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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来时才发现，才发现……”这话虽听着没什么，可暗中的意思明确不过：她是和芮颜在喝茶，不想最后竟然这样了，而芮颜却完好无事。
灭癸听闻后愤怒地盯着芮瑶，一副想上前理论的模样，旁边的暗癸眼疾手快一把制止了她。幸而旁人都在关注芮瑶，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她们是等芮颜回到国公府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翠柳的描述，她们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要对付小姐的，只不过反倒害了芮瑶自己罢了，如今听这芮瑶明显还想诬陷小姐，有点气不过。
芮老夫人闻言，盯着芮颜问道：“阿颜，你当时是和瑶儿在一起？”
苏姨娘也一脸惊疑地望着芮颜。
芮颜一脸自责地说道：“是的，祖母，我一开始是和四妹一起在喝茶，可是我见二妹与三妹迟迟没有回来，而派去找人的翠柳与馨儿也不去不返，就想着先去找找二妹她们。都是我不好，如果当时我留下来陪着四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芮老夫人见芮颜自责的模样，有些难以判断。
“四妹，我记得我离去前还特意叮嘱你好好留在雅间，这些你都忘了吗？”说道这芮颜似想到什么一般难过地说道：“难道四妹真的在怪我那时候的离开吗？”
芮瑶见芮颜三言两语就把当时的情况撇清了，眼中一片阴狠，可是她也知道不能说出实情，不然她也得不了好。略加思索，芮瑶依然低着头难过的哭泣道：“大姐姐，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不好，没有事先察觉，竟着了道。”说到这，芮瑶发誓地说道：“祖母，我绝对没有和廉二公子有私情，今日我才第二次见到他，又怎么可能有了首尾呢？而且第一次见到廉二公子的时候，大姐二姐她们也都是在场的，我根本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私情。”
“哼，廉侯的二公子就是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没想到这次竟然欺负到了我们国公府头上，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芮学容虽不喜芮瑶令国公府蒙羞，可廉聪行纨绔的名声众所周知，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应该怪她，只不过他廉侯府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学容，你就去问问廉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夫人气呼呼地说道，她心里也认定了廉聪行的不是。
柴氏见国公爷与老夫人有了决定也不再多说什么，不过依然一脸恼怒地瞟了芮瑶一眼。
芮颜微微打量了芮瑶一番，嘴角几不可见地勾起，廉聪行虽然是个纨绔，可他到底是廉侯的嫡子，如今又发生了苟且的事情，芮瑶注定也只能是个妾，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庶女。哼，别怪她心狠，如果不是她对她下药想让廉聪行和她无媒苟合，让自己即使嫁进廉侯府也平白低了姿态，她也不会如此。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那些害她的人她可不会置之一笑坦然受着。
最后事情终于有了决断，瑞国公准备亲自前往廉侯府要一个说法，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地散了。
在一处拐角的无人处，芮瑶拦住了芮颜的去路，恶狠狠地说道：“芮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会揭穿你伪善的面目。”
灭癸见这女人还是死性不改，真有点忍不住手痒，想好好教训她一顿。
芮颜瞟灭癸一眼，随后直接踏步上前看着眼前拦住自己的少女一脸的好笑：“四妹，你难道想让我实话实说，这样恐怕不好吧，到时候如果还让别人知道这事并不是廉聪行的错，而是你自己下了药，你说那廉聪行还会不会认账呢。”
“你……哼，你也别得意，到时候可能嫁的还不如廉聪行呢，别以为是什么国公府的大小姐，不受宠一样不会有好结果。”
“我怎么样四妹还是不要关心了，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当下的情况吧，更何况，你还是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会到如今的地步，难道就仅仅是因为我？”说完，芮颜不再理会，径自向前走去。
芮瑶看着芮颜渐行渐远的身影，眼中一片阴霾。
馨儿跟在芮瑶的身后一动不敢动，满脸的苍白。芮瑶回过头盯了她一眼，随后率先走在了前头，馨儿忙不迭地跟上。
五八、定下（）
廉侯府内，廉侯夫人庄氏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儿子，端着白瓷茶盏的手紧紧地捏在了一起，想到刚才听到的汇报，火气又噌的一下窜了上来，把手中的茶盏直接砸在了廉聪行的脚边，“你这个蠢货，我都已经给你去国公府提亲了，你竟然还干出这种事，你是想气死我吗？”
廉聪行被他母亲突然的一摔吓了一跳，随后才委屈地说道：“娘，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明明说好的是芮颜的，结果完事后一看竟然变成了她的妹妹，国公府的四小姐，我都糊里糊涂的，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以前每次犯错，他只要委委屈屈的，他的母亲就不会多为难他。
不过这次庄氏是真的气到了，她听到小儿子这么说，更是火大，“你个逆子，既然都已经去提亲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让你……现在倒好，你睡了人家的妹妹，那芮大小姐就不可能嫁给你了。”
廉聪行听到这就不干了，“不行，我要娶的是芮颜，她那什么妹妹我才不要娶，那个女人长的根本就不及芮颜。”
庄氏就知道她那小儿子会这么说，不过既然发生了这种事，她还没脸没皮到再去国公府给他去求娶芮颜，因此想也没想就反驳道：“哼，这回是你自己做下的孽，还想抱得美人归，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你以为那国公府的小姐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她芮瑶即使是个庶女，也不是你能做了就可以不认账的，虽然不够格做你的正妻，但是一个良妾是跑不掉的，那国公府完全不可能再把人家的大小姐嫁给你做正妻。”
“不要，娘……我就要娶芮颜，我不要那什么芮瑶，娘，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廉聪行还未说完，就被刚进来的廉侯廉浩云打断，“哼，你这逆子，之前真的是对你太放纵了，你竟然做出了这种事。”廉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鞭子，直接抽在了廉聪行的背上。
庄氏一见她家老爷竟是动了真格，看了看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小儿子又心疼道：“老爷，行儿虽有错，可你这下手有点重了。”
廉侯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脸的不赞同，“就是你从小太宠着他，才养成了他现在这副德行，你看看他干的那么些事情，现在别人一说起廉侯府的廉二公子，谁人不是皱眉头的，你到现在还要护着他。”
庄氏听闻虽心疼，可也不再劝阻，她也知道她一直喜欢小儿子宠着他，才使他成为如今的模样，自己再这样下去，只会更加害了他，因此任由廉侯动了手。
廉侯尤不解气，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又抽了下去。
廉聪行疼的冷汗直冒，忙向他爹求饶道：“爹，我错了，啊……”
廉侯老来得子也十分喜爱小儿子，如今看到被自己打的血肉模糊的小儿子也很心痛，再也下不去手了，扔下手中的鞭子，对着庄氏说道：“从今日起就给我好好看着他，不能让他踏出他的房间一步。”
庄氏听闻忙点头同意，看到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小儿子忙差了人去请大夫，自己也上前去扶。
等安顿好小儿子后，庄氏过来看到静坐的丈夫欲言又止。
廉侯看了看庄氏，说道：“好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尽快把这事给解决了。”
这时廉侯的嫡长子廉聪擎进来，对着廉侯与庄氏说道：“瑞国公来了。”
“把他请到我的书房吧。”廉侯没再多说什么，留下庄氏与廉聪擎一起去了书房。
芮学容拿起白瓷的茶盏缓缓品了一口，目光悠远想着事情。在来的路上他已冷静下来，暗暗有些后悔自己的急切，当初与柴氏商量好后就决定把芮颜嫁过来好与廉侯搭上关系，没想到如今她的四女儿竟然与廉二发生了这种事。虽然打乱了他的计划，但是仔细想想影响并不大，虽然芮瑶嫁过来少了正妻的位份，缺了名正言顺的姻亲关系，可怎么说两家也还是姻亲。
“国公爷来访，真是有失远迎啊。”廉侯朗声笑着走了进来打着招呼，廉聪擎也一起进来见礼。
芮学容停止思量，忙站了起来说道：“是我冒昧来访才是。”看到廉聪擎忙拉了他起来，“贤侄快起来，好久没见，越加稳重成熟了。”
“多谢国公爷的夸奖，小侄就先下去让人准备准备，国公爷待会儿可要吃个便饭再走，您和家父就先慢慢谈。”说着又行礼告退。
芮学容这才笑着说道：“廉侯真是好福气，擎贤侄真是越来越稳重了。”
廉侯叹了口气，无奈道：“擎儿是很好，可惜他的弟弟实在是让我头痛。”
芮学容忙说道：“行贤侄也不错。”
两人又如此谈了几句，廉侯见芮学容说了这么久还没说到重点，直接切入正题，语带歉疚，“你就别安慰我了，今日发生的事我都听我那逆子的仆从说了，是小儿的错，可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请国公爷直接选个日子吧。”
芮学容一愣，他都还没说什么，这廉侯就都说完了，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他不少事，如此他也直接说道：“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瑶儿虽不是我的嫡女，可也是从小宠到大的，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我也要给她一个说法，既然廉侯开明，那么此事就全权由你做主了。”
廉侯见芮学容没有过多纠缠，心下松了一口气，保证道：“放心，我马上就让内人操办，只不过……”
“廉侯有话请直说，有什么事我们也可以协商一番。”
廉侯见状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小儿还未娶正妻，因此这喜事可能要稍晚一些。”对于自己的儿子，廉侯还是疼爱的，因此正妻之位，他还想给他找个正正经经的嫡女。
芮学容理解道：“我明白，这也可以理解，既然如此，那我也先告辞了。”
廉侯挽留了一番邀请芮学容留下吃个便饭，不过芮学容婉拒了。
两人没有过多纠缠，直接定下了芮瑶嫁于廉聪行做妾的事宜。
五九、婚期（）
瑞国公回府后，直接对柴氏说明了廉侯府内的一切，也吩咐柴氏稍稍准备芮瑶出嫁的事宜。
柴氏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略有不甘，“老爷，这……事情就这样了？那芮颜呢？”
“既然瑶儿与那廉聪行有了这事，芮颜就不能再嫁过去了，不过瑶儿嫁过去也行，虽然只是一个妾，可毕竟也让廉侯与我们有了关系。”
柴氏捏了捏帕子不再说话，心里却愤恨不已，这廉聪行是她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个人选，她本打算让芮颜‘好好’地嫁过去，没想到却不成了。
容华居内，灭癸气愤地说道：“小姐，难道就那么算了？这明摆着是想陷害你的，虽然最后小姐没事，可她们也欺人太甚。”
芮颜手中不停，依然认真地在浣花笺上写着，等写完后才停下笔，说道：“芮瑶也尝到了苦果，只要她不再犯到我，也就随她去了。不过最可恨是芮倩那个幕后之人，下回有机会要好好回敬她一番才行。”
灭癸见她家小姐自有主张，也不再多说。
这厢伤养的差不多的廉聪行听到他依然要娶芮瑶的消息后，立马想去找他的母亲，只不过刚踏出房门一步就被挡了回来，这才想起自己还被禁足了。廉聪行气愤地一摔门，来来回回地在房间内走着，好不容易等来了他母亲，忙问道：“娘，怎么样，难道我真的要娶那什么芮瑶？”
庄氏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喝到：“还不是你自己做的孽。”
廉聪行得到准信，忙否决道：“不行，我要娶芮颜，不要娶她的妹妹。”随后眼睛转了转，双眼发光道：“娘，那芮瑶不是也是娶回来做妾的嘛，那我还是娶芮颜做我的妻子，这样不就好了嘛。”廉聪行越想越兴奋，抓着庄氏的手连声说道：“娘，我一起娶了她们不就好了嘛。”
庄氏闻言一愣，她还真没想到行儿会这么想，细细想了一番，她摇了摇头，“行儿，国公府并不是普通的门第，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娶了她们一对姐妹的。”
廉聪行垮下了肩，一言不发地往榻上一躺。
庄氏看了看毫无生气的小儿子，劝道：“这回你爹都已经和人家瑞国公说好了，你还是安安心心地等着婚期吧，你的正妻之位也马上会为你找好，一定也是个不错的姑娘。”
廉聪行随意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既然不是芮颜做自己的妻子，那么是谁成为他的正妻都无所谓，因此他都没问要给他找谁。
庄氏见儿子无精打采不愿多说的模样，嘱咐一番后就走了，如今她也要为行儿的婚事做点准备。
廉侯的动作很快，这一次他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把小儿子的事情都解决了，因此与妻子挑挑选选了几天后，就准备向御史中丞许智尧许大人的嫡女许晶繁提亲。虽然许智尧只是正四品的中丞，然许家是大族，许智尧的大哥是工部尚书许智昌，家族中其他子弟也多有考取功名的。
定下了许晶繁后，庄氏在隔日就去了许府与许夫人恰谈了许久。她去国公府的事都没有声张，那日茶楼的事更是由廉侯善后仔细防范，因此还没人知道发生的这些事。
许夫人起初有些惊疑不定，廉聪行的品行，京城之人都有所耳闻，因此她也不敢马上答应下来，虽说是自己的女儿高攀了，可作为母亲毕竟不想女儿以后受苦，只推说要与夫君商议。
许智尧当天夜里听闻妻子所说也有些不确定，他还真没想到廉侯府竟会相中他们家的晶繁，不过随之又释然，毕竟廉聪行虽然身份高，却不是多好的良配，因此十分犹豫不决。
庄氏见事情没有马上办成也没有什么恼怒，隔了几天又请了相熟的一位夫人作为媒人再次前往许府。作为媒人的谢氏是国子监祭酒唐辉的夫人，本来她十分不情愿为廉聪行来说媒，只是廉侯为人正气，当初于她的夫君有恩，因此才走上这么一遭，再加上庄氏这次向她再三保证她的小儿子已改过自新，她才勉为其难来了。
而许智尧夫妇见到谢氏也有些惊讶，他们也没想到这次廉侯府这么诚心，这让他们感觉到了廉侯府上的重视。在谢氏的劝说下也有了松动，如此再三来往，两家终于说成了这门亲事，日子就订在了年底。
等廉府与许府下定之后，国公府也接到了廉侯府的音信，决定在许府的许晶繁进府后的半年之后，就接了芮瑶进府。
芮颜听到这个消息后，置之一笑。不过每日听闻暗癸的回报，她有些阴沉。这么多天下来，杨府那边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杨文渊每日都循规循矩地，让暗癸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和不同寻常的事情，让她无处下手。
“小姐，还要继续盯着杨府吗？”暗癸垂手立于一旁向芮颜请示。
芮颜点点头，“你继续盯着那边，不过自己要注意安全。”说着拿出几个瓷瓶交予她，说道：“这是我这几日空闲时研制配的药，如果遇上困难就用上。”
暗癸接过了瓷瓶谢道：“多谢小姐。”她心下有些欢喜，历任楼主的毒术都是不传之密，小姐的毒术听说也非常厉害，如今自己有了这么几瓶东西，感觉多了一层保障。
相对于容华居的平静，芮瑶这边就有些闹杂，虽早已知晓做妾的命运，芮瑶还是不甘心，更何况听说廉聪行的正妻还是一个正四品下的官员之女，这让她分外不平。
苏姨娘倒是挺满意的，“瑶儿，那廉聪行虽不是很好，但是毕竟是侯府的公子，你嫁过去后，也不算太委屈。”
芮瑶看着一脸兀自满意的亲娘，气不打一处的往上窜，“你是自己做了姨娘，也想让我做一辈子的姨娘吗？”
苏瑾儿听闻不可置信地看着芮瑶，满眼的伤心。
芮瑶知道自己说重了，勉强笑了笑安慰了几句，不过她的眼中还是有掩饰不了恨意与不甘。
六十、路遇（）
日子在平静中飞快地流逝，芮颜解决了被嫁的可能，可惜她依然没能找到什么好方法对付杨文渊，暗癸日日盯着杨府，却一无所获。
这日芮颜带着灭癸与翠柳去侯府看望侯老夫人，老人家非常开心，拉着芮颜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由于之前救了应禾承，庞氏对待芮颜多了一丝尴尬与愧疚，态度倒是比之前更热枕了几分，期间不停地拉着芮颜说话。
应禾承更是亲自向芮颜道了谢，“上次可是多亏了表妹，不然今日我可就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芮颜微笑地回道：“表哥不用客气，这本就是阿颜应该做的。”
应禾承又道谢了一番，才从侯老夫人的上房告退。
等芮颜打道回府时，庞氏还亲切地让应婷相送。
“好了，这都已经出了侯府了，你就不用再送了。”芮颜看着坐于马车一侧，一点也没想下去的应婷说道。
应婷瞪了瞪芮颜，说道：“你怎么还没走远就要赶我了呀，母亲可是让我好好送你到国公府的。”随即又一脸高兴地提议道：“阿颜，现在天色还早，我们一起去逛逛可好？”
芮颜听她这么说也没反对，遂吩咐车夫往街市方向行去。
应婷拉着芮颜在街上好好地逛了起来，不时地还给芮颜介绍新奇好玩的事物。芮颜都是一脸笑容的陪着，不过在经过清雅书屋的时候震愣了一下，她记得这是杨文渊经常来的一家书店，应婷看到芮颜看着一家书店发呆，笑道：“既然想进去，还杵着干嘛。”随即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芮颜进入了眼前的书店。
翠柳灭癸也立马跟了进去，应婷的丫鬟佳如也默默跟在身后。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芮颜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曾经刚到京城的时候，她还时常陪着杨文渊来这儿买书，看到自己喜欢的书也会一并买下，那时候的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薄情的男子。应婷看着芮颜又呆住了，不解地拍拍她的肩膀问道：“阿颜，你怎么老走神啊，是不是今日有点累了？”
芮颜顿了顿，说道：“哦，没有，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所以有些走神。”
“那要不我们今天就先不逛了吧。”应婷善解人意地说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