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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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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国城池不断被秦国蚕食,尤其这两年最为严峻,自然钱粮税赋向卫国摊派就多。卫国在卫昭公就已经是魏国的附庸,距今已有一百五十多年。但从未像现在如此这般受命于魏国,魏国所要求的税赋已经远远超出卫国的能力范畴。秦国奉行远交近攻的外交战略,对魏国直接刀兵相见,而对一城之地的卫国却是拉拢收买,希望卫国能成为秦国的附庸国,作为内应策应秦国外交或者军事。卫怀君心动,几次和秦国使者接触。不料怀君所为被魏国细作发现,魏王这才除去卫怀君,立子南真为卫君。

    子南真一支并不是卫嗣君一脉,而是孔子访卫时,看不惯卫灵公宠妾南子的公子蒯聩一脉。公子蒯聩作了卫庄公,他的儿子卫庄公到魏地避难,即位三年不到就被弑杀,此后卫国陷入内斗,两年两个国君死于非命,到了第六年时,卫国群臣想起了还在魏地避难的卫庄公,便将他请回来复位。七年后卫庄公病死,庄公之子即位,结果又被卫庄公叔叔卫悼公抢去,卫庄公之子只好重新逃回魏地。此后二百年来,卫庄公一支就在魏地定居下来了,繁衍生息成了魏国大族,到了如今就是子南真当家。

    魏王看到了子南真的政治影响力,便将自己一个女儿许配给了他。魏王发现怀君将要背叛魏国投向秦国,便将怀君诱骗进了大梁,囚杀而死,之后扶植卫庄公后裔子南真做了卫君。

    鲁仲连感叹道:“天道循环,没想到二百年后卫国君主还是顺了过来,卫国宗亲也都知晓,子南真当卫君,在宗族血脉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凭借魏王的支持,很快就站稳了脚跟。老夫知道怀君遇害后,马不停蹄命弟子们将公子角隐藏了起来,准备伺机而动,观察了两年,发现子南真循规蹈矩,倒也看不出失德的地方,无奈老夫一时疏忽,子南角擅自行事,险酿大祸。”

    鲁仲连接着又讲述如何替公子角收拾烂摊子。怀君公子角认为卫元君为了谋求卫国封君,而挑拨魏王和卫怀君的关系,将父亲怀君杀了。怀君臣属里殷富两家,一直对怀君忠心不二,一同和鲁仲连参与保护公子角。子南真上台重新启用了被怀君贬斥的绁家和挈家,同时贬斥了和殷家富家相近的臣属。这更引起了殷众和富甲的仇恨,公子角又每天都寻思着替父亲报仇,三人一拍即合,趁卫君祈福放生之际行刺子南真。

    昨日鲁仲连和盖聂外出未归,今日一早得到弟子回禀,公子角有刺杀子南真的计划。鲁仲连在濮阳期间寻访故人,发现卫国臣属已经接受了子南真,包括和殷富两家走的近的一些被贬斥的臣属都又重新启用。一听到子南角要刺杀子南真,鲁仲连心里就感觉不妙,隐约感觉刺杀之事会泄露。

    鲁仲连马不停蹄赶到濮水时,仪式将要开始。鲁仲连临机决断,两手准备。吩咐手下弟子,一部分混迹于看热闹的百姓中,一但刺杀失败,在人群里高呼:公子角已经占领了濮阳城。这样做是为了扰乱子南真军心,使其无心追捕刺客,好让公子角脱身。

    另一部分赶去濮阳城下,宣扬卫怀君如何惨死于子南真之手,公子角已经替父报仇杀死了子南真,希望城上甲士出城迎接公子角即位。城中子南真的心腹势必会派人去看个究竟,如果刺杀成功,这样做可以使据守濮阳城的甲士产生心里动摇,进而分化瓦解他们,引起内斗。子南角就可以振臂一呼得到怀君旧属的支持。如果刺杀失败,子南真肯定会得到消息,知道城中人心涣散。一座城,几名刺客,孰轻孰重,自不用说,子南真定会回师濮阳城,安定人心,子南角也就容易脱身。

    鲁仲连为了子南角万无一失,最后派遣身手了得的盖聂殿后,如果事情陷入胶着,盖聂就要亲自上阵,杀入敌阵救下子南角,事情按鲁仲连设想发展,盖聂并未上阵厮杀,只是出马了。这才有了秦梦看到的盖聂一骑五马豪华阵容,只可惜富甲深陷重围掉进了水里。

    盖聂一行四人和鲁仲连回合后,本来打算一路向西去子南角姥姥家野王之地避难,没想到鲁仲连弟子来报,富甲没有死,被人救起,又被左家马车拉走了。子南角懊悔擅自行动,要求将富甲接来,一同逃亡。

    这正是鲁仲连冒昧来访左府的原因,另外更主要的目的想通过左襄,向子南真说和,希望双方不要相互报复,争斗不止,只要卫君子南真答应,子南角就隐居野王,不再踏进濮阳一步。

    史记记载:鲁仲连者,齐人也,好奇伟俶傥之画策。好,擅长。奇伟俶傥,奇异宏伟卓异不凡。画策,计谋。

    秦梦没有亲眼见到鲁仲连义不帝秦,智退数十万秦军的宏伟谋略,但眼前为公子角脱难之事,鲁仲连擅长谋划奇异宏伟卓异的计谋,当之无愧。看来太史公司马迁所言不虚。

    秦梦佩服鲁仲连计谋超群之时,也对鲁仲连手下的弟子们好奇起来,还有一代剑圣追随左右,似乎朋友,又像晚辈。鲁仲连到底是什么背景?

    厅中所坐包括耄耋之年的子阳子豹以及十几岁的孩子秦梦盖倩似乎都忘记这是宴会,目光在鲁仲连和左襄身上交替逡巡,王侯君卿之间鲜为人知的争斗秘闻抓住了每个人的好奇心。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鲁仲连依然谈笑风生,神情自若,似乎忘记了危险的迫近。不知卫君子南真带着二百甲士饿虎扑食般赶来见到如此场景,有何感想呢?

第65章 尚黑墨家() 
此时子南角面无表情的回到宴厅,子南角向上座的左襄作揖致谢,然后默默的来到鲁仲连身边,摇摇头说道:“富甲身受重伤,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鲁仲连点点头,示意他坐在身边,子南角心情很是低落,好似一个无家的孩子落寞迷茫。鲁仲连慈祥抚摸着子南角的后脑勺,叹气道:“公子,这次你可要记住,这是鲁莽行事所付出的代价,做大事者应当谋定而后动,不可意气用事。”子南角低头,恭顺的点点头。

    这时刚才闯入宴会厅那个黑衣人,再次闯入进来。单膝跪地和鲁仲连耳语交流了几句,随即离开。门口的左府家丁再次眼睛直楞楞看看黑影消失的地方。鲁仲连旁边的子南角应是听见他们所说内容,脸色大变,眼神有些敌意的看着对面的左襄。

    鲁仲连再次向左襄抱拳致歉,但话语似乎较先前生硬了些,说道:“弟子来报,子南真一行人也已来到寒泉冈下,估计半柱香的时间就会到达太史府上。不知太史公如何办呢?”

    左襄似乎觉察出了鲁仲连的反常,脸色坦然,爽朗大笑道:“鲁公,看来你是多疑了,我寒泉冈府里前前后后没有一个身手了得的家丁,和你墨家高手比不了。他们都是我左家土生土长的奴隶,只会伺候人,不曾学习功夫,不会有人去拦下你的隐者,更不会有人能拦得住你的隐者。所以鲁公也不必再让你的弟子试探我左府的虚实。”

    鲁仲连面无表情的看着左襄,左襄接着又说道:“濮阳地界只有卫君和我府上有如此气派的马车,小女救人自然瞒不了人,卫君来我府上要人,也理所当然。鲁公要是怀疑我向卫君通报富甲在我府上,那就是小看在下了。今日老母大病,全府上下都慌了手脚,竟然将富甲壮士遗忘在了马车里半个时辰,要不是秦梦小义士及时发现,恐怕富甲会流干血而死。对于此事我已经责罚过家里奴婢了。”

    鲁仲连依旧面无表情,子南角鼻子一哼,语气轻蔑的说道:“为何你家管家会出现在子南真的队伍里?”左襄听闻脸色惊异,随即想到什么,大笑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谁知这时从窗外鱼跃而进几条黑影,手持白练般的利剑护在了子南角和鲁仲连左右。

    突然起来的变故,让秦梦惊呆了,看来鲁仲连果然有背景。朱万手握剑柄迅速挪到秦梦身边,小声说道:“只有尚黑墨家才有隐者,看来这位鲁公来头不小呀!待会打起来时,秦小子莫要慌张,有朱叔在,定会护你周全。”隐者?是什么人物?尚黑墨家?这墨家还分着好几家了吗?鲁仲连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神秘!不过拍桌为号和摔杯为号,这种古装电视剧的弱智情节还真让自己碰上了,真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害死个人啊!

    崔广瞪着大小眼睛警惕看着对峙,站起身来小步伐也迅速挪到秦梦身边道:“真想不到,何时房前屋后埋伏了这么多人,看来小师叔认识的这位老者大有来头啊,小师叔莫怕,待会乱刀之下,我变成了肉泥也会护着你!”秦梦心中确实被突如起来的变故吓蒙圈了,腿有些发颤,前生今世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这要是火并起来,刀剑无言把自己剁了岂不冤死了。不过身边两人的举动确实令秦梦很是感动。

    上座的左襄站了起来,随着破窗的声音,顿时也呆住了,笑容在脸上僵住了,迷茫的看着刚才用力过猛有些微痛的手掌,随即明白过来了,大笑道:“误会,鲁公莫要惊慌,都是在下的错,老母病情没有好转,秦小义士还未来时,管家就说卫君府邸来一位方士,云游四方,见识广博,大有神通,便想去濮阳城将人请过来为老夫人治病。不想管家前脚走,秦小义士后脚就来了,还献上秘方,老夫人命才保住。左某一时高兴,便什么都忘了,也不曾派人追回管家,鲁公千万莫要误会!”

    大厅中只有鲁仲连一方手持刀剑,左府一方并没有动静,这已经说明左襄并未做手脚。鲁仲连哪里看不出来,脸色缓和了下来。子阳子豹两位老者坐在席上,岿然不动,捋着胡子看事态发展,子阳见此面带笑容向鲁仲连劝解道:“连子莫要误会,我俩老贼可以作证,今日一直伴在左右,太史公从没有令人不齿之举动。”

    秦梦也相信这多半是一个误会,但事无绝对,人心难测,左襄也是今日才见到,虽然感观不错,但也不敢打保票因为什么利益纠葛就不会派人去送个信什么的。子阳子豹两个老先生出来做保,就说明左襄确实没有这样做。

    秦梦也知道,不论子阳子豹作保,还是自己帮腔,都无法确实证实左府的管家到底去卫君哪里做什么。不过厅中的鲁仲连一方人多,控制住左襄也不在话下,观左襄言行不像说慌。

    鲁仲连挥了挥手,这些适才破窗而入的黑衣人又鱼跃而出。鲁仲连面容又恢复了笑容,对旁边子南角道:“小子,莫要无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然后拱手施礼道:“子阳子豹公莫怪,左公也莫怪,我素来相信左公为人,但行走诸侯间养成草木皆兵的习惯,常备弟子在暗处,都怪老朽了,让你们虚惊一场,我自罚一杯。”

    鲁仲连双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缓身站起,拉起旁边的子南角走向大厅中央,对子南角道:“角儿,你可知左太史和你有何渊源?”子南角摇头满脸迷茫。鲁仲连接着说道:“你先行一个大礼,我再详细给你叙说!”子南角无奈,只好依鲁仲连说言,面向左襄跪地稽首。

    上位的左襄已经重新就坐,面带笑容看着子南角,坦然接受了子南角的大礼。鲁仲连道:“角儿,左太史亲母是姑母,左太史自然就是你兄长,你说这个大礼是否该行?”

    子南角面露惊异之色,不知如何接话。左襄已经起身来到子南角的身边,拉起了少年的手道:“我母是你父的小妹,我自然就是你的姑表哥,家母过世的早,自然被人遗忘,更因为你还小,没有人向你提起过,所以你不知!你父亲临终时曾经托付与我照顾你,只是被鲁公抢先了,所以未能兑现你父的承诺,心中有愧!”

第66章 卫君口吃() 
看来子南角也是聪明之人,接着又跪地向左襄拜了三拜,左襄将子南角搀扶起来道:“虽然此次刺杀失败,但愚兄见你如此有为,心里也倍感欣慰。但是这终非明智之举,子南真并非你父之死的祸首。即使子南真被你刺杀得手,但君位依然和你无关,更有甚者,魏王会直接取消你们卫人的封君,你也会被追杀至黄泉,这些都不是我们愿意见到的!鲁公明智,希望讲和,我认为确应如此!不过管家与子南真一同前来,确实令人生疑,为了避免再生猜忌,请鲁公和我一同相迎子南真!”

    子南角回头看看鲁仲连,鲁仲连手捻须髯笑道:“左公果然是光明磊落之人,先前在下确实存了小人之心,真是惭愧,既然求助左公说和,自然再无怀疑之心。即使左公不说,我也想伴左公左右,亲身见一见卫君子南真,以便确定子南真是否真有诚意与我们讲和!”

    左襄听完后有些尴尬道:“在下说话欠考虑,再次引起了误会,本是想着解除猜疑,但却让鲁公陷入了小人之心的境地,非我之意!鲁公大度,自不会和我计较,此后之事唯你马首是瞻!”

    鲁仲连听罢,面露感动之色,紧紧握住左襄双手,颤声道:“左公君子也,胸怀大度,能容别人不能容,今日鲁某受教了!”说完深深弯腰向左襄一礼。

    后面的子阳对子豹啧啧称赞道:“左襄果然是磊落光明的君子,我们旁观者清,左公处处为别人着想,鲁公也是宽广之人,同时也亏两人见多识广,办事稳重,否则的话,两个小肚鸡肠之人遇上今日之局面,必会疑神疑鬼,相互猜忌,进而坏了事。”

    左府管家与子南真同来,鲁仲连有理由怀疑左襄为了少生事端,早早将富甲之事通报给子南真。鲁仲连的防人之心,以及弟子两次无礼闯入宴厅,都足以使左襄心中不悦。如果邀鲁仲连一同前去是左襄的虚虚实实之计的话,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试探鲁仲连是否真的用人不疑,那么鲁仲连的答复必定会让左襄失望。鲁仲连先前已经误会左襄,如果左襄小心眼,想试探一下鲁仲连是否真如口中说说,只能得到失望,答复表明鲁仲连依然不信任左襄,左襄有理由认为自己一片诚心受到猜忌,进而心生怨恨。如果此时从中作梗,那么就像子阳子豹公所说,一定会坏事。

    屋中之人突然感到大地的在颤动,应该是子南真的人马到了,闭着眼睛都知道应是重兵护卫。窗外传来三长两短几声鸟鸣,应该是传递讯息的暗号,鲁仲连向盖聂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盖聂上前一步将子南角请回到席位上了。随着外面马嘶连连之声,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五尺短汉,风风火火疾奔来到宴会厅,一个箭步就跪在左襄面前惶恐的喊道:“太史公,老仆此去耗时甚久心中恐慌不安,不知老夫人病情如何了?”

    太史公扶起老仆,帮其整理了一下蓬松的发髻,面带微笑说道:“老福哥,你回来就好了,老夫人有贵人相救,病情稳定,已经无碍莫要过于担心!”

    老福哥就是左府的管家左福,老仆听到老夫人的病情稳定,脸色焦急之色尽去,四下环绕一圈,看到宴会大厅多了好多自己走时未有之宾客,料想这里面就有主家说的贵人,便向四下之人谦卑友好的点头致礼。

    左福向左襄说道:“太史公,老仆一路风驰到了濮阳城,没想到四门紧闭,这一打听才知道,卫君今日遇险,我向城中守卫禀明来意,过了一两个时辰,城门才开,老仆直接到了卫君府邸,卫君听闻老仆所请,甚是为老夫人病情着急,便令云游的方士立即赶回来,不过老仆刚到城门口,卫君就率领一众甲士赶了上来,表示要亲自探望一下老夫人的病情。老仆便和卫君一同前来了,老仆现行一步告知主家,估计卫君已经等候在门外了。”

    左襄点头很是满意老仆的一席话,这席话自然摆脱了自家通风报信的嫌疑。左襄沉稳大度向身后鲁仲连平和微笑,说道:“有劳鲁公亲自迎接一下卫君可好?”鲁仲连双手向左襄施礼道:“惭愧,左公大度不和鲁某见识,今日欠左公一个人情,改日一定补上。”鲁仲连豪气的说完,向左襄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此时后面的盖聂也贴了上来。

    秦梦在朱万和崔广的簇拥下,跟着左襄出了厅门,来到院门处。黑夜中一轮半月挂在天际,门前整齐威武的骑兵行列,马上骑士盔甲俱全,手持长矛,令人不寒而栗。骑兵队伍见有人出来,散开一条道来,从里面鱼贯而出一队步兵甲士,整齐有序的站立在骑兵之前。只见里面有一辆马车,马车下来一位身穿黑色深衣,头缠黑色方巾的儒雅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疾走几步来到左襄跟前,弯腰施礼道:“妹婿子南真见过姐夫,不知老夫人病情如何,听管家所说,甚是凶险,正巧云游天下的徐虞人在府上停留,小婿特地带来查看老夫人病情!”

    子南真说完秦梦终于长吁一口气,曾在濮水祈福之时就猜测子南真语言表达能力有障碍,果然被自己言中。尽管口吃,但子南真并没有表现的着急,眼神四处打量左襄身旁之人。

    左襄热情的搀扶住子南真,满脸感动之色,不管子南真是否出自真心来探望老夫人,这份礼数是无可挑剔的。两人的渊源在于他们都是主婿。都有一个共同的老丈人。左襄常年在国都,平日基本没有来往。但今日左府管家都已经来到府邸,子南真跑一趟也算不上突兀,毕竟还有连襟亲戚关系。左襄语气很是热情道:“有劳贤弟费心,家母现在已无大碍,听闻卫君今日遭刺,没能探望,失礼了!”左襄环手簇拥着子南真,接着说道:“来了就好,到家里详叙!”

第67章 卫多君子() 
子南真带来的随行贴身甲士紧跟上来将他们两与其他人隔开。鲁仲连秦梦等就被排挤到了队伍之后,一个穿着利落,干瘦干瘦的白须老者,跟在了甲士之后。秦梦瞟了一眼这人,估计这就是子南真口里说的徐虞人,穿着质朴,灰白短衣,黑色短裤,身上有一个褡裢,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老远就能闻见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左襄拉着子南真来到中院客厅,左府仆役已将客厅上下点满了油灯,一片通明,恍如白昼。左襄安排子南真在客厅正位小茶几前席地而坐。几名贴身甲士站立子南真周围,来的骑士也都下马进府包围了中院。子南真表情淡然,好似今日身上并未发生遇刺之事。鲁仲连盖聂秦梦朱万崔广被安排到了客厅下手位的茶几处坐下。

    秦梦从来没有这么遭罪的跪坐这么长时间,浑身酸痛,很想盘腿坐着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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