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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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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邱言回来,陈匀立刻找了过去,问出了一些问题,都是刚才读书时生出的疑惑。

    邱言一一解答,最后问道:“陈兄这几日气色不错。”

    陈匀笑道:“不瞒你说,这读书写字,当真是别有妙用,令陈某心境越发平和,如今我不需要刻意去维持境界,便能止住退转趋势,甚至还生出了一点恢复的迹象。”

    “那就好。”邱言点点头。

    这位陈家修士,因为几日耕读,身上多了一丝书卷气,和从前相比,气息已经有了些许变化。

    不过,读书虽能安定内心,稳固境界,停滞境界跌落的趋势,但是想要恢复功力,却没有那么简单,不是一朝一夕可成,而且第三境已经涉及到魂魄转化,想要重复旧观,还需要不少的资源。

    好在魂道尚心,陈匀毕竟有过相应境界的感受,等他读书劳作一阵子之后,心思纯粹、杂念不存,对身心把握的更加通透,在恢复功力方面能事半功倍。

    但这个过程,必定十分漫长。

    又是两日,听得邱言日夜读书,驭虚门人按部就班的作息,心中烦躁渐渐褪去,越发宁静。

    只是,驭虚道主始终没有露面,引得几人心念多变,开始时只是疑惑,现在则转而变成了担忧。

    不过,这些人的心思,邱言并不关注,因为文轩品评之期已到。

    “还差一点,希望品评一行,能有收获……”

    收拾了一下,邱言拿着那篇写在圣贤纸上的文章,再次离去。

    这次,驭虚道众人没有多少议论,只是他们虽然不再关注,却还有其他人有意留心。

    就见那山庙中,神案上破旧的泥塑闪过一点光芒,一道山神虚影浮现出来,环首四望,把这些天来,自己见到的情景都记述成一点神念,传递出去。

    和邱言困守抿元山相比,这庙中山神虽然同样落魄,但因地处陪都,人口稠密,神道亦是健全,不至于困于一隅,与外界还是有着联系的,这境遇是好上太多了,所以不乏神力积积累。

    这道神念一去,透过直属的大山神,转去东都阴司,被掌管卷宗的通判神得到,跟着他便发出了种种布置,一时间,因为邱言的行动,一些暗潮开始流淌起来,引起诸多变化。

    作为当事人的邱言虽然有所察觉,却没有理会,他来到东都,询问几次,顺利来到了文轩楼外。

    这座楼在东都名声显赫,比那白玉楼还要出名,但比起白玉楼的奢华,文轩楼却是朴素的近乎寒酸,占地很小,只有三层,位于内城角落。

    不过,远远地,邱言就从楼中捕捉到浓烈至极的文思气息,铺天盖地的扩散开来,几乎将周围的街道、屋舍全部笼罩,像个盖子一样,把那一片地方和周围隔绝开来。

    “这文轩楼文思汹涌,比之理宗书院的天理楼亦毫不逊色,不知是因为有诸多大儒、书生聚集于此,还是本身就有玄机。”

    邱言正在想着,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邱兄……”

    邱言循声看去,入目的是名面目清秀的书生,思绪一转,记忆里就浮现此人姓名,邱言微微一笑,迎了上去:“刘兄,好久不见了。”

    此人名为刘展鹏,乃是那剑南道观察使刘静的儿子。

    刘静曾经手书一封,荐邱言入理宗书院,虽没能成事,可引荐的人情尚在,他的儿子刘展鹏现在正在理宗求学,先前还随陈井一同拜访过邱言,通报消息,二人间算是有些交情。

    二人寒暄了几句,那刘展鹏便问道:“邱兄,你是来参加文轩品评的?”

    “不错。”邱言点了点头。

    刘展鹏笑了起来:“邱兄乃是剑南才子,在这里听大儒解他人之文,定有所得,可惜啊,如若邱兄能入士林,当有更大收获。”

    邱言则道:“我这次是带着自己的文章过来,让人点评的。”

    “自己的文章?”刘展鹏微微色变,“邱兄怕是有所不知,这参加品评的文章,须是开启过心路,其他的文章纵然写得再好……”他显然对士林所知有限,见邱言在此,以为是没能入得士林。

    “这个我已知晓,我这篇文章,就曾开启过心路。”邱言说了两句,突然想起一事,顺势就问,“对了,刘兄对东都应该有所了解,不知东都的几家书院,哪家与孙圣之道有关?”

    这话一问,那刘展鹏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怔怔的看着邱言,惊疑不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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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争名

    两人边上,不时有儒生经过,看到刘展鹏的表情,都是暗自摇头,觉得此人养气功夫不到家。

    “邱兄,你的文章开启了心路?”

    过了一会,刘展鹏缓过神来,便忍不住开口,却不是回答问询,而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致歉,接着又补充道:“还请邱兄不要怪罪,实是刘某太过惊讶,按理说,开启心路需圣贤纸、圣贤泥塑……”

    他话还未说完,就突然停下,目光一转,落到了邱言手上,从那手中书盒里,感受到了一股别样气息,刚才尚未注意,此时心思变化,登时就有所察觉。

    “刘兄无须多想,这圣贤纸和泥塑,非一处所有,邱某能入士林也是机缘巧合。”邱言摆摆手,回了一句。

    “是刘某孟浪了,”刘展鹏点了点头,知道对方有些话不愿意说,他自不会追问,只是他心里疑惑却没有减少,“只是,邱兄既然开了心路,何不入士林?”

    却是刘展鹏陷入了思维误区,以为只能在杏坛论道时,阳间人魂才能入得士林,如今士林开启的时间并不长,但凡能打开心路的人,都魂入其中,而邱言既已打开心路,却出现在这里,在他看来,就是没有入林。

    倒不是刘展鹏愚笨,而是因掌握的信息不够全面,即便再如何聪慧,也得不到正确的推测。

    邱言笑着摇摇头:“这士林,我已去了,内里详情不方便说出。”

    “原来如此。”见邱言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入,刘展鹏倒也识趣,尽管还是将信将疑,甚至猜测邱言是不是得了他人文章,可毕竟不好多说。

    平息了思绪,这时候。刘展鹏才想起邱言方才所问:“邱兄对孙圣之道有心?”

    邱言点点头:“不错,听闻东都中有传承孙圣之学的书院,只是邱某前些天被事情缠身,难以拜访。”

    邱言自然不是听说的,而是感悟出来的,那日他自士林回返,在心路一路七分,分别对应七座圣贤堂,其中包括了皇城所属和春秋书院的圣贤堂。

    这些圣贤堂虽说都供奉有圣贤泥塑,但因书院本身的主张不同、传承的圣学派亦有区别。是以会散发不同气息,这也是邱言能一举找到春秋书院道路的原因所在。

    除此之外,他还感受到了理宗书院的浑然天理之意,分辨出了一条道路。

    其他几条,各自所蕴含的主张,都在邱言心里留下了一点痕迹,不过他并不知道余下几条道路,在阳间所对应的书院,分别叫做什么名字。

    但是。这几道所蕴含的主张,却逃不出邱言的感知,在那其中,就有一道蕴含孙圣之道。虽说略有出入,但大体上并无不同。

    邱言这些日子以来耕读不缀,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将新得的八道孙圣精神和两道农家精神参悟通透。

    一段时间下来。两道农家精神已经吸纳入魂,而那八道孙圣精神,也算是半步融合。在与韩逸韩老相国的一番印证后,更是借法家思想,触类旁通,只要再沉思一阵,就能彻底容纳八道精神,从此如臂使指,破灭一切隐患了。

    不过,在这期间,若能再得一些指点,无疑能事半功倍,而邱言既来了这文轩品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是以才会询问,想到得知传承自孙圣的书院名号,加以讨教。

    没想到刘展鹏却是摇头道:“传承自孙圣的书院自是没有的,毕竟历朝多有大儒批驳,不过听闻崇礼书院曾得孙圣手书,只是书院中人却不张扬,不知真假。”

    “崇礼书院么?”邱言咀嚼着这个名字,对刘展鹏话中所言并不感到意外,实际上,孙圣所传之学博大精深,对历代儒学都有不小影响,但因诸多原因,并不为统治者、儒者所喜,连前朝大贤韩子,虽推崇其学,却也说“大醇小疵”,大体纯正,却还有着瑕疵。

    甚至有人以其弟子最后皆为法家,而说其师所学不正。

    “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中,肯定要有遮蔽的,不过这崇礼书院的名字,倒是暗合孙圣之说,不过孙圣的礼不是局限于形势,礼乐则修、分义则明,代指的是一种社会秩序,只是不知道,这座书院所得手稿,是哪一篇。”

    邱言正自思量,那刘展鹏又向旁边招呼两声,很快有两人走来,被他引着与邱言见礼。

    “原来是邱兄,那日阁下与贺书长论战,我等也曾在旁边,邱兄风采犹记在心。”

    这两人一个叫做徐缪、一个唤作曹进,都是理宗书院的弟子,曾见过邱言与贺书长的论战,一见邱言,立刻做出恭敬模样,礼数周到。

    他们可是知道邱言本事的,也确实心有敬佩,口中的恭维发自内心,不过在听到刘展鹏说了邱言来此的目的后,两人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原来,这文轩品评虽说评的是开启心路的文章,但有诸多大儒聚集一起,是个难得机会,万人瞩目。东都本就文风荟萃之地,又因为杏坛论道的关系,令诸多儒生聚集于此,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错过文轩品评之事?

    这文轩品评,在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次达者品学的盛会,可实际上却成了不少人眼中的舞台,是他们扬名的契机。

    “邱兄,你既然是拿文章让人品评,最好还是低调行事,来此的人,很多都是奔着论战过来的,一心想找人当个垫脚石,邱兄文开心路,可谓鹤立鸡群,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得旁人群起而攻。”那徐缪倒也干脆,直接就把事情点名了。

    这话不难理解,虽说这次盛会,不乏儒生过来请教,想要促进所学,但说实话,真要请教,平日里哪家书院不能拜访?

    所以,来此的儒生,真正的目的除了建立人脉、攀交情之外,就是指望借着盛会名头,把自己的名号叫出来,要知道这样的事情,那是有可能上史书的,如果能够露面,让自己名字和盛会捆绑一起,那就是青史留名!

    对读书人来说,诱惑太大了。

    想要扬名,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踩着他人的名号登位,眼下城中诸多才子、文开心路的人物,都已入士林,这个时候,邱言突然出现,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徐兄说的是,这点邱某自当几下。”邱言点头应下,他也不想招惹麻烦事。

    一行人说着说着,来到了文轩楼门前,门前摆着桌椅,坐着一人,提笔记录往来人名。

    邱言等人报了姓名之后,便入了此楼。

    楼上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儒生,彼此交谈,呈现出一片平和景象。

    这座文轩楼虽然占地不大,但内里的布置却独具匠心,桌椅摆放的地方很是考究,并不占据多少地方,却又暗合易理。

    此刻,正有几名仪表不凡的男子坐在椅上,谈天论地。

    乍一看,整个楼内古色古香,带给邱言一种书香之地的感觉。

    只是不等他仔细打量,就有一名青年走了过来,给邱言行了礼。

    邱言一眼就认出来,这人是韩府子弟,曾在府内见过,不过并未叫交谈。

    不过,青年显然对邱言很是熟悉,见面就道:“祖父知邱公子来了,特遣我过来,将公子的文章取了,带过去给诸位先生品评。”

    “有劳了。”邱言自然不会不许,话落就将手上的细长书盒交给对方,那人便告辞退去。

    “邱兄和韩相国府上还有交情?”等人一走,那曹进便靠近过来,忍不住问道。

    “曾经去过两次,说过话。”邱言点点头,也不隐瞒。

    这话又引得几人一阵惊叹,跟着开始言及韩逸成就,阐述敬仰之情。

    哒哒哒……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又来了批人,为首的是个瘦高男子,嘴角带着一抹和煦微笑,一进门,也不理会旁人,径直就向里间而去。

    “嗯?”邱言余光一扫,注意到这行人,心头一动,魂内的几道孙圣精神微微一颤,有所反应。

    同一时间,刘展鹏也注意到几人,上前一步,在邱言耳边道:“这几人便是那崇礼书院的弟子了,为首的那个是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名叫高松,学问高深,在东都名声不小。”

    “哦?原来是崇礼书院之人……”感受着魂中圣贤精神的变化,邱言点了点头,另一边,文轩楼内已经有人迎了上去,那高松身后一人呈上书盒,想来是崇礼书院中用以开启心路的文章。

    “这人身上有丝圣贤气息,不过不是源自自身,很可能也是吸纳了圣贤精神在身,如果能和他有所交流,印证所学,当能促进八道精神的吸纳,三人行必有我师,不可放过这次机会。”

    想着想着,邱言和刘展鹏等人说了一句,便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但还没到高松身边,就被一人挡住了,拦路的是高松边上一人,就听他斥道:“你是何人?怎的一点礼数都不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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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论礼

    “哦?”邱言停下步子,眯起眼睛,看着拦路之人,“不知阁下所说是何礼数,还请教我。”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对面人的心中莫名的升起寒意,他吞咽了一口,强定心神,这才说道:“要与我师兄交谈,当先报上名号、师承。”

    “嗯?”邱言微微一愣。

    这时候,高松转过身来,看了邱言一眼,淡淡一笑,接着朝拦路那人摆摆手道:“这次是出来参与品评的,外人不知礼仪,正该让我等教化。”

    “师兄说得是。”那人点点头,退后一步。

    接着高松上前一步,看着邱言道:“这位兄台,看你的样子,是直奔高某而来,不知有何贵干?”他说话的时候,有种淡然之意,看似平易近人,偏生又有种高高在上的味道。

    邱言心中不喜,不由皱起眉头,但来都来了,终还是压下不快,说道:“在下听闻崇礼书院,于孙圣之道有独特见解,特来请教。”

    “原来是来求教的,”高松点点头,“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出来,不过在这之前,我却要告诉你一些道理。”

    “教我道理?”邱言眼中闪过一点精芒,就是这么一会的时间,他先是被人拦下,跟着听了这高松的这番话,从里面捕捉到其人的一点特性,知道面前这人有装腔作势的嫌疑。

    “我崇礼书院向来崇礼,你既然要讨教孙圣所学,当知凡礼者,始乎棁,成乎文,终乎悦校。一举一动都可归之其中,听你的口气,应该是学过孙圣之法。但光知道孙圣的学问是不够的,当身体力行,你说是要向我请教,却没有表现出足够的礼,不能体现心诚。”

    “始乎棁,成乎文”,这一句出自孙圣的《礼论》,说的是礼仪形成的过程,一开始是从简陋、疏漏的地方表现出来,等有了明文形式。也就形成了,最终合乎心意,推广开去。

    但在这里,是被高松用来攻讦邱言,说他行事不注重礼仪。

    等话说完,高松又看了邱言一眼,笑道:“你可记住了?当引以为鉴。”

    周围的几个儒生登时叫起好来,觉得高松不愧是崇礼书院的高徒,体现出了严于律己的态度。提倡一举一动,都要合乎礼仪。

    邱言却是感到莫名其妙,他只是走过来,要与这高松探讨学问。二者先前都没有见过面,怎的这高松一开口,就是一副教育后辈的口吻,话中更是满含着对邱言的指责。

    “这高松不知是怎么读的书。我不过一句请教,他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当真是莫名其妙。”

    他却不知道。高松身为崇礼书院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又地处东都这样的文萃之地,平日里免不了要与其他书院接触、论战,尤其像这样的文会盛事,更是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否则,一句话不小心,就有可能成为破绽,被其他书院的人拿出来,大做文章。

    过去,不知有多少杰出人物,好不容易建立了一点名声,却因为书院间的论战比斗、勾心斗角,最终身败名裂。

    而这次的文轩品评,对东都几大书院来说,不仅是一次压下其他书院的机会,同样也是一次危机,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其他书院打压,名声扫地。

    这高松等人,一路行来,还没进入文轩楼的时候,就碰上了其他书院的几人,发生了两次论战了,当真是唇枪舌剑,杀机潜于不经意处,稍不留心就要着道,这么两场下来,不管是他本人,还是边上几名儒生,早都绷紧了心弦。

    结果进了文轩楼中,没走几步,就碰上邱言过来,前文也说了,真要请教的人,没几个会像邱言这样,特地在文坛盛会时讨教,这盛会是展现自身的时候,哪个敢掉以轻心?

    因此,这崇礼书院的众人,立刻就把邱言看成是心怀叵测之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阵敲打。

    如此一来,却是让邱言心中不快,他虽不愿靠着文会传播虚名,却也没打算成了旁人的垫脚石。

    “崇礼书院以礼为名,兼习孙圣之学,如今看来,却是本末倒置。”

    邱言摇了摇头,直视高松:“孙圣曾言,人生而有欲,争欲而生乱,是以制礼义以分之,养人欲、予人求。礼本不是空泛形式,而是调解资源的手段,到了你们口中,却似成了真理,不能有片刻违背,这就好像是发明了锄头,不去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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