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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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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方出现一座茅屋,相距不足百步。 

踏上至茅屋的小径,茅屋前出现三男两女,用惊诧的目光,迎接五个颇有神仙气概,但狼狈万分的外方人。 

那位年约花甲的老人,首先笑吟吟地抱拳行礼打招呼:“诸位仙长大概是访道而来的。深山绝谷,罕见外客,诸位仙长远道而来,非常欢迎,诸位仙长请进来喝杯茶歇息,请。” 

“打扰施主了,谢谢。”知机子客气地稽首说。 

厅堂不大,但粗制的家具倒还齐全,可知这家人在此地,种山与世隔绝,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少妇奉茶毕,与老太婆入内去了。 

主客双方客套一番,五老道先通名:知机子、无亏道人、太乙丹士、天都羽士、飞云散人。 

知机子声称,的确是求仙而来的。 

花甲老人自称姓毕,毕天虹,老妻虞氏。长子毕大川、次子毕大江、长媳龙氏。老家在江西,迁来此地隐居已有十年。 

十年来,一家老少到县城办事不足五次。 

几乎忘了世俗,世俗也遗忘了他们。 

已经是申牌末,山中已不见日影,老道们当然不会离开,势必在毕家住宿一宵。 

华天虹吩咐妻媳,整理客房留客人住宿,并准备膳食。主人在客厅陪伴客人聊天,毕大川兄弟饶有兴趣地倾听客人叙说山外的一切。 

“毕施主在此定居十年,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事,这种与世隔绝的清苦日子,比贫道入关苦修更为清苦。”知机子开始探口风:“但不知附近还有其他人家么?” 

“上游还有几家。”毕天虹说:“其实,在这里生活还不算清苦,飞禽走兽很多,山药包谷都可以作为粮食,与世无争,精神上是愉快的。一年跑一趟县城,卖些兽皮药材,换购一些日用必需品。日子过得倒也平静满足,庸碌小民,这种日子已经很不错了。” 

“这一带全是穷山恶水。”毕大川说:“不会有神仙,诸位仙长辛辛苦苦前来,恐怕是徒劳跋涉了。” 

“贫道访仙是次要的事,主要是访人。”知机子淡淡一笑:“毕施主,上游的人家距此有多远,又是些什么人?” 

“最近一家约有十里地,姓周。”毕天虹热心地说明:“一家四口生活得不错。来这一带过活的人,不瞒仙长说,多多少少有点厌倦世俗,逃避世俗,谁也不想提起以往的家世,所以谁也不知道对方的根底。” 

“毕施主练武的根基不错。” 

“这……”毕天虹脸色一变:“在这里与天争、与兽争,没有武功根底,日子是很难过的。仙长该听说过这一带的人猿巨熊,其实最凶猛的却是被称为山魈的大马猴,长得跟人差不多高,武功与胆气不够,会送命的。” 

“姓周的是不是有一把七星快活刀?毕施主是不是也有一把?” 

“快活刀?”毕天虹脸色又变:“没有,姓周的用托天叉,不用七星快活刀。” 

“毕施主用?” 

“在下用的是砍山刀……” 

“施主知道谁有七星快活刀?” 

“没听说过……” 

“你撒谎!”知机子厉声说,鹰目中冷电暴射:“你的神色,已经明白表示你知道谁有七星快活刀。毕施主,你还是乖乖吐实的好。” 

“咦!你这位道长,说话怎么这样无礼?”毕大川倏然站起,怒形于色;“诸位请别忘了作客之道。” 

知机子哼了一声,举手一挥。 

天都羽士冷冷一笑,蓦地举手扣指疾弹,一缕指风发出尖厉的锐啸,射向毕大川的右期门穴。 

毕大川反应奇快,身手相当高明,左闪、急退、旋身,指风打穴落空。 

“咦!高明。”天都羽士讶然叫,碰上了行家:“我不信你一个山野莽汉,能逃得过贫道的指风袭击。” 

声落,从长凳上站起,迈出两步,第二次扣指疾弹。 

同一刹那,太乙丹士站起,大袖一挥,铁袖功骤发,砰一声大震,刚变色而起的华大江被袖拍中,背重重地撞在土墙上,再反弹倒地。 

同一瞬间,知机子虚空一掌拍向毕天虹,用的是劈空掌,暗劲如怒潮澎湃,凶猛地向毕天虹涌去。 

指风打穴,钱袖功,劈空掌,全用上了。 

毕天虹大喝一声,闪身也以掌回敬。 

一掌吐出,同时大叫:“诸位不要欺人太甚。” 

这时,天都羽士的第三次指风攻击,把缺乏经验的毕大川逼上厅角绝境,第四指击中毕大川的左肩井。 

二个人倒了一双。 

五老道中,功力最差的要数天都羽士,而这妖道已经是江湖上人见人怕的风云人物,对付一个在深山生活,未见过世面的年轻人,真有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接着,拍一声暴响,知机子硬接了毕天虹一掌。 

“砰!” 

毕天虹仰面摔倒,被无亏道人一脚踏住了。 

后堂抢出虞氏和龙氏,婆媳俩两把砍山刀火辣辣地冲出,目眦欲裂,存心拼命,尖叫着咒骂着,挥刀直上。 

飞云散人与太乙丹土双剑齐出,在狂笑声中迎上。 

但见剑虹暴涨,丝丝剑气慑人心魄,剑虹与刀光奇快地接触,传出了刺耳的金铁震鸣声响! 

两把砍山刀同时自护偃折断,刀身翻腾着飞起,锵锵两声,飞落在壁根下。 

剑虹再闪,手下绝情。 

“要活的!”知机子及时沉叱。 

剑尖以毫发之差,从婆媳俩的胸口前撤回。 

两老道的左手闪电似的伸出,毫不客气地点中两女的右乳下期门穴,顺手将人往凳脚下一摆。 

无亏道人将毕天虹抓起,往条凳上一搁。 

无亏道人说:“老家伙,如果你不乖乖招供,你的下场将极为悲惨。我们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星,杀几个人决不会手软,你最好放明白些。” 

“毕天虹,”知机子语气奇冷奇厉:“告诉我,这附近谁有七星快活刀?” 

“天哪!我……我的确不知道,只听说过这把妖刀,但从未见过……” 

“你仍然口气硬,去手!”知机子沉叱。 

无亏道人抓住毕天虹的右手一拉,一扭,一振,“克”一声轻响,右上臂骨折而皮肉未伤。 

“哎……”毕天虹狂叫。 

“不要虐待他!”虞氏狂叫:“我告诉你们……” 

“贫道在听。”知机子冷笑:“贫道问口供,问一句不实答,便卸一件零碎,所以江湖朋友,皆称贫道为搜魂真君。女人,你知道搜魂绰号的意思吗?” 

“老……老妇所招,一……定句句是……是实。” 

“好,但得等事实证明。女人,上游那些居民,是不是每人都有一把快活刀?” 

“他们没有……” 

“去耳!” 

“哎……” 

虞氏狂叫,右耳被天都羽士硬生生撕掉了,鲜血立即涔涔而下。 

“女人,回答。”知机子继续发话:“上游的人,谁有快活刀?” 

“三年前,有人在朝云峰下,看到了有人佩那种刀。”虞氏哀声说道:“饶了我们,我们……” 

“去鼻!”知机子冷酷地下令。 

天都羽士右手食、拇二指,捏豆芽似的把虞氏的鼻尖捏掉了。 

五老道心硬似铁,血也是冷的,不管所问的口供是真是假,先毁人再追问,而以自己的想法作为依据。 

“换一个问,那小女人。”知机子向龙氏一指:“你说,说实话!” 

太乙丹士将龙氏抱坐在怀中,不住嘿嘿怪笑。 

龙氏看到婆婆满脸是血痛苦叫号,已吓得心胆俱寒,再被老道抱在怀中,更是羞惊欲绝怎能回答? 

“你如果不说,没有人会可怜你的,小女人。” 

太乙丹士右手托住龙氏的下颚,大拇指与其他四指分捏着双颊,随时可以制止嚼舌自杀,粗糙的手轻捏着白嫩腻滑的脸颊,形成强烈的强者与弱者的明显对照。 

  

  

  

  

  

  

  

  

第四十章 丧心病狂 

“公公说,自……自从迁来……来之后……”龙氏不得不为了生死挣扎:“不时看到有神……神秘的怪影出没,像……像鬼怪,穿……虎纹衣,佩的好……好像是快……快活刀。” 

“好像?”知机子厉声追问。 

“据公公说,未能接……接近察看,不……不敢断定,人一……一闪即没,看……看不清……” 

“你看到这种人吗?” 

“没……没有……” 

“既然不时出现,你敢说没看到?警告她……” 

太乙丹士手往下一带,一声裂帛响,龙氏坚挺饱满的洁白酥胸与嫣红的乳尖,暴露在老道眼前。 

禄山之爪抓住了她的左乳房,五指渐没,洁白的肌肉自指缝挤起,失去血色。 

“哎……哟……” 

龙氏骇绝痛极厉叫,半裸的身躯猛烈地抽搐。 

“招!”知机子沉叱。 

五指一松,乳房恢复原状。 

片刻间,便变了颜色,五个指痕清晰可见。 

“苍天在上……”龙氏声泪俱下狂呼:“我……我的确没……没见……见过他……他们……” 

“他们?你还说没见过?去乳尖?” 

太乙丹士食拇两指尖,捏住了左乳尖。 

“且慢!”天都羽士急叫,这色中饿鬼对龙氏健美的胴体甚感兴趣:“知机子道友,你这样问口供,也许可以问出真的消息,但也可能是胡供,让贫道用手段问吧,一定可以问出真实的消息。这小女人是个好鼎炉材料,毁掉了十分可惜,让贫道问,可以两全其美岂不是甚好?” 

“我知道你对女人有一套,而且知道你对处理教中事务有专才。”知机子向太乙丹士点头示意暂止施刑:“人交给你处理,贫道继续盘问其他的人。” 

太乙丹士把龙氏向夫都羽士一推,啧啧怪笑说:“大法师手下有上千善男善女,玩过无数的女人,可说是色中之魔,香坛里有各式各样的好鼎炉,全都是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想不到对这么一个深山里的普通女人,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兴趣,你也未免太滥啦!” 

“这方面你外行,懂得太少。”知机子替天都羽士辩护:“而天都道友却是行家中的行家,他对女人的知识和经验,决不是道友你那种只知苦修的人所能企及的。来,咱们来继续问。” 

天都羽士抱起龙氏往内堂里走,飞云散人则将目眦欲裂的华大川拖至脚前,等知机子问口供。 

“你……你们已经不是人了……”毕大川咬牙切齿厉叫:“莫道上苍无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样对待无辜的人,会受到报应的。这条山谷住了四户人家,都曾经发现有神秘的人不时出没,除了知道这些来意不明、飘忽如鬼魅的怪影之外,其他毫无所知。最重要的是,谷里的人从未受到伤害或骚扰,因此从来就没有人愿进一步追查那些怪影。你们把我们当作是你们要追查的人,不是你们愚矗,而是你们本性残忍,冷血地杀人取乐而已。如果那些怪影真是快活刀,或者我们也是快活刀的人,你们恐怕早就死了,怎会让你们毫无人性地残害我们?” 

“小子,你很会损人。”知机子狞笑着道:“你在有意激怒我,以便早些痛痛快快地死呢。” 

“除死无大难,怎么死,在下毫不介意。”毕大川说:“当你们踏入本宅时,你们已决定了灭口的恶毒念头,我毕家五口已决定了横死的噩运。杀死我们,你们并没有收获。” 

“至少,贫道已经知道,附近有穿虎纹衣的神秘人影不时出没。” 

“我们会毫无保留地将所知道的事奉告,杀我们是毫无理性的。” 

“贫道如不灭口,等贫道一走,那些神秘人物到来向你们查问,他们会缄默吗?” 

“这……” 

“你见过七星快活刀?” 

“没有,只听人说过这种刀。” 

“你老爹见过了?” 

“家父在来此隐世之前,曾经是江湖人,他曾经看到这把刀出现,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原来如此,贫道错怪了你老爹。” 

“你们……” 

“那就不必再问了。”知机子冷酷地作出杀人的手式。 

飞云散人一掌拍在毕大川的脑门上。 

其他各老道也同时下手,毕天虹四个人在他们眼中,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虫蚁,而不是同类的人。 

四具尸体被拖至屋后的荒地上。 

不久,天都羽士出来了,脸上有满足的神情。 

“穿虎纹衣的人,出现谷底的次数,要比在谷口出现的次数多,小女人所知有限,必须到谷底几家追查。”天都羽士向知机子回覆:“上面最近一家不足十里地,姓周,有四个男人,猎兽的技术相当高明,武艺不差,剽悍敢斗,必须小心应付。” 

“先叫那小女人弄晚膳,吃完就到周家。”知机子立即作了决定:“天都道友,你回去禀报,认识路吗?” 

天都羽土地位最低,怎敢拒绝? 

“小女人已经死了。”天都羽士说:“贫道还不至于迷路,这就走吗?” 

“对,这就走。” 

天都羽士匆匆走了,他是唯一认识怡平的人。 

千紧万紧,填饱肚子要紧。 

四老道杀光了毕家五男女,只好自己下厨弄食物。下厨的是太乙丹士,太乙的地位仅比天都羽上稍高,自然是下厨人。 

同一期间,怡平与两位姑娘到达毕家上游五六里的谷右山坡,向下急走。 

“恐怕来不及了。”梅英悚然地说:“毕家告警的狼烟一发即止,必定已经遭到不幸了。” 

在虞氏与龙氏挺刀抢出拼命前,她们已先一步在屋后点燃了山中传警用的狠烟。这种烟如果没有山风,可以升上百丈高空而不散,谷上下游的人家,如果没有机会使用牛角声传警,就用狠烟警告附近的人家。 

情况不急,狠烟不断上升。 

一发即止,已表示没有继续示警的机会了。 

梅英熟悉谷中人家传汛的方法,所以知道毕家必定凶多吉少。 

“会是那些走狗吗?”怡平关心地问。 

“那是一定的。信息传来,已清楚地表明有走狗向这一带搜索,以时限估计,这批走狗恰好可以到达这条山谷,不会有其他的外人到这一带乱闯。” 

“那我们就快一步,也许可以救毕家的人。”纯纯用悲天悯人的口吻说:“那些走狗心狠手辣,凶残恶毒杀人如屠狗,去晚了……” 

“我们已经晚了。”怡平相当冷静:“天色不早,他们恐怕不会离开毕家,天快黑了,他们不会再乱搜。现在,我们计议一下如何对付走狗。” 

晚膳在厅堂进食,四个老道毫无戒心地一面吃喝,一面商量着如何向上游的周家取得口供。 

“这条山谷的人,不会是快活刀的党羽。”知机子颇具自信下定论:“咱们在巫山山区附近,分途穷搜了好几天,如果。快活刀的巢穴真在这附近,他暗我明,咱们早该落在他们的有效监视下,怎肯留下毕家这些人任由咱们宰割?” 

“这么说来,道友杀人是没有必要的了?”无亏道人信口问。 

“不然。毕家的人知道咱们来找快活刀,就注定了他们非死不可的噩运了。”知机子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同时,贫道似有预感。” 

“什么预感?” 

“预感咱们杀掉这条山谷的四户人家,快活刀就会派人出头,就会暴露他们的巢穴了。这条山谷的人虽然不是快活刀的党羽,但一定是快活刀的近邻。诸位,咱们是唯一得到消息的人,所冒的风险相当大,希望天都道友明天能带人赶来,咱们四个人恐怕实力不足。” 

“哦!知机子道友有点害怕了?”太乙丹士的语气带有浓浓的讽刺味。 

“贫道横行天下,怕过谁来?搜魂真君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哼!据郑夫子说,快活刀人多势众,善用弓箭火器。贫道虽未修至地行仙境界,但自信还有自保的能力。可是,诸位是否能自保,贫道就不知道了。” 

“放心啦!道友。”无亏道人冷冷地说,咱们如无自保的能力,就不会与道友走这条最可能接近快活刀巢穴的路,是吗?” 

“但愿如此。”知机子懒得多说,一口喝掉大半碗酒,盯着无亏道人冷笑,眼神狞恶阴森。 

无亏道人心中一虚,闭上嘴乖乖回避对方可怕的目光,而且心中暗懔,对方显然动了杀机,说多了会出毛病的。 

飞云散人看出气氛不对,赶忙岔开话题:“知机子道友,如果快活刀的人没发现这里的变故,而又躲藏不出,天都道友带着人赶来扑了个空,会不会影响咱们的威信?” 

“天都道友只负责禀报所见,并没有请求夫子们派人前来策应。当然贫道希望他们将主力派来,估计郑夫子可能亲自带人赶来看究竟,毕竟咱们是唯一获得消息的一组。至于他们来了之后,有何变故咱们概不负责,谁又能真的料敌如神?”知机子用着权威性的口吻答覆。 

正在斟酒的无亏道人,蓦地挺身站起,鹰目出现困惑、费解、猜疑、甚至惊怒等等古怪神情。 

厅门口站着一个人,何时来的?四个功臻化境,道力通玄的高手,竟然毫无所知,算是栽了。 

是个穿了绿劲装,但未佩有任何兵刃的年轻人。 

知机子是面向外坐的,这时激怒得几乎要发疯了,倏然而起,右手愤怒地一挥,面前的碗筷飞出丈外。 

“你这混蛋是什么人?”知机子怒不可遏地怒吼。 

来人是怡平,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的触目血迹上。 

“你们杀了毕家的人?”他脸色阴冷地说:“血腥未散,你们喝得下吃得进?你们这些天杀的猪狗!” 

太乙丹士哼了一声,离座向外走。 

怡平也举步向里走,虎目中冷电闪烁。 

“你是上游周家的人?”太乙丹士止步问,被怡平那冷森的神情吓了一跳,本能地消失逼进的勇气。 

“你们还想去找周家?”怡平站在丈外问。 

“这条山谷的四家人,全得找。” 

“找来杀光?” 

“来要消息,有关快活刀的消息。小子,你知道快活刀的消息吗?” 

“知道。”怡平简要地说。 

“那就好,快活刀有许多党羽,住在什么地方?” 

“无可奉告。” 

“你拒绝贫道的要求了?” 

“一点也不错。” 

“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问题是:你们也知道后果吗?” 

“那就劳驾你小子说吧。”太乙丹士说,自然而然地向前走了两步。 

双方相距已不足五尺,伸手可及。 

“在下得先见到毕家的人才能决定。” 

怡平若无其事地说,甚至已将目光从太乙丹士的脸上移开,转投在盛怒像火山将爆的知机子身上。 

太乙丹士哼了一声,右袖猛地向前一抖,风雷乍起,强劲的力道发如山崩,用铁袖功行猝然猛袭。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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