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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小将之白玫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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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街角有一家药店,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莉莎抚着胸口,低声开口:“买一下……那个……验孕棒……”

越说,声音越小。

这几年来以来,偶尔他们出于种种原因,并没有去做避孕措施。

如果真的怀上……

——他会不会要我打掉?

手指渐渐收紧,手心一片冰凉。忽然有冲动想要捂住耳朵,什么也不听,仿佛这样子就能当作他什么也没说。

“如果真的怀上……”卡尔握着她的肩膀,沉默半晌。

这孩子的到来,是个意外。

若他真的想要孩子,家里床头柜抽屉的第一层也不会摆了满满的杜蕾丝。可这世上没有哪个品牌的避孕套能够做到百分之百避孕。杂志介绍过,一般避孕套的避孕成功率是在98%上下。

换句话说,同居三四年……如果意外怀上……那其实并不意外。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

非常简单的选择题。选项翻来覆去也只有两个——生下,还是打掉。

这道选择题的关键,在于莉莎。

她于他,到底是什么?

他很清楚,温情这种东西是不可否认的。她在他生活中,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却并不像呼吸一样,必不可少。

没有了她,他依然能够很好的活下去。

答案其实很明显,一直很明显——她不是他的爱情。

再怎样温水长存,她依然不是他的爱情。

卡尔握在她手臂上的右手,手指微微收紧。

有点干涩,却没有犹豫的语句,从一双薄唇中溢出。

“孩子,打掉吧。”

这孩子,不要了。

TBC

腰斩15 走廊回音

德国堕胎的第一个步骤,是要去官方的“心理咨询委员会”接受专家心理咨询,在得到委员会的书面同意书后之后,才可以去指定诊所联系做手术的具体事宜。
莉莎将车子停靠在路边,走到停车收费机前面领一张卡片,在深冬寒风中裹紧风衣,埋头走进了大楼。

接待她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心理咨询师。她循例问了几个问题,为什么想要打掉这个孩子,是否由于经济原因,等等。

当她问到“这个决定是否是在你心理和人身完全自由的情况下作出的?是否受到你丈夫的胁迫?”,莉莎淡然浅笑,以平稳温和的语调静静陈述。

“这是出于我原本意愿的决定。并没有收到来自外界的胁迫。”

笃定的,一如当年她在全世界媒体面前接过话筒,承认自己和卡尔正在同居。

心理咨询师按照流程完成了问询,最终递给莉莎一张表格,告知她如果一周后决定没有改变,就到这里来盖章。

莉莎起身,理平衣摆,向那位女士道别。后者送走了这位客人,回身拿起一张表格,望着表头上的姓名,蹙眉思量。

——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

——莉莎·刘……

而当她的目光集中在孩子父亲姓名,瞬间,就如一道霹雳轰在了她的心上。

——卡尔·海茵茨·施奈德!

——是那个球星施奈德!

——是他的孩子!

心理咨询师猛的抬头看向窗外,见一头墨黑色的发在风中飘扬,反射着一轮光晕,简直像极了中国的绸缎。

那女子关上车门,戴起墨镜,发动引擎。转眼,车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就像她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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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当天,拜仁客场有比赛。

早晨,卡尔接过莉莎递过来的提包,走向玄关。一双鞋整齐摆放在他面前,于是他弯身穿鞋。

“手术前手术后,记得跟我联系。如果赶上我没办法接电话的时候就发短信。”

“好的。”

卡尔站起身,转身面向她。有些复杂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却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早就决定的事情。一如当天他对她说出了他的选择,她便怔在当场,片刻,忽然缓缓笑开。

说,'好的,打掉。'

没有丝毫勉强,灿笑着就像她初见他的那天一样。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柔和的色泽。

所以他会认为,这是他们的共识——生活不能被意外打乱。

“你回来时候开车多注意。”他俯身,于她面颊上印下一吻。

她微笑,不疾不徐的点头。

“嗯。你也是,比赛加油。”

他点头,转身径直走出大门。听到背后门扇闭合的声音,“喀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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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诊所的时候,莉莎看到门前围着一群男男女女,举着醒目的标语,宣扬反堕胎。他们中一位年轻人看到她向这边走来,便主动迎上前去,递给她一份资料。上面是触目惊心的黑体字——“请不要轻易扼杀无辜的生命!”

莉莎没有接过资料,对那位年轻人笑笑,越过他身边,径直走进了大门。

年轻人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蹙眉,用激烈的语气喊了一声:“堕胎是谋杀!”

她的身影却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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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的海体育场一片欢腾。罗斯托克的球迷们举着大大小小的标语,穿着球迷俱乐部买来的主场队服,炸起一片又一片欢呼声。

双方球员进场,摄影机的焦点定格在拜仁的队长。

一头金发仿佛汇聚了整个世界的光芒。幽蓝色的眼中灼灼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战意。

仿佛他只是站在那里,就是胜利的象征。

德国唯一的足球皇帝,卡尔·海茵茨·施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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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刘走在空旷的走廊上,脚步声带出层层回音。有风透过走廊两侧的窗缝肆虐而过,她恍若未觉。灯光有些暗淡,照在玻璃上,尽显苍白。

尽头的房间就是麻醉室。

一对年轻夫妇手牵手坐在门外的长凳上,面有忧色的等待着。很快,大门打开,护士细声提醒他们时间已经到了。那位男人缓缓起身,看到自己的妻子依然怔怔坐着,有些不忍的踌躇片刻,拉了一下妻子的手。

而那位女人失焦的双眼,缓缓转向自己的丈夫。微张着嘴,片刻,忽然像梦靥惊醒一样,从长凳上弹起身来,对着护士和麻醉师匆匆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打了”,便拉过丈夫,匆匆走向了大门。

那一瞬间,莉莎清楚地看到,护士和麻醉师眼中流露出的神情,是不折不扣的欣慰。

大门外的反堕胎宣传者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拥抱那位女士,将一颗用精美的黄绸缎制成的小星星塞进了她的手里,激动地说着“亲爱的,这是给您孩子的礼物,知道吗,您是我们劝说成功的1247位母亲!”

莉莎挂着平和的笑容,回头看着。那对夫妇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拥抱,亲吻。

她转身,迈开脚步走向麻醉室。'。电子书:。电子书'

护士似乎认出了她,带着有些犹豫的笑容,细声说:“莉莎·刘……我是你的球迷。”

莉莎微怔,随后便扬起温和的笑容:“谢谢。”

“呃……您预约的时间是下一场手术……不过因为刚才那对夫妇放弃了,所以……如果您愿意……”

莉莎了然的点点头:“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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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托克的前锋带球大步前趟,甩过后场的卡鲁茨,冲进了禁区内。

“源三,小心啊!”

眼看着对方的前锋已经和守门员形成单刀之势,顺势摆腿,准备起脚射门。却被冲出龙门的若林源三一记铲球,干净利落的破坏了攻势。

若林源三控稳球,便脚不点地的大脚向前传。皮球准确落在中场利云的脚下,他接球转身,几个假身轻松晃过两人,看准空当,迅速将球送出。

落在卡尔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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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麻醉。

莉莎安静躺在手术台上,睁眼望着天花板。

想了很多。

想孩子若能平安长大,会不会像他父亲一样,在球场上纵横驰骋,王者一样举起象征最高荣誉的奖杯,眼中坚定的光芒,仿佛他就是为了征伐天下而存在。

会不会站在全世界的最顶端。

会不会,高处不胜寒。

像他一样。

和他一模一样。

脑海深处隐约响起婴儿的哭声,而她却像灵魂出窍一般,甚至没有丝毫心痛的感觉。

手术灯亮起。

她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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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唉声嘘声连成片,刚刚进了球的卡尔在片刻间被队友们包围。无数只手揉了他的发,无数只手拍着他的肩膀说“干得好”“得分了”。

他习惯性的抬头看向看台上固定方向,刹那间,心脏毫无征兆的抽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失落,他却无法捕捉。

定神看到那个固定的座位上,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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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缓步走出大门,门外反堕胎宣传者失望又同情的看着她一步步走来,又一步步走开。

而她却兀自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夜色沉寂如水,街边民房亮起温暖的橙色灯光。

她仰望天空,对着深沉的天幕,弯起唇角。温柔的笑,平和的笑,用力的笑。

笑到泪水滚落眼角,晶莹跌落在地,碎成了一片。

++++++++++++++++++++++++++++++++++++++++++++++++++++++++++

卡尔回到家,打开玄关电灯开光。漆黑的屋子,亮起了温暖的橙色。

他出声唤了一句“莉莎?”

有回声在房间中荡漾。

TBC

腰斩尾声

距离莉莎·刘人间蒸发,已经整整四年。
慕尼黑的冬天,来得分外的早。距离圣诞还有两周时间,街边商店已经营造出浓浓的圣诞气氛。圣诞树和圣诞礼物摆了一层又一层,鲜艳的颜色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分外温暖。

站在埃里森大街尽头,一位东方女子裹紧身上的风衣。

街对面一家意大利餐馆,一对外形靓丽的男女携手走了出来。

男人用宠溺的眼神望着怀中的女人,薄唇翕动着不知说了些什么。

隐约听到破碎的单词进入耳中。

'慕尼黑最好的意大利餐馆。'

转眼,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

那位东方女子扬起唇角,露出轻轻浅浅的微笑,抬头看天空。

深蓝色的天幕下,几颗星星明亮的闪烁。

街上行人匆匆。

北风吹过。

END

番外 记得

六岁那年,母亲去世。
还记得父亲带着我和弟弟,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面,敬一杯茶。父亲说,那是上好的龙井茶,母亲生前的最爱。多少年前,母亲噙着一抹温和的笑,优雅的捧起茶杯,轻啜一口,满足的闭上眼睛。

就是这个画面,打动了父亲。

而我和弟弟蹲在一旁玩着泥巴,似懂非懂的听着父亲喃喃自语,直到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我将手上的泥抹在弟弟脸上。看到他一张脸变成小花猫,得意的笑。

那之后没几天,父亲带着我和弟弟来到了德国。

我讨厌德国。

我讨厌德国食物浓重的奶酪味,讨厌听不懂的德国话,讨厌人迹稀少的小巷,讨厌沿路一成不变的红砖老房。

也讨厌每天忙着工作,从来不陪我的父亲。

更讨厌整天和男孩子踢球,留我一个人在旁边远远看着的弟弟。

最讨厌的,莫过于那些踢球的女生,叫我“中国猴子”。

'中国猴子怎么能踢球呢?'

'我们才不要和中国猴子一队呢!'

初到德国的那段时间,我整日整日独来独往。每天顶着星星月亮出门,逃学游荡一整天。踢路边的易拉罐,踢石子,踢那些我看得到、踢得动的一切物品。

直到那天,我看到路边蹲着一只小狗。

很小很小的狗,大约只有成人的拳头大小。

我低头看着它,它也抬头看着我。我不知道它从我的眼中读出了些什么,而我——我看到它眼底清澈一片,满溢着无辜的善意。

“莉莎,你怎么会在这里?”

蓦然,温和好听的女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像清凉的泉,润泽了一方干涸。

然后我回过头,缓缓张大了眼睛,看到女神踩着一路芳草,向我走来。

纯白的裙,裙摆荡漾着温柔的弧度。披散至腰间的金发,反射着太阳的光泽。一双碧绿的眼睛,盛满了温和的笑意。

仿佛会说话的一双眼。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位女士叫的并不是我,其实是那条小狗名叫“莉莎”。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位女士注意我已经很久。看到我|奇|每天踢着所有能|书|踢的东西,却只有在面对弱小的生命时,没有下脚。

其实我没那么伟大,没动手不过是因为觉得那条狗跟我很像罢了。尽管也说不上来哪里像。

后来,那位女士邀请我去她家小坐。

我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看她戴上厨房手套,从烤箱中端出热乎乎的黄油曲奇饼。

第一次有人请我吃曲奇饼。

我粗鲁地抓过饼干,吧唧着嘴,吃得满桌子碎屑。

其实是故意的。虽然我自认当时的自己算是个没教养的孩子,不过也没有到那么夸张的程度。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看到那位女士苦恼皱眉的样子,尽管那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

可能是提前到来的青春期叛逆吧。

而那位女士就这样看着我吃得狼藉,自始至终没有半点怨言。只是噙着一抹温和的笑,静静看着我。

吃着吃着,我渐渐停下了。从那双碧绿的眼中,我看到了某些不一样的东西。

多年以后,我懂得那是温柔与包容。可当时的我,只是这样死死的盯着她,良久,忽然眼泪落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记得那时满脑子唯有一个想法——如果她是我的妈妈,该有多好?

或者说,如果我的妈妈还在,该有多好?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跑去一个街区外,那位女士的家。找她玩,找她聊天,找她学做各种好吃的。或者有时什么都不做,就看着她在厨房中制作糕点,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她说她曾经是女足守门员,后来也做过女足教练员。却绝口不提她现在为什么放弃了这份工作,每天一个人守在家中,等日出等日落。

她不提,我也没问过。

再后来,她开始教我踢球。传球、射门、盘带、界外球……每种技术都学了个遍。平心而论,那时的我表现相当好,各种技术都很均衡,运用也很自如。可是我的老师在旁边看着,却越看越蹙眉。

不是对我不满意,不是对我失望。当时她眼中流露出的情绪,是犹豫,更是担忧。

后来,我的老师把她自己关在房中整整一天一夜,时间久到我开始担心,甚至想过要叫爸爸来。可就在我付诸行动之前,她打开了房门。一张脸,仿佛老了一岁。

“莉莎。”她沙哑着声音,缓缓说道:“今天,我们学习守门员技术。”

学习的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

当我站在球门前,仿佛整个球场都开阔了几分。一次次的扑救,一次次的解围。只有在这个位置上,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活得充满干劲。仿佛生来我就应该是守门员,就应该站在球门前,成为全队最后一道生死防线。

我兴奋得回头看我的老师,非常期待成为她的弟子,打从心底想要向她学习守门技术。甚至从没看过她扑救,直觉也知道她必定是最好的门将。

至少,曾经是。

可我看到的,是一张近乎失魂落魄的脸。

老师怔怔的望着我,良久。她明明没有哭,那表情却像已经哭了一个世纪的漫长。直到最后,她苦涩的摇头,沉下声音,说道:“好,我来教你守门。”

而那时的我尚且不识愁滋味,听到这句话,立刻展开了笑颜。单纯的高兴了。

我在老师的指导下,渐渐掌握了守门员所需具备的各种能力。可一个月之后,老师却把我叫到身边,凝重了表情,说我不适合做守门员。

她发现我根本不长肌肉。

她说没有肌肉的守门员,永远不可能达到顶峰。

绝对、绝对不可能

印象中,那是我们之间唯一一次争吵。针锋相对到最后,我抹去满脸泪痕,冲她大声吼了一句:“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

而她像是被噎了回去。沉默半晌,倏的平静了表情。

“随便你。”

她是那样说的。

后来,她继续教我守门,直到我进了不来梅女足少年队。

后来,我接受过很多位守门员教练的指导,可只有她一个人,被我称呼为“恩师”。

那些都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久到我已经留起了长发,久到我已经学会各种烹饪手艺,久到我已经懂得照顾家人,久到我已经能够像她一样噙一抹温和的笑。

久到我已经成为了第二个她。

我十三岁那年,遇到一个女孩。她很强,很棒。就像一部会奔跑的计算机,一双眼睛轻易洞悉对手的战略战术,完美协调全队的攻防。她自己更是能攻能守,在足球场上堪称全能。

就是这个女孩,带领拜仁女足少年队和我们不来梅女足少年队踢了一场比赛。就是这个女孩,赛后找我交换了队长袖章。

她叫伊莲娜,俄裔德国籍。顶一头寸许长的短发,激动时会爆粗口,但在比赛时却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她说希望有一天能和我一起踢球。说这句话时,她的眼中有光。

从那天起,我开始期待。

从那天起,我开始关注拜仁女足。

更是偶然的,看了一场拜仁男足的比赛。

在恩师家中,我穷极无聊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直到一抹金色闯进我的视线——遥控器缓缓放了下去,我专注。看到那个年轻的男孩身披拜仁慕尼黑客场战袍,右脚高高扬起。触球的那一瞬间,棱角分明的脸上,清晰可见的是一种无可取代的执著。一双幽蓝的眼中,有光。

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时刻,电视信号突然断掉。

我茫然的转过头,看到导师颤抖着双手按住遥控器,就像电视中有什么妖魔鬼怪要挣脱束缚冲她而来。

还未等我开口询问,她甩过头来,声音近乎破碎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莉莎……你千万……千万不能去慕尼黑……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拜仁……”

我端正了坐姿,仰头看她,眼底一片坚定。

“为什么?”

而她听到这三个字,望了我的眼神,失神良久,忽然转身冲上楼。

她甩上房门的瞬间,声音响彻整栋房子。我沉默坐在客厅中,动也不动。

我知她,一如她知我。

她知我若是想去,就一定会去。正如六岁那年,我想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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