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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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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地狱,血色苍茫,惨叫恸天……宣城的那一幕幕在眼前滑过,

    我哭出了声,拉起萧睿:“大哥,我们不管别人了,我们走!”(未完待续)

231 惊魂残影() 
这里会变成什么模样我已能想象,比起我的声嘶力竭,直面淋漓鲜血更来得有说服效果。

    一位妇人的尖叫刺破每个人耳膜,当着所有人的面,她被千灵妖雀于空中活生生咬成了两半,鲜血喷洒而下。

    短暂的寂静后,人群爆发出强烈的不安,朝四面八方奔去,顷刻间呼儿唤女的哭喊声响彻尘寰。

    萧睿拉着我和曹琪婷在人群中发足狂奔,我回头望向高台,鲜血将大红织锦地毯染得深黯,诸多妖物在饕食着美人的断臂残肢。四方高空跃下无穷无尽的捕猎者,在这艳萃的人间肆意狩猎,开出大片鲜红的浓色血花。

    地狱,这是真正的修罗地狱。

    一阵愉悦悠扬的笛音却在此时响起,一位纤姿曼妙的蓝衣女子立于碧霞酒庄楼顶翘檐上,纱衣蹁跹,青丝飞扬,玉笛横握,一层敷面的蓝纱垂至腹前,如霜冷月披在她身上,像是开在雪野上的一朵茕茕蓝莲。

    银光如电,记忆刹那喷薄而出,我如遭雷击,再稳不住身形。

    “六妹?”

    “阳儿?”

    “阳儿?”

    ……

    有人一直拽着我,强拉着我,急切呼唤的声音似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许久回神,茫然的看向他们,再回头望向别处,冷风倏然吹来,满目全是悲戚的人群剪影,他们嘴巴一张一张似在叫着什么,我耳边却只有呜咽低吟的风声和轻快欢乐的笛音。

    一只妖雀忽的俯冲而下,将我身旁一位老人带走,慌乱间老人拉住了我。我的身子随他一起被带上半空,一时间,眼前华光暗沉流转,星影簌簌。

    老人被妖雀拦腰撕成了两半,内脏喷到我脸上。牵着我记忆深处最恐怖的浮影残忍的重现,一幕又一幕。老人松手,我踉跄的跌落,轻飘如絮,一只蝉妖自下而上迎面扑来,对我张开了嘴巴。

    天地白蒙蒙的。唯剩这张血盆之口,萧瑟苍凉的气息从我体内流出,我愣愣的望着它,伸手捂住了眼睛。

    “姑娘!”

    清泠的女音如似青花瓷的柔润触感,两个女子执剑冲来。一个抱住我,一个拦住妖蝉。

    我被人带回到地上,那女子护在我跟前,将前后左右袭上来的妖物击退,三个男子凌空跃来,和她一起浴血厮杀。

    我凄惘的看着他们,像是隔着一条静淌的河水,一个妖怪的头颅滚落到我脚边。双目空洞的望着我。强烈的骇意忽然从心头爬起,我脸色惨白的后退数步,转身跑开。那女子拉住我:“姑娘!”

    我挣扭着:“放开我。”

    她神色焦急,唇瓣动了动,眉眼一狠:“姑娘,冒犯了。”

    纤手比作手刀,就要在我颈上敲下,却忽的睁圆了眼睛。将我推开,运剑刺向从我身后扑来的妖怪。

    我匆匆逃开。那阵笛音再度响起,将我的记忆搅为浮沉的海浪。无数音容笑貌如扁舟般在其上颠簸升沉,混沌的感觉要把我生生逼疯,这一秒我慌乱的找着萧睿,下一秒我在想萧睿是谁。最后我蹲在一棵树后,怆然的望着皓白月色,细碎的记忆在我脑中拼凑出了一张清媚绝世的脸,她将我抱在一方石台上,低噎的吻着我毫无生气的脸:“牙儿,由不得姑姑选择,你必须活着……”

    一双藏青色水烟纹软靴在我身前停下,我缓缓抬起头,眉目英朗的男子静默的望着我,鹰眸深邃明亮,似上好的乌玉明珠,高鼻薄唇,剑眉轻合。

    他执着一柄剑,剑上缠着紫色藤纹,剑锋淌着血珠,我看向他身后,方前护在我身边的女子身首异处,鲜血静静的朝四方漫延。

    目光移回他脸上,他凝睇着我,明明灭灭的光影中,复杂混沌的回忆渐次清晰,爱恨清朗如月。

    原清拾。

    我们同时开口:“你是谁。”

    “你没死。”

    我面淡无波的望着他,他微微一愣。

    夜风夹着浓郁腥气而来,像要萎谢的花儿,充满死意,而这里原本是一场火树银花的盛世彩绘。

    蓝衣女子执着玉笛优雅飘落,雪眸清灵的落在我脸上,略略讶异,而后轻笑道:“这可是无心栽柳呀,杨琤被九头蛇妖引回了沧州我还道可惜,这边却找到了正主。”

    原清拾紧盯着我,沉声道:“她不太对劲。”

    “嗯?”

    两人对视一眼,蓝衣女子忽的冷笑,抬手抓住我的衣襟,将我拎起狠撞在树上:“小**,玩什么把戏呢。”

    我强力控制自己的怒意,努力做出呆滞痴傻的模样:“好痛,你要对我做什么。”抬手将她拉开的衣襟略略上提,手指不经意碰触到我挂在脖上的红线,原清拾眉眼一凝,伸手扯了过去。

    粗制的钱袋里装着一封被我上了封印的信,我绝对想不到它会在此时派上用场。

    吾名田初九,昔日旧名月牙儿,为上古巫族月氏后人,身子异于常人,附百行上古之咒,常遭浊气侵蚀,置记忆所失,故今乃留信于己,切不可忘祖忘宗……

    我紧张的叫道:“还给我!”

    蓝衣女子瞟了眼信,目光怜悯却俾睨的望着我,她问原清拾:“你怎么看?”

    原清拾淡淡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认真的问道:“你们认识这上面的东西吗?”

    原清拾敛眸,深深的望着我,我咽下所有的悲辛和苦楚,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嗯?”

    他展颜一笑,忽的扣住我的手腕,拥我入怀,怀抱滚烫,却像一盆冰冷的水兜头将我淋湿。我伸手环住他的腰肢,幸福的叹道:“好暖和啊。”

    原清拾拨开我额间的头发,冷笑:“是不是所有人抱你,你都不会拒绝?”

    我不予理会,目光望着一片混乱的广场,重重魅影交叠眼前,妖怪在啃食尸首并继续屠戮,江湖刀客和侠士们在执剑奋战。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根本没时间让我去一一细理,但是不要紧,只要我在这,只要能争取到一丁点的时间,我就有机会杀了他,杀了蓝衣女子。

    广场上积满细碎尸骨,无数邪佞阵法在我脑中一一浮现,心中滚过凄涩狠厉,我暗暗咬牙,定要给他们一个魂飞魄散。

    却在这时,数道清明剑光破开夜幕,数十个剑客直刺而来,蓝衣女子看向原清拾:“你先带她走!”语毕,玉笛化剑,飞身而上。

    原清拾以指鸣乐,片刻后有七人飞落下来:“尊上!”

    原清拾将我交给他们,我死抱住他不放,错过这片血骨尸海并落在他们手中,我就再无机会了!

    心念急转间,我看到萧睿躲在高台下冲我招手,手里捏着,一段铁丝。(未完待续)

232 杀了他们!() 
彩灯辉映中,萧睿握着的那截铁丝盘绕住了整片高台,如似细密交织的蛛网。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但是那片繁密的铁丝会造成什么恐怖的场景我能想象。

    可是我要怎么过去,若我硬生生的跑向他,恐怕半路就会被捉回。

    怎么过去,怎么过去?

    最后我咬牙,眼一闭心一狠,走不过去,跑不过去,飞不过去,我跳过去!

    一个人能装疯卖傻到什么程度?那完全取决于她的脸皮和心智,脸皮我有,心智我无,所以注定我的装疯卖傻会惊世骇俗。

    这么严肃血腥的场景,我却做了我这辈子最滑稽的一件事,我绷着脸,瞪着眼,双手贴着大腿,身躯笔直僵硬,一步一格的就朝萧睿跳了过去。

    他躲在高台下,瞠目结舌的望着我,所有人都傻了。

    一步,两步,三步……才跳到一半,蓝衣女人扬声大喊:“快拦住她!”

    萧睿紧跟着叫道:“阳儿趴下!”

    紧绷的铁丝顷刻弹断,银光急剧穿梭,风声呼啸如箭,强烈的弹力从高台上冲下。萧睿扑来抱着我趴在血地上,将我紧紧摁在他怀里,身后惨叫声乍响,飞溅的骨肉落至我们背上发上脸侧,这才是真正的血雨腥风。

    他飞快拉起我:“走!”

    原清拾和蓝衣女子旋身追来,萧睿拉起高台下的令一截铁丝,银光弹到他们身上,泛出紫色光墙,但还是将他们割伤了。衣袖腹背尽出血丝,蓝衣女子大怒着退了回去。

    我趴在地上用衣袖将附近的尸骨血肉揽来一堆,吟念听月双泉引,黑雾腾空升起,萧睿不解:“阳儿这是什么?”

    “防他们的玄术。我们走。”

    一根悬挂彩灯的高柱却在这时轰然倒下,紧跟着噼里啪啦,所有高柱齐齐倒地,萧睿郁闷:“抽根线而已,这么严重啊。”

    我停下脚步:“这是活动用的点天灯。”

    千盏彩灯漂浮飞起,缠成一匹琥珀色的锦布。如似浩浩星河,将漫空映的迷醉如嗀海。

    我眉眼一凝,将它们生生拉了回来,刹那光线刺目,所有人睁眼如盲。就这么一瞬。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的断刃朝蓝衣女子猛扑过去,但她反应着实太快,长脚踢来,本该刺入她心脏的断刃遗憾的刺在了她的腹中。

    我狠狠的跌摔在地,张嘴就是一口大血,我仓促爬起,凄厉的瞪着她,还欲再冲。萧睿拉住我:“阳儿我们走!”

    “放开我!”这是难得的机会。

    心中的仇恨和愤怒终于可以尽情的喷薄,我眦目欲裂,一颗悲痛的心快要毁天灭地。

    原清拾被那些剑客缠住。其中一名中年剑客攻势最为凌厉,行剑如水,单看剑法丝毫不逊于杨修夷,可惜内力修为不够,否则原清拾根本不可能有朝我瞪眼怒目的时间。

    蓝衣女子原地盘腿调息,脸色惨白。似有旧伤,这时忽的睁眼。凶狠的望着我,手中长剑被她顷刻化为玉笛。她冷笑:“月牙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乖乖过来,否则这清州禾城就要彻底变为薪炭熔炉了,你的朋友,这些贱民,都将魂飞魄散,不复往生。”

    萧睿紧紧拽着我:“阳儿!”

    我双目通红:“让我过去!我去杀了她!”

    明明杳杳飞扬的彩灯中,她执笛凑唇,一曲凄婉幽怨的曲子倾洒而出,有人叫道:“这是千世醉音!你这小丫头快给我过来!”

    那脾气火爆的老头蓦然冲来,和萧睿一起欲将我强行拖走,我完全失去理智,像狂风骇浪中挣扎的木船。老头疯了似的打我的头,一连数十下,萧睿对他大骂,骂完后一记狠厉的手刀将我打昏了过去。

    醒来软床温被,绫罗锦缎,我茫然的眨了下眼睛,转目看向房间,数十个丫鬟垂首立着,珠帘外有个来回疾走的男子。

    “老爷,姑娘醒了。”

    陈升的声音当即响起:“田掌柜?”

    喉咙干涩,我喑哑道:“陈叔。”

    他松了口气:“可醒了。”

    小丫鬟端来参茶,我抿了口,搁在茶几上,抱着软枕静静的望着用西窗烛裁剪的幔帐,这种布皆是枫叶秋色,却像用了层珍珠粉淡淡裹着,像上了胭脂的美人。

    一切像是个梦,但又不是梦,我闭上眼睛,生出一股哀凉。

    顾闲花庄极大,陈升陪在我旁边,我怅然的望着铺在地上的清妍百花,每走一步足尖都能挑起一片花瓣,可见铺的多厚。

    走到石桥上时,一个老人坐在对岸抱着酒坛饮酒,我走了过去,他打了个酒嗝:“小丫头?”

    “我知道你,你不知道我吧?”

    我捡起花瓣撕成两半,斜了他一眼:“周三恒。”

    “哈哈哈!”

    “一路敲我脑袋很爽吧?”

    “一般爽一般爽,哈哈!”他叹了口大气,伸手比划了下,“当年你这么小,现在你这么大,真快啊。”

    我将花瓣扔在湖里,看它们悠闲飘走,漫不经心道:“什么当年?”

    “你们月家村呐。”他望向远处被夕阳覆住的山峰孤岭,叹道,“当年我和少爷过去时,你真的就这么点大,那时候可美了。”目光转过来瞅我,“谁想到你现在会是这个模样,真可惜啊。”

    我愣在原地,怔怔望着他,而后猛的抓住他的胳膊:“你认识我姑姑?!你去过我月家村?!你是我姑姑派来接我的那个叔叔?!”

    他被我摇得乱晃,酒坛里的酒如琼光四溅,却能依旧淡定的远目,仿若陷入一段沉思,凄楚道:“哪是我,是我家少爷。”顿了顿,“可惜少爷死了。”

    “死了?”我喃喃:“怎么死的?”

    “积郁病死。”他抱着酒坛,拍了拍,“少爷要是没死,现在也才三十来岁,我都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咯。”

    他回头看我,神色悲惋:“丫头,你当年跑去哪了,如果你还在那,我家少爷可能就不会死了。他在临死前都还惦记着没能找到你,愧对了月姑娘,真是死不瞑目啊,唉,每晚给我托梦让我去找你,害得我老头子爬了七八十座山呢。”

    “幸好我还记得你名字,月牙儿,月牙儿,你知道你为什么叫月牙儿么?”他哈哈一笑,“因为你生下来就有两颗乳牙了。”他比划了下,“那么小,软软的,结果你小时候真是贪吃,谁给你吃的你跟谁跑,把你爹都给急疯了,哈哈!”(未完待续)

233 神魂所系() 
ps:张靓颖的木兰星好好点,循环了一天了。。。

    “那时候你爹可宠你了,经常把你举起来坐在他脖子上东南西北到处溜达,你这小家伙却把他头发胡扯乱扯的,你说说,你爹那么英俊潇洒的男人愣是被你弄得一身狼狈,你像不像话,你还趴在他头上吃东西,那糖浆和口水流的,啧啧啧。”

    “我家少爷也喜欢抱你,带你去城里玩可有面子了,哈哈,你肯定忘了,那会儿你一进城,到处都是盯着你看的人,抱你去买包子,一文钱能买三个,遇到豪气的老板娘,干脆一蒸笼都免费送了。”

    “可惜月姑娘不能跟我家少爷生孩子,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也跟你一样好看,看你这丫头还怎么猖狂。”

    “但可惜了,真的可惜了……何家就这么绝后了,我家少爷可是三代单传啊……”

    “不过,少爷长什么样我都快忘了,就记得他长得可俊了,可惜,真是可惜……少爷临死前那样子,枯槁得像起皱的树皮,就在那边一直吐血啊,一直叫月姑娘的名字啊……”他抬手抹了把眼泪,瘪吱下嘴巴,摇头感叹,“你们整座月家村被烧的一干二净,那么美的小村儿啥也不剩了,本来村西有好几百亩的油菜花田的,可美了,唉,也没了……你不记得了吧,我家少爷第一眼见到月姑娘就在那田里,说来真是奇妙啊,你们月家村有结界,偏偏我家少爷就听到了月姑娘的歌声,还循着走去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可是没用啊,这么点缘分,顶个屁!我呸!”他揉了揉鼻子,灌了口闷酒,眼眶红红的。迷醉般的胡言乱语,“你是没看到,整座月家村的地,少爷就在那挖,挖红了眼睛,整只手的指甲全没了。血稀里哗啦的流,连根月姑娘的头发丝都没找到。二十六七的人了,在那哭得跟猴一样,要知道少爷平时可斯文了,那会儿撕心裂肺的我这老头看了都心疼……”

    “他多爱月姑娘啊。我带他回禾城后他就跟没魂了似的,少爷也是个玉树临风的人啊……要是那会儿能找到你就好了,能找到就好了,少爷说你一定活着,你真是活着了,可是少爷没了,没了……”

    我静静的听着,垂眸望着脚下清湖。花瓣凄凄纷落,被涟漪微微推开,清雅恬淡的。可我的心里却像烧起了一把灼灼焰火,照亮了我的所有凄惘,蓬勃翻滚如天边被夕阳烧红的霞云。

    周三恒喝醉了,有些人醉了沉睡,有些人醉了话多,也有一些人。不会醉。

    我要如何才能不被浊气侵蚀,一直保持清醒?

    我抓起一捧花瓣。手指轻轻摩挲,翩翩落入湖里。

    晚饭是在房内吃的。数十个丫鬟端着山珍佳肴恭敬站在一旁,有几盘菜我碰过一次没有再碰她们就会端走,换上新的菜式。

    这算是贵人生活了,以前我和师父经常做这样的白日梦,等我们师徒啥时候有钱了,咱吃一盘倒一盘,遇到不合胃口的叫厨子过来指着鼻子一顿臭骂……如今真到了这种时候却生出一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苍凉。

    几天前我还在愁没饭吃呢,如今却奢侈成这样了。

    但我清清楚楚明白,这一切不是冲我的,我若单是玉尊仙人的徒弟,凭师父和陈升的交情再好也绝不会有这般优待,一切是冲着杨修夷的。

    不是为我,我没资格去指手画脚。

    杨修夷……执筷子的手忽的一顿,纷乱的思绪中一句话挣脱出来,冲破了水面:“这可是无心栽柳呀,杨琤被九头蛇妖引回了沧州我还道可惜,这边却找到了正主。”

    九头蛇妖。

    筷子“啪”的一声放下,有太多理不清的思绪我无暇去管,这一句已足够牵动我的所有神思。

    ?

    清州到沧州直接绕开柳州不过两日路程,天空飘起了蒙蒙雪花,我捧着一盅暖酒坐在马车上,静望着窗外逶迤而过的山川河道。

    到了晋云城,上来两位年轻姑娘,劲装武服的打扮,各提一柄长剑,上车后她们有短暂的静默,再之后是滔滔不绝的畅谈。

    上了乾丰官道,车夫在一个驿站停下,帮我去酒坊打了壶烫酒,回来后我来不及押上一口,那位较爽朗的姑娘马上道:“你竟不是下车?你也要往拂云宗门去?”

    冰冷的手指被烫气包拢,热意传向心房,稍稍缓转了寒冷,我点头:“嗯。”

    她们对望一眼,那姑娘大咧咧的笑道:“你也是去拂云宗门的?看病的,还是省亲的?”

    我想说我去的是九龙渊,但牙齿冻成这样,连说话都变得极慢,不待我喉咙出声,她紧接着道:“难不成,跟我们一样是去助上一臂之力的?”

    心下一紧,我皱眉:“怎么了。”

    另一个秀气一些的姑娘马上道:“我就说她不知道嘛!姑娘,你身子不好,我劝你别去了,那边出了大事了!”

    “大事?”

    爽朗姑娘道:“这全是那些仙师们种下的恶果,如今地火要断,灵力要竭,封印要裂,鹤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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