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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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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容易受骗。”

    谢岙伸手在袋子里掏了掏,看到云纹兽牙笄还在里面,松了口气,“还好…还在,多谢白……抒……”

    谢岙抬头一瞬,青年在夜色下有些朦胧的身影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差点喊错的字眼在牙关打了个转,终于憋了回去。

    “……多谢白七少主。”谢岙鼻腔有些酸,匆匆低头。

    白衍有些疑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只觉刚才有一股熟悉感隐约残留,“…你那晶丝宝袋里装了什么?”说到这里忽觉不妥,又笑嘻嘻补了一句,“颠着怪沉的,莫不是放了不少好东西?”

    “金元宝,银裸子。”谢岙揉揉鼻尖,收好袋口,小心翼翼把宝袋收入了袖中。

    白衍:“……”

    “你随身带那么多银钱作甚?”戎睚诧异挑眉,金眸露出浓浓鄙视。

    谢岙艰难咽了咽口水,“在这世间,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啧,不是每个人都会幻术随便迷惑一下就可以吃遍天下,也不是每个人都会眼刀杀伤力随便瞅两眼就有人奉上金银财宝!

    “……多谢几位公子相助,香菱不胜感激,”挎着竹篮的少女缓过神来,冲谢岙几人盈盈一礼,“小女子乃是北街凌月阁的一等侍女,蒙几位公子爷搭救,仅以此物聊表心意。”

    说着,掀开竹篮的蒙布,拿出了一块木牌。漆黑为底,丹红描绘,精致花纹勾勒出一个‘玖’字。

    没等其他人有所反应,一道人影率先冲上去,一把抢过,“这是什么?!”

    谢岙两眼冒光,灼灼渴望视线几乎那个木牌吞下去。

    没错!这种反应正是——

    “与经书有关?”一只修长手掌抬起谢岙下巴,强行转移视线,对沾染灯火浮光的金眸。

    “错不了!”谢岙渴望目光还没褪去,嘴角咧开。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干得好,雪禅!

    “经书?这木牌?”白衍满脸纳闷,没看出这两者相关之处。

    “凌月阁今夜有‘千里婵娟’的闯阵活动,要想入门,需得有这木牌才可,”香菱掀开竹篮遮布,里面方方正正堆着不少牌子,“小女子正在给请贴上的文人雅士、公子大人去送牌子,恰好有人不能来参加,余了一块,就给几位大侠……若是得了头筹,可登我凌月阁高台赏月,还可获赠稀世书卷一册。”

    稀世书卷!

    谢岙浑身霎时沸腾出澎湃激情斗志。

    “如果不想在这闹市吸引妖魔精怪,就把你浑身的阳气被本大爷收回去!”磨牙声贴着耳朵传入,谢岙一抖,连忙收敛情绪。

    又问了些参赛之事,与香菱姑娘分别后,谢岙一扭头,现雪禅还留在原地,“雪禅?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雪禅一脸疑惑摸着脖子,隐约觉得有些刺痛又似乎是幻觉,听到谢岙声音抬头,见那两根眉毛上挂着担心,忙摆手,迈步跟了上来,“啊…没、没事的,恩公无需在意……”

    ……

    洛安城,西桥

    凌月阁前,火树银花,花灯悬檐,宝钩帘,悦耳丝竹阵阵传来,一派热闹景象。

    戎睚半路忽说有事,稍后再到,谢岙几人便在入阁之时交代侍从一二,然后出示了木牌,绕了屏风进去。阁内满目宝架珍品,壶光流转,酒香诱人,侍女无一不是粉纱罗裙,身段款款,每每路过便是暗香盈袖,勾得那些品茶的孤高雅士也不由频频回头。

    而那所谓‘婵娟四阵’,说白了就是琴棋书画,每过一关,便可向上移步一层,而那头筹之人,也恰好可以到最高一层的露台。

    “请问几位公子,是哪一位要闯阵?”一名侍女端着笔墨而来,“还请在此卷上签字。”

    “我…。。”谢岙正以百分之三百的昂扬斗志准备伸手,忽听旁侧楼梯上传来两道人声。

    “荒谬!荒谬!中秋夜谜题本就是玩闹取乐罢了,竟然出那江淮名妓秦艳艳难倒状元郎的诗句,要知这句子已经百年都未曾有人对上!”

    “嗨,你那算啥?我侥幸抽了个略简单些的,好不容易上了第三层,谁知竟然摆出千年前稀世罕见的残缺棋谱来!也不知这凌月阁的当家如何弄到这些玩意!”

    两名男子自楼上走下,一路叹气到门外。

    谢岙满腔斗志直线下降干瘪,伸出的爪子一转,果断拍在了白衍肩上,“就靠你了,白少主!”

    啧,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当然要依靠看遍上古史籍、奇门方术、野史外传、善本孤本的白泽少主!

    “这有何难?”白衍痛快答应,提笔在那卷上龙飞凤舞,末了还摇开浩云折扇,冲侍女笑笑,“有劳姑娘了,不知每上一层可否带着家眷亲友?”

    侍女立刻醉红了脸,两颊比纸上朱红还艳,“公、公子客气了,这是奴婢的分内之事……若是公子希望他们同去,只需交了银钱买下通行的牌令即可……这也是为了防止他人误入乱闯……”

    不消片刻,几人被领着坐下,台上白衍已经抽了谜题——仅用古琴七根弦,奏一曲子出来。

    淌淌琴声如水贯入,俊逸青年攘袖扶琴,凤眸微闭,一拨弦,一勾指,勾出无双风流,拨出浑然天成的渊博儒雅之气,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看得两眼愣愣,伸脖子,抬屁股,几欲离开座位凑上前,搁茶碗的声音都不敢出,待到一曲作罢,厅内皆是惊叹之声。

    “厉害,真是厉害!仅用七弦就能弹出如此仙乐!”

    “这曲子我十年前曾听过一次,当年‘一曲惊天下’的谭乐师在都城设宴而弹,千两闻瞬音,就是这曲,说是什么珍藏孤本,错不了!”

    “难怪如此动人,竟是绝世罕见之曲!”

    谢岙看到白衍轻松闯关,也不由惊目啧啧,喃喃道,“原本以为白衍只是无所不知而已,没想到这琴弹得也不赖……”

    “不差?”雪禅疑惑道,“莫非恩公听过更好的?”

    嗯……那妖尊弹得曲调简直让耳朵都能怀孕……

    等等!为毛这个时候会想起如此可怕的人…不对,妖物!

    谢岙迅把刚才的思绪删除丢茅坑,看到白衍撩袍跃下台,冲这边打手势,谢岙便和雪禅起身离座,揣着十两银子换来的牌子向扶梯边走去。

    此时,一群莺莺燕燕笑语之声传来,但见帘子被看门之人殷勤撩开,一群贵妇少女携着仆从而入,被引着向楼梯这边走来。

    “哎呀呀,可惜了,早知道应该晚些出场,说不定今夜还能得佳人相伴,共赏明月。”白衍直摇头叹气,待到那些达官显贵的家眷走近,露齿一笑,在众女子抬手遮唇、腮红垂之时,笑容盈盈混入其中,一同向上走去。

    “——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勾搭上如此多女子,这乳臭未干的白泽还真是不浪费那招摇过市的皮囊。”

    熟悉懒样微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谢岙一扭头,只见戎睚衣衫沾着几片枝叶,长睫沾着水汽,双眸还有未曾褪去的凌厉之色,谢岙挠挠头,“刚才去了哪里?”

    “小事而已。”戎睚语调有些懒散,不欲多说,抬脚往上走。

    下方忽然又涌来一群女子,但见扶梯之上,俊美青年身量修长,美色慵懒而危险,众女脸色一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提着衣裙咚咚继续而上,路过之处,隐约有各种香帕随裙摆飘下。

    戎睚眉梢霎时狠狠一跳。

    呃,这、这种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快要拆了楼梯!

    以戎睚排斥女子的习性……如此大批量纯雌性‘擦身’而过、香帕‘丢面’、还时不时有拥挤暗流使得他身边雌性密度越来越大、使得自己靴子上的脚印越来越多——

    当谢岙双脚再次被女子软底鞋荣幸光顾后,一抬头看到戎睚面色不渝,谢岙脑中应急神经迅绷紧,条件反射挡在他身旁,握上那衣袖中的手掌。

    细腻掌心相触刹那,方才还翩长的眼梢瞪得圆溜溜,形泽优美的嘴巴微张,戎睚呆愣看着主动握住他手的谢岙。

    “哈哈……我知道你讨厌女子……忍一忍,她们很快就上去了。”谢岙紧紧握着龙爪,生怕这厮抬手拆了楼梯——关键时刻可不能闹事!

    “谁、谁说本大爷讨厌女子。。。。。。”看到那带着抹额的脑袋近在咫尺,一股暖阳味道弥漫鼻尖,戎睚面皮温度开始升温,“我堂堂青龙,怎会有分桃断袖之癖……”

    不讨厌?明明怎么看都像是非常讨厌!

    谢岙暗自嘀咕,瞅瞅戎睚缓和了许多的模样,松了手准备撤开身体,“抱歉抱歉,刚才情急之下……唔?”

    刚松了没三秒的手又被龙爪握住,非常之紧。

    “并非不讨厌——”戎睚万分憋屈吐出一句。

    啧……本大爷竟然也有……为了区区握手,否认真实性向的一日!

    本大爷怎么可能有分桃断袖之癖!

    怎么可能有……

    戎睚看着再次落回怀中的少年,对上那疑惑茫然的双眼,微微张开似要说什么的嘴巴,里面隐约可见的洁白牙床,泛着湿润水光的……

    断袖之癖……

    戎睚呆滞了一瞬,猛然摇头。

    不对!本青龙绝对不会有断袖之癖!

    谢岙被捏的骨头隐隐痛,看到戎睚表情越来越奇怪,摸摸下巴,干脆带着戎睚从扶手上翻身下去,松手,撤身,谢岙得意拍手道,“如何?这样就不难受……”

    “谁让你随便下楼的!”青龙怒吼喷火。

    谢岙:“?!”

    两人下楼后,不多时楼梯上便宽敞下来。

    “恩公……我们可要现在上去?”雪禅在扶梯上轻声开口,似是害怕惹怒某头青龙,“好像白七少主已经开始闯第二关了……”

    “对、对对,现在马上上去!”听到楼上传来的棋石落子之声,谢岙身子一窜,三步台阶一起上,没几下便到了二层。

    破关之路畅通无阻,短短一炷香时间,谢岙就爬了三次楼梯。最后在众人阵阵惊叹声中,白衍持着通往露台的令牌,凤眸飞扬,笑嘻嘻道,“如何?”

    “厉害、非常厉害!不愧白七少主!”谢岙声音洪亮,由衷赞叹。

    “不要挡路!”戎睚大爷伸脚一踹,正中洋洋得意的某青年。

    “喂!你这青龙不说感谢之话也就罢了,怎地还乱踹人!”

    “哈?凭什么龙爷爷我要对你这乳臭味干的白泽兽道谢!”

    “要不是小爷我,你们哪能得此第一!”

    “第一?本大爷只是嫌麻烦而已,否则弹弹手指的功夫,定让这管事之人交出‘稀世书卷’!”

    “……谁知道你这青龙关了千年,是不是指头都老化锈住了!”

    “……那就让尔等白泽好好感受一下!”

    “恩…恩公,他们好似快要打起来了!”被无辜波及的雪禅躲到谢岙身边。

    “嘿嘿,经书……经书……也不知是第几册……或许是好几册?”谢岙神游天外,口水横流。

    “…恩公?恩公!”

    就在两只龙爪抓住白泽衣襟、浩云扇柄舞出‘擒龙九式’、雪禅慌得绕着谢岙直转圈时,几人终于来到最高一层。

    明月,朗夜,月华如水,银光洗练,露台上点着两排宫灯,一人斜倚在矮榻上,墨委地,衣衫雍容瀚逸,容姿绝伦蛊惑,这平凡楼阁露台好似刹那化作一方洞天福地。

    “有白泽一族相助,少侠来此的度,果然是极快——”淳淳嗓音在露台上回荡,徐徐传到众人耳中。这人周身涌动迫人存在感,似沉静美好,又似危险残酷,湮灭四周一切景致。

    戎睚两眼一眯,松开了白衍,“是你——”

    白衍神情一肃,上下打量一番,目露警戒,“妖尊……句融?”

    雪禅神色紧张,两手不由捏着袖子。

    就在这紧绷时刻,却有一人度更快,炮弹似冲出去,一棍子就要敲上那妖尊。

    “混蛋——!”谢岙喷出的话都带着滚滚怒气,一想到梦中被这厮几乎摸遍了,眼睛都开始喷气。

    可恶,不仅逼着她吃苦汁青菜,竟然还使诈摸到那种地方!

    “哎呀,少侠如此气愤,不知所谓何事?”句融不闪不避,反而笑意盈盈。

    几乎擦上那优美鼻梁的金棒顿时僵住。

    对了…那是在梦中…如果自己说出来……不就坐实了自己被吃豆腐这件事?若是再无法证明是这厮搞的鬼,好、好像显得是自己在做春梦?!

    可是不找这厮报复,岂不是白白被吃了豆腐、貌似更吃亏?!

    谢岙深深纠结了。

    就在谢岙大脑飞运转的功夫,露台上亦不过仅仅一秒时间,句融低笑一声,抬手忽然握住谢岙手中金棒,就在他动手之瞬,戎睚移身出现在矮榻旁,一手拎着谢岙衣领,一手握住金棒抽离,度之快似闪电之迅。

    雪禅只觉眨眼的功夫,便见二人又回来这里。

    “这家伙对你做了什么?”戎睚沉脸看着谢岙,声音似含着滚滚惊雷。

    “嘎?”谢岙目光一转,看到妖尊笑容越愉悦绵绵,好似巴不得自己会开口承认,于是果断道,“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戎睚狐疑道,“没有你刚才为何杀气腾腾?”

    “哈哈哈……”谢岙干笑两声,绞尽脑汁道,“只、只是想到或许是他设了个局,引得我们过来,经书压根不在这里……”

    等等——

    经书!

    既然自己能有所感应,经书必然与凌月阁相关,再加上那头筹是‘绝世书卷’……

    “嘶……”谢岙喉咙眼里灌满凉气,浑身僵硬似石头,“你你你……你知道经书……”

    “少侠是说……一直在寻找此书之事?”句融不急不缓,身旁出现一道金光虚影,正是经书幻象。

    “你寻到了几本?”戎睚双眸泛着杀伐厉光。

    谢岙一脸紧张,两眼紧巴巴盯着。

    “此书来源特殊,加之时隔已久,线索甚少,”句融一脸可惜道,“从知道少侠寻书之时,直到今日,我也仅仅寻到了一本而已。”

    一本?

    谢岙紧绷神经稍稍放松。

    也对,经书并不好找,自己凭借戎睚记忆、经书感应、科学计算的路线,找起来也要依靠不少运气。

    “……骗得我等上来,你究竟有何目的?”白衍皱眉。

    “良辰美景,我只是想与诸位共度而已,”句融微微一笑,“想必诸位匆匆回到凡界,不曾充足准备,如此佳夜,没有好酒相伴如何能行?”

    说罢一挥袖,平地出现了一坛酒,还未开封,就已有酒香四溢而散,醇香诱人。

    “这是…琼皇酒?”白衍深深一嗅,惊诧道,“据说五百年得一酿的琼皇酒?!”

    “五百年一酿?!”谢岙盯着酒坛的双眼顿时比当空圆月还亮。

    “初得此酒时,我便想请少侠共饮一杯,然而种种差错,误了时机,”句融双眸凝视谢岙,声音被夜风拖曳的悠长而湿润,“如今中秋佳夜,拿来一饮,再好不过。”

    谢岙神情依旧非常坚定,“经书呢?”

    “少侠莫急,今夜素有熬夜之习,待到过了子时,我便双手奉上经书如何?”

    “或者趁着月色大亮,从你这赖妖手中直接夺来?”戎睚冷笑一声,掌下凝聚妖力。

    “…经书已被我放在妥善之地,”句融颇为无奈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请诸位喝一杯而已…况且琼皇酒之功效,对于少侠如今状况并非仅仅是锦上添花——”

    这番话隐隐意有所指,戎睚皱起眉头,想到之前处理的幽貘族跟踪兵将,手下有些犹豫。

    “没错……”白衍点头叹气,“琼皇酒虽是妖界一洞主所酿,却因酿造时天合地利、露水工序之巧,凡人饮用有祛除邪祟之效,一定时间内,若是有人心怀恶意接近,便会灵光护体,令其不得入三步之内。”

    谢岙两眼大睁——

    竟然还有这种主观能动的护体利器?!

    不仅有金刚罩之效,还能把敌人标识出来!

    谢岙看向酒坛的视线越火热无比。

    于是在谢岙奋力劝说之下、白衍模棱两可态度之下、雪禅百依百顺的支持之下,戎睚大爷终于哼了一声,同意暂时让这妖尊加入赏月队伍,不过会时刻观察,若有非常之举,立刻踹回妖界。

    “还有一事尚未解决——”戎睚金眸一转,忽然从谢岙身后包裹中抽出一卷画卷,甩腕一抖,绿纹暗底的精装画纸上,描绘着一只白白肥肥的兔子在月宫捣药,“这是什么时候到手的?”

    “啊?刚才在一楼厅内有人卖兔儿爷画像,我想今夜是中秋,少不了这个,就买了一幅应应景,”谢岙瞅瞅戎睚表情,疑惑道,“这画…有问题?”

    “何止是有问题,”戎睚盯着画中的肥兔子,金眸一瞪,提声厉喝,“你这泼兔子,还不给爷爷滚出来!再躲在里面,爷爷就用雷火把你烤成兔肉吃!”

    话音刚落,就听‘噗’的一声,一人从画中跌了出来。

    削肩细腰,肌肤胜雪,眼如红杏,看起来分外娇皮嫩肉,脑袋上还晃悠着两只茸茸的、长长的、随着呼吸一颤一抖的兔耳朵。

    画中大变活人,谢岙惊得后退一大步,“这、这不是仙鸾音画舫中的那只兔子精?!”

    “我竟然未曾现……”雪禅一脸恍然,神情有些愧疚。

    “这兔子精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又躲在画里,妖气外泄极少,”白衍好奇蹲下,看看这如临大敌的兔子,“莫不是嗅到了榭公子的阳气,所以试图跟上?”

    “你、你们这群骗子!”兔子精受惊过度,忍不住破口嚷嚷,“当时这人身旁明明就没有这些大妖!也没有你这头灵兽!这是骗局!引诱小爷我落入陷阱的骗局!”

    “在你这妖主的地盘上,也有这虫鱼混进来?”戎睚挑眉看向某妖尊。

    “这凌月阁匆匆盘下,未曾来得及消清,”句融一脸虚心认账,抬手道,“我这便把它处理——”

    “等等!”谢岙忽然抢话,盯着那两只兔子耳朵,嘿嘿诡笑两声,“既然他是跟着我来的,就由我来处理……”

    “你、你要做什么……小爷警告你不要……诶?不要动小爷尊贵的耳朵!住手、住手啊啊啊——”

    ……

    洛安城东河边

    疏影重重树,明月挂树梢。一阵清风忽而凌冽吹过,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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