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到谢岙和白衍二人进了屋子,云青钧已是端坐位上,手中横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
也不知与宗能老祖说了何事,此时目光触及谢岙,黑眸蓦地一顿,飞速移开视线,垂首望着手中古剑,而宗能老祖两眼半眯三分,笑得颇为诡异。
嗯?嗯嗯?!
莫不是趁自己没来,这臭老头对青钧师侄说了自己不少坏话?!
谢岙立刻警戒瞪向宗能老祖。
“你那是什么眼神?为师让青钧先来,不过是让他看看这剑中是否有灵魄——”宗能瞅了眼谢岙,哼哼两声,随即清清喉咙,解释起所有事情来龙去脉。
俄而之后——
“大道无形无名,生养天地万物,无所不在,遍满宇宙十方。。。。。。”白衍怔怔道,“此事我虽早已从三霄台内书中知晓,熟烂于胸,知此地有六小界,却不知大千世界,另有太初太始,所成一大界,于此界大为不同。。。。。。”
“这也是徒儿迟迟不说的原因,”宗能叹了一声,“毕竟涉及天机之事,所知之人越少越好,于说之人,于听之人,皆有天罚之险。”
谢岙满脸苦哈哈的愁色,心中却是不住心花怒放。
没错、没错!师父你总算帮徒儿平反了一回嗷!
以后出门遇见师侄再也不用心虚低头走路了!
“不过——”云青钧忽而开口,“天机一事,并非提及即有险。。。。。。并非有意为之,并非无故为之,并非引出恶果,天道亦有宽容之时。”
“诶?!”某木头人傻眼。
“所以。。。。。。”白衍挑了挑眉头,手中随意翻着蕴含千变万化之灵力的浩云折扇。
“是师祖。。。。。。有意不让师叔说出来?”云青钧黑眸寒沉,面无表情望向宗能老祖。
“什么——?!”谢岙拍桌跳起,高声怒视。
卧槽,老纸之前在种种强压之下费力脑战、百般忍耐、坚决封口不说究竟是为了什么毛球啊——!!
宗能干咳两声,神情一肃道,“若是说了,你们难道要追过去?一个身为剑魄仙骨,一个身为白泽少主,去那异界岂能像这没什么修为的区区木头一样轻松?尔等又不是不知,修为越高深之人,穿界反噬之险便是越大,难道为师要白白看着你们自毁肉身、灭绝神魄?!”
谢岙被唬得心头直跳。
话是没错。。。。。。可是听起来怎么像是拐着弯说自己朽木一根?!
“况且这根木头太过可恶。。。。。。好端端的一个莲心仙骨的徒儿就被拐了去。。。。。。不出这口恶气。。。。。。本君如何能甘心。。。。。。”宗能含糊嘀咕,端茶一饮。
“嗯?”谢岙瞪去疑惑两眼。
“听你刚才说来,此次在异界也不过是呆了三月有余?”宗能端正神情,抖眉问道。
“说来奇怪。。。。。。我七岁那年被送往异界,再回来时与榭筝遨同岁,说明两界时间流逝之速相同,”谢岙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上一次回归后,这边的时间流速快了许多,异界一日,这边一年,异界三月,这边已过百年。”
云青钧沉思俄顷,缓声道,“其不同之处。。。。。。或许与异界之人的神魄有关。”
“没错,师叔第一次去往异界,榭筝遨被无意交换过来,两人各分一界,”白衍手中扇柄一转,轻敲掌心,“而师叔第二次去往异界,榭筝遨的神魄却是随之跟去,一界空,而一界满,再思及师叔与那人长得一模一样,又有种种五行八字之相干联系,想必其中必有玄机。”
谢岙咂咂舌,“可是也不至于两界时间流速都变得不一样。。。。。。”
“自然空玄,不增不减,在于万物平衡,本是相异的神魄共处一界,势必会打破二界之平衡。。。。。。”宗能捻指几算,倏忽收手,摇摇头道,“天道无形无象,此事就此作罢,莫要再追究下去,以免涉及更深天机。”
谢岙点点头,想起一事,起身上前,拱手恭敬道,“师父,徒儿知道回去异界极为困难,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把榭筝遨的神魄再送回去?”
至少‘谢岙’此人还在异界存在,不会消失,更不让任何关心之人伤心——
抚养十余年的亲人,好强又用心教她读书的大姐,脾气像小孩儿般的二姐。。。。。。若是知道‘谢岙’真的就此消失。。。。。。。
谢岙低着脑袋,拱起抱拳的两手越发扣紧掌心。
忽然,一只古拙修长之手覆上谢岙两手,掌心带着因久久持剑而生的匀称薄茧,仿若包容敛去万般烦扰,莫名让人心神安定。
云青钧低头静立,黑眸如寒山拥雪消融,荡开缓缓涟纹,暖流温淌,谢岙不由张开口,喃喃一声。
“青钧师侄。。。。。。”
“嗯。”包覆的手掌紧了紧,单此应了一声,竟似许了千钧一诺。
“岁淹忧烦,日月骋愁——”
另一只手握着谢岙肩头,白衍扬眉浅笑,一身桑白衣摆映着窗外湖色反光,流动陶然霁色。
“这六界比师叔想得还要广袤许多,师叔还未见过许多有趣之地,若是去了定会被那般罕见美景吸引,何等快意疏狂,无心思顾忌其他。。。。。。”
谢岙如何听不出青年是在安慰自己,扭头感动道,“抒远师侄。。。。。。”
“况且师叔在离开前有些含糊未解决之事,也需要耗费不少时日,慢慢道来——”白衍双眸欢快弯起。
谢岙:“!!”
宗能看看突然面红耳赤、满目惊吓之木头人,再瞅瞅看似悠悠漫步、实则步步向前的某白泽,最后目光落在剑眉舒展、似是宽下心来的某冰块仙徒上,内心急火登时刷刷刷冒起,暗啧两声,开口道,“也罢,为师会为她寻一具肉身,令她神魄有所附。。。。。。待为师寻到去异界的方法,便会送她回去——”
谢岙大喜,躬身一拜,“多谢师父!”
唔,那妖尊应是知道榭筝遨的神魄下落,这两日就找机会下山一趟问问他,否则榭筝遨的神魄万一入了此界轮回,可就麻烦了——
谢岙暗忖一番,又与宗能闲话一二,喝了三碗茶后,就被宗能突兀拍了拍后背二处,然后赶了出来。
“奇怪,为何师父又留下青钧师侄说话?”谢岙出了屋子,纳闷回头。
“或许是为剑魄一事,”白衍长腿迈了一步,倾身不近不远,恰是堵住某师叔的各方去路,弯眸戏笑轻眨,“倒是我还有许多话,要与师叔好好说上一说——”
“。。。。。。诶?!”
。。。。。。。
太清城某酒肆内
“啧,这呆子的师父倒是厉害,发现了水镜端印——”青龙大爷看似斯条慢理端着酒盏,实则两条漂亮眉骨不住跳动,“也好,爷爷在这里也呆得腻味了,这就去寻那呆子!”
“太苍山庄禁制极为难破。。。。。。纵使你为青龙,又有何妙招能破那白泽与那位重岫仙尊所设禁制?”句融不紧不慢收起破碎的水镜,每一镜渣碎片也不曾遗漏。
戎睚大爷哼了哼,金眸灼灼瞪着窗外浮山,“天下有擅摆禁制之人,自由擅破禁制之人,爷爷这就去东海一趟!”
。。。。。。
太苍山庄——
水汽袅袅,氤氲日光。
谢岙万分舒心倚着温汤池壁,池岸碎石上丢着一身沾了污泥的衣衫。
“啧啧。。。。。。白日里泡澡真他姥姥的舒畅。。。。。。”
说来也算幸运,谢岙晌午差点被那熟读天下书册的白泽从各方面无一疏漏拷问的差点褪层皮时,天阳和盘隋二人及时出现;之后天阳殷殷切切提出要与谢岙比试一番,好让谢岙考校他修为进步,以此联络感情——
等等,现在想来,貌似自己是被剑光追着跑的那一个?!
想到白毛少年比试之后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谢岙脸色顿时黑了黑。
错觉,一定是错觉!
“咯啦。。。。。。”
正在此时,竹门忽然被拉开。
这汤池乃是谢岙身为堂堂师叔独享之地,虽不大却也应有尽有,此时听到门上响动,顿时惊诧扭头,只见一人抱着小木盆进来。
雪衣扫过几缕浮雾,水烟飘过墨眸,面如轻呷醉酒,薄白泛红。
“恩公。。。。。可要雪禅侍浴擦背?”
作者有话要说:雪禅新习得招数——
名称:魔靥
技能: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另所有人昏睡沉梦
备注:对容易入睡的人,尤其有效
画外音——
在师叔与白七来离开之后,某祖师与某仙尊的对话——
宗能:“今日说出事情起因经过,那笨徒儿或多或少也算泄露天机之根本原因,她需要付出代价。”
云青钧:“!!”
宗能:“当然这代价也并非如天罚之严重,依照她如今状况来看,怕是将功赎罪的可能性大些。”
云青钧:“。。。。。。”
宗能:“比如以身献祭,镇压那青龙戎睚。”
“咯吱——”一张石凳碎裂。
宗能:“或是以身奉献,供那混天藤日日贪欢,消磨其野心不谋乱事。”
“啪嚓——”屋外回廊断裂。
宗能:“也或是无需这般将功赎罪,只要你严加训诫,不忘责罚这木头,必要时佐以一些罚身之事,想必也算是抵消了这泄露天机之险,比如。。。。。。”
(巴拉巴拉省略万字)
云青钧:“弟子。。。。。。知晓。”
第164章 哟沾衣带水弄湿清()
“雪禅?!”谢岙一脸纳闷;“你怎知我在这里?”
“只要不出方圆百里,恩公气息。。。。。。我皆能有所察觉——”雪禅低头有些羞涩褪去外衫;轻挼衣带,仅着单衣的腰身越显清盈修蔓,“听闻恩公今日一早十分忙碌,我来帮恩公擦背。。。。。。”
“不用不用,”谢岙摆了摆手,一脸得意拍拍肩膀上搭着的自制澡巾,“有此物足矣。”
那澡巾两端缝着拉环,针脚虽是歪歪扭扭;却颇为趁手;雪禅仔细打量一眼,不赞同摇头道;“恩公,此物虽能擦背,却无法跷引穴道;怎能彻底显出泡澡舒畅之效?还是由我来。。。。。。”说着竟已是穿着单衣下了水。
水气氤氲,单衣渐湿,衣带轻浮于水上,清可见底的水面下,可见下摆随水波鼓动,隐约露出修蔓长腿,一肌妙肤,煞是撩人,怎么看怎么有。。。。。。
趁着天时地利人和献身主公之意——?!
谢岙眼角一抽,肃然道,“雪禅,我之前助你一次,你也帮我甚多,早已两不相欠,自是不必再叫什么恩公,”谢岙随手捞起岸边小木盆中的酒壶,砸吧两下发现是无甚度数的米酒,十分惬意眯着眼,“如今你送这些小食已是颇为费事,怎会劳你再。。。。。。唔?!”
谢岙正说着,忽觉眼前人影一晃,旋即背部触上一大片湿软衣料,竟是一人自身后贴来。
“两不相欠。。。。。。”
细润呼吸撩过颈侧,惺忪湿衣被水带着向前,滑过谢岙不着片缕的腰身,仿佛欲一同拢入衣衫之中。
“若不是恩人。。。。。。那么雪禅可以不顾往日恩情,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纤长双手搭在谢岙两边肩头,微使柔劲,便让发蒙的谢岙趴在了岸边,露出光溜溜的后背。
等等。。。。。。
这他姥姥的是什么奇怪的节奏?!
谢岙眉头跳了跳,猛然想起身后这只虽同为雌性,却也是只纯粹的没有一根杂毛的魔族,本想旋身一腿踹开,然而到底是顾虑到对方女子身躯,脚下疾如雷霆一招便僵了僵。
就在这迟疑一瞬,覆着草色单衣的长腿缓缓嵌入谢岙两腿之间。
“恩公可知。。。。。。纯阴与纯阳若彻底相合,乃是世间最为舒服美好之事?”
雪禅原本搭在谢岙肩头的手撑在了岸边的圆石上,缓缓俯身,本就高了一头的身形越显修蔓倾长,连同湿袖下线条漂亮的双臂,竟是拢聚了一方让怀中之人上不得、下不去、左无逃路、右无窜地的狭窄空间。
。。。。。。滚他姥姥的女子柔弱身躯!
谢岙望着自个儿脑袋两旁的胳膊,心中狠狠比了个凸凸,猛然缩身反旋,口中同时嚷嚷道,“不就是做恩人,这等便宜事我怎会白白丢了去,哈哈哈。。。。。。”
谢岙正干笑着,忽见眼前阴影更甚,这人却是不退反进。
“恩公。。。。。。”
如同水磨轻调之声在池上逸散,低吟婉腻,雪禅软睫微微一眨,一滴水珠子从睫毛上颤巍巍滴落,分外剔透惹人爱;
也不知是水池温度太高还是怎地,雪禅面色绯红,墨眸湿润,水波荡漾,又向前凑近三分,髋骨隐约贴在谢岙肚皮上,低着头不住喘息。
“恩公。。。。。。雪禅好难受。。。。。。”
似热似凉的气息拂面而来,谢岙本在池中泡得有些闷热,受这气息一吹,浑身上下冷不丁一个战栗,竟是说不出的舒爽,仿佛毛孔自发喜滋滋张开,热气被沁凉,燥气被浸润,神智也浑浑沌沌了几分,只觉眼前之人简直美色无边,煞是勾人心魄。
“雪禅。。。。。。”谢岙一只手在水下动了动,挣扎着伸出水面,快要摸上单衣美人儿的脸。
“好难受。。。。。。雪禅好难受。。。。。。”低柔嗓音渐渐沙哑,雪禅似是坐立难安,湿衣飘荡之下,腿根收紧微妙磨蹭,连带着裹着片缕衣衫的长腿,也轻撩慢滑的蹭上谢岙大腿内侧。
。。。。。。难受?
对对。。。。。。老纸身体里好像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难受得从里到外都痒痒,嗓子眼里直冒火。。。。。。
谢岙呆呆睁着眼,伸出去的手猛然扣上这人肩头,旋身一拧,身形调转,把眼前的美人儿强压在岸边。
“雪禅。。。。。。”谢岙低着脑袋喃喃,掌心仿佛有自主意识,在雪禅滑不溜秋的脸上摸来摸去,入手一片沁骨舒畅之感,一缕缕若有若无、与一身阳气截然相反的气息窜入皮下,激惹的浑身上下冰火交融,酣畅又焦灼。
一只清盈手掌在水下伸来,捉住了谢岙另一只手腕拉至自己衣衫上,雪禅微红着双眼,抬起腰身贴近谢岙,嗓音几近颤抖难耐。
“雪禅受不住了。。。。。。 恩公。。。。。。帮帮雪禅可好?”
水池温度不断升高,不知是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只手握着谢岙的手拉到自己身上,顺着湿透贴身的单衣不断往下,滑过松散微垂的衣带,眼看便要顺着被水流冲得散开的衣摆,探入衣带下三寸之地——
“阿。。。。。。阿嚏——!”
一个喷嚏惊天动地打出,谢岙差点闪了脖子,脑中一个激灵,霎时回过神来,两眼眨巴几下,凝神一看,见自己搭在雪禅身上蠢蠢欲动的两只爪子,险些吓脱了眼眶。
卧卧卧。。。。。卧槽!
这是什么可怕的现场!
谢岙狠狠倒吸口气,嗖得收回抖成筛子的两手,在水中大大后退三步。
“恩。。。。。。恩公?”雪禅颊上潮红依旧,迎水上前,素衣纤腰,当真步步似皎莲绽放。
“等、等等!不要过来!”谢岙惊得弹身一跳,又是连连后退,直到背后贴上另一边池壁。
自己、自己如此直根直脉的一棵直树,刚才差点一脚踏上危险之弯路了嗷嗷嗷!
“恩公?”雪禅两眼揣着茫然,身躯微微发颤,双手搓着胳膊,仿佛身上极其燥痒难耐。
。。。。。。痒?
谢岙定眼一看水池,只见池面上不知何时漂浮着些许细软白毛,比发更细,比丝更软,仿佛是揪了一撮兔尾巴毛散在了水面上,团聚在方才两人所站之地,随着水波洋洋飘动,渗入雪禅衣袖襟摆之中,犹如无孔不入。
谢岙面无表情伸手抹了把鼻梁,低头一看,手指上果然也沾着两根白毛,视线再转移到换下的衣衫附近,一张捆着白毛团子的符纸俨然贴在了岸边,一半浸透在水中。
。。。。。。卧他姥姥个槽!
自己就说雪禅怎地如此不对劲,原来是这兔儿爷搞得鬼!
谢岙心中怒火蹭蹭蹭攀升,掌下倏倏凝出两道阳气,以涡轮之势扫荡池水。
“还不滚给老纸出来——!”随着一道纯正无比的狮子吼,根根兔毛簌簌炸出水面,在半空凝成一个白毛团子,眼看就向远方逃去,却被一个‘定’音堪堪停在了池边。
谢岙一手捉住那白毛团子,重新裹了符纸,又从袖中摸出几张,厚厚裹上,这才打着喷嚏,穿上一旁替换的干净衣物,回头瞅瞅池中似是茫茫然刚刚回神的雪禅,连忙踮着步子离开。
。。。。。。
太苍山庄某师叔院落
“吱——”
两扇上好的沉木门轻轻打开,从屋中飘飘迈出一道人影来,衣袖鼓囊囊,足踏轻风靴,脑袋挂着一根尚且半湿的三色抹额,正是方才急急忙忙赶回来的谢岙。
谢岙此时站在屋檐下,搓了搓还有些发痒的鼻尖,颇为纠结望着院子大门。
出门往南,通往太苍山庄山门,其附近有三名太苍山庄弟子,司职传送山上山下往来信件,偶尔兼任跑腿运送之活计——可以以师叔之威严勒令其把自己运下山,不过有向某掌门通风报信之险;
出门往北,通往太苍山庄炼丹阁,其内有某忠厚老实的盘隋师侄定点驻扎——可以轻而易举拐带,坐他的顺风剑去往太清城,不过其有不堪某掌门严加审问、从实招来之险。。。。。。
谢岙左看看,右望望,最后深深叹口气。
本想着泡完澡就去太清城找那妖尊,问问看榭筝遨的神魄在不在他手中,可是无论从自家师侄屋中、那一沓自己亲手画押的‘一年不会出庄’的字条来说,还是从自投罗网的危险性而言,如今下山独自会面某妖尊,着实不是上上之选。
谢岙左思右想,期间又打了数个喷嚏,最后毅然从迈开脚步,出了院子向东边行去。
一刻钟后——
风萧萧,云飘飘,千年老树卷枝摇。
谢岙站在东崖,把最后一句话录在传音符里,两手一拍一送,便让传音符随风而去。
啧啧,如此这般用传音符,才是最好选择!
既不用单独见那把老纸当粽子卷的妖尊,也避免了下山后被自家师侄捉拿的风险,更不用担负违背诺言(纸条画押)之名(罚),真是上上之计!
眼看着传音符向太清城的方向消失,谢岙眉梢都飘着几分得意。
然而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