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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听说您回来了,所以就想来看看,不过老师布置的作业好多,我很用功也做不完,没时间。再有,就是我母妃也不同意。今天是带着三美眉出来堆雪人,可惜没有堆成,儿臣本来想堆一个像三美眉那样的雪人。”言语之间十分遗憾。
“这有什么,你要是想要,我给你堆一个。不过得过几天,我最近挺忙的,一些大人的事,□□不得。”
“谢谢母后,到时候我再带三美眉过来,三美眉你说好不好?”
“嗯,不知道母妃会不会同意。”
“会的,她最喜欢你。”
“也许。”任我乖带着一点不确定,一些小心事。
等天黑下来,下面的人催着说要带两人回去。汝招爱准备起身‘赴宴’,看着两个雪团一样的孩子,她起了一个心思。
“你们想不想见你们的父皇?”
“不要见,很没意思,他很凶的。”任我玩有些不开心,也许之前被教训过,心里懒懒的。
任我乖是害怕,她胆儿小。
“如果这个父皇很疼你们,你们会不会去?我会施魔法将那个对你们好的父皇变回来,你们要去一起用膳吗?”
有的吃,对小孩子来说是一件很大很大的诱/惑。而且可以见到心目中的父皇。
“您确定?”任我玩大一些,脑瓜子也就活一些。
“向上天保证,如果我说的是谎话,就让我一辈子再也吃不了好吃的。”
“好吧,姑且相信,请不要辜负我们,不过母妃那里……”他还是怕回去被骂。
“先让宫女去通知她们,就说皇上邀请你们吃晚膳,如何?”
“好极了。”
两个孩子都很开心,屁股哪里还能坐得住板凳,滑了下来,蹦蹦跳跳。
汝招爱望着,心生向往,慢慢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芙蓉拿了狐裘过来给她披上,一堆人一起去风林宫。
汝招爱跟两个小孩最扎眼,她一手一个牵着。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像云雀一样,但却让她不嫌弃吵闹。
侍卫也只是说皇后到了。
任白道:“让她进来。”她在帮忙切菜,装盘。菜叶子冷的冻手指,不过想到待会儿就能吃了,自然十分开心。
汝招爱决心要给任白惊喜,叫任我玩跟任我乖在外面等她,等她叫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才进来。
任我玩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我们在外面才能给父皇惊喜?”
这个她也回答不出来,只是一般介绍方式。“因为惊喜。”
“那我们躲在母后的披风里怎么样?”
孩子的想法总是比大人要魔幻的多,而汝招爱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不如换句话说,还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她沉吟一下,道:“好。”张开狐裘披风,让两人躲进来,“一定要躲好,不要被发现。”
两人躲在狐裘里面,小声道:“知道。”
汝招爱尽量放慢脚步,让那两个小的能够跟上,两人抓住她的裙子,跟着慢慢移动。汝招爱在心里也担心,裙子会不会被拽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定会很丑。
“臣妾见过皇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似乎不得不向那个家伙行礼。
“小爱来了,正好,快过来坐。”
“好,不过皇上介意我带了两个客人来吗?”
任白以为汝招爱说的是芙蓉、清波,她道:“不介意,一起来。”
“那么,我来介绍一下。一位是大皇子。”她右手一展,露出任我玩的脸,左手一展,露出任我乖的脸,“一位是三公主。”
“哦,是我玩跟我乖。欢迎欢迎。”任白边切菜,边招呼。
两人还有些后怕,规规矩矩的行礼。汝招爱向任白走过去,小声对她道:“他们还留有皇上的阴影,我答应把你变回来,你要配合我吗?”
“哦,明白。”
汝招爱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施展魔法,对着任白拼命的念些叽里咕噜的咒语,两只手对着任白的脑袋乱舞,“把我们喜欢的皇上还回来。”
任白跳起来,比了个剪刀手,“耶!代表爱跟正义回来了,欢迎我玩跟我乖来参加我的晚宴,吃好喝好,肚子圆圆。耶。”
任我玩向任我乖点点头,“好像是我们的父皇。”
“是的。”
两人扑过来,抱住任白的腿,扬着脑袋望她。“父皇,您被施法了吗?”
“对,我一直被巫婆关在小黑屋里,看不见光,看不见人,当然也看不见你们。突然,有一道神奇的光照了进来,你们说是谁?”
“母后。”
“对,她打败了巫婆,把我变回来了,太感动。”
两人重复道:“感动。您还会离开我们吗?”
“这是个问题,肚子饿的时候拒绝回答。好了,我们坐下来一起吃东西怎么样?吃饱了再告诉你们。”
“好。”
桌子搭成长方形,因为汝招爱也来的缘故,这些人几乎分成了两头坐着,保持距离吃火锅。
而这次宴会的男主角苏公公特地把过年的衣服穿了出来,想着会有人对他热烈欢迎,等他进门,发现大家都在抢着涮火锅吃,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存在。
“你们,大家。”
“苏公公您来了,来,坐。”苏公公被拉入了座位,当然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今日特别打扮过。
任白坐在一边跟附近的几个人讲她下午的经历,“当时,一个黑衣人从空中飞了过来,我想,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会被杀掉的,当时我沉着冷静,我必须想出办法来,我出着神,突然,我想到了。”
两个孩子认真的听她说故事,紧张的等着她的下文。“想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地上的雪,可以搓成小团子,当做暗器,就在那火光交错的一瞬间,我想到了这个绝妙的主意,运起弹指神功,就这么嗖嗖嗖将他在半空中点了穴道,他再也不能动了,直接从空中掉下来,侍卫赶上来,抓住了那个黑衣人,进行了拷问。他们道,‘你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偷袭皇上?’黑衣人道,‘我是嫉妒皇上有可爱的小皇子跟小公主。’我说,‘什么?你要是喜欢,你应该自己去生,怎么能心怀嫉妒,你这样是很没有君子风度的,我暂时原谅你了,如果你下次再犯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那黑衣人磕头感谢,后来就走了。”
苏公公坐在另一头,心想道:“那个人是咱家,不是你,吹什么牛。”可是看着大皇子跟三公主还听得津津有味,他能说什么呢?真相是不重要的?
任我玩道:“父皇最厉害,儿臣将来也要变成这么厉害。他是嫉妒父皇有我跟三美眉。”
“那是,我说什么也要保护你们,对不对?”
“那为什么要放走那个坏人?他想要抢我们,还要伤害父皇。”
“因为要给犯错的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我说你们不要老是问,快点吃,不然被清波姐姐吃光了。”清波低着头,不断的啃食着,听到有人提她,抬起头来,用迷茫的眼神看了一下四周,又继续往嘴里塞青菜了。
汝招爱嗤笑了一下,又假装鼻子痒,用手背擦了擦,任白这是在讲鬼话,不过今日下午出去的时候,遇见了黑衣人,也不知道她受伤没有?
吃过晚膳,又疯玩了很久。
任白被缠的厉害,故事讲了一堆,“你们是要当家吗?这么爱听故事。”
“因为故事比书有意思。”
“那到也是。”那一脸的陶醉,让两个孩子睁大了好奇宝宝的眼,任白同他们眨一只眼睛。汝招爱在旁边憋住笑,大只的还真是会卖萌。
两个小孩哈哈大笑。
玩了会儿,大家都累了,撤了残席。任白要将两人送回去,都跑到她腿上坐着,打起瞌睡来。“两只小猪,就会抱我。”任白甩了甩手。
汝招爱把身子倾过来,小声道:“需要我帮忙吗?”
“嗯,抱一下我乖。”
任我乖软软的卧在汝招爱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打瞌睡,“孩子睡着了,真安静。”
“这话说的好,一睁开眼睛,就打算把世界都翻过来,都是来讨债的。”任白决定亲自送回去,“免得他们母亲担心。”汝招爱一同前往,随着二人过来的人也都吃了东西,在旁屋等着,听说要走了,才提了灯笼过来照路。
“皇上,还是奴婢来抱。”
“不要紧,不是很重。”任我玩在她的肩上睡的毫无防备。一行人走在前面,任白跟汝招爱保持一段距离跟着。先到了君心宫,次到了丽心宫。
丽妃因为女儿没有回来,一直没睡。“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不是说跟皇上一起吃晚膳。”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左等右等。
□□劝道:“娘娘,您还是坐下来歇歇,说不准您不期盼,人就回来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越是想越是没有,越想越糊涂。”
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敲门,起身开了门,说是皇上、皇后过来了,把三公主送回来。任白、汝招爱没有进来,把人交给他们就完事了。
□□道:“如何?”
丽妃看见女儿,一把抱住,才一会儿工夫不见,就想死她了,生怕女儿出什么意外。看见她睡的饱,一脸满足,叫人打水过来,给她洗了脸,把衣服脱了,放到床上睡去。
一面问:“皇上,皇后呢?”
“都走了。”
“是吗?”语气里竟有些惋惜。听说皇后又复位了,皇上还是放不下皇后吗?还好,她还有女儿。到了翌日,任我乖惊奇的发现自己回来,而且躺在床上,感觉十分有趣,这是后话了。
第92章 背后抱()
92
任白跟汝招爱回去了,一大堆人也消失了,两人难得的静谧时光,走了一段路,汝招爱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样开心?”
“总觉得这样散步,好像很久以前的事了。”
任白否认,“不是这样,我们之前也有这样走过的。”
“有吗?不记得了。”不,很记得,那次好像有了点什么不同,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汝招爱不愿意去深想,好像一触到那样东西,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就会有什么妖怪飞出来。
“有,就是上次……算了,你不记得就算了。”反正每次重要的事,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就像以前同学、朋友之间的约定,到最后,记得的不过是她一个人,一个总是被放鸽子的傻瓜。其他人好像集体失忆了,还提它做甚。
“大皇子跟三公主真是可爱。”
“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现在更加知道了,小孩子是这样叽叽喳喳的,像小鸟一样,男孩子跟女孩子是这么不同,原谅我的新奇,毕竟我从小被人围着长大,还没有机会跟自己的同龄人或者别的什么人亲密过。”
“我觉得就算你不了解也没关系,因为他们的可爱是表面的,可恨才是深入骨髓的。我向你保证,我说的是实话。他们闹起来,会让人很头疼,孩子越多,头疼的就越厉害,因为会吵架。”
“看来你是不喜欢孩子了。”
“自己的孩子我是绝对不会喜欢的。”
“这到有趣,别人的孩子你就会喜欢了。”
任白道:“可以这样说,因为拉/屎撒尿,照顾他们穿衣吃饭这种苦活累活被他们的父母做完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们干净体面,可爱懂事,我或许会有一点点的欣赏。但他们的好奇心,啰嗦程度,无限闹腾的精力,让我很害怕。把他们带到世上来,就会有想象不出的责任,金钱的付出,还要担心他们会走上歪路,谈恋爱不顺利,心理等各种问题,好不容易教育他们成人,又可能面对不结婚,或者隐藏的同性恋情,你完全无法想象,他们结婚还要求你拼着老命去买房买车,如果不这么做,找不到对象就是你的错。最夸张的就是有一天,你的孩子什么都有了,还是结不了婚,被别人说成是不关心孩子,而你有苦说不出,因为孩子是同性恋,这到也罢了,怕就怕没有交到好的对象,因为没有好的体制来让他们好好生活,结果,全社会隐晦的就像迷雾一样,没有好的权利保证,你还要担心等他们老了怎么办?手术室需要有人签字的时候,没有人怎么办?就算这些都有了,你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养你的老,我嘞个天,养孩子是最亏本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喜欢的。”
任白双手打了个‘叉’,她看着汝招爱,汝招爱这会儿脸上是一副见鬼的神情,有点儿嫌弃脸。
“你已经讨厌到这种地步了,不是说所有的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做母亲。”
“那说的是别人,不是我。”
“那你对我玩跟我乖都是装成好人?”
“基本上不能这么说,但我常常有想扔掉他们的心,毕竟我是后妈。”
汝招爱:“……”
“好了,不说这个事了。”
“不说了,你下午是怎么回事?”
“下午?”
“装什么傻,在宫外真的发生了刺客刺杀?”
“可以这么说,不过都被侍卫跟苏公公摆平了。”
“这么说来,你跟孩子说的全是吹牛喽?”
“是,我们大人的嘴里哪有几句真话。”
那一刻,汝招爱心里想问的是‘你到底对我说了多少句的谎?’而自己又多少次的做了傻瓜。
汝招爱不说话,任白未察觉出异常。没走多久,沉心宫到了,任白高兴道:“回来了,赶紧洗脚睡觉,外面太冷了。”
“也是。”汝招爱就看着任白蹦蹦跳跳跑进了屋,留她一个人说不出话,总觉得很受伤。
两人洗漱休息,任白到处在翻被子,“我的枕头呢?”
“不是在这里。”
“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我的情人,如果不抱着就没办法睡着。”
“是不是踢到地上去了?”
任白探身去看看,“没有。”把脚头也找了,还是没有,“奇怪,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在的,难道飞了?”枕头会长翅膀吗?
“找不着就算了,明天问问芙蓉她们。”
“好吧。”躺下来后,怀里空落落的,好不习惯。任白翻了个身,抱住汝招爱,“先借用你一晚,明天再找枕头,晚安。”抱着暖烘烘的人就是不一样,任白一脸满足,睡了。
汝招爱想着:“骗人的吧!”就这样不经过自己同意,就随便抱人,自己是被当作了枕头的替代品,连人都不是,太没价值了,心里好生气,好想推开身后的人。可是,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一定是鲜少跟人亲密的缘故。
任白好坏,又来惹她了。
汝招爱越发的睡不着了。
到了翌日,四人面对面,要把枕头的去向搞清楚。“芙蓉、清波,你们有没有拿走我的枕头?”
两人道:“没有。”
汝招爱在任白旁边打着哈欠,昨晚没有睡好,好没精神,当她打哈欠的时候,看见任白的枕头被放在了房梁上,愕然的说不出话,这事,肯定是人为的。
是芙蓉跟清波做的,为什么?
任白离开后,她好好的审讯了两个人。芙蓉笑嘻嘻道:“怎么样?奴婢的主意是不是超级棒,没有枕头的皇上,是不是彻夜难眠?”
“不,她睡的很好,本宫失眠了。”
“突然用起称呼来,好严肃。”
“因为这本来就是要严肃对待的事,请不要嬉皮笑脸,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不快说。”汝招爱把脸往她们那凑了凑,想从她们脸上看到些蛛丝马迹。
两人都说没什么目的,就是开玩笑。
芙蓉不断的问清波,“对吧,我们就是这样想的。”
“是的。”清波淡淡回应,明明说要给两人创造机会,不会再让枕头在那边碍事的,现在说什么恶作剧,太假了,会不会被看穿。
“那以后这样的玩笑就不要再开了,啊,好困,我再去睡个回笼觉,把任白的枕头拿下来,拍干净。”两人遵命,放在了被子里,汝招爱睡的时候,也抱起了枕头,任白为什么喜欢抱枕头?她昨晚是这样抱自己的吗?这样的感觉?
任白回来的时候,很高兴看到她的枕头又出现了,而且放在被面上,使她一眼就看见了。她高兴的抱起来,转了几个圈,问汝招爱,“什么时候找到的?在哪里找到的?”
汝招爱当然不会说实话,她半真半假道:“芙蓉、清波她们铺被子的时候,把它放在一边,忘记了。”
“是这样啊。”她昨日虽然找了,不过也可能有蜡烛照不到的地方,这样想想,好像也觉得有可能。“不管怎样,今晚能睡个好觉了,好开心。”她脸埋在枕头一头,总感觉好像软了一点儿,好像比之前香了一点,可能是错觉。“你帮我闻闻是不是香了?”
“香了?不可能。”汝招爱很心虚的说着,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以为任白发现了什么,难道是自己抱着的时候,留下了什么?汝招爱听见心跳又在耳朵里‘砰砰砰’了。“你闻得见?”
“没有,就是感觉。”
“什么嘛,吓人。”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还以为任白看穿了什么。这种恐慌,怎么回事?汝招爱狠狠的咽了几下口水。
好在任白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还说起过一段日子,想办一场水陆大会,“祭奠你老公。”
“未亡人多谢你。”
“不客气,我们到时候会去寺里,你要不要去看看,难得一见的场面,到时候会有一些人。”
“不方便,那些人见到我,或许会很讨厌,你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别像昨儿那样。”
“嗯。”
任白很快将这事定下来,让苏公公做了安排,她那几天不断的收拾出皇上的衣物,用品等等,都要火化了送给他。
汝佑朝不久也回来了,汇报说道路已经打通,传消息的人能通行了,皇上的旨意已经传了出去,京城里暂时很安宁,不过其他地方造反并没被制止。
他要求加强皇宫跟京城的安全,贼寇四处煽风点火,跟朝廷作对,暂时不需要派兵镇压,免得事情严重化,只要跟当地的父母官交代一声就行了,相信很快就能平息。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