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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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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忙从棺材里坐起:“初九。”

    我拍着胸脯,大口喘着气,狐狸冲她冷笑:“真有雅兴啊。”

    她尴尬的从棺材里面爬起:“不是,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花戏雪厌恶的走开两步,我上前扶她:“想起什么事了?”

    “一个很美的女人。”

    “女人?”

    “嗯。”她转身摸着棺材,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一寸一寸滑过棺材口,沉思道:“义父临死前请来了一位很美很美的女人,她将我装进了一口棺材里,我再醒来就在这座小岛上了……”她低声道,“义父唤她汤瑛仙姑。”

    我以前接触最多的就是妖类,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对上神上仙魔族这类寻常百姓一生都不会撞上一只的物种也没有一丝新鲜感和讶异了,想想当初撞见火麟时的情景不由觉得自己真是没有见过世面。

    我以前还老说自己见多识广,我现在都不敢说自己见过世面了。

    我说:“那你慢慢想,要不要躺回去?”

    狐狸也好心的说道:“我帮你把棺材盖合上?”

    这时我“咦”了一声,狐狸挑眉:“怎么了?”

    我几步上前,摸着棺材,很破很旧,却很干净,我四下望了圈,这才发现好些棺材都放在土上,不由纳罕:“这些棺材怎么……”

    唐采衣还真往棺材里面爬去,坐下后道:“这是当地习俗。”

    狐狸沉声问道:“习俗?”

    “嗯,年岁上了五十的老人都会为自己准备一口棺材放在这,他们说棺材和墓地是死后与人长眠的伙伴,会比他们与家人呆在一块的时间还要久,所以晴朗夜晚的时候。他们偶尔会来这里睡觉。”

    我乍舌:“培养感情么?”

    狐狸嗤笑:“既然知道活着与家人相处少,就该更陪陪家人才是,跑到这来吹冷风,一群呆子。”

    我刮目相看,极少从狐狸这儿听到这么有深度的见解。不由赞道:“说得好。”

    唐采衣却笑道:“当地人生性豁达,这样不拘泥于生死,却也是不错的,至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我很没主见的点头:“嗯,我得学习学习。”

    她在棺材里躺下,闭上眼睛道:“初九。我想一个人躺一会儿,你们……”

    我趴在棺材上打断她:“对了,我跟你说的名字还记得么?”

    “唐采衣么?”

    “嗯。”

    她也嗯了一声,素净的面容覆了层阳光薄玉,闭着眼睛静静道:“虽然她们喊我吴四小姐。可我觉得我还是叫唐采衣的,虽然吴四小姐这四个字也耳熟的很。”

    狐狸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退开一些,他单手就抓起了棺材盖合了上去,我笑道:“不错嘛,身体恢复的很好啊。”

    “她还有些神志不清,你现在别说太多,省的她乱了。”

    我点头。他将棺材合好后回身,这才臭屁的说道:“我恢复的一般般,揍你还是没问题的。”

    我哼:“来啊!”

    他破天荒地的没跟我斗气。反而笑了一笑,朝小道走去:“去街上玩玩?”

    我跟上去:“你带银子了?”

    他左手负后,右手朝上抛出一锭银子,颇为潇洒的接住,回头笑道:“今天老子请客,你要吃什么?”

    那银子一看分量便不清。我眼巴巴瞅着:“我要吃银子。”

    “……”

    翻过两座小山坡,山脚两家屋舍并肩而立。种着好多桃树,栅栏里家禽咯吱咯吱啄着篱笆。颇具闲情。

    地段有些滑,狐狸转身扶我,我抓着他的手:“狐狸,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我边往下走边道:“若说这座小村与世隔绝,可我们在这住过一段时间的啊,客栈住食都有,不仅如此,我知道街上的古玩斋和棋社茶坊也是一样都不少。而且,那天你们的船来时,村民都是很好奇的过去看热闹的,感觉一点敌意都没有。”

    他没有说话,我跳下磐石时他问道:“猴子,你听过混元界么?”

    我拍掉裤腿上的黄沙,抬头看他:“混元界?”

    他沉色点头:“那些绝出六界之外的虚无蛮荒之境都被称为混元界。”

    我想了想:“类似于崇正郡这样的浮城?”

    “不是,混元界很大的,不小于六界,崇正郡与它们相比不过一粒尘埃。”

    我直起身子,好奇的看着他:“怎么忽然提到这个呢?”

    “我觉得……”他看向不算繁华的村庄屋舍,沉声道:“这里有混元界的界门。”

    “啊?”

    他沉声道:“先前知道这里鲛人和人同住时修夷便跟我提过这个,”他的星眸朝我看来,“猴子,这些客栈住食应该都是为混元界里的人准备的,我们来的时候他们一点敌意都没有,也许是将我们当客人了。”

    我叹道:“我今天又长见识了,这四海八荒可真大,我越来越觉得我是只井底之蛙……”

    他笑笑:“走吧,去古玩斋里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走了几步,他忽的说道:“对了猴子,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他看着我的脸:“那天去春鸣山雪机洞里见我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你?”

    “除夕那天么?”

    他垂下眼睛:“看来是你了……”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目看向那边的桃林小屋,几个妇人围坐一起晒着日头在纺纱,一旁有六七个小孩在跳皮筋,海风呼啦啦的,这样的时光委实恬静。

    这时不经意的一瞥,恰好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孩摸进了一户房舍里。没多久,那小孩抱着一堆东西从后门猫出来,屋后有一方小田,他竟将里面的庄稼粮食全给踩烂拔光。

    我一怒,刚要扬声骂他,他却霍的抬起头,对上了我的目光。

    我顿时就愣了。

    这双眼睛,比杨修夷的更为深邃幽黑,比花戏雪的更为清澈澄亮,比师公的更为悠远睿智,比师尊的更为锐利肃穆。

    但同时,他又布满了戾气,就像吴挽挽发狠时的双目;他也充满了嫉妒愤恨,如似君琦媚笑着盯着我时那样。

    分明厌恶却言笑晏晏,那是清婵的虚伪。

    分明心疼却故作疏远,那是丰叔的矛盾。

    ……

    这双眼睛,他包罗万象,无所不藏。

    这双眼睛……

    我微微皱眉,看向狐狸,他也愣愣的望着那双眼睛,我忽的醒悟过来,一扯他衣袖:“狐狸!”

    他眸色一凛,随后大怒:“这小王八孙子,敢对老子用魅术!”

    我忙拉着他:“狐狸,这小屁孩不简单的,我们背后阴一下就行了,你现在身子还不好,要当面跟他打输了,那你……”

    一块石头却啪的扔了过来,恰好砸在了花戏雪的脸上,速度太快,根本无法预料。

    花戏雪棱角分明的漂亮面孔登时出了血,鲜血从眉骨淌下,如雪似玉的肌肤煞是妖艳。(未完待续)

360 青元幽冥阵(一)() 
醒来时天光大亮,枝桠晃在窗棂上,秋风拂云,鸟蹄清脆。

    我被杨修夷紧紧拥着,他睡的很沉,睫毛浓密而纤长,呼吸轻稳的喷在我脸上。

    凝睇半响,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口,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冲他一笑,大掌抚上我的脸,眸色温柔,低低道:“疼么?”

    “腰很酸。”

    “那里呢?”

    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顿了顿,羞窘的垂下眼。

    这个表情似乎取悦他了,他一笑,斜支着头:“疼?”

    我不打算理他了,缩回被窝里,从他身上爬过去,被他摁着:“你要干什么?”

    “我去拿衣服啊。”

    他掀起被子,皱眉:“拿衣服,为什么要从这里过?”

    我没好气道:“光线太亮……”

    身子被他捞了上去,他拥着我,大掌捧着我的腰:“隔空移物术被你忘哪儿去了?”

    对啊,我真是傻了,忙朝地上衣物望去,却被一股灵气轻而易举的截下。

    我一恼:“杨修夷。”

    他翻身就压了上来,脑袋埋在我颈窝:“唔,再陪我躺会儿……”

    我的腰不好,什么都没再发生,但还是被他死缠烂打的拖到了下午未时才起床。

    我已经彻底忘了还要给他父母敬茶的事,他也没提醒我,抱着我去了屏风后另辟开的浴房中洗澡。

    阔大的白玉浴池让我乍舌,四角立着腾云而飞的仙鹤石像,仙鹤旁各有一只石像仙瓶,温烫的水从仙瓶中流下。竟是温泉。

    我趴在池边,他一遍一遍擦着我的身子,替我轻揉腰肢,垂首下来,绞着我的舌头又是一番深吻。

    洗净穿衣。他拉着我在苏绣织锦的软榻上坐下,拿出一个又破又旧的小香囊,上面绣着歪歪扭扭,满是线头的“初九”二字。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心下一痛。

    他将小香囊解开,从里面拿出一簇头发。

    我柔肠百转。满腔蜜意,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就要说话,结果他潇洒的往桌上一抛:“不要了。”

    我:“……”

    他用星玥在自己青丝深处割下一缕,我也照做。各自分作两绺,和他缠成两个同心花扣。

    他将其中一个郑重塞回小香囊,摸出一个崭新的香囊,将另一个放进去,塞到我手里,认真看着我:“初九,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我泪眼望他。弯起一笑:“嫣婉及良时,死当长相思。”

    他皱眉:“说什么胡话?”

    我扑进他怀里,泪水决堤。

    唐芊领着一群丫鬟进来收拾房间。轻鸢帮我挽发,我这才忽的想起还要敬茶一事,不由惊道:“你怎么不来叫我起床呢?”

    她将珠荷双合簪插在我发上,笑道:“夫人身旁的嬷嬷昨夜来说,今早不要打扰你们,敬茶不敬茶不过客套的虚礼。你和杨公子是闲云野鹤,不该被束缚。”

    我一顿。转目看向书案前执笔书文的杨修夷,眉目泰然。闲雅如清风明月,我轻轻叹息,我一定要对杨家的人很好很好。

    昨日在万众瞩目之下,我们拜了天地,祭了先祖,然后我就被一群人给簇拥着送到这儿来了。

    送来过程中,人太多,视线尽数被挡,根本没看清四周环境。

    现今站在石阶上举目,顿觉心旷神怡。

    这里叫清歌苑,望云崖上他所住的庭院叫清梅苑,不过一字之差,

    天上云雁双飞,我缓步执袖,踱了下去。

    昨日嫁妆共三百七十八抬,尽数堆在旁厅,轻鸢她们消失的那几日就是被师父派去打点了。比起把这些大家伙弄到京城来,更难的便是对我的保密工作吧。我怅然长叹,此恩此情,叫我何以为报。

    和杨修夷一起去敬茶,因去的太晚,没见到他日理万机的父亲。他娘亲和一位同样华服锦衣的妇人正在水阁中品茗对弈,几个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的美人在一旁抚琴拨弦,弹得是古调《上弦》,雅到极致。

    她接了我的茶,不咸不淡,不亲不远的说了几句后,我和杨修夷便走了。

    我问其他少夫人要不要见的,他说随我,听意思大约是不见也可以的,我点头:“哦,那就随我,不见了。”

    “……”

    谁叫我那么讨厌左府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呢?

    成亲就这么成好了,除了和杨修夷更亲密一些,我们之间似乎就没什么改变,他不习惯喊我娘子,我更叫不出他夫君。

    鉴于他手头还有一堆事,我跟他亲了亲,然后自己回二一添作五了。

    我想尽快把沈云蓁的事情处理好,余下时光就让杨修夷带我逛遍五湖四海,天南地北。然后我要挑个最喜欢的地方死掉,死之前要让他抱着我,只有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死了,才不会把他吊的七上八下,患得患失。

    满大街都是我的名字,俨然举世名人,我捧腮坐在车厢里,手指在两颊点啊点。

    如今心境早已和光同尘,大落大起之后,宛若风停云收,千帆归返,碧空深处一抹闲云,哪会再理世人说道些什么。

    不过,他们口中那些高人的名字却是让我兴致勃然的。

    以前还会担心怎么对付顾茂行,如今就简单了,那么多师尊师伯在,我随便喊上十个就能把顾茂行吊起来打一顿了。

    可结果真叫人失望。

    我兴冲冲的回到安皓长街,就发现他们一个人影都没了,连师公和师尊都跑了,就师父一个人坐在后院抠脚趾,我进去的时候,他正一脸贼笑,把脚递过去给小短腿闻……

    其实也不该失望的,说他们是闲云野鹤,其实才不是,他们要忙起来的话,可能比皇帝还辛苦。

    最后我和师父蹲在了一起调戏小短腿,他问我嫁给杨修夷有什么感觉没,我想了想,最大的感觉大概就是终于知道为什么春楼的生意会那么好了,可这我哪好意思跟他老人家说。

    东家长西家短聊了一堆后,我几乎忘到角落里的两个女人来找我了,是烛司和卿萝。

    非要拉着我去逛街,我还想跟师父呆一阵子,才懒得去,结果烛司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转身就冲进了我的房里,一通乱翻。

    我忙追去,便见她风风火火的回过身子,手里捏着湛泽印纽里的那张地图,入鬓的火眉挑了一挑:“短命鬼,这东西不想要了?”

    我如今最牵挂的就是这个,被她一眼读懂自是当然,结果她还觉得不够,上前一步,得意道:“哟哟哟,昨晚红烛暖帐,春风得意了呀,要不要我去宣……”

    “行了!”我急道,“我去我去我去!快还我!”

    “这还差不多。”

    她得意递来,却被卿萝抢先一步抽走:“这东西是什么?”

    烛司忙嘚啵嘚啵,说出她在我眼中看到的一切。

    卿萝兴致一来:“还逛什么街啊!去这儿多好?”

    雷厉风行是这两个女人的特色,于是,二一添作五上空一条烛龙霍的蹿出,路人惊呼,我还未看清他们神情,便已抟风直上九霄。

    路上卿萝问我知不知道她们这半年去了哪,我摇头,她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她没有回家,烛司也没有,她俩一直窝在孤星长殿里面治病养伤,养着养着就认识了,还和玄鸟白狐一起凑了个四人纸牌,赢了一大笔钱。

    再问我这半年过的怎么样,我不愿回顾,摆摆手:“别问。”

    就听烛司叫道:“其实短命鬼,我觉得我叫你苦命鬼最合适。”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忽的神思一凝,可怕的感觉从心底生出,朝下望去,不由一惊。

    高空俯瞰,云烟过眼,一座山峦成虎形盘踞,山谷正中,一汪黑潭,黑潭四面焚着百盏香烛,幽光里,数千亡魂聚敛盘桓。(未完待续)

361 青元幽冥阵(二)() 
ps:对不起,昨天断更了,构思了很久,我好佩服那些日码万字的作者,都不知道她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那么厉害,quq,我手速真的不慢啊不慢

    虎形山山顶原来是这幅光景。

    四周巉岩崷崪,寸草不生,我们停在云岫之中,被巨大的晶层隔绝在外。

    晶层里风起云涌,亡魂如似绵云波涛,朝中间聚拢,又向四周退散,罡风强劲,一波快过一波。

    卿萝仍是慵慵懒懒的模样:“我就说嘛,人间趣事真多。”

    烛司灰头土脸的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刚才试了很多方法都没用,晶层进不去。

    我也发现,卿萝跟烛司之间的关系可能没我想的那么好,好像是因为打纸牌积下的一堆旧账……总之卿萝一点都不把烛司当回事,还不时揶揄刺激她,烛司也不是不懂激将法,可天生的急性子,还是让她在一怒之下反复把自己撞了个头破血流……却仍丝毫都未撼动晶层。

    我望向身后,不想跟这对女人纠缠了,说道:“你们继续研究,我去那边看看。”然后转身朝高处爬去。

    攀着巨石俯望山脚那处沼泽,被我和玉弓搅得面目全非,不远处的地上有藤蔓花草在细细蠕动,那让我害怕的妖物还活着。

    我们挑去的头颅血肉模糊的散乱了一地,像是死了,那嘴巴却仍一张一合,就像干涸滩涂上的濒死之鱼。

    画面着实诡异,我回头看向烛司和卿萝,想让她们帮我一起把那妖怪给除了。却听卿萝忽的大喊:“初九趴下!”

    我反应要有那么快,我就不是田初九了。

    脚下磐石像被针扎了一样,猛的一颤,我重心不稳,登时就咕噜咕噜的滚下了去。嵌在了石罅里。

    辛苦的爬起来,恰好看到潭中幽魂聚敛,汇成一团四丈来宽的扁圆球体,随即“砰”的一声,气劲朝四面八方飞速冲来。

    卿萝扑来把我摁倒在地,一阵飓风荡过。身下岩石再度剧颤,随即便是石块飞溅砸落山谷的巨响。

    过去好久,动静渐渐平息。

    我们抬起头,烛司被砸惨了,正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压着胳膊。鲜血自她左臂涌出,她痛的大汗淋漓,边处理伤口边大声痛骂,抬头看着我们:“这他妈什么鬼东西!”

    我见所未见,卿萝沉声道:“快走吧,它在这至少三百年了,这闲事轮不到我们管。”

    我点头表示认同,好奇归好奇。可毕竟不是探险家。

    烛司仍是忿忿不平,卿萝拉她,两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我原先以为她们的伤养的差不多了。现在才发现我忽略了自己跟她们的体质不同。

    半年时间可以将一个凡胎养的白白胖胖,可对她俩而言,可能修为一层都练不上去。

    一渠暖流滚过心头,我看向卿萝:“你们是专程为我出来的么?”

    “你以为呢?”

    听语气就是了,我叹道:“算了,还是回京城逛街吧。玩几日后你们便回去吧。”

    烛司看了一眼我的眼睛,烦躁道:“这么快就想让我们走。你知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说难听点。这辈子就是你最后一次看我们了,蠢货。”

    我一怔,旋即比她更烦躁:“你知道我要死了,你嘴巴还这么刻薄!”

    她没再说话,卿萝看着我,气氛一时安静。

    最后仍是去了清规山,路上我不愿说话,就她俩在那聊着玄鸟和白狐的琐事。

    我着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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