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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无忧已经拦在澹台梦的前边,厉娇娆的手停在半空,脸色发青:“印无忧,你当真死护着这个小妖精!”
印无忧心中一痛:“娘,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信我们的话,难道外人说的比我们更值得信任?”
厉娇娆冷笑一声:“我们?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才和人家睡了一夜,就从心里边向着她了。”
方才澹台玄和印无忧说的话,她也听到了,可是厉娇娆就是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要羞辱发泄心中的怒火。
印无忧又气又怒,一时语堵,不知道该说什么。
澹台梦盈盈一笑:“一夜夫妻,百日恩情,可是欢爱转薄,恩便成仇,很多事情,不过是转念之间,就相去千里,夫妻间如是,母子间亦复如是。厉姐姐当初不得已而弃无忧而去,无忧尚在襁褓,怎知个中情由,难道厉姐姐会为了这个很对无忧耿耿于怀,愤恨不已,才伺机报复,还是姐姐觉得无忧和印谷主一心同气,所以想一同报复?”
厉娇娆大怒:“你胡说,澹台梦,你居心险恶,挑拨离间,无忧,你还没有看清楚这个小妖精的蛇蝎心肠……”澹台梦叹息道:“姐姐何必太固执,怎么就一心认定我心存歹意。”
厉娇娆冷笑道:“你不是心存歹意,难道还会以德报怨?当初我挟持了你,对你做过什么,我没有忘记,你难道会忘记?这个是人之常情,如果换了我,我一定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当日所受种种,都以百倍奉还!”
澹台梦笑道:“厉姐姐,江湖恩怨,有时是刀剑决绝生死向,有时是相逢一笑泯恩仇,我固然忘不了过去,可是我不愿意为了过去而陪葬明天,姐姐觉得我要怎么样才算报了仇?杀了你吗?沧海虽然武功不如姐姐,可是要想杀死姐姐,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姐姐说我心如蛇蝎,那么我会想出阴毒无比之计,不但可以杀了姐姐,还会让无忧永远都不知道真相,当我是一辈子的知己朋友,姐姐不会怀疑我这个蛇蝎心肠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吧。”
厉娇娆冷笑了一声,不做否认。
澹台梦摇头叹息;“姐姐也是聪明人,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报仇是如此简单的事情,我何必拖延至今还没有行动?”
厉娇娆愣了一下,她曾经挟持澹台梦,知道这个女子诡计多端,防不胜防,不过今天这些话,好像出自肺腑,不像是故作姿态,难道澹台梦是真的喜欢儿子印无忧,所以才愿意放弃仇恨?厉娇娆可以理解的就是如此,当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把是非恩怨都抛于脑后。不然澹台梦为什么会代替那个幻雪宫的弟子嫁给无忧?可是也不对,好像最后还是没有嫁成,厉娇娆一时间有些糊涂。
转念之间,又想起卢妃仙子和幻雪宫,想起那个临时被退出来做新娘的汝嫣纯夕,再想想方才列云枫和澹台梦说的话,越想越不是滋味,卢妃仙子的联姻答应得那么轻率,而且没有像原来的那样,把终黎西枫嫁给无忧,还有一件事情,让厉娇娆有些隐隐不安,她已经传书让白碧深前来图苏,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音信?这件事情,除了她,也就是卢妃仙子知道,会不会卢妃仙子已经在半路下手,劫杀了白碧深?
记得昨晚打斗时忽然冒出来的那些魅火教的人,这些人显然和卢妃仙子早有约定了,卢妃仙子却一个字都没有吐露给自己,而且联姻的本身,保不准卢妃仙子觊觎的就是焚心教,卢妃仙子不是还出言试探,是不是大婚以后就把教主之位传给印无忧吗。
想到此处,厉娇娆不由得咬牙切齿:“卢妃仙子,你这个老不死的妖孽,这笔债老娘一定要和你算算。”她恨恨地骂过卢妃仙子,然后道“澹台梦,老娘姑且相信你一回,要老娘和你们玄天宗的人化解往日恩怨也行,你得答应老娘一件事情,算你捡到了个便宜,如果你答应了,老娘和你老子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也不去计较他当日的无耻行径。”
澹台梦一笑:“好姐姐,你什么时候这样客气起来,姐姐的吩咐,沧海自当奉为纶音。”
印无忧咬着嘴唇,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母亲会想出什么苛刻的要求条件,澹台梦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一再忍让,可是母亲为什么就不明白这一点,何况当年,师父澹台玄也没有对不起她。
厉娇娆嘿嘿冷笑:“澹台梦,我要你答应的事情,你可听好了,老娘不会再说第二遍!”
谁向月筹求红线
天苍苍兮欲雪,风凄凄兮云逐。木萧瑟而谷幽邃,绝尘迹而马蹄轻。
冬日暖阳,为草木凋落的大地镀上一抹亮黄色的橘红,看上去温暖芳香,让人心中慢慢松弛下来,不觉间有些疲倦。
山路上,马蹄清碎,一路的疾驰后到了这里,便是一带茂密的丛林,过了林子,就是藏龙山的脚下了。这条路,来来去去,林瑜已经走了好多次,这回是奉了师父澹台玄的命令,去回山看看贝小熙在做什么。
林瑜心中猜测着贝小熙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特别严重,贝小熙是没有胆子自己偷着跑出来,一定是万分紧迫,所以明知道偷跑会被澹台玄责罚,也无所顾忌了,贝小熙从小虽然惹事捣蛋,不过在澹台玄的严厉管教下,贝小熙做事从来不会出格儿,顶多就是找人打一架,或者是戏弄戏弄莫逍遥那一脉的弟子,除此之外,贝小熙也折腾不到哪里去。
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埋怨,可恨贝小熙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长春帮分舵那边事情刚刚平息,幻雪宫的人虽然撤走了,可是事情还没有了结,帮主卫离还要和印无忧了解那笔旧账,既然人家一帮之主提出来,按照江湖规矩,他们玄天宗就不能回避推诿,所以尽管藏龙山这边也是暗潮涌动,可是澹台玄苦于分身无术,只能先被绊在长春帮分舵那里了。
现在的藏龙山上,只有萧玉轩和澹台盈在,剩下的都是莫逍遥那边的人,他们虽然不会明目张胆地做什么,但是谢神通和澹台玄都不在,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他们怎么舍得错过?
以前澹台玄下山,还有个谢神通坐镇在那儿,莫逍遥他们自然消消停停,现在连谢神通都下山了,这些人还不趁机而动?
澹台玄看上去四平八稳,好像根本不担心这些,林瑜也暗中想过,或许师父和师祖是故意为之,好让那些按耐不住的人自己耐不住寂寞冒出头来,如果不是这样,澹台玄知道贝小熙自己偷着跑了以后,也不会如此着急。
幸好贝小熙临走的时候还留个纸条,上边写着自己有急事回藏龙山一趟,会马上回来。
马是长春帮的马,长春帮分舵的后边,有一个很大的马厩,里边养着百十匹马,俱是骨均神骏,为了快些赶去藏龙山,卫离亲自去马厩,她好像对马十分喜爱,对每一匹的性情都很了解,到了马厩的时候,卫离眼光一搭,就从里边挑出两匹来,交给了林瑜和慕容愁。
慕容愁就在林瑜的身边,和他并辔而行,他们两个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林瑜是不想说,这个慕容愁影子一样跟着他,他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她摆脱得掉,以前觉得慕容愁阴冷得和鬼一样,心里很是厌烦,现在慕容愁虽然不那么讨人厌了,不过林瑜还是不喜欢她。
慕容愁穿着绯红色的衣衫,长发飘逸,苍白的脸上,淡淡扫着胭脂,看上去有些暖色,她也没有看林瑜,一路催马前行,紧紧抿着嘴唇。
一股诱人的香气随着风,扑面而来。
林瑜低声道:“小心。”
慕容愁轻轻咬着嘴唇,没有搭话。
马,忽然咴咴叫了一声,林瑜马上勒住了缰绳,感觉到很压抑的气氛,那是一种浓重的杀气,被强压在厚重的凝滞之中,一触即发前的死寂。
山风猎猎,枯枝簌簌。
前边的路是一个大的转弯,他们这边是上坡,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下边的情景。
路已经被堵住了,一些猎户打扮的人搭着弓箭,形成一个包围圈,里三层外三层地将里边的人团团围住。这些猎户的里边,有个戴着皮帽子的人,腰下佩着刀,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他的前边,生着火,火上放着架子,有两个仆从打扮的人,蹲跪在那儿,翻动着火架子上边的烤兔,阳光下的火苗几欲透明,只看到烤得金黄色的兔子滋滋地冒出油珠儿来,两个仆从一边翻动,一边往烤兔上边撒些作料,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一阵浓似一阵。
包围圈的正中是一块山石,有半人那么高,石头上边坐着一个人,白衣如雪,罩着面纱,雕像般坐在那里,正是幻雪宫的左护法霞露清霜。
在霞露清霜三尺之外的地方,横七竖八躺着很多人,好像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风,吹动着霞露清霜的长发和面纱,她盘膝而坐,双目微阖。
那个领头的人悠然地喝着酒,然后一伸手,一个仆从用小银刀子从烤兔上边割下一条后腿来,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那人接过来,狠狠地咬下来一口,金黄色的油脂顺着立刻流淌下来,那股诱人的肉香更加浓郁。
一边咬着兔腿,一边喝着酒,那个人嘿嘿冷笑:“霞露清霜,幻雪宫的左护法,在下杜尔恭早已久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饶是受了伤,还毙了我这么多的弟兄,你是真的没有把我们趣乐堂的人放在眼里哈,不过不要紧,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下去,别说我们欺负你,反正我们是有酒有肉,渴了喝,饿了吃,可怜幻雪宫的左护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吧嗒着嘴,吃得啧啧有声。
霞露清霜不为所动,坐在那儿,依旧闭着眼睛。
杜尔恭笑道:“故作镇定是不是?可惜啊,你这套把戏骗不了我,如果你还有本事,早冲出去了,还会傻傻地坐在这里吗,虽然我没有看到谁伤了你,可是你只有双手能动,我们不过去,你也出不去,我们是打不过你,不过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如果饿上三天两夜,估计连举手的劲儿都没有了吧!”
杜尔恭说着不由得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霞露清霜冷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搭言。
看着霞露清霜不屑和自己说话的样子,杜尔恭脸色一寒,挤出一丝笑容来:“左护法,我们趣乐堂的人只愿与人为善,不愿意与人交恶,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答应了方才事情,一起都好商量,何况,这也不是我们趣乐堂的主意,我们不过是受人所托而已,托我们的人是谁,想必我们不说出来,左护法也应该了解,左护法本来就是斩堂的堂主,杀一个人对于左护法来说,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尤其这个人,只要左护法肯去做,这个人必死无疑!”
霞露清霜傲然冷笑:“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要挟我?”
她的话冰冷尖刺,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杜尔恭也收敛了笑容,微怒道:“霞露清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以为我们不敢杀你吗?”
霞露清霜哂笑:“如果真的敢,不妨一试!”
杜尔恭颜色更变,脸色阴沉下来:“一个人不要太自信,不然的话,会死得很惨。”
原来他们遇到霞露清霜以后,就发现她好像受了伤,坐在石头上边不能动弹,杜尔恭是奉命来寻找霞露清霜,那个人告诉他们怎么才能找到她,杜尔恭听从吩咐,果然一路寻来,见到了霞露清霜,而且正如那人所言,霞露清霜下盘受制,无法行走,只能坐在那里,杜尔恭知道霞露清霜是斩堂堂主,专门负责杀人灭口之事,所以才毫不隐瞒,和盘托出,要霞露清霜为他们杀一个人,事成之后,万金为酬。
在杜尔恭看来,斩堂堂主,还不是幻雪宫中的刽子手,和江湖中的杀手有什么区别,何况有万金的酬劳,霞露清霜一定会答应,没有想到,被她一口拒绝了。
杜尔恭立时后悔,感觉自己行事太莽撞了,霞露清霜不答应杀人,可是她也知道了事情始末,这个人留着贻害无穷,不过杜尔恭还是没有胆量真的杀了霞露清霜,只想把她生擒活捉,然后押解回去,交给给他传令的那个人来处置。
结果前时派过去的二十几个人,都死于霞露清霜之手,别看她现在坐着不动,他们这些人也近不了她身旁三尺,杜尔恭又急又怒,才想尽方法想擒获霞露清霜,不过最好的结果,还是迫使她答应去杀人。
林瑜眉头微皱,他对幻雪宫的人没有好感,而且他见过这个霞露清霜,是他从那个坟墓里边救她出来,可是霞露清霜连谢都没有谢,反而寒着脸就走了,举止行为,十分怪异。
没想到却在这儿又遇上了,而且好像陷入了困境,相比之下,林瑜对趣乐堂的人更没有什么好感,尤其现在,几十个男人围困这个少女,这个领头的杜尔恭还威逼利诱,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受伤的少女,实在让林瑜感到气愤。
慕容愁瞥了他一眼:“你又想管闲事?你还嫌麻烦不够多吗?”
她的神色有些不满,口气也很冷。
林瑜淡淡地:“那也是我的事情。”
慕容愁冷笑一声:“你看上了这个妖女对不对?”
林瑜皱着眉,他就是不喜欢慕容愁这样的口气和神色,好像她和自己关系亲密一般,冷笑中还带着酸溜溜的尖刺,林瑜有些不悦:“那也是我的事。”
慕容愁忽然一笑,笑起来的感觉更冷了:“你是我相公,你的事当然就是我的事情。”
林瑜脸色一寒:“慕容姑娘,请你不要信口……”
他这雌黄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只见慕容愁身子一飘,已然冲进了包围圈,扬手一巴掌,就掴向杜尔恭的面颊。
杜尔恭也看到这里来了两个人,所以也加了小心,可是没有想到林瑜和慕容愁说着说着话,这个女子会忽然袭来,他左手是酒壶,右手是兔腿,只见人影一闪,寒风兜面,杜尔恭忙低头躲过,没成想慕容愁掌掴是虚,下边足动撩阴,杜尔恭可吓坏了,一般女子出手,哪里会有这样阴狠的招式,尤其对方还是个女孩子,她居然面不红心不跳地用这种招式,一般有身份讲颜面的男子都不会用这样下流的招式,不然会被江湖人耻笑。
事到临头,杜尔恭不及多想,酒壶和兔腿都撒了手,抬腿去磕慕容愁飞来一脚,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膝盖上边却被慕容愁狠狠地踢了一脚,哎呀一声,半跪在地上。
慕容愁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跟着又是一脚,正好踢在杜尔恭的下巴上边,杜尔恭尚在呻吟,这一下正被踢到,牙齿垫在舌头上,咔哒一声,舌头咬破了,血一下子流出来。
杜尔恭一捂嘴,慕容愁的长剑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边。
林瑜在旁边叹了口气,石头上边的霞露清霜有些惊讶,因为这个慕容愁的招法实在太出乎人的意料,难怪这个杜尔恭会吃亏受制,谁会看得出来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居然连被江湖人视为下三滥的手段都会使用出来。
杜尔恭怒目而视:“你,你是什么人?居然如此……”他是怒极,一时间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骂人,杜尔恭的武功虽然不能说是出类拔萃,不过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今天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制住,这口气如何咽下。
慕容愁冷冷地:“下令,放人。”
杜尔恭更加生气:“奶奶的,大丈夫顶天立地,宁死不屈,老子今天就是死了,也不会下令,我”
啪。
慕容愁掴了他一耳光:“少废话,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再他娘的不下令,姑奶奶我割了你的那几两零碎,看你还怎么当大丈夫,下令。”
慕容愁色冷声厉,说得一点儿也不含糊,杜尔恭听了,吓得亡魂皆冒,这个女子可是手段阴毒,说得出做得到,他虽然不怕死,不过真的被慕容愁给阉了,岂不生不如死,杜尔恭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声音也颤抖了:“撤箭,撤,撤箭。”
那些猎户打扮的人马上撤了箭,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也觉得这个慕容愁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不由得心生惧意,纷纷后退。
慕容愁嘴角一翘,露出鄙夷之色:“男子汉大丈夫?哼!”
啪,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打过去,杜尔恭的脸上青紫一片,慕容愁冷冷地:“姓杜的,你以为再要欺负人可得看清楚了,下次再让我遇见,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喂狗!”
杜尔恭闷哼了一声,想要骂人,却怕慕容愁真的会下辣手给他去势断根,可是不骂上两句,实在颜面无光,他红头紫脑地憋了半天:“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那个妖女?”
慕容愁冷冷地:“姑奶奶我是玄天宗弟子林瑜的老婆慕容愁,你们这些乌龟杂碎要是想报仇,喏,藏龙山就在前边,想投胎的只管去!”她一回头,瞪了林瑜一眼:“你愣着做什么,那个妞儿不能动,还不抱到马上去,耽搁这么半天了,我们还回不回藏龙山。”
林瑜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感觉,这个慕容愁行为做事实在难以用常理推断,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手解救那个霞露清霜,不过方才她的手段他一点也不意外,上次在幻雪宫的大门口,那些幻雪宫的弟子用上仙女脱衣阵,一个个绮年玉貌的小姑娘,一边打一边开始解衣带,逼着他和贝小熙差点闭着眼睛打斗,结果慕容愁也不客气,过去剑光闪过,把那些小姑娘的腰带都挑断了,结果那些小姑娘一个个惊叫起来,哪里还敢继续打,都拎着衣裙狼狈退走。
授受不亲,男女大防,不过现在也顾不了很多,林瑜纵身过去,对霞露清霜一抱拳:“姑娘,得罪了。”说着弯腰抱起了霞露清霜,霞露清霜瞪着眼睛,却是无计可施,只能由着林瑜抱上了马背,慕容愁见状,狠狠给了杜尔恭一拳,杜尔恭应声倒地,晕了过去。
慕容愁飘身上了马,和林瑜催马扬鞭,一路绝尘,杜尔恭的手下哪里还追得上,只好围过来看看杜尔恭的伤势。
转眼到了山脚,林瑜和霞露清霜并乘一骑,霞露清霜的长发和面纱不时拂到林瑜的脸上,带着清清的香气,却又痒痒地。
林瑜一勒马:“我们换马吧。”他感觉实在很窘,而且也感觉到霞露清霜同样的窘迫,她身子坐得僵直,可是两个人还是常常会轻轻碰撞。
慕容愁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笑:“这么漂亮一个妞儿抱在怀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喜欢她,我就给你弄了来,用不着和我惺惺作态,就是让人看见了,我也不和你闹腾,你怕什么?傻瓜,抱着吧。”
慕容愁说完话,扬鞭策马,飞驰在前边,林瑜又气又恼,脸涨得通红,霞露清霜也是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