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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口,大门就被打开了,然后裕树小小的身影探出头来,看到我,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湘琴姐姐你回来啦!”叫着就跑到了我面前,礼貌地跟留农和纯美打过招呼之后,邀功似的仰起小脸看着我,“妈妈今天做了蛋糕,我有留一大块给你哦~”
“呵呵,裕树好乖哦~”我笑着摸摸裕树的头夸奖道。
裕树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一亮,用带些狡黠的语气说:“既然我这么乖,那湘琴姐姐做糖醋肉给我吃作为奖励好不好?”
我怔了一下,失笑地伸手点点裕树的额头,佯装责怪地说:“你这小鬼头,我当你那么好心还留蛋糕给我,原来是惦记着我做的菜呢。”我当然知道裕树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个小家伙啊,现在跟我的关系越来越好,那句“姐姐”也是越叫越顺口,同时,也越来越会跟我撒娇提要求了,每次看到他那一脸写满小计谋的样子我都会忍不住想逗逗他。
“哪有啦,我就是特地留给你的,才不是因为菜咧!”裕树小嘴一嘟,那一脸委屈的小模样看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知道裕树最好了,明天就做好吃的给你好不好?好了,我们别站在这儿了,先进去吧。”
“嗯,湘琴姐姐快来哦,蛋糕放久了就不好吃了!”裕树说着拉着我就往门里跑,我反应不及被他拉得一个踉跄,亏得留农和纯美手快地扶住我才没摔在地上。
“裕树你慢一点啦,湘琴她人不舒服。”留农带些埋怨地对裕树说。
“啊?湘琴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去看医生?”听到留农的话裕树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我问。
“没什么啦,只是喝了酒有点儿头晕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不需要看医生的,裕树不用担心啦。”我摸摸裕树的头安慰地说。
“哦,这样啊,那就好,湘琴姐姐我扶你进去哦。”裕树放心地点点头,挽起我的手说,那体贴的样子看得我窝心不已,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自己果然没有白疼这个小家伙呢。
“湘琴你快进去休息吧,我们就先回去了。”留农说。
我点点头:“好,那你们路上要注意安全,过几天我们再一起出去玩吧。”
“好,那我们走喽,88~”
“88~”
看着两人乘来时的计程车离开,我也在裕树的坚持下被他搀扶着回了屋,一进门裕树就嚷嚷着让伯母煮醒酒茶给我喝,然后在全家紧张的气氛中,我被伯母强势地“赶”回房间去休息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渴醒,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愣了半天我才小心地摸黑起来开灯,虽然夜盲症的问题在我这几个月的刻意调理下好了一些,但乍入黑暗还是需要比正常人长一些的时间去适应,所以在光线暗的环境下我都会很小心,刚开始因为不习惯这种状况而吃的亏现在还历历在目啊!
看看时间才刚刚十一点,原来我才睡了两个小时么?端了桌上的水杯,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因为睡到一半还有些没精神,我拖着脚步几乎是一摇三晃地下了楼,一杯温水下肚,原本疲惫的神经瞬间像是得到滋养一样,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觉得舒服了起来。
叹喟般地吐了口气,我舒展着四肢走上楼去,谁知刚转过楼梯拐角就跟那边突然出现的人撞了个正着。
“唔……”我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后退了两步,抬眼看向挡在我面前的那堵“肉墙”——照这种情况看来,撞到我的人除了江直树不做他想。
“不好意……”
我抱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直树满带抱怨的语气打断了:“喂,你走路眼睛都不会看路的吗?”
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我又不是故意的,这家伙是什么态度啊!看他这个样子,我也没心情对他有什么好态度了,丢了个白眼给他,我侧过身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去准备回屋,刚走了两步却又听到江直树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袁湘琴,撞到人你连一句‘抱歉’都不会说吗?”
我停住脚步,侧过头看着江直树说:“江直树,这件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吧?没错,我刚刚是没注意路况,那你呢?如果你眼睛有看路的话我们应该就不会撞到了吧?而且你还要搞清楚一件事,在我撞到你的同时你也撞到了我,你似乎也应该跟我说声‘抱歉’吧?如果连你自己都做不到的话,凭什么拿它来要求我?”
“你这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江直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气愤,我好笑地扯了扯嘴角,毫不掩饰地承认了。
“是又怎样?跟你这种人我无理可讲。”
“我这种人?袁湘琴你给我讲清楚,我这种人是哪种人?!”江直树迈着大步朝我走了过来,冲着我的后背大吼。
我背对着江直树,不耐地皱皱眉,这人也太胡搅蛮缠了吧!为了一句话这样跟我争执半天,作为男孩子,也太小心眼了吧!
但转念一想,又忍不住在心里无奈地叹息一声,哎,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又何必跟他斗这个气,自找不自在呢?
于是我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神情颇有些不依不饶的人,尽量让自己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说:“江直树,我不想跟你吵架,如果你觉得我刚才的话冒犯了你,那么我跟你道歉,连同刚才撞了你的事情一起——对不起,这样你满意了吗?”
江直树很明显地一愣,然后眉毛揪了起来,表情甚是怪异地看着我,半天都没说话,不过我可没兴趣跟他在这里耗工夫,既然道歉的话我也说了,我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他应该不会那么没品再找我的茬了吧。
看江直树似乎还没想好如何反应的样子,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心里再次肯定,我跟江直树这家伙绝对是命盘不和,以后还是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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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总是能令学生们感到尤为兴奋;期末考试过后,高三的寒假就在众人的期待中悠然到来了,我早早地做完了寒假作业,开始动手为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制定计划;刚拿出纸笔;就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然后看到裕树开门探头进来。
“湘琴姐姐你有时间吗;可不可以教我这一题怎么做?”裕树抱着他的数学习题册走到我面前问道,裕树最近经常会带着不会的习题过来问我,这让我很奇怪,明明问他那个天才的哥哥比较快吧?不过,反正我也不讨厌;我想;这也是小家伙表示亲近的一种方法吧。
“当然可以,裕树过来坐吧。”我拍拍身边的座位招呼裕树坐下,然后接过习题册看了看他指出的问题后开始给他解答。
“……这样把刚才得出的等式跟第三个等式相加,就可以得出水壶的重量,然后再把这个数值分别代入刚才第一和第三个等式就可以算出茶杯和玻璃杯的重量,这样裕树明不明白?”这是一个简单的三元一次方程题,只不过对现在才学到一元一次方程的裕树来说还是比较高深的知识,所以我用了另一种等式相加、相减的方法来讲给他听。
“嗯,我明白了,谢谢湘琴姐姐!”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说:“跟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看看还有哪里不会,我再讲给你。”
“唔……还有这一题,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裕树想了想,翻到前面的一页,指着空着的一道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是一道标着星号的附加题,一般这种类型的题目都是奥赛的水平,是不要求所有学生必须都要完成的,不过以裕树这么好学的程度,会想要做做看这种题也是很正常的。
“这道题以你现在所学习到的程度应该有两种方法,我先教你第一种……”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题目,我拿出一张空白的草稿纸开始给裕树讲解,裕树的接受能力很快,一点就透,所以即使题目有些难度也没花费我太多的工夫。
“啊,原来是这样,湘琴姐姐你好厉害哦!”裕树仰起头一脸崇拜地看着我,顿时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拜托裕树,我可是高中生哎,如果连小学三年级的功课都做不了那还不笑死人了?”
“啊……对哦……可是很奇怪哎,湘琴姐姐为什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呢?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连‘黔驴技穷’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都不会的笨蛋呢……”裕树越说到后面越小声,还小心翼翼地偷瞄着我的脸色,像是担心我会生气一样。
我轻轻挑眉:“所以那个时候你才那么讨厌我?”
“才……才不是咧!我只是不喜欢太笨的人而已……”裕树着急地替自己辩解道,“但是现在我知道湘琴姐姐其实很聪明很厉害啊,不仅学习好,还会做好吃的菜和甜点,而且还会唱好听的歌、会画漂亮的画,感觉就好像没有什么是你不会做的呢!”
裕树恭维的话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笑着说:“呵呵,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怎么听起来我都快成神了,还无所不能的咧。
“当然,湘琴姐姐是最棒的!”裕树忙不迭地回道,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还煞有介事地重重点了点头。
“哎呀,裕树怎么这么会说话啊,听得姐姐心里真舒服呢,看来我不想奖励你都不行了!”对于小孩子就要适当地给予鼓励和奖赏,这样才有助于他们的进步。
“奖励?湘琴姐姐要做蛋糕给我吗?”裕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对呀,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口味,怎么样?”
“嗯!”
“那裕树乖乖在这里做功课哦,我去做蛋糕了。”
“好,我知道了!”
看着裕树乖巧地应着低下头去继续做题,我颇觉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出门去了,来到楼下,跟正在看棒球赛看得热火朝天的爸爸和伯父打过招呼,我直接进了厨房准备起了等下要用的材料。
“湘琴怎么忽然想要做蛋糕了呢,想吃的话直接跟伯母说就好了,我做给你吃啊。”伯母知道我要做蛋糕之后也跟了进来帮忙。
“这是做给裕树吃的,裕树今天很乖,我想奖励他一下。”想到裕树刚刚夸奖我时那副样子,又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湘琴对裕树可真好呢,当心会把他宠坏哦~”伯母嘴上说着担心的话,但神情却十分愉悦。
“不会啦,对小孩子就是要多给些奖励才行呢,而且裕树这么听话又聪明,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宠坏的。”
“呵呵,也是,裕树倒是让人蛮省心的。”伯母赞同地点点头,把蛋糕胚放进烤箱里,然后倒了杯茶递给我,自己也端了一杯等着蛋糕烤好,忽然又感慨了起来,“嗯~这种气氛啊,就是我一直都很向往的,跟女儿一起优雅地喝着下午茶,一起烤着香喷喷的蛋糕,这就是生命中最幸福的事情了!”
“伯母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经常陪你一起做蛋糕啊。”知道伯母的“梦幻情结”又发作了,我也就顺着她的话头说道,反正这些事情我也很喜欢,有人一起做也会更开心的。
“湘琴你真好!”伯母欢呼似的叫着扑过来抱住了我,“有个女儿果然最贴心了!”
看着陷入感动的伯母,我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伯母啊,什么都好,就是总喜欢一惊一乍的,要不是相处了这么久早就已经习惯了,还真会被她给吓到。
烤炉忽然传来“叮”的一声宣布了蛋糕胚的烘焙结束,我带上手套,小心地把烤好的蛋糕胚端出来放在案板上,拿过已经调制好的奶油开始往上涂抹,刚涂完一层正准备裱花,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期待的欢快喊声。
“湘琴姐姐,蛋糕做好了吗?”
我对从身侧探出头来的裕树笑笑说:“还差最后一个步骤,马上就可以吃了。”
“哇,好漂亮哦,一定很好吃!”裕树两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蛋糕,就差没流出口水来了。
“湘琴啊,你看裕树还真是喜欢吃你做的蛋糕呢,要是你以后不住在这里了他一定会很伤心的,是吧裕树?”伯母忽然这样说道,听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地谈到这样一个话题了?
闻言,裕树紧张地看着我问:“不住在这里?湘琴姐姐不住在这里那要去哪里啊?湘琴姐姐你要搬走了吗?”
“没有啊,至少现在不会,不过,等我家房子盖好或者爸爸找到新的房子,我们就会搬走了吧。”这里再好,毕竟不是我们的家,我跟爸爸也不能在这里赖一辈子,到那个时候也许会很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是湘琴姐姐和阿才叔叔为什么一定要搬走呢,我们这样住在一起不是很好吗?”裕树嘟起了嘴,似乎有些疑惑地问。
“是很好没错,可是我们总是这么打扰你们那多不好意思啊,而且如果我们搬走了,裕树就可以回自己的房间睡不用再跟你哥哥挤一张床了啊。”我弯起手指,轻刮了下裕树的鼻尖说。
“我不回自己的房间也没关系啊,我现在跟哥哥一起睡也没什么不好,湘琴姐姐可以一直这样住下去的,好不好?”裕树仰着小脸希冀地看着我,让我一时有些怔住,不知该如何回应。
“是啊湘琴,你看裕树这么舍不得你,你难道忍心看他伤心难过吗?”伯母也跟着开口劝道,“你跟阿才住在这里,我们两家人热热闹闹的不知道有多好!而且这里房子这么大,只是我们几个人觉得好孤单哦……”
伯母一脸哀怨地看着我,让我忽然感觉很无语,这种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吧,我们家的一家之主可是我爸爸啊!刚想开口安慰两句,却见伯母的表情忽然兴奋了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伯母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不会是我想听到的。
果然,伯母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叫道:“湘琴啊,其实你跟阿才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不用搬走啊,只要你嫁给我们家哥哥,我们就真的变成一家人,这样我们就能永远住在一起了啊!”
“可是伯母……我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我又不喜欢江直树,怎么能嫁给他啊?”我费力地抽回被伯母抓紧的手无奈地说,这样的话还要我再说几次伯母才能记住啊!
“你不喜欢哥哥不代表哥哥不喜欢你啊,你看他把你给他的情书背得那么熟,这不就说明其实他喜欢你吗?”伯母不遗余力地游说,我却因为伯母的话皱起了眉,她不会真的这么白目到连江直树故意背那封情书出来是什么目的都搞不清楚吧,他那哪里是因为喜欢我啊,根本就是想借那件事看我的笑话好不好!
“伯母,以江直树的程度,看过的东西应该很容易就可以背得出来吧,这跟喜不喜欢没有关系啦!”说出这句辩白的话,我忽然一愣,咦,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目光瞥到一旁的裕树,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当初电视剧里裕树用来反驳伯母的话吗?不过话说回来,裕树这小家伙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他也想让我嫁给他家哥哥啊?
“湘琴这怎么能一样呢?‘背情书’和‘背书’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是有没有‘情’这个字就差太多了呢!我的儿子我自己最清楚,他一定是喜欢你的啦,湘琴你放心好了!”伯母拍着胸脯保证说,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得我满头黑线,拜托伯母,你不要总是这么想当然好不好?!
“是啊湘琴姐姐,嫁给我哥哥也没什么不好啊,这样我们就能永远住在一起了,那样多好啊!”裕树也在一旁帮腔说。
“对嘛对嘛,湘琴你看连裕树都这么说了,你至少也考虑看看嘛~”
“可是伯母,你也清楚的啊,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而且这件事也不是我自己就能决定的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真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本来还奇怪伯母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情了,原来她是想发动裕树这份力量来帮忙说服我啊,厚,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怎么不是你自己就能决定的呢?湘琴你是在担心你爸爸的问题吗?你放心啦,上次我们有跟阿才商量过,他可是很赞成的呢,而且湘琴啊,感情呢是可以培养出来的,相信伯母,你跟哥哥相处久了一定就会喜欢他的!”
闻言我撇撇嘴,那可不一定,江直树那家伙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就算相处得再久我也不可能喜欢会他好不好?!
正烦恼着要拿什么话来应付,门铃却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响了起来,我如蒙大赦般的放下手里的裱花袋,借口出去开门暂时避过了这个恼人的问题,虽然逃避并不是我一向的行事作风,但这种情况下除了“暂避风头”我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出了门,我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对于伯母这样的执拗,我已经快要不知该如何应付了,就算你讲得再清楚分得再明白人家根本就不理你说的你能怎样?这样看来是时候该跟爸爸谈谈了,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前尽早地搬离这里才是上上之选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更得够快吧?亲们要给奖励哦~~话说现在留言的人越来越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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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回到屋里的时候;伯母并没有来得及继续对我进行思想上的“荼毒”就被我刚刚交给伯父的那封信里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爸爸和伯父的高中同学发来的同学会邀请函,据说办的地点还在什么度假村;看他们两人兴奋的样子应该是对此很有兴趣的;只是他们聊天聊得太过忘我而忽略了伯母的存在,听得伯父对一位叫“清蓉”的女同学念念不忘,伯母不禁醋意大发。
“诶诶阿才啊,其实我觉得我们也不一定要去嘛,对不对?”后知后觉的伯父立刻紧张地表明立场;不过;伯父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现在再说这个不觉得有点儿晚了吗?
“哦你完了”爸爸和裕树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起哄,惹得伯母更是挑高了眉头。
就在我以为伯母马上要“发飙”的时候,却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极快速地转换了一瞬,然后竟一脸笑容可掬地说:“其实你们要去也可以啊,这次的同学会在度假村举行嘛,你们就顺便去玩个两天好了”
对于伯母的态度忽然发生了180的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