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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走在杭州大街上,身旁四女蒙了头纱,四周是十几名侍卫,很久没好好陪陪金莲了,今日葡萄小会后,武植一提议上街,四女尽皆兴高采烈,各个细细打扮的靓丽可人,就在武植赞叹时,几女又不约而同的戴上了头纱,搞的武植一阵好笑,这不是打扮给瞎子看吗?既然蒙面又何必打扮得这般漂亮。不过轻纱朦胧下,四女颜容若隐若现,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店铺林立,端的是热闹非凡。
武植在一间胭脂铺讨价还价,四女在旁看得好笑,弄的店伙计直想发火,不过看到五人的华丽服饰和身后彪悍异常的护卫,也只能心里腹谤,你们怎么也在乎这几个小钱?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刚出铺子,旁边忽然冲过来一条黑影,没等黑影接近,早有侍卫迎了上去,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声,黑影已经被按到在地,侍卫们口中低喝:“大胆刁民!惊扰了贵人你吃罪的起吗?”
“贵王千岁!草民冤枉!草民是申冤的!”被侍卫按在地上人的双手被剪在背后,扭曲成个奇异的弧度,显然刚才那清脆的响声是被扭断了关节。他努力的想把脸抬起来,只是侍卫按的太紧,怎么也挣不开。
武植听他喊自己贵王,心说这还是个有心人哪?旁边七巧凑过来小声道:“从咱们出衙门我就注意到有人跟踪了,原来是个告状的,真没劲…”
武植瞪了她一眼,怎么如此不知道轻重,如今江南风起云涌,处处都该小心,明知道有人跟踪也不示警,若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特别是身边还有不会武艺的金莲和竹儿。
七巧看他面上怒容,吐吐舌头,躲在了金莲身后。
“把他带回衙门。”武植不再理七巧,吩咐侍卫道。第一次被人拦着告状,心里很是好奇,特别是这人特意来找自己这个贵王告状,那自己更要弄个清楚了。
…
观察司客厅。
“你叫什么名字?”武植默默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年轻人。方才侍卫帮他续骨时这小伙子一声没吭,显见是条硬汉,武植已经先对他有了一丝好感。
“草民金大坚,苏州人,这是草民的状子,请王爷过目!”
武植没有接,道:“若有冤情,为何不去苏州府鸣冤?若苏州府不能为你申冤,理应去两浙提点刑狱司上告。本王这观察司却不是告状申冤的地方!”
金大坚面目悲凄,忽然照地上就狠狠磕起头来,“咚咚”声中,脑门被青石地面撞的血糊糊一片,“请王爷为草民作主!”边磕头边嘶声喊了起来。
武植被他这烈性吓了一跳,又有些恼怒,这不成了逼自己接状子了吗?“哼”了一声拿起茶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两旁侍卫快步过来架起了金大坚,把他按好,金大坚见贵王不理自己,更是焦急,死命挣扎。
武植挥挥手:“把他拉下去疗伤,什么时候不这般毛躁了,再带他来见本王。”
看着金大坚被侍卫拖走,武植叹口气,顺手拿起了飘落地上的状子,开始还不在意,可看了几行后,怒火“腾”的就升了起来。
金大坚是一家印章铺子的师傅,刻的一手好印章,(武植看到这里想起了水浒里那伪造信笺印章的高手好似也叫金大坚)金大坚和姐姐金大姐相依为命,金大姐为人做些阵线伙计,两人日子过的也算不错。谁知道半年前祸从天降,金大姐接了苏州富户王家王总管夫人王李氏的一桩伙计,不小心把人家的布料弄破,只好赔了钱。可是后来打听才知道那布料根本就不像王李氏说的那般值钱。金大姐气不过,就去找王李氏理论,两人言语不和争吵起来,王李氏动手打了金大姐,金大姐气不过,还手间抓伤了王李氏的脸。
谁知道几天后,金家忽然闯进来一群捕快,称王李氏状告金大姐,言称金大姐趁去自己家接伙计的时候偷拿了几件首饰。而且查抄下,还真从金家搜出了赃物。金大姐马上被抓进了苏州大牢。
金大坚得到讯息急忙四处疏通,又跑去王府和王总管求情,花费无数银钱,把铺子什么的全典卖了,最后才勉强救出了金大姐。本以为事情就过去了。不料没几天,王李氏又派人送来布料伙计,指定要金大姐接下。迫于人家的势力,金大姐只有勉强接了下来,金大坚看大姐每天神色抑郁,知道再这样不是办法,就准备等这次伙计后带姐姐离开苏州。
金大姐完成伙计后,迟迟不见王府来人拿回,又急于离开苏州,就自己送了过去。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金大坚去王府寻姐,却被告知金大姐早就离开了,金大坚在苏州城一连找了几天,都未见到姐姐,后来王府一个下人偷偷告诉他,他姐姐在王府自尽了,为什么自尽和尸体现在何处都无从知道,只知道前些日子王李氏因为脸上落下了伤疤,每日都咬牙切齿的咀咒金大姐。金大坚一怒之下,就闯王府质问,却被毒打了一顿。
至于苏州府和提点刑狱司更是跑了不知道几趟,都被以证据不足赶了出来。金大坚这时候想起了威名赫赫的贵王千岁出任了两浙观察使,或许也只有贵王千岁才能为自己申冤了,于是每日在观察司外守候,这才有了跟踪告状这出波折。
武植看完状子勃然大怒,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情节,自己从来到宋朝,虽然也见识了许多贪官,但这般欺负人以至闹出人命的事情还真没见过。更叫人家亲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瞒天过海尤其可恶。看金大坚的样子,想来他的状子十九可信。
可是这案子若想查清楚,首先就要找到尸体,否则根本就不可能立案?但尸首又该怎么找呢?武植此时早忘了这案子根本不在他责权之内,而是苦苦思索起如何把这案子弄个水落石出。
第十章 … 混在黑社会的日子(一)
贵芳斋三层,异常宽阔,下面铺着厚厚的红毯,十几张宽大气派的宴桌之中,是一块八角形的旷地,此时上面用红纱铺盖,十几个俊俏女娃正在上面翩翩起舞。妙不可言。女娃中间是一位通身缟素的丽人怀抱琵琶,在乐声骤停时拨响琴弦,继而轻舒腰肢,翩翩起舞,如白色精灵,轻盈飘动,边弹边唱: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字,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
边弹边唱边舞的女子曲调柔媚宛转,琵琶声缓缓荡漾,犹似微风起处,荷塘水波轻响。
此时大厅中只有一张桌子上坐了男女几人,听那女子唱到妙处,尽皆喝起彩来。
“花仙子果然名不虚传,这苏学士的词儿也只有花仙子才能唱出其中的味道来。”叶员外抚须赞叹道。
武植微笑不语,说起来花仙子的嗓音抚媚委婉,而红玉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两人风格迥异,也不知道三妹跟她学唱会不会学出个四不像来。听了几句,又想起金大坚的那桩官司,这次时迁可是派上了用场,就是不知道需要几天他才能查探出消息…
花仙子一曲唱罢,放下琵琶,接过旁边小女孩送上的玉盏,婀娜行来,莲声轻吐:“各位尊客,小女子敬祝诸位多福多寿,如意吉祥。”也不等众人说话,把盏中酒一饮而尽,又福了一下,转身去了。
武植摇摇头,这花仙子倒是好大的架子,派头怕比后世的“星”也不遑多让。
林员外却是毫不在意花仙子的举动,但见武植面上不以为然,忙解释道:“千岁,花仙子一向如此,来过贵芳斋的都知道她的脾气,千岁又是微服,非是她故意无礼。”
武植本来也只是想起后世的“星”们有些感慨,心说就是看三妹面子也不会难为她啊,不过说起来也有些郁闷,好像到处都是自己的长辈了。
“哼,会唱几首曲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武植没说话呢,旁边的七巧却是不满意的嘟囔起来。七巧知道了今天的酒宴,死活要跟着来凑凑热闹,怕自己分量不够,林员外不许。于是乎,金莲,玄静,竹儿几女也都被她拉上了战车。
林员外瞪她一眼,道:“人家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像你?整日就知道舞刀弄枪,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
七巧用手作掏耳状,“知道了我的父亲大人,你都说了多少次了?人家花仙子如何,人家花仙子怎样。你女儿我的小耳朵都不堪重负了!”众人见她滑稽样子,都笑了起来。
武植这才明白,敢情是林员外以前老拿花仙子来教训七巧吧,所以七巧才会对花仙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刚才几人给花仙子喝彩,七巧动都没动。
林员外对这女儿也无可奈何,只有摇头苦笑。不过看到和王家解除婚约后女儿又回复了以前活泼调皮的样子,心下倒也欣慰。
此时各种酒菜如流水般被伙计呈上,不一会儿已经满满摆了一桌,各色菜香令人食指大动。林员外边笑着为武植解说各种菜肴的来历佐料吃法边行酒布菜。
酒到酣处,叶员外正谈笑风生间,二三层楼梯通道跑上来一青衣小厮,旁边守候的侍卫急忙上去拦阻,叶员外看是自己家的下人,急忙站起身迎了过去,今日他宴请贵王,早吩咐了府里若没有紧要事情不得过来打扰。
青衣小厮在叶员外耳边说了几句话,叶员外脸色马上变了,转头看看武植一时计议不定,武植看得分明,笑道:“伯父若有事请便,咱们自己人无妨的。”
叶员外叹口气,“贵王还请海涵,老夫的两个逆子…唉…老夫先行告退了…”说着赔了一礼,和下人去了。
武植听他话里似乎两个儿子有什么麻烦事,看七巧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满腹疑问,不过人家家事也不好多问。
叶员外一去,几女放松下来,叽叽喳喳聊起了天,武植酒到酣处,兴致大起,笑道:“听我一曲行酒令如何?”也不等众女回答,拿起筷子轻敲瓷碗,歌了起来:“人生的风景亲像大海的风涌,有时猛有时平亲爱朋友你着小心…”
四女开始轻笑倾听,到武植唱第二遍的时候七巧和玄静也拿起筷子随着武植的节拍轻敲起来,嘴里忍不住跟着曲子轻哼。
“一杯酒二角银,三不五时嘛来凑阵,…是缘份是注定,好汉剖腹来参见,呒惊风呒惊涌,有情有义好兄弟…”武植唱着这首熟悉的“天下第一等”,脑海里浮现出以前和兄弟们在小酒馆纵酒高歌后提刀去街头拼杀的日子,似乎这样的日子离自己越来越遥远了,现在就算出去砍人都有无数高手做先锋,生活是够安逸奢侈了,可是怎么总是感觉遗失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七巧和玄静听到“有情有意好兄弟”不由同时互相望望,这些日子二人和武植并肩作战,虽然敌人赢弱,谈不上出生入死,但无疑三人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谊。或许应该叫做战斗情谊吧。
武植连歌三遍,叹了口气,把筷子扔在桌上,一时间真有些意兴阑珊。金莲见他神色黯然,轻声道:“相公?你有心事?”竹儿三女也都关心的望过来。
武植摇摇头:“没什么,心里有些感慨罢了!”
…
武植情绪低落,接下去的酒宴自然是冷了场,武植虽有些歉意,却实在提不起兴致说话,闷闷的酒宴过后,武植令侍卫送四女回府,自己一个人去随意转转散心,众人见他一副谁劝我和谁急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只好依他。
…
“穆武!穆武!”武植正漫无目的的在街头小巷游荡,身后忽然传来叫喊声,武植开始没反应过来,继续低头向前走去。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人匆匆追上了他。
“哈,真的是你啊!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叫你怎么不理我?”武植转头看去,却是叶府的下人,和自己有撞头缘分的叶小荣,看他一身崭新的青色下人衣袍,因为跑的急,脸上泛出几丝红晕,喘着气道:“你怎么老是这样子走路?就不怕再撞了人?杭州城可没几个我这么好说话的!再说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可不是咱们应该来的地儿!快跟我走!”说着就伸手拉他。
武植看了看自己随意穿进来的小巷子,两旁都是丈多高的青色砖墙,从巷头一直绵延到巷尾。巷子里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里住的什么人家?”说话的同时同时闪开叶小荣伸过来的手,心说怎么还是这样喜欢拉拉扯扯的。
叶小荣尴尬的收回手,道:“这一带可是两浙路官老爷的居处,闲杂人乱闯会被治罪的,你也是运气好遇到了我,要不然被抓进大牢怕你都不明白缘由。”
武植“哼”了一声,这两浙路官员好大的架子。
“你看,这边是提点刑狱公事大人的宅院,那边是提举常平公事的居所,你也真能挑,这可是咱两浙路前几位的大员了!”不等武植发问,叶小荣倒是把武植想知道的一古脑说了出来。说完又急急道:“咱们还是快走吧,若不是我来给老爷办些事情,寻常可不敢来这边一步的。”
武植点点头,叶小荣这才放下心,二人向巷口走去,叶小荣边走边道:“穆武,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自从你闹了那一场后,大富他们再也不敢欺负我了,看我这身新衣服了吗?管家亲自吩咐给做的…”
武植随口哼哈答应着,知道叶员外断不会把穆武就是贵王的事情泄露出半分的,不说为了自己保密之类,就说传扬出去,贵王在叶府被淋了一头洗脚水,就可以被重重治罪了。
“站住!什么人?”二人刚走出巷子,迎面就走来几名皂服汉子,为首的肥头大耳,身材臃肿,眼睛下的眼袋肿的和金鱼泡是的。
“啊,是杜大哥啊,不认识小弟了么?刚刚来送书信的叶家…”看样子叶小荣认识金鱼眼。
金鱼眼上下打量了叶小荣几眼,“哦”了一声:“是叶家的人啊,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么?”
叶小荣赔笑道:“这就走,这就走,杜大哥勿怪。”说着对武植使个眼色,武植自也不会在这里纠缠,跟在杜小荣身后就想离开。
“恩?这位兄台是贵府的…?”金鱼眼看武植衣饰华丽,又和叶小荣在一起,以为是叶府下人里台面上的人物,语气也客气了许多。对于叶小荣这样跑腿的叶府下人,金鱼眼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若是叶府里能说的上话的管事,金鱼眼可不能怠慢,若能套上交情那是最好不过。
“杜大哥,这是主家三小姐的的朋友,叫穆武。”叶小荣急着解释道。
金鱼眼愣了一下,旋自笑了起来,叶家三小姐抗婚的事情杭州哪个不知,虽然听说叶员外最后拗不过女儿,还是和王家解除了婚约,但是听说三小姐的意中人也被赶出了叶府,据说此人是个莽夫,叶员外十分不喜。看他如今衣服光鲜,想来是叶员外送他不少银钱,好叫他断了纠缠三小姐的心思。
嘿嘿,真是老天开眼啊,送我一笔横财。金鱼眼小眼珠转了几下,已经有了主意,今天要不把这个莽夫扒个干净,自己以后可就没脸叫“杜扒皮”了。
“原来是穆兄弟,久仰久仰,小姓杜,提点杜大人家外房管事。”金鱼眼笑着和武植攀起了交情。
第十一章 … 混在黑社会的日子(二)
武植随意的敷衍着他,见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里闪闪烁烁,摆明没安什么好心思,心情低落下也没空儿炮制这样角色,拱拱手道:“杜大哥,兄弟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了。”
杜管事哪能把这“肥羊”这般轻易放走,笑道:“穆兄弟,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来最近有什么不顺心吧?”他自然以为武植因为婚事被拒才这幅样子。
武植懒得理他,转身就想走。杜管事见他如此不给面子,面上颜色一变,但马上又堆笑赶上武植,侧身道:“穆兄弟,哥哥带你去散散心可好?这杭州可是有不少消遣的好地方,保你去了一趟,天大的事情也烟消云散。”
武植看他胖脸上的假笑,心中一阵无奈,自己看起来很像羊牯吗?怎么是个人都想捏捏自己?
“不知道杭州城有什么好去处?兄弟初来杭州,闻听杭州风景甲天下,却一直没机会游玩。”
杜管事听他意动,心下大喜,胖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笑容一个劲儿颤动,“风景有什么好瞧的,那是酸文人卖弄feng骚的地儿。哥哥带你去处好去处,保你忧愁尽消。”说着对跟在身后的叶小荣道:“叶小哥儿,你回府吧,穆兄弟和我去消遣一下。”
叶小荣想说什么,但看到杜管事微带恐吓的目光,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说话,和武植打声招呼,偷偷对武植挤了下眼睛,又和杜管事拱拱手,才沿青石大街向北边叶府行去。
杜管事吩咐了手下一声,转身笑咪咪对武植道:“穆兄弟,咱走吧,恰好今天哥哥也有空闲,若是往日,就是想陪兄弟也是枉然,谁叫咱家老爷家大业大,事情繁杂呢。哥哥这外房管事管着几十号儿人呢…”
武植听着他这一路唠叨,嘴上附和。心说看你这德行你家老爷也好不了,金大坚的案子不知道你那贪官老爷收了王家多少好处,身为一路提点刑狱命官,如此草菅人命,这官也眼看快做到头儿了。
杜管事自不知道自己家老爷忽然间多了一位恐怖至极的大对头,而这大对头就是他此时正想痛宰的“肥羊”。一边嘴里和武植套着近乎,一边领武植向城外行去。
西湖中缓缓游弋的画肪和张着五颜六色风帆、船头挂着两盏彩灯的舴艋,飘出阵阵箫管琴弦之声。两岸酒楼歌馆商幡招摇,栉比鳞次。那河边岸畔的行人熙来攘往,宝马香车脆铃叮咚,空气中飘拂浮荡着脂粉香味。
下了马车,武植看到这般情景,皱了下眉头,还以为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闹半天是去那风月场所,实在够无聊的,“杜大哥,兄弟不喜这烟花之地,还是算了吧。”
杜管事心说还真是个莽夫,竟然不懂风花雪月,不过你放心吧,你就是想去风流快活老子也不带你去啊?要不然老子怎么炮制你?
“穆兄弟尽管放心,哥哥也不好这口儿,你随我来就是了。”说着拉武植到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