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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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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太监在马公儒耳边轻声耳语几句,然后交给他一样东西,就慌慌张张的退了下去。

    熟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鱼恩挨了一记重拳的时候,外面的小太监又给他来了一记绝命重击。

    “圣上,长安各坊耆老,国子监诸位学子齐聚丹凤门!跪求圣上仁德,体谅百姓疾苦,给大唐子民一条活路!”

    说完,马公儒递上一份万民书。唐武宗只翻开一下,就看见上面用朱砂红笔写的密密麻麻的人名。

    粗略看一眼万民书后,唐武宗把它交到马公儒手上,吩咐道:“念!”

    殿中监也不拖沓,领命后直接念道:“臣等老朽,冒死上奏。去年关中大灾,百姓粮不果腹。今年西征吐蕃,又征赋税徭役无数。致使关中百姓人人困苦,良田万顷无青壮耕种。山河破碎,风雨飘摇,危急存亡之秋,莫不如此宿麦播种在即,叩请陛下念及百姓疾苦,少发徭役,减税降赋,让百姓得以喘息”

    听了万言书,鱼恩的脸上只剩下要多苦有多苦的笑容。万言书代表着民意,有了这东西,谁胜谁败还用说么?

    可是让鱼恩没料到的是,他以为的死局,李德裕却并不这么认为。相爷先是悄悄的咳嗽了一声吸引鱼恩的注意力,趁着鱼恩下意识看向他的时候,送给鱼恩一个成竹在胸的表情。

    正疑惑李德裕的表情,上面忽然传来皇帝威严无比的声音:“如此说来,我大唐的赋税。真的已经重到百姓不堪重负了么?”

    声音威严,冷厉,甚至夹杂着愤怒,丝毫没有自省,愧疚,或者抱怨的情绪。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鱼恩大喜过望,因为从语气中他听出来,唐武宗并没有像原来那样,被所有人的反对所打倒,他还是那个指点江山,一览众山小的天子。

    唐武宗确实没被打倒,因为他不认为这些人是在和自己诉苦,他认为这些人是在威胁自己。这其中的道理只有一个人明白,这个人就是与他相知的李德裕。

    当柳公权反对的时候,李德裕还在考虑要不要冒险站出来说句话。可是当听到万言书的时候,他马上就变成入定的老僧,一动不动如同石雕泥塑。

    他太了解唐武宗了,甚至超过了解自己。他知道,如果柳公权没有站出来,只来了万言书,那么皇帝肯定会自我反省一下。如果柳公权站出来,没有万言书,那么皇帝肯定会倾听民声。

    可是现在,先有柳公权,后有万言书,唐武宗只会认为是有人想利用万言书逼迫自己就范。所以李德裕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这位皇帝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对于这个问题,别人都不会去回答,因为这是个送命题,无论你怎么回答,最后都是费力不讨好。要是哪句话说错了,激怒了皇帝,岭南崖州就成了你最后的归宿。

    如果你回答说真的,那么恭喜你,你将面临皇帝一连串的反击。皇帝会问,为何以前不为何你不早点提醒我?为何原来的关中可以支撑几十万人的大军,现在却连几万人都支撑不住?是皇帝昏庸,还是你们这些当大臣的失职?大唐的青壮都哪里去了?

    如果你回答假的,那么恭喜你,皇帝这关你是过了。可是你将面对的,绝对是世家门阀狂风暴雨般的打击,还有整个大唐百姓的怒火。别忘了,这些人来求的可是轻徭薄赋,罢兵修养,对于百姓来说可是天大的福祉。

    所以没有人站出来答话,自然也就没有人出来帮助柳公权分担怒火,这道送命的选择题,还得祭酒大人自己来做。

第252章 见招拆招(下)() 
事到如今,就算有千般不愿,柳公权也得硬着脑袋上,更何况他还是心甘情愿?

    只见他神色坦然,不卑不亢的说:“去年对回鹘用兵,军饷出自赋税,征调徭役四万余人。今年大军西征,虽说未动用国库一分钱,但是征调的徭役已经超过四十万。再加上圣上发民戍边,大量流民和两家子西行,整个长安以西为之一空。朝廷征讨泽潞,又派发神策军三千,徭役上万。泽潞的粮饷当然也要出自赋税,这些钱自然又会转移到百姓头上。”

    “土地的产出本就不多,客居之家既要交租,又要交赋税。一旦欠收,或者赋税过高,自然便是入不敷出,卖儿卖女的结局。现如今,关中早已不是流民四起,劳力遍地的模样。富户找不到人手,自然就会出现土地无人耕种的情况。若是再不加以改善,那么土地荒芜,粮食欠收,粮价上涨,必定又会造成饿殍遍地的惨状。”

    “是以,微臣以为,当罢兵言和,还百姓以修养。等国库充足,关中人口繁茂,再加以教训也不迟。”

    柳公权话音刚落,鱼恩就迫不及待的反问:“流民四起有人哭嚎,现如今百姓各得归宿怎么还有人哭嚎?既然主家土地无人耕种,为何不降租?莫非都还想着,只要给流民一口饭吃,他们就会帮你免费耕种不成?”

    这一次,没给柳公权继续反驳的机会,鱼恩得到一个意外的援兵。

    “臣启圣上,微臣身为京兆尹,不敢苟同柳祭酒之言。往日各县经常上报,流民宛若蝗虫,所过之处无不为祸,百姓不胜其扰。现如今,各县涉及流民的奏报确实少了许多,但也绝不到消失的程度。”

    “京中耆老多是富裕之家,土地多而劳力少。租田种的客户,多数都去了秦州,渭州,他们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影响。然而这些影响,绝对达不到土地无人耕种的程度。”

    “驸马有一句话说的不假,这些人只是不想降田租而已。如果由青壮耕种,每人可耕几十亩,就算田租多一些,赋税重一些,青壮也可以糊口。但是如果是那些老幼来耕种,每人十多亩,二十亩的数量,去掉田租,所剩着实不多。再加上各地会在朝廷定额以外增收间架税,除陌钱,非青壮耕田,确实入不敷出。”

    “是以,微臣以为,当为客庄户降租,为百姓降税。如此一来,老幼耕田皆可糊口,自然不会再有流民四起,田地荒芜的闹剧。”

    听完薛元赏的这番话,一直笑眯眯看热闹的王起瞬间暴走,大喝一声:“休要信口雌黄!”

    愤怒的王侍中已经顾不得礼数,脚步出列的同时便迫不及待的说:“臣以为,京兆尹虽掌管京畿地区人丁琐事,但是京畿地区豪门峻籍颇多,京兆府胥役难免不敢细查,多以含糊其辞了事。具体情况,还要以户部监督存案为准。”

    “京兆尹有句话说的不错,老幼耕种,所侍田亩甚少,远不如青壮。现如今,关中虽仍有流民,但已多是老幼,对于耕种的帮助并不大。这些老幼一年所获,赋税犹显不足,何况田租?就算富户悲天悯人,他们又怎能自给自足?莫不是连赋税都要免了?”

    “秦渭初定,大量百姓迁徙戍边,高荣峻籍多有为陛下分忧之心,放出大量家奴从良。两州山高水长,老幼不堪跋山涉水之苦,前去者自然是以青壮为主。”

    “圣上发兵东征西讨,调用徭役无数,这些徭役自然也是以青壮为主。”

    “若是用户部存案,削去前往两州与徭役的青壮,关中还剩多少青壮自然呼之欲出。没有足够的青壮,只靠这些老弱病残,土地无人耕种也是情有可原。”

    “是以微臣以为,耆老所言绝不是降点田租就能解决的事情,归根结底,还要有足够的人来耕种。”

    王起话音刚落,薛元赏就迫不及待的反驳:“侍中所言,某不敢苟同。关中人口稠密,远超土地负担,是以每年都要从江南征调粮食供养。别说是抽走几十万青壮,就算抽调上百万,劳力也绰绰有余!除非关中地薄,一人耕种的收成,连自己都喂不饱!”

    这一次还没等王起说话,崔龟从马上反唇相讥:“关中高荣峻籍林立,富裕之家颇多,京兆尹难道准备把吾等垂垂老朽也算入耕作之中?若是这样,老朽认输!”

    “王侍中所言不错”

    “京兆尹谬误”

    随着王起一个个援兵的到来,薛元赏独木难支,别说是思考如何反驳了,插嘴都来不及。最后还是唐武宗示意大家住嘴,这才让朝堂重归平静。

    略微沉思一会儿,唐武宗忽然把目光转向李德裕,颇为诧异的问:“文绕今日怎么一言不发?”

    李德裕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一直没敢说话,现在皇帝主动让他说话,他还会客气?

    “启奏圣上,微臣以为王侍中所言未必是错,京兆尹所言也未必不对。关中人口稠密不假,但不事生产者也不在少数。”

    “其一有爵有官者足有万人,再加上其家人,供使仆役,足有几十万乃至上百万之多,这还不算非官非爵的富户与他们的仆役。”

    “关中有大小寺院无数,僧尼十余万。这些僧尼不事生产,却有良田数万顷,自然要找奴婢来耕种。僧尼与寺奴,又是几十万人。”

    “其三便是各类工匠。长安城人口上百万,各种工匠与闲杂短工不下十万人,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去耕种。”

    听到这里,王起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心中只当李德裕见重口难违,想要卖自己这边一个人情。

    薛元赏的脸色却没有多少变化,因为李德裕说的的确是实情,这些实情他当然知道。他所说的人口足够耕种,当然是建立在扣除这些人的基础之上。

    然而,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说道这里,李德裕忽然话锋一转,略带为难的说:“只是这几年不太平,百姓要么遭灾,要么为了躲避战乱,许多人都往关中迁徙。这些人的涌入,导致关中到底有多少人微臣也不清楚。所以,微臣以为,到底有没有足够的人口耕种,还需要清点一下人口,田亩再做决定。”

    当了很久观众的驸马爷,忽然跳出来大声说:“臣启圣上,微臣复议!”

    直到这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李德裕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饶了那么大一个圈子,还是想清查土地与人口,治理隐户的问题。

    “臣异议!”

    鱼恩话音刚落地,王起马上就蹦出反对,忧国忧民的说:“丈量关中土地,清查人口是个十分浩大的工程。没有三五个月,甚至半年光景,根本不可能完成。到时候,非但问题没有解决,反而会误了农时。是以臣以为,还是另谋捷径为上。”

    “臣复议!”

    “臣复议!”

    “臣”

    整个朝堂上,除了鱼弘志和薛元赏,周墀没有表态之外,其他人都站出来反对。

    这一次,多数派终于战胜了少数派,无论是鱼恩还是李德裕,甚至是唐武宗都没有再坚持。因为他们知道,农时不等人,还真没有时间留给他们去丈量土地。

    然而不坚持并不代表着妥协,鱼恩迅速就拿出解决办法。

    “臣启圣上,微臣以为必须减税降租。只有这样,才能让老弱耕种可以自给自足。不如由朝廷制定出一个合理的田租,然后再让这些富户自行招收客庄户。若是还不能满足播种的需求,不妨由国库拿钱将剩余的土地租下来,由神策军金吾六卫来军屯。这样既能解决耕种问题,又能减轻百姓负担,还可以帮朝廷创收,实乃一举多得的好办法。”

    话音刚落,还没等王起反驳,李德裕就急忙插口说:“臣以为,驸马所言不妥。若是富户因为田租太低,宁可藏匿土地,或者谎报闲置土地,另作他用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如圣上降下圣旨,从即日起一直到泽潞评定或者义勇军归来,任何田地只能耕种,不能另作他用。富户的土地依照京兆尹备案,可以自行招流民耕种,只是要登记耕种的老幼青壮。以每名青壮只能耕种四十亩,老幼十亩为限,登记所有的客庄户,家奴和部曲。若是土地有多余,便以朝廷定价租给朝廷。如此一来,所有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不得不佩服李德裕的城府,他这么一弄,谁还敢叫嚣劳动力不够?朝廷的田租可以算作保底,自己租出去的价格当然会更高。如此一来,虽然少了军屯的收入,但是肯定会逼出来一大堆隐户。

第253章 倒霉的第三方() 
李德裕这次没有采用强硬手段,而是用了个怀柔的策略,先给这些隐户的产生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给这些知法犯法的人一个台阶下。

    事实上,对于李德裕抛出来的橄榄枝,王起等人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对于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他们也不可能一点都不让步。只有他们退一步,才能有借口继续搪塞下去。

    只是这个时候接受,让这些人多少有些难堪,毕竟外面那些耆老是他们找来帮忙的人,这个时候坑人家,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正在王起等人沉思的时候,一向脑回路清奇的司徒令,忽然把矛盾引向了另一边。

    “臣启圣上,其实事情并不需要这么麻烦。关中人口繁茂,就算徭役几十万,迁徙几十万,劳动力的缺口也不会太大。只要勒令僧尼还俗,让这些不事生产的人也变成劳动力,所有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当两方争论不休的时候,最好的方法不是让两方都闭嘴,而是把矛盾转移到第三方身上。这样两方就都有了共同话题,不仅不会互相怨怼,还会联起手来怼第三方,气氛也就瞬间和谐了。

    司徒令话音刚落,薛元赏就站出来附和:“启奏圣上,僧尼的问题还远不只如此。寺院建的比皇宫还要大,用铜铁浇筑的佛像足够武装一只义勇军。占有的田地,甚至比皇庄还多。而且据臣所知,这些僧尼还放贷与朝廷争利。”

    对抗是常态的两方,难得找到个共同话题,这些人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踊跃。

    “臣启圣上,京兆尹所言未必全面,据臣所知,这些僧尼利用信徒的虔诚,广收香火钱。百姓本就困苦不堪,因为那虚无缥缈的来世,又增添不少香火的负担,自然是雪上加霜。”

    “臣启圣上,佛教,景教,摩尼教等诸多宗教互相撕咬倾轧,信徒之间自然也矛盾重重,已经严重干扰百姓的休养。”

    “臣启圣上,寺院多有藏污纳垢之嫌,不法之徒多把寺院当成避难所。”

    “臣启圣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会儿就把僧侣们给定性成了祸国殃民,贪财无度,贪恋享受,妖言惑众的害虫。

    对于唐武宗来说,这个建议绝不是不可以接受。首先,他对于求仙问道有谜一般的执着,自然就是个虔诚的道教信徒。其次,对于僧尼不纳税,田产奴婢过多的行为,他自然也看不过去。最后,佛教那些比皇宫还要恢宏的建筑,让他看的实在是不舒服。再加上这些人不断揭露的黑幕,让他对于除了道教以外的任何宗教都产生了强烈的恨意。

    当然皇帝还没有被恨意冲昏头脑,大事的决断上,他还是习惯询问一下李德裕的意思。

    “文绕,此事你怎么看?”

    事实上,李德裕对于佛教也不感冒,而且他看到的比唐武宗更多。作为熟读经史的人,他清晰的记得宗教对皇权的危害。无论是五斗米教还是黄巾军,还是南朝的佛教,对于国家的破坏都比门阀更大。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相爷的眼中,信徒的虔诚与狂热是对皇权的挑衅。

    而且对于他这个缺钱成常态的宰相来说,那些神像和田产,奴婢,确实都是朝廷的钱,实实在在的钱。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门阀世家交出一些隐户,那么以后再想彻底清查,肯定难上加难。既然问题可以用其它方式解决,他也当然不愿意用妥协的方式。

    略微组织一下语言,李德裕就回道:“臣以为,此事虽大有可为,但却不能一棒子都打死。朝廷可以彻查寺院的财富,可以限制佛教的发展,但是却不能彻底毁灭佛教,还是要给信众留下一点寄托。”

    得到李德裕的点头后,唐武宗马上开始布置:“京兆尹听旨!朕命你从即日起,开始普查京兆地区寺庙。重点查看有多少僧侣,多少田产,多少奴婢。”

    “臣领旨!只是”

    看着薛元赏欲言又止的模样,唐武宗略带不悦的问:“只是什么?难道你不敢去查?难道这些僧尼是毒蛇猛兽不成?”

    “回圣上,臣绝非恐惧。只是臣想先从感业寺查起,因为手头刚好有个悬案涉及到感业寺。”

    闻言唐武宗眉头微皱,略带疑惑的问:“感业寺怎么了?”

    薛元赏也不拖沓,直接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把涉及到鱼弘志的部分换成了鱼恩。把刘猛的出现,直接换成他害怕人手不足,直接去右金吾卫调人。

    一直在看热闹的驸马爷,丝毫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儿,更没想到崔凯夫妇居然一言不合就上吊,最没想到的还是这件事居然能和感业寺扯上关系。

    皇帝也不拖沓,直接询问:“鱼恩,你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鱼恩当然知道,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害怕走漏风声,只能含糊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臣灞水边上的庄园里遭了毛贼。微臣顺藤摸瓜,正好摸到这个崔凯的身上。”

    鱼恩知道皇帝对玻璃的重视,想用作坊来提醒他这件事儿的重要性,也隐晦的提醒一下这件事儿和玻璃有关。

    果然不出他所料,当提到庄园的时候,唐武宗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迫不及待的问:“没丢什么东西吧!”

    “也没丢啥太好的东西,不过是些打发时间的书而已。毛贼似乎没啥文化,一些看起来老旧的孤本根本就没碰,只是拿走了基本经史。”

    有些话只有知情人能听懂,别人听起来就像是天书。鱼恩说有毛贼偷书,那么唐武宗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他那本神奇的哈工大。

    对于这本书,所有的知情人都奉为神作,怎么容许别有用心之人染指?唐武宗瞬间就爆发了,对着薛元赏大声吩咐:“查!给朕好好地查!无论感业寺里的哪个人干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都给朕抓起来,决不许姑息!”

    “臣遵旨!”

    薛元赏领命后,唐武宗又把目光看向柳公权。在他看来,丹凤门外的那些耆老和学子,肯定都是这柳公权组织的。这老小子敢威胁自己,应该给他一点教训,只是现在明目张胆的报复他容易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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