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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拔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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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那不要钱的酒起了作用,四个人乖乖地走开了。领班立即在Z 号桌上放了个“此桌已预定”的牌子,审视了一番,回到了帷帘入口处边上高高的领班座上。

就在同一时刻,来了两个内线电话。一个是巨人比格给舞场监督的指示。

“脱衣舞完后把灯光全关掉。”

“是,老板,”监督立即答道。

另一个电话是比格打给正在地下室里掷骰赌博的四个人。巨人比格给他们的指示详细而具体,说了很久。

第六章 落入陷阱

十二点四十五分,邦德和莱特付了出租汽车司机的车钱,走进了挂着紫色、绿色霓虹灯的“博雅德”夜总会。

撩起沉重的门帘,一走进旋转门,便迎面听到雷鸣般的音乐节奏,闻到一股浓烈的汗味。见他们进来,衣帽间的女侍者眼睛里顿时一亮。“你们预定了位置吗?”侍者领班迎上来问道。

“没有,”莱特回答,“坐在酒吧边上我们也无所谓。”

领班回身看了看桌席预定单,很快,他象是豁出去似的用铅笔在预定单的末尾使劲一划。“那班人还没有来,这张席位总不能通宵都给他们留着吧。

二位,请这边走。”他高高举着订单,领着两人绕过拥挤的舞池,到了Z 号桌。他拉出两把椅子,将“此桌已预定”的牌子撤走。

“萨姆,”他朝那个就在附近的招待说,“你来照顾这两位先生。”说完,走到了一边。

两个人点了苏打水、苏格威士和鸡仔三明治。

邦德抽抽鼻子,“大麻叶。”他说道。

“真正的爵士迷一般都抽大麻烟才过瘾。”莱特说。“这在很多其它的地方是禁止的。”

邦德往四周望了望,音乐声已经停止。由单簧管、低音双簧管、电吉它和架子鼓四件乐器组成的乐队已移出了他们对面的角落。先前在舞池里旋转的十几对男女,此时快步跳到他们的餐桌前。用彩色透明玻璃做成的舞池里,那片深红色的灯光已熄了,唯一的亮光是天花板上细如铅笔芯的光束,投射在旋转的彩色反光球上。这种反光球和足球差不多大小,在墙壁四周不几步就吊着一个,五彩斑阑,有金色、蓝色、绿色、紫色、红色。在光束的照射下,反射出七彩艳丽的光芒,旋转照耀着被漆成黑色的墙壁,还有那一张张汗流夹背的黑脸。那些坐在两个白光球之间的人们,有时脸上会现出多种光彩。脸颊一边是红色,但另一边则是一层绿色。由于光线变幻朦胧,没有多远,人们的脸庞特征就很难辩认。有时候,光线照在一些姑娘的口红上,好似黝黑一片;而有时候一片热烈的红彩笼罩着她们的整个脸庞,可是侧面的轮廓看起来却象个落水的死人。

整个场景是那么阴森可怕,象是埃尔·格雷科所画的一幅油画:凄惨的月光下,城市在燃烧,犹如荒凉的坟墓。

舞厅并不大,只六十英尺见方,但里面却摆了五十张餐桌。各种肤色的人挤坐在一起,好象一堆黑橄榄装在一口罐子里。屋里又闷又热,烟味和汗味,夹杂着两百个黑人身体的体味。四周的噪音大得可怕,黑人又特别爱大喊、大叫、大笑,无所顾忌地向远处的熟人大声打着招呼:“啊——亲爱的吉苏斯,你看看谁在这儿……?”“小伙子,这些日子你跑到哪儿去了?……”

“快过来……”。“哎,听我说……”

接着传来一个拍巴掌的声音:“舞女在哪儿?舞女快过来,快脱了身上的那玩意儿……”

一个男人或姑娘经常跑到舞池中间,即兴舞蹈。他或她的一班朋友在一旁击掌,打拍子。一时间,舞厅里到处是喝倒彩声和口哨声。整个舞厅乱哄哄的。如果到舞池去的是个姑娘,就有人高喊:“快脱,快脱,快脱”;“亮出你的肉来,小心肝儿!”。这时候舞场的监督便会到舞池来,在一片哄笑声中将跳舞的人赶走。

颗颗汗珠从邦德的前额上沁了出来。莱特隆起两手,向邦德凑过身来。

“有三道门,前门,我们身后的服务台,乐队背后。”

邦德点了点头,他心里在想着别的事情。莱特对这里的一切早已是见怪不怪,但邦德是第一次亲身到巨人比格大本营来领略风情。有了这个晚上的经历,他对在伦敦和纽约看过的材料的认识就更清晰、更有感性。如果这个夜晚现在就告结束,而依然未见巨人比格的模样,邦德还是觉得已经完全达到了今晚来哈莱姆的目的。他举杯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这时,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舞场监督已经站到舞池中央。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穿一身纯白的燕尾服,红色的麝香石竹花别在衣扣上。一束白色聚光灯射向他,他高高举起双手。舞厅其它地方沉入一片黑暗之中,因为其他的灯光已熄灭了。

四周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朋友们,”舞池监督开口说话,雪白的牙齿上反射着金黄的光亮。“各位盼望许久的节目现在开始。”

掌声震耳俗聋。

他转向舞池的左边,那正是莱特和邦德的正前方。

舞池监督举起右手。舞池上又投射出一道灯光。

“朱格斯·杰斐特先生和他的乐鼓队。”

掌声四起,还有口哨声和喝彩声。

四个穿着火红色衬衫和白色条纹裤黑人含笑露齿,分开两腿,跨在四个拱塔形、大小不均的牛皮击鼓上。这四个人都很精干壮实。跨在低音鼓上的黑人直起身子,两手抱成拳头,对着观众挥了挥。

“这些都是从海地来的伏都鼓手。”莱特小声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鼓手们开始运动指尖,敲击出伦巴节奏:缓慢,轻柔,不连贯。

“现在,朋友们——”舞台监督的身子仍然面对鼓手,“请看苏门达腊……”他稍微顿一顿“舞女!”

高喊出最后两字后,他开始鼓掌。一片叫嚷声和狂乱的掌声淹没了舞厅。

一道门突然从鼓手们身后打开,两个黑人身上仅围着一块狮皮,手里托着一个身段娇小的姑娘冲进舞池。姑娘两手绕着黑人的脖子,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驼鸟服,眉心上还挂着一颗黑色的牙齿。

两名黑人把姑娘托到舞池中央,然后向两旁观众鞠躬,额头直挨到舞池的地面。姑娘挺身往前走了两步。这时,那两个黑人身上投来的灯光消失了,趁此黑暗之际他们快步后退,从刚才出来的那道门走了出去。

舞池监督也不见了。场上已变得静悄悄的,只有轻轻的鼓乐声。

姑娘的手在脖子上一拉,她身上的黑色的羽毛服滑落在地。她用手抓住它的顶端慢慢旋转,很快羽毛服散展开来,象孔雀尾巴一样,立在地上。现在,除了下身窄小的V 形缎带和两个乳头上点缀着的黑色金属五星外,她几乎是一丝不挂。她身材小巧结实,皮肤是古铜色,美丽迷人。身上淡淡抹了一层橄榄油,在白色的聚光灯束照耀下,反射出微微的光亮。

观众们全都屏住呼吸,鼓声的节奏越来越快,而那个低音鼓的鼓点却始终与人心的脉搏节奏正好合拍。

姑娘体随着鼓乐开始缓缓扭动赤裸的身体。她手上的羽毛服又扬了起来,前后挥动。她的屁股也随着低音鼓点扭摆起来,但她的上身一直稳着,保持原样。她一边挥动黑色羽毛服,一边慢慢地移动她的脚和双肩。鼓声越来越大。她身体的各部分好象各有一个不同的节奏。她的嘴唇微微分开,露出雪白的牙齿。鼻孔开始翕动。宛如宝石般的眼睛迸射出热烈的光茫。邦德禁不住觉得她的脸庞充满了性感。

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不同的节奏交叉混合在一起。姑娘将羽毛服抛到一边,两手高高举过头顶,开始抖动整个身子。她的肚皮是全场注目的焦点,前后左右来回扭动,速度之快,弧度之大,令人目瞪口呆。她两腿叉开,屁股划动着一个大大的圆圈。忽然,她扯下盖在乳头上的金属五角星,向观众抛了过去。舞池内立刻响起一片吼叫声、口哨声以及男子低沉的叫声,但很快就安静下来。

鼓声阵阵,如似天空中的炸雷。汗水象小溪般顺着鼓手们的脸庞缓缓地流淌下来。他们灵巧的手就象是飘动挥舞的灰色法兰绒布一般。他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目光变得朦胧不清。而他们的头则微微偏向一旁,似乎在捕捉灵感。他们几乎看也没看那个姑娘。此时,观众目光模糊,呼吸急促。

姑娘浑身汗水淋漓。灯光照着她乳房和肚子上的汗珠,映衬出耀眼的光点。突然,她又是一阵战栗般的抽搐,随之张开小口,发出轻柔的叫唤。她顺着身子向下摸索,突然拉开遮住下身的缎带,向观众抛去。此时,除了一块盖住阴部的黑色遮羞布外,她全身什么也没有。鼓乐随之击出了摇撼人心的性感节奏。她再次发出轻声喊叫,向前伸出两手,象要保持住身子的平衡,然后缓缓倒在地板上,随即又挺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

邦德已经听到了观众中的喘息声和得意的哼叫声。他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紧紧地将一块桌布抓在了手中。他感到口干舌燥。

观众们向姑娘开始大叫:“快点!扯掉那玩意儿。快呀,小宝贝儿。”

渐渐地鼓点敲击的节奏消失了。她跪下双膝开始完成她最后一段颤抖动作。她口里发出象猫叫一样的轻轻呼唤。

几只鼓同时咚咚地慢慢敲击。观众们全在为她展露的胴体而惊呼乱叫,淫荡的尖叫声从个各角落响起来。

舞场监督来到中央。一束灯光投射到他身上。

“好啦,朋友们,好啦,”他面上汗流夹背,双手展开做出一副投降姿态。“好啦,姑娘已经答应了。”

又是一片兴奋的喝彩声从观众中响起。现在,她将要赤身裸体,什么也不穿了。“快脱掉吧,姑娘,看看你美丽的胴体。脱啊,脱啊!”隆隆地又响起鼓点声。

“不过,我的朋友们,”舞场监督高声喊道:“她有一个要求:先关掉灯光!”

响起一片失望的咕哝声。接着整个舞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一定又是老一套的骗人把戏,邦德心中暗想。

但突然,他心里一惊,警惕起来。

耳旁突然听不四周的喧闹声,就在这时,他感到脸上一股凉风一闪。他觉得自己向下沉去。

“哎呀!”莱特叫了一声。声音虽紧张,但听得非常清楚。“天哪!”

邦德心里叫了一声。

在他头顶上啪地有什么响了一声。他伸手摸了一把,只摸到身后滑动的墙壁和一只脚。

“开灯,”说话人的声音很平静。

也就是同时,有人抓住了他的两只胳膊,把他牢牢地按倒在座椅上。

莱特就在对面,和刚才一样,仍然隔着那张桌子,坐在那里。他的两只手臂被一个彪形大个黑人紧紧抓着。这是一个四方的小舱室,两个穿着便装、别着手枪的黑人各站在邦德和莱特的两边。

液压车库电梯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吱声。不一会儿餐桌稳稳地降到了地面。

邦德抬头往上望去,见到离头顶几英寸的高处,隐约可见一个宽大的活动陷阱口,口上没有任何音响传来。

有个黑人咧嘴对他们一笑。“放松点,伙计们。下滑得还舒服吧?”莱特骂了一句脏话。邦德让身子放松,静观事态的发展。“你的名字?”还是刚才那个黑人在问话。他好象是个小头目。他毫不在乎地将那把好看又小巧的手枪顶在邦德心口上。枪把上有一颗闪光的边形的珍珠母,边上,镌刻着漂亮的浮凸花纹。

“我猜,就是他,”抓住邦德手臂的黑人说道。“他脸上有疤。”黑人把邦德的手抓得太重了。邦德感到仿佛两个沉重的压脉器压在手肘上,两只手渐渐失去了感觉。

拿着漂亮小手枪的黑人走近一些,邦德的心口被枪顶住,枪的机头已经张开。

“这么近你肯定打得中的,”邦德嘲笑地说道。

“住嘴!”黑人大吼一声。他很熟练地用左手搜查邦德,在他的腿、屁股、后背和两肋拍拍。然后,他从邦德腋下掏出枪,递给另一个拿枪的黑人。

“这个交给老板,笑仔,”他命令道。“这个白佬你带上去。另一个我来处理。”

“是喽,”那个叫笑仔的人应道。他长着个大肚子,穿一件褐色衬衫和一条淡紫色的条纹裤。

他们拖着邦德站起身,由于用力太大,餐桌上的餐具和玻璃杯东倒西歪,发出唏里哗拉的声响。就在这一刻,莱特的脚绕过座椅,猛地向后反踢。只听“咔”一声,莱特的脚后跟正赐中身后黑人的胫骨。邦德也依法炮制,向后猛踢,但不奏效。一阵短暂的骚动在屋里出现,但两上拿枪的黑人中,没有一个松开他们紧握的枪柄。刚才抓住莱特的黑人象抓小孩一样从椅上将莱特提拉下来,将他的脸使劲往墙上撞,几乎把莱特的鼻子撞得粉碎。黑人又将他拉转过身,只见莱特的嘴角鲜血直流。

两支手枪仍一动不动地顶着他俩。这次反抗大胆然而却是无用,几秒钟之内,优势又到了打手一边,他们又镇静如初。

“别打肿脸充胖子,”那个小头目说道。他指示身后的打手:“把这个白佬带走,比格先生正等着他呢。”他又转向莱特,“你可以向你的朋友告别,你们重逢的希望不大了。”

邦德朝莱特笑笑。“我们还约警察两点钟在这儿见面呢,”他坦然地说道。“枪毙前见。”

莱特也朝邦德笑笑,鲜血染红了他的牙齿。他说:“原来这儿还有这么一帮人,蒙拉汉专员会感兴趣的。再见。”

“废话,”小头目吼道,“快走。”

站在后面的打手将邦德推转过身,脸朝着另一面墙壁,伸手按了一下墙上一个机关。一道小门出现在墙上,通向一个空荡荡的长廊。被喊作笑仔的黑人将门边的邦德推开,自己走在前头。

在他们身后门又轻轻关上。

第七章 强盗头子

在石砌长廊上,他们的脚步发出了沉闷的回声。一道小门出现在长廊的尽头。他们穿过这道门,来到顶上挂有一盏电灯泡的通道。又穿过一道门之后,他们进入了一个宽大的库房,里面堆放着一些垒得整整齐齐的箱子。屋里还有供起重机出入的通道。条板箱上的记号标明,这里是个酒库。顺着一条窄窄的通道,他们来到了一道铁门前面。笑仔按响了门上的电铃,然后是一阵死一般的沉默。邦德猜,他们至少走了一个街区,才从夜总会到达这里。

开闩的声响从门里响起,门马上开了。一个穿着晚礼服的黑人拿着枪站到一旁,让来人来到一个铺着地毯的门厅。

“再往前走,笑仔,”穿晚礼服的黑人说。

笑仔在门上敲了敲,然后打开门,将邦德推进屋里。

坐在一张高靠背椅上的那个人正是巨人比格。他冷静地望着走进来的人。他面前是一张宽大的写字台。“早上好呵,詹姆斯·邦德先生,”他用低沉而柔和的声音说道,“请坐。”

身后的打手将邦德推过厚厚的地毯,来到一把钢腿皮面的低扶手椅面前。他松开手,让邦德坐下,面对着大写字台后的比格先生。

那两支魔鬼样的手松开了邦德的胳膊,使他感到一阵轻松。他让手臂自由垂在两边。尽管手上血液流动引起痛感,他却感到非常痛快。

比格那颗硕大的头颅仰靠在高背椅上。他一直盯着邦德,一声不吭。

邦德立即有了一种感觉,他发现自己虽然看过比格的照片,但那些照片根本没有反映出从他身上流露出的得意、权威和智慧,同时,他庞大的躯体也没能反映出来。

他的头简直就是一个大足球,至少是一般人的脑袋的两倍,而且又大又圆。他的皮肤是灰黑色,绷得紧紧的,和在河水中泡了一个星期的尸体没两样。他的头几乎已完全秃顶,只是耳际之上还可见几缕棕灰色的绒毛。他既无眉毛,也无睫毛,而且,两只眼睛膈得很开,以致于别人看他时不能同时盯准他的两眼。他看人的时候目光十分沉着锐利,似乎能穿透对方的身体。

当他的目光在看什么东西上时,好象在把这个东西包绕起来,要吞下咽掉一般。此刻,这对眼睛微微鼓帐,眸子周围的虹膜呈现出金子般的黄色。它们更象是一对野兽的眼睛,喷射出可怕的火苗。

和其他黑人不一样,他的鼻子很宽。又黑又厚的嘴唇有点微向外翻。他常常双唇紧闭,只有他开口说话时,他那两排坚实的牙齿和粉红色牙龈才显露出来。

他脸上几乎没什么皱纹,但有两道深深的V 字形脸痕印在鼻子上。他的额头光滑,稍微有点向外突出。

令邦德感到惊讶的是,这个黑人头上的任何部分都很均衡协调,他短粗的脖子,宽厚的双肩。在他的档案上,邦德早已了解到,他身高六英尺半,体重两百磅。他的整个外观令人生畏,甚至害怕。邦德完全可以想象,这样一个有点魔力的人,一定小时候就对世界具有报复心理。多少年来,在某种程度上,他一定也实现了自己的目的。

巨人比格穿了一件无尾晚礼服。他有爱慕荣华的倾向,这从他衣胸和袖口的缀饰小钻石可以看出。他的一张又宽又肥的手掌半握着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屋里不见抽烟的痕迹,也没有烟灰缸之类的烟具。宽敞的桌面上,只有一个内部通话器,上面的按纽大约的二十个。另外,桌上还极不协调地摆着一条细细长长的象牙猎鞭柄。

巨人比格纹丝不动,一声不吭,打量着桌前的邦德。

邦德毫不害怕地与他对视,然后又打量了一下屋子的四周。

四处都摆满了书,整个屋子宽敞、舒适、安静,和百万富翁的书房差不多。

巨人比格的头顶上有一个高高的窗户,书架放满了下面的墙壁。邦德从椅子上转过身子,四面墙上还是塞满了书的书架。屋子里没有看到门,但说不定在什么地方。把那些书架稍一搬动,就是另外一个世界。那两个将他押进屋的黑人有些焦躁地站在他的椅后,背靠着墙壁。两人的目光并没有看比格,而是看着比格右侧不远的桌子上的雕像。

虽然邦德对伏都教的所知有限,但他还是立即看出来,桌子上的雕象是伏都教的始祖利·弗莫尔。一个白色的底座上立着一个五英尺高的白木十字架。十字架臂上穿着一只布满灰尘的黑色长礼服的衣袖,衣服的其他部分都掉在地面上。一个没有顶的草帽圈歪斜地套在十字架的柱臂上。一个僵硬的教士衣领挂在帽圈之下几英寸的地方。一双陈旧的青灰色手套放在桌上白色的基座旁。雕像的左肩上靠着一根带金手柄的马六甲手杖,桌上还有一顶破旧的黑顶草帽。

屋子对面,有一个稻草人。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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