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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事不能简单只看表面。
影响人对事情判断的因素,从来不是只有利益得失。
辰皇不是黑衣锦帝,燕赵歌同样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唯有冒险了。
为了石钧母子二人,燕赵歌也想试试自己这些年来的一些揣摩,眼下是难得机会。
主意打定,他遥指虚空的手指,重重向下一划,然后凌空书写一道符箓。
符箓闪动间,飘飞到了辰皇面前,然后向着辰皇额头印去。
辰皇没有阻止,任由符箓印在他额头正不停扭曲的魔痕上。
燕赵歌深吸一口气,低声颂唱:“故如是我闻,魔渡众生!”
他摇身一变,再次显化黑暗大佛之身。
大佛双掌掌心和胸口逆“卍”字符转动。
那白光符印上丝丝血线更浓更密。
辰皇身处冰柱内,突然伸出一只手。
在他手里,多了一柄折断的长刀。
刀尖早已不见,只剩二尺长的刀刃,通体洁白如玉,散发丝丝寒气。
辰皇双目闭合,并未睁眼,就在冰柱内,断刀向外轻轻一挥。
在他挥刀过程中,额头上被压制的魔痕,陡然压力减轻,开始扭曲放大。
不过万幸的是,辰皇刀锋,一放即收。
在他收刀之后,便重新稳定住额头上的魔痕,虽然无法继续压制其缩小,但也让伤痕难以继续变大。
而就是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刀,直接将冰川外逡巡不去的一头大魔斩杀!
那些大魔,全都是相当于人类仙境层次武者的魔道强者。
之前围攻冰川,气势滔天。
但此刻,寒光一闪之间,最为猖狂的那个,便被一刀两断!
被斩杀的大魔,并没有似其他同类死亡时那样灰飞烟灭,反而化作一蓬黑红污血。
魔血落下,深入冰川,径自来到辰皇面前,形成一片血池。
燕赵歌所化身之黑暗大佛,便徐徐沉入血池中。
紧接着,辰皇收起自己的断刀,手一招。
一柄闪动血色的光刀,便自血池里,冉冉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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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更新不很给力。
所以求票的话,感觉底气也有些不足。
并非我不想努力更新,而是一来手残,码字太慢,二来,这段时间一直在看书充电,看别人的书,充实自己。
记得上本书的时候,曾有朋友问我,写到什么时候打算完本。
我的回答是,当前一本书的体系框架下,我心中想给大家讲的故事讲完了,那么就到了完本的时候。
想给大家讲爽快的故事,一直是我写书的目标和动力。
故事人人会讲,人人肚子里其实都有很多故事,但如何把故事讲好,讲的,对我来说,是一直在努力学习的事情。
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有我不少尝试,都是在看书充电过程中,产生的灵感。
不过,如此一来,写的就很慢。
长年累月下来我感觉自己写书的激情在不断被消磨。
所以我打算拼命压榨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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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几个月的更新,勉强还能算稳定?
但是没有激情有些朋友也渐渐有些心淡,有些失望?
不知我现在才想着再拼一次,是不是有些晚了?
但我还是想试一次!
就从今天开始!
今天六月一,凌晨,稍后便有一波三更的小爆发!
凌晨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明天白天的更新,只会比这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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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0。辰皇出山()
黑暗大佛消失不见,燕赵歌重新恢复自身模样,出现在血池一旁。
他一边镇压心中躁动的念头,一边凝神看着血池里冉冉浮现的血红光刀。
辰皇伸手一招,光刀自污血内飞出,落入他的手中。
然后,辰皇再次挥刀一斩。
刀光虚幻,仿佛并非实质。
血红光华穿越冰层,划过外面群魔的身体,但都没有造成破坏。
刀光一路向前,最后穿越这方幽垠之地,抵达无尽的域外虚空。
在那里,白光符印表面,冰蓝魔光不停闪烁,与丝丝血线纠缠。
血红刀光划过虚空,斩向那白光符印。
九幽之中,女帝见了,双目之中爆发出惊人光辉。
她反手一掌,直接彻底打碎了身旁的巨大光球。
光球破碎之间,域外虚空里的白光符印,猛然扩张变大。
冰蓝光辉闪烁更急,而缠绕其上的道道血丝,则被崩断许多。
女帝完全无视九幽里的碧游天二帝,身形化作一道冰蓝光华,仿佛斩天裂地之刀,破开虚空,飞向那白色符印。
她发出一声冰冷清啸,然后也是一刀斩出!
刀光到处,万籁俱寂。
在这一刻,整个宇宙,仿佛化作冰冷无声,死寂沉默之世界。
这一刀之间,女帝解明空出尽全力。
弘真大帝和坤宁大帝见了,都阵阵心悸:“她若是方才便如此出手的话……”
可惜,纵使女帝强极一时,但那血红刀光,却如梦幻泡影。
冰蓝刀光划过宇宙,自血红刀光中穿透而过。
血红刀光,仿佛虚幻的长虹,女帝刀光再盛,却无法击中拦截。
要是真实的彩虹,女帝这一刀,也可以将之冰冻,消磨于无形。
可辰皇这一刀,却仿佛处于另一个世界女帝只能徒呼奈何。
她近乎绝望的看着那血红刀光,终究还是落在白光符印之上。
然后,被那血红刀光一激,白光符印上的道道血丝,骤然变粗,化作深刻的裂痕!
密密麻麻的裂痕,一起作用,使得白光符印,最终支离破碎。
“玄宗啊!”
解明空第一次在人前情绪失控,绝望的转头看向那方冻封成亿万里冰川的幽垠之地,目光中全是凄然。
白光符印破碎,冰川下,冰海之中,辰皇闷哼一声。
将他身体封住的通天冰柱,这一刻剧烈摇晃起来,无数冰碴,从上面不停脱落,掉落下方大海。
辰皇额头上那道魔痕,剧烈扭曲,从中传出惊天魔气。
狂暴却又孤寂冰冷的魔念一旁的燕赵歌都差点心神失守。
粗大的冰柱,终于不堪重负,整体破碎开来。
辰皇立于天地间,双目紧紧闭合,盘膝而坐。
那道魔痕,在他额头之上扭动,忽大忽小。
而在域外虚空,女帝在最初的惶急之后,心神渐渐安定下来。
她皱眉看向幽垠之地内的辰皇,然后又看向虚空里,破碎开来,渐渐化作流光的符印。
只见那些流散的白光只见,还夹杂着冰蓝光辉,一闪即逝。
女帝见状,目光里渐渐浮现惊诧和恍然之色。
“分裂了……”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定住心神,将事情暂时放置一旁,先顾眼下。
女帝飞速冲向那一处幽垠之地,闯入冰雪世界中。
此刻,那冻封亿万里虚空,庞大到无边无际难以估量的冰川,赫然也在不停融化解体。
包围周遭的大魔,虽然忌惮于辰皇方才那惊世一刀的威势,但此刻又都重新疯狂起来。
只是他们疯狂,女帝更加疯狂。
不断破碎解体的冰川上,全无顾忌的女帝解明空,一人独战群魔,打得日月无光。
而碧游天的弘帝和宁帝,则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方才,那白光符印针对碧游天的楚黎黎而发,现在符印碎了,是否代表雨过天晴?”碧游天二帝面面相觑:“还是说,碧游天那边仍然也有变化?”
二帝都眉头紧皱,如今他们有伤在身,也无力在此周旋,当即抽身而走,急速返回碧游天。
若是碧游天那边还未发现异常,他们当尽快赶回,好处理突发情况,以免青萍山措手不及。
而与此同时,冰川之下,辰皇终于重新睁开双眼,并站起身来。
他额头上的魔痕,稳定下来,邪厉阴冷的冰蓝光辉,渐渐消失。
随着蓝光消弭,自那魔痕中,传出一个恐怖的意念。
仿佛万魔齐啸,震耳欲聋。
但这啸声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的念头,冰冷的杀意,席卷上下四方,仿佛在整个宇宙内激荡。
当蓝光终于熄灭,这啸声也渐渐平息。
只是,辰皇额头上的魔痕,仍然存在,仿佛一道普通的伤疤,在飘散的白发下,若隐若现。
随着他起身,那冻封整片幽垠之地的冰川,宣告寿终正寝,开始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飞速崩灭瓦解。
冰川外的群魔,也一起发出不敢和愤怒的嘶吼。
他们终于不再纠缠,而是纷纷退去。
可惜,他们现在想走,辰皇却不会让他们如愿。
幽垠之地的世界里,突然再现漫天冰霜,将这里封锁。
冰雪化作恐怖刀锋,组成死亡的漩涡,剿杀一众大魔。
一头白发飘扬开来,辰皇仿佛同冰雪世界化归一体。
随着他在漫天风雪里行走,大魔一个接一个倒毙,化作碎灭的冰碴。
女帝此刻已经停手,静静站立在黑暗的幽垠之地里。
她的双目,也重新闭合。
当辰皇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女帝沉默,然后徐徐说道:“师尊,您现在……”
“吾和黎黎,各自承担一半封印,但风险并没有均分,谁都可能成为癸水之魔的凭体。”辰皇看着自己的弟子:“不过眼下,暂时无妨,尤其是吾,可以自由行动,但若是一念不慎,心神迷蒙,仍有入魔之险。”
“吾与人动手,需要小心,交战过久,出力太甚,便可能给癸水之魔可趁之机,卷土重来。”
“黎黎修为更低,心思更活,比吾危险。”
陈玄宗语气平和,不见责难之意,只是看向解明空的目光里,意味复杂。
解明空痴痴的望着他,良久之后,低下头,向着陈玄宗无言的叩首一礼,然后转身离去,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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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千年遗憾()
辰皇能得自由,女帝梦寐。。lā
但当这一刻真正发生的时候,却也是解明空无颜面对自己恩师之时。
虽然,最终的结果,与她原计划相比有出入,但是接触到陈玄宗那复杂的目光,解明空还是无法直视。
如果是面对憎恨与愤怒,她或许还更好受一些。
看着解明空消失的背影,辰皇久久不语。
直到那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他才无声轻叹。
“陛下,我们成功了,事情并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能徐徐图之。”燕赵歌在一旁低声说道。
如果真按照解明空原先的计划,而导致楚黎黎当场成魔,更甚至被碧游天围杀,那固然一了百了,却也万事皆休。
“吾没有怪过明空。”辰皇摇了摇头:“当年是吾亏欠她的。”
“一切事由,皆源自吾之决定,有何后果,自然也该由吾来承担,怨不得明空,也怨不得黎黎。”
“只是,明空今日所为,还是出乎吾的预料,当年之事对她的影响,太大。”
燕赵歌听了这话,不由睁大眼睛,然后很明智的没有问下去。
虽然他很好奇,但再多问,怕是要出事儿……
“你无需那么紧张。”辰皇微笑着看了燕赵歌一眼,然后摇摇头,坦然说道:“有些约定俗成的讲究,并非没有道理,例如男师少有收女徒,女师少有收男徒。”
燕赵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虽然对辰皇师徒三人的过往不甚了解,但通过三人之间彼此诡异的态度,燕赵歌还是有不少猜测,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烧。
“当年是吾亏欠明空。”
结合辰皇方才那句话,燕赵歌心中若有所悟。
虽然,甘愿代替楚黎黎蒙难,孤独一人在此困守千百年不得出。
但是辰皇陈玄宗对这个小弟子,或许真的只是师徒之情,和某种责任感与使命感。
而让陈玄宗真正面临情关的人,却是他的大弟子,女帝解明空!
辰皇看着燕赵歌,轻叹一声,没有多说下去。
他并非多话之人,只是今日之事,也让他心境颇受震动。
燕赵歌刚刚帮了大忙,又是故人之后辰皇难免松懈几分心防。
一个更深层的原因是,昔年,燕赵歌的祖父母,剑神燕星棠和剑帝狄清涟夫妇之间的相处,伉俪情深,志同道合陈玄宗颇受触动。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从来不曾思索过个人感情之事的陈玄宗,心弦微微被拨动。
只不过,也仅止于此。
悠悠岁月,他并没有遇到能让自己心弦更进一步,颤动的女子。
直到,某一刻,他突然发现,跟在自己身边的白衣少女,长大了……
那其实,是更在楚黎黎入门之前的时候。
只不过,陈玄宗面上没有丝毫显露,而解明空,也从不知情。
因为,他不敢肯定,自己这样是对是错。
于礼不合是肯定的,那么于情呢?
早已推开仙门,武道之路上昂首前行的陈玄宗,少有的感到迷茫。
对于今日自行其是的解明空,陈玄宗确实没有恼怒。
他现在都还能记得,当年,当日,当时的经过。
那是解明空的生辰。
也是在那一日,解明空入门以来,第一次像从小习惯的楚黎黎一样,收到师父送的生辰礼物。
她惊喜,忐忑,羞涩,迟疑,患得患失的表情,于陈玄宗而言,至今历历在目。
可惜,他本准备给解明空一个明确的答案,却被打断了。
想说的话没能说出口。
谁知,就此便是永远。
就在那一日,癸水之魔重生,楚黎黎险些入魔,成为新一代冰魔。
并非因为屡屡被陈玄宗拒绝,而是因为她知道了,自己的生父楚桓,究竟死在谁的手上。
于是,陈玄宗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按照原先同其他二皇的约定,解决只有一个。
再次送冰魔入灭。
由陈玄宗亲手来做。
以当时刚刚借楚黎黎之体复生的癸水之魔来说,陈玄宗要做到这一点,很容易。
但他终究还是放弃了。
自己做的决定,自己负责,但不应着落在楚黎黎身上。
最终结果,陈玄宗截夺楚黎黎的魔印,代她成为癸水之魔凭体。
事实上,从体质来说,他才是当代最符合癸水之魔凭体标准的人。
陈玄宗不知道,这是否才是癸水之魔真正的目标,本就是要拿他作为凭体。
但他还是承受了。
并且成功强行将癸水之魔挡在回归的大门外。
不过,代价便是他自己,也永远冻封在人间和九幽之间的幽垠之地。
彼时,先因救护楚黎黎,反被楚黎黎重伤的解明空,伤身之后,又再伤心,肝肠寸断。
刚刚看见希望,还未来得及感受那幸福与喜悦,希望便即破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悲伤。
或许,从那时起,界上界并不仅仅只是三皇之一的辰皇下落不明,也再无曾经阳光明媚的女子解明空。
只有后来的界上界玄凛大帝。
女帝,解明空。
“此地,无需待下去了。”辰皇的思绪回到如今,轻轻摇头:“吾不适宜前往碧游天,赵歌你若是方便,可否代吾走一趟?”
楚黎黎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是未知之数。
出了这样一件事,碧游天怕是也容不下她,便是留她待着,也只会是不安好心。
而楚黎黎现在的情况,如果离开碧游天,仍然可能受到大魔觊觎。
虽然来到这片幽垠之地的魔头都已经被辰皇清理,消息却仍然可能走漏。
“辰皇陛下客气,我当往碧游天一行。”燕赵歌拱了拱手:“您和女帝陛下……”
“明空……”辰皇叹息一声,摇摇头。
他不怨怼女帝,但不代表他认同女帝的做法。
女帝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两人见面,如今唯有相对无言。
时间或许都无法抚平这一切,唯有事情水落石出,方才会有最终结果。
只是那结果如何,却未必能让每个人都满意。
燕赵歌颔首,没有追问。
“至于吾,吾回界上界。”辰皇淡淡说道:“当日事发突然,吾只能先阻拦癸水之魔的回归,有些事情,尚来不及弄清,疑惑盘桓于心头已千年。”
解明空得不到答案,越震北毕竟不是当事人。
有些人,有些事,只有他陈玄宗才有资格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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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2。仙庭直接出手的可能()
即便女帝近些年少有来见辰皇,以前也必然有过接触。壹看书?·看·C?C?
更何况,剑皇知道辰皇的情况。
有什么事情不能通过他们来办,还需要辰皇亲自惦念着返回界上界去查证?
燕赵歌心中微动。
这样的事情,必然涉及地隐二皇。
辰皇之前通过他,已经知道地皇眼下界上界,那么仍然要回去,所为者,毫无疑问只有隐皇。
燕赵歌虽然心中好奇,但也不多过问。
现在的结果,已经足以让他满意。
虽然,辰皇眼下因为封印癸水之魔的缘故,出手有所顾忌,但其实力,仍然恐怖。
更何况,辰皇手中,同样有清静层次的仙兵!
那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