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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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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愧是朋友,思路都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唐武宗心有愧疚,而李德裕说话的时候一脸正气秉然,丝毫不觉得亏欠鱼恩。

    “好处显而易见,只是朕始终觉得对鱼恩不公平。”

    唐武宗显然是过不去自己的良心,想让李德裕说服自己心安。

    略微思量一会儿,李德裕已经组织好劝说的语言。

    “陛下大可不必这样想。首先当年甘露寺郑注牵累先皇,致使皇权外流严重。又是先皇不计前嫌保住鱼恩性命,父子俩本来就欠着皇家的恩情。其次,昨天本官已经与鱼恩谈过,看鱼恩的意思,同意推广铁锅不假,他却不希望挂自己名头,昨天还要把这份大人情送给我。这份人情李德裕经受不住,除了陛下谁还能担当?而且陛下也不是全占鱼恩功劳,只是借鱼恩的势而已。只要圣旨上写明,鱼恩奉旨锻造,谁又能说陛下贪墨鱼恩功德?”

    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随随便便就想到个剽窃的办法,而且还光明正大。

    “如此说来,鱼恩也真是深明大义,朕绝不能亏待他。”

    毕竟拿人手短,心中始终有愧疚,赏赐能让他多些心理安慰,良心上好受些。

    “陛下若真想赏赐鱼恩,有件事臣便不得不说。”

    听李德裕这么说,唐武宗马上问:“何事?”

    李德裕当下把昨天鱼恩两次吐血,太医说鱼恩血气不足,应多吃些大补之物,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先是叹了一句:“这些年也苦了他了。”随后转身对着门外吩咐道:“王公长拟旨:义昌驸马鱼恩,不骄不躁,诚恳本分,赐绢五十匹,钱三十万。”

    皇帝早朝开的热闹,鱼恩的小院儿也不清闲,一大早柳绿就呼和着陪义昌公主上门。

    “里面还有没有喘气儿的?公主殿下驾到,也不见人来接?”

    刁钻的女声本是无心之言,可是听在郑粹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因为鱼恩现在正上气不接下气,进气多出气少,喘气都变成奢侈。

    也不知为何,自从昨天回来后,鱼恩屡次吐血,然后呼吸逐渐困难。郑粹使劲浑身解数,武家兄弟找来三个大夫都是素手无策。

    少爷危在旦夕,外面有人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就算郑粹脾气再好,也有爆发的时候。

    只见郑粹怒气冲冲踢开房门,对着柳绿怒斥:“吵甚么吵,耽误少爷修养,你担待得起么?”

    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绿柳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即怒斥:“郑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公主无理!”

    真论起来,郑粹是鱼恩的管家,绿柳只是公主一个丫鬟,郑粹的地位比绿柳高。见对方如此怒气冲冲,绿柳心里有些没底,只能借公主这张虎皮吓唬郑粹。

    明知道绿柳的算计,义昌公主还是得帮着她说话。毕竟郑粹是鱼恩的人,绿柳是自己人。

    “郑粹你好大胆,在本宫面前居然敢如此无理。昨天跟着你主子去中书省折腾一圈,今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来人,给本宫掌嘴!”

    傲娇的女生很动听,说的话却很难听。听的屋里武家兄弟一阵胆寒,还是武丁有些小聪明,一边急急往出跑,一边大喊:“老头,你家少爷不行了!快去叫大夫!”

    义昌公主主仆闻言大喜,绿柳急忙问:“驸马爷如何了?”

    言语上的关切做不了假,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只可惜言语中的喜意丝毫掩饰不住,义昌公主眼神中那种欢喜更是被郑粹尽数看在眼中。

    武丁是为了救郑粹才这么说,但是郑粹不知道,只当少爷真的快不行了,一颗心悬起来,瞬间乱了方寸。少爷是他活着的意义,少爷都快死了,哪里还容得别人在这里幸灾乐祸?

    瞬间怒发冲冠,大喝:“还不快清大夫!少爷殁后再高兴不迟!”

    毫不掩饰的训斥义昌公主哪里受得了?而且她现在还需要找借口拖延寻找大夫的时间,听郑粹这话瞬间爆发:“大胆家奴,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冲撞本宫。来人,给本宫治罪!”

    眼看着形势一触即发,两个转折把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拉回其乐融融。

    先是有人通报,护国公府有人带着礼物来拜访驸马爷。紧接着又有人通报,上柱国公府也有人带着礼物来拜访。

    仇士良派来的人,自然就是来学厨艺的小太监。毕竟有求于人,送点礼物倒是本份。

    至于鱼弘志派来的人,那是他昨天回味过来,派人去中书省请鱼恩,正好听说鱼恩吐血的事情。这才今天准备补品登门,好求厨艺。

    一连来两个重量级客人,打的义昌公主有些懵,郑粹也懵了。

    好在武丁及时拉一下郑粹衣角,给他一个稳重的眼神。郑粹瞬间明白怎么回事,悬着的心也放下,终于找回乱了的方寸。

    唐武宗会借势,郑粹更会借势。若不是他是借势的高手,主仆二人还挺不过这么多年。

    想明白事情原委后,郑粹也不等义昌公主回话,直接对传话门丁道:“告诉他们,就说少爷身体有恙,今天一概不见客!”

    他不是真不想让少爷见客,只是形势所逼才这么说。一来是鱼恩真的昏迷不醒,而来则是这么说能借两个国公府烘托少爷的身价。借国公府,造鱼恩的势。

    平时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义昌公主府终于来了人拜访,还是两个重量级国公府的拜访,义昌公主哪能让郑粹这么轻易推脱?也不理会郑粹,自顾自的吩咐门丁:“把人带过来,就说驸马爷在这里等他们。”

第20章 来自国公府的礼遇() 
仇士良只派来一个小太监,提着一袋礼品。鱼弘志则隆重的多,派来个管家,带着四个人,谁都没空手。

    见到这个景象最震惊的人要数义昌公主。在她的理解,昨天鱼恩去中书省应该是惹事去的,怎么事儿没惹到,反来了两个送礼的?疑问归疑问,宰相家奴三品官,两个当朝权势的人她自然得小心应付。

    “不知两位驾临寒舍,公爷可有何吩咐?”

    声音中不再是趾高气昂,而是尽量压的平和,傲娇收敛不少,更添几分和蔼。

    和蔼只是义昌公主自己的事情,能给国公出门办事,自然是国公倚重的人,什么样的权贵没见过?一个过气的公主,他们也没必要太过恭敬,弱了国公府的面子。

    “杂家来贵府,是因为公爷与驸马有约定,今天特意登门拜访。”

    声音除因为太监的原因有些尖细外,不卑不亢,看不出喜乐,也看不出恭敬。

    “只是不知护国公与驸马约定何事?”

    仇士良忽然派人来,让义昌公主有些懵,一时之间不知道他与鱼恩到底是和解了,还是别的什么关系。说话的音调自然也不敢带太多的情绪,只能小心应对。

    哪知道她是热脸贴冷屁股,人家根本不买她这个公主的账。小太监不耐烦的斥道:“公主殿下管的似乎有些宽,公爷和驸马的事情,殿下过问不了。”

    声音很客气,但是话听起来扎耳朵。义昌公主有些城府,还能受得了,可是绿柳哪里受得了?跟了公主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见公主飞扬跋扈,哪里见公主受过这种气?急忙怒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与公主说话!”

    小太监明显比绿柳有涵养,听绿柳这么说也不动怒,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杂家说话?连护国公的事情也敢过问,活的不耐烦了?”

    有些人只会恃强凌弱,真的遇到强人,便龟缩不前,绿柳正是这种人。被小太监两句话问的哑口无言,只能看着义昌公主,等待主人给自己解围。

    可惜绿柳希翼的眼神注定要落空,她的主子不傻也不蠢,还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急忙好言相劝:“公公别动怒,绿柳年纪小不懂事。”

    这边安抚完,紧接着转身训斥绿柳:“滚回去学学礼数,学好了再来!”

    委屈瞬间爬满娇俏的脸,只是从小的奴化教育让她这时候不得不听话。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公主在后面吩咐:“把香儿叫来。”

    迈动的步伐忽然一顿,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香儿和绿柳都是公主的贴身丫鬟,两人平日里的竞争不少。因为与李玉的关系,他平时没少说绿柳的好话,公主自然更亲近绿柳一点,什么事都交给绿柳去办。

    香儿却是个安慰的性子,逆来顺受,也不喜欢争。正是因为这个讨人喜欢的脾气,公主虽然倚重绿柳,也没冷落香儿,这一点总让绿柳嫉妒。

    平时两人分工明确,香儿只负责梳洗,绿柳负责跑腿,陪着公主逛街,办事,等等一切荣光的事情。

    今天刚被训斥完,就让香儿顶替自己的位置,绿柳怎能好受?心里自然百般不是滋味。一边走一边找怨气的突破口,想来想去还是怪到鱼恩头上。若不是驸马没事找事去南衙,怎会让香儿有接替自己的机会?

    绿柳刚走,义昌公主就迫不及待的说:“公公切勿动怒,驸马就在里面,本宫这就把驸马请出来。”

    她是好心,可惜别人不领情。小太监虽然有些高傲,但也有所顾忌,真要惹怒了师傅,教他的时候留一手反倒得不偿失。马上回道:“不敢劳烦驸马爷大驾,杂家自当去拜会驸马爷。”

    说完话也不理会被雷的外焦里嫩的义昌公主,径直走向房间。

    “嗯哼!”

    似有意似无意的咳嗽声将义昌公主走的神拽回来,到现在她才想起光顾着护国公的人,却忘了还有上柱国公的人在旁边。

    急忙赔笑说道:“老丈莫怪义昌无礼,只是下人不懂事耽搁了。”

    正在赶路的绿柳忽然打了个喷嚏,差点摔倒。

    老管家也是个有城府的人,不然也当不上管家。他知道有些事情总有差别,但被冷落的滋味肯定不好受,难免会抱怨几句:“公主殿下终于想起来了。老奴还以为殿下把老奴忘了。”

    话是这个话,但说起来有些酸,听在义昌公主耳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可她也只能赔罪,毕竟鱼弘志虽然不比仇士良,但她也惹不起。

    “老丈说的哪里话,只是下人不懂事把时间耽搁了。不知老丈找驸马有何事?”

    看着这几个人大包小裹的礼物,义昌公主断定事情不小。再加上仇士良与鱼弘志同时派人来,她实在想不出鱼恩有什么值得俩人这样的地方。想不通,自然要在别人身上找答案。

    只可惜没人会给他答案,小太监不会,老管家更不会。

    “和那位公公一样,不知公主可否放老奴进去?”

    话已经说道这里,义昌公主哪里还敢再拦着?两人为了同样的目的来,已经放进去一个,不是把这个得罪了么?还好久在皇家,她心思也不慢,急忙一指郑粹说道:“老丈别着急,这位是鱼恩家老,看着鱼恩长大的家奴,有他引荐,保证老丈能把事办成。”

    话刚说完,马上又一转身,对着郑粹吩咐:“还愣着干什么?快领老丈进去,耽误公爷的正事,你担待得起么?”

    虽然是吩咐与训斥的语气,但是郑粹感觉这是接触义昌公主以来她说的最客气的话。心道:还是少爷有本事,这才几天就让天地变了个样。只是不知少爷到底耍的什么手段,居然让两个仇人这般礼遇。

    老管家可比义昌公主随和的多,对着郑粹先施礼,随后才说道:“老哥哥可否代为引荐?”

    心里也是担心少爷,急忙示意老管家跟着他进去。

    义昌公主何时受过这种气?等两人进屋后,再也压抑不住爆发出来。对着赶来的香儿吩咐几句,然后怒气冲冲的离去。

第21章 小院也喧嚣() 
鱼恩的状态让访客们吃惊不小,小太监皱眉问:“驸马爷何时变成这样?”

    老管事也有同样的疑问。来时只是听鱼弘志吩咐,鱼恩身子骨虚,多带些补品,未曾想到已经严重到这般地步。

    郑粹也是无奈,只能把昨天鱼恩回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昨日少爷回来后,先是吐血不止,一连请了几个大夫都是庸医,皆是素手无策,老奴只好通禀公主殿下,怎奈连殿下的面都见不到。等老奴回来,少爷便是这番模样。”

    郑粹是越说越来气,越说越委屈,说道最后险些声泪俱下。

    身为国公信任的人,鱼恩与俩国公的恩恩怨怨俩人当然知道,也知道鱼恩在公主府的地位。只是两人没想到,义昌公主居然这般不知轻重,这般绝情。人已经变成这样,连个太医都不请。

    老管事当即表态:“老哥哥莫着急,为弟这就派人去请太医。这般不知轻重的公主,说什么也要在公爷面前帮驸马讨个公道。”

    郑家也曾是权势人家,该有的礼数郑粹都会,急忙称谢:“多谢贤弟,少爷和为兄定不忘贤弟大恩大德。”

    看着两人这么快便以兄弟想成,小太监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将手里礼物往武甲手里一递,吩咐道:“里面有颗老山参,拿去煮了。临行前公爷特意吩咐过,驸马爷身体虚弱,让我带棵人参。”

    话是简单的话,可里面的意思却不简单。这是明白告诉郑粹,护国公心里记挂着你家少爷,恩情不小吧!

    老狐狸会听不出话外之音?急忙谢道:“老奴代少爷谢公爷恩德!”

    同样是带着礼物来的人,而且带的更多,老管事会服气一颗人参?只见他随手拿来一个包裹交到武丁手里,看似随意的说道:“人参性烈,药性太过霸道,看驸马爷这样未必消受得了。这里有雪莲三颗,灵芝一株,虫草十枚,药性要温和许多。同人参一起炖煮,也可缓解人参烈性。”

    小太监也不甘示弱,又拿出一匣东西交给武甲,叨咕着:“这燕窝,最是温和易补,正适合驸马爷。”

    眼看着老管事又要往出拿东西,两人就要变成炫富大战,郑粹即使出声制止:“二位公爷恩情老奴斗胆替少爷受领。两位放心,只要二位公爷不嫌弃,任何事情能吩咐到少爷头上,老奴都替少爷应允。”

    两人今天来的目的相同,都想达到目的,但又不想让对方达到目的,听郑粹这么多都有些不满意,但又不好发作,只能一个劲儿的冲对方怒目。

    武家兄弟有些懵,昨天还是生命岌岌可危的患难兄弟,今天怎么就变成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拿着到手的名贵补品,两人有些犯难。一是二人不知道怎么煮,二是二人不知道该不该煮。

    郑粹却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少爷岌岌可危,万分之一的希望他都不会放过。急忙问两人:“怎么还不去?”

    两人也是口苦难言,正想硬着头皮实话实说之际,门口温柔的女声及时给两人解围:“给我吧,我去煮。”

    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而且一眼就看出他俩没煮过。

    武甲反应慢是慢,但有时候他也能找到不错的借口远离是非之地,随口说一句:“我们去帮忙。”就拉着弟弟跟着香儿往院子里走。

    一边煮着药,香儿一边问:“驸马爷病得严重不?”

    言语中的关切丝毫掩饰不住。

    “进气多出气少,要不是几个大夫都说驸马爷只是脉象太虚弱,并无大碍,我险些以为驸马爷要”

    看着梨花带雨的脸颊,后面的话武丁实在是说不出来。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一声怪罪让武丁措手不及。心说,凭啥要告诉你?你和驸马啥关系?要告诉也该告诉公主。只是脸上闪烁的星光让武丁把话噎了回去,只能胡乱找个借口:“我们进不去后堂。”

    两人说话的功夫,药水已经烧开,香儿急忙倒出药汁,端着往卧室走。

    药熬好了,大夫也到了。

    用上柱国公名头请的御医也不是普通人,只是搭一下脉,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出言安慰道:“诸位放心,驸马爷只是身子太虚,并没什么大病。老夫开个进补的方子,保证几天后还诸位一个活蹦乱跳的驸马爷。只是有一样需注意,驸马爷以后该多多进补,再出现这种情况则危矣!”

    说完话御医起身开始写药方。等药方写好,交到郑粹手里,先是跟老管事辞行,再跟小太监寒暄两句,最后才跟郑粹告辞。

    按理说御医来了,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只是主仆二人穷的叮当响,哪里还有什么看上眼的东西感谢人家?正当郑粹左右为难之际,懂事的香儿急忙从头上拔下来个簪子,悄悄递到郑粹手里。

    送个感激的眼神,然后急忙追上御医,连声称谢:“劳烦医官大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御医是老管事请来不假,可也不愿意白帮忙,能收个谢礼自然高兴。

    刚送走御医,就听见里面香儿欢喜的声音:“驸马爷醒了”

    郑粹顿时大喜,因为喝过药的鱼恩已经悠悠转醒。郑粹急忙上前帮鱼恩身下垫上些东西,好方便他躺着说话。

    看着屋里一堆人,鱼恩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出言相问:“诸位是”

    “杂家是护国公派来的人,公爷说他和驸马爷有约定,通报后驸马爷便知晓。”

    虽然已经醒了,但身子还是很虚弱,说话都费劲,鱼恩只能点头表示知道。

    老管家也不客气,直接自报家门。

    “老奴是上柱国公府管事,老爷感觉昨天做的有些不妥,今日特让老奴来赔罪。”

    老管事话说的很重,对于两人相差悬殊的身份来说,这种重话便是恩。都是聪明人,心里也都有数,怎会让老管事空手而归?

    “公爷客气,昨日公爷所做并未有何不当之处。烦请老丈回禀公爷,等鱼恩身体好转一些,必定登门拜访,谢公爷再造之恩。”

    送给对方一个承诺,谁也不知道这个承诺的价值。也许一文不值,也许价值千金。老管家却不在乎,有个承诺在,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他还真不信有人敢戏耍上柱国公鱼弘志。

    等老管事走后,鱼恩才对小太监说道:“公公来此是学厨艺的吧。”

    先是点点头,接着略有为难的说:“不只如此,公爷让我顺道带个铁锅回去。不怕驸马爷笑话,昨天公公马上派人打造铁锅,匠人们一夜未眠,可惜效果”

    不用问鱼恩也知道这些人造铁锅失败了,这里面还真有些小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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