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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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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壁画下端开启一方石门,我和沈云蓁被强押了过去,顾茂行没有同来,我看向卿萝,她面无表情的走在我旁边,微微摇头。

    石门里空气混浊发霉,像是数百年未曾有人踏入。

    二十多个女人跟着我们,我无力挣扎,被推着往下坡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道宽一丈,近乎垂直的石阶。

    上方有明亮光线,隐隐可闻磅礴雨声,我莫名心悸,眼皮直跳,旋即一阵久违的剧痛砰的在胸腹间炸开,汹汹的涌了上来。

    “啊!”

    我痛的折了腰,沈云蓁急道:“初九你怎么了?”

    我嘴角抽搐,眼泪横流,押着我的那个女人拽起我的头发:“别耍花样!”

    我被推着往前走去,剧痛越发强烈,我张嘴呕出好多血,再无力支撑虚弱的身子,朝尖锐的台阶倒去,却被人狠狠拽住,一掌劈来:“老实点!不然杀了你!”

    我强力撑开眼皮,胸腹痛如一潭搅烂的淤泥。

    又一掌朝我劈来,脑袋嗡鸣之际,我听到女人的哭声响起,空灵苍远,像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刹那有许多缭乱可怕,见所未见的幻影从我脑子里面钻了出来。

    陌生的面孔,可怕的场景,女人尖叫着,嘶吼着,被撕扯着头发往石笋高坡上拖去,拖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她们的丈夫精壮高大,却被绑在滚烫的铁柱上,刺鼻的焦烟冲天而起,却得不到老天一丝垂悯;小孩在一旁大哭,被人残忍的用长鞭抽打,边往铁柱之下投入炭木……

    有熊熊烈火焚尽一切,旋即被冲天洪水吞没,万物化为齑粉,一场枯骨劫灰。

    头痛如绞,我张嘴哭叫出声音。

    沈云蓁拼命挣扎,忧心道:“初九!你怎么了!”

    “别吵!给我闭嘴!”又一掌朝我劈来,却于半路被拦下,卿萝厉喝:“啐!我忍不下去了!”

    挑开那人的手臂,她的神思飞快将沈云蓁扯了过来,结阵挡掉一众女人,把我和沈云蓁拍向台阶,以一道清光长阵彻底隔开,喝道:“你们快上去!别给我添麻烦!”

    我忍痛用嘴咬开手上的绳索,再帮沈云蓁解开束缚,回头望向卿萝,她踩着石壁借力旋身而起,长腿带起白光扇影纵劈向一个女子,女子结阵欲挡,却不敌,被震飞了出去,一口血沫。

    卿萝抬头朝我们望来,长发飞舞,怒目:“还不快滚!”

    我咬牙,和沈云蓁回身,拉着手朝上奔去。

    石阶太高,目不见顶,雨声带起的回音极响,爬了半个时辰后,我们躲在路旁的石罅里歇息。

    大雨像暴怒的猛兽,长风自上灌来,我缩成一团,将破烂的衣衫拉拢到身前。

    沈云蓁担忧的望着我:“初九,你感觉如何?”

    我垂头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

    安静良久,仍没见到卿萝上来,我心慌意乱,想要下去看看,沈云蓁拉着我:“别去。”

    我无力的看了她一眼,擦掉眼泪,她轻声道:“许多事情,由不得我们,就如你在殿中同我所说的那样……我们不能让她白白受了这份苦。”

    “可是,可是……”我哭出了声音,抱着双膝颤抖,无助道,“我好怕她会出事。”

    她同我一样靠坐着,抱着膝盖,难过的虚望浮空:“我也怕……为了我一个已死之人,牺牲那么多壮士,太不值,我拿什么还。”说着转眸望向外边台阶,“初九,这儿上去,会不会就是逐鹿潭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

    “那,”她担心的望来,“你方才是怎么了?”

    我一顿,那些可怕的幻觉如幻寐般重现,我垂下眼睛,沉默一会儿,将从未同他人说过的心事讲了出来:“我似乎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我未曾见过的画面。”

    “未曾见过?”

    “也许又见过,可我没有印象。”衣袖抹掉泪痕,我看着身前陡峭嶙峋的石壁,难过道,“我曾被压在湖底四年,可好像又不是一直都呆在湖底的……”她神情迷惑,我看着她,苦涩一笑,“就是神灵出体,在四海天地飘荡,然后就见到了一些画面……大概是这样的,可是我现在脑子特别不好,很多东西我要很辛苦才能记得住。”

    “初九……”

    她握着我的手,眸色有丝悲悯,良久,低声问道:“那方才?”

    我双眉微拢:“是场屠杀……可能是因为刚才那场厮杀让我悸然,也可能就是在这里发生的……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她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手指比一个噤声之势。

    我微微点头,她在地上摸了摸,倾身探出眼睛,忽的一僵,惊恐的朝我看来。

    我被她吓得失魂,以为出什么事了,忙无声问她怎么了。

    她缓缓垂眸,她修长白皙的手正嵌在一个头骨空洞的双目里,她大惊失色,忙往后缩去。

    白森森的头颅埋在石中,阴测测的将我们望着,可是好小,还没杨修夷的手掌大。

    我伸手拨开头颅旁的泥土,竟是颗婴儿头颅。

    这时我也听到了脚步声了,一愣,沈云蓁看了眼白骨,捡起一旁的石块,我唇瓣动了动,让她小心。

    她背贴回石壁,悄然探了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疾雨之中,它安静轻细,一步一步靠近,就像狂暴的雨夜上空,斜挂着的如洗明月。

    我满心忐忑,又不安,又期待,双手攥紧衣衫,心中祈愿一定要是卿萝,一定要是卿萝。

    可不是。

    沈云蓁飞快回身,严峻的朝我看来,神情史无前例的惊骇。

    我心中顿时空了大片,黝黯无光,旋即想问她看到了什么,却不敢发出声音。

    一阵冷风灌入,响在空荡的石阶上,有呜咽回音,似亡魂在如泣如诉。

    我们紧紧贴着洞壁,我抓起一捧碎裂的石子,严正以待。

    脚步声越来越近,细细沙沙,听着委实奇怪。

    我看到沈云蓁的身子在轻轻发颤,不由握住她的手,清寒冰冷,毫无温度,她冲我惨然一笑,回过头去。

    一步,两步,三步……

    我觉得越发近了,脚步声却忽然停了下来。

    风声雨声如此滂然,我却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咕咚,咕咚……

    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未待我平复下去,一个扭曲黑影蓦然蹿出,于石罅口冲我们张嘴嘶叫!

    我吓得脸色惨白,沈云蓁尖叫一声,活活吓晕在了我身旁。(未完待续)

365 碎骨如斗(二)() 
ps:花梗花梗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哈哈哈哈!”

    卿萝的笑声忽然传来。

    我睁大眼睛,那扭曲狰狞,布满眼睛的外皮一抖,卿萝钻了出来!

    我捂住嘴巴,傻了眼。

    她拍着那件外皮,朝沈云蓁看去:“啧啧啧,亏她还是个鬼魄,鬼魄是做什么的?本行就是吓人的啊,她这算怎么回事?”

    我愣在原地,不知是何心境,良久,低声道:“你太过分了。”

    她不屑勾唇,我钻出去接过她这件外皮,一触手便浑身一个激灵,极滑极黏,就像鼻涕,真令人恶心,这女人怎么披的上去?

    她钻进我的石罅里,悠然坐下,得意道:“没见过吧?这是玄阴千目怪,没个千八百年练不开这么多只眼睛。也不知是哪个家伙,这么厉害,竟能把它从头到尾的剥下一整张皮。”说着伸手,“来,还我。”

    还你个死人头!

    我忍着鸡皮疙瘩将它揉成一团,往石阶下方狠狠扔去。

    她一怒:“喂,初九!这是我辛苦从洞壁上挖下来的!”

    我白她一眼,俯身把沈云蓁摇醒,好半天,她才脸色惨白的睁开眼睛,惊魂未定:“初九……”

    我拍拍她的背:“没事了,好在卿萝及时出现,把那怪物打跑了。”

    “嘿。”卿萝柳眉一挑,“初九,你睁着眼睛……”

    我瞪她,她撇了撇嘴:“对对对。我舍生忘死英勇无畏的把它打跑了。”

    我才没那么好心给卿萝戴高帽子,只是怕相处尴尬,沈云蓁有仇必报的性子和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利嘴我最清楚不过了。要不是卿萝深入虎穴来救我,刚才那么一吓,我就算打不过她也要跟她拼命。更别说沈云蓁被她给活活吓晕。

    一番折腾,筋疲力尽,我挑了二十四块大小形状相似的石头,在石阶下方垒了护阵,爬回石罅里面和她们并肩坐着。

    那些女人都被卿萝解决了,可她的情况没有多好。我再差劲也看得出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说话吐息都是轻飘飘的,真不知道她刚才冲我们尖叫嘶吼的嗓门是从哪儿来的。

    但不论如何,她活着总是好的,我最怕的就是亏欠别人。尤其是“命”这种根本无法偿还的东西。

    卿萝非要坐到我旁边,把我夹在中间,问道:“你们怎么不走?”

    我摇头:“我走不动了,你怎么会在这?”

    她得意一笑,拢了下头发,沿着耳际摩挲,拉下一张极薄极细的面皮来,双手在丰盈的脸蛋旁拍了拍。淡淡道:“不然呢,等着被你男人砍死么?不将功赎罪下怎么行?”

    想到那夜的事情,我就忿忿不平。不悦道:“真不容易,你们终于舍得开门了。”

    孰料她皱眉,说出的话又把我气个半死:“开门?谁开门了?”拉了拉手中人皮,“是你男人,大半夜的从杨府跑来找你,结果……”她一撇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火气哗的直冲头顶,低骂:“你们竟还没发现我不见了。你们也太过分了!”

    她伸手拍我肩膀,很无谓的说道:“行了行了。这不来救你了么,大不了赔你两筐红枣生姜什么的,让你好好补补。”

    “你!”

    我真的要被她气死了,转目看向一旁,沈云蓁无语的叹了口气,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初九,别想了。”

    我想得才不是她们,而是我师父和狐狸。

    卿萝那脾性我早就清楚了,没心没肺,心狠手辣,看不过去的闲事她有兴致会管一管,没兴致她才懒得理。她眼里的我就是个能抗耐摔的姑娘,当初在溟海上,不还让我生生挨了清婵一道光矢么。更别说她多少次误打误撞催动我的煞气,让我痛个半死。

    烛司就更别说了,卿萝是淡漠人命,而烛司呢,她眼里压根就不知道人命是什么。

    可师父和死狐狸……

    我真正气的是这两个家伙!要是我真的死在了宋积和顾茂行的手里,我一定在临死前诅咒他们这辈子一睡觉就尿裤子!

    胳膊被轻轻一撞,卿萝道:“好啦初九,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刚才煞气又犯了吧?”

    我不太想说话,一方面身子疲累,如枯竭之河,讲话都受罪,令一方面心里难受,除了生气,还在心疼,心疼杨修夷和那讨厌的师父。

    杨修夷要看到一院狼藉,一定会担心坏了,怒气冲冲跑去找师父的话,师父看到也得担心,担心的同时肯定还要被杨修夷揍。

    虽然气这老家伙,但他最近确实身体不好,因为我炖给左显的补汤到点了没人喝,全归他了。他平素最爱喝酒磕花生,再来只烧鸡什么的,何时这么大补过,结果鼻血哗哗,明明是补药,反成了毒药,那身板要是被杨修夷那么一揍……

    我叹了口气,趴在了膝盖上。

    身边一股轻灵之气传来,卿萝打坐,开始凝神调息了。

    我看向沈云蓁,她的神色恢复了鬼魄该有的清冷,我想了想,认真说道:“云蓁,不论发生什么,不要冲动,你还可以往生的,绝对不要魂飞魄散。”

    她微微一顿,摇头:“有些时候,没得选择。”

    我皱眉,不知该说些什么,便不说了,过了一会儿,想起件事:“对了,梦里发生的事情左显都见到了,我替他问你,你愿意见他一面么?”

    她一怔,眸色似凝在远山云海一般,迷离悠远,良久,低低道:“他竟还不死心么。”

    我点头,让她自己决定,随后又将公孙婷的事同她说了。

    本想提一提石千之,可觉得没必要了。我不想石千之困扰,亦不想沈云蓁困惑,左显已让她纠缠不清了,再来一个和公孙婷郎情妾意过的石千之,要我。我一定疯掉。

    她没再说话,我也不语,开始思量眼下的处境。

    顾茂行方才那些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可又害怕。

    他认识杨修夷的,而且在他眼里,杨修夷比我和沈云蓁都重要。

    我代表化劫。沈云蓁代表龙目和凌霄珠,能重过我们,他想从杨修夷身上得到什么?

    我托起腮帮子,神情严肃。

    杨修夷刚从云州回来便进左显的梦里找我了,他们打过照面的。那个时候顾茂行应该不认识他的。否则还用得着处心积虑的找我么?前后想想,可能他听过杨修夷的大名,却不知道杨修夷长什么样吧。

    “女人都是祸事,要没有你,三年前杨琤便有一番大作为了。”

    三年前,我双眉微拢,那时我在湖底压了两年了吧,也是杨修夷离开杨府。去往拂云宗门的时候吧。

    发生了什么事?所谓的大作为又是什么?

    思来想去半日,毫无头绪,一切只有见到杨修夷才能解开了。

    这时。卿萝淡淡道:“在想什么?长吁短叹的。”

    我回过头去,她泰然自若的闭着眼睛,我说:“在想顾茂行是什么人。”

    “嗯?”她像个瞎子一样微微转头,“你不知道?”

    “你知道?”

    她睁开眼睛,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男人没告诉你?”

    我一愣。她淡淡道:“不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从甄坤那儿听来的。前段时间他们好像一直在查这人。”

    沈云蓁忙问:“那顾茂行是什么人?”

    “来头不小哟,你们听过婴族么?”

    我皱眉:“婴族?”

    卿萝一笑:“定是没听过了。婴族属于魔界嘛。”

    沈云蓁眸色深凛,正色道:“你的意思是,顾茂行不是姑氏族人,而是这个魔界婴族?”

    “确切来说,他父亲是姑氏,他母亲是婴族。”

    我乍舌:“曲魉?!”难怪他那么痛恨十巫!

    卿萝摇头:“算不上,婴族属于魔界,可我没说他们不是人族啊。”

    “啊?”

    她嗤笑:“婴族就是人族,你不知道不足为奇,有关他们的典籍很少。上古天地浑浊,万物初长,妖魔人仙齐聚人间之时,婴族就是帮着异族残害同类的。可惜,在凡界界门落定之前没来得及扒坟绝户,让一些余孽逃去了魔界。”顿了顿,“婴族生性凶残,好战,这是天生的,就好比老虎骨子里就爱吃肉,没什么道理可言。”

    沈云蓁凝眉:“所以,顾茂行这么做,只是因为他是婴族,想要杀人?没什么仇恨和理由,就是狂热的好战分子?”

    “不尽然。”卿萝朝我伸出腿,“帮我捶捶。”

    我轻轻挑开,她撇嘴,哼了声,看向沈云蓁,淡淡道:“一方面是他骨子里好战,另一方面,应该身怀家仇吧。你想,姑氏一族要知道族人睡了一个生性残暴,喜欢杀虐的婴族女人,还生下孽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么?不过也只是我的猜测,有没有说不准的。”

    沈云蓁愣愣的朝我看来,我早已习惯了四海八荒的各种奇闻异事,没有过多诧异,冷笑道:“那他如今是想做什么?在人界大开杀戒,毁天灭地?有这种想法的人,着实荒谬。”

    沈云蓁沉思道:“初九,他想要凌霄珠和龙目,会不会同凡界界门有关?”

    卿萝点头,语声轻淡:“也许吧。”

    沈云蓁喃喃:“引妖魔入世,到时人间便是真正的生灵涂炭……”

    我嗤笑:“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让他痴心妄想去吧。”

    “不可能发生?”卿萝看着我,“初九,天下大势,安久必乱,乱久必安,凡界如今风调雨顺了这么多年,你觉得可能不发生点什么么?。”

    我顿了顿,弱弱道:“那我要说,我信邪不胜正,善恶因果,你们会不会觉得我……”

    她果然冷笑。

    我看向沈云蓁,看表情便知她也是不信的。

    她自幼受沈钟鸣熏陶,而沈钟鸣这老头,他不信善恶之报,定也不信正必胜邪这类话吧。

    我蓦地想起那句话,只解初心不可更,无愧天地丹心便是正。很令人钦佩,比起一些图个名声而博施济众的伪善富人,有这念头的着实要好太多了。当然,那些济弱扶倾,只谋名声的伪善富人多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各有所需,皆大欢喜。

    但沈云蓁承沈钟鸣熏陶,而我却自小从师尊所教。

    在师公教我天下大义后,师尊来教我的是天下万物。

    他最初同我所说的那些话和沈钟鸣没什么不同,这世上是有很多事都是善不得善果,恶继续为祸,甚至一些事,善恶都是难辨。可这些都是小恩小怨,纵观整个天下大局,所有一切都是向着光明所奔。暴君必被推翻,酷政不得善果,饥荒终有丰收,干旱终能沛霖,肆意杀人的年月早已石沉历史长河,如今律法建制,政清刑明,盛世昌平。也许会有冤案,也许还有暴君,可这些不是结局,而是过程。好比驰骋沙场的将士,化为白骨尘埃,却留给战争一场胜负。那些冤案,那些暴君如是,他们的存在,可以让世人更清楚的明辨是非,惩恶扬善。

    师尊所说的这些,我境界不够,无法全盘领会,可是邪不胜正,我是坚信不渝的。

    为什么?因为我不信我就要受罚……

    那时我觉得自己和师父是正派人士,杨修夷是邪教,结果呢,一次次的较量中,我们输多赢少。

    师尊第一次问我信不信的时候,我说不信,挨了罚,第二次如是,第三次,第四次……他问了我一个月,我不得不信,渐渐的,也真信了……但不论如何,我觉得我没有信错,至少如今,我头顶乾坤浩荡清明,我脚下大地山河峥嵘。

    耳边传来吭咚声,我一愣,发现自己又想远了,好像根本不是一回事。回过神来却发现她们早就不理我了,卿萝正在刨那个头骨,沈云蓁蹲在一旁看着。

    我这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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