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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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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虚似幻的身影急剧地晃动,剑光如匹练扭曲闪烁不定,突从如山剑影中流泻而出,在三丈外人影重现,风止雷息。 

他的剑血光刺目,他瞥了剑身一眼,信手丢在树下。 

从上空下扑的威灵仙摔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鲜血从胸口涌出,口中也涌出血泡。 

乾坤一剑冲出三丈外,哀叫一声,丢剑屈身向前栽,丹田要害一片腥红。 

王夫子没发出任何声音,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挣扎,像未断气的鸭子,咽喉已被割断了。 

其他五个人,惊得浑身发冷,脸无人色,怪眼瞪大得像要脱眶而出。 

“这……这是什……什么剑……剑术……”一位仁兄张口结舌自语。 

不远处站起神箫客、江南妖姬、卓梅英。 

“小辈,这叫幻剑。”神箫客说:“武林中有神剑、异剑、静剑、霸剑,该有幻剑,对不对?” 

“这里,还有神刀。”卓梅英娇叫,拔刀接近。 

“梅英。”怡平惨然摇头:“请你留他们一条生路,好吗?” 

卓梅英收了刀,默默地走到他身旁。 

“哥,你知道我会听你的。”梅英柔声说:“今后,我不带刀。” 

“我也不想带剑。”他苦笑:“剑一在手,一发就难收,像是有鬼魂附在剑上,不由自主地向对方的要害招呼,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那是因为对方想要你的命,你的潜意识中,有先一刹那杀死对方以自保的念头在作怪。”神箫客也走近说:“这是登峰造极前必有的现象,过些时日就可以收发由心了。小怪,不必害怕。” 

怡平摇摇头苦笑,转向前面五个发抖的人说:“你们将是巫山断魂谷这次大屠杀的见证,出山之后,希望你们好好做人。” 

五个人解下刀剑丢在脚下。 

一个说:“庄老弟,在下再也不过这种剑尖沥血的生涯了。” 

“你们走,谷口有人领你们出去。” 

“后会有期。” 

五人挺挺胸膛,昂然举步。 

“有谁见过高谷主吗?”怡平问。 

“昨晚他们万花山庄的子弟留在原处,今早不见了,他们是在原地等候高嫣兰和公孙云长的。” 

“咦!等他们两人?” 

“是的,他两人晚上失了踪。” 

怡平脸色一变,心中懔然。 

“难怪一直不曾见到公孙云长。”他喃喃地说。 

“这人是个祸害。”那位仁兄说:“他老爹乾坤一剑与拔山举鼎勾结,全是他的主意。” 

怡平一拉梅英,匆匆地说:“我们去找他们,也许还来得及。” 

两人携手飞奔。 

神箫客摇摇头,向江南妖姬说:“世间有真为爱情而发疯的人,真奇怪。” 

“有什么好怪的?老爷子,我就曾经疯过。”江南妖姬得意洋洋地说:“但我从来就没后悔。” 

“你认为高嫣兰会不会后悔?”神箫客笑问:“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你的看法是……” 

“如果公孙云长对她好,那就不会。”江南妖姬以权威性的口吻说:“女人的感情是脆弱的,从不肯用理智来处理爱情,爱到痴时生死与之,没有理由好讲。以我的看法,公孙云长利用她的成份大,爱她的成份少,那是一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在本性未暴露出来之前,高嫣兰是不会后悔的。以后,就难说了,她会有痛哭的一天。日子是很难过的。世间像公孙云长一样的男人,为数真不少,我看得太多了。” 

“你的看法有道理,难怪高嫣兰肯跟那花花公子情奔,连爹娘都可以不顾了,大概花花公子的本性还没暴露出来,她甘愿为花花公子做任何事,包括不顾爹娘的死活。女人,可怕,可怕……” 

  

  

  

  

  

  

  

  

第四十八章 情仇了了 

不知是哪一位重男轻女的大圣大贤说的:女生向外。 

因此,天下间许许多多做女儿的,在家庭的地位很少受到平等的尊重,似乎已被认定是家里的叛徒,任何背叛家庭的事故都可能发生,包括背弃尊亲在内。 

这观念在常人的心目中,已根深蒂固,连神箫客这位江湖老怪杰,也认为高嫣兰在家破人亡的生死重要关头,跟着公孙云长情奔,将父母的生死置之不顾了。 

局外人怎知其中因果? 

这位老怪杰料错了! 

江南妖姬也料错了,她也是局外人。 

高谷主夫妇,带着十位劫后余生的万花山庄子弟,正在沿谷北的奇峰细心地搜寻,搜寻一座百丈高、并不是绝壁的陡崖,崖上生有稀疏的草木,不能攀登,但离崖根约五丈,有一根串接的山藤。 

女儿半夜失踪,生死不明。 

他们必须凭女儿的叙述,来找寻这根救命的山藤,因为他们不知道正确的地方,不熟悉谷中的地势。 

本来,在他们的计划中,是半夜随威灵仙一群人奔向谷口途中,半夜摆脱走狗们,潜伏待机,由女儿带往山藤垂下处出谷。 

女儿失踪,这计划落了空。 

等到天色黎明,仍不见女儿的踪迹,他们便知道女儿必定已遭到意外,不能再等了,只好去找寻这根救命的山藤。 

他们不能列着队大摇大摆地找,既怕碰上强敌,也怕碰上威灵仙那些人,所以速度很慢,越找越心慌,最后几乎要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了。 

他们很小心,十二个人分为三组,一组搜寻,两组潜伏防范意外,轮流逐段搜寻。 

终于,他们到了山崖下。 

远远地,便看到崖根出现一大片奇怪的物体,散落着一些碎枝残草。 

十二个人先后赶到,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脸上变色,心中生寒。 

那是一堆串连的山藤,盘散在百尺方圆的崖外,坠落的痕迹清晰可见,一看便知是被人从上面砍断的。 

“完了。”高谷主惨然说:“我们的出路已绝。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在这里拼死一条路好走了。” 

“奇怪。”高夫人大感诧异:“姓庄的既然对我们的女儿尚未忘情,指引这条明路,为何又将藤砍断?是籍故报复吗?” 

“是为了丫头跟公孙云长逃匿,因而嫉愤断绝我们的生路。”高谷主苦笑:“不能怪他,只能怪我们的女儿不争气。” 

“我们该怎么办?” 

“在这里死拼,或者去与威灵仙会合。” 

“不能再和那些人在一起了。”高夫人愤愤地说:“那些人鹰视狼顾,时时都在择肥而噬,我们会全部死在他们手中的。” 

“那就在此地死守,走一步算一步。” 

“咦!姓庄的来了。”高夫人变色叫。 

十二个人立即结阵,气氛一紧。 

怡平与梅英急掠而至,看清了高谷主一群人,更看到散满一地的山藤。 

怡平先不理会高谷主一群准备拼死的人。冷静地察看山藤,逐渐接近崖根。 

首先,他看到打入石缝的短木椿。 

“有人上去了。”他向梅英说:“哦,那些短木椿,密而不规则,是夜间打入的。” 

梅英抬头上望,峻陡的高崖令人望之目眩。 

“上去再砍断山藤,好自私。”梅英摇头苦笑:“人比禽兽自私万倍。他如果要死,就希望多拉上几个人陪死;他活了,却不愿其他的人活。” 

怡平向高谷主走去,在两丈外背手而立,神目如电,目光灼灼凝视着神色憔悴的高谷主久久。 

“老弟,你要怎办,瞧着办好了。”高谷主讪讪地说:“老朽亏待了你,你有权报复。我万花山庄子弟十停折了八停,老弟也应该满足了。” 

“这条山藤,我只告诉令媛一个人。”他冷冷地说。 

“小女转告后,只有我高家的子弟知道。” 

“公孙云长呢?” 

“这……” 

“他们走了,做得好绝。” 

“小女也许年轻少见识,但决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不孝不义的事来,她决不至于自己独自逃生……” 

“她事实已经不在了,公孙云长也不在了。” 

“可是……” 

“如果公孙云长砍山藤,令媛能阻止他吗?” 

“这……这畜生!”高谷主咬牙切齿:“他连他老爹都不要了……” 

“你女儿也不要你们了。”梅英毫不客气地说:“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姑娘骂得中肯。”高谷主脸红耳赤:“老朽一念之私,活该受报。不过,老朽的女儿不……” 

“她恋奸……” 

“梅英,不要。”怡平含笑阻止梅英说出那些不堪的话:“我们走吧,这里已用不着我们了。” 

“对,走。”梅英说:“人家的儿女,连自己的爹娘都可以丢下不管死活,我们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 

“我女儿不是不孝的女儿。”高夫人大声说:“她的武功造诣,比公孙云长相去远甚,老身知道她是被逼的,不然她就不会将庄爷指示山藤出路的事秘密禀告。老身相信,公孙云长是用可怕的手段掳走她的。” 

怡平心中一动,低头沉思。 

“要不要去看看究竟?”梅英低声问。 

“你的意思……” 

“我不希望哥曾经爱过的女人,是一个不孝的叛逆女儿。只有看到结果,才知道真象。” 

“这……” 

“这一带我很熟。”梅英指指崖顶:“从那儿能到过那些地方,我都知道。巫山山区那些地方可以攀越,我了如指掌走错一步,就会迷失在山区中,无路可走,非走回头路不可。哥,我有把握追上他们。” 

“好,我们去看看究竟。”怡平欣然说。 

其实,他的确放不下心。 

“你们可以丢掉兵刃,由来路出去。”梅英向高谷主说:“我发出信号,就没有人会拦阻你们。” 

“这……丢掉兵刃,万一碰上威灵仙那些人……”高谷主心中为难。 

“他们都死了。”梅英说:“我怡平哥几乎屠光了他们。威灵仙、乾坤一剑、王夫子,我怡平哥都曾经给他们活命的机会,但他们不但不感恩,竟然重施突袭的故技,乘我怡平哥带他们同行出困时从后面群起偷袭,被我怡平哥临危反击杀死了。你们这次来的人中,除了你们高家的十二个人,只有拔山举鼎的五个人是活着释放出谷的,他们是这场断魂谷大屠杀的见证。现在,你们可以走了。请记住,走了就不要再回来,永远不要踏进巫山山区,我不喜欢见到你们。如果想收尸,可向谷口的人打招呼。” 

十二个人默默地丢掉兵刃走了。 

高家死了四十几个人,高谷主想道谢也说不出口。 

目送高谷主一群人去远,怡平一把挽住梅英的小蛮腰,在她那红艳艳的脸颊上拧了一把,笑说:“我怡平哥说得怪顺溜的,是有意向高谷主夫妇示威吗?坏丫头。” 

“当然。”梅英嫣然羞笑:“你没看到高夫人那双贪婪的眼睛?哼!一脸要做泰水的丈母娘像。她高家有的是女儿,跑掉一个高嫣兰,还有……” 

“哟!你想到哪儿去了?” 

“不是想,而是做给她们看,我的脸皮是相当厚的。”梅英毫无顾忌地说:“早些打消他们的念头,以收防微杜渐之效。” 

“油嘴!不害羞。” 

“哥,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好羞的?”梅英嘴硬,行动却不大胆,明眸紧张地四处张望,深恐有外人在旁偷视:“除非你……你不要我……嗯……” 

怡平突然抱住了她,火热的嘴唇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不知人间何世,一阵电流震撼着她,片刻,躲在那壮实胸膛里,闭上那光彩异常的明眸,痴痴迷迷地呢喃…… 

“哥,我……我知道我不是在作梦,我,我一点也不恨高嫣兰……爱是双方的,我知你爱我和纯纯,我……” 

“你是对的,梅英。”怡平在她耳边情意绵绵地低语:“我爱你们。高嫣兰只是一个影子,影子会消逝的。不要笑我曾经爱过一个影子,人有时是会做出一些蠢事的,那毕竟是了无痕迹的往事了。” 

“我才不理会什么往事,我只知道拥有你,这就够了。”梅英羞笑,主动的亲亲怡平的胸膛:“现在,我们去找那个影子,好吗?” 

万山丛中,绝大多数地方不能通行,奇峰插天,丛林密布,寸步难行,连一些河谷溪流的走向也攀越困难,能走的地方少之又少。 

有些地方似乎山势平缓,草木不深可以行走,但走不了三里路,便会发现山势不是陡升就是陡降,只好回头再找路。因此,地形不熟的人,攀爬了好半天,最后仍然不得不退回原处。 

已经是午后时光,公孙云长与高嫣兰,在两座奇峰之间辛苦地攀爬,方向是东北。 

本来,公孙云长预定向南走的,估计巫峡在山区的南面,找到了巫峡,就可以找得到巫山县城。 

可是,他们无法保持走向,必须随可走的山势而盘折,经常找不到可以攀越的地方。总算他俩身怀绝技,轻功提纵术出类拔萃,通过峻陡的地形仍无困难,但所耗的体力极为可观,吃尽了苦头。 

“该死的!走了半天,怎么看不到半点人迹?”在前面用棍分枝拨叶的公孙云长咒骂着说:“乌龟都不会在这种地方生蛋,这鬼地方大概除了鬼,决不会有人。” 

“没有人哪有鬼?”高嫣兰用嘲弄的口吻说:“你如果死在这里,就有一个鬼了。” 

“我死,你也得死。”公孙云长扭头向她冷笑:“那就有两个鬼了。” 

“不见得,譬喻说,你一脚踏入兽窟折断了腿,死的只有你一个。你一脚踏在浮草上滑下万丈深渊,你就得做孤零零的野鬼。” 

“我是很小心的,这种意外不会发生。说起野鬼,你希望孤魂野鬼庄怡平赶来救你,是不是?” 

“你说呢?” 

“休想如意,有你在我手中,他决不敢妄动,我有充分的机会杀死他。” 

“凭你?你不摸摸你脸上的创口。” 

公孙云长猛地转身,卟一声一棍敲在她的右肩上,力道恰到好处,疼痛而不会受伤。 

“你尽可冷言冷语触我的创痕,反正挨揍的一定是你。”公孙云长凶狠地说:“我要打到你服贴为止。” 

“我说过,我不怕你。”她抚摸着被打处:“现在,你已经远远地离开了断魂谷,你已经无法再加害我高家的人,你已经无法把我送给威灵仙遭蹋。你只能杀死我,但你不敢杀,因为你既怕庄怡平追来,又怕死在这万山丛中无人陪死。我不怕你,不怕你,不怕你……” 

“卟卟!” 

她又挨了两棍,但第三棍她避开了。 

“我不怕你!一千个不怕你,一万个不怕你……”她发狂似的尖叫,山谷为之震鸣,回声绵绵不绝。 

“不要说得太肯定,哼!” 

公孙云长不再打她,重新开始赶路。 

不久,降下一条小溪谷。 

公孙云长到达一处山脚,突然看到有人经过的痕迹,不由喜极欲狂。 

“老天保佑!有人迹,有人走过的痕迹,你看!”他兴奋地挥舞木棍狂叫。 

身后没有声息,他扭头一看,高嫣兰不见了。 

林深草茂,到何处去找一个躲藏起来的人? 

他冷哼一声,回头小心地搜寻。 

他是个寻踪觅迹的专家,熟悉人性弱点的老江湖。 

在百步后的一处凹沟旁,他站住了,凶狠地说:“给你三声数,你如果不给我滚出来,我要不割掉你的耳朵,就不配称武林一公子。一……” 

草声簌簌,高嫣兰从凹沟内的草丛中爬出来。 

“给我把上衣剥掉。”他厉声说。 

“你……”高嫣兰吃了一惊。 

“剥!没有上衣,看你敢不敢溜跑?” 

“你……你不要我做人吗?你……” 

“剥!”他声色俱厉,“你要我剥吗?” 

高嫣兰羞愤得无地自容,但被他那狞恶的神情吓坏了,无限委屈地脱衣。好在深山里没有人迹,不脱将更难堪。 

“胸围子也脱掉。”他似乎已失去理性了。 

他将高嫣兰的外衣和胸围子塞在自己的腰带上,用棍拨着那令人心动神摇的酥胸玉乳狞笑着说:“这都是你自找的,我公孙云长本来是怜香惜玉的人,这该怪你自己。” 

“总有一天。”高嫣兰的泪水成串跌落在胸怀:“我会回报你,我会让你……天哪!” 

“你永远等不到这一天,因为我是个强者,走!” 

高嫣兰不敢不走,开始时羞愤难当,不久也就忘了羞耻。人为了活下去,为了仇恨,常可忍受非人的痛苦和污辱,度过种种难关。 

她必须紧跟着公孙云长走,那些芒草擦在娇嫩的肌肤上,可不是好玩的,她得利用公孙云长的身躯挡阻芒草。 

公孙云长他这一招够高明的,让她紧跟在身后,不怕她悄悄溜掉躲起来了。 

这些人迹相当明显,原是拔山举鼎那些搜山的人留下来的遗迹。 

一阵好赶,山势眼看将尽,向南一折,却又看到群峰插天,绵绵无尽。 

“歇歇腿。”公孙云长盯着那些插天奇峰懊丧地说,在一株大树下的短草中坐下歇息。 

高嫣兰躲到树背面坐下,只感到悲从中来,珠泪潸然,但她忍住不发悲声。 

“出去之后。”公孙云长咬牙切齿:“第一件该办的事,便是带人到回雁峰,杀绝庄小狗全家满门。” 

“你在做梦。”高嫣兰说:“江湖朋友没有人会听你的了。南衡将保护庄家,没有人敢到太岁头上动土。” 

“你等着瞧好了。” 

“我还在等你死呢。” 

“哈哈!你真的这么绝情?” 

“你对我的情义,已经刻骨铭心了。” 

“我还真打算娶你呢!哈哈!” 

“我也打算嫁给你。” 

“真的!你不怕?” 

“我不怕你。嫁给你之后,我一定有机会要你威麟堡烟消火灭,化为血海屠场,把你公孙家葬送掉,杀个鸡犬不留。” 

“哈哈!你有这么狠?” 

“不错。” 

“所以,我不会娶你。”公孙云长站起,注视着流向丛山深处的溪流:“下游一定有河,河一定可以流入大江。要是溪再深些宽些,就可以找枯树制木筏沿溪下放。快快,沿溪走。” 

绕过两座山脚,溪流与一条小河会合。 

“妙极了,果然有一条河。”公孙云长兴奋地大叫:“快,找枯木,做木筏,真是谢谢苍天。” 

这条河,正是称为巫溪的大宁河,流至巫山县城东面,入大江。假使能用枯木作筏下放,便可以到达县城平安大吉了。 

有剑砍木砍山藤,制木筏轻而易举。 

溪口附近就有不少干了的倒木,难怪他高兴得跳起来。 

正在收集枯木,高嫣兰突然丢掉肩上的树杆,惊叫一声,一头钻入草丛中再也不出来。 

“咦!你怎么啦?”被惊动的公孙云长在不远处大声喝问。 

“有……有人,对……对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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