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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6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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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诊治!!若贞侯有个万一,你等皆要陪葬!!!”

    那太医闻言,吓得五魂六魄都惊飞了,连忙爬到郭嘉身旁,为郭嘉探脉。另外两个太医,则在唯唯诺诺地拨开郭嘉的眼皮,亦在诊断。四周文武,见曹操气得满脸苍白无色,急劝息怒,小心龙体。曹操把手一招,大喝住嘴,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细目却死死地看着那数个太医。

    过了一阵,那数个太医面面相觑,皆露出死灰之色。曹操看得,踉跄数步,厉声吼道。

    “贞侯病情如何,还不快快道来!!?”

    那数个太医中,一人姓王,名吉,颇有急智。当下为保性命,连忙秉道。

    “陛下息怒,贞侯前番感染风寒,此下不过旧疾复发,兼之近日未经调养,故而如此。依微臣之见,贞侯万不可再有操劳,可暂且在寨内歇息,但病情好转,便叫人遣回荆州,调养百日之后,自然无患。”

    姜维闻言,眉头一皱,眼眸如若刀锋,猝然眯起,望向那叫王吉的太医。王吉被姜维这一盯,顿时心头一颤,连忙底下头来,不敢对视。曹操听了,却是脸色有所好转,冷声向两位两个太医问道。

    “王吉所言,可否属实!?”

    “陛下不必多虑。王太医医术高超,我等诊断后,亦是此果。”

    那两个太医暗暗相视后,急出言禀道。曹操听罢,方才心头大定,遂教左右将郭嘉送回其帐篷歇息,又细心吩咐姜维还有那数个太医好生照顾。姜维听令,欲言又止,不过却想到郭嘉曾经有过吩咐。姜维终究还是忍住了。若是平时,姜维这一阵神色变化,曹操早就看出了究竟。不过此时曹操心急郭嘉的病情,思绪大乱,故而未有察觉。

    郭嘉忽然病倒,曹操急得几乎大开杀戒,宴席自然是不欢而散。就一夜间,暗中变故极多,将来战事究竟如何,可谓是充满了变故。

    次日,在吴军寨内,只听闻鲁肃连声咆哮,仿佛震得方圆数里内都在摇晃。不一时,陆逊被两员军士推出,陆逊恨声不绝,状若疯狂,满是不甘。那两员军士,把陆逊推到辕门之下,取来两杆军杖。须臾,一阵阵巨响,伴随着痛呼声,传遍了整个营寨,就算在寨外数里,亦听得极为清晰。且说鲁肃先前有意调开江上巡逻船只。魏军细作乘一小舟前来,正值江上雾大,魏军细作听得惨叫声,连忙赶去看望,就在百丈之外,隐隐看得陆逊被两个军士杖打,顿时脸色连变,不自禁地越靠越近,只见陆逊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进流,惨不忍睹。魏军细作看得皆不觉吸了一大口凉气。就在此时,寨内一阵怒吼声起,原来那魏军细作靠得太近,被寨内吴兵发觉,大喊奸细。小舟上的魏军细作,连忙四下一齐轮转橹棹,望江面上如飞而去。待吴兵小舟纷纷在江上涌动之时,那些魏军奸细早就乘小舟逃远去了。

    另一边,此时鲁肃虎帐内,咆哮声已然停下。须臾,数员斥候赶来禀报,言魏军细作已逃去了。鲁肃坐于高堂,闻报一喜,却稍有顾虑而道。

    “曹操素来多疑,此去若只派寻常之辈,只怕反而误事。还需有口齿伶俐,兼有胆气之人前往。不知何人敢前?”

    鲁肃此言一落,帐内诸将面面相觑,皆无人动身。一者其中大多都是口拙之人。而吕蒙、凌统口齿虽好,但身份却不符合。这时,伪装成一员将士的孙权,微微一笑,向旁侧的步骘望了过去。

    步骘见之,心里会意,遂慨然而出,拱手谓道。

    “大都督不必多虑。大丈夫处世,不能建功立业,实乃愧对这男儿之身。某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却有三寸不烂之舌,公等既捐躯报主,某又何惜微生!某愿往矣!”

    鲁肃见是步骘,心头一喜,又暗暗望去孙权那里。只见孙权嘴角含笑,微微颔首。鲁肃遂精神一震,笑声而道。

    “倘若步公愿往,大事可成矣!如今战事紧急,事不可缓,即今便行。伯言之书,已修下了。还望步公速速准备!!”

    步骘慨然受命,领了书,只就当夜扮作渔翁,驾小舟,望北岸而行。是夜寒星满天。三更时候,恰好到了魏军水寨。巡江军士拿住,步骘毫无慌色,稳若泰山,言乃潘璋故人,还请潘璋前来相见。那巡江魏兵将领听闻,不敢怠慢,连夜报知潘璋,却又多留了心,遣兵士报之曹操。

    且说潘璋正于帐内歇息,忽听闻故人来见,顿时脸色一变,神色一凝,心知定是鲁肃教人传来密令,连忙整衣前往相见。不一时,潘璋赶到江上,见是步骘,不作声色,召步骘入帐商议。步骘气度淡然,随着潘璋,一人身入这龙潭虎穴,却毫无半分惧色。待两人入帐后,潘璋教前番随他一同降魏的心腹将士探风,然后急请步骘坐下,连忙问道。

    “步公此番前来,可是大都督有何吩咐!?”

    步骘神色一沉,双眸眯起,见潘张神色紧张,毫无虚假之色,心头大定,笑声而道。

    “文珪深明大义,尚知国家有难,能辨别忠主,实乃我东吴之幸也。”

    “步公不必多虑。某深受吴王知遇之恩,若非前番吴王有令,某岂肯苟存于贼寇帐下!步公有何计议,但可直言,某纵然是赴汤蹈火,亦觉不皱半个眉头!!”

    潘璋面色一震,厉声喝道。步骘大喜,遂将陆逊计策,细细道说。潘璋听了,脸色连变,称妙不绝。就在此时,忽有将士来报,曹操下令召唤。潘璋脸色一惊,露出几分慌色,与步骘谓道。

    “此必是适才有人暗通报与那老贼。这可如何是好!?”

    “文珪稍安勿躁。你且领某一同前往。某自会随机应变。”

    忽发变故,步骘却仍旧神态笃定,大有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姿态。潘璋听了,胆气一壮,遂依从步骘所言,领其一同前往曹操虎帐。

    当夜,在曹操帐内,曹操坐立于奏案之后,典韦如若一尊煞神般,侍立在曹操一旁。就这一人,足可堪比千军万马。少时,潘璋先是入帐,步骘却在帐外等候。曹操见潘璋进来,细目一眯,冷冷地打量着潘璋。潘璋拜礼毕,曹操并无回话,眼光寒澈,就盯着潘璋。潘璋只觉曹操目光如若刀锋一般,不断地在自己身上移动,好似能生生刺破自己的躯体,看到自己的内心想法。而就在一侧的典韦,那魁梧巨大的身躯,不时散发出阵阵恶煞之势,令潘璋不禁一阵阵心惊肉跳。不知不觉,潘璋已是满头大汗,心头一揪,猛地跪伏而道。

    “臣深受陛下恩宠,却寸功未立,幸赖陛下洪福,当下臣有一人引见。此人可教我军破敌之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使得吴贼不攻自破!!”

    曹操闻言,眉头一挑,稍露惊色,好似并无料到潘璋竟有此举,忽然脸上冷态即去,捂掌纵声笑道。

    “哈哈。竟有如此好事,文珪何不快快引见!?”

    潘璋听了,神色一怔,遂出帐将步骘引入。步骘虽是一身渔翁打扮,但却眼光炯炯,兼之面貌英俊,气度不凡。曹操一看便知非池中之物,连忙问道。

    “文珪,此是何人!?”

    “回禀陛下,此人姓步名骘,字子山,乃临淮淮阴人也。时乃东吴参谋。昔日与臣,还有陆伯言交情极好。如今正有机密要事,向陛下通报。却又恐无人引见,误了大事,便先前来与臣相见,恳请引见陛下!”

    “哦,你便是那才智超群,被江东之人誉为乃文曲星投世的步子山耶!?”

    只见帐上灯烛辉煌,曹操凭几而坐,眼光锐利如锋,如若嵌入步骘眼内,看透其心思。步骘毫无慌色,慨然相视,拱手拜礼,淡然笑道。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步骘巧说曹操

    “这不过虚名罢了。幸蒙陛下知某名讳,实在令某惶恐至极。”

    曹操听言,沉吟不语,轻轻敲打奏案,不知意欲何为。步骘凝神静色,处危不惊,徐徐而待。忽然,曹操脸色一变,细目眯起,张口冷声问道。

    “当下朕麾下数十万雄军,正于征伐你东吴,你既是东吴参谋,来此何干!?”

    步骘纵声大笑,拱手而道。

    “献帝病逝,汉朝气数尽矣。陛下受禅,位登大宝,创立大魏,乃天命所归。某曾听闻陛下求贤若渴,如有周公吐哺之急,今观此问,甚不相合,却是某料算错矣。如今某来此处,后路已断,功名不成,反倒落了叛主恶名,实乃自取其辱罢了!!”

    曹操见步骘气度不凡,长得英俊潇洒,便是喜了三分,如今又听他口齿伶俐,谈吐不俗,又是喜了三分,哈哈笑道。

    “子山休怪,朕与东吴旦夕交兵,势如水火,你私行到此,如何不问?若有误犯,莫要介怀。”

    “陛下乃天下之主,某岂敢怪责,只望能效以犬马之劳。他日,待陛下克得神州大业,建以功业,流芳后世。”

    步骘拱手又拜,侃侃而言,毫无虚假之色。曹操看着眼里,心中却是不信,念头一转,忽然问道。

    “子山乃百里之才,如今看得时势,愿来为朕效力。朕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朕却正好有一事烦忧,不知子山可有计策相解?”

    步骘闻言,眼色一亮。在旁侧的潘璋似乎也猜到曹操欲说何事,心头一紧。这先前两人商议,本是由潘璋所献。但如今情势突变,恰好变作了步骘的投名状了。

    果然,只听曹操,脸色一沉,徐徐而道。

    “近日江上大风忽起,朕之将士因不服水土,俱生呕吐之疾,更兼多有死者,朕无计可施,正虑此事矣。不知子山可有计策,解朕之忧,朕必定重重有赏!!”

    曹操说毕,细目死死地盯着步骘。原来曹操看这步骘其甚为不凡,又是东吴之人,若是不愿效力,随便拒之,必是有诈。步骘听了,故作沉吟之状,双眼烁烁发光,忽然脸起喜色,拱手谓道。

    “刚才某前来时,观陛下水寨,见向南十六座门,皆有艨艟战舰,列为城郭,中藏小船,往来有巷,起伏有序,船队齐整,威严雄壮。陛下用兵如此,果真名不虚传!!”

    曹操听了步骘所赞,暗暗心喜,又听其高谈雄辩,应答如流。曹操颇为敬服,嘴角不禁含笑。就在此时,步骘忽地话锋一转,眼光炯炯,凝声接话又道。

    “不过!陛下教练水军之法甚妙,但可惜不全。兼之军中大多都是中原兵士,常居陆地,这江上风浪一起,自然会水土不服。而东吴之人,熟通水性,此风浪早已见惯不惯,自是无虑。倘若此时东吴派军来袭,陛下麾下军士又如何有气力抵挡!?虽有数十万之众,不过皆如草芥矣!!”

    步骘此言一出,曹操不禁脸色剧变,在旁典韦听闻步骘这般放肆,猛地大瞪凶目,一步踏出,刹时步骘只觉无尽危机笼罩而来,不由变色。曹操见典韦怒目相视,把手一招,作色怒叱。

    “恶来,不可放肆!”

    典韦闻言,立马凶势一收,收回脚步,站回一侧,好似适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但步骘此时脸色虽稍有变色,但暗地里却如泛起百丈浪潮,惊异暗道,这典恶来不是已沉死江底,怎会身在此处,莫非当时被人所救,甘宁等人却又不知?

    步骘念头刚起,曹操神色一凝,又是笑起,不慌不忙地问道。

    “那依子山之见,该当若何?”

    步骘一听,此下正是关键,连忙强打精神,凝声而道。

    “某有一策,可使大小水军,并无疾病,痊治这水土不服,即刻见效!!”

    “竟有如此妙法,子山速速道来,与朕细说!”

    曹操细目一瞪,他本是试探步骘来意,却无料到,误打误撞,却是试出了一大惊喜。看这步骘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真有妙法可解。步骘淡然一笑,迈步而走,徐徐而道。

    “大江之中,潮生潮落,来而不绝。更兼此下大风忽起,江上风浪日夜不息。中原人士不惯乘舟,时刻受此颠簸,自会水土不服,多生疾病。日子一久,莫说上战场厮杀,就连性命也难保矣。

    而这大风,一起便要数十日子。东吴军虎视眈眈,陛下如有危墙之急,当速解之,眼下可速令军士,将寨内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又于其上铺阔板,休言人可渡,马亦可走矣!!

    倘若东吴军来犯,陛下雄军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东吴水军如何精锐,又复何惧哉?!”

    曹操脸色连变,不知何时,已从高堂走落,执起步骘之手,笑声谢道。

    “哈哈。子山此计大妙,若非你之良策,朕几乎被这东吴小贼,有机可乘矣!!”

    步骘见状,详作惶恐之色,连忙告道。

    “某不过愚浅之见,如何抉择,陛下自裁之。”

    “哈哈。自是如此。看来子山却是真心待朕。此番朕得子山,实乃天助朕也,何愁东吴不破耶!?”

    曹操一笑带过,甚是欣喜。步骘忽然脸色一变,却未忘此来最重要之事,低声而道。

    “陛下乃当今天子,雄威充塞四海,如今更位登大宝,各方俊才自会趋之若鹜,纷纷来投。某此来除自身外,还为一人而来。”

    曹操那双凌厉的细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此下对步骘信了大半,疾声问道。

    “子山所指何人!?”

    “不知陛下可知东吴大将,陆伯言耶?”

    曹操闻言,抓住步骘的大手不由一紧,不过又很快恢复如常,凝声而道。

    “可是昔日于江夏,将朕七、八万雄军抵于丹阳的陆伯言!?”

    “正是此人。陆伯言才华之高,除昔日周郎之外,东吴上下无人可堪比。陆伯言年纪轻轻,便功绩赫赫。那鲁子敬素来忌惮陆伯言威胁其位,更有嫉妒其才之嫌。故而多番刁难。近月陆伯言屡屡献计,却又屡屡被陛下识破,连挫两阵,折损兵力不少。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这胜负本是兵家常事,陆伯言计策虽是精妙,但陛下乃当今雄主,韬略超凡,陆伯言智差一筹,败于陛下之手。而那鲁子敬腹无谋略,却又相容不下,趁机责罚陆伯言。

    陛下有所不知,今日陆伯言被鲁子敬于诸军之前,无端毒打,不胜忿恨。因欲投降陛下,为报仇之计,特谋之于我。我与陆伯言,情同骨肉,又见大魏乃大势所趋,更兼东吴奸臣当道,鲁子敬心胸狭窄,不容贤才,径来为献密书。未知陛下肯容纳否?”

    曹操闻言,心头一荡,却又不作声色,盯着步骘。步骘神色坦然,与曹操对视,四目交接。不知过了多久,曹操忽然笑道。

    “竟是如此,书在何处?子山何不速速献上?”

    步骘听了,遂把贴肉密书取出,毕恭毕敬呈上。曹操伸手接过密书,走回高堂奏案之上,把密书拆了,就灯下观看。只见书中略云。

    “逊受孙氏厚恩,本不当怀有二心,效死相报,以全忠义。然以今日事势论之,大魏取替汉朝而得天下,乃海内所共见也。今陛下屯兵数十万众,东吴兵力空虚,寡难敌众。而东吴将吏,无有智愚,皆知其不可。但因国难当前,匹夫有责,故拼死相抵。

    可鲁子敬,偏怀浅戆,才学鄙陋,却难容贤才。今其不知兵法之事,却以私心废以公事,使逊无端为所摧辱,以致三军军心大乱,众将士看之,无不痛心。逊心实恨之!

    鲁子敬虽为三军之首,一不知兵法之事,二无服众之才,逊观吴军不日,便将不攻自破。东吴俊杰,皆为亡国之奴。此实非我等将吏不肯用心。实乃奸臣昏庸,吴王不知用人耳。

    逊曾闻陛下诚心待物,虚怀纳士。愿率众归降,以图建功雪耻。粮草军仗,随船献纳,以明此心,还望陛下万勿见疑。”

    曹操看毕,又于几案上翻覆将书看了数次,忽然神色剧变,拍案张目大怒。

    “好你个步子山,竟敢来献诈书,就中取事!?岂不戏侮朕耶!!?还有你这潘文珪,朕早知你居心不良,今日果真露出狐狸尾巴!!”

    曹操喝毕,便教典韦将步骘与以及潘璋一并抓拿。潘璋见曹操说变就变,翻脸比翻书还快,料之不及,急向步骘投去眼色。步骘却是面不改容,暗用眼中余光示意,蓦然仰天大笑。典韦恶煞无比,如若一头巨兽先是涌来,毫不留情大展五指,便向步骘擒来。眼看典韦巨掌将要抓到。忽然一声喝声,巨掌猛地止住。

    “恶来,且慢!!”

    原来却是曹操叫住了典韦。只见曹操缓缓走落,浑身尽是不可触犯的威严,冷冷地瞰视着步骘还有潘璋,最后又将目光定格在步骘身上,冷声问道。

    “若是换了别人,朕或者会信。但陆伯言乃孙伯符之婿,岂会轻易投敌?你等奸计已被朕识破矣,步子山你何故还在此哂笑?”

    步骘毫无惧色,徐徐而道。

    “正如陛下所言。陆伯言才高绝顶,又连立奇功,更兼又是孙伯符之婿。竟是如此,这东吴大都督之位,怎轮到鲁子敬这腹无韬略,无能之辈担之?陛下岂不闻功高盖主耶?”

    步骘此言一出,曹操听了不禁眉头一皱,他深知这奸伪、君臣之道,此下一听,便是明悟过来,不过却是仍做疑态,冷声而道。

    “世人皆说朕冷酷无情,欺君篡位,罪业之深,恒古无忧。陆伯言如今不惜背主相投,岂不俱有朝一日,朕亦忌惮其才,不得善终耶?”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东风!

    “陛下何有此疑。来前某亦有此虑。但陆伯言却与某言。世人皆说陛下无情,实则不然。陛下乃至情至圣之君。‘鬼才’郭奉孝放荡不羁,行事不拘小节,陛下却待其如若骨肉兄弟,真心相待,对其言听计从。此中,全因郭奉孝真心待主。日后若投陛下麾下,只要赤胆伺候,我不负君,君必不会相负!!”

    步骘侃侃而言,曹操面色连变,心头大颤,提及郭嘉,心中不由起了一阵莫名的温热,眼中的冷色刹时撤去,叹声而道。

    “看来普天之下,除了郭奉孝外,知朕者,还多了一个陆伯言呐!!”

    步骘心里大喜,面色肃然,拱手重重一拜。

    “如今天下局势,有尽归大魏之趋。我与陆伯言,倾心投降,愿早日结束战事,救东吴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否则一旦前线落败,陛下数十万大军杀入东吴国境,东吴必然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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