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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断的俗家弟子姓张,叫张郝敏,他是个独子,却从小体弱多病,差点夭折,有高人算他有佛缘,于是家里就把他寄养到寺庙,成了了断的俗家弟子,了断教他武功,久而久之身体大好,待成年,也就还俗回家,结婚生子,如今孩子都五岁了。
张郝敏其实是认识玉清鸿的,又见他们带了了断的亲笔信,信中说雅香是他的侄孙女,张郝敏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由于洪城戒严,客栈里注满了那些进入洪城的人,狠多人都无法交纳住宿费了,可洪城依然没有开城门,张郝敏也不好把那些人赶走,不让人住,这段时间客栈亏损了不少。
但雅香他们的到来,张郝敏也是二话不说,就安排他们几人住到了他们夫妻二人的院子里。
夫妻二人也就只这样一间客栈为生,客栈的后院就是他们的家,洪城的戒严使他们生活有些艰辛起来,即使儿子想吃一口肉,都没有办法弄来,现在洪城里的各种物品,价格比以前上涨了两倍了。
张郝敏的妻子秦氏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听说是他相公师父的侄孙女,虽然有些为难,但依旧把紧有的三间房间腾了出来。
“嫂子不必麻烦了,有两间就足够了。”雅香见状连忙阻止,他们来了怎么反倒让主人家没有地方住呢?
玉清鸿独自一间,她和琴棋诗画可以挤在一间将就一晚上就好,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也不方便久留,而且,雅香不想牵连这夫妻二人。
张郝敏见雅香通情达理,脸上的笑也真诚了不少,他可真怕师父的没有招待好师父的侄孙女,他老人家怪罪。
“张大哥,这几天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雅香张郝敏。
“官府天天在抓捕司命朝廷罪犯,每天挨家挨户地搜查,就是客栈也搜查了几遍,今天听说有一群叛党入了城,那些守卫更是忙着搜捕,你们来之前,那些士兵才搜捕完离去,每次来,都折腾一番,敲诈了不少银子去,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张郝敏愁眉苦脸地道。
“就是啊,一天天米粮越来越贵,特别是蔬菜肉食比平日里贵了好几倍,还难买到,真生活不下去了。”秦氏也愁眉苦脸地说。
“朝廷罪犯?朝廷最近下了通缉令了?”玉清鸿有些不解了。
“是啊,听说通缉的人是司命宫的人,说他们造反。”张郝敏也只是听说,也没有张贴什么告示,也就是那些人口头上说的而已。
“司命宫?”雅香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感觉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朝廷怎么会下通缉令,还通缉的是她司命宫的人?
如果飘逸要铲除司命宫,会这样大张旗鼓地搞个通缉令来通缉?历来的皇帝应该都是暗中进行对异己的铲除吧。
况且,她雅香还是司命宫的宫主,他敢下令抓捕她的属下,她就敢反了他,司命宫也不是没有实力,虽然他的黑骑卫很厉害,但雅香要对付他们也不是不可能,但飘逸会在她活着的时候对司命宫下手吗?
雅香知道这应该是不会的,那就是洪城的那个知府伪造了圣旨,不知道洪城的事情,飘逸他们可是知道了?
洪城出了乱子,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会祸及周围各地,甚至波及全国,整个国家将变得动荡不安。
“这里一万银票,你们先拿去对付一阵子,我相信洪城的事情会尽快解决的。”客栈里还住了不少人,夫妻二人善良,即使那些人付不起费,他们也没有赶那些人出去,因这样,这家人生活也就捉襟见肘了。
“这怎么行,你到这里还叫你破费的。”张郝敏推迟道,本是他该好好招待雅香他们才是,却反倒让她拿钱出来,他以后怎么有脸见他的师父啊?
“收下吧,小雅家里不差钱。”玉清鸿看出了张郝敏夫妻日子的艰难。
“呵呵,钱财乃身外之物,花在该花的地方就值。”雅香笑笑,她还真不差钱,即使她的嫁妆被那云太妃搜走,虽然那些东西价值不菲,有上百万银两之巨,可也只占了她财产很少的一部分而已,现如今,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究竟有多少产业。
虽然那些产业名义上是归于司命宫,但司命宫一半的财产都属于她私人所有,当初她出钱给十二使只是玩笑的一句话,他们却都当成是真的,于是他们各自赚得的一半的财产都归于了她私人名下,另外一半,三成归入司命宫,维持司命宫的各种开销,包括为司命宫培养各种人才,二成归他们自己所得。
而这些,她仅仅是给了他们每个人一些启动资金而已。
夫妻二人见雅香是真心给他们,再推迟就显得侨情了,于是也就收下了那些银票,只是心中决定以后生活宽裕了定要好好报答雅香。
252 木鱼声()
张郝敏只是了断大师的俗家寄名弟子,父母去世就继承了福临客栈,客栈虽然不大,但也足够一家三口维持日常开销,还略有结余,也算是一个中等人家了。
而洪城封城,原本很多进入洪城的外乡人,一时间出不了城,只得滞留洪城,福临客栈的客人大多是中低收入,刚开始还每天能够交纳房费,但谁知道一封城就是两三个月,那些人身上的银子大多花费一空,如今依然出不了城,有些人虽然也暂时找了事做,可也仅够饭前,而房费也就拖欠着,客栈就失去了收入来源,节余下来一千两银子也被花的所剩无几。
如今,雅香给他们的银子解决了他们的后顾之忧,夫妻二人真的很感激,他们就可以不必卖掉客栈了。
如果没有雅香他们的到来,张郝敏真的想卖掉客栈了,对于客人他是不忍心赶他们走,因为谁夜晚滞留在大街上,是会被官府抓去的,至于卖掉客栈,新的买家怎么对待那些客人,他还真就管不了。
“你们来之前官府还在搜查,客栈里也搜查了一遍,听说是今晚有人从南城门进了洪城。”张郝敏忽然想起那搜查的官兵说的事情,张郝敏虽然老实,但也不是一点人情世故不懂,不然,这客栈还真开不下去了。
他也认识官府的几个人,经常花一些钱财来打点,所以那些官兵也没怎么为难他的客栈。
雅香他们是从西城门那里进来的,那些没有派人把守的地方,其实都是陷阱,只有城门处因有人把守反倒更安全一些。
南城门,难道是她派出的暗卫们?雅香和玉清鸿相互看了一眼,玉清鸿也知道雅香派出的暗卫,那些都是经过他训练的暗卫,如果真被那些官府发现了,那就该再回炉了。
但雅香又觉得不太可能,那些暗卫有十几人,没道理才一人进了城,难道是徐元聪?她派的人飞鸽传书说他们到了洪城附近却遭到了伏击,死伤了几个人,如今就驻扎在一个小山村里。
“小姐。。。。。。”琴棋诗画几人都想说什么,可当着张郝敏夫妻也不好说的。
“时候不早了,嫂子你们夫妻二人去休息吧。”雅香不动声色地道,这二人,张郝敏虽然会一些功夫,但那就是为了强身健体,能够对付三五个普通人而已,而他的妻子更是一个弱女子,加上一个孩子,那孩子早已经熟睡了,雅香也没看清究竟多大,估计也就只有几岁。
所以雅香不想吓着他们,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张郝敏二人答应着离去,半夜了,他们真的好困,每天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表哥你也去休息吧。”雅香见张郝敏夫妻离去,也催促道,至于她,她一会儿还得出去一趟,她不是怕那些暗卫出事,她有些担忧徐元聪那小子,如果是他一个人冒冒失失地进了城,去见什么知府,那可真麻烦了。
了断大师说那知府已经是另一个人了,那是龙凌天,曾经玉瑶国的皇帝,也是害死她父王母妃的人,玉瑶皇宫起火,竟然没有把他们烧死,不但他逃掉了,他的儿子也逃出来,还差点害了她。
雅香眼睛里忽然出现一道厉光,如果真的是害死她父母的人,她会让他生不如死,哼,死毕竟太便宜他了。
玉清鸿刚好抬起头看到了雅香眼睛里的厉光,活生生打了一个寒战,心想宁愿得罪皇帝,也别得罪雅香啊。
原本想要说什么的,却也给忘记了,等走进自己休息的房间,才想起,他是要劝雅香晚上别去冒险的,怎么竟然给她眼睛里的厉光给吓忘记了?
当雅香叫玉清鸿早点休息,他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话说这三十年他也不是白活的,也跟着他的师父学了不少奇门八卦,他知道雅香不凡,但她竟然是皇后,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出发前了断大师告诉了他,让他一路保护好她。
他以前也看过星象,天空里原本暗淡的后星在传来帝后大婚的消息时,就慢慢靠近了帝星,而且开始明亮起来。
虽然结婚后曾经一段时间又暗淡了一些,但如今后星越发明亮,且已经归位,那就说明帝后是不可分开的了,虽然后星旁边还有些乌云,但那点乌云算得了什么?终究掩盖不住后星的光芒。
雅香竟然是皇后,其实当玉清鸿听了这个消息,头脑一直就有点懵,直到如今他其实还有点没有消化这个消息。
玉清鸿敲开了雅香她们的房门,是琴来开的,似乎脸上还挂着一丝不满。
“师父,有事吗?”琴见是玉清鸿,收起了脸上的不满,开玩笑,在自己师父面前呈现一脸的不满,那还不被罚?
玉清鸿曾经惩罚过那些弟子,就因为不满他训练的严苛,被惩罚的人,那训练量可是增加了三倍,琴如今依然记忆犹新了。
“嗯,宫主呢?”玉清鸿显然没有注意琴的表情,只是担心雅香一个人偷偷跑出去。
“宫主带着棋出去了,也没有说去哪里。”诗画二人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她们本来也想去的,可宫主只带棋去,说是她轻功好一些,看来她们也得练好轻功,不然被宫主给嫌弃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出去了?”玉清鸿一头黑线,她的动作还真快,其实他自己发呆就有好一会儿,等醒悟过来再走到雅香她们的房间,以雅香的速度,早不知到了哪条街了?
“嗯,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琴很奇怪,宫主出去的时间虽然只有一盏茶的功夫,但也不短了啊。
“哦,你们休息吧。”偌大的洪城,也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不过雅香的本事他是见过的,玉清鸿也就不好乱去找人,只得回房休息。
雅香和棋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装,披着黑色的披风,戴着黑色的面纱,往知府府邸而去。
知府府邸戒备森严,但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在一处守卫稀少的地方,雅香和棋跃进了知府府邸,那是一座偏院,少有人来。
刚进来雅香她们二人就听到了一阵木鱼的敲击声,秋夜里,木鱼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沉闷,敲击的人似乎满腹心事。
忽然那木鱼声停止下来,还伴随着一个妇人幽幽的叹息。
253 中毒()
这偏院究竟住着谁?难道是失宠的一个姨娘?雅香觉得如果那人果真是龙凌天,这个姨娘失宠反倒是幸事。
雅香不想打搅妇人,示意棋离去,却不料棋转身,碰落了窗台的花盆,雅香想挽救也是来不及,花盆落地清脆的声音惊动了屋子里的妇人。
“谁?”妇人低喝道,声音里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
随即妇人的房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那门显然年久失修,轱辘里的桐油已经干涸,发出刺耳的声音,雅香真担心妇人用力过猛那门会倒塌下来。
“夫人不必惊慌,我们只是迷了路,不小心进了你的院子。”雅香淡淡地道,她并不怕妇人,那妇人的气息没有一丝内力的迹象,但是雅香怕她招来那些守卫。
“你们赶紧走吧,这个府邸已经不安全,倒是我这里似乎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送饭的,也就不会有人来了。”妇人似乎发觉雅香她们并无恶意,站在门口告诫她们道。
“你是谁?”黑暗里,雅香虽然看不清妇人的容貌,但却感觉到了她不是姨娘那么简单。
“只是过气的知府夫人。”妇人自嘲道。
“方夫人?你怎么住在这里?”雅香虽然知道知府发生了变化,但不料在这个角落里碰上了知府的女主人。
传闻知府夫妻二人关系极好,真正的知府方大人绝不可能让自家妇人幽怨地住在这荒僻的院子里,看来那知府还真是假的。
“你是谁?”方夫人警惕地看着黑夜中的女子,听声音,她应该不认识眼前的女子才是。
“棋,你在门口守着,夫人夜晚寒冷,还是进屋子去说吧,你放心本宫主没有恶意。”雅香见方夫人穿着单薄就走了出来,怕她得什么风寒,那就不美了。
“本公主,你是哪位公主?”方夫人显然是听诧了。
“嗯,我姓龙,名雅香。”雅香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灯光昏黄,勉强能够看清房间里的摆设,摆设很是简朴,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上一套制作粗糙的茶具,还有一尊女佛像,雅香不知道那是什么佛,那佛像她竟然没有见过,但却觉得很面善,另外就是蒲团和木鱼。
“龙雅香?”方夫人没有在京城,她只知道皇帝娶了天香郡主为皇后,却不知道皇后叫什么名字,不过这个名字听着挺熟悉的。
方夫人确实听过这个名字,那是十年前了,十年的时间,让她早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想到龙雅香就是天香郡主,天香郡主就是皇后。
因为她认为皇后根本是走不出皇宫的,更不要说走到洪城这样遥远的地方。
“这是杏林仙子,听说向仙子求医很灵验。”见雅香盯着佛像看,方夫人又解释道。
“你家人生病了?”这竟然是杏林仙子的塑像,难怪如此眼熟,可不就是她自己以前装扮成杏林仙子时候的面容吗?就是那身素白的衣衫,也差不多是一模一样,民间竟然把她当成医仙来进奉了。
“唉,丈夫性情大变,一个接一个的姨娘抬回家,儿子也变得异常古怪,女儿一直昏迷不醒,妾身就到这偏院吃斋念佛,希望他们能够好转。”方夫人愁苦着脸道。
难怪她发出幽怨的叹息,原来是丈夫抬回了姨娘。
“方大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雅香发现这方夫人还不知道她丈夫可能已经换过人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好揭穿,即使告诉她了,她能信吗?
所以当她报出她的名字,方夫人没有反应的时候,她也不想解释了,她还真怕方夫人在她所谓的丈夫面前,暴露她的身份。
在没有清除危害之前,还是不让她知道好了。
“差不多三个多月前,他从外面巡查回来就变了,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一个姨娘,就是如今的大姨娘,执掌了整个府邸。”方夫人一想到丈夫带回的姨娘,就觉得塞心,她和夫君是青梅竹马,十六岁嫁入方家,如今二十一年,她也就四十不到,一儿一女也孝顺懂事,丈夫更是没有姨娘,虽然有两个通房,但那也是她身子不便的时候,丈夫才要通房,那两个通房也早已经被打发了出去。
谁知道,这老了老了,丈夫竟然性情大变,色心也大动,这短短的几个月,如花似玉的姨娘就抬了十来房,如今府邸里大权已经落到了大姨娘的手上。
“那方公子什么时候变得古怪的?方小、姐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雅香根据他的叙述判断,了断大师发现那龙凌天可不就是在几个月前吗?大体和方知府出事的时间相吻合,只怕那方知府已经遇害了,而那龙凌天却借用了方知府的面皮,成了现在的方知府。
“他陪同他爹去巡查,回来后就变得古怪了,小女昏迷倒是她爹带着那个狐狸精回来之后,她找她爹理论,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昏迷不醒了,请了大夫,大夫也束手无策,还有我们娘俩被赶到了这里,每天也就派人送两次饭菜,也就不再管,甚至我们身边的丫鬟婆子也被发卖,而儿子也不来看我们娘俩。”方夫人越说越幽怨,甚至带上了哭腔,看来一直压抑的太久,今日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还不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倾吐出来。
当雅香进屋子摘下了面纱,方夫人就觉得雅香面善,很愿意在她面前诉说自己的委屈,仿佛雅香能够为她做主似的。
难道那方家公子也是换了人了?雅香想起了那无脸之人,除了双脚是好的,其余没有完好的地方,那双手也被折断了筋骨,喉咙被毒哑,脸皮被剥离,看不出他具体的年龄,只知道他应该是个年轻的公子,那人会不会是方公子?如果那人是方公子,那府里的这个,怕是个假的了。
“你女儿在哪里?带我去看看行吗?我略懂一些医术。”雅香暂时抛开了方家公子的事情,看向方夫人道。
“真的?她就在这床、上。”方夫人指着放下蚊帐的床,蚊帐很厚,其实雅香进来就有想掀开蚊帐的冲动,她总觉得厚实的蚊帐里,应该藏得有人,现在看来自己的直觉并没有错。
方小、姐几乎没有了呼吸,如果不是雅香内力高深,恐怕都误以为这姑娘已经死掉了。
方姑娘的年龄并不大,也就十二三岁,或许昏迷得有些久,脸色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几个月没有被活活饿死,看来是每天都有被喂食了一些东西的缘故。
“每天我给她喂一些鸡汤,还有一些米浆,就如小时候喂养她一般,只是如今昏迷,更难喂。”方夫人生她女儿方芳难产,没有奶,而这孩子又不吃其他奶妈的奶,没有办法就用米粉代替母乳来喂养她,总算把她拉扯大,身体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从没有像这样意昏迷就是几个月。
雅香仔细地检查了方芳的身体,越检查,眉头越皱得紧,她就说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昏迷,原来是中了早已经失传的情梦散,那些人还真是阴毒,不过幸好方芳还情窦未开,不然,早已经在睡梦中七窍流血而亡了。
要知道那情梦散,中毒的人,只要是她经历过情爱一事,即使昏迷都会想到做那种事情,也就需要一个男子和她每晚做那事,可谁愿意和一个昏迷的人做那事呢?
“恐怕你女儿替你喝了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