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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害皇子手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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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和越缓缓朝王达良走去。王达良用力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在顾和越时常浅笑的俊秀脸庞上,看出了几分狰狞之色。他愈加慌张四望,却没发现什么可以用来自保的东西,只得挪动着身子,慢慢往后靠。

顾和越逼近,王达良终于发现,那不是错觉。顾和越的眼中尽是阴冷和狠戾,王达良看着,只觉心中发寒。

他早就知道,顾和越在御林军中做事。似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要混成官身,谈何容易。是以,他对顾和越的本事,那是一万个佩服。与顾和越相处时,也是一万个奉承一万个小心。

就在昨日,顾和越突然来找他,在他店里赌了几把,又拉他去喝酒。后来,他好像喝多了……醒来时,就到了这里。

王达良的背脊靠上了墙壁,躲无可躲,只得磕磕巴巴开口道:“顾兄,你、你这是何意?”

顾和越走到他面前,蹲下,竟然朝他一笑:“王兄,如意坊近来生意可好?”

没错,王达良是如意坊王掌柜的么子。顾和越父母也是做生意的,同为商贾人家,王达良与顾和越才有了交集。

王达良胡乱点头道:“好,好。”

顾和越收了笑,冷冽道:“无怪你那么大胆!仗着如意坊生意好,居然敢污蔑宸王殿下!”

王达良将这话在脑子中过了几遍,心中便是一沉:“顾兄,小弟不明白你的意思。”

顾和越一直仔细打量他的表情,此时一扯嘴角,朝着角落那个男人道:“瞧,我们找对人了。”

角落的男人沉默片刻,开口道:“我要供词。”声音竟然意外的清朗。

顾和越似笑非笑应了一声:“是,大人。”这话说完,他出手如电,朝着王达良下腹就是一拳。就听王达良一声惨嚎!

顾和越站起身,居高临下道:“昨晚你喝醉酒时,造谣说宸王殿下借如意坊的拍卖,强买民女。怎么,现在却不敢承认了?”

王达良痛得脸色煞白,心中懊悔不已:喝酒误事!我怎么会把这种事情都说出去了!

顾和越踢了他一脚,将他踢得平躺在地上。王达良双手捂着腹部,大口喘息。顾和越笑道:“王兄,你可是奇怪,为何我只打了你一拳,你却一直痛得厉害?”

王达良看向顾和越,眼中尽是恐慌。

顾和越笑容愈大,手掌一晃,指间多出了一枚银针:“因为我将这个,插入了你的身体里。”

那枚银针在阴冷的空气中,闪着幽寒的光芒。顾和越踩着王达良的腹部,挪动了几下,如愿听到了王达良的惨嚎:“恩,就是这个穴位。呵呵,你也是有福之人,这可是御林军逼供特有的手段,不知活活逼死了多少英雄好汉,一般人哪里能见。”

王达良冷汗直冒,哆嗦着手去推顾和越的脚。奈何他本来就不是顾和越的对手,现在又是半个残废。那只脚就像生了根一样,长在他的腹部,时不时挪动一下,痛得他撕心裂肺。

王达良终是克制不住,朝阴影中坐着的男人伸出手,哭嚎着央求道:“大人!大人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显然,王达良已经看出这里做主的人是谁,是以越过顾和越,直接求那角落里的“大人”。

男人却在哀嚎声中沉默地坐着,纹丝不动,一言不发,犹如一尊石像。

顾和越顺着王达良的眼光看去,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笑王达良,还是笑那个人。他又碾磨了王达良一阵,这才将脚拿开。王达良终于得以喘息,慌忙道:“顾兄!那些话都是我胡说的,如意坊只做正经生意,怎么会强卖民女呢。”

顾和越微微一笑,蹲下,抓住王达良的手拿开,商量一般道:“不如,再来一根吧?”

王达良刚想躲闪拒绝,顾和越却已经将第二根银针扎入了他的腰部!王达良瞳孔骤然收缩,张大了嘴,却因为痛到极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顾和越拍拍他的脸:“其实,我家大人很喜欢你的消息。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我也很困扰呢。”

王达良痛得天昏地暗,顾和越说话又前后矛盾真真假假。他头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更别提答话了。顾和越蹲在他身边看了他一会,这才拿了样东西,在他腹部一番挪动,将那两根银针取了出来。

那银针染了血,顾和越细细看了会,居然将那东西搁在王达良脸上,一边擦拭血迹,一边慢条斯理道:“许菱。说说,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时辰后。

王达良如死鱼一般躺在地上,双眼空洞,只剩出气的劲。短短一个时辰,他觉得自己死了好多次。

角落里的男人终于起身。他走到顾和越身边,拿起那张供纸仔细看去,复又叠好,收入怀中。或许是因为烛光昏暗,那张英气的脸不似平日那般明朗。竟然是……孟昭坤。

顾和越正拿出白绢擦拭银针,见孟昭坤过来,勾唇一笑:“孟大人,让你见笑了。”

孟昭坤脸上没有表情。他看了看地上烂泥一般的王达良,忽然开口了:“御林军何时有了这种逼供手法?”

顾和越从袖中摸出一个布包,将银针一根一根小心插回去,不甚介意道:“大人您何等尊贵,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自然不能污了您的眼。”说着,抬头嘻嘻一笑:“我却不一样。我是商贾,是贱民,没有些手段,怎么入得了官身。倒是让大人恶心了。”

孟昭坤听出了他话中微妙的嘲讽之意,却只是摇摇头道:“多谢你。”

顾和越意外看去。就见那人面色如水,目光平静。顾和越忽然有了些莫名的嫉妒:这人明明陪着他参与了这些不堪,却还干净得如同却稚子初生。这不禁让他开始怀疑,孟昭坤过往的经历,真得如他猜想得那般,单纯而充满阳光吗?还是,这人其实早就见过了丑陋肮脏,却反而从中超脱?

顾和越在那里沉默不语,孟昭坤却又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帮助许菱?”

顾和越眨眨眼,嘻嘻笑道:“都告诉你了,我对许菱一见钟情,一门心思想娶她,自然不愿意她嫁给宸王。”

孟昭坤直直盯着他,明显不信他的话。

顾和越踢了踢地上的王达良,岔开话题道:“大人,这人你要如何处置?”

孟昭坤便也不在纠缠这个问题。他看了看地上苟延残喘的男人,低低道:“逼良为娼残害性命,这事捅出去,他们一家都得赔命。索性……”他缓缓抽剑出鞘:“给他个痛快吧。”

剑光一闪而过,生死不过一瞬间。王达良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

顾和越眼见汩汩血水从王达良脖颈处流出,湿了一地,不由瞪大了眼。他是真吃惊了。孟昭坤……还真出乎他的意料。

那日,自见过许菱后,顾和越便一直思考如何帮助她。最终,他将目标锁定了许建明。

许菱口风很严,顾和越也不愿逼她。但他相信,身为许菱的假亲人,许建明一定知道些有用的信息。

只是,许建明被萧宸轩的人严密监视,顾和越守了好几天,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萧宸轩冲闯御林军营那日,顾和越见到了萧宸轩的霸道,更替许菱担心。却难得见到许建明没人盯守,一时兴奋异常。

后来,孟昭坤想送许建明回去,顾和越连忙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孟昭坤,获得了与许建明独处的机会,一番刑讯逼供,最终从许建明嘴里套出了话。

许建明说,那日他照常去酒楼喝酒。喝到一半,一位富贵公子过来与他同桌。再后来,他便神智不清。清醒过来时,就到了如意坊。如意坊的人说他赌博输了五百两银子,逼他立下契书,卖了许菱。

顾和越敏锐感觉到此事的蹊跷。本来,他打算一个人暗地里出手,但一番思量后,还是决定找孟昭坤帮忙。

顾和越将孟昭坤对许菱的情意看在眼里。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人的势力确实远甚于他。不管如意坊背后藏着什么秘密,由孟昭坤出面捅出去,既合情合理,又足够威慑。

而他,只有安全隐藏在幕后,才能继续帮助许菱。

顾和越来找孟昭坤时,孟昭坤正在为许菱奔走。那次,樊群如意坊的朋友向他透了底,却没敢提供证据。萧宸轩更在赈灾回京后,让人彻底清洗了如意坊的知情人员。现在还知道许菱拍卖真相的,就只剩下如意坊的几个主事者了。

可这些人都是拴在萧宸轩线上的蚂蚱,根本不愿对孟昭坤透露内情。孟昭坤奔走了几日没有收获,一时失望异常。

顾和越就是这时出现的。他向孟昭坤说明了自己的推测与设计,承诺帮他逼出口供,却要求隐藏在幕后,由孟昭坤负责把事情捅出去。

孟昭坤此时,做了第一件出乎顾和越意料的事情。他要求全程参与。

顾和越无法推拒,只能带着孟昭坤一道行动。孟昭坤的性子顾和越也清楚,因此他本来还担心,这人会在他逼供之时,诸多非议阻扰。却不料,这人竟坐在一旁,安静看着王达良的各种惨状,由始至终都没出一言。

当然,最最出乎他意料的,还是现在。孟昭坤居然亲手杀了王达良。

顾和越惊讶片刻,终是一笑:“孟大人,这种事情,让我来就行了,何必脏了你的手!”

孟昭坤微微垂眼,剑上的血滴滴落在地上:“这是我的事,”他收剑回鞘,沉声道:“本该我做。”

顾和越莫名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立时有些不悦。他想,他是许菱的哥哥,也是许菱的未婚夫,他才是许菱的依靠。但这些话自然不能告诉孟昭坤。两人默然片刻,孟昭坤转身道:“这里交给你,我现在就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看!又是4000+!俺虽然写不出21点一章的,12点一章,还是木有问题哇哈哈!

躺倒求虎摸求表扬~~~_(:3」∠)_

50章

却说;许菱见过萧浩瑞,又陪许建明两人吃了午饭;未时(13点)才打道回府。

她照例去萧宸轩处报道。却见萧宸轩正在与几名幕僚说话,一脸怒气。

许菱不敢上前;就站在院门口远远候着,依稀听到了几个字:“……如意坊……孟昭坤……”

不多久;萧宸轩黑着脸从房中出来了。他见到许菱,也没有好气;只道了句:“我要进宫。”

许菱乖乖点头告退;心中猜测着,又发生什么事了?

傍晚时,萧子衡给她带来了答案。

萧子衡脸色很奇怪:“你……是父王从如意坊买来的?”

许菱眨眨眼:“是;怎么了?”

萧子衡沉默半响;忽然答非所问叹道:“孟昭坤居然也会用不堪的手段……”

凭谁都认定,孟昭坤绝不会做出违背法理的事情。萧宸轩也一样。林盛倒后,他的财路不多,所以才没有动如意坊掌柜。却不料,孟昭坤居然将口供逼了出来,真真出乎他的意料。

更让他难以应对的是,孟昭坤此次出手明明是为了许菱,却偏偏将攻击点落在了宸王扶持无良商贾,罔顾法理私贩人口,逼良为娼残害性命上。

本来,一个皇子,强卖个把民女,也不算什么大事情。但参与如意坊自成体系的黑市人口买卖,对店家闹出的多桩性命视而不见,甚至是暗加纵容扶持,性质就不一样了。再加上近来萧宸轩屡屡被攻击,皇上正因他心烦意乱,见他进宫,立时将他一顿臭骂,最后撂下句:“……你想娶得就是这个女子?不行!”

萧宸轩哪敢多说,只得应允离开。出宫路上碰到孟昭坤。孟昭坤朝他咧嘴一笑,见礼道:“见过殿下。”

萧宸轩生生压下将他剥皮枕骨的欲望,勉强平静点头道:“免礼。”

这人自从在御林军营与自己对着干后,就再无顾忌。偏偏现下自己被攻击得厉害,不好对付他。否则若被皇上知道了,又不知会怎么看自己。

萧宸轩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回府后,阴沉着脸问萧剑:“如意坊王掌柜被判了什么刑?”

萧剑躬身道:“刑部还没有出结果,但死刑却是逃不了。殿下若想出手,勉强可以救下他家小。”

萧宸轩冷冷一笑:“萧剑,他出卖了我,你还让我出手?”说着,咬牙切齿道:“去传个话,务必诛他三族!”

皇上亲自发话,萧宸轩自然再不能娶许菱。他觉得丢脸,也有些负疚:承诺自己女人的东西,最后竟然给不起,这对他来说,无疑于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怕许菱会生气会伤心,于是换着花样给了许菱一些补偿。许菱不用嫁他,心中愉悦,两人倒真正和睦相处了一段时间。

朝堂之上,又是一番胶着自不必提。就这么时光飞逝,一转眼到了五月。

这晚,许建明打着酒嗝跌跌撞撞回家时,已是晚上亥时。

他没注意到门槛边有张凳子,又喝多了,一个不小心,就摔去了地上。

许建明骂骂咧咧爬起身,摸黑朝许滔房里走去,从床上揪起许滔,抬手就是两个耳光,骂道:“小兔崽子!我不回来,你也敢睡觉!灯也不开!想摔死老子?!”

许滔被他从睡梦中打醒,睁着眼,一时愣愣不会说话。许建明见了,将他扔去床上,熟门熟路摸出根藤条,就开始抽许滔:“你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想摔死老子,去找你那个贱人姐姐?老子打死你!”

却觉察一个尖锐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背,一个声音阴冷道:“许建明,是我让他睡的。放开他。”

许建明听到这个声音,酒立时醒了一半,拿着藤条缓缓转身,果然见到昏暗月色下,那人持剑而立。

许建明的藤条瞬间落地,恐惧地颤抖起来:“顾……顾大人……”

顾和越的桃花眼中尽是森冷,声音却意外柔和:“小滔,哥哥和你爹爹去隔壁谈事,你好好休息。”

说着,下巴一扬,示意许建明回他房间。

许建明神智清醒了,身体却不利索,磕磕绊绊走到厅堂,小眼睛溜向门外。

顾和越跟在他背后,却仿佛知道他在干吗,此时轻轻一笑道:“果然是时间久了。看来,我有必要帮你温习一些事情。”

许建明立时一个激灵,再不敢有别的想法。

五月初九。

今日,宫中很热闹。皇上接见大金国的使者,金国二皇子乌嘉木。两国断断续续交战多年,今日终有机会坐下来和谈,欢迎场面甚大,众人喜笑颜开,怎么看着都是好事一桩。

但其乐融融的表面掩盖不住暗里的激流汹涌。多年交战,多少兄弟亲友丧命,这口气,怎能说咽下就咽下?自然有人想做些明里暗里斗气的事情。

乌嘉木几杯酒下肚,便借机嚣张道:“圣上!看这些女人歌舞,实在太无聊了!”

皇上但笑不语:他什么身份,怎么能回应这种低级挑衅?自有萧宸轩在下面笑答:“那依乌兄所言,如何才不无聊?”

乌嘉木手一挥,一个跪在他身边的男子起身,站去了殿前。就见他面如刀削,肤糙如石,身高九尺有余,体型壮硕,一身肌肉狰狞,显然是个武学高手。

乌嘉木扫视殿内众人,笑道:“咱们草原人就喜欢武斗。早听闻大熙武学源远流长,今日来了,自然想见识一二。不知圣上可否给个机会?”

这话萧宸轩却不便接口了。皇上在这,轮不到他做主。就听皇上厚重的声音传来:“这位小英雄怎么称呼?今年多大?”

那壮硕男子看看乌嘉木,见他点了点头,这才躬身一礼,答道:“我叫石弓,今年二十三。”

皇上挥手让众舞姬退下,看了萧宸轩一眼。萧宸轩心中暗叹,却又不得不开口道:“孟统领何在?”

孟昭坤就站在殿门口,此时急急行去了殿中间,朝皇上行礼道:“孟昭坤在此。”

萧宸轩拧着嘴角笑道:“可巧了,这位孟统领今年才二十,不如你们二人切磋一场。”

孟昭坤躬身道:“属下领命。”又转身,面对那石弓抱拳一礼:“石兄,请指教。”

石弓也回了一礼,抬头却问道:“我是嘉木台吉的千夫长,你是什么职务?”

孟昭坤暗道:打就打,扯官职干嘛!都称呼我统领了,估计他就是不明白吧?是以,笑嘻嘻道:“你问这个干嘛?”

石弓骄傲道:“我打败你后,总要回去告诉别人,我打败的是什么人。”

孟昭坤笑出声来。如果这人不是金国派来砸场子的,他可能会喜欢这汉子的性格。可是这人身份摆在那里,又如此瞧不起大熙,他却不乐意了。孟昭坤嘿嘿笑道:“我没有官职,我就是宫里一喂马的。你可以叫我马夫。”

殿上众人憋住不笑。石弓有些愣,看向乌嘉木。偏偏乌嘉木嫌他丢了自己面子,根本不看他。石弓只得点头道:“好,那开始吧。”

他划出了架势,孟昭坤不敢小觑,扎了个马步,微微躬身,眼神霎时凌厉起来。

两人缓缓划了几步,石弓率先出击,几步朝着孟昭坤冲去,右拳直接向孟昭坤的脑门招呼!

孟昭坤心中一惊!他看石弓个子大,以为这人是走力量路线,速度不会很快。却不料他的身形堪称迅速。孟昭坤丝毫不敢怠慢,左脚一收,身形一扭,侧身躲过,右脚立时朝着石弓小腹踢去!

石弓隔手一挡,另一手五指成爪,就朝孟昭坤小腿抓去!孟昭坤见他指上青筋都暴起了,不敢硬碰,只得收腿,右手成肘,朝着石弓肋下击去!

两人过了几招,都暗自心惊对方的实力,更是全力以赴缠斗起来。孟昭坤打得双眼放光,真恨不得一直和这人这么斗下去。

就这么走了三十多招,在众人个个看得心惊之际,孟昭坤一个拧身,避开石弓的扫堂腿,身形迅速压低,朝着他的另一腿膝窝狠狠踢去!

石弓身形一个踉跄,孟昭坤第二击随后而至!他抓住石弓的胳膊,从背后缠住那人,后腿一蹬,肩膀借力向前一扭,居然一个过肩摔,将石弓硕大的身子砸去了地上!

石弓仰躺在地板上,神情有些呆愣,好似不能相信自己竟输了。孟昭坤哈得呼出一口气,松了他的胳膊,眉眼弯弯朝他伸出手。

石弓不理他,只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落地之时,那地板都震了震。

萧浩瑞适时带头拍掌,笑道:“精彩!精彩!都说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皇上听了,满意微笑。其实不管石弓年龄几何,他都会派孟昭坤出赛。论个人武力,孟昭坤若排京城第二,便没人敢认第一。可他偏要问问那人的年龄,就是因为孟昭坤还能在年龄上压对方一筹。萧浩瑞的话再次点明了这点,自然得他欢心。

殿上大熙朝诸官也附和起来,大金使臣脸色都有些难看。孟昭坤见石弓一脸羞愧憋闷走去一旁,心中暗笑:这人还输不起了么?!让你看不起我大熙朝!遂跟上去,拍了拍他肩膀,笑嘻嘻道:“那啥,千夫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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