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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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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邱言提手一抓,那韩变就惨叫起来,浑身巨震,毛孔中渗出滚滚黑烟,皆为罪孽!

    “你且承受此罪,我却要尽快将那官场隐患,一一扫除,也好为人文神道的扩张,做好准备,那田游青等人,也跳了有段日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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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二章 走马上任【第二更】

    说出这么一句,邱言再挥衣袖,屋子里的一点散乱,就被一阵疾风给收拾干净,那歪斜一旁的杨涉,也被一股无形之力托起,落到房间的软榻上——

    藏书馆的看守之人,一般要在里面待上很长时间,但杨涉身为侍讲学士,和一般的守卫不同,自是配有一些修养用的器具的。

    落在上面,杨涉本来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他的面庞上,隐隐约约都看到一层薄薄的光芒,柔和、持久。

    紧跟着,邱言再次抬手虚抓,顿时,整个藏书馆微微震动,一道道气运氤氲升腾而起,却是那被收在其他地方的竹签,也被邱言借着韩变的罪孽,一一释放!

    做完这些,他抬往窗外看了一眼,算了一下时间,也不看韩变,就迈步离去。

    屋中,一时间恢复平静,只有韩变不时惨呼一声,似在忍受难以想象的酷刑,在他的体表,罪孽黑雾翻腾间,迸射出一张张面容,缓缓沉入他的魂中!

    韩变的脸色越发铁青,额头上也开始流淌汗水,不消片刻,就汗透衣衫。

    “好个酷刑,那邱言当真心狠手辣,看似放我一马,就算是我父询问,也可分说,可这般激发出我身上罪孽,每一道罪孽,都侵染魂中,削减气运,怕是要将我的运道全部抵销才行!”

    感受着身上变化,韩变心里闪过种种念想,对邱言的忌惮越来越深!

    “我若是因气运不济,命途多舛,他也可以说是我咎由自取,同样能用来给韩家交代!况且,他之前与我在意识层面论道,必然动了手脚,令我不能求助外力。不然就会被他掌握些许情报!”

    想到这里,韩变才意识到,邱言并非手下留情,恰恰相反,他是下了狠毒之手,不光做出了惩罚,还留下诸多后手!

    “真是半点都不能掉以轻心……”想着想着,韩变忽的听到,那软榻上的杨涉,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心中一惊,精神也恢复了几分,立刻强行起身,咬着牙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未过多久,杨涉从熟睡中醒来,脸上满是迷茫之色,回忆前情,那面色慢慢变化,最终露出惊怒。

    “好你个韩变!竟敢这般欺我!”

    言落。杨涉先是愤怒,跟着露出恐惧之色,又生生将那话语给压了下去,只是眼中闪烁着难以遮掩的仇恨之意。

    ………………

    另一边。邱言离了藏书馆,门外已看不到孟三移的身影了,他没有在翰林院中多做停留,虽说是升了官。但没有真正换上官服、执掌官印,那朝廷的任命,也还没有正式下达到翰林院。留在此处,反会让翰林院上下都不自在。

    离去之后,邱言便回了自家的宅子。

    这栋宅子,还是他当初中了状元,入了修撰之职后,朝廷与他的府邸,若是日后不为京官了,自然也要被朝廷收回。

    当然,也有可能是随着官位提升,换上一栋更好的。

    眼下,刘怀等人便住在里面,亲人相见,自有话说,待得几句之后,邱言又见了好友郑重森的儿子郑云,这也是他的学生,日后邱言若是开辟学派书院,那郑云就是第一号弟子门徒。

    经过邱言亲自指导,郑云进步神速,在邱言北上草原的日子里,他也是勤学不怠,校其学,对答如流。

    其实,郑云本就不凡,出身颇为奇妙,年岁不大,但成长迅速,年不过三四,模样却已是十几岁的少年了,而且生而知之,学东西极快。

    不过,来到这京城后,他快速成长的身子,慢慢稳固下来,经邱言推算,成长周期已与寻常少年相似,不知是因池意志镇压,还是龙气弥漫所致。

    说起来,初见郑云时,他身上还有一点妖气,但经过这些年为学,妖气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文思意境。

    看着面前的那个瘦削少年,邱言缓缓点头,道:“你学问学得不错,但身子骨有些单薄,君子六艺,读书写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强身健体的方面也不能丢,纵不去骑马,可拉弓练劲还是要有的。”

    郑云听了,自是点头,老师的吩咐,他不会违反。

    不过,却有人抱怨——

    “云儿每日读书很是用功,起早贪黑,再让他练什么弓箭,耽误工夫不说,还要耗费气力,万一伤着了怎么办?”边上,刘怀大摇其头。

    如今,一家人齐聚正堂,说着家常。

    和之前相比,老人的精气神已有变化,更加饱满,衣衫也颇为考究,与从前的那名潘府管事比起,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随着邱言地位渐高,名声越发响亮,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会发生,刘怀、刘越等人,作为他的亲人,免不了受到很多人奉承和尊重,气质也就有了变化。

    骤然从底端,攀升到人上人,最易迷失自我,好在刘怀在潘府为管事,见过的、听过的事情,不知凡几,约束着自己的儿子,在挑选仆从、丫鬟的时候,也是看重人品,生怕影响了邱言的清誉。

    不过,刘怀虽说和善、做事周全,可终究有着老人的一些个习惯,对小辈很是爱护,近乎溺爱。

    不久前,刘越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是乐坏了刘怀,他老怀大慰,对小辈的关爱更胜从前,郑云是邱言的学生、弟子,早就被他视作孙辈。

    平时,郑云用功读书,多至深夜,已经让他看着颇为心疼,现在邱言又说让他拉弓练力,哪里还能忍得住?

    “爹,表弟说的话,肯定是有理的,他现在的身份不一般了。”倒是刘越在边上劝慰起来,他早就得知,自家这个表兄弟已是今非昔比,被人称为兵家宗师,在草原上打了许多胜仗。

    事实上,刘越平时上街,在那茶馆中一坐下,就能听到说书人绘声绘色的描述草原战事的情形,宛如亲眼所见,而只要谈到兵事,必要提到邱言,跟着就是一连串的称赞。

    国战期间,兵事不能随便传播,不过天子脚下反倒没有多少规矩,那说书人的话本,也都经过官方渠道的润色,有些安定民心的意思,所以在其他几条战线,迟迟打不开局面的时候,当然要把邱言攻无不克的事迹,拿出来大肆渲染。

    这样的事情听得多,自是对邱言生出敬畏,所以这次邱言回来之后,刘越表现的非常恭谨,近乎拘束,现在一听自己的父亲在顶撞邱言,下意识的就要阻止,而根本不在意双方对话的缘由和对错。

    邱言见了,笑着摆摆手道:“若是舅父反对,可以酌情让云儿练力,缩短些时间,但却不可废,其实这种练习,也有主意调动身心,提升经历和注意力,读书都讲究一个身体力行,只是读和背,终究是落了下乘,久而久之,难免五体不勤,最终反馈到思路上,也是浑浑噩噩,难成大事,况且我这一脉,知行为本,不可荒废。”

    刘怀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可看了看郑云,还是有些怜惜,正要再说。

    未料郑云却主动出言道:“舅爷不必这般,老师所提之事,必是对云儿有利的,其实最近些时日,我便时常觉得头脑闭塞,有时坐得久了,读书都读不进去,要起身稍微活动,才能舒心,如今想来,正如老师所说一般,这是只知道读和背,疏忽了五体,扰乱了思绪。”

    连当事人都这么说,刘怀还能如何,只能点头应下。

    跟着,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就欢欢喜喜的散去了。

    这邱言一回来,阖府上下好似过节一样,这也是府中人只是听闻邱言的名声,虽然与有荣焉,可毕竟不够踏实,那战场是什么地方?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家里的顶梁柱就可能出现危险,当然担忧。

    只是,这些话,平时不能说出来,所以,在邱言归来的今日,不敢说出口的担忧,才尽数消散,让府中的仆从丫鬟真正踏实下来。

    第二天一早,就有官员过来正式宣布任命,邱言接下了官袍和官印,致了谢,又在家里修养了一日,才走马上任。

    不过,上任也是分地方的。

    在邱言接下了圣旨,原本的翰林院修撰一职就被去了,而今的三个职位,分属三家,无论是去翰林院,还是去国子监,都是说得通的。

    只是,有了皇帝那日的谈话,邱言自然清楚该去哪里,整理了之后,就到了枢密院所在。

    这翰林院并不难找,沿途层层护卫,见了邱言纷纷点头示意。

    这条胡同,也算幽静,但不等邱言走入院中,离着很远,就听到一阵争吵声——

    “那几名胡人,死硬至极,魂中又有禁制,想从他们口中得到消息,是想都别想,不如干脆斩了,也好震慑其他胡部。”

    “好不容易抓住几名敌酋,岂能轻易问斩?再说,就算要砍头,也不急于一时!不妨让边军好好盘问一番,说不定能有什么收获!”

    “现在不杀,留着何用?难道还要养起来不成?荒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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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三张 井中氤氲门前气,堂下异心不彰权【三更毕】

    循声看去,入目的乃是两名中年官员,正立于院中一处,做争论状。

    这样的情形,在京城各个官衙都不少见,就算是翰林院也不例外,一般都是平级、或者等权的官员,在即将面见上官,陈述事物,但意见却不统一的时候,才会发生。

    不过,其他府衙的官员在争论时,所涉及的,过眼前方圆之事,涉及到的气运并不巨大,可眼下这两名官员所争吵的事,却不简单。

    邱言只是粗略一看,就隐约观到二人头上气运起伏、流转,不光涉及这枢密院的院子,连那兴京气运、龙气翻转,都被牵扯其中。

    “到底是中枢机构,两府之一,宰执坐镇之处,政令军令杂糅相出,本就涉及甚多,关乎天下变化,又恰逢国战之时,这枢密院执掌军伍,岂非正是执掌了一时之国运?而这其中的官员,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构成了整个枢密院决策意志,间接影响到整个王朝的气运……”

    心里面念头一转,邱言就已经看出来,为何两名官员的争论,会带来这般巨大的气运变化了,同时对二人口中所言之事,也生出一点兴趣。

    “敌酋?斩首?听上去,应是和北边的战事有关,那战事进行到今,中原的百姓和一般的官员,都只知道并不顺利,打不开局面,具体的细节并不知晓,而这两名官员谈论的事情,明显更为深入……”

    对于这一点,邱言并不意外,这军政之事,本就分属枢密院掌管,如果连这里都不知道战事的进展情况,那就太过可怕了,说明朝廷已经失去了对军队的掌控。

    “不过。这样的军情,如此堂而皇之的在这里争吵,却也有几分做作的味道,仿佛是刻意为之……”看着两人的模样,邱言眯起眼睛,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猜测。

    这时,他也走进了那院子里,争论的两人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便就停下了话语,露出一点戒备神态。在看到邱言的模样之后,又纷纷上前见礼,口称下官。

    原来,这连个人,居然都是承旨司的官员,一个叫张海,另外一个名为祁进蝉,职位分别是枢密副承旨和枢密承旨,论品级。前一个与邱言的枢密都承旨品级相同,也是从五品,另外一个枢密承旨则是正六品。

    不过,在枢密院这种地方。讲究的是权管,品级的高低反而不太重要,只要相差不是太大,据理力争的局面并不少见。甚至于,若是手段不行,被下面的人架空了。也不算意外。

    “见过都承旨……”

    二人依照礼仪,给邱言见了礼,就引着他往司衙走去,按照两人的话说,他们是特地等在这里,迎接邱言的。

    这枢密院占地不小,三人走着,路途经过小片园林,说着话,只是二人先前所说的、有关兵事的话语,却是半点不再提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种行为,就像是将话说了一半,剩下一半不说,任谁遇到,都会有种猫爪骚心的感觉,无形中被人掌握了主动。

    可邱言却是绝口不提,偶尔询问两句,都是与这司衙有关的问题。

    对此,张海、祁进蝉二人都是心下冷笑,但表面则热情洋溢。

    走着走着,邱言见到沿途一口井,那井口似有氤氲,细看却又不见,心下略有所感,待得到了承旨司的司衙门前,那大门之上,气运如同蒲团,飘荡厚重,却不落下,似空中楼阁,根基不稳。

    “有意思……”

    邱言心中默念一句,就有胥吏出来,先给刘、祁二人行礼,经过二人介绍之后,才做出知道邱言身份的样子,方才行礼。

    只是,他们的小心思,如何能够瞒过邱言,不说别的,他的这身官服穿在身上,吃公家饭的胥吏,会不认得自己上司的衣服?

    “这是刻意做出样子来,看来这张海和祁进蝉两人,是有心要将我架空的,门前蒲团因此无根,不过,也不意外,我乃空降而来,这枢密都承旨的职位,本应他们二人在争,尽都失手,难免同仇敌忾,涉及到具体权势和待遇的事,可不是单凭名声和人望就能抵消的,还要做过一场,才能体验中枢气运的奥妙。”

    眼下,邱言的名声、人望、威势、圣眷都是一时无两,旁人看来,这样一个人物,无论到了那里,都该是无往不利的,目光一扫,众人退避,身躯一震,尽数拜服。

    可这只能是存于心中的幻想,落到现实中,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

    如果不涉及到利益,只是单纯的学术、学说、拜访等,就算张海和祁进蝉见了邱言,必也是以礼相待,着力结交,可如今的事情,却涉及到了利益。

    就算是平常人,或许对一些有能力、有背景和有贡献的知名大人物,会存着好感和崇拜之念,可如果这个大人物突然来到你的身边,占了你的屋子、抢了你的亲人、侵吞了你的财产,那纵是布衣百姓,对这个人的态度,也必然要有变化,生出极端之念,不管其他。

    张海与祁进蝉就是这种情况,官场上,权势、人脉、品阶、政绩等,就是立身的根本,人的寿命是有限的,苦熬多年只为更进一步,眼看就要得偿所愿了,却蹦出一个程咬金来,必是要恼羞成怒的,些许名声,又如何会让他们知难而退?

    退一步来说,两人现在做的,也不是要将邱言的仕途断绝,恰恰相反,他们若是成功架空了邱言的权势,必将邱言高高供起,在礼制上并无差错。

    官员的权势,其实就体现在指挥他人的权力上,无论邱言是否被架空,承旨司办事的都不是官员本身,他们只是拿定主意、发号施令的人,真正办事的还是吏员。

    只是,这个命令到底是由谁发出来的,深藏不少道理,在外人看来,邱言如果被架空了,只是能说其人学识和军事能力惊人,可驭人手段不行,这样他日后升迁,也会朝着学术方面发展,不然的话,让一个驭人不利的人身居高位,于国而言并非好事。

    这一点,其实也是官场内,自我净化和竞争所带来的结果,就算掌握了下属的升迁、可若是评价和形象低了,很有可能发挥不出优势。

    民间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说法,多数人以为是立威,其实主要还是要彰显权势和手段,震慑下面的从属官、胥吏,只有展现出一定的能力了,才可让人知晓厉害,拿到职位该有的权势,受到承认。

    成为长官,到下属相信你是长官,也是要有一个过程的。

    完成了,享了应有之官运,就能进入某些圈子。

    不要小看圈子,官场就是一个个圈子所构成的,更有种种细分,文官一大圈,武官一大圈,吏员一大圈。

    这圈子里面还有细分,如那文官圈中,还有进士圈、恩荫圈、特召圈、皇室圈、太子党圈、学术圈、文坛圈等等。

    各个圈子种的官员的出身、能力、品格不同,地位也就不同,彼此间甚至有阶级对立,要是一不小心走错了圈子,甚至会影响整个仕途。

    另一方面,这种聚集了相似品质官员而成的圈子,本身也是权势的表现、权力的体现,一件事情,单独一个官员去出力,可能会遇到层层阻碍,相互掣肘,可若是一个圈子发力,便能无往不利。

    从这个角度来看,旧党、新党本身,就是两个巨大的圈子,马阳、王甫作为两方魁首,很多时候做出的决定,非是自己的选择,而是体现整个圈子的意志。

    邱言身上,有着很多圈子的烙印,发展起来,能被不少圈子接纳,但他从前在翰林院深居简出,给人以清高之感,后来横行草原、攻伐无往不利,又让人心生兵家儒将之态,这样的形象建立起来,令他和文官圈子生出一点隔阂。

    这枢密院中,虽掌管军政,但掌权的几乎都是文官,再加上空降而来的争权之势,自是让人举步维艰。

    “皇帝让我过来此处,想必也有考校的想法在里面,我从外而来,想融入圈子并不容易,按正常的思路,应是拉拢分化,将具体办事吏员争取过来一些,然后分庭抗衡,再和那张海、祁进蝉妥协,争取时间,然后慢慢发展势力,待得彻底站稳脚跟,便起雷霆一击,震慑司衙上下,不过……”

    此刻,邱言已在刘、祁二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司衙正堂,坐在了堂案之后,高踞在上,俯视众官,那张海则领着计议官、编修官等人,一同拜见。

    以邱言如今的境界,观气就能知心,自是看出在场的官员里,个个气运偏转,多数与张海、祁进蝉相缠,说明是二人心腹,也有流转于外的,显然是和这枢密院上官有联系,更有摇曳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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