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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原配不是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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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开解她,刚一张口,芙蓉、清波那两个连体儿似的又出现了,看见任白过来挺讶异的。

    “奴婢见过皇上。”

    “你们好啊。”

    芙蓉捧茶过来,本来是要给皇后喝的,这会儿,少了一个杯子,清波转身去添了来,在茶杯里注入茶水,捧给任白。

    “皇上请用。”

    “谢谢你。”

    清波道:“皇上来的好早。”

    “有点儿,来看看你们不可以吗?”任白不知她二人识得她的身份不说,且对其余事也清楚的很。

    二人不断向汝招爱使眼色,希望她能挽留任白,汝招爱只装作不知道,低头喝茶,两人没奈何,又不好当着皇后的面向任白求情,一跺脚,两人去了。

    任白见到,问汝招爱:“她怎么了?好像生气了。”

    “没事,女孩子总有一些怪脾气。”

    “是。”

    汝招爱向她道:“你刚才在说你们世界里的事,我还想听,你说啊。”

    皇后想听,任白自然要搜肠刮肚的想起来讲一讲。说到衣服一节,起身打开包袱,“我这里有,你瞧瞧。”

    汝招爱见到,稀奇不已。“跟我们的有点儿像,又有点儿不像,你们的衣服真短。”

    她很喜欢,目光都舍不得移开。像一个小孩子,陡然见到新鲜的玩具,想要玩一玩。

    任白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转念一想,自己把这些衣服带回去又没有用,家里有的是,何不就此送给皇后,彼此也好有个念想。

    “喜欢吗?要不要穿穿看,你穿起来一定比我好看的多。”

    汝招爱跃跃欲试,只是人是矜持惯了的,不好直接答应。“这个,不好吧!你们的衣服,我穿不习惯。”

    “你看,我穿你们的衣服就很习惯。来吧,穿着玩玩。”汝招爱越是推却,任白就越是推荐,也想看看,普通的衣服穿在汝招爱身上,会是何等模样。

    皇后穿她的平民衣服,不是很有趣么。她教汝招爱衣服如何穿法。汝招爱学习了,自屏风后换了出来。

    不伦不类,但别具一格。

    任白一呆之下,立马捧住自己的下巴。

    汝招爱见了奇怪,“你干什么?”

    “防止下巴掉下来。”

    “下巴为什么会掉下来?”

    “被你惊艳的,你真是穿什么都好看。”腰细腿长,活脱脱现代版的职场人。说什么人靠衣装,从此这句话见鬼去吧,任白想到自己不是穿出邻家女的感觉,就是穿着像中年大妈,这人跟人气质上差别大了。

    “你在夸我?”

    “这不是很显然的么。”

    汝招爱微笑道:“我很开心。”

    任白觉得没必要,“夸你的人一定很多,你每次都很开心?”

    “不总是,他们夸我是想要我,你夸我也是想要我吗?”

    汝招爱理解的是很单纯的,那些人,不过别有目的罢了,所以,那些话虽然甜蜜,却像是沾了毒的汁液,吃喝不得,更加不该听进去,她从小学礼,自对那些人的胡说八道不往心里去。女人家,又待她如同敌人,也不会真心夸奖,她也不往心里去。

    到是任白,不是这里人,既不是男人,又不是这里的女人,她的夸奖,到难得可贵起来。

    然而任白却不敢接汝招爱的话。她哑然无语。

第15章 回不去() 
15

    任白的沉默,让汝招爱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叫人家回答不上来了,她心内羞怯,嘴上却不说。待看到任白的头都快低到地板上了,她才微微笑起来。

    似乎有人比她还害羞。

    沉默了会儿,汝招爱说道:“我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你。”

    任白这才抬起头道:“不用了,送给你吧!”

    “送给我?为什么?”

    “我刚想到,我这一去,只怕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认识一场,尽管次数不多,总算还算投缘。留个念想怎么样?”

    “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同意了。啊,我也送你东西,你也做个念想。”

    任白心想会是什么?就见汝招爱跑着去翻箱倒柜,捧出一套衣服来。是她们第一次见到那回,她穿的那件。

    汝招爱捧着它,跑过来放在任白手里。“给你。”

    “谢谢。”

    任白的手抚在衣服的面料,柔软丝滑,如女子的肌肤,她抬眼看了汝招爱,见她正看着自己,总感觉自己被看穿了一样,脸热热的烧起来。

    眼睛一时不知该摆在何处,汝招爱一见,就知道她在发窘,立马跑开换衣服去了。从屏风后一出来,顿时又光华万代,她走过来在任白身边坐下,依旧陪着她聊天。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觉,天都已经黑了。

    汝招爱看着门外的天出神,“天黑了。”

    任白也看着天,道:“天黑了。”

    门口闪过一青、一粉两人的身影,清波笑道:“晚膳来了,快用!”今日是离别宴,菜色丰富。汝招爱拿起筷子,挑着饭粒,实在吃不下。看着任白,她又有点儿觉得自己憋屈了。

    任白有一个好胃口,筷子下的快,大有狂风扫落叶之势。

    汝招爱为自己不平,“你怎么到现在还吃的下?”

    “我饿了。”

    任白睁着一双无辜的样子,叫汝招爱心里所有的不舒坦,所有觉得任白没心没肺的地方,通通都不见了。

    “你怎么会饿?”

    “中午的饭菜被他们抢光了。”任白笑着说道。

    “他们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呢。”

    “你别怪他们,要怪就怪厨子烧的菜太好吃,你想不想知道,厨子是谁?”

    汝招爱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是谁?”

    “我。”

    “你?你会做菜。”

    任白扬扬眉,点点头,很得意。

    “你们那里的女人都这么能干?”

    “不全是,也有天赋不全的。”

    “她们还做什么?又能念书,又能做饭,男人都不反对的吗?”

    任白道:“当然反对,男人是见不得女人好的,他们会往女人身上泼脏水,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说什么你再厉害有什么用,找不到对象,组不了家又有什么用,说你是剩女,有歧视意义。”

    “哦,那女人怎么办?”

    “装作听不见,只有嫉妒的人才会这么说。以前是男人装耳聋,担待女人的唠唠叨叨,现在的男人,跟以前的女人一样,也是唠唠叨叨,所以女人只能像男人一样装耳聋了。”

    “呵呵。”汝招爱用袖子遮住了嘴唇,露出两只眼睛笑起来,“你们那里的人可真有意思。”

    “是,打得了色狼,踹得了人渣,扛得了矿泉水,装的灯泡,修的电脑,几乎什么都能干。”

    “那生孩子呢?总不能一个人。”

    “时日发展,估计也能一个人独立完成。”

    汝招爱心生向往,“那样真好,你也要那样吗?”

    “不,我会找个对我好的人,疼我一世,爱我一生。”

    “嗯,那样也好。”

    任白催她,“快吃饭,别凉了。”

    两人吃饭,汝招爱偶尔从碗里抬头看看任白,对任白的世界向往不已,对眼下的离别又颇多伤感。

    这次一别,就是一生。如何不令人唏嘘感叹。

    吃毕晚膳,两人休息,想到要离别,谁也不曾多开口说话,不过苦挨时间。

    任白道:“还有多久?”

    “再等一等。我记得那一日,我送了那封信出去,似乎也是这样的夜晚,我一个人,到处乱走,寒风灌到脖子里,很冷,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一团一团的。那样的夜晚,我一个人,我怕人知道,所以一个人去的那。哎,我还是太冲动了。”

    那样的信写出来就该即刻烧了,也许是宫中的日子太过单调、寂寞,所以才会写了那些胡言乱语,如今还惹出这许多是非。

    汝招爱十分歉意。

    “你是太冲动了,以后切莫再写这样的信,被人发现,干系不小,最要紧的是,又会把无辜的人给牵涉进来。”

    “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如果没有这封信带我到这里来,我也不能认识你,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谁也说不准的,我当它是一件带着愁苦的快乐事,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有了一次旅行,现在我要回家去了,你以后要是想跟人说话,就跟身边的人说,不要总是一个人,把话憋在心里,憋的久了,会憋出忧伤来。没事的时候,看看书,写写字,一本看完了就再看一本,一种字体写完了,就再学一种,学海无涯,总能把日子打发完毕。”

    汝招爱答应了,她从来不都是过的这种日子么,所谓的才华,不就是一个人太寂寞,为了打发寂寞,才会看书太多。

    “你是不是也过着这样的日子?”

    “我么,是!很无趣的人!不过我会找乐子,人不跟我说话,我就跟自己说话,人不跟我玩,我就跟自己玩。”

    “这怎么做呢?”

    任白看着门外道:“时候不早了。”

    “是呀!我们走。”

    越是要离别,发现时间就过的越快。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沉心宫,走了很远的路。

    任白问道:“在哪里呢?”

    “冷宫。”

    “你跑那去,跑那么远?”

    “只有那里空旷无人。”

    任白很快就见识了冷宫,残破,荒凉。那里的过道,风呼呼的吹的厉害,似乎有声音发出来,像是女人嘶喊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像看恐怖片。

    任白抱住自己,似乎觉得冷,似乎觉得害怕。汝招爱一路在前带路,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任白想:“她胆子可真大。”

    她哪里知道,汝招爱这会儿脑袋想许多事,压根儿就没注意周围的环境,就像她之前过来这里,也是满腹心事委屈,什么诅咒,怨念的,根本不放在心上。

    汝招爱领着任白,到了冷宫里一座小灯亭。“就是这里了。”她举起手里的灯笼,向前照一照,满地的杂草,有一半人腰那么高。任白走近了看,没觉得这小灯亭有啥特别的,怎么皇后放了信进去,就到她那里的邮箱,真是奇怪。

    她走过去,手伸向里面,沾了满手的污泥臭水。“这里什么也没有。”她不甘心,又推了小灯亭,啪嗒一声,竟然碎掉了,几片绿瓦掉在地上。

    任白等待着,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

    汝招爱问道:“怎样?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吗?”

    “没有,你确定是这里?没有搞错?毕竟当时黑灯瞎火,而且这事隔的时候也长了。”她想从汝招爱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而汝招爱道:“没有,就在这。”

    这句话立即将她推向绝望。

    “我不信。”

    任白到处乱找,想要找出回家的那道门,但什么也没有。一阵乱忙,顿时绝望并生,她四顾茫然,“我回不去了吗?”将要回家的喜悦,顿时无影无踪。

    任白绝望的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汝招爱看着不忍,上前宽慰两句。

    “你不要急,办法总是会有的,要不明天我们再来瞧瞧,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你说的对!”任白不想她跟着自己烦恼,干脆丢开不提。“那就再待几天?”她这话虽是问汝招爱,其实是为了说服自己。

    汝招爱得知任白不走了,心里既替她难过,也有些开心。虽然那份开心,很小的一丝,但那份小小的甜,却在无限扩大着。

    当汝招爱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心里有点儿自责,任白明明那么希望能够离开这里,而自己却因为她不能离开这里而高兴。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难道她希望任白能够留下来?

    任白道:“走吧,这里风大,我们回去。”

    “好。”

    两人仍旧一前一后的走着,回到沉心宫,刚到门口,就见芙蓉、清波迎了过来。

    两人均未料到任白还会再出现,以为是皇后改变了主意,说服了任白。心里高兴,脸上也就表现了出来。

    “皇上跟皇后到哪里去玩了,都不带奴婢们一起玩的。”

    汝招爱瞪了她们一眼,叫她们胡说八道,明知道她们这是去道别,还能这么喜滋滋的。

    这会不会让任白难过?

    “下次吧!”

    芙蓉、清波这会儿也看清楚了任白的表情,怪忧伤的,而自己却还笑的格外甜,是不是有些打击到人家了?

    “没事,皇上要是喜欢咱们这里,咱们随时欢迎你来。不是有句老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缘分二字,岂是我们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芙蓉、清波两人打着‘天意’‘缘分’的旗号,却不料这句话正好给任白一个解释。

第16章 盖被子() 
16

    任白听芙蓉、清波宽慰,也没往心里去,说到缘分等语,心间豁然开朗起来。

    自己来到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必然原因呢?这事她从未去想过,也许自己拿到皇后的信,不只是还给她,或者上天还有什么深意,是自己懵懂不知,所以才解不开这道题。

    皇后的信里不是有一件未决之事,想要找一个心爱之人。她贵为皇后,又是有夫之妇,找别人那是万万不成的。

    看来解决皇后的问题,就只能找皇上,得想办法找到皇上,然后撮合二人,从此二人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她也可以功成身退。

    任白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看来她还要在这里逗留好一阵子。拍了大腿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该死该死。”

    她的话,令在场的人莫名其妙。不过看她的神色是没事的。

    “你怎么了?”汝招爱问道。

    “我刚在想,我跟苏公公说过了,今晚上在你这里睡觉,可是我睡哪呢?”

    为了她的面子,她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回去,免得被人笑话。

    汝招爱心想着:“那么今晚上她是要跟我睡了?”想想又喜欢,又害羞。她常见芙蓉、清波她们连床夜话,说起小女儿的心事,羡慕的不行,可自己又不好开口加入,有任白在,或许能圆了她这个小梦想,但叫她开口说‘你跟我睡’,到底说不出口。

    “睡外榻上吧!我叫芙蓉、清波给你拿被褥过来。”

    “好极,多谢你。”任白又谢过芙蓉、清波,二人转身去拿被褥,拿来后,又为她铺床叠被,任白自是十分感激。

    安排妥当,洗漱了,简单睡下。任白嫌弃古时候的枕头高,拿了抱在怀里,自己把衣服一叠,放在头底下,权当枕头。

    回不去叫她难受,不过她压根儿就不是个把难受往心里放的人,腿一伸,立马呼呼大睡。

    到是汝招爱,睡在里间,眼睛就没能合上。这屋里多个人,叫她不适应,睁着眼睛想着任白这会儿在干嘛。她晓得她睡了,可是还是要去想一想,等一等,或许任白会开口跟她说话,那她不能太主动答应,得摆一摆皇后的架子,让任白受些挫折,再同她说话,这样才显得跟身份符合,不能急切,不能表现的自己好像多喜欢跟任白说话。

    汝招爱想了各种情境,但一样也没发生,任白睡着了。不免心头落寞,一侧身,也睡了。

    翌日,汝招爱起了个大早。她要如厕,路过外榻,就站在那,傻站了一会儿,才犹豫着走了过去。

    自语道:“她被子睡的掉下来了,这样不成,得给她拎起来。”

    走近了又发现任白肚子那鼓了一块,想伸手过去按一按,到底里面藏了什么,手到半空,又缩回来,又伸出去,又缩回来,终究是拿不定主意。

    最后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轻按了一下,猜不出是什么东西。决定掀开被子来看一看,见任白抱着枕头,不由得大乐。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时门吱呀一声推开,芙蓉、清波已经起来,过来叫她起床,两人手里举着蜡烛,往屋里一照,见汝招爱坐在任白身边,问道:“皇后您坐在这干嘛?”

    “我,我……”我了半天,思不出良策,找不出借口,难道说自己特地过来看任白,这算什么呢?她看着被子灵机一动,“我上茅房,看见她踢被子,帮忙盖一下。”

    给任白盖上被子,汝招爱羞红了脸,只希望蜡烛光黯淡些,不要被两丫头瞧出自己‘不正常’的地方。

    “哦,屋里不是有便桶吗?”

    “我忘了。”

    两人又‘哦’了一声,显然已发现皇后各种不自然的地方,想装作没看见,可是难得见皇后大窘,好想戏耍一番。

    在汝招爱来时,任白已经醒了,不过想看看皇后到底想干嘛,哪知道人家一上来就掀被子,她还以为皇后想钻被窝,哪知道事情突变,芙蓉跟清波到来,让皇后措手不及。

    她想着,这时候是否要救皇后一救。故意扯了个姿势,伸个懒腰,“小白要起床啦!”揉了会儿眼睛,抬起头来,道:“早。”

    三人道:“早。”

    “你们怎么都在这,是不是我又踢被子了?真是坏习惯。”

    听了这话,汝招爱窘窘的,偷眼向任白望去,见她脸上无恙,才略微放心。

    “你要小心,不要着凉了。”

    清波、芙蓉二人离开,“奴婢们打水给两位洗脸。”见没什么事可八卦,两人先去。

    待门一关上,任白盘腿坐了起来,下巴支在枕头一头,双手抱住,问道:“皇后,你很喜欢我的枕头吗?”

    “什么?”汝招爱像是没听明白。

    “你刚掀我被子想要干嘛?”

    “你都知道,我……”汝招爱哪知道前赶狼,后来虎。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枕头?要不我们拔枕头玩?来来来,我们一人抓一头,就像拔河一样。”任白把枕头往汝招爱手里塞,积极热情,汝招爱怎么也不肯去抓。“你不要?那为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抱着枕头睡觉。”

    “这个嘛,因为我寂寞难耐,只好把枕头当情人了,说来好凄惨,可我就是这样的女子汉啊!姐抱的不是枕头,是寂寞。”

    任白装得十分可怜,逗的汝招爱大笑。怎么有人会这么说,把枕头当情人,枕头怎么能变情人呢?真是奇怪的人。

    这事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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