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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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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遵命。”幕僚领命退下。

    待得幕僚离去,刘静又道:“胜不可专,败不可不专。这话该给潘向送去,让他好生学学,出兵前以为必胜,兵败后不思反击,整日里就想着变法,却连边疆都守不住,让这样的人得势,这剑南道迟早要被折腾的分崩离析!”

    这番话说出来,气势十足,那质疑兵策的官员本是御史属下,现在也难以反驳。

    接着,刘静继续道:“事已至此,就先按照这道兵策行事吧,对了,兵策上不是说了几个对策么?你们讨论一下,再派出快马,去武信城求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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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邱言论兵

    酒楼二楼,几桌人饮酒谈论。

    方才窗外情形,仿佛只是插曲,这民间百姓没有消息渠道,不比官员,还不知道南边的兵祸,骂过传信兵后,虽也有人去打探缘由,但更多的却是恢复常态。

    不过,学子、儒生对军情一事却很感兴趣,他们昨日乡试才刚写下兵策,沉浸在那种指点西南、决策千里的快感中,现在听到有军情,便被重新激发出兴趣,个个跃跃欲试,表述想法。

    “应该不是沼人,沼人早被宋节度使压服,没了脾气……”

    “我猜,军情很有可能与相关,番人正与朝廷大军争夺陇右,分出小股人马,骚扰剑南,一点都不用奇怪,正合围魏救赵之计。”

    “说的不错,我昨日兵策就提到一个观点,叫固守不动,就是说任敌人怎么打,我就是不动,消耗对方力量,反正我大瑞地大物博,死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是了,方兄,不知你那策问,是何见解?”

    ……

    “邱兄,你也是有名的才子,不知所作兵策如何?”

    听着邻桌高谈阔论,张振等人却未见反应,但谈的兴起的儒生们,反而隔着老远询问起来。

    此时,这二楼已经聚集了儒生,彼此间难免会有攀比的心思。

    “邱兄,既然有人问,你不妨就说说自己的主张,我那‘勤于讲武’的说法,还有不少缺陷,正该多听多想,才能慢慢完善,实不相瞒,在下对将兵之道一直颇有兴趣。”方子延也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邱言摇摇头,正要拒绝,但话未出口。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噔!噔!噔!

    这阵脚步声,沉重、低沉,踩在楼梯上,有种疾风暴雨的感觉,一听就知道不是寻常步履发出的。

    随后,就见三个兵卒走了上来,身着勇装,穿着厚皮军靴,脸上都是一副着急的模样。

    这三个兵卒一走上来,整个二楼顿时一片寂静。

    接着。就见为首的兵卒抱拳问道:“不知邱言、邱公子是哪位?还请出面。”

    这话一说,寂静的二楼中,不少人都下意识的转头朝邱言看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那三名兵卒立刻就知道了原因,赶紧上前。

    观察使刘静刚才又接到了两个军情战报,但大堂中的诸多官员商谈半响,却是束手无策,迫不得已,他只好派人来寻找邱言。询问一番。

    被派出来的人不少,三名兵卒只是其中之一,他们巡视街头,得到了消息之后。就赶到了酒楼。

    “这位就是邱公子吧?”

    兵卒顺着旁人的目光,走到邱言桌前,抱拳行礼。

    “我便是邱言,你们找我。不知有什么事?”邱言起身回礼。

    “邱公子,事情紧急,请随我等前往府衙。是观察使大人要见你,具体的情况不便透露。”说到这,为首的兵卒朝四周打量了一眼。

    邱言眯起眼睛,已经猜出了缘由,不再多说,和张振三人交代了两句,便随兵卒下楼,还没走出酒楼,又有两名兵卒寻了过来。

    等邱言走了好一会,张振、周贯才回过神来,对视了几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抹疑惑和不安。

    周围,诸多儒生也从静默不语中恢复过来。

    “观察使?那可是咱剑南一道的牧民之首!”

    “观察使大人为何要找那邱言?”

    “这邱言还和观察使有交情不成?”

    ……

    诸生交谈、议论。

    而方子延的眼中则跳动着妒火,随即冷冷一笑,说道:“邱言真是不得了,连观察使大人都对他另眼相看,这举人想必是十拿九稳了。”

    这番话,立刻激起了其他儒生的心头不满。

    “这话说得有理啊,听说这邱言道试拿了案首,但里面却有猫腻。”

    “此人与那远宁知府交情匪浅,考前就送了一幅字过去拍马屁。”

    “我听说观察使的儿子也是今年应考,前些日子返回荆襄原籍了,这观察使的公子就有个好友,说是书法造诣非凡!”

    ……

    “这方子延果然是不怀好意。”

    张振等人听到这些话,越发不满,罗家云更是要站起来理论,却被周贯拉住。

    “邱兄不在,我等不便出头,不然反而要被那方子延利用,他之所以说出这些,就是想激你我出面,不能中计,依我看,还是先离开这里,从长计议。”

    张振也道:“周贤弟言之有理,不过方子延自作聪明,连观察使的谣言都敢编排,总有后悔的时候。”说到这里,他坏笑起来,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紧接着,三人起身结账,转身就走,令方子延一阵遗憾,但旋即隐去,与其他人谈笑风生。

    没过多久,却有名穿着深蓝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走上楼来,径直走到方子延跟前。

    方子延一见此人,立刻起身招呼,略显恭敬的道:“原来是李先生,李先生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方子延自是认得此人,这人是御史李琦府上的食客,他拜访李琦府上时,就曾见过。

    方子延有意投靠新党,与潘向也有联系,但主要走的还是李琦的线,李琦乃正经的进士出身,而潘向只是被人举荐,无论怎么看,前景都不如李琦。

    这李先生一来,让方子延随他到了楼内一角,然后道:“我来,是为了传我家老爷的话。”

    “哦?是李大人有话要对我说?”

    方子延一听此话,立刻来了精神,李琦还在批卷,难离贡院,想要传话出来肯定不容易,却刻意让人来寻自己,足见重视,当然让他欣喜。

    只是,李先生随后的话,却让方子延面色骤变,晴转多云——

    “我家老爷让我告诉你,针对邱言的那些计谋全部停下,此人有大才,与其打压,不如拉拢,你可试着与此人结交。”

    “什么?御史大人竟要放邱言一马?”方子延满脸不解。

    李先生见状,笑了笑,语重心长的道:“方公子,我知你的心思,不过世上哪有解不开的仇恨?有的人才高八斗,旁人固然嫉羡,但若能将之拉拢过来,成左膀右臂,总好过变成敌人吧?日后官场,也并非一定要你死我活,况且你与那邱生,并无深仇大恨,还请思量……”

    方子延却是摇摇头:“这未免太过荒唐了,邱言与马阳亲近,一旦踏上官场,立刻就是阻碍,需在其未成气候前,就先行扼杀!”

    李先生摇摇头,只是道:“我只是带话,其他的还是你自己拿主意。”话落,就此离去。

    ………………

    另一边,邱言却是随兵卒到了剑南城的中心地带,入了衙门,直抵大堂。

    府衙各处都有兵卒,戒备森严。

    堂上,诸官审视着这名书生,都显得有些狐疑,但想到刚才那篇兵策,又不敢轻视。

    “学生邱言,见过诸位大人。”邱言不露半点怯意,抬手作礼。

    乡试的榜单还没有公布,他只是个秀才,但有功名在身,并不需要在官员面前表现的多么卑谦。

    “你就是邱言?”

    刘静看着面前这个不卑不亢的青年书生,不由生出好感:“来的正好,以你的才智,应该不难猜到,请你到此的原因吧?那本官就不耽误时间了……”

    说着,他将身旁桌上的兵策拿了起来,问道:“我等刚刚商讨,对这用兵之处还有不解。”

    他旁边的幕僚立刻上前道:“单是调动戍卒,论兵力与战力,似乎不足以与沼人相抗,与之相比,或许该集中兵力,一气而歼敌……”

    邱言也不啰嗦,拱手后,先听刘静的幕僚将情况大致描述,然后才道:“官兵新败,士气不振,人心不稳,不适合与敌硬拼,不过沼人看似兵多,实际上内部不稳,部族之间彼此猜测,而且分兵两路,其中一路被作为诱饵,我军可以此为突破口,剿抚并重……”

    邱言侃侃而谈,沼人的动向,邱言可通过本尊了解,而番人则靠着心魔刺探,至于那膘信,虽领兵独行,却始终与番人有着联系,如此一来,却也露了痕迹,能被邱言间接把握动向。

    兵家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如今,邱言虽碍于身份,不能操控局势,但掌握了诸多信息,便能充分的利用信息的不对等,从而在战略上占据先机。

    沼人内部的矛盾,番人的兵力和目的,乃至膘信的所在之处,都在邱言的掌握之中,只是为了不被怀疑,还是要用分析和猜测的口吻说出,但由浅入深,描述清晰。

    周围诸官起先还有疑虑,而后不由点头。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刘静对邱言所言给予了肯定:“你说的法子较为稳妥,不妨写下一篇行兵指要。”

    没想到邱言却道:“学生毕竟不熟悉大瑞军镇,都是纸上谈兵,这行军交战,还是要让宋节度使这样的大将临阵决断。”他这话,隐约有劝谏刘静,不要插手指挥的意思。

    刘静默然不语,最后笑道:“好!既然这样,本官便将你方才的话语,转达给宋节度使吧。”

    话落,他吩咐人下去,大堂外很快来了个道士,大袍宽领,面容英俊,一走进来,便从容行礼,最后看向邱言。

    “贫道镜泉子,见过邱公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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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道入官场,大争之世

    “道士?”

    见到这道士,邱言却是心中生疑。

    坐在堂中的其他人,似对这道士很是熟悉,并未表现出意外之色。

    而后,这叫做镜泉子的道士就走了上来,与刘静交谈两句,接着就道:“还请大人将需要传递的信息写在这张纸上,贫道好将之传出。”他大袖一甩,手上便多了张纸。

    这纸枯黄、干枯,好似随时都会开裂。

    不过,刘静却仿佛已见怪不怪,叫人取了笔墨,当堂书就,将邱言方才所说都写在上面。邱言则立在一旁,针对刘静不时的询问,给出回答。

    本来,若是由邱言执笔,所想直达笔尖,自然最是理想,可这封信是要传给宋渊的,又涉及兵权,所以要让官品位格相当的刘静来写。

    不远处,那道士镜泉子静立堂上,面带微笑,一双眼睛不时扫过邱言,眼底浮现出一抹奇异之色。

    刘静这一写,足足用了一顿饭的时间,期间还与其他官员交换了几次意见,推敲措辞,并综合了新近传来的军情,写满了整整一张纸。

    到了最后,他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询问邱言:“沼人进兵的目的何在?而依你所说,沼人缺马,抢夺钱粮之后,反而行动缓慢,很容易被官军追击、截断、围堵,如此一来,他们这一回出兵,岂不是白费力气。”

    “学生倒是有点思路,”邱言早料到刘静会有此一问,“学生在武信城时,曾接触过沼人小王子,有过交谈,知晓其族内部并不安稳。这次,大概是沼人里有人兴起了一统沼部的心思,这番进军。有可能是想借官兵之手,杀一批人,减少族内阻力。”

    这番话听在刘静等官耳中,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他们牧守一方,知道西南局势,对沼人内部也略有了解,立刻明白了里面的奥秘。

    刘静皱眉道:“好狠辣的手段,不知做出这一手的是德赢、膘信,还是简多义。眼下的局势,这目的怕是达成一半了。”话落,落笔将这一段猜测写了上去。

    只是,满堂官员并不知道,邱言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那膘信行军,处处搜刮匠人和铁器,所图非小,而番人更妄图借此传教,只是这些事情没有佐证。贸然说出,反而暴露底牌,所以都埋在心里,要等待时机。

    “好了。”

    很快。刘静收笔,通读了一遍,这才交给镜泉子。

    “如此,那贫道这就要传递了。”接过纸张。镜泉子深吸一口气,然后手腕和手指灵活翻动,眨眼的功夫。就将写满了字的纸,叠成了一只纸鹤,最后吹了口气在上面。

    啪!

    纸鹤发出脆响,接着扇动翅膀飞了起来,一飘一荡的出了大堂,直入空中,速度快极,转眼消失在天边。

    见到这一幕,邱言顿时瞳孔紧缩,心中涌出惊讶之意:“这道士竟是毫不忌讳的在府衙之地施展道术!他是如何抵抗官气侵袭的?而且这样搀和到凡俗官场,因果和业力的纠葛可是非同小可,此人莫非不怕?”

    官府衙门,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尽管这是个神道、道法显世的世界,但神通之士依旧不敢随意在官场上展露手段,这里面涉及到龙庭气运、官气等事物,非同小可。

    邱言之所以敢走科举之路,是因为他的这具分身,虽有修行,但一无师承,不牵扯道门,二是有抱负因果,在一定程度上反而可为护身,这第三个,就是与神灵本尊之间相对独立,没有太多的因果和气运牵扯。

    历史上,只有改朝换代,天地间气运、命格大乱的时候,修道之人才会大量出现,各自押宝,征战天下。

    “大瑞朝虽说过了鼎盛之期,但毕竟未见大乱,居然就有道人明目张胆的搀和到官府之中,嗯?这变法之事,某种程度上,也算革鼎之举,莫非此人是将气运押在上面?”

    邱言看着那道士,心中思索着,念头起伏。

    这时候,刘静又招了两个人来,吩咐道:“去后院收拾两间厢房,让邱公子、镜泉子道长先安顿下来。”

    说完这些,他又转而去看邱言、镜泉子:“如今情势不明,为防意外,还请二位先在这里待上几日,你们的亲友和道观那边,本官会派人过去说明。”

    邱言与镜泉子都点头道:“正该如此。”

    事关军情,当然不能马虎,让邱言和镜泉子留在府中,不只是防止消息外泄,也是为了发生类似事情的时候,能让他们排除嫌疑。

    过了一会,就有人过来领路,带着二人离去,而堂上的诸官,再次商谈起来。

    ………………

    武信城,城外军营。

    哒哒哒!

    一骑远来,荡起滚滚尘土。

    骑手纵马急入大营,一路通畅,直达营中大帐,然后翻身下马,走了进去,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大将军,属下已探明情势,永平军确实出兵了,却中了沼人和番人的暗算,损失了约一千多骑。”

    话落,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呈了上去。

    “哦?张杜陵到底是耐不住性子了。”

    帐中,诸将分列左右,上首则是宋渊,一身甲胄,大马金刀的坐着,有一股大气,他结果那信,看了一遍,然后传阅诸将。

    宋渊身侧,立着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在看过信件后笑道:“五沼穷山恶水,不利马匹奔袭,听闻番人的南赞普,有心要再建一支骑兵,交给自一名儿子统领,所以他的几个儿子都在各自动作,想争取名额,这张杜陵的战马,怕是要落入番人之手。”

    左首的将领这时出列道:“大将军,既然张杜陵已有所损失,我等是不是该出兵了?也好将永平军比下去!”

    立刻就有人出言反驳:“不妥!如今出兵,是为永平军火中取栗,事后说不定还会被他们倒打一耙,将战马之责丢到咱们身上,我觉得还是要静观其变失。”

    这名将领话音一落,其他人也纷纷表达意见,你一言我一语,营帐中顿时一片混乱。

    反倒是宋渊,沉静不语,任由诸将分说。

    宋渊旁边的书生又道:“大将军,如今却是个机会,剑南道知兵之人不多,局势只要继续糜烂,总归要吃苦头的,我等不妨放任一番,让他们知晓厉害,日后大提出分兵驻守,他们也不会太过反对。”

    这人一说话,其他人便都住嘴,纷纷拿眼去看宋渊,静待下文。

    宋渊环视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道:“军与道,互不统领,如何打仗是咱们的事,轮不到旁人置喙,我武信军镇守一方,职责不轻,不能轻举妄动,还是等局势明朗些,再议出兵之事,不过战马事大,不能任由流落,要拟个章程,看看能不能夺回一些。”

    下方诸将顿时都明了,宋渊这是要静观其变了。

    其实,自被召到营中,知道了沼人和番人进兵的消息后,他们就知道宋渊是有了出兵的意思,可何时出兵,怎么出兵,往哪里出兵,却要好生琢磨,毕竟只要出兵,难免会有损伤,当然要考虑清楚,争取好处。

    那书生又对宋渊道:“剑南道那群官老爷,估计还不清楚情势,等吃够了亏,知道永平军指望不上,才会找我们求援,到时顺势将先前商议的事情提出一二。”

    他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嗡!

    紧接着,帐顶“噗”的一声,破开了一个洞!

    一只纸鹤飞了进来,旋即被满帐的气血冲击的散开,化为一张枯黄纸张,飘落在宋渊跟前。

    “嗯?”宋渊抬手一摄,将那张纸吸到手中,先是粗看,接着面色一变,凝神细读起来,最后摇头笑道:“好个书生之言,邱言啊邱言,还真不该放你走。”

    旁边的书生一直关注着宋渊表情,等听到其口中的“邱言”之名,微微色变。

    放下纸张,宋渊站起来道:“都准备准备,即刻出兵!尽早解了远宁府的兵灾,另外,让人飞鸽传书,给左军都督府传递消息,就说番人僧兵劫了一批战马,正经西道北上陇右。”

    “这……”

    诸将面面相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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