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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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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信息的主要内容,是询问火正有关抓捕鬼子母的细节,并旁敲侧击的探究送子神冯真的事情。

    不过,信息虽被解析出来,却未被火正掌握,而是被这些香火心念截住,模拟出另外的内容,让神灵感知,从而操控着信息。

    随后,香火心念缓缓回归,重归于神池。

    神池底下,正有一团若有若无的阴影飘荡其中,物缓慢成长,因与香火心念相似,几无差别,加上火正最近全身心的参悟外物,心神不宁、不定,因而没能发现此物。

    此物非虚非实,好似香火心念结合而成,表面上被火正掌握,实际上却是他物伪装,缓慢的收拢周围心念,聚集在身……

    外面,随着火正重新参悟起来,整个火正宫又恢复了平静。

    ………………

    “欲念动人之心,连神也不例外,那火正越是参悟,越要被受蕴影响,最后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东都客栈中,邱言放下手上玉盆,摇了摇头。

    本尊潜入阴阳塔前,为牵制火正,在其法域中留了一物,夹杂心魔碎片,刻意被火正得到。

    须知,心魔碎片能够凭空制造出感受,明明没有领悟,却可让人生出有所领悟的错觉。

    随着火正的“参悟”加深,心魔碎片逐渐潜入神心,借着香火念头成长,在不引起对方注意的同时,不断制造出崭新感受,给火正营造出日渐精进的错觉,让对方沉迷其中,渐渐难以自拔,而神念沉沦,又反过来促进心魔碎片的成长。

    心魔分身从漆黑空间返回后,分成大量碎片,潜藏诸心之中,靠吞食念头、感悟、情绪波动,来恢复和壮大,但常人的心灵,如何能与神心相比,神灵之念,本就寄托了信民香火,精纯、纯粹,是心魔的理想猎物,所以,这心神不宁、不定的火正,已成孕育心魔的温床。

    “这些日子,借助心魔分身,神灵本尊领悟了心火、怒火之道,而心魔本身亦有收获,正在积累、酝酿,再过不久,就能升华蜕变了……”

    想着想着,邱言站起身来,手上掐印,绕屋走了一圈,身上释放出淡淡气息,将整间屋子与外界隔绝。

    随后,他回到桌前,再次拿起白玉镇纸,缓缓放入玉盆。

    顿时,玉盆中荡漾起无形涟漪,浓郁文思呼啸而出,有阵阵书声传出,若非屋内已被隔绝,这声音和文思传了出去,立刻就会引起波澜。

    随着文思涌出,玉盆中显露水迹,倒映着一个个身影,或诵,或读,或写。

    “这玉盆来历不凡,里面潜藏有圣贤精神,不过却被锁住,难以学习,不过,经过刚才探查,这玉盆的运用之法,我大概已经知晓,操作得宜,能将文思还回去。”

    心里闪过念头,邱言突然一愣,从玉盆中感受到一股引人遐想的意境,那其中的文思之水释放出诱惑人心的味道,引得邱言心神隐动,心底生出冲动,想要将之饮下,仿佛只要饮下这些文思水,立刻就能文思如泉!

    慢慢的,邱言走上前去,将玉盆端了起来。

    盆中,仿佛正有道轻柔之声在他耳边诉说——

    “喝吧,喝吧,天下才华十斗,此处独得八斗!喝下之后,才高八斗!”

    这声音蛊惑人心,迷人心思、神智。

    但邱言却突然笑了起来:“好个玉盆,你既为玉,当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怎么反而弄这些蛊惑人心的鬼魅伎俩?世事繁杂,红尘万丈,最是消磨人志,但却要有底线,古之君子,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我邱言既然读书明理,又怎会强占他人安身立命的文思!”

    话落,他抬手一泼,盆中的文思之水便被泼了出来,腾空飞舞!

    随后邱言身上一震,半步融合的生魂从天灵一跃而出,释放出经义文思,与满屋子的文思之气遥相辉映,而后四座书架疾飞出来,环绕生魂,在魂中形成了一个“知”字!

    此字飞出,崩散重组,形成一列——

    唯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这句是臣子用来劝谏君主的话语,指的是爵位、官衔和与之对应的礼节器具,不能轻易授予别人,用来比喻正统、大义和责任不能随意推卸,但在这里,却被邱言引申为文思、学识,代指诸多儒生的立身根基,不能让给他人!

    这列文字一出,释放出的意境波及整间屋子,接着文字凝聚成一个“行”字,散落辐射,融入满屋文思!

    下一刻,文思沸腾,因果锁链纷纷浮现出来,一道一道,从屋里延伸出去。

    邱言的生魂看到了这一幕后,开口吐了个“去”字。

    随即,屋子里狂风大起,一道一道文思,顺着因果联系,破窗而出,四散飞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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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十载苦读,一朝丧尽

    东都内城,韩府。

    书房中,曾为宰执的韩逸正在练字,虽已年逾六旬,但这位老相国却是老当益壮,脸上根根白须挺立如刺,穿着深色大氅,身材魁梧,那看上去更像是握刀的手,此刻正拿着笔杆,给人一种大材小用的感觉。

    笔尖落在纸上,写出来的字,有种严峻律法、铁面无私的神韵意境,随着笔画增多,整座书房的气氛渐渐凝重,而纸上的字也一个一个成型,已能看出是在写《功名》上的一句——

    立尺木于高山之上,则临千仞之溪。

    讲的是将一尺长的木头,放在高山上,就可以俯视千仞深的山涧。

    这句的含义,不是说木头高,而是它所处的位置高,有借势之意。

    “哦?”

    书写中的韩逸突然轻咦一声,眼皮子跳了一下,手上的笔微微一顿,一行字没能写完,笔画停在了“溪”字上面。

    “父亲,怎么了?”书桌前,立着一名中年男子,同样身材高大,器宇轩昂,身上散发贵气,周身萦绕气场,这是长期以来颐指气使养出来的气场。

    此人,乃是韩逸的二儿子,韩卓。

    “没什么。”韩逸搁笔一旁,转身看向儿子,“听说俱宇给你荐了名年轻人,让你考校学问,不知如何了。”

    韩卓摇摇头道:“俱宇是被那书生蒙蔽了,昨日见了其人,试了他的才学……”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谁知对方根本就是一问三不知,是个不学无术之徒,离开的时候,更是毫无礼节,慌慌张张的。连心都定不下,也不知道俱宇是怎么被他给骗了的。”

    “俱宇是我的学生,他的性子我清楚,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会去做,”韩逸淡淡一笑,“他既然给你推荐了那个书生,就肯定有他的用意,你不妨再将其人招入府中,重新考校一番,说不定能有收获。”

    “这……”韩卓听了此话。虽不以为然,却不敢违逆父亲,只好点头应下。

    韩逸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回来一趟不容易,先回去吧,这幅字写好了之后,我会让人给你送去。”

    “是。”韩卓点头领命,行了礼后恭敬离去。

    书房里只剩下韩逸一人,他先是看了没有写完的那幅字一眼。随后摇了摇头,开口叫道:“武迎!”

    声音落下,房门被再次推开,一名老仆走了进来。低头道:“老爷。”

    “把薇儿叫过来吧,我有话要问她。”

    老仆点头离开,没过多久,穿着襦群的少女就推门而入。她行走轻盈,仿佛脚下生风一般,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韩逸跟前。

    “爷爷。您叫我?”少女看着韩逸,脸上满是笑容。

    韩逸点点头,也露出一丝微笑:“找你过来,是要问你些事情。”

    “哦?爷爷有话要问我?”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微一转,“嗯,让我先猜一猜,唔,我猜是和爹爹的盘算有关?是也不是?”

    韩逸点点头:“不错,正和此事有关,我听说,他将文宗镇纸和北冥玉盆都给了晏王,却被用来窃取文思,但又有人告诉我,说东西现在落到了他人手中?”

    “爷爷也知道邱言?”少女面露诧异,随后说道,“爹爹将镇纸和玉盆给那晏王,是看他有些雄心,可堪造就,未曾想到此人却不行正道,被人拿走宝贝也算是活该,此事我已经禀报爹爹了。”

    韩逸摆摆手道:“你父做了什么事,不用跟我说,只要不触犯国法,我都不会干涉,但若是有违律令,也休怪我大义灭亲。”

    少女娇嗔道:“就知道您会这么说,不过,我在爹爹面前立了军令状,要把事情的原委给您说清楚。”

    韩逸并未作出反应。

    少女也不以为意,只是道:“爹爹这次给那晏王定了性,就是想借势而为,不过,他却没有料到,这晏王平日里看上去像是座高山,可实际上只是个土丘。”

    少女说着,上前两步,面露委屈之色:“给他文宗镇纸,是想让他沉淀心思、精粹学问,他却用来窃取文思;给他北冥玉盆,是想让他沐浴圣贤精神,而且爹爹虽给他定性,却也不想让他贪欲熏心,那北冥玉盆能阻挡心性入魂,谁知他亦用来剥离文思,让圣器蒙尘。”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韩逸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见状,那少女也是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话锋一转:“嗯,我就知道爷爷最疼我了,对了,您老刚才提到邱言?”

    “你说的这个邱言,我不认识,这名字是你自己说出来的,”韩逸摇了摇头,“不过,若得了镇纸和玉盆的人,就是这个邱言,那就说明此人不凡,是个能成事的性子,你若与他相熟,可以相邀,我想见见他。”

    “爷爷要见邱言?”少女眼珠子又转了转,一脸好奇的表情,“您还夸他?不知他做了什么事,居然能惊动到爷爷?”

    “他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不过如今这世道,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人,已经不多了,所以反而显得不凡。”韩逸说着,摇了摇头,“你与此人可有交情?”

    “有!有!”少女顿时笑靥如花,“爷爷您就等我的消息吧。”

    ………………

    这边,韩逸和孙女正在对话,另一边,韩卓离了书房后,回到了自己的独院,左思右想,坐立不安,最后唤来了心腹仆从韩福。

    “二爷,您找我?”韩福匆匆赶来,低眉垂眼。

    韩卓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先前拜访过我的那个书生,如今何在?”

    “啊?二爷您说的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小骗子?”韩福闻言一愣,略显不安,“您找他做什么?此人不知礼数,我早让人轰出去了。”

    “轰走了?”韩卓微微皱眉,“去叫人把他找回来,我有话要问他。”

    “这……”韩福略显迟疑。但还是应了下来,躬身而退。

    离了房间,韩福也有些心神不定。

    “二爷为何又要见那书生?这可不好办了,我却要先威胁他一下,不能将先前的事情说出来。”

    原来,那书生面见韩卓,最后出了丑,被韩福见了,就侮辱了一番,他们这些人身为下人。平时对府上主子点头哈腰,可也有狐假虎威的时候,尤其喜欢通过侮辱他人来彰显自身,让自己显得身有权势,先前那书生有着功名,侮辱这样的人,让韩福格外愉悦。

    谁知那书生虽然灰头土脸,却还留下了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话。让韩福心里有些打鼓,这才多长时间,事情就要生出变化。

    想着想着,韩福突然失笑起来:“我这是昏头了。那书生毫无才学,就算再见二爷,结果也是一样,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至此。他心中大定,招手唤了名家丁过来,吩咐道:“你找两个人。去街上寻那张生,二爷又要见他。”

    家丁领命而去。

    同一时间,韩福口中的“张生”张应潮却在一家酒馆里,和几名难兄难弟喝着闷酒。

    东都繁华,却有些小酒馆,普通人家也能负担得起。

    “张兄,你还是快些走吧,韩家在东都势力不小,你恼了他家恶奴,难免被对方记恨,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等家奴之流,最是睚眦必报。”

    “不错,我等这次前来东都,算是来错了地方了。”

    “唉,谁知还能有这种事情,十载苦读,一朝丧尽。”

    ……

    几名儒生围坐一桌,唉声叹气,每一个的脸上都露出心如死灰的模样,散发出如丧考妣的气息。

    啪!

    突然,坐在里面的书生抬手拍桌,满脸不甘:“定是在那宣口镇被抓入牢中的缘故,我等在那里结缘,算一算时日,也是在过了宣口关后,学识尽失,这……”

    此人眉清目秀,身上隐隐流露出书卷气息,只是此刻却显得有些狼狈,眼睛里满是血丝。

    旁边立刻有人道:“张兄,这事儿说出去谁能信?别说旁人了,就算是我等自己,也感离奇。”

    那个眉清目秀的书生,正是先前去韩府拜访,却受辱而归的张生、张应潮。

    “咱们自负学有所成,结果现在虽然识字,但文章经义却是一句都不记得,读都读不成句,写亦写不出形,更不要说日后会试了……”

    说着说着,竟有儒生留下泪来。

    “可怜我那娘子,缝鞋补衣供我买书,好不容易中举,拿了全部积蓄过来东都求学,本想报答她一生富贵,谁曾想却换得如此下场。”

    他这一说,又有其他人流下泪来。

    “我那老母亲拖着病体……”

    “我父每日起早贪黑……”

    “我哥哥嫂嫂……”

    前朝之前,科举不兴,行的是九品中正制,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评人品级只论门第,不论才学,所以穷人一辈子都只是穷人,富人贵人则富贵延年。

    科举出,人道改。

    自科举立下,日渐完善,普通人家的子弟,只要肯用功,再配以些许运气,也能科举有成,改变一家、乃至宗族的命运。

    科举,实乃天地革鼎之举,寄托无数民愿。

    如这一桌儒生,就以此为念,没想到却飞来横祸。

    诸人正说得伤心,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哪个是张应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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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心火显,神魂露

    听到有人喊名,张应潮循声看去,入目的是三名男子,都是仆从打扮,乍一看,也算有些威势。

    “居然是三个家丁?”

    一桌儒生都看见了来人,有的皱起眉来,有的则面露忧色。

    “我就是张应潮,你们找我,有何贵干?”张应潮见了来人,却没有退缩的意思,直接起身。

    “哦?”家丁看了过去,为首那人抱拳道,“张公子,我等是韩府家丁,奉命来请你过去,我家二爷要见你。”

    “果然是韩府!张兄,不能答应!”旁边几人听了这话,都是暗叫不好,低声劝着。

    张应潮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丝怒色。

    “真是韩府!难道真让刘兄、李兄他们说中了?”

    这样想着,张应潮却对身边几个儒生道:“多谢几位兄台关心,只是韩府是相国居所,自有治理之法,府中奴仆不敢假传命令,既然韩卓要见我,又岂有避而不见的道理。”

    他这话看似夸赞韩府,其实暗藏讥讽,三个家丁虽听不出深意,却也知道不是好话,立刻就没了好脸色。

    接着,一行几人脸色僵硬的离开。

    看着张应潮和家丁远去的背影,桌上的人都没了食欲,纷纷摇头。

    “张兄太耿直了,不知圆滑。”

    “这三人虽是家丁,可毕竟是韩府的人,宰相门房七品官,不该得罪。”

    “不错,有才的时候,这么做是名士傲骨,能传为佳话,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在旁人看来就是不敬了,就算传出去。旁人也要给他个不识好歹的评价。”

    ……

    几人小声议论,说着说着,就有了同病相怜的味道。

    他们这些儒生,每个都有功名在身,多数是举人身份,会出现在东都,一方面是赶路,准备参加来年的会试,另一方面是因为东都人杰地灵,书院众多。种种学说层出不穷,来此求学,沐浴文思。

    不过,再来东都之前,他们彼此并不相识,之所以能坐在这里饮酒,还与那晏王脱不了关系。

    这东都繁华,但也有不少事端,不久前。有个叫黄彦的书生,在家酒楼里提了反诗,而且此人还有些本事,扇动民变。虽然很快就被平息,波及不大,却给了些人口实,晏王正是其中之一。

    这位王爷借口剿贼。坐镇宣口,抓捕往来儒生,窃取文思。在座的诸多儒生正是此事的受害者。

    他们在宣口镇上同陷牢狱,因而结识,重获自由后,结伴北上,一来二去,交情就出来了。

    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发现了问题——

    有人发现,自身的学识、文章记忆、经义感悟,都不翼而飞了,甚至连一些的礼数、礼节,都记不清晰了,这一下,可是惊得诸多儒生心神摇曳,惶惶不可终日。

    随后的噩耗更是一件接着一件,文思记忆是他们用来攀爬、维持自身地位的根基,文思一去,所有的一切就好像空中楼阁一样,开始崩塌。

    张应潮只是其中之一。

    “张兄落难,连奴仆之流都敢欺他,让人愤慨,可我等又有何分别?我听说,刘兄这次本被荐入敬慎书院,结果昨天入门时的考核没能通过,还被一名官宦子弟当众羞辱。”

    “是啊,当时激愤之下,还差点动手,结果对方一个眼神过来,就将我给镇住了。”

    “那些官宦子弟,从小锦衣玉食,有药膳补充元气,能练功习武,自然身强体壮,真动了手,刘兄你也只有挨打的份,更何况,事后也要麻烦缠身。”

    “说得有理,我们本来只有靠着自身努力,积蓄学识,登榜改运,现在连学识都没了,拿什么去和那些人比?”

    自古以来都是穷文富武,练武要开发血肉潜能,不断透支元气,需以外物补充,往往花费不菲,一般人家若无机缘,根本难以承受,相比之下,还是科举学识更加容易。

    这也是君子六艺渐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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