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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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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丫鬟道:“馊水里捞出来的也有杨公子喜欢呀,听说都宠到天上去了呢。”

    我翻了个白眼,踢到天上去还差不多,就他。

    一丫鬟道:“切,那算什么。她若被人奸污了我看杨公子喜不喜欢她。”

    我顿时皱眉,唐芊大怒,我仍拉着她。

    “喜欢不喜欢不好说,但怕是不敢娶回家了吧,那可是杨家呀。你看我们商贾之家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二夫人被奸污了,二公子不照样宠着她么。”

    一丫鬟愤愤不屑的说道:“这跟商贾之家有什么关系,都是丢人的事,我要是二夫人,我哪还有脸活着呀。残花败柳!”

    “诶,你们说老爷和夫人会不会因为这事让二公子休了二夫人呀?老夫人讨厌二夫人那么久了,这次还有贵客在府上呢,这名声可不太好听……”

    刚才那不屑的丫鬟又道:“我觉得还是劝二夫人自刎了好,建座牌坊竖那儿也算是为吴家赚个名声。都娶回来五年了呢,那肚子可一点动静都没有,养着干嘛呀。”

    “唉,谁叫二公子宠她,宠得连个小妾都不娶。”

    几个丫鬟在对面的石子小路里渐走渐远,唐芊怒气冲冲的瞪着她们,再看向我:“姑娘……”

    我啧啧:“嘴巴真毒,走吧。”

    我现在眼前一堆事。大到四海八荒,上古神巫,六界轮回。千古神兽,小到师父出阵,一身债务,单子棘手,身份别扭,哪有功夫去计较这几个丫鬟的闲言碎语。倒是她们的话。听上去吴洛和唐采衣似乎挺芙蓉并蒂,鹣鲽情深的。还有。吴夫人讨厌唐采衣?接触过几回,没怎么看出来。不过唐采衣被玷污的真相。我得找个时间跟老夫人说一说。

    快到吴洛宅院时,遥遥闻到了一阵清甜的香气,唐芊笑道:“姑娘,是女子茶,大约是吴二夫人煮的吧。”

    我又嗅了嗅,低低道:“真香啊,前些日子我忙着开店,在街上也闻过这味道,跟她完全不能相比……”

    一个叫春桃的丫鬟领着我们进去,远处水桥楼阁前,一个纤瘦身影端坐着,正在煮茶,巧的是吴挽挽也在,闲情逸致的跪坐在茶海对面。

    冬梅还未委地调零,已有桃朵悄悄绽放,婉转的点在嫩绿的枝桠上,看的人心头暖暖。

    还未到跟前,吴挽挽起身迎我,恭敬又熟络的将我拉到茶海前,我有样学样的跪坐。

    唐采衣抬起眸子,冲我颔首轻笑:“杨夫人。”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比远看更美些。肤如凝脂,唇点檀色,一双拂烟眉微微上翘,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却似蒙了层水汽,不是楚楚动人,泫然欲泣的水汽,而是雾蒙蒙,毫无神采,像被瘴气遮蔽了一般。

    此时她唇角的这缕笑太过安静祥和,有种超出她年龄的稳重深沉,明明看着很舒服,我却觉得不适。

    我说:“叫我田掌柜吧,初九也行。”

    微风习习而来,茶海上茶具整齐干净,一套上好的穹州官窑金案瓷。

    唐采衣也不别扭,微笑:“便叫初九吧。”

    她垂下头,纤细漂亮的手指点过茶盖,轻搓茶叶,一步一步工序下来,着实复杂,但她的手法优雅漂亮,像皮影戏上的指法舞蹈一般。吴挽挽笑道:“我来得早不如你来得巧,终于说服二嫂煮茶了,你看她的手骨很柔软吧。”

    我点头,由衷感叹:“真美。”

    吴挽挽忽的道:“对了二嫂,看到初九才又想起件事,过几日新春的衣裳钱就拨下来了,范家昨儿送来了几匹好看的锦缎,待会儿二嫂陪我去挑挑吧?”

    唐采衣温笑:“我陪你做什么,你挑衣裳的眼光总是比我好的。”

    “我也想学二嫂那样穿着端庄一些呀。”

    接着两人便聊起了这时季的衣衫款式和京城的流行花样,唐采衣看似文静,说起这些却也能口若悬河。不止她,连我这丝毫不懂的门外汉一时也听得入迷,忘了此行来的目的。

    这时,吴挽挽笑吟吟的朝我看来:“初九,你似乎对衣裳这些丝毫不感兴致?”

    我回神:“不是的,漂亮衣裳我也喜欢的。”

    “那你怎么不讨论呢?”

    唐采衣笑道:“初九自然用不着讨论,以她的身份,她穿什么衣裳都会成为时下的流行,被姑娘们竞相效仿的。”

    我纳罕:“为什么?”

    吴挽挽歆羡的看着我:“差点忘了,你可是杨公子的心上人……”

    原来是这样,我撇撇嘴角,前臂交叠趴在茶海上,手指敲点着打趣道:“得,我回去以后马上做个牌子挂胸口,镶上‘我是杨琤对象’六个鎏金大字,看看以后上饭馆能不能白吃白喝去。”

    身后的唐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唐采衣也笑:“来,喝一喝我的茶吧。”

    说着双手端正的捧来杯盏,吴挽挽也接了一盏,轻点茶盖道:“初九这次真是来得巧了,我二嫂已经好久不煮茶了,她这女子茶的手艺放在整个德胜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么厉害?”

    我看向唐采衣,她仍是温柔大方的坐着,嘴角噙着淡笑,她的眼睛瞳仁有些小,眼白略多,白日看看还好,晚上的话……多少是有些诡异的吧。

    我抿了口茶,故作漫不经心道:“那吴二公子可有福气了,怎么不见他人呢。”

    唐采衣摆弄茶具,笑道:“他们男人总是成日忙着的。”

    这时衣袖一紧,我看向吴挽挽,她端起茶杯饮茶,眼睛悄悄瞥来,怯弱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260 厉大块头() 
接下去她们又聊了春季花会的筹备,仕女蒲扇的绘制,聊天中得知我对说书话本感兴趣,便又讨论起德胜城能说会道的几个说书先生。

    时间匆匆,唐芊凑到我的耳边:“姑娘,不早了,你该换衣去敬德酒楼了。”

    我看看天色,有些意犹未尽,起身道别,吴挽挽放下茶盏:“初九,要不要我送你?”

    我摆摆手:“不用啦。”临走前想起了正事,又对她道,“对了,明日辰时记得来找我。”

    回房换了套朴素衣裳,唐芊帮我梳头,我尚在回味她们方才讲的几件趣事,回过神来发现镜中的自己憔悴得很,发丝散落,颇为凌乱,我看着镜子里的唐芊:“怎么弄成了这样?”

    她笑吟吟道:“姑娘不是怕仙人责罚你么,演出苦肉计说你这几日病着,仙人该会心软的。”

    我托起腮帮子,想了会儿,摇头:“把我弄回平时的样子吧。”

    她顿了顿,笑道:“我可以把姑娘打扮的更楚楚动人些。”

    “不是不好看,是不太对。”我叹道,“我平日对师父骗吃骗喝权当是破财消灾的,当故意让他担忧操心就太坏了,你说是吧。”

    她微微一怔,垂下眼眸失笑:“嗯。”

    “至于楚楚动人……”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若有所思道,“杨修夷喜不喜欢楚楚动人的呢……”

    脑子里不由出现一个我娇滴滴捏着手绢冲他撒娇泣泪的画面,然后他会怎么回应?是嫌恶心把我一掌拍走还是过来哄我亲我呢?如果哄我,怎么哄?嘿嘿嘿……

    在我徜徉暧。昧风。流的幻想里时,手巧的唐芊已将我收拾好了。我看了眼镜子:“嗯,不错,我走了。”

    绕着胸前的头发出府,刚走下石阶便瞧见了那个帮我砸店的小混混,正鼻青脸肿的蹲在角落里。

    我皱皱眉。走了过去,一开始他没认出我,认出来后蓦地跪了下来:“大小姐,你可得替我出这口恶气啊!”

    紧跟着便冲我哭诉他这一日的不幸遭遇,他说他气势汹汹的带了一群小弟去砸我的店,不料门口站着一个熊一样的大块头。死活不给他们砸,两厢动起了手,他们被揍惨了。认出我坐的马车是吴府的马车,他们便想过来找我出头,不料又被吴府的护院给揍惨了。

    这事到底因我而起。我边同情的安慰他,边想我情急之下把师父困在阵法里就是想要去砸招牌的,这招牌若是还没砸,那就太对不起师父这三日遭的罪了。

    还有,大块头,我平生所认识的像熊一样的大块头就一个卫真,维护我店面的事他也是会做的,难道他和月楼还在德胜城?

    雇了辆马车。我们穿街过巷,直奔西南民宅。

    门口果然有个大块头,不是卫真。正烦躁的抄着胸在门口来回踱步,听到动静后看了过来。

    他的肤色黝黑,阔额挺鼻,颧骨略高,模样俊朗,但略有些凶悍。

    我朝他走去。就要开口,他双手抱拳。语声悦耳却低哑微颤:“田掌柜?”我停下脚步,他忙道。“我是厉三都的侄子,厉诚,见过田掌柜。”

    我一愣,细细打量他的脸,眉眼中是有那么一点厉三都的影子。

    我摸出三两银子给那群混混:“砸好以后去医馆上点药吧。”回头看着大块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在西城挑了家临湖茶肆而坐,石桥上车马路人锵锵而行,我叫了壶花茶,替大块头斟上。

    厉三都同陈升一样都是师父的故交好友,据说年轻时也有陈升那么大的家财的,可惜后来染了一种苗疆药物,把万贯之财给活活败没了。后来师父把他捉上了望云山,师尊像拆骨头一样将他浑身的经络骨髓洗了数遍,才算戒了他的瘾。

    我见过厉三都两面,是个潇洒不羁的中年侠客,印象挺好的,因为每次见面他都请我大吃大喝。

    我说:“厉大侠近些年还好吧?”

    大块头点了两下头,看模样仍很紧张,我叹道:“巫师没那么可怕,你放轻松些。”

    他拘泥的的端起茶盏,抬眸暗暗打量我,触及我目光后,飞快避开,脸色微红。

    我乍舌,这么高大魁梧的男人,性子怎么可以内秀成这样呢?还是他要我帮忙的事情会难以启齿?

    结果他两者皆是。

    他想要我帮忙两件事,第一件是劫狱。

    我想也不想便婉拒了:“劫狱这种事不好干,我要是把自己也劫进去了,到时候谁来劫我?”

    “田掌柜,这姑娘对我来说很重要,她……”

    我摆摆手,端起茶盏:“坐牢的都是作奸犯科的,我怎么能助纣为虐呢,你刚才说两件事,第二件呢。”

    他顿了会儿,脸色又红了,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纯情,低声道:“我看上了个姑娘……”

    我刚要说我不爱管姻缘的,便听他又道:“但她嫁人了,我想要你帮我抢过来……”

    “咳咳咳……”

    我霎时咳的满嘴满鼻都是花茶,忙抽出巾帕摁鼻涕。

    他尴尬的看着我,我拍着胸口,难得还能慢条斯理:“抢有夫之妇鼻孔要被塞绿豆,还要被浸猪笼的。”

    他急道:“可是那个男人待她不好。”

    我擦着衣襟上的水:“那这样,我跟你一起拿麻袋套住这男人的脑袋拖角落里打一顿让你出出气,抢妻还是算了,天理不容啊……”

    “打一顿哪够!”

    我嘟囔:“……天天陪你打我也不介意啊。”

    他抓住我的手:“田掌柜,那个男人真的待她不好,他不止冷落她,还跟他妹妹苟合!她跟着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疼她的,她也喜欢我的!”

    他的掌心都是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黏糊糊的难受,我边扭着手腕边随口道:“那你要抢的是哪个姑娘啊?”

    他顿了顿,左右望了圈:“此事你不要说出去,我怕她难堪……”

    “好。”

    他面色又红了,似乎想起那个姑娘就会脸红似得,低低道:“吴家的二夫人,唐采衣。”

    我恰好挣开他的手,力道过大,一头栽在了地上。

    众人侧目望来,我揉着脑袋爬起:“……我们还是讨论下劫狱的事吧。”

    没想劫狱的事跟我竟有直接关联,他要我劫的那个姑娘,赫然正是我今天送进大狱里的那个假车夫。

    他垂头丧气的捏着茶盏:“玉弓看我为采衣害了相思病,便想帮我,她说破坏了采衣的名声,吴府就会休掉她了,她还收买了几个丫鬟在那边兴风作浪,没想到吴老二还是不肯放了采衣。”

    我皱眉,严肃道:“你该知道女人家的名声多重要,你要真喜欢她,怎么可以……”

    他又急了,一口打断我:“这是玉弓自作主张的,我这么爱采衣我哪舍得!如若不是吴老二对她不好,我便不会有夺她的念头,只要她过得幸福,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田掌柜,你不知道我多爱她啊!”

    众人再度侧目,我的身子一个冷战,抖了抖。

    你的内秀呢,你的害羞呢。

    最后我收了他二十两,磨到天黑后,我们一起去了大牢。

    鉴于我和玉弓有两番不愉快的交手,我问他要了件信物,经车熟路的猫进去,撬门开锁,出示物件,再带人经车熟路的猫出来,干净利落,前后不到一炷香。

    临走时,大块头再三求我帮他挖墙脚,此前我问过他年纪,比我小三岁,我不由生出些长者之风,仇大苦深的拍着他粗壮的臂膀:“别想了,听话,唐采衣年长你好几岁呢。”说着,我看向远处的玉弓,“她就不错啊,性格直爽,敢爱敢恨,还挺仗义,考虑考虑吧,姐姐走了。”

    不理会他的声音,我匆匆离开,心里却在嘀咕,这些大块头,就没一个正常的么?遥想四年前那个沉默不羁的江湖少侠,下一瞬变脸似的扑过来抱着我和杨修夷的大腿哭爹喊娘,当时真把我们愣的不轻。好在那个沉默不羁的江湖少侠最后正常了,可这个厉大块头,还真是天生的……(未完待续)

261 变了个人() 
ps:我需要表扬鼓励,更需要批评,若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家一定要提出来,拜托拜托。

    这边一耽搁,师父那儿就来不及了。

    夜色已倾盖四野,满城华灯高亮,晚风却不被灯火感染,仍是冰凉透骨的疼。

    我寻路打听了几家年岁悠远的酒坊,抱了几坛老酒,再去布庄挑了套质量一乘的翩翩白衣,最后折去安生长道买师父最爱吃的绿豆酥和游方糕,再排了一个时辰的长队买了两只烧鸡。

    拖着大包小包回到吴府时已快子时了,唐芊杵在门口,也不知等了多久,一见到我忙慌张的跑来:“姑娘,你可回来了!”

    我弱弱道:“我师父他……”

    “仙人气坏了,少爷也是,你快些吧。”

    我凄凉的抿了下唇:“走吧。”

    唐芊替我分担了一些重量,我们抄着小路,脚步匆匆。

    到宅院后,杨修夷和师父的房间都亮着灯,我接过唐芊手里的东西,悄声指了指杨修夷的卧室,让她先去说一声,我转身进了师父的房间。

    时间真的太晚了,师父穿着白衣,歪在软椅里呼呼大睡,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双手捏着两边的扶手,看来是专门为了等我而摆出来的兴师问罪的姿势。

    我将东西放桌上,喊了他几声,没有反应,口水流的满胡子都是。

    我叹了口气,抓起他的双手,将他连背带拖的挪到了床上,脱衣脱靴。盖好被子。这过程里,他雷打不动,照睡不误,而且呼噜更响了。

    我在他脸上亲了两口,而后提笔留了封言辞恳切的道歉信。贴在酒坛外,捻熄中天露,开门悄声离开。

    杨修夷不在房里,唐芊说去找找,我呆了一会儿,有些失落。悻悻然起身回房。

    一身疲懒,我懒得点灯了,直接摸到床边。刚要脱衣裳,忽的发现床上朝内侧卧着一人,模糊光影里。身姿修长清瘦,有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杜若馨香。

    我不由弯起唇瓣,原来在这等我呢。

    我伸手戳了戳他,呼吸匀称清和,看来也是困了。

    我轻轻板过他的身子,他软绵绵的翻身,我顺势趴在他的胸口,大约是今早天芽说他枯槁如木的缘故。我现在真的觉得他瘦了好多,比昨夜的感觉都不同了。

    心里泛起一阵心疼,我悄然凑上去。在他修长细滑的脖颈处细细轻吻,任清幽的杜若香气钻入我的鼻尖。

    他的身子略微一僵,大约是醒了,我低低一笑,揪着他的衣襟吻上了他柔软的双唇,伸舌在他口中贪婪的索求。没有清雪木的唇齿留芳,反而有……红烧鸡腿的味道。

    他轻推开我。我执着的吻着,跨坐在他腰上。他的舌头呆呆的,最后像是试探般的对我回应,这么不熟练,我不由一顿。

    我愣愣的睁开眼睛,黑暗中除了他清白如雪的肌肤,看不太清他的五官,我下意识的伸舌去描摹他的唇形,心中一惊,又伸手去触他的鼻梁眉骨,心口哗的一震,顿时双目圆睁,如遭雷击般的跳开。

    他微撑起身子,我往后爬去,懊恼无比,惊恐无比,自责无比。

    “我,我……”

    手掌压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小短腿不耐烦的踢了下我的前臂,然后翻身压在了我的手背上。

    花戏雪的声音有丝沙哑:“野猴子。”

    我舌头打结了似的,不自然的低下头,心跳狂乱,我忙整理衣裳:“狐狸,对不起,我……”

    他没有说话,我颓然羞愧的捂脸,短暂的安静后,我颤颤爬下床:“你继续睡……”

    “猴子……”

    我狂躁的低呜了一声,匆匆逃走。

    这夜我爬去了师父的房间,朝外趴着,想了好久都不能原谅自己,最后只能告诫自己,这类事情越放在心上越尴尬,早些释怀才是正道,遂强迫自己入梦。

    第二日起得晚是必然的,和吴挽挽约好是在辰时,结果她不敢吵我,干巴巴的等了好久。

    用饭时我得知,花戏雪是昨晚回来的,而杨修夷,昨晚被手下叫走后又是一夜未归。

    唐芊帮我布菜,轻叹道:“少爷此回确实是忙,邓先生调配的那些暗人,除了飞舟和随闲,其余人我连踪影都见不到了。”再接下去她便不多说了,看向吴挽挽:“我家姑娘也是累得慌,贪睡了些,让四小姐多等了。”

    吴挽挽笑着摇头:“无碍。”

    我歉意的看了她一眼,闷头喝汤。

    之所以跟吴挽挽约好今早见面,是计划昨晚跟师父或杨修夷讨论一下她的情况的,谁想会横生出一个厉诚和玉弓,还有花戏雪出来呢。眼下我对她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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