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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房中贵人是否有金疮药在身?可否借小女子一用?”
门外传来女子柔弱又带着些许焦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而且隐约中抱有些许好感,在这个世界上让谢岙觉得声音熟悉、又有好感的人可不多,不由拉开了房门。
“咦?是你!”谢岙一愣,很快想起来这人是谁。
走廊上正站着一紫衣女子,一张脸如清水芙蓉素净,腰肢柔弱,似是不堪一握,竟是昨日在千潭村客栈中,及时递给谢岙手帕的女子。
“啊…是公子您…”紫衣女子看到谢岙也是十分吃惊,一双眼眸微微睁大,越显得可爱妩媚,。
“你要借金疮药?”曾经施以援手的人来借东西,谢岙没理由不给,于是转身走到床边,在包裹中翻翻捡捡,“唔,只要是止血生肌的药就行吧?”
“有劳公子了。” 女子柔声回答。
太苍山庄虽也有金疮药,不过这药比起炼丹房众多灵丹妙药来说,算是下品,谢岙出门自然是捡好的带。
谢岙找了半瓶生肌丹,转身一看,只见女子还在门外,一张芙蓉脸上晕着薄粉,脚下踌躇,媚眸含羞,显然是不习惯进入陌生男子的房间。
啧啧,真是娇羞若花的美人儿啊~
谢岙感慨着走到门口,一只脚正要踏出门外,忽然想到自家师侄的叮嘱,想了想,还是没敢出门,不好意思挠挠头,“这个给你…抱歉,之前你的手帕被我不小心弄丢了…”
难得自己还特意洗干净了——
谢岙说着,拿着药瓶的手腕伸出门框,欲递给门外女子。
“公子无需介意…”那紫衣女子盈盈一笑,话语末梢似是拐了个弯儿,听得人心痒痒,起来莫名有些勾人暧昧。
蓦地,一只芊芊素手捉住了谢岙手腕。
“奴家只要有公子就够了——”
咦?
谢岙被一股大力猛然向前一拉,一阵烟雾忽然扑面而来,连张口喊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便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
好、好热…
真热…
莫非谁在自己身上盖了五层棉被?
怎么又热又闷又重?
谢岙意识有些混沌,想要睁眼,眼皮却好似用万能胶黏在了一起,如何都分不开。
“呵呵…”
一道笑声在耳边飘渺响起,又柔又媚,犹如一层蜜水滤过细网,只余甜腻音色。谢岙浑身一个激灵,眼皮颤了颤,终于睁开。
入目是大红金线蟒的床帐,四周异香扑鼻,床边正坐着一名女子,谢岙定眼一瞅,果然是之前把自己弄晕了的紫衣女子。
啧,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当! 当然,沉迷女色(?)也不对!
谢岙摇摇头,努力甩掉昏沉之感,又动了动胳膊想要爬起,没想到胳膊上传来一股擒制之力,丝毫不能动弹。谢岙低头一看,只见四肢竟然被红绫缠绕,悬于床架四角。
…卧槽!
谢岙心里狠狠骂了句,强压下心中慌乱,抬头面无表情,“这是哪里?”
“呵…公子倒是乖巧,不像之前捉来的那些人又哭又闹,半分情趣也没有,”紫衣女子舔舔唇,“至于这里…公子放心,量你那些师侄再厉害,也寻不到这里来。”
这句话说得万分确定,似是这地方是极其隐秘之地,谢岙不由心头噗通一跳,“…你是何方妖怪?”
“哎呀,何必说的这么无趣?”女妖嫣然一笑,两手垫着下巴,软软趴在谢岙身上,“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至少在被吃掉前,被吃的明明白白。” 谢岙小幅度动了动手腕,试探有无松动余地,无奈这红绫看似柔软,却缠的极为紧密,活像是铁壳一般。
“傻小子,你这般阳气浓郁之体,吃了多不划算?”那女妖登时笑得花枝乱颤,手中香帕软软打在谢岙脸上,豆腐般的软指轻点鼻尖,“我是要与你双修,共行那颠鸾倒凤、极乐之事…”
颠、颠鸾倒凤?两个都是雌的,怎么他娘的【消音】的起来?!
谢岙眼皮狠狠一抽,趁这女妖正说在兴头上,深吸一口气,动昨□退蚓卵之威猛金刚罩。只是一张脸憋得通红,之前不定时出现、每次闪瞎眼的金光,如今却销声匿迹,愣是没有挤出一丝儿光来。
谢岙心里顿时被泼了冰渣一般,凉彻心肺。
——白抒远个乌鸦嘴,竟然被都他说中了,不但半路冒出个妖怪!关键时刻还使不出金刚罩!!
“哎呀呀,公子一身阳气怎的突然又旺盛许多?”紫衣女妖两眼虚笑,欣喜万分,“莫不是公子也想与奴家共行那极乐之事?”
紫衣女妖笑得迷离,手下看似轻飘飘一扯,竟把谢岙外褂轻易撕裂,向床外一扔丢在地上后,又如法炮制撕去长裤,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来,“倒是生的一副好腿,肉质匀称,既不像寻常练武之人硬板板,又不像富家公子软绵绵…”
那凉滑如绸的手在谢岙两腿上不断流连,极为痴迷。被同性加妖怪如此摸来摸去,谢岙后牙紧咬,条件反射想要把这妖物踹飞,无奈被绑着牢固,只能僵着身体,浑身阵阵恶寒。
“奇了,公子竟然不喜欢被女子碰触?”女妖娇笑一声,伸手一挥,一段红绫忽然凭空出现,好似裹粽子一般,把谢岙腰腹紧紧缠绕起来,红绫另一端握在手中,“不过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红绫猛然一提,一手掰开谢岙下巴,绞缠着红绫的手握着一黑瓷药瓶靠近谢岙嘴边。
谢岙大惊,正要咬唇紧闭,腮帮子却被用力一捏,登时被迫张开了口,一瓶药灌了下去。
汩汩滑凉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谢岙脸色煞白,等到反应过来想要闭塞喉咙时,已经喝下去大半,其余顺着嘴角丝丝流出。
“真是可惜了…”女妖舔了舔黑瓷瓶口,收回袖中,看到谢岙一阵咳嗽,似乎还想吐出更多,哼了一声,顺手用一块香帕堵住了嘴。
谢岙呼吸猛然一滞,一股热气忽然从体内升起,似是一团热火在浑身燃烧,额头不停冒汗,难受的想要在床上翻滚,那女妖却是一脸陶醉。
“啊…这般阳气才是最最好闻——”
女妖忍不住重新压在谢岙身上,一只手滑入亵衣内,手指勾过肚皮,打着圈儿向下,舌头痴迷舔上谢岙脖颈,一路来到耳朵边,滑溜溜舔着耳廓。
谢岙剧烈一抖,双手猛然攒紧,指甲狠狠扣入掌心,霎时见血。
“如此不喜欢女子碰你?难得这般纯阳之体,不想竟是喜好男风之辈,”女妖万般无奈叹口气, “那…这样呢?”
原本柔媚的声音忽然一改,换成一道低沉沙哑之声,谢岙一惊,只见一阵迷烟过后,那紫衣女妖竟然摇身一变,容貌虽依旧妖艳万分,可是那身板、那体型,无论怎么看都是男人。
谢岙瞳孔骤然一缩,呼吸冷凝,遍体僵硬。
那只变大不少的手在谢岙下巴上轻柔抚摸,滑过被手帕堵住的嘴巴,顺着衣领,摸入了亵衣内——
“呜——!!”
谢岙眼睛暴睁,拼命挣扎,明明身上烫的厉害,一股寒意却从脚底直窜而上,而那红绫更是越缠越紧,深深勒入皮肉中。
“啧啧…真是一幅美景——”
紫衣男妖忍不住舔舔唇,正打算更进一步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清鸣爆破之声,紧接着空间剧烈一晃,道道水纹从外向内急剧晕开。
“大人!不好了!那、那个冷面少年杀进来了!”一名二尺来高的铁甲小妖冲了进来,满脸惶恐。
“阵破了?怎么可能?!”妖物大吃一惊,面目骇然,“就是那帮修仙道士也破不了我的阵,寻常凡人怎的…”说着眼睛一眯,似是看向虚空,“这是…咦?难不成是——”
这妖物一脸愕然,随即霍的站起,猛然爆一阵刺耳大笑,“哈…哈哈哈!没想到堂堂名门正派太苍山庄,竟然藏着这么个怪物!!”
那妖物虽猖狂大笑,尾音却带着三分颤音,明显心有所惧,最后不甘心的看了床上一眼,在谢岙腿上猛一拍,化作一阵烟雾从窗外飞出。
谢岙只觉腿上蓦地一烫,随即听到‘啪啦’一声,房门骤然碎裂,似乎被功法极为深厚之人从外一掌震碎。
一股清风从门外吹来,把房内异香吹散了一些。
谢岙心头剧烈跳动,却也能听到风声细微变化,少年清冽声音在房间荡开。
“…师叔?”
床帘被一柄青色剑鞘勾开,下一瞬,少年如松似竹般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床前。
17哟,习武需先背经书!()
“…师叔?”
床帘被一柄青色剑鞘勾开,下一瞬,少年如松似竹般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床前。
凌乱床铺上,只见谢岙手腕脚踝绑着红绫,四肢被迫张开,腰腹被人缠着同样红绫,口唇被堵,唇边还有可疑水渍顺着下巴蜿蜒流下,被剥的仅剩一件亵衣裹在身上,模样分外凄惨狼狈。
云青钧眉峰猛然一皱,手中凌厉剑气一扬,转眼间红绫便被尽数割断。
“呜…”
只听床上传来一声闷哼,红绫从身上滑下之后,竟是勒出道道红痕,衬着那人急促呼吸,满头密汗,分外靡色悱恻。
云青钧持剑之手霎时一顿,双眸半垂,移开视线。正当要后退一步,一只手忽然捉住他的衣领,猛然一拽。
一股大力拉扯之下,少年不由向前仓促两步,快要跌入床内时,一只手堪堪撑在了床沿上。
极近距离之下,滚烫呼吸擦过脸边,只见身前之人一双眼眸睁大极大,有惧、有怕、有怒、有悔,然而最亮的却是一道极为渴望的目光,此刻正灼灼盯着他看——
“云师侄…回去之后,定要教师叔如何用这一身气力!”
那目光坚定似万山之中最高山峦之上挺拔之树,任它风吹日晒,狂风暴雨,也要拼命拔高,够得天幕垂星。
云青钧微微一愣,还未有所反应,便觉滚烫额头抵在他肩头上,好似一轮暖阳扑入怀中,捏着衣衫的双手却是微微抖。
少年睫毛一颤,握剑之手不由一紧,另一手缓缓抬起。
“还有一件事——”
怀中之人忽然抬起脑袋,满目愤愤,两眼瞪圆。
“啧,你虽说了不能踏出房门一步,为何没说胳膊也不能伸出去?!”
云青钧:“……”
正在此时,门外又是一阵声音,哐啷铿碰不绝于耳,只见白抒远灰头土脸冲进来,那袭风流倜傥的碧云浮水衫上还沾着不少木屑草皮。
“咳咳…这妖怪窝里怎的这么多机关…咦?师叔?!”
看到谢岙狼狈模样,白抒远狠狠一呆,好半天才回过神,连忙走到床边,这才现谢岙额湿濡,眼眶隐隐红,显然是难受至极,顿时脸色一变,“□?”
云青钧捉着谢岙手腕,探了探,沉眉道,“是逼阳之物。”
“咦?”白抒远喃喃道,“这女妖竟然这般如狼似虎…不对,我刚才追出去时,明明看到是男子背影——”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管清凉膏,正欲抹在谢岙太阳、合谷两穴,就见云青钧摇头制止。
“此地不宜久留。”
少年伸手一挽,扯下半边床帘,抖在了谢岙身上。
谢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短衫中裤在他人看来是内衣,不由脸皮一红,连忙裹紧了,好在靴子就在床边,很快穿好。
出了门是一大片草滩湿地,原来这里是永州城外一处临北水滩边的茅屋,原本精致房间竟是幻化而成。
几人策马赶到客栈,大堂人多眼杂,白抒远干脆带着谢岙翻窗而入。
一刻钟后——
“诶?障眼法?”谢岙吃了一颗清灵丸,消去浑身热气后,此时换好了一身衣服坐在桌边,端着茶杯傻眼。
少年点头,剑眉微皱,“紫衣,擅阵法,择水而居,加之下妖乃是篼铁怪,应该是紫衣秀女。”
“…哈?”这么文绉绉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紫衣秀女必为女妖,更不会变化成男子,所以之前看到的是障眼法,”白抒远凤眸一转,坏笑道,“莫不是师叔当成对方真是男子,所以才挣扎的如此厉害?”
说着,伸手一探谢岙手腕红痕,脸上虽带笑,眸中却划过一抹忿然厉色,“刚才真应该继续追过去,把那妖物打成原形,看她还敢不敢如此淫。乱世人。”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笃笃几声’,谢岙本能缩了缩端着茶杯的手指,就见琴凝然推门进来。
“少庄主,一切准备妥当,”说罢,琴凝然看向谢岙,柔美面容上露出一丝丝忧色,“可要…休息一晚,明早再出?”
“不。”云青钧冷声摇头,“即刻回庄。”
……
太
此时正值晌午饭后,二堂阁内不少弟子正翻看着书卷,或低声交谈,或自个儿摘抄,隐约还能听到可疑呼噜声。
“呼啊~”
不知是谁的哈欠声传来,谢岙靠在书架上,也不由打了个哈欠,两眼泪蒙蒙看着膝盖上的经书,想到早上演了一遍混元真丹中的剑招后、某冷肃寡言少年不断皱眉、似是难以入目的模样,不由深深叹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榭筝遨原本剑招皆依赖内力游走的缘故,自己虽能一式不差打下来,但是却好似地地道道的猪肉小笼包蘸了某天使牌沙拉酱——打完后浑身不舒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不适感。
与之相反,金刚罩却是仅仅粗粗看了一遍书就记了个□不离十,虽然目前有不定时爆、不稳定收敛的问题,使出来后却是遍体舒畅。
啧,真是奇了,莫非真的如云师侄所说,是气力相适性的问题?
谢岙纠结了一会便胡乱揉了揉脑袋,正准备趁中午多翻两本书,身旁风声忽动,一股清正之气忽然扑来。
“师叔。”
谢岙猛然抬头,只见一身浅青剑衫的少年双手抄在身后,垂眸看来,挡了窗外半边光线。
“咦?云、云师侄?”
谢岙有些吃惊,没想到少年早上看了自己那般软绵绵剑招后,竟然还会主动寻来。
云青钧扫了一眼谢岙腿上的书,剑眉一动,“师叔若有闲余时间,不如先看这些书。”
说着,负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出,手中正握着两本红底狂草的书册子。
谢岙瞅瞅书册,一看也是经书,便站起来痛快接过去,“好啊,我这就看看——”
“不仅要看,”冷面少年缓声道,“还需全部记住,一字不差。”
谢岙一呆,“…咦?!记、记住?难道要背书?!”
那自己哪里还有时间去找《天地神阳转魄还魂经》的线索?!
“师叔可知金刚罩为何不能自控?”云青钧神色一冷,还带着几分青涩的少年面容上,竟是带着迫人严厉,“正是因为师叔只是粗浅通览经书,并未逐字记住,才会有忽现忽隐之时。”
被少年猛然开口一训,好似一汪寒水哗啦泼下,谢岙顿时条件反射哆嗦一下,“可、可是…”
“师叔这般体质,之前练得种种剑招皆是白费,”少年一双凝黑沉眸缓缓看来,“如今只能从头连起至阳功法,若是不勤苦背书,万一又被捉去,如何能应付各路妖魔?”
被少年气势所慑,谢岙背后冷汗不由哒哒流下,“但、但是死记硬背,实在是…”
“并非死记硬背,只需抄录十遍,章章演练,不出二十日,自然便能记得分毫不差。”
咦?那、那不是一天就要抄半本书?!
谢岙张口便要嚷嚷,忽见少年寒眸掠过,“师叔可是不愿意?”
但见少年一双幽潭黑眸好似凝着冰刃,若是谢岙说一个不字,便倾盆刮出,谢岙头皮登时一凉,不由点头干笑道,“哪、哪里,能练习纯阳功法,自然是再好不过,哈、哈哈…”
等到谢岙跟着自家师侄屁颠屁颠,无意中瞄到他还略显几分青涩的俊逸侧脸,才猛然回过神来。
不对!
这厮明明是自己的师侄,怎地如此嚣张?!
这这这——
这哪里像是师侄,分明像是多了个严厉师父!
谢岙内牛满面,一边默默唾弃自己刚才没胆子反抗的表现,一边又迫于少年威压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对方一路向不知名地方走去。
“云师侄,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青冥阁。”
“咦?那、那里不是师侄你的书房么?”
“师叔放心,我每日定会督促师叔认真看书。”
“咦咦?!”
“自此以后,师叔还需勤抄经法、勤练武艺才是——”
“咦咦咦?!等、等一下!云师侄,我们先好好商量一下时间安排…”
好似少年般的清润外一阵哀嚎,震飞无数落鸟,抖落片片树叶,煞是威震四方。
而此时门口,探出一颗颗脑袋。只见刚才打盹的、消磨时间的、泡小师妹的、认真看书的几位弟子,皆门外,一脸震惊。
“太上老君在上,刚才那是少庄主?”
“少庄主竟然让他人进入青冥阁,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对,怎么出了一次庄,榭师叔就跟少庄主如此…呃,如此…”
“不过不愧是少庄主,竟然把玩略不堪如榭师叔,也能驯服的终听教化!”
“对对对,榭师叔以前做了甚多奇事,少庄主竟然能让他改邪归正,真是厉害!”
众弟子皆是一脸佩服惊叹,目露崇拜看向远去之人。
“等等…两人关系忽然变好…莫不是榭师叔盯上了少庄主?!”有人忽然惊到。
众弟子顿时倒吸一口气。
“不是——”一名十三四岁的清秀少年摇头,看到众人不信任视线,白嫩面皮顿时急了个通红,“榭、榭师叔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不是那样的人?”
一道纯纯朗澈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只见一袭嫩暖色金线衫的少年不知何门口,一脸好奇。
“天阳师兄!”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想到眼前少年性情好,便也没多犹豫,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哈哈,放心放心,师叔确实不是那样的人,”天阳抚掌一笑,认真解释,“我上次问了个清楚,清风观那事多有误会,师叔他原本喜欢的就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