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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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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族通行的货币统称影株,一株黄影为一文,一株蓝影为一钱,一株红影为一两,一株白影为百两。

    丰叔和邓和带来的奇珍异宝共换了两斤白影。多少株已数不清了。

    我说和卿萝有些女儿家的私话要聊,拉着她远远走在后面,将我心里面的苦闷一一说给了她听,并问她怎么办。

    一贯心狠手辣,没心没肺的她露出少有的凝重。若有所思道:“上次那巫姬说的话,你还记得么?”

    “什么?”

    “她虽然嚣张了点,可是那个假设不是不可行……”她抬头看着我,“化劫并非生来就是你月家的,既然你月家先祖可以将你们的血肉同化劫牵系在一起,那其他人为什么不可以?”

    我一喜:“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先别高兴的太早。”她支起下巴,“你先祖太厉害,谁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思索一会儿,她沉声道,“初九。此事紧要,我得回去找我父亲商……当心!”

    身子被她猛的一推,撞倒在地时卿萝一声尖叫:“初九!”

    仓皇抬头,我瞬间瞪大眼睛,一柄断刃朝我的脖颈旋飞了过来,停在我脖前三寸。

    一滴鲜血滴在我的斗篷上,似雪地晕开胭脂,我从空白思绪中回神。忙握住杨修夷的前臂:“琤琤!”

    他徒手捏着断刃,眸色冰寒,银芒一闪。断刃被他反手射出,“噗”的一细声响,远处惊愕原地的中年男子右肩喷出血花,被强劲力道深深扎在了断木上。

    “少爷!”

    “姑爷!”

    ……

    我忙抽出巾帕,一个捏着鞭子脑满肠肥的男人跑来,说跪就跪:“哎呀。两位大人,小的这给你们赔不是了!”

    我只顾着和卿萝说事。完全没注意周边环境,这才看到两道商铺被长排的大铁笼取代。里面关满了身穿珩殁衣,狂躁不安的魔奴,铁笼外有好多男人拿鞭拿矛的教训他们,一片哗乱。

    这个把脑袋磕的“砰砰砰”的男人不过是个打手,那边比他还胖的老板正领着一群男子将四逃的魔奴重逮了回去,大约注意到我们的视线,回头冷冷瞟了我们一眼。

    卿萝抬脚将这胖子踹倒,怒喝:“你家魔奴你不看好!”

    胖子神情一狠,却消失极快,笑脸抬头:“不是的大人,近些时日这些魔奴都疯了,我们管不住啊,你看,穿了珩殁衣,设了困阵也都不顶用啊!光我们家就跑了好几十个呢!”

    就像是为了配合他似的,他话刚说完,远处一座大铁笼便“啪”的被破开,五六十个魔奴冲了出来,朝四面八方冲去。

    其他铁笼里的魔奴呐喊尖叫,越发激动的去破坏自己的笼子。

    邓和沉声道:“少爷,是非之地不久留,走吧。”

    杨修夷不做声响,黑眸看着那个老板,清冷料峭,忽的抬步朝他走去。

    那老板蓦然回身一记长鞭,杨修夷步伐诡异的避开,瞬间抓住那根鞭子,长臂一扬,将老板猛扯了过来。

    我们齐齐一惊。

    那么胖的老板,杨修夷拽着他衣襟轻而易举就拎了起来,长指扯下他腰上的悬玉,声线冰寒:“哪来的?”

    悬玉没有色泽,玉品极差,玉面上有碎乱不堪的裂纹,与其这块玉裂了,倒不如说它是由许多碎玉拼凑黏贴的。

    甄坤嗤声:“一块破烂的真源玉,到这儿这么值钱?”

    我愣愣走过去,接过这块碎玉,眼眶一下子泛红。

    “傻丫,以后她们要打你,你不要还手,不然会打得你更痛的。”

    “我叫小灯笼,跟你说了好多遍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啊。”

    “这是真源玉,娘亲去世前留给我的,你拿着,希望我的娘亲也可以保佑你。”

    “傻丫,他们已经找到买主了,我会想你的……”

    ……

    周围的打手围了上来,楚钦他们长剑出鞘,面色冷漠。

    我双目通红,捏着悬玉递到那老板跟前:“说啊!哪来的!”

    他奋力挣扎,双脚悬空,神思被杨修夷强行压制,毫无办法。

    杨修夷看向一个年纪略大的打手:“楚钦。”

    寡言少语的剑客身形一晃,长剑挑掉软鞭,直刺入骨。

    打手惨叫一声,却很硬气,始终咬牙,玉弓冷笑,将他手指根根斩下,第四根时他终于松口。

    “是,是三年前。”他大汗淋漓,怯怯的看了眼自己老板,“那时沧市接了笔万珠界的大单子,要六十几个年轻女人,一个女人可以换五株白影,老板说去争一争,就……”

    我沉声道:“万珠界?”

    “对……”

    将玉递到他跟前:“那它的主人呢?”

    他双唇急颤,又看了眼胖老板:“当时竞争激烈,老板托了好多关系去的凡界,绑了六个姑娘……其中一个姑娘身上带着的。”

    “她被送去万珠界了?”

    他咽一口唾沫,微微点头:“对,对……”

    还没应完便被杨修夷一脚踹在背上,寒声道:“真的送去了么?”

    师父怒道:“你最好说实话,老夫不想浪费时间对你用魅术!”

    打手摔飞出去好远,绝望了,眼泪和血糊了一脸:“她死了,她想逃跑,就,就被打死了,可不关我的事啊!老板去凡界的时候我没跟去的,后来也不是我打的啊!”

    ……

    一行十八人,只有五个姑娘,我,卿萝,萦奴,萍奴和玉弓。

    收拾坏人的事情不好让姑娘家来做,我们五个就在街道尽头的露天茶肆里坐下。

    萦奴和萍奴死活不肯用杨修夷这个外人的钱,于是坐在一旁咽口水,干巴巴的看着我们三个吃冰糕。

    吃着吃着想起还有大事要商量,我和卿萝拐过街角,出现一汪清湖,湖上满是运货的小舟。

    我们扶着芦苇坐下,卿萝指指湖面:“初九,你看,沧市很大的,我们今日逛的这一片不过一块边角,百分之一都没有呢。”

    我叹道:“可真大啊。”

    “这四海八荒好玩的去处可多了,我被我父亲关了几百年,这几百年,我天天都念着要去外边玩。”顿了顿,她看着我,眸色浮起一丝难过,“初九,我觉得不止是我,杨琤和你师父也一定很想让你放弃仇恨的。”

    我容色沉静,嗯了声。

    她一叹:“可是,我们也知道你身上扛了多少东西,要你放下,只会显得我们……”

    我打断她:“你要去找你父亲,我怎么办,之后我们怎么联系呢?”

    这才是正事,她折下一根芦苇绕在尾指上,同我细细讨论。最后她决定即刻起身回家找父亲商量,不管有没有办法都会第一时间回来找我。

    她性子干净利落,说走就走,完全用不着和杨修夷他们打招呼,朝渡口走去时像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我道:“对了初九,你师公问我卿湖的事情……”

    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忙道:“你知道?”

    “当然知道啊。”

    “那……”

    “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我卿家家族浩大,三姑六婆八公九叔,叫卿湖的有……”她伸出手指数了数,“至少六七个吧,哦,对了,我三叔家的狗叫湖湖,算卿湖么?”

    “……”

    天色渐暗,她上了渡船,扶栏冲我挥手,没挥几下船就开了。

    据说开往西海界门,那边有许多阵法,可通往四海八荒任何一个角落,包括凡界,当然,前提是有本事破开凡界之屏。

    湖风拂面,绿水波漾,涟漪圈圈晕开,像鱼儿在吐泡泡。

    我也冲卿萝挥手,就要转身,另一艘客船恰好在此时靠岸,船上乘客等着上岸,挤满船板。

    其中十几人穿着清一色道服,为首的中年男子不久前刚被我废掉了三个徒弟,与他相隔三四人的地方,站着三人,我眸色微眯,姜蓉,云顾淮,陌瑭。(未完待续)

402 沧市(二)() 
ps:明天再来一个过渡片段,然后全文就开始收网了,tut,求评论,求评论~~~你们舍得初九,舍得修夷嘛~~~~我要开始大虐了哟~~~!!!!

    月亮隐在乌云里,偶尔落下几缕银牙亮色,照出秀山碧水,满池湖光。

    我们围在东湖畔长长的小吃街后,丰叔他们边吃东西边看师父拿象棋在那大杀四方,我胸口僵疼,靠在杨修夷怀里坐在湖岸上荡脚,沉沉的闭着眼睛。

    侧对岸的魔奴暴乱刚被平息,满是鞭打声,怒骂声和惨叫声。

    离我们不远处的烤肉小贩不耐烦的掏了下耳朵:“狗屁!吵得要死,什么时候才消停啊。”

    杨修夷同我说,魔奴分三种,一种是部落征伐,败者为奴,一种是血脉相承,世代为奴,还有最后一种,卖身为奴。无论哪种情况,一旦为奴,骨血里面就会被注入繇虫,永世难除。

    不说魔界,单是整个沧市,在售的魔奴就有六七万。在我们来之前,这些魔奴已经动乱了近三个月,被活活打死的,有八千多个。

    他们的这种暴乱不是为了自由而反抗,而是血液里时不时激涌的一股狂躁。问题出在繇虫上,好在木臣他们体内的繇虫在近两千年前就被我先祖用净血蛊压制了。

    在我快要睡着时,玉弓和楚钦终于回来了,我打了个哈欠,杨修夷抱着我转过身子,淡淡道:“他们来做什么?”

    玉弓沉声道:“雇杀手。”

    我昏昏欲睡,随口道:“别是来杀我的吧。”

    她看了杨修夷一眼。点头:“是……”

    杨修夷冷笑,在我额上亲了口:“你困成这样,我们先在此处找家客栈,明日再去魔界吧。”

    我摇头,强打起精神。盘腿坐了会儿,抬头道:“不对啊,山岳门不过一个阿猫阿狗的小帮小派,他们怎么有本事来这?”

    楚钦冷峻道:“是那条应龙的娘亲帮他们的。”

    “她也来了?”

    “是。”

    我冷然一笑:“来的正好。”

    那条小杂龙,我原本的打算是让永城百姓去收拾它的,却误打误撞被师公他们的剑阵给削的缺胳膊断腿。不知死了没,以师公的脾性,没死的话应该也是拎回去给永城百姓收拾了,总之下场凄惨无比就对了。

    楚钦又道:“少夫人,他们似乎知道你也在这。而且……”他严肃的看向杨修夷,“少爷,他们对少夫人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杨修夷眉梢一挑:“了如指掌?”

    玉弓皱眉,苦思一会儿:“那女人手里,似乎……拿了面铜镜,他们一问小姐的动静,女人就把铜镜拿出来。”

    我一顿。道:“铜镜?”

    “不太确定,但是上面好像……可以看到模糊画像。”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们旁边的邓大人忽的出声:“莫非是佘氏浮生镜?”

    我抬起头,他眉眼清润。颔首道:“少夫人不必担心,那镜子并非时时都能催动。”

    我疑问:“不必担心什……”

    杨修夷怒道:“他们人呢!”

    被他吼声打断,我才惊醒,立时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那岂不是可以看到我……”我及时打住,旋即怒道,“他们在哪!”

    终究还是在沧市找了家客栈。因浮生镜能照出我的模样,不方便追踪。我不得不留下,再三跟杨修夷说。一定要把那个死女人留着,我非得痛打上她三天三夜不可。

    我闷闷的趴在床上,佘氏浮生镜,照出心之所念,映出心之所思,一想到有人可以通过一面镜子观察到我的一举一动,我就气得想把房间里的桌椅板凳软榻屏风全往她脸上砸。

    趴了好久,院子里忽的传来争吵声,我拿了软枕捂头上,却依稀听到师父的声音。

    打开窗扇,看清院子里面争吵激烈的双方,我忙披了件厚外套匆匆下楼。

    刚出内堂,整个棋盘都被抡了过来,恰好砸在我脚上,丰叔怒骂:“死老玉,你发的什么神经!”

    棋盘是师父砸的,朝我看来一眼,一拂袖袍,怒道:“落棋不悔真君子!耍赖作弊,小人也!”指向坐在石墩上的木臣,“你,不配再跟我下棋!”气冲冲的朝我走来,经过我旁边时骂道:“给我回去!凑什么热闹!”说罢径直进了内堂。

    满院狼藉,茶具跌碎,棋子散了一地。

    掌柜和伙计傻愣愣站在一旁,木臣和吕双贤他们也是傻愣愣的模样,丰叔伸手搭在木臣肩上,低声安慰着他什么,结果把他给安慰哭了,委屈的看我:“少主……”

    我转身去追师父,他步履匆匆,房门已被关上了,我在门口拍了好久:“师父!”

    他终于开口,似被气得不轻:“睡你的觉去!别烦为师!”

    站了一会儿,我又回到院子,张望了圈:“木臣呢?”

    甄坤指指茅厕:“躲里面哭去了。”

    “……”

    “少主……”萦奴捡起一颗棋子站直身子,低低道,“木臣已经知道错了,少主可千万不要赶他走……”

    “错在哪了他!”甄坤嚷道,“这事木臣没错!毁一颗棋罢了,老子都毁多少次了!”

    我皱眉:“你是说,木臣想毁棋子,师父不让,就吵起来了?”

    “哪有吵,”吕双贤应道,“分明是挨骂,被骂得狗血淋头,要不是我们拦着,都要动手了!”

    我当即怒道:“不可能!”

    他一愣,我转身去拍茅厕的门,隐隐听到里面的啜泣:“少,少主?”

    “你出来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骗了所有人把我师父给阴了!我不准你诬赖我师父!你给我出来!”

    “丫头!”丰叔忽的对我开口。

    我一顿,回头看他。他吸一口气,沉声道:“这件事,是你师父脾气不好,你去问问他近来可否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甄坤皱眉:“该不是少夫人一直陪着少爷不理他,仙人气的积郁成山。刚好爆发在这家伙头上了吧。”

    我咬住唇瓣,回身继续拍门,语声温和了些:“木臣,出来。”

    听到里面“啪塔”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木为叫道:“哎呀。木臣又哭晕在坑里了!”

    众人:“……”

    这夜杨修夷他们到很晚才回来,找了一整片地方,最后从一个摆渡老者那儿打听到,姜蓉一行人来没多久便又乘船走了。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不敢脱衣,不敢洗澡。连杨修夷都不给他亲了。他一怒之下将整个房间设下绝地困阵,把我们自困在里面,三两下剥光我的衣裳拖进浴桶里,三两下把我洗干净塞进被窝里,然后他就不理我了,坐在圆桌前翻着丰叔他们带来的书籍和沈钟鸣的信,在白纸上又描又画,研究了一晚。

    第二天正午。我们启程去魔界。

    丰叔早早包了条大船,准备了一堆好吃的,杨修夷一上船就睡了。我去找师谈心,他和花戏雪站在船头望着湖面,白衣翩翩,风姿洒然。

    听到脚步声,他们回头,师父伸手:“九儿。”

    我过去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他拍着我,叹了口气:“昨夜的事。是为师不对。”

    湖水被推开,水声好听。我抱住他的腰:“除了我和杨修夷还有丰叔,你从来不向别人发火的。”

    花戏雪冷目睨我,给了我一个“这你也吃醋?”的眼神。

    我撅嘴,不服气啊。

    他翻了个白眼,你好贱。

    师父怅然望着湖面:“方才我问小花昨夜我发火时可有异样,他说没在我眼中读到戾气,说明为师不是受了这混元界的什么影响,而是为师近日确实心浮气躁了。”

    我伸手抚抚他的后背,是他每次咳嗽,说自己生病时我常做的动作。

    他拍拍我:“丫头,以后我若再动肝火,你可得拦着我啊。”

    “嗯。”

    “还有木臣那孩子,我得去赔礼道歉才行。”

    这一番自责的语气让我心生心疼,我乖巧点头:“我陪你一起去。”顿了顿,“你才孩子呢,木臣他都三千多岁了。”

    说完觉得这是件很不愉快的事,我不想再聊了,话题很快就被我带到了沧市的甜点上去。

    靠岸时天色暗沉,飞鸿从天际掠过,一抹缥色。

    湖岸是一条极广的长线,岸上嘈杂喧哗,各色人影熙熙攘攘,毂击肩摩。

    我们的船挤在数百艘大船中,上岸前丰叔再三嘱咐大家不要走散了,贴心的邓大人摸出一捆允山铃,一人发一个,若走散了就摇两下,然后呆在原地不要动。

    但其实我们哪走的散,能走散的绝对是别人。甄坤孙深乘为人霸道的很,木白木为亦不甘示弱,两方人马把我们围了个圈子,谁靠前一步,甄坤立即大骂。

    一贯闲雅的丰叔哈哈大笑:“这小子,凡界撒野不够,跑到这儿欺负妖魔了。”

    楚钦冷笑:“把他一个人丢这儿就不敢嚣张了。”

    我弱弱道:“这样不太好吧,这么高调容易挨揍啊……”

    杨修夷淡淡道:“怕什么,打不过了就说不认识他好了。”

    “好主意!”吕双贤叫道,“风头大家一起出,风险甄坤一人扛!”

    我和玉弓噗嗤一笑。

    甄坤回头,嘿嘿道:“少夫人不知道了吧,这天下走到哪都是横的人走得动道!”

    萍奴说这里一共有十四道界门,其中六道都是通往魔界的。

    由于视线受阻,我只能看到三道,极大极宽,比盛金门的城门还要大上两倍。

    快靠近一道界门时,甄坤忽的骂道:“我啐!那小家伙怎么爬别人肩上去了!”大手一指,“少夫人你看!”

    我抬头,找了好久,终于知道他说的小家伙是谁了。

    一个同样被一群人围着开路的纤细女人,身姿高挑窈窕,怀里抱着被我们留在孤星长殿里的呆毛。看不见她的脸,但是衣着打扮可知其华贵雍容,面貌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呆毛愣愣的被她抱着,她微微侧头,笑着同呆毛说了句什么,呆毛凑过去,在她脸上“啾”的亲了一口。

    师父捋了捋长胡:“那才是它主人?”(未完待续)

403 魔界() 
出来时大雪纷扬,眼睛一瞬被芒光刺的难以睁开,凌寒北风刮到脸上,刀割的疼。

    邓和说这是涂荒雪地,西南处有个梅原,那边梅林遍野,我若有兴致,大家可以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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