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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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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偶要评啊~滚地~

十、洪府夜谒

盛京,洪府。

这夜,原本一片静谧的宅里忽然一阵骚动,洪府上下几乎是倾巢而出。门首一台朱红色大轿,四名锦服轿夫侍立在旁,还有不少带刀侍卫前后拥立,一看便知轿内之人身份非比寻常。

洪府上下几十人,在轿前齐刷刷地下,行着跪拜大礼。当先一人乃一名中年男人,身上蟒袍玉带,装束齐整,应当是一家之主。只听他朗朗声音,好比洪钟,在空气中嗡嗡响动:“臣,洪承畴,恭迎公主陛下!不知公主圣驾,臣恳请公主陛下恕罪。”

“不知者不罪,洪大人请平身吧。”

轿内传出来一个清亮的女声,早有侍女撩开轿帘,又有一名丫鬟走过去,从轿内扶出一位身着华丽旗装的女子来。但见她面若桃李,粉颊吹弹可破,一头乌发挽成了了两把头的式样,上面插着攒花的纯金簪子。她踏着花盆底鞋,款款地踏着碎步走来,随着洪承畴,被簇拥着进了前厅。那万千的仪态中,哪还有半点“青衣”的影子?

她是姬羽凰,也是皇太极的爱女。在关内,她可以任意妄为,然而到了盛京,她却是高高在上的,大清国的和硕公主。

丫鬟们服侍着姬羽凰在正首坐下,过不许久,便已有仆人奉上热茶。此间,洪承畴均侍立在旁,未曾说话,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嗅嗅茶香,姬羽凰微微轻笑道:“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

见姬羽凰由此一问,洪承畴略一点头,声音短促而有力:“回公主,正是苏州产的碧螺春。”

“上回在苏州时,曾经喝到过,一直怀念得很,”姬羽凰闭着眼睛,又将茶盏送到鼻尖嗅了嗅,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这东西盛京可不容易找着,哪知道今儿能在洪大人府上喝到。”

“公主若是喜欢,微臣便遣人给陛下送些儿过去。”洪承畴这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他深知,皇太极极爱此女,对此女如对他的阿哥一般教养。想来这位公主陛下此番前来,哪怕不是领了皇太极的命,其目的也绝非品茶那么简单。

果然,姬羽凰抿嘴一笑,点点头,道:“不想洪大人如此有心,对我也跟对皇阿玛一样。你瞧,我早告诉过父皇,洪大人对父皇乃是真心归顺,并非虚假,父皇竟还将信将疑,你说好笑么?”

话中有话,洪承畴自然觉得一点都不好笑。他不由自主地到退了一步,脸色有些难看:“皇上对臣下恩重如山,不嫌弃臣乃明朝降臣,还加以重用,臣纵是肝脑涂地,也难报陛下知遇之恩。”

姬羽凰满意地看着自己制造的效果,慢慢站起来,盯着洪承畴仔细打量了一番,才不紧不慢道:“也不尽然吧。父皇可听说,洪大人在归降我们大清之时,明朝的皇帝只道是将军战死,可替你好好的凭吊了一番!此事真让父皇难办得紧。”

“此虽不假,但崇祯皇帝不过是一厢情愿,臣,自当只对皇上忠心。”洪承畴忽一下跪倒在地,伏拜着不敢起身。

姬羽凰挑起眉梢,围着洪承畴缓缓地踱了一圈,斟酌的字句道:“将军你虽然已经归降,只是你对大清,是否如你所说的那般忠心耿耿,皇上还是有些怀疑。你可知道为何?”

“臣不知道。”洪承畴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在胸中乱跳。

“哼哼,”姬羽凰冷冷一笑,行至座前坐下,喝了一口茶,方开口道,“若是真心归降,那山河社稷图的事,却如何不报?”

“山河社稷图”这五个字一出,即刻便有了成效,洪承畴的脸色在瞬间褪得苍白,当下惶恐道:“望皇上与公主明鉴,皇上待我恩重如山,臣下若有那份图,如何敢不献给皇上。”

姬羽凰俯视着洪承畴,莞尔一笑:“洪大人请起,父皇自然知道这一点。只指望洪大人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说出来,父皇自然也不会再追究了。”

洪承畴这才慢慢从地面上窸窸窣窣地爬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此事已经过了如此多年了,却没想到会……公主可知道‘得九鼎者得天下’的说法?”

姬羽凰闻言一愣,随即道:“知道。”

“那九鼎,自然是在不断的改朝换代中不知所踪了,”洪承畴沉吟道,“可是传说当年大禹铸造九鼎之时,还将九鼎上一副山河社稷图拓印下来,与此同时还留下一句箴言。”

“怎样的箴言?”

“若是有朝一日九鼎不知所踪,山河社稷图中的玄机将会代替九鼎。”洪承畴道。

姬羽凰沉首道:“这么说,外面流传说明廷所得的山河社稷图,便是此图?”

洪承畴道:“公主所言确实。”

姬羽凰微微一凛,随即定了定神,笑出声来:“不过是传言,洪大人也信么?”

洪承畴摇了摇头,闭上眼睛,道:“臣起初也不甚相信。但是昔年柳大人却告诉在下,山河社稷图确实存在。不仅如此,柳大人还亲自见到过那张神秘的图。”

“哼,”姬羽凰打断洪承畴,冷言讽道,“难怪柳成荫活不长。”

听得姬羽凰话中有话,洪承畴脸色又是一变,当即失声道:“柳大人他……他?”

“他便如何,十五年前他就已经是一具不会说话的死尸了。”

“死了……死了,唉,早知道如此,”洪承畴喟然长叹,似有说不尽的遗憾,不禁喃喃道,“我只道他是带了山河社稷图离开了京城,谁知道……”

“我倒是好奇,”姬羽凰觉得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所预料的范围,脸上露出狐疑的神情,“柳成荫算不上是多大的武官,怎么能接近如此重要的山河社稷图,并且能将它带走?”

洪承畴显得一片茫然,神色中有些伤感,忙地下头来低声答道:“请恕臣下不知。”

“罢了,”姬羽凰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忽然一片混乱,忙站起来,晃了晃头,摇摇手示意洪承畴不必多礼,慢道,“想来洪大人今夜也已言无不尽。”

言毕,便再不说什么,移步往门口走去。刚行了几步,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着洪承畴,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似乎是嘉许,接着补充道:“大清的千秋大业,还有劳洪大人多多费心啊。”

洪承畴抬头,目光在与姬羽凰相接时,打了一个突。他心中暗暗觉得,这位公主虽然年轻,胆色却一点也不逊色于他的父亲皇太极,而她那犀利的眼神,总能让驰骋沙场、斩杀过无数敌人的自己有莫名的不安。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像是有一场异变,已经近在眼前了。

大轿在夜色中的盛京街道上颠簸着,轿中的姬羽凰显得不太平静。近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过于混乱,让人有些分不清方向。然而,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导演着一切,只可惜缺少一条线,一条能牵出所有答案的暗线。

苏娘的目的究竟何在?沐青旋的出现究竟是不是偶然?纪旸口中的五回门究竟是什么组织?柳成荫当年怎么能够带着山河社稷图出逃?山河社稷图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就连在五回门救走自己的南宫佩,见他身手如此,难道他也与山河社稷图有关?

太多了……

姬羽凰闭上眼睛,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打更声远远传来,夜色中显得很是突出。姬羽凰心念微动,忽猛地睁开眼睛,掀起轿帘,对轿夫吩咐道:“别回去,改道走关雎宫。”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修改完毕~…V…

嘿嘿~修改点有:一、洪承畴的语言稍微改得汉奸了一点(不好意思,因为作者主观思想的左右,可能会对洪承畴的形象有所偏颇,各位历史学家不必深究~)

二、山河社稷图的来历,以前那个太雷了~今天改了一下~

刚才我家网给断了,泪。。。继续爬去码今天更新的那话~

十一、夜探禁宫

在关雎宫呆了一夜,第二日白天,也没急着请安。待到晚上用过晚膳之后,方有一名宫女来扣请。姬羽凰这才敛过妆容,移步随那宫女去了主房。

房内早已有一位美貌的妇人在等候,略有病容的脸颊上散着些淡淡的脂粉,也没有如何盛装,却显得落落动人。此时她见姬羽凰走进屋来,脸上顿时便露出了喜色,急忙点着手,召唤着她过去,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宠溺:“昨夜便来了,怎么耽了一日,也不让人通报?”

姬羽凰先福了一福,才起身绕至妇人身畔坐下,笑道:“听说额娘身体欠安,孩儿不想打扰您休息。”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也是,”妇人拉过姬羽凰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嘴里虽是责怪,眼神里却极尽爱怜,“成天在外面瞎跑,想见你一面吧,也难得很。”

“嫣儿也只是想替父皇分担一些忧虑,所以才悄悄跑出去的。额娘也知道,女儿自小便是四处走动惯了的。”姬羽凰撅撅嘴,撒娇道。

“若是你弟弟活着,自然也是一样懂事的,”说道此处,妇人的面色忽然黯淡了下去,眼眶随着言语也渐渐地红了,“你父王总说,海兰珠的儿女,都惹他爱,可惜……”

言语间,泪珠子已一串串地掉了下来,神情一片凄然。

“额娘莫要伤心,方才不还好好的么,”姬羽凰忙一把搂住海兰珠,陪笑着安慰,一面招呼着左右,“快给宸妃娘娘奉茶。”

丫头们很快便斟上了满满的一钟茶递了过来。姬羽凰接过茶盏,送到海蓝珠跟前,吹了几口气,缓缓过去,轻声慢道:“额娘别急,喝茶先缓一缓。”

海蓝珠浅浅地呷了半口,抽抽噎噎地又啜泣了起来,引得一阵阵剧烈地咳嗽。姬羽凰忙揉弄着海兰珠的后背,柔声又劝:“额娘可别因为这些早过去的事伤了身子,阿玛要是在前线得知,也一定不会安心的。”

海兰珠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又有宫女服侍着她漱了口,洗去了泪痕,才见她强整欢容,对上了姬羽凰的脸:“嫣儿别担心,额娘没事。额娘问你,怎么昨夜突然跑到关雎宫来了?”

“先去见了洪承畴。”姬羽凰闷闷的,一头扎在海兰珠怀里,语气含含糊糊。

“他?”海兰珠一愣,道,“怎样?”

姬羽凰摇摇头,闷闷不乐道:“那一只老狐狸。问他什么都含含糊糊。”

海兰珠道:“你问他山河社稷图的事了?”

“问了,”姬羽凰道,“不过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你啊,”海兰珠一手拨弄着姬羽凰的额发,一面道,“你阿玛给你起了汉名,又教你念汉人的书,你却专去刁难人家汉人的官儿。”

姬羽凰腻在海兰珠怀里,眯着眼睛,瓮声瓮气道:“嫣儿还不是为了阿玛!额娘不也希望阿玛好么?”

海兰珠摇摇头,凝视着怀中的姬羽凰,轻轻道:“我只指望着你跟你阿玛都好好的,至于什么打打杀杀,只让我心慌得很。”

“额娘要是觉得不踏实,”姬羽凰柔声劝道,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嫣儿时常都来陪着您便是……”

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姬羽凰只觉得自己脸上痒痒的,是海兰珠一双细腻的手在抚弄着自己,现实的一切似乎越来越远,只有微弱的吟唱声,是儿时的童谣,在哄着自己安然入睡。

“有刺客——”

突如其来的叫喊,让姬羽凰在海兰珠膝盖上打了一个突,随即立马清醒过来,直起身,飞快地伸手止住了正欲叫唤的海兰珠,摇了摇头。

海兰珠点点头,眉间略有安慰。也便是此刻,已有大批的亲兵涌进来护驾。领兵的将领走上前来,冲着姬羽凰与海兰珠拱手行礼,朗声道:“臣等护驾来迟,娘娘与公主受惊了。”

“不碍事,”姬羽凰摇摇头,问那领兵,“刺客有多少人,往哪里去了?”

“回公主,刺客只有一人,往后门在逃,大伙儿都追过去了,公主不必担心。”那领兵字字清晰,说出来自有一股震慑力。

姬羽凰点点头,表示赞许,随后瞧了瞧显得忧心忡忡的海兰珠,微微笑道:“额娘宽心,嫣儿出去看看就回。”

“嫣儿别去——”海兰珠伸出手要拦,姬羽凰却轻轻巧巧地脱出身来,飘然而去,众亲兵想要拦,却又哪里拦得住?海兰珠颓然坐回凳上,看着姬羽凰离开的方向,脸上的愁意显得更加深了。

旗装与花盆底鞋使姬羽凰有些束手束脚,尽管到了后来,索性脱了鞋去追,然而那喧闹的声音却越来越远,到了最后,连那微弱的声响,也变得遥不可及了。

姬羽凰独自一人,立在错综复杂的回廊之上,一时间有些犹疑不定。岔路太多,天知道那个胆大的刺客跑到哪里去了!只见长廊上的灯光忽明忽灭,微弱的火光照得周围诡异无比。就在此时,身后的房门忽然“吱呀”开了一条缝,姬羽凰忙回转身来看,哪里又有半个人影?

心里面一惊,随即又镇定下来,从腰间抽出了峨嵋刺,放轻了步伐,一步步地循着那声音的方向而去。

猛地推开房门,微弱的灯光照进去,却不见有人。姬羽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走进屋来,不及细细查看,忽然一声,门在背后突然合上,房间顿时又一次沦入了黑暗之中。

姬羽凰就亭亭地立在厢房中央,压低声音冷然道:“何必躲躲藏藏,出来吧!”

话音甫毕,屋梁上倏地一声,已飘下一道白影,落在离姬羽凰几步远的地方。那人端端立着,发出一声轻笑,姬羽凰刚一听见,一下便皱起眉头,喝道:“沐青旋,夜闯禁宫,胆子可不小啊。”

“在下胆子不大不小,刚刚合适。”沐青旋抱臂在怀,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像是没把这满是侍卫的禁宫放在眼里。

姬羽凰怒道:“你想死在这里么?”

“不想,”沐青旋悠悠道,“公主也不会杀我。

“那也未必,”姬羽凰森然道;“就算我杀不了你,难道满城的清兵还会放过你?”

“公主说得是,”沐青旋轻轻笑道,“但是若公主要他们放过我呢?”

姬羽凰蹙起眉角,冷冷地道:“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沐青旋道:“因为你也有问题要问我吧?那些答案换在下一条贱命难道还不值么?”

姬羽凰冷笑道:“阁下的命值多少钱,我倒没好好掂量过。”

“事关重大,”沐青旋道,“还望姬姑娘移步详谈。”

“怎么,让我移步的时候,我便成了姬姑娘?”姬羽凰冷言讥讽道。

沐青旋淡淡道:“只希望姬姑娘信在下则个。在下如此称呼姑娘,已是抛开了满汉只见的成见。”

“哼,”姬羽凰道,“我与你去便是,何必说得如此动听。”

沐青旋并未走过去,只是立在原地,显得有些讶异:“姬姑娘就不怕沐某有所加害?”

姬羽凰微怒:“是阁下要我去的可对?”

停了停,她忽然又放缓了语调,叹道:“更何况面对功夫如此了得的汉人,想来我也没有半分违拗的余地吧?”

沐青旋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会心一笑,当下不再多言。脚步向前一滑间,人已向窗外跳了出去。姬羽凰望着他敏捷无比的身影wωw奇Qìsuu書网,忧心忡忡之感顿时升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真是拖沓,我自己改着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姑且闷一话在这里哦~

十二、前尘往事

微弱的火光跳跃在庙堂中央,细碎的火苗,将苏娘的面容衬托的越发娇艳。她伸出手,用木棍在火焰中翻了翻,终于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所谓五回,乃天、地、风、鬼、神。五回门分为天行门、地行门、风行门、鬼门与神门。五回门最初是为了保护山河社稷图而存在。”

姬羽凰哼了一声,道:“据我所知,山河社稷图与朝廷有关?”

苏娘点点头,道:“的确与朝廷有关。因此五回门一直都是直属朝廷统领的江湖门派。”

姬羽凰嗤鼻笑道:“那么你们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五回门的来历?”

“也不尽然,”一直在旁没有发话的沐青旋,忽而开口道,“只是我与苏姑娘商讨之后,均觉得,既然大家共同的目的都是那山河社稷图,何不同心协力,一起寻找?至于它的归属问题,不妨可以先放一放。而姬姑娘的身份,我与苏姑娘自然也是不会透露半点。”

“好一个同心协力,”姬羽凰胸中涌起一阵怒火,尽管知道自己此刻完全地处于劣势,却还是忍不住一下跳起来,冷冷地注视着围坐在火旁的两人,高声讽刺道,“难道得到图之后,两位决定把图交予我,助我们我大清完成入主中原的大业么?”

见姬羽凰如此愤怒的样态,苏娘并不着急,只微微地摇了摇头,抬头瞟了瞟姬羽凰,淡淡道:“我们自然不会助你们清人入主汉人江山,只是,这张图牵扯到太多人命,我爹爹与我师父都是为了它而丧的命。我与沐公子都觉得,这张图中间着实藏着太多古怪。难道姬姐姐就不好奇么,仅仅是一张图,一句传言,就能让天下人如此疯狂而执着,那图果真有那么大的魔力?我与沐公子,不过是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而已。”

“我的身份如此,目的也昭然若揭。与我合作,对你们而言无异于与虎谋皮。这般的后果是什么,你们可否想过?”姬羽凰并不正面回答苏娘,反而针锋相对地反问。

苏娘浅浅地弯了弯嘴角,脸上显出一股说不出的妍媚:“姬姐姐是在和我们谈条件?可我看姐姐现在独身一人,又受制于我二人,若是在与我们谈条件,难道交易的筹码是姬姐姐的性命?”

言语里分明是重重的胁迫,只让姬羽凰恼怒万分,一双杏眼怔怔地瞪着苏娘:“苏姑娘这么说,是在暗示我没得选择了?”

苏娘嘻嘻一笑,并未答话,倒是沐青旋与苏娘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接过了话茬,点头道:“苏姑娘可以保证,若是她得到山河社稷图,可以交给姬姑娘。”

“她愿意,纪旸也未必肯同意吧?”姬羽凰脸上满是冰冷,一下重重地坐回地面,一面冲着苏娘努了努嘴。

苏娘闻言,只摇摇头,眼睛里盈满笑意:“少主人自然不会与我计较,苏娘可以向姐姐保证。”

姬羽凰一怔,盯着苏娘看了片刻,又把目光转向沐青旋。只见后者点了点头,又见苏娘好似成竹在胸,当下便叹了一口气,不再负隅顽抗:“罢了,既然这样……”

“苏姑娘请继续说吧。”姬羽凰口风刚一松动,沐青旋立刻道。

苏娘点点头,不紧不慢地接上了刚才继续道一半的话头:“后来,五回门门下的五门发生了分裂,有三门落入了郑贵妃的掌握之中。当年,光宗皇帝还是太子时,曾有人入慈庆宫行刺太子,那两个刺客便是鬼门与当时地行门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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