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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害皇子手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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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浩瑞瞳孔微缩。自他懂事起,便一直隐忍伪装,也因此,他万分羡慕那些张扬行事的人。却不料,这种深埋的情绪,竟会被这女子看了出来。他凝视许菱半响,忽然微微一笑,点头赞许道:“好,很好,话很好。”

许菱误打误撞,顺利过关。她以为萧浩瑞说“画很好”。却只有萧浩瑞自己知道,他是在赞扬许菱这一语中的、洞察和动摇人心的本领。

他本来打算考核许菱的才艺。现下看来,才艺已经不重要,因为许菱有其他更让人放心的东西。

萧浩瑞温润一笑,朝许菱伸出手:“带你去下棋。”

两人下了三局,许菱输得一败涂地。没办法。她前生就不精象棋,这一世又没学过,怎么可能赢。萧浩瑞也终于确定,这人不是装,而是真的不善棋。这样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这人容易被他控制。坏处是,她本身危险。

萧浩瑞是个一刻都不会停止思考揣度的人,但那都是在心里。今天,面对这个深爱他的女子,他却有了些倾诉的意愿。

微风拂过,萧浩瑞举目远望,淡然一笑:“阿菱不善棋。”他随手执起一颗棋子,温雅道:“世事如棋。人生如棋。便是这天下,也不过一盘棋。”

这么大气的话,他偏偏说得很是平静。他的眼前明明只有一景园林,却仿佛看见了江山万里。

许菱听了,心中有些酸楚,不知是因为这个人的抉择,还是因为自己的命运。她沉默了片刻,忽然起身,站到了萧浩瑞的身旁。萧浩瑞转头望她,不解其意。

许菱回望他,有些委屈,有些期望,也有些平静。她柔柔道:“那我想做,在你身边看你下棋的人,帮你端茶送水揉肩捶背,不想做你手中的棋子。”

萧浩瑞摇头失笑:“阿菱不可孩子气。你完成了任务,我自然会娶你进门,好好待你。”

他眯眼的表情转瞬即逝,却被许菱抓住了。许菱暗叹口气:我会信你?不管你想让我做什么,风险必定极大。届时,我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更何谈匹配那个高高在上的你?

但这种不甘不能表现出来。许菱很清楚,自己已经入了萧浩瑞的局,若不能为他所用,定会被他杀了,以绝后患。

许菱撅着嘴,小女儿状道:“那好吧。要做,我也要做这个。”她躬身执起棋盘上的“车”,随手打掉一个子,带着几分意气奋发道:“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见她知进退,萧浩瑞才消了杀心,随意答话道:“阿菱倒是特别。女儿家,竟然喜欢做前锋,负责攻击?”

许菱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她自嘲一笑:“这个棋子重要,比较不容易被舍弃。”

许菱所料果然不错。当日,萧浩瑞就带她离开了别院,安顿在了京城一小宅里。

又过了几日。一晚,萧浩瑞戌时末才回府,却见到萧白在院门口等他。

萧浩瑞下马问:“你怎么来这了?不是让你守着许菱么?”

萧白一边伺候他下马,一边问:“殿下,调…教许姑娘的事,是不是照旧找刘七?”

萧浩瑞脚步一顿,点头道:“我都忙忘了。果然你看了她一年,更有记性。”想了想道:“事不宜迟,让刘七一会就过去。”

萧白垂眼应是,躬身告退。

萧浩瑞走了几步,却又停步唤道:“……等等。”

萧白低头候在一边。

萧浩瑞眯眼半响,终是道:“……我亲自来吧。”

3调…教

十月的夜晚很寒冷,许菱早早上床歇息。

这些日子她睡得很不踏实。萧浩瑞的面孔时常在梦中出现,每每清醒,许菱都会暗叹无语。

今夜也是。迷糊间,那人又来到她的床边。不同的是,这次,他直接掀了她的被子,也上了床。

冷风灌进被窝,许菱只觉那温热的躯体诱惑着自己,不自觉就缠了上去,紧紧抱着他。

那人一点点掰开许菱,手去解她的里衣。

他的手有些冰,手指碰到许菱的皮肤,许菱就是一哆嗦。

那人收了手,将手放在被子里暖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继续。

解开了许菱的里衣,那人又去扯她的亵裤。

直到许菱光溜溜躺在他怀里,他才环住许菱,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含义。他时轻时重吸允许菱的唇瓣,舌头撬开了许菱的牙齿,勾住她的舌尖嬉戏。手也在许菱的背上四下抚摸。

女子肌肤手感极佳,那人很有了些兴致,亲吻便加重了力度,手指也去揉捏许菱胸前的茱萸。

许菱迷糊“嗯……”了一声。那声音有些娇嗔,有些慵懒,还有些……舒坦。她脸有些红,微微扭动着,竟然是将身子往那人手中靠了靠。

那人索性一个翻身,将许菱压在身下,不遗余力地挑逗许菱的身体,亲吻也更激烈。

许菱被整得有些透不过气,这才慢慢清醒过来。微微睁眼,就见到了萧浩瑞放大的脸,这才明白,这不是个春梦。自己的确全身赤…裸被那人抚摸逗弄着,软成了一滩春水。

萧浩瑞停了亲吻,微抬头,轻笑道:“阿菱很诚实。”说着,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一边喃喃道:“我教你男女之事。你且仔细听。”

许菱心道:我上辈子就懂过了,哪里要你教我。

萧浩瑞亲吻上许菱雪峰上的红缨,手也去揉搓另一只小兔。许菱只觉血腾得涌上了脸,正失神间,却听见萧浩瑞含混道:“你要去接近我的大皇兄,宸王萧宸轩。你的身份是普通民女,有一个酒鬼老爹,和一个年仅7岁的弟弟。”

萧浩瑞微抬头,看了看眼神迷离的许菱,牙齿在那挺立的红缨上一咬,道:“你有没有听?”

许菱一声痛呼!稍稍回神,委委屈屈道:“我在听。我要去大皇子身边做细作。”

萧浩瑞这才安抚似的舔了舔那茱萸,手掌在许菱腰际缓缓摩挲,继续道:“你的优势,就是长得像他在意的女人,他的侧妃。那女人死了五年,萧宸轩却一直念念不忘。你有半年时间,让他将你接入府里。入府后,他可能当天就会碰你。那时你该如何应对?”

萧浩瑞抬头看向许菱,眼中流光淌动,竟是魅惑无比。他微微一笑:“阿菱,让我看看你该有的反应。”说着,吻上了许菱的唇。

男性气息强势入侵,许菱心跳如擂鼓,身体绵软无力,头脑一片混沌,哪里有心机去演戏!

她借着亲吻的间隙,低低呻…吟道:“浩瑞……”

萧浩瑞被这一声情意绵绵的呼喊弄得下腹一紧。

许菱抽出手回搂住萧浩瑞,与他唇舌交缠,她的手在他身上四下抚摸,身子还微微扭动着,去蹭他的身体。

许菱意乱情迷。她的爱意如焰腾腾燃烧着她的身体,她只想就这么把一切交给他。就算不可能让他改变心意,起码……这辈子的第一次,不会跟了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这种意乱情迷影响着萧浩瑞。有些异样的东西在他心底升起,他忽然很渴望得到这个人。

有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他伸手去扯自己的亵裤,却忽然动作一顿,甩开许菱,忽的坐起。

萧浩瑞这么一坐,被子就全部被他掀掉了。许菱冻得很,睁着满是水汽的眼,朝萧浩瑞伸出手,哆哆嗦嗦道:“浩瑞,好冷,快过来……”

萧浩瑞脸色一凝,将被子一抖,单单只裹住自己,坐在她边上,也不说话。

许菱被冻了片刻,终于慢慢找回了理智。可是此情此景,便是她再厚的脸皮,也说不出话了。

萧浩瑞冷冷一笑:“你身为平民女子,只能以下人身份入宸王府。名不正言不顺,只一天时间,萧宸轩要碰你,你就这个反应?”

许菱冻得小口喘气,却还是乖乖答话道:“我应该反抗。”

萧浩瑞微怒道:“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许菱太冷了。她爬起身,带着些许畏缩,一点点去扯萧浩瑞的被子,自己也缩了进去,这才觉得好了些。

她冰冷的身体碰着萧浩瑞,萧浩瑞也是一个哆嗦,眯着眼盯着这个擅作主张的女人。

许菱在他的眼光下,稍微退开了些许。她有些失神,有些沮丧,却还是看向萧浩瑞,低低道:“因为那个人是你……我才没办法拒绝。”

萧浩瑞心中一震。却无端生出一股怒火:这个人总是抓着机会,就向自己表白心迹!

他敛了表情,温润一笑:“那许姑娘的意思是,我该找别的男人来调…教你?”

许菱愣愣看着他。萧浩瑞的眼光幽深不见底。他明明在笑,许菱却觉察满心的寒意。

许菱艰难开口道:“殿下,你没必要找人调…教我。你说的那些,都是女子本能的反应,到了时候,自然会表现出来。”

萧浩瑞把被子扔给许菱,自己起身穿衣。

这人的温雅融入骨髓,即使是简单的穿衣动作,也做得高贵无比。

穿好衣服,萧浩瑞大声道:“萧白,去叫刘七。”

门口有人应是。萧浩瑞转身,开口道:“你要抗拒,但不能抗拒太过,折了皇兄的面子,否则他讨厌你,你要如何立足?你的抗拒中要有几分羞涩,几分委屈。如此,你做得出来?”

许菱裹紧被子,没有答话。

萧浩瑞在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淡淡道:“等会会有人来教你。”

许菱抬头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以为那日这人停了手,便是改变了想法。却不料……他还是要找人调…教自己!

许菱喃喃道:“不,殿下,不要,求求你……”

萧浩瑞放下茶杯,走去床边,安抚道:“你说得对,面对我,实在是为难你了。那刘七专门负责这类事情,我等会便坐桌边看着,他也不敢伤了你。”

许菱脸色霎时惨白,心痛如绞。

她第一次清醒认识到了,自己在萧浩瑞眼中,不过只是一枚棋子。他的温柔戏码近乎本能炉火纯青,可那从来不是为了自己。是的,萧浩瑞不爱她,他对她,根本毫无一丝情谊。

以至于,他能安然坐在一边,看着别的男人玩弄自己。

许菱惨然一笑,死死抓住萧浩瑞的手:“殿下,你教我吧。我一定好好学习。”

萧浩瑞想了片刻,终是拒绝道:“刘七比较懂。”

许菱直直看着萧浩瑞,目光之中尽是凄凉,悲苦,哀求,责备。萧浩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目光,似乎所有的感情都自那双眼中扑面而来,争先恐后想要跑进自己心里。他微微皱眉,索性甩开许菱,又坐回了桌边。

这时,门被轻轻敲了三下。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殿下。”

萧浩瑞淡淡道:“进来。”

刘七进门关门,垂头而立。

许菱看去。刘七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像很普通,那双眼中却尽是阴沉的死气,眼眶深深下陷,眼睑还泛着不正常的红。他的手中拎着一个暗黑色的木箱。那箱木色润泽,四角光滑,显然是主人经常使用。

萧浩瑞端起茶杯道:“去吧。”想了想,终是加了句:“下手轻点。”

刘七应了是,走到床边,将那木箱小心放在床上一角,居然双手合十,对那箱子恭敬行了一礼,这才看向许菱,低声道:“许姑娘。”

许菱看看他,再看看那木箱,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刘七见了,公式化道:“许姑娘不必紧张,我们一步步来。刘七先向你说明。”

“你的身份是良家女子,小门小户,碰上皇子垂青,心中自然该有些欢喜。但是大皇子对女人一向性急,不顾你的意志想要你,你自然会不高兴。所以你该反抗他,却不能反抗到令他失了面子,没了兴趣。你的反抗,应当是一种以退为进。”

“大皇子现下有十多个女人,待谁都不长情。你可能只有一次机会,所以这次机会,你要激起他的怜意,也要激起他的兴趣。你的神情,应当是三分愤怒,三分羞辱,两分委屈,两分深情。”

刘七示意道:“许姑娘,你试试。”

许菱看着他那张陌生的脸,一瞬间脑中闪过数个念头。她想大哭一场,想暴怒斥责,甚至想一头撞墙,一了百了。

可是不行。大哭不够坚强,暴怒不够沉稳,她想好好活下去,就必须证明自己有细作该有的品性。

许菱努力了许久,终是勉强道了句:“你……让开一点,我看着殿下试。”

刘七一愣,点点头,站开了。

萧浩瑞的眼神与许菱直直对上。却见许菱闭了眼,似乎在凝神。半响,又睁开眼睛。

不用刘七评价,萧浩瑞自己都知道,许菱太失败了。

刘七果然开口道:“太深情了,太委屈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许菱连忙插话道:“我再试试。”

刘七点头。

许菱闭眼,深吸气。再睁眼,眼中已经含了泪水。

萧浩瑞默默看着她。

刘七点评道:“还不如上一次。太多焦急,恳求了。”又道:“不过,你含泪的模样甚好,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和保护欲。往后去了大皇子府,可以把握时机好好使用。我……”

许菱根本不让他说出下面的话。她抹了眼泪,急急打断他:“等等!等等,我再来。”

这回许菱闭眼了许久,久到眼中流出了一行清泪,才胡乱抹了,睁眼看向萧浩瑞,哀哀道:“殿下,要不你过来帮帮我?”

萧浩瑞简直不知该做何表情。

帮她?怎么帮?像刚刚那样?这人真是嘴上不把门,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可是他不能上场。有了前车之鉴,难保下次不会擦枪走火。他只是要教好许菱,却不能污了她的身子。

萧浩瑞摆摆手,偏头道:“刘七,去。”

刘七点头应是,躬身打开那木箱,口中道:“许姑娘,你自己过来躺好,免得刘七伤了你。”

4毒药

许菱拼命摇头,两脚乱蹬,眼泪狂飙,只是一声声凄楚呼喊:“萧浩瑞……萧浩瑞……”

刘七见她不配合,又道了声:“得罪。”爬进几步,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扔去了床正中,压着许菱,开始扯她的被子。

许菱的被子被他一点点扯掉,露出了两条雪白纤直的腿。她望向萧浩瑞,见他坐在桌边,安静地看着自己,一瞬间忽然发觉,她的爱情,其实根本就只有一条路:淡薄。

刘七又去扯她手上的被子,许菱抬头张嘴就咬!

刘七吃痛缩手,低呼一声,几乎是本能反应,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甩在许菱的脸上。许菱白皙的脸上立时留下了五个红指印。

打完后,刘七立时觉得不对。殿下叮嘱他要下手轻点的。

他有些惶恐,转头看向萧浩瑞。

萧浩瑞没甚表情。

刘七心中七上八下,但是萧浩瑞没叫他停,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可没等他反应过来,许菱却不哭了。她连被子都不顾了,腾出手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刘七两个耳光!

刘七被她打懵了。他出道十多年,那次曾被女人打!心中立时大怒,眼光也带上了十分的阴狠之意,森森一笑!

许菱正与他怒目相对,见着他那冷笑,生生打了个寒颤:完了!我竟然把这变态惹恼了!

刘七从箱中摸了样玉器,掐住许菱的下颚,就往许菱嘴里塞。一边温柔道:“许姑娘,张嘴。刘七也是为你好,免得你受不住时,咬舌自尽……”

许菱被他吓得搏命挣扎,漂亮的脸蛋都被刘七捏得变了形,看着那叫一个凄惨。

却听萧浩瑞开口道:“够了。下去。”

刘七一惊,立时停手,爬下床施了礼,退了出去。

许菱心中一松,这才把头闷进被子里,一抽一抽地开始抹眼泪。

许久,许菱抬头。

萧浩瑞坐在床边看她。

她心中有些委屈,却也有些欢喜。这个人,待自己总算不是那么无情。

她坐起身,扑到萧浩瑞身上,抱住他。正想着该怎么说话,才能既表达自己的感激感动,又不显得忘了身份。萧浩瑞却动了。

他一点点掰开许菱的手,缓缓道:“你倒是有胆子,竟然敢打刘七。他现在不知会用多少法子暗里整你,我先让他回去冷静冷静,明天再继续。”

许菱石化了。

萧浩瑞掰开了她,起身道了句:“若再做事这么没分寸,下次我不会救你。”转身就要离开。

许菱反应过来。她心里堵得慌,却没时间伤感,连忙掀了被子,光着身子赤着脚跑下床,从背后紧紧抱住萧浩瑞。

她冷得微微颤抖,因此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想尽力贴紧他。

但这种亲密居然更让许菱难过。身为苏颜时,她何曾爱得如此恐慌,如此委屈,如此……卑微。

许菱侧脸贴上萧浩瑞的背,感受着那人的体温隔着衣服传来,喃喃开口道:“殿下。我知道你的思虑。你教我的琴棋书画,还有今晚面对大皇子该有的反应,都是为了让我更像那个女人。”

“可是,你有没有听过邯郸学步、东施效颦?”

“我不是那个女人,若是跟着她的模式走,只能丢了自己。你也是男人,难道你会真正在意,一个没有自己个性的女人?”

“鱼游于水,豹奔于野,鹰翔于天。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道理,我也一样。我自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帮你达到目的。”

许菱克制不住流下泪来:“殿下,我是个值得留着个性的人。求求你,不要再教我了。”

萧浩瑞直直站着。那个女人全身冰凉,唯独那喘息喷在他的背部,隐约有一阵阵温热的湿意。

萧浩瑞掰开许菱的手,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开门,离去。

一个月后。

京城外郊,小破瓦房。

许菱卯时起床,打开几乎快要见底米缸,抓了一小把米,生火煮粥。然后拎着一桶衣服,去河边洗衣。

河水冰冷刺骨,许菱衣裳又单薄。她在寒风中拿着棒槌足足洗了一刻钟,冻得嘴唇发紫、手指红肿,这才洗完回家。

还没到家门,就见着一六七岁的小男孩坐在门口,见到她回来,跑上去唤道:“姐姐!”

许菱抓住他的手,继续往家走,边走边道:“小滔,这么早起来了,爹爹呢?”

许滔被许菱的手冻了一下,反而两只手一起握住她的手,一边对着许菱的手呵气,一边道:“爹爹还没醒,姐姐你手好冻。”

许菱笑了笑,摇头道:“不碍事。”

现在许菱的身份,是许滔的姐姐。他们的爹爹许建明是一个落魄秀才,中年丧妻,生活潦倒,靠着学堂那点禀食过活。偏偏他嗜酒如命,因此多年前,陆续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卖了出去。

许菱就是顶着被卖女儿的身份回到了许家。

许建明见她回来,很不高兴。他那点钱连自己都养不活,若不是想留着许滔送终,他甚至想把许滔也卖了。现在回来个吃白食的女儿,他第一反应就是:不理。

许建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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