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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看到上古十巫的后人?”
她点头:“对。”
“八十年前大约多少人?”
“前前后后,上千吧……”
我眉头深拧,竟有这么多。
巫书史册都说上古之巫已绝迹千年,看来不仅没有,这一千多年来虽然坎坷却也不是人丁凋亡的,只是避开了尘世,在自行其事。
可是如今……
到底还是要亡门绝户了。
想想这些辉煌万年的巫族,就这么彻底的堙没在了历史长河里,不免有些唏嘘悲凉。
还有我月家村的滔天大火,我那些在我面前被炸得支离破碎的族人……
我是月家最后一系纯净血脉,可是我无法生育传承后代,还是个短命鬼。
我辛楚的望着璆歌,目光透过她落在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远方。
暗自伤春悲秋时,璆歌又道:“对了姑娘,你说到行尸,这二十年来不时有恶心的怪物从我们这儿路过!”
我一凛:“你说的可是手脚脑袋全黏在一起的?”
“对!”
“那这二十年有没有可疑人来过?”
她摇头:“没有,姑娘我知道的都说完了,你放了我的岁儿吧!”
我看向小男孩一眼,不解道:“你在这儿这么多年,当真一点都不腻?你要永世永世和岁儿这么下去?”
她没有说话,我继续道:“这数百年来有那么多巫师,你怎么不求他们帮你们往生?这暗无天日,毫无乐趣的地方,你怎么守得住?”
她忽的皱眉怒瞪我,梨花带雨的姣好容貌渐渐蒸干了眼泪,恢复如初,连带胭脂香粉也跟初见时一样,只是还加了层黑纹,如藤条般爬上,且愈渐繁密。
我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去。
她勃然怒道:“你懂什么!往生后我就没有岁儿了!我就不认识我的岁儿了!我要陪着他!他是我儿子,我的儿子!”
?
小剧场
花戏雪(挥苍蝇拍):卖酱油啦,卖酱油啦,卖酱油啦……
菠萝:好重的怨念啊。
花戏雪:滚开。
菠萝:别这样。
花戏雪:滚开。
菠萝:我是觉得,其实你没什么好卖的。
花戏雪:什么?
菠萝:你看你酱油都没打多少次啊,你库存够不够?
花戏雪:滚开!!!!!(未完待续)
277 轰鸣巨响()
ps:吴挽挽的出场似乎不怎么讨人喜欢,那个时候你们肯定想不到她会这么悲催,其实我也没想到,(o(n_n)o~)谢谢@未艾蓁的当头棒喝~~~为了不让我的女配落俗套,吴挽挽这个转变算清新脱俗了吧~~~另外,求大家一定要多给我提意见!!!!
我最后还是放了岁儿。
虽然师公一直教导鬼魄不能存于世,可是他们的食物只有上古十巫的后人,而十巫的后人,放眼天下还能剩几个呢。
一番血战,我体力严重不支,在杨修夷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在第三层了,照顾我的人是吴挽挽,玉弓跟我一样半死不活。
抬起眼睛的一瞬,我庆幸自己身体孱弱,不然一定会大吐特吐。
满目密密麻麻全是那种怪物,杨修夷不知去向,唯一看得见人影的是楚钦。
杨修夷身边的五人各有所长。
邓和是个彻彻底底的文弱书生,不会武功,不会玄术,可能连我都打不过。但是他同丰叔一样,喜欢看书,脑子里面装的东西多得惊人。
甄坤同样不会功夫,但是天生异能,看得到的东西他能一口说出距离,拿得动的东西他也能一口喊出重量。性子粗犷大咧咧,唔,唐芊还说,此人甚好逛青楼,这丫头不止一次的小声跟我嘀咕,一定要让杨修夷远离此人。
吕双贤是个奇才,唐芊说他擅长编织幻阵,且因为是个话唠的缘故。他总是精力无限。说起幻阵,这玩意跟巫术一样,差不多被扼杀得干干净净了,我接触的着实不多。望云崖上关于幻术的书籍也仅有六本,师公说虽然环境虚虚无无没有多大意思。但不可不防着别人,知己知彼为第一要义。所以我印象中,杨修夷也学过一阵子。
楚钦不是杨家的暗人,是个投靠杨家的门客,同时也是个剑客,倒不是前些日子鞍前马后跑来给我传话的那位剑客。虽然他也是一声不吭,沉默的像不存在。唐芊说他很可怜,八岁时他的家人被仇杀了,他躲在衣柜里,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他父母的尸体一刀一刀割下来放在锅里毁尸灭迹。他报官无门。四处流浪,十三岁时饿昏在路边,被杨修夷的父亲路过救下,至此跟随报恩。他是个武学天才,十三岁才开始习武,却在短短三年时间便追上了那些自小开始耍弄刀剑的人,到现在二十五岁,他的剑术和修为已甩开那些人十万八千里。
孙深乘是个机关高手。也是投靠杨家的门客,来历神秘,唐芊不得而知。但对他的机关之术却很佩服。我也算是略懂一些机关术的,比如撬锁开门,还得归功于巫器里的卡箍管件。
这些都是唐芊告诉我的,除此之外杨修夷的得力助手还有三人,一女两男,不过我至今没照过面。也许以前见过,只是我从未放在心上吧。
顿了顿。我忽的想起丰叔,丰叔去哪了?
玉弓忽的说道:“这套剑法耍的不错。比我见过的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强上百倍。”
我看了过去,楚钦一招回风拂柳挑走两个怪物,足尖一点,往后倾去,剑光如惊雷划空,将其中一只怪物像切肉一样剁成了碎片。
其中一道剑气太快,一个人头飞了出去,贴在了另一个怪物身上,继续叫嚣。
吴挽挽淡淡道:“打这怪物要费尽得多,寻常人砍飞脑袋就行了,这怪物却得一刀一刀的来,用玄术又太耗晶元,真是伤脑筋。
我看了圈:“吴洛呢?”
“去那边了。”
“他没事吧……”
她看了我一眼:“死了媳妇哪能这么快就没事呢,大约是报仇去了吧。”
“报仇?”我看着她,“找谁,不是该找你么?”
她眉梢一挑,目光落在我脸上,有些玩味:“哦?”
大约是刚经历了血战,骨子里还涌动着热血,我冷冷道:“吴家内宅那场橙天光,是你放的?”
她极有深意的看着我,眸中晶亮,诡谲难懂,少顷,点头:“不错,怎的?”
玉弓冷笑:“不要脸,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还去安慰吴老二,虚伪!”
吴挽挽眸色一眯,唇角却勾起一笑,盈盈的望向她:“我不喜欢被人骂,我也不喜欢骂人。”
玉弓掀起眼皮:“怎的?”
“你知道我现在不好对你动手,等我达成所愿后,你待再看我会怎的?”顿了顿,转目看向我,“初九,你当个见证人。”
我淡淡重复玉弓的话:“不要脸,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还去安慰吴老二,虚伪。”
她一愣。
我皮笑肉不笑:“我也骂了,便看看你待我怎的?”
比起玉弓,我不仅是骂了,更是**裸的挑衅。
她眼角跳了跳,眸中杀气陡现:“很好。”
我不怕死的继续道:“是很好,还有一点我希望你不要忘了,吴挽挽还在这具身体里,她若被你压的太久,不用你动手也会死掉,到时候你就没有可以威胁我的东西了。”
她冷冷一笑。
我看着她的眉心:“她若死了,你的眉心会出现一颗朱砂,你自己把握好。”
她转目看向楚钦,不再理我。
对她的身份来历我着实好奇,但此刻也不想再多问,看向楚钦。
如她所说,楚钦战的很吃力,其实在拂云宗门上时我对他就有点印象的。当时他一人独斗却璩的一个手下,剑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若不比内力修为和其他兵器,光在剑术造诣上,他不输给我见过的那些剑客好手,花戏雪,原清拾,甚至杨修夷。但到底是个**凡胎,精力终是输了一大截,这么久的时间下来,他在灵巧闪避时,只杀了三个怪物,而这漫漫长殿里,至少还有一千来头大大小小的怪物。
不过,这些怪物应只是十几年前才来的吧,吴挽挽说这里会有个大礼物,这宫殿本身藏着什么?
可惜这些怪物挡了我的视线,我无法看到远处,北边天空仍是悬着一颗孤星,四面墙壁与第二座宫殿并无两样。
面前唯一可问的人就剩吴挽挽了,我就要开口,天边却传来了轰的一声巨响,破裂的清明碎片如烟雨般纷纷洒落,是昔岭清心阵的晶墙。
我从地上站起,遥遥听到了甄坤大喝的声音:“十丈三尺三寸!”
话音刚落,远远看到另一层清心阵环笼而起,几乎刚落定,又是一阵砰然轰响,较之前的那阵更响,清心阵落定没多久,转瞬又化为片片烟雨。
一些怪物发出尖叫,七手八脚的到处乱蹿。
甄坤又叫道:“二十六丈七尺一寸!”
清心阵飞快盘旋,同方才一样,刚落定便传来了轰鸣,宛若有人拿锣鼓在我耳边蓦地一砸,清心阵被震得支离破碎。
“六丈六尺六寸!”
“二十一丈七尺!”
“十四丈三尺二寸!”
……
轰响一阵响过一阵,难以想象如果没有清心阵,这些轰鸣会有多可怕。
我们纷纷捂住耳朵,又一声巨响传来,将入口千斤重的石门震开,数只怪物趁机跑走。
甄坤暴然大喝:“一百七十八丈六尺三寸!快!”
清心阵腾空而起,蔓延过来将我们也环置其中,混乱中听到杨修夷的厉喝:“大家捂住耳朵!”
玉弓惊慌的叫道:“田掌柜帮我!”
我俯身将她抱在怀里,捂住她的双耳,刚吟念古媛静心诀蕴出一层透明晶墙,大地便猛的一震,强烈的颤抖让我们一个踉跄,紧跟着我的双耳一麻,嗡嗡作响,什么都来不及听到便刹那聋了。
血水缓缓而出,痛的我神思溃散,身旁一个身影靠了过来。吴挽挽双目痛苦的紧闭着,瘫软在了我肩上,七窍流血,眉间一粒鲜艳的朱砂映了出来。
我惊怕惶然,忙抱住她:“挽挽?挽挽你醒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咳出一口鲜血:“初九……”
“挽挽!你撑住!杨修夷!杨修夷!”
她痛苦的抓着我的衣襟,吃力说道:“初九,我二嫂,我二嫂是那个坏女人烧,烧死的,不是我,你要替她报,报……”
她身子一僵,眸色凝在我脸上,再也没了光彩,我凄厉的大哭:“挽挽!挽挽你醒醒!”
“田掌柜你快看!”
玉弓忽的拉我,我回过头去,漫天纷飞的清心阵碎片里,唐采衣的身形在入口处渐渐化为了透明。(未完待续)
278 灵息出体()
ps: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的后妈!
我怔在原地,玉弓声音带了丝哭腔,急道:“田掌柜!你救救她啊!”
救?怎么救?!
行尸咒将骨肉与魂魄牵为一体,肉骨湮灭,则魂飞魄散,这是阴邪阵法的必要代价,我如何改变天地伦常,打乱阴阳往生?!
天地伦常,阴阳往生……
我的脑中蓦地出现了两个女人争吵的声音。
“……你这是做梦……你半妖之躯做妖都是难事,何以做人?简直痴心妄想!”
“初九,我知你见识极广,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世上异术巧技成千上万……你可曾听过上古之巫?”
“……半妖乃妖骨植入人体,从此魂魄无法抽离凡胎。此上古之巫异曲同工,以人骨植入半妖**,换掉妖骨便可转化为人……”
……
半妖都可以变人,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我看向怀里的吴挽挽,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里凭空冒了出来,我为什么不试试?!
我将吴挽挽推入玉弓怀里:“别让尸身受到损害!”
穿过惊慌乱窜的怪物,我朝唐采衣急急奔去。
世上阴邪阵法奇巧万种,其中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阵法叫漪尘不惊。
名字取得有些雅,实则阴狠歹毒至极,古时专用来在人将死未死之际续人残命困人魂魄以继续施虐折磨。比如凌迟,比如油炸煎骨,待囚犯奄奄一息死后,魂魄会立即化为须有。烟消云散。左右唐采衣都是要烟消云散的,我有何好顾虑。而施阵的材料,其余零碎的暂且不济,最重要的骨肉尸骸,这里几千具怪物已足够多了!
我飞扑过去时她已昏阙在地。我以最快的速度咬破手指在她身旁画谱,将她绵软透明的身子拖到图谱之中,我刚吟完咒语,忽的听到玉弓大叫:“田掌柜!”
我回过头去,恰好看到吴挽挽从玉弓怀里挣脱,拍着衣袖不悦的站起。她抬眸朝我看来,眉间朱砂鲜红如血,双眸蕴满杀气。
我下意识看向杨修夷,他所处的地方混乱嘈杂,楚钦也已赶过去了。我心下一凛。若假吴挽挽将我们杀掉,再说是轰鸣巨响震碎了杨修夷护住我们的阵法,便可将一切推卸给那些怪物……
她看向唐采衣,轻懒的一抬眉:“原来她没死?”
玉弓冷冷的看着她:“可是吴挽挽死了!”
“对,所以我没有可以要挟你们的把柄了?”
话似乎是对玉弓说的,目光却凝在了我的脸上,眼神有丝戏谑,有丝轻佻。
我站起身子。心念百转千绕,谨慎的望着她。
“初九,其实我与你可以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你的表现让人这么赞叹。”
我深吸一口气:“你觉得你杀定我了么?”
她纤长的手指从袖中晃出一把匕首:“虽然这具身子不太中用,但你们两个……”
她瞟向玉弓,忽的眉眼一厉,冲玉弓的脖间猛割下去!
电光石火间,我凝结所有晶元集于掌中,双手猛推了出去。但我拼尽全力的一招风满长空也不过将她的身体打的略略偏移。匕首破空途中,她的身形往后趔趄。锋利的刀刃贴着玉弓左颊而过,留下了一道鲜红的伤口。
我拔腿朝她跑去。她眼神凌厉,不屑的冷哼一声,迎面冲了过来。
交手的瞬间匕首呼啸而来,她身手灵敏狠辣,像只敏捷凶悍的豹子。
我侧身避开,她却手腕一转,匕首刺入了我的胳膊,一挑一转。我忍痛以手肘攻击她的头部,她似早有预判,一个旋身扬腿踹在我背上,身子就要飞出去的瞬间,她抓住了我的头发。我转身劈去手刀,她一招风扫梅花便将我的身子彻底打趴在地,随即蹲下,单膝跪在我胸口,扬起匕首,冷冷一笑,语声疾快:“你的身子古怪得紧,但古往今来,我从未听过有人掉了脑袋还能死而复生的,不如就试试?”
语毕,匕首狠狠刺来,却被急扑而来的玉弓以背挡下。
玉弓右臂严重灼伤,稍稍安好的左臂拍向吴挽挽。
吴挽挽后退的同时,匕首一个飞快舞影,便见一线血丝于空中喷洒,两截断指飞了出去!
这一切发生太快,眨眼瞬间玉弓的左手便断了两指。
吴挽挽并未收势,纤细的长臂随即扬起,似要将玉弓手腕截断。
间不容发,我双手支地,腰肢扭的极为夸张,强忍着剧痛横扫去一腿。
她反应着实灵敏,顿时便往一旁闪去,我忽的说道:“你方才是不是被那声巨响给震出了吴挽挽的身子?”
她眉目冰寒,不屑冷笑,不予理会,又扑了上来。
我极快伸出手臂,微弱的晶元结出了一道粉色晶墙,转目看向远处愈渐稀薄的唐采衣,时不我待,我一定要尽快将她打出吴挽挽的身子!
可是我身上没有千鹤钉,没有沧冬竹,没有白苋水,连可以打结的长绳都没有!
就在这时,又一阵震颤猛的晃来,随后就听到了甄坤的大喝:“最后一下!十丈七尺三寸,成了!少爷,我们成了!哈哈哈!”
我眉眼一凝,还有一下!
转目看向吴挽挽,她挑眉讥笑:“你以为他们能马上马上过来了么?还有一个大惊喜呢。”
她压根就不知道我在高兴什么。
最后一下晃动时,我骤然收回阵法,身子像箭一样猛冲了上去,带着她狠撞在地。在她神思最薄弱的关键时刻,我的双指点在了她眉心朱砂:“凌薇之姿,天行之周,游魂速散!”
她双眉怒皱。眸中泛过一丝狠厉,转瞬凝固,没了生息。
不由多想,我赶紧抱起吴挽挽的尸体朝唐采衣的阵法跑去,神思却骤然一凝。但见一团极淡的翠色气雾自空中冲来。
就要落回吴挽挽身上时,不甘前功尽弃的我蓦地身形一晃,将她狠推了出去。
旋即听见身后传来闷响,我回过头去,不由睁大了眼睛,我的身子和吴挽挽的身子倒在了一起。
脑袋刹那一空。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看不见!我的身子,我的脚,我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我惊慌的抬起头,翠色气雾停在我跟前。一声极为空灵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界传来一般,极淡极冷:“真没看出来,你竟是缕游丝?”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响起:“我,我死了?”
“什么蠢问题,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身为巫师不会自己回答么?”她淡淡道,“既然是缕游丝,那便跟你的身子牵系在了一块。你身子好好的,你怎么会死?”顿了顿,忽的冷笑:“你的身子。倒是个宝贝呀。”
语毕,翠色气团猛的朝我的身子纵去,我惊恐大怒:“别碰我的身子!”
可我第一次脱体而出,完全不能自己,方才猛将她推走的那股力道从何而来都不得而知。
我想要冲去,却只能停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在我的身体上,巨大的害怕似惊涛骇浪般将我刹那席卷吞没。
我的一切。我所有的一切都要被她夺走了!
我的杨修夷,我的师父。我姑姑的重光不息咒,我月家的血脉……而留给我的是什么,满腔遗恨?!
在我空洞发懵时,我的肉身猛地一颤,这一瞬我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却见我的身子泛起一阵赤色流光,那团翠色云烟“啊”的一声,像被踢飞了似得被抛向远空。
我蓦然瘫软,失而复得,大悲大喜,劫后重生的感觉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