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戴二毛只顾着想要摸摸苏可姗了,一时没料到她不仅说话犀利,敢这么讽刺他,还丢个盘子给他当垫脚。
谁更有心计(11)
一下子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不偏不倚,刚刚摔在了她洗好的那堆盘子上。
哗哗啦啦,一堆干净得在阳光下闪光的汝窑瓷盘子瞬间跌了个粉碎,有些碎屑还溜到了苏可姗的脚下。
“啧啧,真是大开眼界了,猪摔倒原来是这幅模样啊!”
“你。。。”
程姗儿,今天我戴二毛若不好好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爷爷是何方神圣。”
戴二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这一下摔得可不轻,腿上有几处还被那碎瓷片划破了。
此刻疼得他是冷汗直流,不过嘴上却依旧放着狠话。
“原来你就是那个戴二毛啊,喜欢打人小报告,占宫女便宜的那个小混混?
真是奇了怪了,这森严的皇宫何时竟收了你这样的人渣进来的?”
“哼哼,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贵妃娘娘的娘家人,是跟着她一起进宫的,怎么你怕了吧?
我可警告你,现在向爷爷我道歉还来得及,不然等我禀报了贵妃娘娘之后你可就不止是道歉这般简单了!”
戴二毛洋洋得意地看着苏可姗,那样子仿佛就是吃定了她似的。
“哟,原来是贵妃娘娘的娘家人啊,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娘家人居然屈居在这小小的御膳房里,整天只供别人差遣,还得看人家脸色,你说有你这么窝囊的娘家人吗?”
攻心为上,不管是用在哪个行业哪个人身上。
“你!你少胡说八道的,我来这里有目的的,主要是……”
说到这里戴二毛停顿了一下,刚刚被苏可姗的话激得那张干瘦的黑脸涨得一片通红,血管隐隐可见,似是要爆破而出。
“嘿嘿,目的我是不能随便跟人说的,不过程姗儿你若是想知道,很简单,过来服侍大爷几晚,大爷保证一字不漏地告诉你,如何?”
戴二毛嘴里淫笑着,那黑黄的牙齿被太阳映得越发黑亮,直让人作呕。
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砸在苏可姗身上,让她浑身似生了虱子一样,在听听他那令人恶心的话语,苏可姗真想一脚踹死他得了。
不过这个戴二毛既然说了他是有目的的,能这么甘心做一个小杂工,他背后的人真是不简单,事情又牵扯到了珍贵妃,到底这个珍贵妃身上有多少秘密?
不过还不容她多想,戴二毛又赖皮狗似地冲她走过来了,眼看那爪子就要摸到她脸上了,她还浑然不觉。
暮地,戴二毛的那狗爪子上被一个石子打得钻心地一阵痛,使得他赶紧缩回了爪子,并且立马抬起头冲着空荡荡的院子上空叫嚷着。
看来这个戴二毛还真不是吃素的,只怕他到是个角色。
“是哪个不张眼的混蛋敢打老子?他妈的有种就出来,跟老子单打独头,别干那种缩头乌龟的事,丢人现眼的。”
他独自对着空气叫嚷了一会儿,没有人理他,除了吹过来一阵小风,飞过几只小鸟,再没有其它。
戴二毛以为震慑住了那偷偷摸摸之人,遂又起色心,再度往苏可姗脸上摸去,谁知他才刚一抬手,爪子上又挨了石子的打。
不过这次没再便宜他了,打人者捡了三颗石子一起打过来的,你说这力道会如何?
戴二毛的手腕显然是脱臼了,软趴趴地耷拉着,像极了某类软体动物。
捂着狗爪翻滚在地上,不停地从他嘴里传出杀猪般的叫唤,额上的冷汗就没停过。
苏可姗捂着耳朵向他嚷道:“喂,你想学猪叫最好重新选个地方,我这里只允许人的存在,不允许畜牲存在的!”
谁更有心计(12)
戴二毛本来已经很痛了,又加上苏可姗这一嚷,身体的潜能就被激发出来了。
挣扎着从地上站稳,刚想作出一个打人的动作,忽闻空气中似是又破空而来一物。
那模样和那飞石力道差不多,吃过两次亏的他不敢再逞强了,这人光是飞个石子就能让他手腕脱臼,单打独斗还了得?
只好边扶着那耷拉拉的左臂,边扭头发狠。
“程姗儿,大爷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等着,本大爷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那目光之阴狠,让苏可姗忍不住打了个激凌,看他走远了,她也抬头冲着那看似无人的周围道了谢。
“多谢高人相救,可否请高人现身,好让小女子当面致谢?”
等了半天,除了一团空气之外,竟是再无别的别的人气。
当然以她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察觉到高手的气息。
看没有人回应,苏可姗只好又对着空气说:“多谢大侠,小女子定当为大侠祈福以求心安。”
继续无奈地洗着盘子,今日她和戴二毛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自己倒也不是怕他,只不过对于君子来说倒无所谓,这种阴险的小人可就防不胜防了。
只盼着她那个厉害的老爹明天可以得到消息,出不出得去这里也无碍,能保她一时平安就保一时吧。
宫子昱在珍仪宫呆了一下午了,连窝都没挪过,肖珍儿刚开始还在他旁边服侍着,一会儿递个葡萄,一会儿剥个桔子什么的。
宫子昱也不疑有他,连最重要的军机折子也不避讳她,甚至还故意读了出来,让她帮着出主意什么的。
肖珍儿自是兴奋,皇上如今这么宠她,连后宫不得干政这种铁律都对她自动放行。
只不过宫子昱,你到底是真的宠爱我,亦或只是一个表象迷惑我的?
不过不管如何,她自己把它定义为了前者,其实她这会儿已经丧失了一个间谍最基本的要决。
那就是决不能对敌人动情!偏偏她还动了不止一点点。
也许除了宫子昱和她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娶了她过来已经半年多了,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宠幸过她,只是每晚和她同榻而眠而已!
之前王爷也对她说过,宫子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除了他喜爱的,对谁都一样。
可是她所了解的他又不是那样的,温柔体贴,博学多才,对她更是极尽宠爱之能事,让她不自觉的陷入了一个温柔陷阱里,不可自拔!
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宠幸自己,可是连和皇后的洞房花烛夜也陪着自己,难道这不能表明一切吗?
就算他这只不过是给皇后的下马威,可是他到底还是选择了自己不是吗?
摇了摇头,强行把那些恼人的想法抛出去,肖珍儿慢慢走到宫子昱身后,玉手轻轻搭上他的两肩,适劲的给他揉着。
“皇上,天晚了,该用晚膳了。”
嗓音柔柔,却独具魅力,让人真想情不自禁地溺在她这温柔里。
“哦?”
宫子昱还没有觉得饿,批了一下午的奏折,只觉这个‘肖珍儿’还算沉得住气,并没有刻意借此打探军情,看来此女深沉程度并不比他差。
“那好,爱妃饿了,那就传膳吧,朕今晚就在这儿歇了。”
“是,谢皇上。”
肖珍儿喜笑颜开地对宫子昱福了福身子,那娇媚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人忍不住热血沸腾,只可惜她的对手是宫子昱。
谁更有心计(13)
随即,一队队宫女手持餐盘挨着顺序往珍仪宫里那张宫子昱特赐的紫檀木桌上摆着。
一样样食物打开盖子都是造型精美,香气四溢,直看得人是胃口大开。
尤其是那盘宫子昱今天更是食欲大好,连吃了两碗上等贡米饭。
饭后,宫子昱直接去了旁边的僻殿里沐浴了,肖珍儿自是又喝着温热的蜂蜜花茶。
这是她每天必喝的茶之一,就像是吃饭一样不可或缺。
苏可姗混在那些送餐侍女的队伍里,特意把那盘莴苣炒白果放在了最靠前的位置。
由于她故意把自己的脸抹了些草灰,看起来有点黑黑的,宫子昱并没有注意到她。
这会儿刚回到御膳房,平稳了那种紧张期待的心情,静静地等着小肥羊过来找他,看好戏,最好那个臭皇帝也不要幸免。
大概有一个时辰左右吧,肖飞扬如约赶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纸袋子,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苏可姗好奇想伸过头去看看,肖飞扬一扬手把它举高了点,看他不愿让自己看,可姗撇了撇嘴,以示不屑。
“等会儿自会知道,何必急在一时!
好了,天色也深得差不多了,我这就带你过去,不过我是要飞檐走壁的,你可得把我抓紧了。”
话完,拦腰一抱,苏可姗自动地用双手圈住了他脖子,以免重心不稳掉到地上。
以往的她飞机不知道坐过多少次,但那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这次完全是露天的,而且时高时低,要躲避宫中巡逻侍卫的视线,好在肖飞扬轻功不错。
堪堪掠过几棵大树,在树枝快要划到苏可姗身上时,肖飞扬用自己的半个身子替她挡了下来,又飞过一个宫殿,总算是到了珍仪宫的正殿屋顶上。
第一次感受到了纯粹靠人力飞上半空的感觉,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发丝瞬间被带动着狂舞,划过她自己的脸颊,也划过了肖飞扬的脸颊。
后者鼻息间萦绕着的一种清新淡雅的香气,丝丝缕缕,荡漾他的心神,乱了他的心跳,在身子因闪神有点下退时,忽又惊觉,一个发力又冲上了半空。
这些小动作让兀自沉迷在极度兴奋和紧张中的苏可姗毫无所觉,只想着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有这种功力,打不过人不要紧,飞起来逃走总是可行的吧!
她本是有一点恐高症的,不过能见识到这种宫廷之风的建筑已经让她很知足了,就算站在顶端又如何?
可能是太得意忘形了,苏可姗意像是走平路一样在上面走,一不小心脚下打滑,身子向后倾倒,滚在了屋檐上。
肖飞扬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足尖一点,一个跳跃就落在了她的前面,长臂一捞,就把她稳稳地带在了自己的怀里。
“姗姗,你是属猴子的吧?换了其她女人,我会很高兴地看着她怎么摔下去。”
苏可姗的小脸被吓得通红,额上也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乖乖,刚才她忘了是在屋檐上了,不过她也算是有惊无险了一回,怎么这人就是不能安慰安慰她,反过来还要嘲笑几句?
狠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好好,算我不对,不过好歹我也救你于危难之中,怎么连个谢谢也很难说出口吗?”
看她不说话,那双滢滢的眸子却是带着一丝气恼,肖飞扬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碰到这个女人,真是要把他的脾气都要给消磨没了。
“这里只有一只羊,还是一只让人讨厌的羊,你让我跟谁说谢谢?”
谁更有心计(14)
“大小姐,我甘拜下风,好吧,我真错了,不次不会了。
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去看戏要紧,等会时间过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说完示意苏可姗站在他旁边,他则是伸出手搬动了几块瓦片,两人透过一个大约十厘米左右的小‘窗户’看下去。
苏可姗并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是想缓解一下刚刚受惊的心情,这个肖飞扬可别以为她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了。
正殿里,肖珍儿正优雅地跳着一支柔舞,身着一件桃红色的半透明薄纱衣,腰上系着宽边的淡黄色腰带。
虽然如此,还是很清晰地看到了她一大片如雪般的肌肤,还有胸前那呼之欲出的浑圆山峰。
身材纤细,动作连贯,顺畅,仿如那月下仙子翩翩起舞,直看得人要忘了呼吸,忘了眨眼。
若说舞姿,这肖珍儿还真是一个跳舞的天才,也许这不是一种单纯的舞蹈,只不过她随兴跳来的,却是张驰有度。
尤其是那腰肢,苏可姗都怀疑这身体怎么会这么软,比那软体动物还要软似的。
眼光再转到那个臭皇帝身上,他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肖珍儿看,连手里握着的杯子里液里倒了出来都浑然不觉。
苏可姗不禁地有点鄙视他,还真是一个肤浅的人,看到美女魂都不知飘到哪去了?
还有那双色眼,苏可姗毫不怀疑他此刻有想扒光那身衣服看看里面光裸肌肤的念头。
“怎么,你吃醋了?瞧你那模样,像是要杀了皇上似的?”
肖飞扬坏坏地看着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公流连忘返在别的女子房中,她会有何反应?
刚刚看她的神情,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欣赏,一会儿又变成了憎恶,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真是单纯的可以。
不过为何这句话问出来时,却又万般希望她会否定呢?
“切,谁会为那个老色鬼吃醋,你说带我来看好戏,就是看这个的?”
“嘘,小点声,皇上武功只会比我高,你若再大点声他就会发觉了,现在还只是热身,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你别急。”
不知为何,听到她这句形容虽然有点不符实情,不过为什么心里这么雀跃呢。
苏可姗只好又趴在那小‘窗户’上看下去,此时,肖珍儿一舞结束,正软软地倒在宫子昱的怀里。
一双嫩白的小手正游走在他宽阔的睡袍里,上下其手。
而宫子昱刚是低着头一口吻上了肖珍儿那艳红的娇唇,瞬间上演了一场现场版的真人秀,大殿里所有的婢女都知趣地退下了,空间留给这吻得浓烈的二人。
苏可姗微微地红了脸,这种场景她看到的也并不少,不过现在主角之一却是她明媒正嫁的老公,不管怎么样心里都有点不舒服。
虽然如此,眼睛还是忍不住要往两人身上瞄去,这两人到底要吻到什么时候啊?
“如果不想看就不要看了,何必忍得这么辛苦?”
肖飞扬看她脸色不善,禁不住开口提醒她,心里也不禁有点懊悔,到底带她来这里是对还是错?
先前她说话的样子明明就是对昱没有情的,为何现在却又这么难过?那为什么洞房花烛她却毫不为意呢?
“嘘,小点声,我是在不耐烦他们为什么不把阵地转移到□□去?再吻下去人都要窒息了。
呀!快看快看,臭皇帝有行动了。”
不等肖飞扬有所行动,她直接把他的头转好角度,往下面看去,柔柔的触感,让肖飞扬心里又是一阵波动,好半天都没有平息。
谁更有心计(15)
姗姗,你可真是出人意料,跟你在一起总是能让我的心一再地不平静,不管是激动也好,疑惑也罢,总之我现在是真的不舍得离开你。
老天,你怎么总是在不意外的时候给我来一个意外呢?
不容他再多想,屋子里的火热场景让他再一次平静不下来了。
挂着月牙白纱帐的雕花大□□,肖珍儿的纱衣已经被宫子昱撕扯得差不多了,此时被他吻得已经娇喘连连了。
可是忽然间,她的肚子发出一阵阵咕噜噜的响动,打破了这美好的时刻,让宫子昱的身子也不自在的僵硬了。
肖珍儿额上几根黑线,nnd,自己未免太不争气了吧,这好不容易让皇上有了冲动,该死的为什么在这时候肚子疼?
本来她还想着先忍忍,可是这阵疼痛却不打算放过她,并且让她有一种冲动必须得把它们释放出来不可!
瞬间额上冒出了一堆的冷汗,宫子昱关心地问道:“爱妃,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派御医过来瞧瞧?”
“皇上,不要,我,我要去……”
话还没完,人已经快速地推开一旁的他,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卧房。
留下宫子昱一人在□□躺着沉思,刚刚苏可姗看他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肖珍儿看,其实不然。
他是无意间发现了此肖珍儿非彼肖珍儿,只是不能肯定,所以不得不通过一些事情来判断。
现在他心里已经隐约有答案了,不过不急,既然有人敢李代桃僵,说明背后之人必定实力强硬,如若不然,这一下子引起两国的敌对,代价可真是无法想象的!
丞相的嫌疑被他排除了,不过他却安排了苏可姗这颗棋子,只是这苏可姗的种种行为都很让他不解,难道丞相又重新有了计划?
脑子转到苏可姗身上,宫子昱不禁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女人现在真是胆大包天,言形露骨,举止粗俗,对他更是针锋相对,咄咄逼人。
前有个丞相,后有个苏可姗,再加上一个肖珍儿,他宫子昱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好在肖珍儿的事有飞扬帮他处理,不然他就别想有一天的清静。
苏可姗,苏可姗,脑子里不由的就老是重复着这个名字,那双灵动的大眼此时就好像在对面脉脉地注视着他,似是有千言万语。
那仿佛涂了蜜汁的小嘴微微上翘,对他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甜笑,带起了一个要溺死人的小酒窝,不受控制似地,他伸出一只手,就想要抚摸上那如玉的小脸。
可哪里有她的存在,除了床顶的帐子,还能有什么?
无力地垂下手,神情落寞,都说帝王之福,福在哪?
外有虎狼,内有豺豹,后宫别说三千了,连百都没有,可却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和他心贴心的。
这些女子要么是存了目的,如肖珍儿,苏可姗,要么是贪慕他的身份,地位,权势!
多少次午夜梦回,谁又能真正了解他内心的孤独,无奈?
这厢,肖珍儿总算是解放完自己的身体,扭着水蛇腰走进了内房。
可是她刚刚把鞋子褪掉,那小肚子又是一阵骨噜噜的响动,声音和上次一样。
她不禁有些尴尬,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接二连三地要往茅厕跑?
这样下去皇上哪还会对她再有冲动,不容她多想,回头冲宫子昱娇羞地笑了笑,又提裙冲出了屋子,速度之快,难以形容,估计和刘翔有得一拼,甚至还要高明。
谁更有心计(16)
宫子昱的眸色却在这时又深沉了些许,飞扬说她妹妹爱喝甜品,但是时间没有固定的。
他那天也只是随便问了一下肖珍儿,没想到她不仅爱喝这个蜂蜜花茶,更是在他问完后的第二天开始天天坚持,无一日断过。
当然他不是在乎这点蜂蜜,而是对事情的把握度又大了许多,可以说八九不离十了。
想到此,嘴角扯开了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不达眼底,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前一刻还柔情蜜意,只怕下一刻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没多会儿,肖珍儿又返回了,这次她努力地摆了一个娇媚的笑容,还往身上洒了一点香精,迈着淑女步走向她心爱的那个男人。
不料她才走没几步,肚子里那阵讨厌的异响又开始折磨她了,这次,宫子昱怒了,披衣下床,潇洒地穿衣甩袖走人,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肖珍儿有呆了那么一会儿,马上回过神来,急急地想要挽留宫子昱,却无奈肚疼扯得她满头大汗的。
只好委屈地冲着他的背影道:“皇上,皇上,我马上就好了,您不要走好吗?”
可是宫子昱哪会再理她,他能忍一次两次,还能忍你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