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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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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对面的士兵,曹灿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自己太着急了,对面这些人显然是陈君奕安排袭营的将士。这要是走个顶头碰,一切都露馅了。

    危机时刻,曹灿急中生智,匆忙吩咐人大喊:“流寇袭营,殿下请援!流寇袭营,殿下请援!”

    裴宏泰听到呼喊声,急忙定睛远眺。借着火光正好看到,不远处飞奔过来的骑兵。他们衣衫不整,人马都是火烧烟熏的模样,看起来慌乱至极。

    见到这番模样,他还以为吴华已经开始袭营。急忙传令下去,让人堵住过来的骑兵。

    可惜曹灿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挥着火把下令转头,骑兵队伍就这么戏剧般的绕过牙兵,继续奔着城门疾驰。

    这些人虽然绕过去,裴宏泰却一点追击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们是奔着城门去的。只要这些人一入城,就是瓮中之鳖,自己何必多此一举?

    他现在反而担心吴华的处境,既然有人能逃出来,说明吴华兵力不够,口子扎的不够紧。现在应该加快速度,驰援吴华才是。

    城门郎刚目送节度使的牙兵出城,马上又遇到曹灿的残兵想进城。

    摆在曹灿面前的第一个难关到了,没有调令与公文,城门郎不会放他过去,他只能硬闯。

    眼看着城门在即,急忙下令高呼:“流寇袭营,驸马进城避难,快快放行!”

    他这么做倒不是想让守卫让路,而是想吸引守卫的注意力,增加强闯的成功率。

    城门越来越近,眼睛里已经能看到门口的路障,马背上的曹灿也马朔紧紧夹在腋下,略微躬身就想凭借战马的冲击力把路障挑开,硬冲进去。

    有些事情总是会出现戏剧性的变化,就在曹灿已经蓄势待发之际,城门守卫居然火急火燎的撤去路障,奇迹般的要他们放过去。

    也是上天眷顾,他们运气出奇的好,不紧遇到的是个胆小怕死的城门郎,还遇到个行事保密的参军。裴宏泰出城的时候只说奉命行事,并没有告诉他是什么事,不然说破大天城门郎也不会放任这些人通过瓮城。

    只可惜事情的成败往往都有些巧合,今天的巧合明显站在鱼恩这边。

    听见骑兵的呼喊,城门郎先是疑惑,紧接着联想到刚才参军领人出城,马上认定确有其事。

    常年夜间看守城门,他在晚上的视力出奇的好。借着火光,离老远就看见骑兵中有人锦衣玉带,郝然就是驸马爷。逃命的驸马爷要进城,他哪里敢拦着?急忙命令手下人撤去路障,放驸马爷进来。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曹灿也顾不了许多,驸马爷还在等着他这一杆大旗才能师出有名。

    擦肩而过的两个人,一个是一脸懵逼,另一个却是震惊不已。

    当裴宏泰的火龙出现时,麻度大惊失色,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倒没有愚蠢到用家奴硬抗正规军的地步,只能一边祈祷没耽误事,一边带着家奴四散逃亡。

    等裴宏泰赶到营门口,哪里能看见吴华在袭营,只能剩下一堆堆篝火,还有完好无损的营帐。

    一见这番景象,裴宏泰暗叫一声不好,这哪里是有人袭营?分明是有人在故布疑阵。稍微一思量,立即断定,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就是为吸引陈君奕的注意力。驸马爷应该已经在大营宣读圣旨,接收凤翔的军权。如此说来,长史此去大营,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想明白前因后果,裴宏泰果断命令牙兵回城。再攻击大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回去,或许还有力挽狂澜的机会。

    因为太莽撞,鱼恩没敢给刘猛安排什么差事。只是给他下了个死命令,今晚死守营帐,闯入者杀无赦。

    别看刘猛平时头脑简单,他可是个天生的将军,一遇到打仗比谁都兴奋,智商瞬间比曹灿还高,不然他也不会压曹灿一头。

    眼看着远处火龙蜿蜒,流民四散,刘猛就知道攻营的人来了。当即下令,营门大开,所有人员披甲蛰伏,随时准备出击。

    心里还美滋滋的算计,一会儿老子放他们进营,然后带人冲出去杀个痛快。驸马爷要是问起来,我就说大营守不住,只能突围。

    只可惜他的美梦还没做多久,就看见火龙蜿蜒离去,心里的憋屈可想而知。要不是旁边副将抬出鱼恩吓唬他,估计这个莽夫肯定会抄家伙冲出去。当面质问那帮人,你们都来了,为啥还要走?

    被劝住的刘猛,只能听着城里传出来的喊杀声跺脚泄愤。

第90章 府衙里的血雨腥风() 
夜色如水,它不管隐藏在背后的波涛汹涌,只知道顺势而为,随遇而安。

    隐藏在夜色背后的激流,在府衙被打开的那一刻爆发。无论是陈君奕,张仲清,或者鱼恩。当裴宏泰和吴华走出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今晚谁也不能置身事外。

    年纪大的人显然更能沉住气,收到消息后李叔三番两次想要动手,都被张仲清按住。他要等,等待城外的动静,不确定陈君奕已经动手,他不会动手。

    麻度点燃的烈火,让城外亮如白昼的时候,也让张仲清知道,时候到了。

    就像陈君奕在他家有细作一样,他在陈君奕家里也有细作。巧合的是,其中一个细作也是司阍,看守的也是后门。

    当鱼恩已经沉不住气,焦急的来回踱步时,李叔终于姗姗来迟,领着张仲清的亲兵从后门鱼贯而入。

    张仲清下令出击的时候,陈君奕正领着其他幕僚,兴奋的看着城外冲天的火光。大火燃起的那一刻,他就认为自己已经赢了,因为只有冲入大营,才能有这般火烧连营的气势。

    看见火光不久,李牧忽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急忙让家奴抬着他去上厕所。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喜悦,谁也没有在意这个小细节。

    李牧走后没多久,就传来冲天的喊杀声。

    “陈君奕谋杀义昌驸马,此罪当诛!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手刃陈君奕者,赏钱百万,封队正!”

    “跟我冲啊!”

    “杀”

    李叔一边大叫着激励士气,一边带人往里冲,丝毫没有料到,就在他们后方还有一伙人悄悄地跟在后面。

    以梁衍,郑粹为首的游侠部曲足有上千人,虽然武器装备比不上正规军,但是少了甲衣的碰撞声,显然更适合保密。

    听见喊杀声,陈君奕仓促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报信。急忙问:“怎么回事?”

    “有,有,有人,攻,攻,攻打府衙。”

    侍卫也是被吓破了胆,慌忙之间说话磕磕巴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话说完。

    闻言陈君奕大惊失色,撒腿就往前衙跑,显然是想通过那里逃生。

    一边跑,一边命令人搬东西堵路。对于他来说,现在每一点时间都很宝贵。

    只可惜有人已料到他会这么做,早早就带着一伙人守在前衙。等陈君奕冲到前衙的时候,只能看到地上的血迹,还有张仲清那张阴森森的笑脸。

    一碰面,监军就笑呵呵的问:“陈将军走的这般惊慌,不知道是要去哪?”

    戏愚的声音听在陈君奕耳中犹如炸雷,让他感觉无比冰寒。看一眼身后的亲卫,他剩下的也只是拼死一搏。

    拔剑在手,振臂高呼:“护本公突围者,赏钱十万。杀此阉贼者,赏钱百万,绢百匹,直封团正!”

    说完话长剑向前一挥,扯破嗓子大喊:“给我冲!”

    与刚才比起来,陈君奕的赏赐显然更丰厚。危急时刻,他也只剩下重赏,希望能换来几个勇夫帮自己度过难关。

    只可惜金钱能带来勇气,却带不来胜利。张仲清的准备显然更充分,他冲字刚出口,四面八方射来的流失就将他覆盖,剩下的就只是收割而已。

    右手持剑,单膝跪地,左手扶着脚上的流失,眼中不甘的怒火足以燃烧一切。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个阉贼居然敢来偷袭,还是自己太大意,让他钻了空子。

    “嘿嘿嘿嘿”

    讪笑着走到陈君奕身边,老太监戏愚的问:“是不是不甘心?是不是没想到杂家会在这个时候偷袭?”

    反问两句后他有意停下来,得意洋洋的看着对方眼中的怒火,就像是捉到耗子的猫,很享受这种尽情玩弄的乐趣。

    享受一会儿,又开始趾高气昂的教训:“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杂家知道府里有你的人,故意放出消息让他们听,然后逼着你铤而走险。借你的手,除掉驸马,杂家再杀死你个犯上作乱之人,这可就是大功一件。”

    说话的同时,握剑的手微微抖动,仿佛随时都可能一剑刺过去,结果这个多年的仇家。

    看着陈君奕微微挪动的身躯,他并没有刺过去,而是忽然收起宝剑,展颜一笑。

    “还有一件事杂家得告诉你,得让你死的明明白白。谁让杂家心善呢?看不得别人做糊涂鬼,死了也不知道真相。”

    对手越来越愤怒的表情,让他脸上笑意更胜,刻意一字一顿的说:“圣旨上的实际内容杂家虽然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驸马只说让你回京复命,可没说要你的命。哈哈哈哈”

    猖狂的大笑声让陈君奕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忍着疼痛,提剑就向他砍去。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杀人无数的将军,还是败给右脚的痛楚,踉跄几步后还是支撑不住,只能接着单膝跪地,靠长剑支撑。

    困兽的哀鸣并没有换来敌人的尊重,只换来带着无尽的嘲讽,无尽得意的笑声变得更猖狂。

    有个成语叫乐极生悲,用它来形容张仲清再合适不过。就在他笑的最猖狂,最得意的时候,身后异变突起。

    “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流失漫天的戏码再次上演,只不过刚才放箭的人现在已经倒在血泊中。

    “啪,啪,啪。”

    一连串的掌声中,鱼恩慢慢走进来,走近两人的视线中。

    见到他的出现,两人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显然这位驸马爷才是在后的黄雀,今天最终的胜利者。

    倒霉一天的陈君奕,终于有心情大笑出声,只是这笑容带着些苦涩。因为这一刻他很后悔,后悔没有早些看出这位驸马的精明,后悔当初没有听裴宏泰的话。若是当初能重视他哪怕一点,或许自己都能采纳裴宏泰看似冒险的建议,今天站在那里笑的人就应该是自己。

    乐极生悲的张仲清,正如刚才陈君奕那般,脸色阴沉的看着胜利者。他现在是真糊涂了,不懂鱼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

    同样糊涂的还有陈君奕,虽然他也知道鱼恩是赢家,但却不知道他是怎么赢的,自己和张仲清又是怎么输的。

    随着步伐慢慢移动,鱼恩一脸肃穆的沉声说:“本宫不喜欢猫戏老鼠的游戏,就直接开门见山,告诉你们想知道的答案,也让你们做个明白鬼。”

    言语中没有一丝胜利者的喜悦,也没有一丝怜悯,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出长安的时候,本宫确实领命收回凤翔军权。因为陈将军是仇士良的人,必须换掉。害怕将军不同意,带着凤翔将士哗变,本宫就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有意的停顿一下,伸手一指张中气继续道:“借他的刀杀掉将军,然后本宫再为将军报仇,自然名正言顺,尽收凤翔军心。”

    两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鱼恩说的没错,他也确实在这么做,而且已经做到了。

    “本宫并没有想到张监军的刀这么好借,所以在城外还布置一些后手,防备的就是监军不动手,本宫也有借口来取陈将军的性命。”

    说道这里,转过头,对着陈君奕无比认真的说:“所以陈将军你不用抱怨,为大唐江山稳固,你是必死之人。”

    听到这么赤裸的话,陈君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苦笑着点点头。

    他说的没错,自己是仇士良的人,圣上若是想有一番作为,就必须先拔掉仇士良。想要拔掉仇士良,就必须先剪出他的羽翼,而自己显然在羽翼的行列中。

    转过身,两手抱掌前推,认认真真的给张仲清作个揖。

    一礼过后,才再次开口:“让本宫没有想到的是,张监军居然这么在意李叔。那天本宫只是试探一番,监军就选择宁可本宫死,也要保住他的命。倒是让本宫有些失算,白费不少力气。”

    胜者为王败者贼,既然已经入套,张仲清就认栽。唯一还有些不服气的地方,就是上天都帮鱼恩的忙。神策军偏偏在这个时候哗变,逼着陈君奕铤而走险,自己跟着入瓮。

    然而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也没有谁真是上天的宠儿,看似机缘的巧合,很可能是别人苦心积虑的计谋。

    “神策军哗变的事情子虚乌有,只是本宫为逼将军铤而走险散布的谣言。”

    握剑的右手微微颤抖,知道自己输的并不冤枉后,陈君奕想最后留下点尊严。虽然不想死,虽然有些胆怯,但是他知道,输了就得认,不能奢望对手饶过自己。与其假借他人之手,倒不如自己来个痛快,这样走的才更体面一些。

    晃动着拿起宝剑,颤抖着放在脖子上,然后紧咬牙关,用尽最后的勇气划下去。

    激流急射中,鱼恩躬身行礼,这一刻他是衷心佩服这位将军。光是这一份勇气,他就当得起这一拜。

第91章 变数() 
随着陈君奕的死,一段恩怨告终,另一段陈年旧事被摆在台面上。

    说实话,鱼恩对于自己的便宜父亲并没有什么情感,并不热衷复仇。只是力所能及的时候,他还是希望能报仇,就算是对借用他儿子身体的报答。

    胜利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感,不悲不喜,不骄不躁。就仿佛这件事情跟他根本就没有关系,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过客。

    提着短剑慢慢走到张仲清身边,看着老太监双肩上潺潺的血流,鱼恩忽然闭上眼睛,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倒不是他善心爆发,更不是他于心不忍。只是第一次杀人,心里念一声佛号,能让他提的起勇气,减少杀人的罪恶感。

    慢慢挣开眼,颤抖着提起剑,终于鼓足勇气要动手的时候,忽然有人大喊:“住手!”

    郑粹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正推着李叔慢慢走来。

    上千个游侠部曲,虽然不是正规军,但是从背后偷袭几百个军士也够用。战斗虽然不是一边倒,但也因为偷袭占尽先机。

    当曹灿的骑兵敢来以后,战斗彻底变成屠杀。最后的混战中,梁衍大发神威,将李叔一举擒拿,战争就这么结束了。

    喊他住手,并不是因为想放过他,而是提醒他别忘记,还有一个人。一脚踹走李叔屁股上,曾经威风八面的掌旗使,就这么倒在张仲清身旁。

    一直淡定接受命运的张仲清,看见他以后,瞬间脸色大变,慌慌张张的问:“小兔崽子你怎么不跑?”

    被捆成粽子的人并没有回话,只是笑一笑。一个笑容就让张仲清再次回归平静,慢慢的闭上眼睛,接受命运的审判。两人知道彼此,一切尽在不言中。

    刚发现身后有人偷袭的时候,确实有跑的机会,但是他没有。

    尤记得那一年,他初来凤翔,他还是个大头兵,因为年龄小,会来事儿,被安排到监军身边当亲兵。因为长的最小,他总喜欢叫他兔崽子。

    他很喜欢这个小精灵鬼,他打仗也很卖力,慢慢的就被提拔起来,从大头兵变成伍长,再从伍长,变成伙长。

    后来,他说他要当押牙,因为扛着大旗威风,所有人都得听他指挥,旗帜往哪走,别人就得跟着往哪走。他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监军旗管不了多少人,只是笑着让他当押牙。也许他真的喜欢扛着大旗的威风,就算变成亲卫牙将,每逢出行他也必然扛着大旗。渐渐地,人们只记得他的身边有个押牙,名叫李叔。

    多年来,两人相识,相交,相知。本不是无义之人,李叔又怎会弃他的安危于不顾,抛弃他独自苟活?

    鱼恩不知道这两人的兄弟情义,就算知道最多也只会感动一番,并不会因此放过他们,因为这两人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提着剑慢慢走到李叔面前,他没有再说话。送给对方一个走好的眼神后,慢慢闭上眼睛,手里的剑再没有丝毫犹豫,直插心房。

    冤有仇债有主,当年那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谁都知道是李叔的主意,也是他动的手,所以第一剑当然得送给他。当年利落的一刀,换来今天干净的一剑似乎公平合理。

    拔剑,再刺。简单的一个动作,又送走一条人命。相识相知的两个兄弟,就这么被鱼恩送上黄泉路。

    没有什么复仇后的仰天大笑,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极而泣。郑粹和鱼恩一样,愣愣的看着两具尸体,似乎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呆愣许久之后,老人家骤然爆发,拎着刀冲过去乱砍。一刀,两刀,三刀

    愣愣的看着这一切,鱼恩很难想象平时稳重得体的老管家会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是那份仇恨在心中压抑的太久,突然爆发的时候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老人累了,两句尸体再也看不出人模样。老人家才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老爷,您看见了么?少爷和老奴给您报仇了!杀郑家上下一百多口的屠夫,今日死无全尸!死无全尸”

    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并没有因为哭声就被人遗忘。梁衍带着四五个游侠走到尸体旁边,又开始新一轮的泄愤。郑粹与他们有义,当年的事情说到底,还是他们亏钱了郑粹。今天来帮忙他们并不图什么回报,图的就是这一刀。

    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却难逃大卸八块的结局。这些游侠动手干净利落,收手也不拖泥带水。

    事情并没有因为这里的胜利而尘埃落定,因为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办,收凤翔的军权。

    就在鱼恩准备转身去大营的时候,裴宏泰回来了。

    看着一地狼藉,愤怒的牙兵直接将鱼恩他们围拢,以为他们就是罪魁祸首,攻击差的只是一声命令。

    还好裴宏泰还保持着理智,极力压制牙兵的怒火,知道先隔空喊话,问问这边到底发生什么情况。

    “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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