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牢猝殷勤地问道:“春凤姑姑,你看给她用那种刑具好?”
春凤阴森地一笑道:“她怎么说也是个妃子,怎能用这些粗鲁的刑具?放心,我自办法对付她,拿上来。”
春凤一声呼喝,立刻有两个跟随的宫女捧着两个盘子上前。
“你知道得真是太多了,否则也不会招来今日之祸!”春凤上前叹惜地说。
我的双手被铁铐吊起,不能动弹,皱眉问道:“你是奉了谁的旨意来审问我的?是不是澹台谨?”
“你不用管我奉了谁的旨意,只要你招了你是存心要杀死燕妃的,那便可以少吃些苦头。”春凤抬眼,拈起盘中的一柄柳叶刀,阴阴地说。
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既然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污自己的名声?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没做过,自然不会招。反倒是你,小小年纪,心底险恶,到时间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住嘴!”春凤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怒道:“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看来真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历害。我听过从前吕后对付戚夫人是用钳子钳光她的头发,不知道这一招你喜欢吗?”
我厌恶且恐惧地看着灯光下脸孔扭曲的春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哎哟,怎么,害怕了?那倒不如划花你的脸,如何?”春凤拿着薄利的刀子在我肌肤上比划着。
“你本是一个丑女,还妄想独占帝心,真是作梦!我告诉你,今日我不会这么便宜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上银针!”
“是,姑姑!”两个婢女揭掉盘子上的绸布,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从粗到细依次排列着。
宫中用刑,既要让宫女身心受创,又让她们看不出伤痕,用针扎是最简单最狠的法子。
尤其是,用银针刺入指甲,那种痛,十指连心,能让一个正常人崩溃。
我瞳孔放大,看着步步逼近的的宫婢,却无计可施。
我不能挣扎,也无力挣扎,因为绑住我的手镣,内侧有一排细密的铁针,深深扎进我的血肉,针尖分毫不差地抵上腕骨上,只要手稍微挣扎,就能感觉到针尖刮过骨头的剧痛。
“掰开她的手!”春凤冷冷地说。
立刻有人将我的双手摊平,接着一个宫婢取了一枚银针,冷笑着,缓缓地刺入我的指甲中。
一阵刺骨的痛传来,我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另一个宫女也毫不示弱地扎针,春凤洋洋得意地站在一边,似乎在享受着我痛苦的过程。
也许是疼得太过钻心刻骨,曾有一霎那,我的知觉,已经停止运作,但很快,无比的灼痛,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像是撕裂的皮肉进行缝合后,再被撕裂、绞碎,让人痛不欲生!
火辣辣的针刺之痛,顺着皮肤蔓延至心灵深处,人的精神力,已经达到极限,霎时,脑中响起一阵刺耳的嗡鸣,我的心神,支离破碎!
呼,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机灵灵地灵来,狼狈不堪,十指被钉满了银针。
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疼痛占据了我大半的思维,但我不能就此认输,缓缓抬起头,气虚游丝的说道:“我没有做过,死都不会认!皇上只是叫人将我关押,并没有要人动刑逼供!春凤你竟敢滥用私刑,皇上知道,定不饶你!”
春凤的神情陡变,重重的一巴掌呼过去,打得我的脸颊,右脸也立刻肿了起来。
她冷哼一声,轻蔑道:“你现是谋害燕妃的阶下囚,别在我面前摆妃子的臭架子,不肯招供!好,我看你的嘴巴硬,还是骨头硬!来人,给我掌她的嘴,直掌到她说为止。”
两个宫婢挽起袖子,高高扬起手掌。
“住手,你这贱婢!”一声怒喝传来,澹台浩如风一般瞬息便至,他左右两掌齐风,重重地击向欲掌我嘴的婢女。
两个婢女立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飞出去,落在地上,立刻气绝。
春凤的气焰一下子灭了,害怕地跪在地上颤抖个不停:“王……王爷饶命啊……”
“贱婢,等会本王再收拾你!”澹台浩重重地踢了她一脚,春凤立刻杀猪般地尖叫起来。
“还不拿钥匙给醉妃开锁!”澹台浩对着瑟瑟发抖的两个狱卒吼道。
“是……是王爷!”
两人由于害怕,怎么也打不开锁。
“废物,滚开!”
澹台浩夺过钥匙,替我打开锁,心疼地抱起我。
“妤是,你怎么样?”他柔声问道,像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
我睫毛轻颤着,身体被疼痛的感觉所占据,虚弱的闭上眼睛,希望能就此沉睡下去,现实有太多的事,让我无法面对!如果一开始,我遇到的人,是他,该多好……
“浩,你这算劫狱啊,他会杀了你的!”我虚弱地说。
“妤是,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马上去找皇兄说清楚,你是清白的。我信你!”
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戳进心房的柔软处,鼻子泛起涩然的酸楚,像波浪一层一层涌过来,肩上的痛疼加俱,灼痛难忍……
我将痛苦的呻吟,如数的吞进肚子里,最终,抵挡不住这煎熬,又昏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蒙胧中看到许多人站在刑房里。
有澹台谨,有皇后,有小蝶,浩……
“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狱!”澹台谨怒道。
澹台浩毫不示弱地道:“皇兄,我相信妤是不是那种人,你这样匆匆把她送进大牢,又擅用私刑,你是想逼死她吗?”
澹台谨黑眸一眯,面容阴沉下来,语气变得冷硬,“这话是什么意思?”
澹台浩眸中凝聚起冰寒的杀气,冷冷道:“你把她关进地牢,有人对她私下用刑,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澹台谨浑身一怔,眼中竟有震惊与心痛的神色,语气暗藏着阴冷森寒的气息,震怒道:“朕没有下过用刑的命令!”
澹台浩眼中一片冰寒,沉声道:“不管你有没有下令,她被人折磨是事实!你看看她现在,九死一生,你满意了吗?如果我可以早点赶到,她就不用受这些苦难了!”
“你这贱婢,是谁指使你对苏妤是下得毒手,说?”皇后声色俱厉地喝斥着被绑在一边,嘴被堵上的春凤。
春凤呜呜地叫着,想要说话,皇后却抽出侍卫身上的剑,一剑刺中春凤的心窝,春凤口喷鲜血,眼珠瞪大,不甘地倒了下去。
澹台谨面色微冷:“皇后为何要杀她?”
皇后这才蓦然惊醒一般道:“臣妾见此恶婢,一时间急怒交攻,忍不住出手杀了她,请皇上熄怒。”
澹台浩眼神深沉如海水,冷冷道:“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私自用刑,一定是有人”
澹台谨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声接口道:“指使。”
澹台浩清冷的目光直视,淡淡道:“因为燕妃,你憎恨她,一直对她存有偏见,无可厚非!但是,她宫将近两年,受过多少次伤害,皇上你心里清楚。皇上多次冤枉她,对她的折磨,也该够了!妤是她本性善良,与世无争,若是阴险狡诈之人,绝对不会,让自己吃这么多苦!
若是皇上,真的这么恨她,何不放她自由,让彼此都好过?”
从始至终,澹台浩的语气都是极淡,但字里行间,却透着冰寒之极的凌厉。
澹台谨呼吸一窒,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双拳紧攥,抿唇不语,良久才道:“她是朕的女人,怎么处置,由朕来决定!”
澹台浩竟然毫不畏惧,淡淡地说:“如果皇兄照顾不好她,臣弟就是拼了性命也会带妤是离开!”
“你,大胆!”澹台谨大怒,欲挥手,最终却握成拳,显然气得不轻。
我感动于浩的勇敢和痴情,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
“皇兄,莫非你忘了登基之时许给臣弟的承诺吗?”澹台浩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皇后面色一凛,回头紧盯着澹台谨。
澹台谨似乎若有所思,最终沉声道:“朕自然记得,除了这江山,朕所有的东西,只要浩弟喜欢,都可以拿去。”
澹台浩神色激动道:“臣弟自问为国征战多国,从无向皇兄求过赏赐。而今皇兄既然不能给妤是幸福,臣弟希望皇兄能把妤是赐给臣弟!”
澹台谨面色一紧,将视线缓缓地转向我,最终冷漠地说:“不行!”
“为何?”
“她是朕的女人,朕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至于这次的事,朕会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指使。燕妃平安无事,朕也无需处她死刑。你虽然为国立功良多,但是,朕终究是君,你是臣。你觊觎朕的女人,便等同欲要朕的江山,朕自然不准!”澹台谨强词夺理说。
浩气极,双手握拳,关节格格地响着,寒声道:“倘若这种事再有下次,臣弟就算犯上也会带妤是走!”
“来人,送王爷回府!”澹台谨大声道。
我挣扎着坐起,哀哀地瞧着浩离开,只觉得心如针扎。
澹台谨扫了我一眼,瞳孔收紧,警告地说:“苏妤是,别忘朕上次说得话,除非你死,否则你便是朕的女人!来人,将苏妤是禁于淑华殿内,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皇后阴阴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我顿时不寒而栗。
待众人走后,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我的心也随之被关上。
小蝶这才哭着奔过来,想拉着我的手看,但一碰,我的手便疼入心脏,让她更加难过。
“奴婢看主子被皇上关进死牢,就立刻出宫去寻王爷,当时天太晚,宫门落禁了,我只有等到天一亮就出宫,可是还是来晚了。主子,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主子。”
我勉强笑道:“小蝶,不怪你,我还要多谢你。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吗?还好,幸好有你,我才不用再坐牢了,虽然是禁闭,但总比那里强多了,不是吗?”
…………………………………………
步步惊心 第154章 夜捉奸
第154章夜捉奸(5126字)
两人正在说话,门被推开,竟是李墨染带着药箱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便紧张地道:“主子,你怎么样,快躺下让微臣瞧瞧伤势?”
我的十根手足肿如萝卜,手腕处全是鲜血,动一动便疼入针扎。
“墨染,你怎么来了,他不是说不准任何人靠近吗?”我虚弱地问道。
李墨染道:“是皇上让微臣来给娘娘诊伤的。”
我心一痛,别过头去,既然讨厌我,为何还不让我去死?
李墨梁小心地将消炎制血的药涂在我的指缝里,又命人煎了制痛的药给我服下,这药吃了只觉得全身好像失去知觉一样,反而不觉得痛了。
“主子,微臣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只是皇上宠爱燕妃,微臣虽心有余但力不足,让主子受苦了。”李墨染一边包扎一边歉意地说。
我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道:“这怪不得你,谁让我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李墨染叹了口气道:“后来皇上查到邀月楼的栏杆因修筑不牢才让燕妃失足,皇上已经将全部的栏杆重新加固,并将所有的工匠全部处死了。燕妃还道自己被吓出了心悸,串通太医要以吓着她的人的人血做药引,臣极力劝阻,这才作罢。”
我听到这里,再也耐不住,猛地起身,只觉得一阵眩晕,半晌才稳住神怒道:“这贱人也太过狠毒,看来不要我的性命她是不会罢休的。”
李墨染将最后一圈绷带缠好,手指触到我的手腕,猛地一震,接着凝神搭脉。
小蝶紧张地问:“李太医,我家主子怎么了,是不是有病啊?”
李墨染摇摇头,神色极为复杂,半晌才半是怜悯半是同情地道:“主子,你有喜了!”
虽然我已经没有名份,但小蝶李墨染他们习惯性地仍叫我主子。
我听说自己怀孕的消息,心中顿时五味陈杂,怀着那个人的孩子,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深深的厌恶。
但是明明辛兰月告诉我我不会怀孕的,怎么会突然怀孕?
脑中电石火光地闪过在冷宫时被他侮辱的一幕,那一夜,并没有喝那种汤,可能是那次意外留下的种子。
我已经够苦,不想再让一个生命再陪着我受苦。
我毅然道:“墨染,有没有滑胎药?”
小蝶和墨染都是一惊:“主子,你要干什么?”
我凄然地笑:“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生孩子?与其让他生下来受苦,倒不如他从来不曾来过这个冷酷的世界。”
小蝶含泪道:“主子,如今你有了身孕,只怕皇上会看在孩子的面上重新宠幸你,你怎可轻易放弃啊!”
我冷冷地道:“小蝶,你忘了吗,孩子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东西而已,你忘了承武差点就死在他手里吗?”
小蝶一时失语,说不出话来。
李墨染谨慎地道:“主子,皇上虽然被人所惑,但你腹中的孩子何其无辜,且是主子的亲生骨肉。这世间纵然男女之爱再靠不住,但只要有了孩子,便有了生活的希望的寄托。倘若不然,主子也不会这般依恋娘亲。”
这话说到了我的心里,一时间失声痛哭。
我的娘亲,一直不受宠,反被人罚到浣衣局浣衣,但她仍然对我百般呵护万般疼爱,是娘给了我生命,也是我让娘有活下去的勇气。
娘都没有这般自私,我又如何敢不问过腹中孩子便轻易地夺去他的生命?
我低头抚着尚未显形的小腹,暗暗下了诀心,孩子,哪怕你的父皇不怜惜你,不怜惜娘亲,娘亲也必定想尽办法保护你平安。
“墨染,你说得对,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是他无关,我也必将尽全力保护他!”我坚定地说。文字版
李墨染和小蝶都松了口气,互相欣喜地看着对方。
“但是墨染,你千万不要将我怀孕一事告诉别人,否则这孩子恐怕性命难保。”我谨慎地道。
李墨染点点头,复又道:“主子,虽然你恨皇上,但毕竟这孩子是皇子,就算为了他以后的身分和你养身子为要,也得微臣告诉皇上一声,看他的意思办。微臣觉得皇上听到你有了身孕,定会放宽拘束,尽量给主子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再说这天气渐渐热了,若没有皇上的命令,只怕内务府越发慢怠主子。倒对腹中的孩子不好了!”
我本不愿告知澹台谨此事,但又觉得李墨染说得有道理,想了想却道:“先不要告诉他,迟一点再说,等显了形吧。”
李墨染应声道:“主子好好养着,微臣会尽量开一些安胎补气的药送来,再拿些滋补的药品过来,等主子什么时候想好了,微臣再告诉皇上。”
我点头不语,命小蝶送李墨染出去。
不告诉澹台谨还有另外一层考虑,倘若浩真能带我出宫,我情愿带着孩子在宫外平凡地过一辈子,再也不让他入皇家之门。
虽然我对这个孩子的到来喜忧半掺,但是母性使然,仍然让我感觉他犹如黑暗中的一缕暑光,让人顿时觉得身体像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和小蝶都带着好奇的期盼的心情迎接每一天,虽然粗茶淡饭,但仍然怡然自乐。
这天晚上,突然一个小太监给我送一粒蜡丸,我暗暗捏在手中,待回房后拆开,却是一个字条:今晚子时,后花园琉璃亭约见。
浩来找我是有何事,莫非是商量出宫之事?
我顿时心中升起了希望的光芒,再说我已经几天没有见到浩,只知道他和谨的关系越来越僵,进入宫帏越来越难,只怕他不愿意惹事,才会私下约我相见的。
“可是主子,我们被禁足了,怎么出去?”小蝶担忧地道。
我笑了笑道:“别忘了你家主子是擅于调香的,有一味甜梦香可以让人一睡到天亮,放心。”
入夜,淑华殿中焚了梦甜香,合宫的人都沉沉入睡,我和小蝶打开院门,趁着月色向后花院行去。
才走到清音宛的竹林外面,忽闻箫声幽幽,一袭白衣飘然地在月光下独自吹箫。
我想到上次多亏崔惜朝救了燕妃,才让她没有死,不由上前施了一礼道;“崔大人上次相救,不及感谢,今晚特来感谢!”
他停止了吹箫,转头看着我,玩着手中的箫漫声道:“那个女人我虽然看着讨厌,但也不喜欢她死我面前。再则微臣与娘娘有缘,出手相助理所应当,何需言谢。只是娘娘漏夜赶来,恐怕不是为了谢惜朝,敢问娘娘这是欲向何去?”
这个崔惜朝果然聪明,只是我与浩相会之事怎么能明言,只得支唔道:“本宫被皇上禁足,只得夜游花园,崔大人不会告密吧?”
他轻声一笑道:“月下赏花其实也是别有韵味,只是后花园中除了花,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娘娘独自前往不怕吗?”
小蝶疑惑地道:“崔大人似乎意有所指啊!”
崔惜朝淡淡地说:“在下方才刚从后花园处经过,看到清音宛里一个扮青衣的小生正躲在琉璃亭下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什么人,觉得奇怪。怕娘娘被吓到,所以提醒一句。”
我和小蝶对望一眼,吓得顿时失色。
琉璃亭!
那不是纸条上浩约我的地方吗?
只怕是有人要陷我于不义,幸亏没有去赴约!
我拧眉,不能这样被动,不如将计就计。
“崔大人,你是否肯再帮妤是一次!”我诚恳地道。
崔惜朝不愧是聪明人,笑道:“在下长夜无聊,正好觉得无处消谴,不妨跟娘娘看一场戏。相信娘娘也是乐见所好!”
他将白巾缚在面上,轻盈无声地来到琉璃亭中,我和小蝶躲在暗处观察。
“你是谁,为何半夜三更在这里?”崔惜朝将剑横于他的颈上,冷冷地道。
“小的,小的……小的只是一个戏子,昨晚有人给我二百两银子,让我子时在这里见一个人,然后将这杯酒倒给她喝,其余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年青男子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发着抖说道。
崔惜朝冷哼一声道:“你这呆子,有人要害你性命,你还不知道。只怕你拿了银子,没命享。还不快走。”
“是是是——”年轻男子转身要走。
“慢着,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崔惜朝喝道。
男子虽不知何意,但仍然脱了外袍,匆匆地跑了。
我和小蝶这才走出来,看到桌上果然有一壶酒。
崔惜朝打开酒盖,闻了闻,满脸厌恶地说:“可耻。”
我已经想到此酒里放得是什么,不禁又羞又怒道:“究竟是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害我?”
崔惜朝挑眉,他几个点地快速地出去,片刻之后手里提着一条被绑了嘴的公狗出来,强行灌了公狗几杯放了催情药的酒,然后将它放在杌上,盖上方才那男子的袍子,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
三人刚藏好,便看到隐隐有火光出现,似乎一群人正急急地向这边赶来。
火光隐隐地近了,只见为首的正是澹台谨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