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浮世谣-第1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菠萝(一脸谄媚):给你来个情侣套餐要不要?

    花戏雪(双目放光):嗯?情侣套餐?

    菠萝:比如也被湖底压个四年什么的……

    花戏雪:去死!!!!(未完待续)

216 一池春梦() 
从马车上跳下,水阔山长,我远眺了会儿,沿着一条斜路往前走去。

    时间在赶路时飞逝得很快,不知不觉又有小半个月从身边飞走。

    这几日赶路,茶余饭后常有人在议论田初九没死,但也只是提上几句。这世上永远不缺恶人,大千世界,比田初九要坏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过一到柳州境内,尤其是宣城,这种讨论就激烈痛恨许多,我壮着胆子跑回来就因为我觉得没人会想到我还敢回到宣城。

    不过必要的乔装打扮还是要的。

    贴了一嘴的假胡子和一脸的痦子,我还可以穿上三件棉袄在街上乱晃。从听雨道晃到金秋长街,从金秋长街晃到珠荷路,从珠荷路晃到金香酒街……一路全是熟悉的场景,一些店铺换了装潢和老板,一些店铺仍是四年前的模样。

    我在柳清湖畔坐下,阳光暖暖的,我喊来两串糖葫芦,小贩笑道:“大爷,给孙女呢?”

    “我自己吃。”

    “哈哈,大爷,那你可当心牙齿了,我这糖衣可甜着呢!”

    “不甜还钱么?”我笑道。

    “还!当然还!”小贩拍着胸脯,自信十足。

    我咬了一口,摇头:“不甜,还钱。”

    “啊?”

    我一笑:“骗你的,很甜。”

    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回来,我仰头眯眼,这样的金秋时节,那些佳人学子们又出动了,好些新面孔,好些旧面孔。

    一些人四年前疏离客套。如今居然成了眷侣,我还看到了蒋小姐,那位词工清敏的才女,现在挽了发髻,正在拍手。一个两岁小童踉跄的朝她走去。

    坐了很久,天色全黑,我带着一口破碗又晃回了金秋长街,蹲在角落望着二一添作五的清冷门庭发呆。

    我的左邻右舍也是开店铺的,在我在这的三个月,他们的店铺几度易主。有卖过胭脂,有卖过布料,如今两边许是受我所累,也是清清冷冷的。

    宣城夜市不比辞城,但也足够热闹。等人声终于消宁,我绕到后院蹬蹬蹬的翻了进去。

    满院寂静,铺满落叶,姜婶也不在了,厨房里几只老鼠吱吱作响,木柴受潮发烂,我砍了院中我最爱的那棵桂树,然后去井里打水。

    烧水的功夫。我推开我的房间,仍是简单的摆设,一桌一椅一床一柜。房间里有淡淡的曲沉香。我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忙转身跑去杨修夷的房间,一如四年前的装饰,唯一不同的是房里的气味,除了他身上特制的杜若清香,仍然有股曲沉香气。

    一间一间去找。丰叔房间没有,湘竹房间没有。花戏雪和卫真住的耳房也没有。

    我叹了口气,回到他的房间。最后在他房内洗澡,盖着他的被子睡觉,鼻尖下满是他的香气,仿若被他抱在怀里,于是这晚我不可避免的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我梦见他推门踏月而来,穿着他第一次见原清拾的那件锦衣,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没有说话,直接拥住我,薄唇贴上来便咬住了我的唇瓣,摩挲后伸出了舌头,将我融化在他的吻里。

    我们在被中尽情的乱翻乱动,他的火热,他的狂野,他的安抚。衣衫尽褪后,他分开我的腿,黑眸上挑,妖邪的望着我。梦里的我比他还要大胆,我翻身压住他,跨坐在他身上,然后一起律动,一起起伏,一起闷吼……

    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都是汗,我双目放空的望着他的床榻内侧,双手抓住他的被子,心跳如擂,分明应该冰冷的身子此时却燥热难耐,越来越多的胡思乱想钻入脑中。

    最后我翻身把脑袋在他的软枕里,痛苦的低吟了一声,你期待个屁啊田初九……

    第二日我早早的爬了出去,直接向东城出发。

    循着记忆我找到了当初卫真背着我跑来的荒原,我甚至可以找到我和杨修夷吵架后我跑去的那条小河,可是没有穆向才别苑,也没有记忆中该出现的旷野小村。我不甘心的找了好久,最后发现,不是我记错了,而是这里被设了行路障法。当初我来到这片荒原,第一次是被人绑架,第二次是被花戏雪牵引,没有一次是我自己寻来的,行路障法,出去容易,进来不易,我竟找不到去路了。

    晚上在夜市买了一些吃的用的,我爬回二一添作五,鬼使神差般又去了杨修夷的房间,一夜无梦,我竟然有些失落。

    第三天晚上我不甘心的早早入睡,结果我梦见了一个浑身是火的小女孩。

    她静坐在火堆里,如杏仁般的明亮眼睛哀伤的望着我:“月牙儿,你不来救救我么?”

    “你是谁?”

    “我一直在等你们救我啊,月牙儿,你不来救救我么?”

    “你到底是谁?”

    她仍是那样的表情,低低重复:“月牙儿,你不来救救我么?”

    我不悦的皱眉,转身就走,她却忽的笑起来:“月牙儿,你想去亡魂殿吗,你知道亡魂殿里的死役是哪儿来的吗?”

    我回过头,她的眼睛笑得满是星光:“那些死役都是上古巫族之后,他们怎么去的呢,你来救我,我告诉你,快来救我呀。”

    “快来救我吧,救了我,我可以告诉你很多秘密,月牙儿……”

    真难想象一个小女孩会有这种妩媚的声音,像蛊惑一般侵入我的胸腹。

    “月牙儿,为什么他们会让你来宣城开店呢?天下三十六州,一千四百城,八千来户县,为什么偏偏是柳州,偏偏是宣城呢。在你之前,宣城最出名的也就邱丹枫一个女人罢了,但还不及华州,沧州。穹州那些地方来的精彩呢……”

    我愣愣的看着她,这是困惑我已久的问题啊。

    她眉眼弯弯:“快来吧,月牙儿,救救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可以马上去复仇了,我可以告诉你怎么杀了他们,我还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咒文,帮你消掉浊气,让你生儿育女,助你长生不老……只要你来救我……”

    我双目呆愣:“真的可以么……”

    “是啊。你会恢复美貌,没人记得你是田初九,没人记得你的过去,你可以和你心爱的男人一起比翼双飞,这不是你最大的心愿么?”

    我失神般的朝她走去:“你在哪?”

    “吟渊之谷。”

    我喃喃:“拂云宗门……我要怎么救你?”

    “毁掉长儒广场上的白旸石像。用你的血揭开封印,我就能出来了,就能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月牙儿,快来吧,我在这儿等你呢……”

    第二日醒来,我去到暖春阁听了好几首小曲,又去胡先生那儿听了好几场口技,之后绕着柳清湖逛到翠叠烟柳。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我走了进去。

    大约是见到我一副糟老头模样,所以没多少人来理我。我逛了一圈,又走了出来。

    一日的时间平平淡淡过去了,就跟以前在宣城的一样。

    到了晚上,我洗完澡爬上杨修夷的床,抱着他的枕头反复闻了好几遍,心中暗念一定要梦到他。一定要梦到他,而且一定要梦到和他做那种事。让我在梦里过过瘾也好啊。

    然后我闭上眼睛睡觉,入梦后又是昨晚的那个姑娘。

    她坐在火堆里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更是难以置信,最后怒道:“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跑我梦里来?”

    她皱眉:“我昨晚跟你说的,你没听清楚?”

    我看着她:“梦里的话与醉话一样,当不得真。”

    这话是以前杨修夷经常跟我说的,后来证明他是对的,可是我没觉得等到原清拾是个错误,如果不是他,也许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小女孩愣愣的望着我,良久,支额摇头:“你真是……月牙儿,你的浊气让我叹服。”

    她伸出手,通红的手腕上悬着一只血玉镯,是稀有的苏途古玉,玉中隐然有华彩流光,像血液一般缓缓流淌:“月牙儿,你必须来救我,你若不来救我,就没人可以救我了……”

    血玉轻晃着灵光,她极缓极缓的说道:“来救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这是交易,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的交易。”

    我静静的看着她,沉声道:“昨晚你可以蛊惑我,今天很难了,我不止有浊气,我还有脑子。”

    她垂下手,眸色渐冷:“你当真不想知道那些?”

    “说些我不知道的,不要读我的心思。”

    她翻了个白眼:“你真难缠。”

    她仍端坐着,模样一点都不像小姑娘,静了良久,她开口说道:“你叫我烛司吧,我今年六百八十二岁。”

    我睁大眼睛:“六百八十二岁?”

    “奇怪么?”她嗤笑,“这在我们龙族不过一个孩童,不过到了你们这儿,我当个太奶奶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被震在了原地:“龙族……”

    “我年幼贪玩,见到此处地火旺盛便打算吸些地魂精魄养养身子,没想一觉睡醒,我就被人压在了下面。月牙儿,你若不想千里迢迢赶回来救我,劳烦你帮我书信一封也好,这下面的日子我真是受够了。”

    “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是灵啊。”她叹道,“我只能联络灵体,这五百多年来不是没有碰上过其他灵,偏偏都是些没出息的剑灵,器灵,你是我遇上的唯一一个有自己躯体的灵,月牙儿,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在地上坐下,静静望着她的古玉,她没有再出声。

    半响,我嘟囔:“你为什么不早点联络上我,你知道我这样赶来赶去多冷么,已经快要寒司节了啊。”

    她白眼一翻:“你以为我钻透你那些浊气是那么容易的么?”顿了顿,又道,“作为回报,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有关上古之巫我龙族知道的并不少,月牙儿,你不会吃亏的。”

    细细想了很久,我点了下头,她顿时开心的笑起:“我送你出梦,这些时日我们便以梦联系。”

    心下一紧,我忙道:“不要!”

    “嗯?”

    我嗫嚅:“你不要随便来我梦里,要么,要么三日一次好了……”顿了顿,我恐吓她,“要是你不听我的,我就不去救你了。”(未完待续)

217 顾闲花庄() 
烛司彻底被我气坏了,昨天来找我的时候得知我到了清州,她气得来打我,却从我的身子里穿了过去,撞在我身后的岩壁上,她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我这才知道,不是她来我的梦里,而是我的灵被她召唤了过去。

    不是我不想去救她,而是我真的没办法,如今的气候,我连宣城都呆不住了,烛司这个成日火堆里坐着的小龙女哪能体会到我身上的寒冷。

    我也不止一次的提过友好建议,她可以将她知道的上古之巫都告诉我,我可以写匿名信告诉长老们吟渊之谷下面关着一条等人去放的小龙。但跟我不信任她一样,她也不信任我,所以我耸肩,反正你都呆上几百年了,也不差这五六个月,等明年夏天我一定去救你。

    江南以长流大江为界,其实穹州和望云山也属于江南了。姑姑说有个叔叔会接我来江南,想想,倘若那个时候我真的跟那个叔叔来了,那今时今日的一切会多么可怕?原清拾可以入我的梦,若没有师尊师父严格教出来的一身巫术,若没有杨修夷的保护,兴许我现在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了。认一个杀父仇人做夫君,帮他们助纣为虐,这是多么残忍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感谢当初那个拐我下山的赌徒了。

    下了马车后改走水道,我上了一条乌篷小船,沿着纵横的水路南下。江南的姑娘都很水灵,尤以清州为甚,她们最喜欢以一根竹簪将满头青丝挽髻于后,气质清韵仿若云烟轻雾。自然,闲淡,温婉。一路而来,不论城镇村野,到处都是青石板桥。姑娘们吟吟的笑音不断传来,还有呼啦啦响的悠远二胡。沿岸白房黑瓦,莺飞草长,这个季节了,竟还有杏花点点。

    我到了清州禾城下船,时近黄昏。满街高楼悬彩,灯光通亮,远处长桥上,好些小女孩们咿咿呀呀的跑过去,手里提着小兔灯。恍若闹元宵。

    我在客栈里住了一晚,第二日跟一位妇人租了一间小院,买了两个炭盆,三床被褥,忙活了一天后,踏着河岸找了家茶肆喝茶。

    不管多恬淡安然的小镇,仍少不了一些吹嘘好谈的糙汉,好些个江湖人在那吹牛。吸引了满堂注意,我趴在窗口,静静的望着窗外水道。心下盘算着以后怎么办。

    田初九没死,有些人信,有些人不信,如果我在那些坏人眼里真的有那么重要,那他们无论信或是不信都会来找我的吧。

    对于一个巫师而言,当面冲突是最不利的。巫师不如将士,可以冲锋陷阵。更不如玄术高手,可以决战于千里之外。巫师最擅长的是玩阴的,躲在角落里出其不意的捅上一刀绝对是巫师的拿手好戏。

    我原先就是这样的打算,悄悄打探消息,寻找线索,然后躲在角落里,绊人一跤,捅人一刀,割下头颅后制造恐怖事件,引更多家伙露出马脚。

    可是我的计划乱了,我这一路下来都没有什么好对策,唯一可以说说话的人只有烛司了,她却懒得管我这些,一见面就催我快去救她。

    这夜睡觉,我仍是没有梦到那种梦,抱着被子不甘心的翻来翻去,最后却梦见了烛司。她和姜婶,湘竹,清婵坐在一起玩纸牌,她输的太惨,嘴巴喷火把纸牌全烧了,她还不满意,跳起来把她们的头发也烧了。我恰好从院外进来,姜婶湘竹清婵三个煤炭人一起跑来跪在我面前,清婵抱住我的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初九,现在你是宣城第一大美人了,以后罩着我们啊。”

    我笑着醒来,相比起来,我似乎更喜欢这个梦。

    在清州就这么住下来了,我还颇有闲情逸致的弄了好些盆栽来养,当初在二一添作五的时候,我不爱出门,也是这么养养花,种种草,挂只鸟笼养盆龟。不过,说是我养的,其实是湘竹和丰叔在照料,我顶多拿只剪子修一修花草,拿根长签逗一逗小鸟,如今换成了我自己,我笨头笨脑的毛病又出来了。

    这天,我抱着一盆龙堂香兰去禾城南山外的顾闲花庄求救,我这入不得内苑,我在殿外等花师时,一个冒冒失失的少女忽然撞了上来,我的龙堂香兰不用救了,直接拜见了阎王。

    少女穿着花奴的衣裳,头上盘着小髻,翠紫色的兰朵被她踩了个粉碎,她没有丝毫歉意,慌里慌张的朝前跑去,我怒了:“给我站住!”

    少女真的站住了,却不是被我喝令的,而是被迎面跑来的四个护院堵住了去路。

    “把她捉起来!”

    一声威严女音自身后响起,一个身着锦绣月华衣裳,年约二十三四的花师领着六个小花奴小跑过来,其中一个花奴担忧的叫道:“红豆,不要再跑了!”

    都是签了卖身契,但花奴,匠奴,香奴,茶奴这些人不比寻常人家里的奴仆,她们不仅要干活,还要学很多很多东西,她们的奴籍比家奴的也要严格残酷得多。比如家奴有钱了可以赎身,价格谈不拢可以上官府,她们却不行,她们的奴字前面还要加上一个贱字,贱奴。

    我莫名的就想到了秋草,她干活时会贪一贪曹府的小钱,闲来还有工夫嗑瓜子翘小腿说一说闲话骂一骂人。我以前问过秋草,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曹琪婷,成日说她坏话。秋草嗤鼻,任何踩在我头顶上的女人我都不喜欢。当时我愚笨,我真当是曹琪婷用脚踩过她的脑袋,后来才知道那是秋草的嫉恨,人曹琪婷似乎就没正眼看过她,更别说踩她。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竟莫名有些喜欢秋草那时的性子,她不喜欢认命和被压束,我不喜欢被管制,我们差不多是同一类人。

    眼前叫红豆的小花奴犯了事。看架势事还不小,我站在一旁听着,大约是她不小心将稀有的花卉种子淹死了,还不认错,将罪诬赖给了别人。

    就在这时。又有三个花师急急赶来,却又不是指责红豆了,其中两个维护红豆,和另外两个干起了嘴架。

    比起姜婶和湘竹的掀桌子叫板,她们全是绵里藏针,笑里藏刀。你来我往了数个回合,其中一个忽的朝我看来,眸光从上自小将我疾扫了一遍,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指了指地上没了样子的花盆:“我的龙堂香兰被你们毁了。”

    她瞄去一眼,眸里多了丝轻蔑。看向身后一个花奴:“带她去账房那儿领个三十文。”

    小花奴上前乖巧颔首:“姑娘,跟我来吧。”

    我点了下头,临走前望了眼地上的红豆。

    管账房的一个掌事听说后,用怪异的眼色看我,我一开始还能视若无睹,到最后也忍不住用怪异的眼色回敬她。

    她取了三十文,我走远了听到她对旁人嘟囔道:“一盆破花当个宝,三十文都好意思来领。赵家沟那边的穷酸户都没这么小家子气。”

    另一个掌事嗤笑:“亏你还是花庄里的,三十文买得到新花,买得来心血么。要不是花了心思,谁跑那么远来我们花庄就为了一盆三十文的兰花?”

    领我来的花奴低声道:“赵掌事,她那兰花养的不怎么样,叶儿都打了卷的……”

    “听到了没,摆明了就是来讹钱的,不就三十文。啧啧,我看是她故意撞上人自个儿给砸的吧……哎呀!”她忽的跳起。“怎么搞的?”

    我睁开眼睛回头,她把砚台捡起来。一身的衣裳全黑了,效果比我想的还好,我抿抿唇,举步离开。

    刚从台阶上下来,便听到一阵噼里啪啦声和凄厉的哭声,循着哭声过去,仍是刚才那群女人,四个花师,近二十个花奴。红豆被摁在地上,两个护院正抄着板子猛击她的腰背臀腿,血水从衣衫里渗了出来。

    一个花师站在她跟前,语声威严:“红豆,你还是不肯承认么?”

    红豆咬着唇舌大哭:“不是我淹死的,不是我淹死的!不是我!!!”

    “给我继续打!”

    另一个先前帮红豆讲话的花师上前,不失威严,却也不掩关心:“红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