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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琳嗔怪的抬头看了秦梦一眼,拉着左清和盖倩的手说道:“请受芈琳一拜!没有你们大王依然还是一只笼中鸟!”
芈琳这一摆手礼腰躬得很深,盖倩搀扶她起来时,手上沾满了芈琳的手汗。
“妾身还要前去蕲年宫,不能相陪,清姊姊、文昌君你们自便”王后芈琳话未说完,就已走出了帷帐之外。
今夜对王后芈琳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由此她会成为秦国的女主。
秦梦一众人被安排到其他院舍休息,盖倩还是不解,缠着秦梦解释,无奈秦梦只只能再让美人崇拜一次。
卫尉赵竭就是那块铁板的裂痕,一旦卫尉赵竭这个掌控秦王禁卫的嫪毐心腹被拿下,赵姬就会如祭祀用的牛羊猪一样任人宰割。
第二天戊申日,秦王祭祀天地大典。
天儿不好,阴云密布,干冷干冷,昨日的暖气今日一点都没有,似乎一夜又回到了冬天。
巍巍雍山之下,密密麻麻满山遍野沾满了秦国甲士,一座小山上,号角齐名,嚎叫震天,大火熊熊,这种嘈杂带来的热闹正在抵抗天地的冷冽。
高大的黑褐色祭台之上,雄健的秦人壮士,手拿斧钺,脚踩一只只被捆缚结结实实的牛羊,一声声吆喝之后,锋利的斧刃劈开畜生们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窜起三尺多高,落在祭坛上,顺着黑褐色的祭坛流到祭坛下的早被血浸染成了褐色的土地上,再从地面流到清澈的血池里。
三百头黑牛,三百头黑羊,三百头黑猪,一共三百三牢,全部祭献给天地之后,清澈的池子也已成了血池。九百颗牛头,羊头,猪头在祭坛上摆成了如山般的金子塔状。一双双死不瞑目的大眼珠子如同镶满了一面墙,让人震撼和敬畏。
天地祭祀不仅由远古先祖的原始蒙昧,也有礼乐钟磬。
畜生的嚎叫停止,诸人耳中一片清净,悦耳的钟磬乐声传来,秦王头戴玉冠,身穿冕服,接过奉常递过的一盏盛满玄酒的铜爵,站于祭坛上一敬天二敬地,随后点燃祭坛周遭的柴堆,秦王伏拜祈求天帝护佑秦国社稷,长宜子子孙孙。
就在秦王赵正从容站起来时,突然雍山离宫的方向也升起了烟柱。
赵正皱眉,下了祭坛,昨夜前来护驾的王翦,上前附耳说了几句,赵正嘴角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随即神色匆匆的奔向了雍山离宫。
“使不得啊?母后,使不得啊?这座宫阙不能点!”赵正跨入离宫太后所住的宫苑时,芈琳远远冲着手拿火把的太后赵姬喊道。
“正儿,这是怎么回事?今日血池祭祀天地为何不告知母后一声?”赵姬神情愤慨向赵正吼道。
赵正上前夺过赵姬手中的火把,温柔的说道:“早晨来时,母后还在沉沉入睡。这两日母后受了不少惊扰,儿才心疼母后,这让婢子们莫要惊扰了母后!
赵姬根本不买账大声呵斥赵正道:“一派胡言,那母后身边的近侍都去哪了?”
赵正一脸无辜的看向芈琳,芈琳却是不卑不亢的说道:“太王太后让我全权查处此案,他们牵涉昨夜捣毁神地血池一事,妾身害怕他们是细作危及母后性命这才擒拿了他们!”
隔壁院中的秦梦听到这么精彩的双簧,也不禁为赵正和芈琳小夫妻两口配合密切叫绝。
赵正在中间和稀泥说道:“母后,也就这两天的事情,一旦情况查实,就会归还你的近侍!”
赵姬也已隐隐感觉到危机靠近,对赵正吼道:“母后要会蕲年宫!”
“这是母后自由啊!”赵正神情惊讶的说道。
赵姬狠狠剜了王后芈琳一眼说道:“你还不快快派车马!”
赵姬以为蕲年宫还是她的一亩三分地,如今早就被昨夜潜回的芈琳挖空了。
“还不快为母后准备车舆?”赵正以不可抗拒的威严向王后芈琳发号施令。
芈琳如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屈的点头,吩咐人去办。
赵姬脸上的怒色这才和缓了些,随口问道:“王子缭擒拿到了吗?”
赵正孝顺的躬身回复道:“擒拿到了!”
赵姬一惊,脱口问道:“在哪里?”
“如今也在离宫之中,正在等待太王天后的召见!”赵正一五一十说道。
谋划已定,昨夜秦梦向赵正提出离开秦国,前去辽东寻找燕人卫琅,破解夏姬被杀以及韩姝失踪的疑案,可是赵正坚决不放,差点都把秦王赵正急哭了。
秦梦也就暂时留了下来。
一早赵正就把秦梦暴露给了华阳夫人,秦梦再想走更是脱不开身了,不得已只能先让崔广纪信高渐离一众人离去,自己和两位夫人留在了离宫。
“这祸患还不处决了他,留他何意?正儿糊涂啊!”赵姬悲愤的训斥赵正道。
“王子缭对孩儿以及母后有恩,孩儿不忍把事情做绝!”赵正望着赵姬解释道,眼神中尽是冷漠。
“那留他一命,就留她一命,那你将他送给太王太后,若是太王太后被他所祸,岂不又是祸患?”赵姬瞪着赵正冷冷说道。
赵正听了,神色不由放暖,贴近赵姬一些,按着赵姬的肩头说道:“母后还是善良的这让孩儿心里亮堂多了!”
赵姬撇嘴,不失母爱的点点赵正的脑袋说道:“都是王子缭把你教成了妇人之仁,他那是居心不良!”
秦梦听罢,长长嘘了一口,默默走回屋中,“就留他一命”这么低的恩泽,就让自己心中颇为宽慰这一切繁琐的计划是值得的。
“人心不可测!天地良心啊!当初郎君为他们母子舍生忘死!赵姬就这样猜忌郎君!郎君你还管他们母子那么多事,何苦来着呢?”盖倩追上来说道。
“人之所以为人,那就是凭一个‘孝’字,弑父弑君,你可听说弑母者?”
“弑母之人畜生不如!”秦梦未说完就被盖倩愤慨打断道。
左清却替秦梦回答了盖倩的疑问:“就是嘛!有了母子之爱,世间才有了温情,大而化之,没有孝悌,人世间也和狼群草原一般无二。我等之人对父母之孝也就是惠泽一家一族,若是一国大王对母亲存孝,那他对天下苍生的恩泽也不会差到哪去!倩儿你说,郎君如此苦心孤诣的值得吗?”
秦梦掬起了左清的脸蛋亲了一口赞誉道:“你比郎君说得更透彻!”
掌握了历史,也就成了半个先知,既然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就要肩负起一定的责任,对赵正施加正面影响才是恩泽苍生的功德。
在夺权计划中,秦梦要求赵正扮个孝子,王后芈琳扮一个恶媳妇,两人搭台唱戏,这样才能糊弄好赵姬,便于顺利夺权。
秦梦很欣慰,赵正言听计从。赵正和赵姬之间言谈虽有表演成分,但凭母子两人十几年相依为命的感情,也假不到哪去!
可惜,赵姬一回蕲年宫,就会发现,她自己要被软禁了。
按照计划,赵姬被软禁在雍城,王后芈琳和赵正,就要开始挑拨赵姬和嫪毐之间的关系。最后就要逼反嫪毐,让赵姬亲眼看看,那时的嫪毐还是不是惟命是从,还是否对她绝爱之!
计划在秦梦这里不需要刀兵,芈琳当初也已按照秦梦的要求不惜花费重金收买赵姬在咸阳王宫中的宦者,既包括阉宦也包括禁卫,仆从,婢女,宫吏,以便时时掌控郎中令的一举一动。
从芈琳从秦梦手中贷走的千万钱的巨资看来,应该很有效果。
秦梦把此事交给王后芈琳去做,就是要自己择出来,人心多变而且猜疑,计谋用多了,不管干好事还是坏事,难免让人心生忌惮,赵正现在不多想,日后难免不多想,交给芈琳打理,一切轻松,而且效果比自己要好,什么事情兜揽,何苦给自己找麻烦呢?
想起来,让他忌惮自己。
赵姬随同赵正离开雍山离宫没多久,华阳夫人就回来了,见到满院子的仆役,忙着泼水施救一处残破的宫舍,听闻是赵姬放得火,这让富态的华阳夫人气的不由跺脚大骂。
“小子见过夫人!”华阳夫人气消了,秦梦才瞅准时机上前见礼道:“气大伤身!夫人您要长命百岁,请息怒!”
“想死老妪了,半年多没见你小子了!攀上了赵姬这个高枝,就忘了老妪吗?快让老媪看看,你小子还是这般细皮嫩肉!”华阳夫人惊得一把拉住秦梦的小手,揉捏不止,爱怜的看了许久才松手。
华阳夫人脸对脸的亲昵,让憋着气的秦梦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了。半年不见,华阳夫人更加肥胖了,那喘息气味更令人窒息了。
但是老人家的热情,秦梦也不好生冷拒绝,只得虚与委蛇。
就在秦梦身为华阳夫人座上宾,大谈特谈海上有三神山,即将脱身之时,芈琳向秦梦传来了一个出乎计划之外的消息,秦梦不得已还要在雍城停留。
秦梦不敢大意,趁着华阳夫人昼寝,亲自去了一趟蕲年宫。
芈琳攥着小拳头,不断锤击手掌,在宫门处来回溜达,见到秦梦的车驾前来,立时迎上来就说到:“不好了!咱们的谋划泄露了!郎中令嫪毐也已知晓太后被咱们软禁了!
第983章 冠礼异服()
昨日到现在不过九个多时辰,嫪毐就能知道雍城的情况真乃神速,秦梦不禁感叹道:“如此神速!”
秦梦预料到了,卫尉赵竭那也是九卿之一,非是一般人物,严密囚禁了他的一众属下,按照名册拿人。
另外还对沿路驿置吏员进行了调换,凡是属于太后赵姬一系的吏员因公务借用驿马者统统给予病马老马,不仅三个时辰无法跑完雍城道咸阳的四百里,就是十二个时辰也休想顺利达到雍城。
依照这两项措施,九个时辰之内,嫪毐绝对不会得到雍城的最新情报,然而意外却发生了,是谁向嫪毐走露了风声呢?
可能他们没有通过驿站传信,而是通过自己在沿路设下的私人驿置。也有可能传信之人不属于太后赵姬一系。
昨夜血池疑案,必定很多人都已知情,有心人也能推测出这里面的政治意义。
真正查起来,谁都有可能是向嫪毐泄密之人。然而巴不得秦国内乱者,那人多了去了,东方六国诸侯各个虎视眈眈。
但并不是就无从查起。
雍城道咸阳四百里,嫪毐得到的情况,那也必是快马送达的消息,一匹马一口气狂奔四百里绝对不可能,千里马也不行!马累了还得在驿站或者路上寻找替换的马匹,要想和驿马一样快速到达咸阳,只能走官道大路。
为确保大王冠礼大典安危,官道上设置了层层关卡,一般人若要通过,定要出使验传,只要查查在昨晚到今晨这个时间段里向东而去的通行记录,就能顺藤摸瓜查出谜底。
要想查出是谁这般热心为嫪毐通风报信?只有从路上的关隘查起。
让秦梦欣慰的是,赵正也想到了这点,赵正已令李斯亲自带领人马,前去各个关隘查找线索,不出所料谜底很快就会知晓。
咸阳的嫪毐也已在秘密组织门客以及宫中的戍卫,准备前来蕲年宫撘救太后,这消息同时来自好几位芈琳收买的内线。这点毋庸置疑。
“难道非要重演史记记载的嫪毐那般叛乱,不成?”秦梦心中打起了鼓。
史记记载:长信侯毐作乱而觉,矫王御玺及太后玺以发县卒及卫卒、官骑、戎翟君公、舍人,将欲攻蕲年宫为乱。
那就是一场厮杀!不可能如自己计划的这般,在无声无息中解决赵姬和嫪毐,赵正顺利夺权。
“咱们是否要再作打算?”闻讯而来的赵正也焦急的询问秦梦。
按照秦梦的计划,接下来应当开始赵姬和嫪毐之间的忠诚考验。
嫪毐感受到了危机到来,只是要召集人马,前来解救太后赵姬,这并非想谋反。若是解救赵姬无望,那么他说不定就会谋反!
要想稳住嫪毐,只能让赵姬出面劝说一番,好安定嫪毐的猜忌之心。
秦梦如此分析一番,赵正和芈琳随即平静了下来。
嫪毐知情,并不影响正常计划,只是时间上略有提前而已。
要想让嫪毐稍安勿躁,这事还得交给唱红脸的王后芈琳去办。
一入蕲年宫,赵姬发现一切都变了,大怒之下,将宫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个稀巴烂,就连铜鼎钟磬也是倒的倒歪的歪,蕲年宫如同遭贼了一般。
赵姬发泄了半天也累了,倒在床榻上喘着大气,嚎叫着她要见秦王赵正,可是无人向他通禀。
王后芈琳瘦削的身影出现在了逆光的门槛上,赵姬坐起身来,她一眼就看出了芈琳,手指指点就是破口大骂。
芈琳不做任何反应,等待赵姬骂累了芈琳才说道:“这非是软禁太后,宫中确实存在细作,细作一日不除,母后安危儿媳就担忧!幕后放心,不需几日!”
骗鬼去吧!赵姬自然不信,然而芈琳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太后赵姬立时安静了下来。
“郎中令假父意图谋反称王而且收罗昔日邯郸优伶舍中的倡优前来咸阳,不知道假父对母后的爱有几分真呢?”芈琳语调平衡,没有一点挑拨之嫌。
良久之后赵姬才摇头呵斥芈琳道:“不可能!嫪郎对我言听计从爱我死去活来!”
“不可能?是母后以为的吧,这些事情你的身边左右心腹也全都知晓,就是怕惹你生气,不对你说罢了,不信我这就找来几个心腹,幕后问问他们!”芈琳依旧语气和缓的说道。
在赵姬犹豫之间,芈琳令人带上来一干赵姬的心腹侍从,所言如芈琳所说一样,市井中确有郎中令厚待相面大师女弟子以及种种发生在嫪毐身上的异象,而且邯郸倡优组团前来咸阳之事也是属实!
就在赵姬心烦气躁之时,芈琳又说道:“细作无事生非,已经把昨夜处理卫尉之事通报给了嫪假父,大概假父也已误会母后被囚禁,因而他私下召集兵马,准备前来雍城救你,太后知晓没有兵符,没有大王的旨意,这就形同造反!他自然知晓这里面的轻重,他若爱你,就不会如此妄为,若是有称王野心,倒可以借此事铲除大王!母后你说假父爱不爱你啊?”
赵姬这次彻底不言,平静之后,起身下床,问芈琳道:“适才你所言是真的?”
“绝没有半句虚言!若违此言,天打雷轰!”芈琳声如洪钟发誓道。
“报王后,毂梁白来到宫门前!”接手秦王禁卫的章泉向芈琳禀告道。
“毂梁公从咸阳而来,必然知晓嫪毐的动作,不如让他前来给太后亲口讲述一番吧!”芈琳依旧很诚挚的说道。
毂梁白来了有一阵子,他确实是嫪毐派来,来看赵姬的情况。
赵姬信任毂梁白,听闻之后信以为真,不禁诧异问道:“嫪郎怎么如此糊涂!还得有劳毂梁公再跑一趟!”
毂梁白累的路都走不成,两天两夜奔驰雍城咸阳之间一个来回,纵使壮汉也受不了,何况年近半百的他。闻听赵姬所言,当时提的一口气就泄了,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当时就人事不省了。
没办法,赵姬只得再找心腹向郎中令嫪毐传令,嫪毐一个远房侄子被挑中,带着赵姬的亲笔书信去了咸阳。
是谁在背后撺掇嫪毐欲行不轨之事?李斯很快就调查出了真相。
李斯风尘仆仆的前来,见到赵正和秦梦捧出一卷竹简文书,指着上面的两个名字说道:“昨晚道今晨这段时间里,只有这两个人一路从雍城向东,一个时辰两个关卡的狂奔,他们不过驿站,必是他们无疑!”
“詹奴,东郡内黄东郭里。张秋,成皋宜武里!这能说明他们是何身份?”赵正自语问道。
秦梦也有些失望,很有可能是假身份。若是验传不是假造,一个东郡半个老乡,一个三川郡的半个老乡,要查他们还要跑回原籍,如此一来就要多花上几天功夫了。然而找不到暗处的对手,出起拳就无力,这样会处处被动。
秦王赵正倒很乐观,凭借秦国在天下间铺设的驿置,只要在文书上贴上几个鸡毛,距离那也不是问题。
两个嫌疑人,一个是东郡自然着落在郡守卫角身上,一个是三川郡就要着落在郡守赵成,这两人都是干吏,秦梦也对此抱了几分希望。
秦梦想把此事往公子子婴身上联系,可是雍城之中除了公子子婴,还有韩人之类更想秦国内乱的敌人,无缘无故栽赃子婴,只能让赵正对自己反感,没有一点用处。
可是到底谁是幕后黑手呢?看来一时也无从查起。这倒是提醒秦梦:雍城之内也是危机四伏,还是隐蔽在黑暗中省心。
秦王正九年四月己酉日终于来到了。
赵姬不情愿的搬出了制约秦国兵马的一套虎符交给了赵正。
冠礼不交虎符,那冠礼岂不是自欺欺人?按照赵姬谋划,冠礼之上就是走走过场,到头来还得由自己来保管,她前两天有这个自信,难不成赵正还能和自己硬抢虎符?
赵正出现在雍城祖庙之前,让藏在人群中的秦梦差点蹦起来。
此时此刻,秦梦很想狂飙几句脏话,不这样不足以表达自己波澜壮阔的心情。
只见秦梦高挽发髻,身穿一件五彩斑斓的直筒怪服,正是自己多年不曾见过的羽绒服,五年了,见多了曲裾深衣,长袍,短袍,短襦,胡服,楚衣,秦裳,再见这件后世的服饰,也觉得甚是突兀,很不适应。
下面观礼的各国宾客见此骚动一片。
很快人们在交头接耳之中,得知这件奇装怪服,那是西王母赐予周穆王的五彩天衣,如今秦王身穿此服,便是象征秦王才是天命所归的天下王者。
“听芈琳说,正弟非常感激郎君的无私相助,无以表达内心赤诚,他违背祖宗服制,穿出此衣,以此纪念他和你在茫茫水中相识的情分!”左清向秦梦解释道。
“难得啊”秦梦更想说,诡异啊!若是有相机手机之类的影像设备记录这一幕场景,再流传后世,不知道这是何等的一件不解之谜?
虽让秦梦跳戏,不过今天干冷干冷,穿件羽绒服倒是合适。
秦梦突然想到,这何尝不是一个商机。秦王都亲自为羽绒服做了代言广告,今年洛阳商行囤积的大雁绒必大卖。用这种奢侈品,还可以对诸侯王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