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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骨-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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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没有什么问题。”蓝礼微笑地点点头,随即还轻笑出了声,嘴角上扬起来,“不用担心,如果出了问题的话,我第一个就会通知演员工会,让他们来找你们麻烦的。”

    面对这调侃的玩笑话,塞斯却笑不出来,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勉强应付应付,因为蓝礼的状态真的不太好。

    虽然蓝礼刚才在开玩笑,嘴角也带着笑容,但这些笑意却根本落不到眼底深处,仅仅只是犹如一缕青烟般,隐藏在眸子深处,若隐若现,似乎只要一阵轻风吹过来,就会猛然消散。浑身上下丝毫感觉不到那澎湃的活力和生机,这样的蓝礼,着实太过陌生。

    塞斯越发担忧起来,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威尔,挤眉弄眼,试图让威尔也开口说点什么,但威尔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蓝礼的声音就再次传来,“你们先过去吧,我要去一趟卫生间,随后就跟上去。”说完,不等他们回应,蓝礼就微笑地挥了挥手,朝着旁边的卫生间方向走了过去。

    塞斯和威尔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这着实太突然了。

    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蓝礼投射了过去,然后威尔就注意到了。蓝礼那看似沉稳的脚步,此时却有些急躁,难道真的是因为着急着解决生理需求?

    但威尔的直觉却告诉他,不是这样的。来不及多想,威尔就快步追了上去,塞斯慢了半拍,脚步却也立刻跟了上去,两个人来到了卫生间门口,正准备进去,但脚步却不由停顿住了。

    “呕。”

    那狼狈而汹涌的声音,在卫生间的空间里回荡着,唤醒了威尔脑海深处的记忆,他记得,他清楚地记得,那些半夜爬起来的时刻,到卫生间抱着马桶疯狂呕吐,仿佛要把整个身体都掏空一般,就连灵魂都变得虚无起来。

    那清晰的回忆和残忍的现实,让威尔停下了脚步,他拉住了准备冲进去的塞斯,轻轻摇了摇头,简单,却坚定。只是,眉宇之间的痛苦和挣扎,却开始翻涌起来。

    呕。蓝礼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呕吐出来了。

    刚才遇到了塞斯和威尔,突然之间,胃部就感觉不舒服,十分不舒服,仿佛有人正在殴打他的肚子,一拳,再一拳,然后整个胃部都痉挛了起来,翻江倒海的汹涌着实太过强烈,远远超出了忍受范围,只要再多待一秒,他可能就会彻底失控。

    所以,顾不上理会两个人,蓝礼狼狈不堪地直接冲到了卫生间里,利用残存的理智和控制力,让自己进入了隔间里,将门板关上,然后抱着马桶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多么荒谬,不是吗?即使面临如此危机的状况,他依旧没有彻底失控,将自己的狼狈和糟糕都隐藏了起来。这一世二十年的贵族教育,所带来的影响远远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强大,甚至已经逐渐成为了一种本/能。即使他自己不喜欢。

    呕。胃部就好像有人由下往上地不断捶打着,试图将里面的所有物体都撞击出来。但问题就在这里,他今天上午几乎没有吃东西,只是喝了半杯热牛奶,现在全部都吐了出来,但呕吐的冲动还是停止不下来,一阵一阵的酸涩开始往上涌。

    呕吐到所有器官都已经拥挤到了喉咙口,死死地堵塞住了所有空气进入的要道,无法呼吸,那种频临缺氧的窒息感却依旧没有能够抑制住胃部的沸腾,再次开始往外呕吐,却只是呕出了一阵酸水。整个喉咙都被拳头狠狠地塞住了,喘不过气来,脸上察觉到一阵滚烫,这才意识到泪水已经无法控制地滑落了下来。

    咳咳,咳咳咳。

    一点东西都呕不出来,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于是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但终于,呕吐的感觉终于暂时到一段落了,浑浊而炙热的空气涌入呼吸道,着实太过汹涌,以至于咳嗽更加激烈起来,仿佛要把刚才没有呕吐出来的五脏六腑全部都咳出来一般。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边缘,却发现指尖和手臂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滑落,那种失控的感觉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肚子,但他却无力反抗,慢慢地跌坐在了地上,甚至顾不上卫生间的肮脏,也顾不上贵族的礼仪。

    如此狼狈。

    整个人就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太阳穴传来了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犹如千百万根绣花针,同时刺在了脑袋上一般,那细细的疼痛一点一点地缓缓渗透下去,并不激烈,却让人喊不出声来。

    额头的冷汗在不断地往外冒,像是在火焰上炙烤,又像是在冰面上狂奔,那滚烫的感觉甚至比地狱炼火还要更加煎熬;可是后背却是一阵冰凉,从脊椎骨一路凉到脚底,那透心骨的凉意泛起一阵阵的冷颤,以至于肌肉开始僵硬起来。

    极致和极致的碰撞,开始撕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肌肉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消失殆尽,一丝一毫都没有剩下,整个人就这样瘫坐在了地上,背部勉强地靠着大理石的墙面,双眼的灼热让他不由闭上了眼睛,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着疼痛,每一个细胞都在经历着折磨,他就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找不到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胃病,也不是癌症,但,他就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从身体到精神的折磨,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助和绝望,让灵魂的光晕又黯淡了一分。

    跌坐在地面上,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抗议着、呻/吟着,但他却动弹不得。

    就好像整个人经历沉没的过程一般,那缓缓下沉的过程被放慢了十倍、百倍,一毫米一毫米地慢慢沉没,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气泡从皮肤表面离开,犹如勃勃生机的消散一般,但却没有任何痛苦,反而有种恢弘而瑰丽的美,惊心动魄地捕捉着视线之内那如诗如歌、入画入境的动人。

    他意识到了自己在下沉,却感觉不到痛楚,所以他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放任自己这样渐渐地沉没,周遭所有的光亮慢慢地、慢慢地消失。

    蓝礼知道,这就是癌症。

    当他意识到肺部的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消耗完毕的时候,当他意识到死亡已经包围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的时候,当他意识到只有奋起抗争才能延续生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只能虚无地挥一挥手臂,象征性地抵抗两下,然后就束手就擒。

    但更加可怕的是,他感觉不到恐惧。理智和情感之间的纽带似乎被切断了,理智在不断提出警示,警铃大作,提醒着他,应该愤怒、应该反抗、应该激动,可是他的情感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一片沉寂。

    扯了扯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苦涩,辛酸,荒唐,嘲讽,戏谑。“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了,就是突然想要笑了,这一切都太过好笑了,不是吗?

    他面临着死亡,应该破釜沉舟,不顾一切地大肆挥霍才对;他经历过死亡,应该势如破竹,不再恐惧才对;他重获了新生,应该昂首阔步,朝着梦想的终点拔足狂奔才对。他是楚嘉树,他是蓝礼,他还是亚当;但,他又不是楚嘉树,也不是蓝礼,他依旧是亚当。

    虚幻和现实的界限已经完全消失。

    坐在卫生间的地面上,他犹如躺在那十年如一日的病床/上,哼着小调,似乎放弃了抗争,就这样接受了事实;他犹如坐在那松软舒适的椅子上,积极配合地进行化疗,希望能够打败癌症,但内心深处,他却始终不确定癌症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现在,他都不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他无比狼狈地坐在医院细菌滋生的地面上呕吐这件事之外。他想着,马修…邓洛普看到这一幕是不是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424 不良作用() 
渐渐地,力气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冰冷的四肢重新感受到了温度,尖刺般的触感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但总算是渐渐温暖了起来;可是胃部却冰冷冰冷的,仿佛扔了几个冰球进去一般,沉甸甸地不断往下坠。

    勉强地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双腿膝盖在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脱力的状态,打开了隔间的门板,踉踉跄跄地走到了洗手池旁边,然后就可以看见镜子里那个满头大汗、发丝凌乱、脸色苍白的自己,仿佛刚刚从地狱里走了一遭般,嘴角不由勾勒出了一抹嘲讽的苦笑。

    即使是当初拍摄“活埋”的时候,即使是当初在棺材里待了八个小时的时候,即使是和范…迪塞尔进行身体对抗的时候,他也不曾如此狼狈。可是今天,他却是完完全全的一团糟,感觉整个人的所有防线被彻底击溃,简直是溃不成军,甚至没有还手之力。

    但,这也并不稀奇,不是吗?

    因为这一切真的太过真实,对他来说,这不是电影,这就是生活。

    他明白那种缓缓沉没却又无法呼救的压抑,他明白那种渴望求生却又束手无策的困顿,他明白那种死神靠近却又无动于衷的麻木,他是楚嘉树,他也是亚当。根本不需要花费力气,轻而易举就会再一次被困在那一段混沌空间之中,浮浮沉沉。

    镜子里的那双眼睛,焦点溃散,无精打采,毫无生机,简直丑陋得让人无法直视,他不由抬起右手,在镜子上划了过去,试图将影像删除,却只留下了一列手指的水印,让投影变得模糊起来,脸庞变幻成为六、七个破碎的画面,犹如镜中花水中月。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着脸颊,将汗水完全洗去,用力搓揉着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可随即就意识到,他很清醒,一直都很清醒,因为那些回忆都太过真实,似乎从来没有一个瞬间是虚假的。

    入手满是冰凉,皮肤的温度依旧没有能够恢复过来,几乎就要感受不到血管的存在般;那近乎于吸血鬼的触感,不死之躯的凄凉和苍莽汹涌而至。

    看着在轻轻颤抖的双手,蓝礼忽然就明白了过来。刚才那一切都是化疗的副作用。

    可是……化疗副作用?多么荒谬。

    第一,他没有癌症;第二,他没有接受化疗;第三,他的身体甚至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他却在经历着化疗副作用的折磨?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可笑之极!无稽之谈!

    嘴角的笑容不由就轻扯了起来,自我嘲讽起来,可是上扬到一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猛然停顿住了:这不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怀孕的夫妻一般。当妻子怀孕了,丈夫为了表示体贴和呵护,开始将自己的生活习惯调整成和妻子同样的模式,起床作息、健身方式、乃至饮食习惯等等。

    在某些特定的心理共鸣情况下,丈夫也可能出现“怀孕”的症状,包括孕吐、恶心等一般状况,甚至于可能出现自觉胎动以及腹部胀大的情况,完全模拟妻子怀孕的状况。

    这种现象已经得到了医学的证实,并且在现实生活中真实发生过多起案例。

    一切都太过真实,也太过贴近,以至于身体感受到了心理暗示,开始做出了相对应的反应,完完全全模糊了现实和假设的界限,让假设的情况演变成为了现实。所以,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吗?

    他真的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癌症的侵蚀,他真的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化疗的入侵,这所有一切就好像上一世般,那种缓缓沉没的窒息感,犹如死神的右手,抓住了脖子,慢慢地收拢,然后扼杀所有的生命了希望。

    那么,他现在是真的疯魔了吗?虚幻和现实已经彻底融为一体,就好像“楚门的世界”里一般,电视里的假象成为了自己生活的真实。

    他是存在的,却又是不存在的,他是一个人为捏造出来的真实人物,他有血有肉、有个性有棱角,以假乱真,真假难辨。但他所有的一切都握在“上帝”的手中操控着。那么,他可以像楚门一样,走出去这个荒诞的现实真人秀吗?

    再次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挂着水珠,苍白之中依旧看不到太多血色,那双沉静的眸子里失去了所有光彩。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是眼底却没有任何动静,深不可测的幽光折射不出生机的活力。

    他知道,在深处,眼底的深处,眼底的无底深渊处,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正在拖拽着他的双腿不断下沉,渐渐地远离水面,生命力就这样一点一点焕发消散在漆黑如墨的湖水之中,一直到完全消失为止。

    这是肿瘤在说话。

    他如此告诉自己,这不是他的真实想法,这也不是他的真实状况,这一切都只是肿瘤在说话,那个叫做亚当的肿瘤。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是蓝礼,正在拍摄一部叫做“抗癌的我”的电影;他曾经是楚嘉树,躺在病床/上瘫痪了足足十年;他饰演的是亚当,罹患了癌症,正在接受化疗;他的现实原型是威尔,电影的编剧,成功摆脱了癌症的纠缠。

    这,全部都是真实的。他的思绪无比清晰。

    可是,现实和虚幻的界限却找不到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在“抗癌的我”的片场,他记得里面有一场戏就是亚当到卫生间里呕吐的;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回到了上一世的记忆之中,他记得弥留之际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灵魂;他还不确定这是不是他自己的真实情况,最近一段时间的低烧、胃病让他的身体变得虚弱。

    他试图在镜子里寻找出真实的自我。但却分辨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自我。蓝礼?亚当?楚嘉树?他又应该寻找哪一个“自我”,才能重新在现实生活的轨道里站稳脚跟?

    这不正常。就好像他刚才经历了化疗副作用一样不正常。所以,这一定是肿瘤在说话。当肿瘤开口的时候,就好像“哈利…波特”故事一样,树木会说话,帽子也会说话。那都是虚幻的,却也都是真实的。

    一定是这样。他很冷静,一点都不慌乱。完全没有“活埋”时期的走火入魔,就连梦境和片场都分辨不清楚。现在的他,十分清醒,他需要继续保持清醒下去。

    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庞,他开口说道,“现在是2011年,二月二十日,下午,我正在西雅图,拍摄’抗癌的我’,我是一名演员,我正在拍戏,这一切都是拍戏。”

    说完之后,他停顿了片刻,又再一次把所有话语重复了一遍,然后再次停顿下来,认认真真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句“我是蓝礼”却在舌尖打转,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最后,他干脆就放弃了,抽出两张纸,将脸颊上的水珠全部擦拭干净,长长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总算是稍稍恢复了过来。

    再次迈开步伐,离开了卫生间,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塞斯和威尔。

    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担忧,那紧张的神色根本没有任何掩饰,想要权威几句,却又不知道应该从何入口,结果只能是不尴不尬地愣在原地。这模样,就好像朋友刚刚告知他们,自己罹患癌症了一般,除了一脸“抱歉”的表情之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蓝礼觉得这着实有趣,嘴角的笑容不由就上扬了起来,“你们先过去吧,我在旁边坐下来休息一会,然后就跟上去。”现在四肢依旧感觉不到太多的力气,整个人都有种脱力的感觉,他需要喘口气。

    “你还好吧?”塞斯还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地询问到,就仿佛蓝礼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站在旁边的威尔也是一脸沉重,不过他没有开口,而是目光坚定地看着蓝礼,那隐隐的光芒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希望。那一份信念的力量,唤醒了蓝礼的共鸣,视线交错之间,却是有着一抹同道之人才了解的默契。

    “我很好。”蓝礼微笑地对着塞斯点点头,“刚才只是胃部不舒服,稍稍处理了一些。现在,我最需要的就是坐下来休息一会,一个人。”不等塞斯提出要求,蓝礼就主动强调了“独自”这件事,“我是认真的,你们赶快过去吧。”

    看着两个不愿意移动的大家伙,蓝礼不由莞尔,“这里是医院,医护人员时时刻刻在来来往往,这应该是你们最不需要担心我的地方了。放心,我没有打算拿自己的生命冒险的打算。”

    塞斯有种怪异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是蓝礼在讲话;可是下一瞬间,他又觉得是亚当在说话。那种模糊的感觉,甚至让人分辨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电影——他在电影里和亚当的对手戏是最多的,他总觉得,刚才这一幕,在剧本里好像真实地发生过。

    塞斯挠了挠头,迟疑了片刻,然后朝威尔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两个人双双点头之后,这才依依不舍地迈开了步伐。可终究还是难免担心,又回头看了看,却看到,蓝礼走到了旁边的长椅,坐了下来,放松休息了起来。

    塞斯这才稍稍安心了一点,威尔拖着他的手臂,低声说道,“走吧,他会没事的。”

425 狗仔出动() 
?v;_?vn?}}〃M?@?'5??p??d…??/?a79??a???:'??+?6??…考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医院的一楼大厅,视线犹如扫描仪一般在仔细地打量着周围,可是那日常繁忙的景象看起来却没有什么特别,甚至就连稍稍热闹一点的人群都找不到,这让艾略特不由困惑起来,难道真的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r

    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既然都已经来到了这里,当然还是要一探究竟。r

    暂时将思绪收敛起来,熟练地迈开脚步,询问了一下前台,而后没有任何停顿,径直地朝着复健中心所在的建筑走了过去,进入目标建筑物之后,他的脚步才放慢下来,看似随意散漫却又目光如炬地在周围的复健室、等候室、休息室、走廊里搜索着,寻找着自己的目标人物。r

    最近一段时间,整个北美的焦点都朝着好莱坞集中而去。r

    距离奥斯卡颁奖典礼只剩下最后一周时间,漫长的颁奖季终于要走到终点,谁将成为今年的最终赢家,绝对可以说是万众瞩目。r

    今年的竞争无比激烈,在投票截止日期之前两天,负面新闻还在接着往外冒,犹如一台精彩绝伦的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依旧无法预测。r

    “社交网络”和“国王的演讲”之间的竞争几乎可以说是撕破脸了,韦恩斯坦兄弟不折手段地对对手进行了抹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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