿入我鼻尖。我循着他目光望去。盘腿坐在床边,把玩着胸前发梢,心中百杂情绪忽的涌出,推之不掉。

    良久,他清冽的声音缓缓道:“初九,对不起。”

    我回过头,他望着我,眸色很深,柔情尽付。

    这眼神令我无所适从,我怔在原地,他抬手轻抚我的脸,语声略有些嘶哑:“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摇头:“你不欠我什么,而且,你把我保护的很好,是我自己太笨,不懂隐忍,反害你被……”

    他轻声道:“过来。”

    这次我不再拒绝,爬进他床榻内侧,小心趴在他右胸,唯恐触伤他心口的伤。

    他低笑:“你总算乖了。”

    我闷闷的说:“我不想再跟你作对了。”

    “哦?这么有觉悟了?”

    我轻搂住他脖子,望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杨修夷,你猜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他想也不想:“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

    “……你好自恋。”

    他饶有兴致:“那不然呢?”

    我没好气道:“那时我痴痴傻傻,哪懂那么多,第一眼见到你,是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他侧过身,斜支着头和我对视,眼中满是笑意:“需要我给你提醒么?”

    我想起自己曾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跑来跑去的尴尬记忆,顿时摇头:“还是免了。”

    微撑起身子,往上挪了挪,我轻声道:“杨修夷,我对我的身世,有些记忆了。”

    他宠溺的看着我,把弄着我胸前一缕头发,闲闲道:“嗯,说说看。”

    我想了想,像是为自己整理思绪一般缓缓说道:“我不是孤儿,我有家,还是个大家族,我们生活在一个很美的村庄,村外是大片大片油菜花田。我们姓月,因祖先犯过大错,所以我们的血可以招惹百妖。千百年来,我们族人一直怀着赎罪之心隐居世外,却不知是何原因被人……”我微微皱眉,心下一痛,不忍再讲,强颜撑起一个笑脸:“杨修夷,我跟你说过一个小女孩,你可记得?”

    他略略点头:“月牙儿?”

    我得意一笑:“她可漂亮了,比清婵,比陈素颜,比夏月楼,比镯雀,比君琦,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姑娘都要漂亮呢!”

    他轻捏我鼻子:“你这么自恋?”

    我拨开他的手:“她真的很美,她姑姑也很美,我想她们族人都应该很漂亮。”顿了顿,我抬起头,因靠的太近,他的香气带着体温暖意,很是温馨,我笑道:“我可不是自恋,我当初还不知道自己是她呢,嘿嘿嘿,没想到吧,我也是个美人哦。”

    他冷哼,目露嘲讽:“你美在哪?”

    我立即朝外爬起,边爬边道:“哦,我不美,那我走了,我配不上你,我还是滚回我的……”

    他一把将我拉住,跌回他怀里:“我信了。”

    我撅嘴:“那你说我不美。”

    他伸手揽在我腰上,嘴角溢出一抹笑:“你还是不美的好。”

    “为什么?”

    “你若真那么美。我怕很多人会来抢你。”

    这小子,终于会哄我了。

    我紧紧依偎着他,心中无限甜蜜,目光穿过他的发丝,隐约可见屋外明媚春色。

    这样的感觉真好,本以为会和他双双死于地下长殿,没想还能见到这日暖风和。翠树明花之景。

    我扬起一笑,忽的想到宣城湖畔诗会上。一位千金小姐为她爱慕之人所作的诗句:春心佳意迭几重,一寸芳香一寸情。

    他伸手托起我的下巴,薄唇贴来,在我唇上细细摩挲。我微微一愣,而后笑眯眯的望他,张开唇瓣,闭上眼睛,任他长舌直入。

    他力道极柔,在我口中反复碾转吸吮,和我唇舌缠绵。比起上次的笨拙。这次灵活太多。我也鼓起胆气,将舌头探入他的嘴巴,还未得逞,舌尖就被他微微含住,他轻轻啃咬。用他的舌头来回舔弄。我被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思绪仿若在蜜罐里浸泡,脑中一片甜汤,浑身绵软无力。

    他掀开丝被,将我拉入他被窝,缠绵激/吻越深,越发忘情。他的大掌从我腰际一寸一寸上移,停至我胸口,轻轻解开我的寝衣。我一惊,极快握住他就要滑入的手,从痴醉中睁开眼睛,直直望他,心如擂鼓。

    他黑眸灼热,似烧着两团温火,语声嘶哑:“初九……”

    我摇头,心慌意乱:“杨修夷,不可以。”

    他停下动作,声音有些压抑:“你这身浊气并非天生,定也有方法可以去除,散尽之后,再修炼习术,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我将他的手移回我的腰上,低声道:“我是觉得太快了……”

    他略略皱眉,把头埋在我肩上,良久,含笑凝眸我:“什么太快了?”

    我咕哝:“我们做那档子事太快了……”

    他挑眉:“那档子?哪档子?”

    “就是男女交/欢……”

    他当即义正言辞指责我:“你心术不正!”

    我眨了眨眼睛:“……”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说心术不正,第二个还是贼喊捉贼,明明都有了“不正”举动,他真好意思说!

    我顿时大怒:“那你要摸我胸部!”

    他垂眸,目光移至我胸口,我面色涨红,慌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他一把将我拉回去,我跌跌撞撞要爬起,胳膊却完全无力,又摔进他怀里,两只铁臂将我禁锢其中,把我搂的很紧。我抬起头,他的清俊模样就在咫尺,黑眸满含笑意,在我唇上亲了亲,低声道:“若你不愿意,我不会乱来的。”

    我气还未消,哼一声,转过头去,忽的瞅到枕边一个破碎香囊,有些眼熟,伸手捡起,不由一愣,是我第一次腰伤时送他的平安符。杨修夷雪白的俊容微有些红,想要夺走,我不让,死死捏在手心,硬邦邦的,里面似装着东西。

    我恶语警告:“要是再抢,我就不理你了。”

    他不自然的看我一眼:“哼!”

    我小心翼翼在他怀里转身,背对着他。

    香囊破损很严重,像被利刃割开过,本就蹩脚的针法,如今线头蓬乱。他身上的杜若清香将香囊原本的落英花香和青竹香给冲淡了,我慢慢将香囊打开,是一条玉坠,蓝色玉石,他送我的极泪瑄琛。连带玉坠出来的,还有一缕以红绳绑缚的头发。

    我心中一颤,怔怔的望着,找不到言语。

    他的嘴唇凑来我耳畔,轻声道:“如果没有它,我可能已经死了。”

    眼泪掉出,我哭道:“你一直放在胸口吗?”

    “嗯。”

    “你当初不是嫌它丑么。”

    “我也嫌你丑,不也将你放在我心上了?”

    我抹掉眼泪,不服气的说道:“我才不丑,我可是大美女,一族谱全是大美女。”

    他低低一笑,下巴支在我肩上:“哪个族谱出来的美女,这么不懂矜持。”

    我拿出那团头发:“这是我的么?”

    “嗯。”

    “什么时候剪的?”

    “很早了,我忘了,好像打架的时候用东西把你砸晕了。”

    “……”

    腹上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他低声道:“以前跟你打闹,没轻没重,以后不会了。”

    我点点头,顿时有些委屈:“我也下手很重,可是没一次能打到你,不如你现在让我……”

    他立即打断我:“想都别想!”

    我破涕为笑,转过身,捧起他的脸,壮着胆子亲了亲:“我得回去了,不然师父要揍我,你好好休息。”

    “嗯。”

    我从他身上爬过,跳下床,没走几步,他忽的喊住我,我回头:“怎么了。”

    他黑眸深深:“你在密室里说,若是我醒来便不离开我,可还记得?”

    我点头,忽的起了一丝顽皮,歪头笑道:“但是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什么?”

    我笑眯眯的望着他:“给我十年的时间,我去找出真相和解决方法,等我变成了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我是不会嫌弃你的,你不必担心。”

    他:“……”

    我神色认真:“快答应我。”

    “不行!”

    “那五年,五年后我会尽快……”

    他不悦:“一年都不行!”

    我嘿嘿一笑:“就这么决定了,这五年内不准找我,不准烦我,但是每日都要想我,想腻了也要想。”

    他浓眉怒皱:“不要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我撇撇嘴:“只准你威严,不准我刁蛮么,尊师叔了不起呀,是时候让你感受一下大美女的脾气了,我说了算。”

    他:“……”

第一百二十一章() 
师公曾跟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在华州古道城,有这么两户人家,家族庞大,子孙兴旺,香火繁盛。但他们之间有着上千年的仇怨,至今未解,一代一代沿承下来,都已说不清当初先祖为何结怨,只知生下来就该视对方为仇家怨敌,每一辈必出几桩人命血案。

    我当时不解:“会是什么样的仇怨才能怨恨上一千多年?”

    师公摇头:“说不好,可能千年前出过一桩惊天命案,也可能只是两家各有一位小姐同时看上一块缎布。”

    我难以置信:“就因为一块缎布吗?”

    师公淡淡一笑:“不过是个比喻罢了,可能比缎布还不如。”

    我觉得滑稽,撅嘴:“师公,你又在杜撰奇闻异事寻我开心了。”

    他轻摸我的脑袋,笑道:“九儿,人心可大,大可吞天地,人心也小,小的难容一粒沙。别说一块缎布,就是一株草,一块豆腐都能引发滔天仇怨。不是它们有多么稀罕珍贵,而是人心戾气将它们无限放大了。”

    我扬起脑袋:“戾气究竟是什么呢?”

    他微微沉吟:“戾气是个可怕的东西,它是**,是嫉妒,是攀比,是狂妄,是杀戮,是妄语……”

    ……

    对于师公的这个故事,我一直唏嘘不已,从未放于心上,总觉得太过虚假,如今卫氏一族的悲剧令我重新想起,且不由不信。

    世上有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之说,如今应再加几个说法,譬如前人砍树,后人被树压,或前人种树,树引天雷,挨劈的还是后人。

    但可笑的是。卫真一族一直怀着赎罪之心,苦寻所谓财宝,到头来却不过是苏氏的取乐之物。而这苏氏欠下的血债,又该如何去还?

    我问师父,他捋着花白长须想了半日,摇头轻叹:“仇恨怨气最是耽人,我一向不赞成血债血还。但若劝说卫真冤冤相报何时了,要他以宽容之心释怀对待。也太过虚伪轻巧。毕竟这是累世之恨,祖上一脉血仇所在,不报便是不忠不孝不义,所以你这问题,难到为师了。”

    花戏雪在旁冷冷一哼:“若是我,我就把苏氏关押起来,找些秃子乞丐给她配/种,传承千年,让我后世子孙日日凌辱虐待他们,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转头看向杨修夷:“你呢?你会如何做?”

    他略略沉思。反问我:“你觉得苏氏一族可怕么?”

    我点头:“嗯。”

    他再问:“那如若卫氏一族按照花戏雪的说法去做,你如何看待?”

    我想了想:“那一千年后,肯定会有人觉得卫氏一族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他收起折扇,淡淡道:“若是我。我是不愿自己后人变作复仇工具的,更不愿放过苏氏。我会把这一族尽数杀了,哪怕远亲也是一个不留,为我后人留下一方安详净世。”

    卫真想的也如是。

    杨修夷没有杀死姚娘,将她留给卫真处置。卫真却将她救下,一段时日的调养后送交了官府。

    我最初不解,怒其过善,恨其太仁,觉得不能手刃仇敌实乃不快。事后才知,卫真打点钱财,要官府判以凌迟,于大庭之下将其衣衫尽除,刀刀片肉。同时他还在暗中派人,将苏氏所有亲族尽数暗杀,包括婴孩,除了销声匿迹的苏双双。

    经此一事,他和夏月楼理当心结尽除,花好月圆。但他和黄珞的婚讯已满城皆知,退婚势必引起许多波澜,不得不顾。我在晚桌上咬着筷子,想了半天:“不如给黄珞下个巫蛊,令她忘了卫真?”

    师父瞪来一眼:“为师说过多少次,让你学巫术,不是肆意妄为,怎能乱加干扰她人的思想感情?”

    我撇撇嘴巴:“我就是讨厌黄珞,我想看到月楼幸福美满。况且,我只是个平凡百姓,有血有肉,有自己的**私念,想为好友做些事,何错之有,我又不是什么阴阳怪气的玉尊仙人……”

    一颗丸子极有弹性的跳到我头上:“你个兔崽子,你说谁阴阳怪气!”

    我低下头,筷子随意扒拉着米粒。师父又道:“你可以帮,为师没让你不帮,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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