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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嫁了个痞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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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予默了会儿,毛毛不知道从哪儿回来,举起爪子就挠门。谢予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儿,这猫这是成精了不成,还会叫门?!

    或许它真能把门叫开?等了一会儿,里面没动静,男人又说道,“毛毛在外面,你让毛毛进去。”毛毛听到自己的名字,绕着男人的脚面,软软的叫了一声。

    沈木木听到毛毛的叫声,翻了个身,面朝向门那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抿紧嘴巴,没说话。这次一定要让男人明白她的态度。

    毛毛。。。。。。毛毛最近也老是失踪,今天还不知道去哪儿玩到这么晚才回来,便一起关外面好了。

    谢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声响。反而是李婶出来看了看,问有没有事。打发了李婶回去睡觉,他单手提溜着毛毛回了正屋。

    媳妇不开门就算了,在正屋睡一宿也好。屋里睡的媳妇胆小,孩子才满月,他身上沾了血,进屋睡也不大合适。

    他这媳妇也是奇怪,今天回来的时候,明明被他吓到了,却还是贴近他的胸前,让他拥着她回家。回了家,见了他沾血的衣裳,吓成那样,偏还有胆子把他锁在外面。

    进了屋,谢予关了门,随手把毛毛往地上一仍,自己摸索着把灯点上了。他独自睡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时候,屋子空寂得厉害。

    这一年多以来,他有了媳妇,有了儿子,一个人睡觉的日子,倒是不习惯得很。这女人,也学会耍心眼了,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什么,转身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他不习惯,毛毛也不习惯,蹲在门边,不住的用爪子挠门,看来是想出去。

    谢予拿被子路过毛毛的时候,伸脚将它往床那边拨了拨,“傻猫,你的主人不要你了。老实在这屋睡吧,有睡的地方,你还挑什么。”

    毛毛似是听懂了他的话,委屈的喵呜着。谢予一听它委屈上了,还来劲了,自己盖了被子躺着,还要逗毛毛,“你长得丑,不要你是应该的。看在你会捉老鼠的份上,我可以养你。”

    这些话一出口,毛毛叫得更厉害了。谢予撩完就不管了,拉高被子,就要睡了。

    正屋是谢母原来睡的房间,她走后,一直没人睡。晚上,没烧炕,冷得很。谢予盖了两床被子,还是觉得有些冷,又拿过一床盖上。他受罪,都是媳妇害的。睡不着,谢予就想明天等她开了门,要怎么收拾她,想着想着倒是睡着了。

    男人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下,沈木木这边,情况也差不多。

    睡眠一向很好的女人,罕见的失眠了,自己抱着被子想了许久。

    男尊女卑的世界,谢予又是个绝对的大男子主义者,外面的事不跟她说,是常态。

    胡嫂子过来和她聊天的时候,也说过,男人不喜欢事事追问的女人。他不说,就不要追着问。女人只管把家里的琐事做好,就算是好媳妇了。她知道,胡嫂子说的那些话,是这个时代多数夫妻相处之道。

    好多次,她摆着饭食,独自等着他回家的时候,一遍一遍的拿胡嫂子说的话安慰自己。

    她也没奢望,外面有什么事,谢予回家来,能事无巨细的跟她讲述。好多事情,谢予不愿意她问,她便绕着走。

    可像今天这样,失踪一下午回来,身上沾了血的情况,男人继续瞒着,她实在是忍不了。搞不好,他再多失踪几次,孩子就没爹了,她就成寡妇了。

    谢予的脾气不算好,平日里,她能避就避,不会主动挑衅。

    今天斗胆将男人锁在外面,一来是她气得很。二来她才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轻易不会拿她怎么样。

    第二点很重要,她家这个男人,发起火来,很恐怖,男人女人都打的。但和他生活了这么些日子,男人朝她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从没对她动过手,她胆子就大起来了。

    只要不打人,训话什么的,她是没关系的。左耳进右耳出就是。刚刚男人被锁在外面,没采取强硬态度进来的做法,让她再一次确定男人不会拿她怎么样。

    这重要的第二点,让她决定了,若明天男人还是不说清楚,便继续分房睡。

    反正,他也不会真拿她怎么样。

    一个院子里,夫妻两人,一个琢磨着要让男人说出她想要的答案,一个想都没想过要坦诚。也不知道,明天的交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东风。

第73章 长辈() 
沈府

    寂静的夜里,所有房间都是一片漆黑,独独书房里亮着灯。

    “砰!”沈颢一掌狠狠砸到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空杯子跳了跳。

    他的面前站着个青色布纱的男人,垂着头,两腿站不住似的哆嗦着,似乎被沈颢吓到了。没等沈颢说话,男人扑通一声跪倒,身子微微颤抖,伏得低低的。仔细看,不像是惧怕面前的人,更像是哪里疼得厉害。

    沈李氏站在沈颢旁边,看着他瞬间变红的手心,抓紧了手中的帕子,脚尖挪了挪。想到什么,又收了回去,到底没上前,也没有说话。

    书房里,三个人静默着。

    好一会儿,沈颢才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跪倒在他面前的人,“江成,一年前你是怎么说的?啊?不出三个月,就能将谢予老底全摸出来。”

    “你只问我要三个月,我给了你一年!一年之后,你屁都没给我带回来一个!什么都没带回来,你怎么还有脸来见我?!啊?”沈颢被气得不轻,面目狰狞的看着面前的人,不住的质问着。

    只是叫做江成的男子自始至终既没吭声,也没回话,只是俯首跪着。像是知道自己办事不力,无颜回话。

    沈颢看着就来气,动了动嘴,要说什么。

    沈李氏赶在他说话之前,端了茶递过去轻声道,“老爷,你喝口茶,消消气,拿不到东西也不是表弟想的。要怪啊,就怪那谢老三太精了。”

    沈颢不耐烦的推掉她的手,继续道,“江成,这一年来,你说事情有眉目了,你说要打点,一次次的伸手。我是怎么做的?一次次信任你,给钱,给人。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好,一年后,你给我带回什么了?啊?”

    “钱花出去了,人也没有了,自己还谢老三逮了个正着!你说,你怎么就不死在外面,回来干什么?啊?是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谢老三,你就是我沈颢派过去的?”

    沈颢说着这些话,回想起这一年来江成从他手里拿的钱,就气得肝疼。一年来,一点消息没带回来,他也不说了。眼看事情要成了,这没用的东西,净在关键时刻给他掉链子!

    沈颢越说越气愤,又狠狠拍了下桌子,吓得沈李氏端茶的手,颤了颤,茶水都散出了些许。

    奇怪的是,这边沈颢的大喊大叫,没得到江成的一点儿回应。他只是一动不动的跪着,不抬头不回话。

    沈李氏见局面僵持着,勉强扯了扯嘴角,将茶杯搁到沈颢手边,“老爷,你消消气消消气,有事慢慢说。”

    安抚了沈颢几句,她看向跪着一声不响的表弟,道,“二表弟,你快跟你表姐夫说说是怎么回事。你表姐夫信任你,才让你去办这事的,事情的经过是个什么样的,你好歹跟表姐夫说说。”

    跪着的江成还是不说话,沈李氏抬头看沈颢越加阴郁的脸,急得伸手推了一把身边跪着的人,“你倒是。。。。。。”

    顺着她的动作,那人倒了下去。他跪着的地方,淌了一地的血。

    “啊~~”

    沈李氏看清之后,吓得往后跌倒。

    沈颢见到那血,也一下站起来。扳过江成的脸,那脸已经看不出原样了,肿得像猪头,鼻子里还在往外喷血。

    沈颢上床不久,刚有点暖意,官家就过来说江城过来了。他知道江成会在这几日行动,以为他是拿到东西了。

    兴冲冲的过来,却只得了江成一句,东西没拿到。沈颢气得冒烟,哪里还顾得上看他的脸。现在看到,也被吓了一下。

    他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惊吓也只是一瞬,回神过来,立马伸手摸了摸颈动脉。感知了一会儿,冲惊魂未定的沈李氏道,“喊什么?人还没死呢。”

    谢予把人打成这样一副骇人模样,也不直接弄死了事,怕是为了警告他。

    沈颢看着江成那张猪脸,表情变幻不定。

    沈李氏被吓到,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也顾不了沈颢什么表情了。听沈颢说人还没死,立即尖声喊了管家过来,吩咐管家将人抬到客房去。

    她还想跟去看看的,但看到沈颢起身回屋了,咬咬牙还是跟在沈颢后面回了房。

    “老爷,这谢予把人打成这样,真是无法无天了!他真以为在茶树镇,他谢予能只手遮天了!”江成从小跟她亲,他伤成这样,沈李氏是心疼的。一回房,就喋喋不休,“二表弟受的伤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嫁过来这么些年,他一直鞍前马后,为你做了多少事儿。现在,谢予将他打成这样,咱们不能轻饶了。”

    “别说了。”沈颢听着沈李氏的唠叨,一阵心烦。

    沈李氏觉得自己说得挺有道理的,便又继续说道,“老爷,你也不用顾忌谢予什么。永利坊都关门了,谢予手下也没人。他就一个没钱没势的,咱们还怕他什么?”

    “明天我们就上衙门告他去,等衙门的人把他抓进去了,咱们再威逼利诱一番。老爷想要什么东西,不是很快能得到?”

    这蠢妇!找衙门的人?谢予一口咬定,人不是他打的,他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至于没钱没势,谢予要是真的没钱没势,他用得着苦巴巴的在经营这么久?谢予要是没权没势,他早将他啃干净了!

    “没权没势?”沈颢背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道,“谁跟你说的谢予没权没势?谁跟你说的,啊?”

    沈李氏被他一声吼吓懵了,嘴唇喏喏着,挤出几个字,“我,没人跟我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沈颢一屁股坐到床边,“京都正得势的威远将军是谢予他哥!富贵侯儿子还在他家住着呢。告他?你去告试试看。”

    “不是说没有什么将军吗?”沈李氏追问,“还有,富贵侯又是哪里来的?”

    “无知!”沈颢却不跟她多做解释。

    沈李氏自己回味一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下气得咬牙切齿,“好个沈沐沐,我倒是不知道二弟养了这么一个好闺女,连她亲伯娘都瞒着!死丫头,看我明天不去教训她一顿。”

    沈颢看着沈李氏一阵摩拳擦掌,气得脑门子疼,“你少掺和这事!”

    当初就是这蠢妇,撺掇着他给谢予送丫头。说反正谢予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尝过女人的味,自然不会拒绝。送了人,让他满意了,自然什么都好说。

    他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答应在回门日给人送丫头。结果,谢予当场就给了他没脸,还恶狠狠的警告了他一番。

    “怎么不能掺和了?再怎么说你是她大伯,我是他大伯娘,我们说一顿她还不行了?”沈李氏自己是长辈,这个身份,随便找个理由教训一下沈木木是完全可行的。

    沈颢气急反笑,“她才给谢予生了两个儿子,谢予看重得很。这个时候,你去动她,看谢予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江成带去的人为什么都没回来?江成又为什么被打成这幅样子回来,就是因为江成动了他手下的人,江成背后的人肖像了他谢予的东西。他下的这狠手,这足以证明他是个护短的人。

    谢予绕江成一条命,一在于警告他。二是给了他那侄女一点脸面。江成这事之后,沈家再有谁敢去动他媳妇,怕是不能善了。

    沈李氏每天在内宅,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争宠,做得最多的就是以正妻的身份打压后院的姨娘通房,外面的事情又哪里想得了那么远。

    她尝过身份压人的甜头,觉得自己以长辈身份去教训一下谢予夫妻,是一个绝佳的办法,轻易不肯放弃,便继续劝道,“老爷,你可是长辈,谢予再横,他能对你动手吗?”

    也是沈李氏对谢予了解不深,不然,她该知道,谢予的世界只有敌我,没有男女老少之分。

    “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沈颢正心烦,听到她一直不停说话,气得有拍了下桌子。

    这下,成功让沈李氏闭上了嘴。

    过了会儿,沈李氏又开始叹气,“你说说,这谢予是走什么狗屎运了,明明就只是一个痞子,怎么一年之间又有了当将军的哥哥,还巴结上富贵侯了呢?”

    “当初我让你和七姑娘多来往多来往,你不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滚去睡觉!”沈颢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恨恨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站起来就往外走,披风都没拿。

    沈李氏一看就急了,上前抓住他的袖子道,“老爷,马上要睡觉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颢头也没回,甩开她的手,“头疼得厉害,叫花姨娘帮我揉揉。”

    沈李氏看着大敞的门,站了一会儿,拿过手边的花瓶,狠狠甩下。

第74章 送礼() 
没有媳妇在身边,谢予睡得不习惯,早早的就起来了。听着外面还没什么动静,他也不急着起来,趴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毛毛窗台、门口两处来回跑。

    这猫也没睡好,天不亮就在屋子里转,搞出各种声响。谢予这么早起来,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毛毛吵的。

    这猫只一晚上没见到主人,就知道着急,也算是那女人没白喂这么久。

    谢予饶有兴趣的看了半晌,喊它,“毛毛。”

    谢予的声音不低,在这样沉静的早晨,更是显得很突兀。

    毛毛举着前爪,歪着脑袋看向谢予,似乎是在确认是不是谢予再喊它。它自己上蹿下跳这么久,一直只听到自己弄出来的动静。现在谢予突然出声,显然是吓到它了。

    毛毛歪着脑袋疑惑的傻样,倒是和它主人有那么一点像。谢予也不知道哪里像,他没说话,和毛毛对视着。等欣赏够了,才抬手朝毛毛招手,让它过来。

    那傻猫倒好,明明看到了,嗖一下,转头继续对着门喵呜喵呜的叫。好像多叫几声,那门自己就会开开一样。

    谢予没得到回应,裹着被子往外挪了挪,伸出一只胳膊,摸索到自己的鞋子,用力甩过去,准确落在毛毛声侧,吓得毛毛一下跳到柜子上,警惕的看着谢予那只鞋。

    无聊恶作剧的谢予,明明被毛毛愉悦到,还是骂了声,“傻猫。”

    谢予无心睡眠,便缩在被子里,看着毛毛确认那鞋没有危险,看着它再次蹲到它叫门的地方,看着毛毛举起爪子挠门。。。。。。

    他小心的拿了另一只鞋,看样子是打算再丢一次毛毛。

    这次还没来得及行动,男人就听到外面传来开门声,还有媳妇和李婶说话的声音。

    谢予掀开被子迅速穿好衣裳,穿了那只险些被他丢出去的鞋。然后单脚跳找到另外一只鞋子穿上,三两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才开了一个缝,毛毛就嗖一下从门缝跑出去了。谢予眼睁睁的看着毛毛先他一步跑出去了,往地上啐了一口,也急急跟上。

    进了屋,毛毛那傻猫已经睡在媳妇给它铺的小窝里,猫尾巴一甩一甩的,显然是安逸得很。

    谢予没管它,径直走到床前。

    掀开床帘一看,媳妇儿子都在。两儿子都被媳妇放到里侧睡着,小的那个吐着泡泡,睡得正香。大的那个,嘴里吃着奶,黑葡萄似的眼看向他爹。

    谢予却不看他,只随意瞟了一眼,就转去看孩子他娘。很好,孩子他娘也睡着了。

    男人眼睛只在媳妇儿子间流转了一会儿,就黏在媳妇雪白莹润的胸前,不动了。

    那里,他知道那里滋味有多美妙。

    看着看着,谢予伸手覆在空着的那一边上,还手贱的揉了揉。刚揉了一下,就被“睡着”的媳妇一巴掌打在手上。

    男人一进来,沈木木就察觉到了。她闭了眼睛,一是不想和他说话,二是想知道男人会说些什么。人家倒好,二话不说,进来就耍流氓。

    谢予被打了也不在意,淡定收手,还颇有闲心的戳了戳儿子的小脸。才意味不明的看着孩子他娘问,“不装睡了?”

    沈木木讨厌他这样避而不谈,抱过儿子,侧过去身子,背对男人继续奶孩子。

    这姿态一出,谢予就知道他这小媳妇还在闹别扭。等媳妇一转身,他就去锁了门。脱了外衣,只着里裳,躺到床上,将身子贴到媳妇后背上。

    男人块头不小,外面留的空间根本不够他躺。一上来就死命的贴着沈木木,沈木木怕两人挤着孩子了,急急道,“床不够睡!你不要上来了,仔细压着孩子。”

    男人倒好,不慌不忙道,“你不会小心点,孩子能这么容易被压着了?”说着这话,还在一点点将沈木木往里面推。

    “别再往里面了!”孩子在吃奶,上半身不好动作,沈木木便往后翘着屁股,想要把男人拱出去。

    哪想,她这动作简直是羊入虎口,男人伸手揽过她的腰,顺势将媳妇后翘的臀部贴在自己小腹上。似乎担心她体会不到,还恶劣的做了几下挺跨的动作,成功让女人消音了。

    让人消音还不够,他得寸进尺的将手伸到媳妇胸前,把玩着儿子没吃的那边。

    生活中,沈木木从未赢过男人,在床上,更是全面被压制型。

    说不听,打不过,沈木木便开始哭。

    她哭得很有技巧,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无声无息,就是压抑的抽泣,刚好让谢予能听到。

    男人的脑袋就搁在她脖颈间,沈木木便是哭得再压抑,他也能听见。

    听到媳妇的哭声,谢予覆在她胸前的手没有收回,却顿住了。抬起头,瞅了瞅她的脸,确认她不是假哭。

    他躺回去静默了好一会儿,头痛。

    这期间沈木木的抽泣声越来越大,然后他两儿子也跟着嚎起来。谢予忍了一会儿,一股脑坐起来,“还有完没完了?!看给儿子吓得。”

    男人不耐烦的话一出,沈木木的抽泣声立马止住了。她一般只敢撩拨,没胆灭火的。谢予生气,她就不敢使劲作。

    媳妇是不哭了,儿子还扯着嗓子嚎呢,谢予拍了拍她臀部,“儿子哭成这样,没听到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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