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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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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谢岙气势壮了壮,往拱门外瞄了一眼,看到贺昙竟然还没走远,游魂般在水池外拖着脚一步步走着,两眼顿时一眯,随手摘了一片绿叶,抹抹口水,蓄上一道阳气,嗖的一弹。

    只见绿叶如疾风而出,无比准确的贴在道冠上,那白芷色霎时变成绿油油,力道之大,竟然还让贺昙晃了晃身体,差点落入池中。

    “怎么样?”谢岙得意洋洋指指被带了‘绿冠’的道士。

    云青钧沉默片刻,面无表情道,“既然师叔进步如此之快,可见默抄经书确实有效,相信从今往后每日多一时辰,师叔也定能接受。”

    “咦咦咦?!”谢岙大惊失色。

    “少庄主,”琴凝然目露不忍,柔声劝道,“之前情急,师叔也是为了救凝然才会如此…”

    正说着,拱门外忽然进来两道人影。

    “哈,我就说怎么听见有师姐的声音!”天阳率先钻了进来。

    “师姐怎么了?”白抒远紧随而入,一身风尘仆仆。

    三盏茶时间后——

    “什么?!”天阳惊呼,一脸愤然,“那贺昙竟敢趁着端午人多忙乱,混入山庄行做这等下流事?!”

    “我就说刚才见他怎地神情不对,原来是存了这等龌龊心思!”白抒远眼中闪过厉色,“不过师姐放心,恐怕他回去后就忙得再也离不开清风观!”

    “此话怎讲?”谢岙一脸好奇。

    “师叔可还记得前段日子千潭村闹事的黑蚓怪?”白抒远凤眼眯了眯,摸着下巴阴笑两声,“这黑蚓怪然不算极厉害的妖怪,却毕竟是二十八星宿,打不动、收不得,十分难对付,我和天阳寻了方法,终于在今日一早把那黑蚓怪赶到了清风观。”

    呃……

    打不动、收不得,清风观里那群道士怎么对付?还不闹翻天了?!

    谢岙冷汗一滴滑下脑门。

    眼看到了晌午,几人边说边移步花厅去吃饭。谢岙剑褂被划破,便先回屋去换衣服。

    走着走着,脑海中忽然浮现灰袍道士阴沉怨恨的双眼,谢岙浑身鸡皮疙瘩不由颗颗冒起。

    奇怪…那贺昙为何会这般恨自己?

    难道是因为榭筝遨的事搅黄了与柳如烟的亲事?可是今日看来,他分明对琴凝然用情颇深,前两日来提亲时说到双修一事,不也正好洗清他和榭筝遨不清不楚的传言?

    而且自云青钧出现之后,他前后神情又差异极大,怎么看怎么像是…失去自主意识?

    谢岙眉毛一皱,脑中闪过纷乱猜测,好像极为重要的片段在飘来飘去,却总是找不到一条线把它们串起来。

    眼看屋舍就在前面,谢岙摇摇头,暂时不去细想,几步走到院落中,伸手推开房门。

    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捂上了谢岙嘴巴。

    谢岙浑身蓦地一僵,似是被点了周身几处大穴,瞬间瞪大双眼——

    ……

    “好饿啊…”天阳下巴垫在圆桌上,望着一桌子菜咽口水。

    “师叔怎的这么晚还不过来?”白抒远望着花厅门外,“莫不是又被哪个小师妹给堵住缠着送香包?”

    云青钧眉头动了动。

    “应该不是,”琴凝然捂唇一笑,水眸透着丝丝狡猾,“早上从师父书房出来之后,我便给了师叔香包,这端午香包不比别的,如今他正戴着,别人自然不会再送了。”

    白抒远顿时抚掌大笑,“哈哈,还是凝然师姐先知先明,这下那些小师妹们只能干瞪眼了…”

    “少庄主!!”

    一道疾呼忽然自花厅外传来,两名弟子匆匆跑来,一个圆脸细眼,一个黑瘦浓眉。

    白抒远被吓了一跳,“什么事大惊小怪,吼得跟驴嚎似的?”

    “二、二师兄,刚才我等在山庄内又现两名鬼鬼祟祟的人,”那名圆脸的弟子一脸愤愤,“不想仔细一看,竟是清风观两名道士,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哦?丢出去就是了,何必这般慌张,”白抒远端着雄黄酒,手指沾了沾,洒在两人身上,“来来来,今日是端午,师兄正好帮你们去去燥气!”

    云青钧忽然开口,“贺昙出庄了?”

    “是!之前听了少庄主的吩咐,弟子们亲眼看着他出了庄门。”圆脸弟子抹抹脸上的酒,还是一脸急色,“不过、不过那两名小道却不能放出去!”

    “没、没错!”另一名黑瘦的弟子赶紧说道,“今日轮到我等巡防,刚才路过榭师叔的院子,现有些不对劲,那院子门开着,榭师叔的房门也是半开着,里面却没有人——”

    “什么?!”天阳立刻跳起来。

    “地上还落着个香包,”黑瘦弟子说罢,从袖子中掏了出来,“就是这个!”

    白抒远一把抢了过去,递到琴凝然面前,“师姐看看,可是你给师叔的?”

    琴凝然低头仔细看了看,杏眸露出惊色,“正是这个。”

    厅内气氛霎时肃然冷凝,云青钧黑眸沉洌,白抒远折扇猛收,琴凝然面带忧色,天阳焦躁踱步。

    “而且…那、那个——”黑瘦弟子似乎有些张不开口。

    “有什么话吞吞吐吐的,快说!”白抒远喝道。

    黑瘦弟子与圆脸弟子对望一眼,最后还是圆脸的硬着头皮张口。

    “刚才我等捉住了那些混进来的清风观弟子,一问才知…”圆脸弟子咬咬牙,继续道,“他们好像知道了榭师叔浑雄之体的事情,来此似乎是为了、为了把榭师叔带回去做上门女婿!”

    “咯啦——”

    一道脆裂声音自正对厅门的座位传来,只见年轻的少庄主缓身站起,身下楠木硬凳瞬间化成了粉末,一地灰渣随风四处飘散,好似深渊水波缓缓荡开,层层蔓延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

    两名弟子正看得骇然,眼前忽然光影一闪,自家少庄主已然站在眼前,面无表情俯视。

    “带路。”

27哟,重遇妖兽取舍难!() 
云清山·千湖涧

    妖魔肆虐,毒草丛生,绿枝蔓藤犹如蛛网,乱根盘结惊目耸人。

    这里正是谢岙之前被蛇豺怪拖了一路的地方,如今恰逢端午,更是妖物众多,盘蛇之地简直成了魔窟。若不是前面走着的人是信赖之人,谢岙此刻绝对会脚底抹油立刻跑回山庄。

    “快些,这大热天的,你还想在这里游山不成?”前方之人再次催促,一身黄袍飘逸,两条白眉神飞,脚下随风而动,即使爬了一路的山也十分轻松。

    谢岙两手抓着蔓藤,晃过一处无数细蛇扭动的洼地,面无表情落到这人身前,“若是师父觉得这般麻烦,大可用轻功带着弟子,想必会轻松许多。”

    “不可,今日正逢端午,五毒皆出,若是使用内力,就算有这遮掩气味之物,也会引起妖物注意。”宗能老祖满脸严肃摇摇头,两眼向前一望,忽然露出几分笑意,“哈哈,就在这里,快随为师过去!”

    说罢几步来到一处崖边。这处不算陡峭的山崖处在半山腰上,隔着一个山谷可以看见云清山另一座山峰,崖边还有一棵不粗不细的小树。

    谢岙正觉得的有些眼熟,就见自家师父已然沿着山崖又往下走,眼角抽了抽,两手抹去大汗,也走到了崖边。

    下一瞬,眼皮霎时绷大——

    在两山所夹成的谷底,一只巨大妖兽盘踞在最狭窄之地,头部还维持着愤怒咆哮的姿势,一只巨爪蹒跚向前,似乎下一瞬就会凶猛扑出,然而身上皮毛鳞甲却已经全部石化,背脊正中插着一把长剑,狂迫正气绵绵不绝自剑身散而出。

    这、这不是之前被一群道士封印了的那只四不像?

    谢岙跟着宗能老祖一路来到谷底,近处一看,更觉得这妖兽大的惊人,单是爪子就粗如石柱,似乎随意一踩就能粉碎世间万般挡路之物。

    “徒儿,去取了它的眼珠子。”宗能老祖一扬袖子,甩出一把二尺来长的短剑。

    谢岙一手接过,有些愣,“取了它的…眼珠?”

    “这妖物血脉混有上古神兽之血,若是化去蛟身,必成一方惊天动地之大妖,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修成仙兽,”宗能老祖摇头一叹,“只可惜看这妖物半身蛇蛟,应是藏在哪里正化身时被人现,这才被收作了炼剑之器,如今虽以身祭剑,这眼珠却是大好之物,取出来化粉炼丹,只需一丸便能凭空增你数十年内力。”

    数、数十年内力?!

    谢岙浑身一震,心潮瞬间澎湃,可是看到这连尾巴尖上的毛都石化了的妖物,随手敲了敲,只觉这石壳坚硬似铁,敲得手指头疼,“师父,这东西如此坚固,如何取出?”

    “哈哈,这封印乃是祁阳阵法炼成,虽对常人极难,对徒儿如今纯阳之体却并非难事,徒儿只管取便是!”宗能老祖说罢,拎着谢岙衣领往上一抛,正好丢在了那石兽的脑袋上。

    谢岙连忙捉着这妖兽犬科动物一般的耳朵,站稳了身体,一低头,正好对着两只眼睛。其中一只眼划过一道狰狞疤痕,即使隔着石壳也能看到眼仁浑浊,似是已经不能视物,另一只眼却是睁的极大,好像能立刻活过来一般。

    谢岙被盯得心里莫名泛起疙疙瘩瘩,不由闭眼摒除杂念,手中紧握短剑,另一手摸摸索索确定眼睛的位置,咬咬牙,高高举起短剑。

    忽然,手下滑过细微触觉,好像某种柔软物体蹭过掌心,从左至右。

    谢岙以为是错觉,眉毛皱了皱,正要重新集中精神,掌心中又传来相同触觉,这次是从右至左。

    这、这种感觉…该不会是——

    谢岙冷汗滑下一滴,眼皮撑开一条细缝,小心翼翼向下看去。细缝狭窄视野之中,正巧对上一只圆不溜秋的大眼。

    谢岙瞬间瞪大眼睛,只见刚才还是覆着石壳的兽眼竟然褪去了那层外壳,露出泛着金边的赤红色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卧槽!

    谢岙手中短剑一抖,那兽眼立刻瞄准了那把短剑,似是知道这是即将取它眼珠之物,瞳孔骤然缩成竖瞳。

    “徒儿怎的如此慢?莫不是那石壳不好破?”底下传来宗能老祖的呼喊声。

    谢岙转头望去,好半天挤出一个勉强微笑,“师、师父,这妖兽是活的!”

    “本来就是活物!为师又没说它不是活的!”宗能老祖瞪眼。

    “可是它不是被收作了炼剑器鼎?”

    “炼剑鼎怎么就不是活的了?那剑只是吸它一身妖力,没吸干净前,它自然还是活的,不过也仅仅是苟延残喘而已,”宗能老祖摸了把胡子,催促道,“徒儿快些,为师可是特意在这五毒之日带你来此,以保这眼珠取出时妖力最盛!”

    底下传来道道不耐吼声,谢岙被吼的耳朵都疼,不由咽咽口水,重新提起了短剑。

    被困在封印石壳中的巨兽还在一眨不眨盯着剑尖,不过因为谢岙逆光,手中短剑明晃晃的,那兽眼总是不由晃神涣散,然后又拼命凝聚视线,待到现谢岙重新举起剑,立刻目露凶光,眼睛睁得越圆,想用狠光吓退这人。

    她怎么觉得…这货有点呆?!难怪它这么大个子,却被一群道士捉住炼剑。

    谢岙嘴角抽了抽,默默告诉自己不要再看,要无比利落的手起剑落,也算减轻这妖兽痛苦。

    然而不知为何,视线却不由自主凝滞在那只兽眼上。尽管赤红瞳孔凶残冷酷,泛着浓厚血腥之气,周围眼白却是苍蓝之色,犹如万里晴天广袤无垠,纯真犹如懵懂幼童,还在单纯好奇的探索这世间万物。

    一半是凶残绝望,一半是纯真希望。

    谢岙举着短剑的手顿时僵在了空中。

    这样用尽全部生命而满怀渴望的眼睛…

    让她如何为了一己私欲,平白占了它的便宜,亲手夺走它最后一丝光明。

    谢岙深吸口气,片刻挣扎之后,终是缓缓放下了短剑。

    那兽眼慢慢放松,竖瞳似乎要融圆压扁,下一瞬现谢岙视线,又立刻急缩凶瞪。

    谢岙弹了弹它眼眶周围的绒毛,看到它好似痒及了般眨了眨圆不溜秋的眼睛,顿时哈哈大笑,拍了拍这妖兽石化的脑门,从它身上沿着爪子的弧度干脆利索滑下去。

    “师父,恕徒儿无法取那妖兽之眼。”

    “…为何?”宗能老祖眯眼。

    “徒儿上次在百花山,见那些道士和尚不都是内力充沛,却依旧被捉去作了盘中餐,还不如徒儿这一身金刚罩有用,”谢岙把短剑还给宗能老祖,笑嘻嘻道,“如今徒弟白白得了一身阳气之力,就当是弥补了那失去的内力。”

    宗能老祖哼了一声,眉毛倒竖,“孽徒!为师可是为了你这身内力忧心良久,你却这般浪费。”

    “徒弟自知师父操劳,心中甚是感激,”谢岙连忙道,“反正这妖兽在此跑不了,什么时候后悔再来取也不迟。”

    宗能老祖瞅了瞅谢岙,最后叹口气,“也罢,待你完全练好了那劳什子金刚罩,对付一般小妖不成问题…若是大妖,就算你有几十年内力,也——”说了一半,猛一甩袖,大摇大摆走在前面,“哼,为师怎么就教出你这孽徒来,以前还有几分狠辣,如今却这般手软,莫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偷换了身不成?”

    谢岙心中一虚,摸摸鼻子不知怎么说,就听一道声音不甚清晰飘来。

    “…虽说如此,为师也不喜趁人之危,夺取他人怀若珍宝之物……即便是这妖物。”

    谢岙一愣,只见宗能老祖站在山坡上,一身宽广黄袍哗啦啦后扬,说不出的胸怀宽广,翰逸洒脱。

    “还不快跟上来?”宗能老祖扭头一瞪。

    谢岙嘿嘿一笑,挠挠头几步窜上去,“是是,徒儿这就上来!”

    厚头短靴踩过之处,一串碎石泥土顺着山坡咕噜噜滑下,几次弹跳,落在了一只石化僵硬的巨爪前。

    轻微的破裂声忽响,只见原本石化封印破碎出一小条细纹,露出一小块暗色鳞甲,这细纹沿着巨爪一路向上,直到巨兽浑圆脑袋上,正是刚才被谢岙碰触过的地方——

    ……

    此时,太苍山庄某偏堂内,屋内笼罩这一层森森压迫气息,绑在地上的两名小道不住哆嗦着缩在一起,看到偏堂内主座上的人,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好立刻钻进去。

    “快说!到底把榭师叔绑去哪里了?”天阳一手一个拎着两名小道领子,不断摇晃,“说是不说?说是不说?”

    少年常年练武的手腕劲道甚大,没一会就把两人摇的几近口吐白沫。

    “少、少侠饶命!”一名小道趁着天阳喘口气的功夫,连忙求饶,“我等真的不知道榭前辈在哪里!来这里也是听从——”

    “也是听从贺师兄的话!”另一名长相颇为秀气的小道忽的抢话接过,“贺师兄说他要来这里有事,让、让我们在附近待命!”

    “哦?”白抒远似笑非笑哼了一声,撩袍蹲下,扇柄挑起这名小道下巴,“道长是真的不知?”

    那扇柄沿着脖子慢慢上滑,小道被挑的不得不越来越抬高下巴,眼看青年似是含着无限情丝的双眸越来越近,白嫩脸皮顿时通红,眼神慌乱避开,“我、我们也只是听从大师兄的吩咐,让我等前来请榭前辈去一趟清风观——但是还没有找到榭前辈在哪里,就被抓了过来!”

    天阳忍不住连串逼问,“大师兄?可是那南斗长老的大弟子?还说了什么?”

    “正是,”小道颤音点头,“我只知道大师兄交代我,若是见了榭前辈,便说清风观为上次的事赔礼请他过去一趟,榭前辈一到就有好酒好菜招待,还能和几位师姐切磋武艺,若是累了,也准备了上好厢房…”

    小道正说着,脸色忽然青,只觉一道冰冷彻骨的杀气宛若实质,自周围缓缓蔓延而来,抖的嗓音不由越来越低,最后好似被扼住了喉咙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酒,切磋,女子,厢房…”

    绝寒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字字带着迫人煞气,云青钧缓身站起,甩袖向门口走去。

    “少庄主?”琴凝然几步追上。

    “可是要去那清风观?”白抒远揣上扇子,也是脚下一迈,“刚好再去会会那南斗长老,看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非要结这亲家不可!”

    “我也去!”天阳两手拎着小道急忙跟上。

    就在几人正要步出房门时,就见年轻少庄主忽然停在门口不动。

    “咦?”琴凝然看向门外的水眸一惊。

    “呃…”白抒远眼角一抽。

    “怎么了?”最后面的天阳一个急刹车,看到几人都堵在门口,不由扭头朝门外去。

    正对偏堂的一处回廊上,一名穿着七分剑褂、头戴绿色抹额、身似少年之人正手中端着一屉蒸笼,嘴里叼着一个包子慢悠悠走过,觉察到这边视线后,一脸纳闷看来,待看到众人杀气腾腾的造型,两眼瞪大,猛然想起什么般,口中包子吧嗒掉在地上。

    “师、师叔?!”

28哟,树上树下两相约!() 
夕阳斜山,暮色初露,两排灯笼从庄门延伸至山门,接二连三亮起。从上向下望去,真是几重灯火绘山庄,两侧山林自悠然。

    正是端午傍晚最热闹之时,不少弟子去了永州城逛庙会、赏天灯,就连庄主云束峰与宗能老祖两人,也是受了少若寺方丈之邀,去了隔壁山峰。此时谢岙却因着五毒之日,只能窝在山庄一角,好在一桌美食相伴,一众师侄也牺牲了下山游玩,陪着自己在这里吃晚饭,只是——

    谢岙瞅瞅左边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寒流暗涌的少年,再看看右边端着酒杯一脸似笑非笑的青年,默默咽下喉咙里的鸡髓笋。

    啧,都怪宗能老祖突袭测试身手、然后急急火火拎着自己跑到千湖涧去,才让自己来不及打招呼。虽然把事情起因经过解释清楚,但是她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溜去食斋取包子吃…明显表明自己忘了这群还在等她吃饭的师侄!

    想到在座几人都没吃午饭,谢岙忍痛割爱,把盘中最大的几块杏花鹅脯分别加给几人。

    琴凝然脾气柔和,见了夹菜含笑接过,“多谢师叔。”

    天阳本就吃的正欢,看到碗里多了块鹅脯,更是笑得满口白牙。

    白抒远伸手捞过一个酒壶给谢岙盏满雄黄酒,挑眉轻笑,“师叔与我干了这第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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