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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王侯-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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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如果单纯是要他的命,也不至于如此。只要他死了,我就可以想办法坐上总兵或是副总兵的位子,到时候我掌了兵,你那青龙山不平寨,我也能给你点关照。再说俺答那边的路子,如果你能帮我牵上,我保证让你得的好处比现在要多。”

    “俺答啊,这倒是个事。”杨承祖自己拿了个酒壶倒酒“他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城贸易,不会出事的?要知道现在可是秋天,若是北虏在趁机入寇,里应外合,咱们这西安不就危险了?他们也不怕自己的脑袋,变成战功?”

    明朝此时最重首功,而首功之中,北虏最重,女直次之,西南番再次,至于说东南倭寇,现在还没提到日程上,没人拿他们当盘点心,六个脑袋才能顶一个北虏。

    一般的北虏一颗人头值银五十两,像俺答这种大贵人,那还得另说。按说在边军中还有专门拿钱购买人头的,这么多会走的战功,就没人惦记?

    那毕春道:“这事啊,是因为他们已经跟咱们商量好了,咱们许他贸易,保护他的安全,他保证不来咱们西安府这边来寇掠,两下各取所需而已。等你待的时间长了,就知道这里的干系。他们有马有牲口,咱们有东西,正该互通有无,怎么能动武?你帮我牵个线,让我和他们做个交易,我不会亏待你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局中局(一)() 
杨承祖哈哈一笑:“毕都司,您看的起我,是卑职我的造化。可我不是很明白,您到底凭什么认为,我能对付的了马昂。人家可是堂堂的从一品都督同知衔实授总兵,手握数万大军,更别说还是国舅爷。我算什么东西,人家伸根小指头,就能把我碾的连渣都不剩,我拿什么跟人家斗啊。”

    “国舅?狗p!他从哪算的国舅?马氏入的是豹房,不是皇宫,连个名分都没有,别说贵妃,婕妤,就连个选侍都不是。他马昂这个国舅,有人承认么?至于总兵官,那算个啥?就我手里的证据,足够把几十个总兵砍头了,他这个总兵犯了这些事,杀了也就杀了。阿月,你去把我放你那的东西拿来。”

    阿月点点头,转身离去,时间不长,就取了个包袱过来。打开包袱,里面乃是个锦匣,打开锦匣,里面是满满的文书还有帐簿。

    “这里是马昂这几年盗卖边军军粮、军械给蒙古人的证据,包括往来底帐,以及相关人员的证言证词。盗卖军粮、军械,还是卖给北虏,这是什么,这是资敌!前年蒙古雪灾,民不得生,正是靠着马昂卖给蒙古的粮食,他们才度过这次危机。要是坚决不卖给他们粮食,说不定北虏早就内部大乱了,这马昂就是我大明的罪人!天家最重武功,只要看了这些证据,保证立刻把马昂拉出去剁了!”

    “话不能这么说吧,北虏就算遭了白灾,牲畜冻死,人不得食。可若是他们买不到粮食,直接带兵寇关,掳掠咱们大明,不一样可以解决问题么。”

    “哈哈,这话就不然了。你不知道,咱们天家重武功,动辄就像对北虏用武,当初在宣府那一战,把把秃猛可打的落花流水,令尊就是没于那一战吧。那一次说实话,把蒙古人打的伤了元气,从那以后,蒙古人等闲不敢轻犯边镇。最多是小打小闹,大举入寇,他们可不敢。再说马昂是武将,又是国舅,为国报效是他的本分,结果不但不为国戍边,反倒卖粮资敌,就这一条,就该死。”

    她又道:“还有,就是他把粮食卖给蒙古,换来的是马匹牲畜。那些马匹里不少都是上好的战马,咱们边镇缺马,尤其杨一清去官后,马政日颓,咱们边军缺马缺的厉害。他若是把交易来的马匹交到军中,那还有一说,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是把马卖了。”

    “而且他的马是卖到南方去,虽然我不知道卖给谁,可是我知道,那些马是战马。买这些东西的人,不会是为了自己乘骑方便,说不好就是为了训练骑兵,谋图不轨!他若是卷到谋反案里,就算是真国舅,怕是也活不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吧,南方水网纵横,不利骑兵驰骋,在南方训练骑兵,我觉得不大可能。”

    “那个买马的价格,加上运费,那马就快成金子做的了。若说不是造反,我毕某第一个不信。”

    他又一指那些文书,“除了这些,还有他杀良冒功事,诬良为盗事,侵夺民田事,贪墨军饷事等。他也是自己找死,这些事堆到一起,就算是那世袭勋贵,我看也得砍了。他马昂又不比别人多生几个头,难道就不怕死的?”

    “都司,您手上既然有这么足量的证据,又何必找我?直接拿到陕西锦衣衙门去,由本地锦衣拿人就是,何必找我。”

    “若是本地锦衣能奈何他,他们何必从河南把你请来。”毕春虽然是个挂职官,可是毕竟也是在这当了多年都指挥,有自己的人脉,这份特殊优势,不是杨承祖能比,于本地官府的情势,也远比杨承祖了解的透彻。

    他说道:“本地锦衣千户陶胜麟那是个无能之辈,对上马昂就没了火种。我把这东西给他,他敢第一时间给马昂送过去。如果给他,还不如直接烧了呢,所以他这的事,我是不想了。要想收拾了马昂,就只要依靠你了,老弟,只要你能帮我报了仇出了气,老哥不会亏待你。”

    他一边说,一边从腰间解了个褡裢下来,朝桌子上一放,只听一声沉重的响声响起,显然那褡裢分量不轻。他生的身材较胖,腰粗如水桶,围个褡裢也看不出来。这时解下来,也没发现他瘦多少。

    毕春三两下打开褡裢,房间内顿时闪起一片金光,那褡裢内放的,是一叠叠金叶子,粗略看过去,怕是不下六七百两之数。饶是杨承祖现在是见过钱的阔主,一口气见这么多金子,也不由有点眼晕。

    在西安这种边陲之地,能随手拿出几百两金叶子的,绝对得算是第一排的牛人。毕春哈哈大笑道:“杨兄弟,这点金子,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我的一点小意思而已。马昂有半斤,我也有八两,大家都是军卫子弟,他有关系,我也有,他有门路,我也不差。你需要多少证据,我都可以帮你找到,你需要打点谁的人情,我也可以帮忙。只要做下来这事,将来这西安城,就是你我兄弟的天下。”

    “毕兄,你所图的,恐怕不止是砍死马昂这么简单吧?”

    “那是,如果单纯是要他的命,也不至于如此。只要他死了,我就可以想办法坐上总兵或是副总兵的位子,到时候我掌了兵,你那青龙山不平寨,我也能给你点关照。再说俺答那边的路子,如果你能帮我牵上,我保证让你得的好处比现在要多。”

    “俺答啊,这倒是个事。”杨承祖自己拿了个酒壶倒酒“他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城贸易,不会出事的?要知道现在可是秋天,若是北虏在趁机入寇,里应外合,咱们这西安不就危险了?他们也不怕自己的脑袋,变成战功?”

    明朝此时最重首功,而首功之中,北虏最重,女直次之,西南番再次,至于说东南倭寇,现在还没提到日程上,没人拿他们当盘点心,六个脑袋才能顶一个北虏。

    一般的北虏一颗人头值银五十两,像俺答这种大贵人,那还得另说。按说在边军中还有专门拿钱购买人头的,这么多会走的战功,就没人惦记?

    那毕春道:“这事啊,是因为他们已经跟咱们商量好了,咱们许他贸易,保护他的安全,他保证不来咱们西安府这边来寇掠,两下各取所需而已。等你待的时间长了,就知道这里的干系。他们有马有牲口,咱们有东西,正该互通有无,怎么能动武?你帮我牵个线,让我和他们做个交易,我不会亏待你的。”

第二百章局中局(二)() 
蒙古人每到秋天,就得为冬季做好储备,对于游牧民族来说,每个冬天都是一个生死考验。白灾黑灾狼灾旱灾,都直接会导致一个部落消失,或是一个大汗失去地位。为了保证顺利过冬,每到秋天,蒙古人都会组织部众拆墙寇关,掳掠人口物资,以充储备之用。

    大明如今和蒙古人几乎就形成了定例,一个秋防摆边,集中边军精锐,等待蒙古人的到来。一个组织人马,趁着秋高马肥,直接跨过边墙,到内地去谋个富贵,为过冬积累物资。

    由于边防线太长,大明军队也无法预知蒙军从哪里入侵,往往这种防御作战更像是一种赌博,把自己的主力布置在自己预判的敌人进攻路线上。至于堵的对堵不对,以及堵对了是否顶的住,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眼下陕西三边兵备废弛,实有官兵只有额兵的一半,而且战斗力堪忧,难以完成作战任务。在这种情况下,郑阳与马昂这干人,就去蒙古人做起了交易。

    在茶马交易外,允许他们跨过边墙,到西安等地进行贸易,甚至愿意向他们支付一部分赎城费。只求蒙古人到了正式动兵时,不要对西安等大城下手就好。

    其中尤其以马昂为甚,他是总兵官,一旦蒙古入寇,他的责任最大,所以他与蒙古人接触的也最多。蒙古这几年从他手里采购了不少军械,换来的就是两下相安无事,即使入寇,也不去攻打马昂的防区。换句话说,他是靠出卖大明的利益,换取自己的安全。

    “现在这一带北虏做生意,基本是都认马昂那个孙子,他把钱都赚去了,别人怎么活?只要放倒了他,再为我和俺答他们搭上线,我保证你财源滚滚,坐地生财。你老哥我跟本地镇守太监覃公公那是好朋友,有他给你撑腰,你也不用怕了马昂那个匹夫。”

    “好说了,这些证据我先收下,至于如何放倒马昂,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不管怎么说,他也有个国舅名号,如果操之过急,不但除不了他,怕是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这话于是道理,即使毕春也清楚,马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马昂好铲除,他又何必破出黄金美人,来走杨承祖的关系?他点头道:

    “不错,咱们有的是时间,不过不能让他察觉了消息,否则,怕是对杨老弟不利啊。来来,喝酒。阿月,让你那侄女机灵点,除了会往男人的腿上坐,难道别的就什么都不会了?要不然你们两个换换?”

    杨承祖摆手道:“那倒不必,就这样挺好,她大概是头一回陪人,没关系,以后慢慢来就好了。”他一边说一边对怀中那女子道:“别紧张,一回生两回熟,今后你会习惯的。”

    这顿酒一直吃到二更里才算结束,毕春对杨承祖道:“天晚了,你就住在这吧,让这小蹄子陪你。如果她伺候的不好,你跟我说,我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杨承祖面露难色道:“这恐怕不成,毕老哥不知道,家中婆娘厉害,可不敢在外头留宿。不管多晚,我也得赶回去,不过这小姑娘和这金子,我就收下了。至于办马昂,和俺答那边的事,您只管听我消息就好。”

    毕春挽留了一番没有留住,就点头道:“既然如此,我让人送你回去。”他那些随从以及马车就停在外头,他吩咐几句,就有跟班的赶了车过来,杨承祖拉着那年轻女人的手上了马车,将那包有金叶子的褡裢往腰间一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那名年轻的女子在整顿酒席之中,都表现的青涩且紧张,随便一个举动,都能将她吓的魂飞魄散。现在马车里只剩了两个人,马匹在寂静的夜里,踏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车轮滚动,声声入耳。

    那女子与杨承祖本来是对面坐着,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这个男人,过了良久,她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悄悄的起来,坐到了男人的身边。

    “你……你喝多了么?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水?”她小声问着。

    “没事,我喝酒的时候悠着呢,没喝醉。你住哪,我让马车先把你送回去。”

    “别……我今晚要是回家,毕都司是不会饶了我的,也不会饶了我姑姑。”那女子低声哀告着,

    “我爹病了,需要银子,可是我家拿不出三两五的药钱。我两个弟弟需要活下去,我家里没人能当兵,也就没人能赚回来军饷。姑姑说,我是第一回,一定能换来五两银子。”她小心的看了看这个男人,生怕对方一生气,甩一记耳光下来。

    像这种有本事有门路的男人,他们睡一个女人,高兴了或许会给一笔钱,但如果生气了,也可能分文不给,到时候就是白赔自己。这种事在西安也不是没发生过,最倒霉的女人,是被恩客活活打死的。之后就是扔到乱葬岗喂野狗,男人依旧逍遥,有办法的人,总是能够享受优待。她没做过这种营生,对于后果完全没有办法预判。

    杨承祖没睁眼,只是从褡裢里抽了两片金叶子甩了过去。“你今天跟我回府,我明天派人送你回家。”

    两片金叶子,总重量大概有十两,换成白银,那就是四十两银子。对于这女子来说,这是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巨款。这两片金叶子意味着,自己爹的痨病可能真能治好,如果那样,他就又能去当兵,两个弟弟就不至于饿死了。

    她不由想到了那个今天晚上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的影子,自己邻家那位大哥,他多半是讨自己做老婆的。他忠厚老实,对自己也好,可是他绝对拿不出十两金叶子,然后像扔十文钱似的,丢到自己手里,连眼都不睁。

    她等了等,终于又大着胆子问道:“杨掌柜,听说你和秦王千岁能说上话?那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爹请个太医,只是看看,开个方子就好。哪怕……哪怕只一次……”

    她自己说着都没了信心,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只等着下一刻男人的怒斥或是巴掌。不过这一切都没来,来的只是男人的一声叹息

    “真麻烦,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有那么多要求,我长的很像土地爷么?要有求必应。请太医这种事,有钱就好了,哪用的上关系,我明天送你回家时,帮去请一个吧。”他一边说又丢了两片金叶子过来“有这个,比讨人情好用多了。”

    说完这话的男人,又闭上了嘴,只剩下这个年轻的姑娘,在寂静的夜里,瞪大了眼睛,手里紧攥着着这几片金叶子。又过了良久,她小心的把金叶子贴身放好,颤抖着声音道:

    “我们边军子弟,没有那么多好听的名字,我的名字叫知了,因为我们的命贱,就像知了一样,只能活过一季。你……你记得我叫知了就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冰凉的小手抓住了杨承祖的手,哆嗦着,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她的整个身子都发硬,发僵,但还是咬牙坚持着,把这一切做完。

    “我收了你的金子,就会伺候你,如果你家大娘凶狠,你就在马车里……或是现在让他们停下,找个没人的地方,怎么都可以。”

第二百零一章局中局(三)() 
寂静的夜里,女儿家的肌肤在男人手掌的触动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将男人的手放入自己的衣服之后,知了整个人就像是中了箭的天鹅,猛的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力气,两只好看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三虎哥,我对不住你。”她心里嘀咕了一句,可还是毅然决然的等待着对方把自己摧毁的那一刻。

    就在这当口,忽然间只听一阵马嘶,两名跟车的随从已经断喝道:“什么人,敢拦截毕都司的车?”接着就是一声惨叫,马车陡然间倒向了一边。

    知了全然没有反应之下,这一系列变故已经发生,当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杨承祖抱着,从马车里滚了出来。

    多亏杨承祖身手矫健,这马车虽然翻了,但是人没受损伤。知了四下看去,见这寂静的街道上,五个蒙面人手中提着明晃晃的鬼头刀,向自己这边围过来。而那赶车把式和两个跟车的随从,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啊!”暗夜里,这一声尖叫凄厉无比,似乎整个西安都能听到这少女的惊呼。杨承祖将她向后一拉,朝那几人道:“你们要什么?钱,还是命?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那为首的一个蒙面人用鬼头刀一指“把毕春交给你的东西留下,再留下这个女人,你可以离开。”

    “对不起,你要的太多了,交易失败。”杨承祖此时已经微微蹲下身去,那口夹钢绣春刀被他抽在手中,亮了一个门户。“你们只有五个人么?如果只有这点,那可是不够用的。”

    “自己找死!”五条黑影,交替相前,奔跑之中,居然很有默契,似乎还是个小型的阵势,手中的钢刀在月色下闪着光芒,放出令人胆寒的寒光。

    知了吓的两腿发软,牙齿打颤,西安府里晚上实施宵禁,尤其到了秋防的时候,街上应该布满巡兵的。怎么会在这时候遇到强盗?

    她已经没时间考虑自己落到这些强盗手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她想的只有一件事,自己身上带着二十两金叶子,那是自己家全部的希望。如果被抢了去,爹的病就治不好了,弟弟也会饿死的。

    她猛的大叫一声“掌柜的,你快跑,记得问我姑姑我家住哪,去救我爹。”人向前扑出,拼命的去抱一个蒙面人的腿。她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砍死,自己只要死了,掌柜的就会关心自己的家人,自己一家就得救了。

    抱着这样的目的,她几乎是用生命去为杨承祖换取一刹那的逃跑机会,不管能逃不能逃,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不过预想中的那钢刀入体的疼痛并没到来,那蒙面人只骂了一句“小贱……”接着就是一声惨叫,鬼头刀落在了地上。

    知了隐约中似乎听到了一声弓弦声,作为军卫家中的女人,这种声音她倒是不陌生。有人放箭?

    她寻思着,只觉得自己抱住的那条腿一软,一个身子就砸在了自己身上,后背上似乎还有点湿,方才那一扑,已经用光了她全部的胆量,现在是连睁眼都不敢了。

    那五名蒙面人正扑过来,先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过来阻拦,他们倒不想杀了她,只要一刀柄打晕了,待会有的乐子。可是接着,不知从哪竟飞出来一只雕翎箭,直接射穿了他们头领的咽喉。那头领的死尸,直接砸在了那抱腿女人的身上,两人全都一动不动。

    另外四人身子一顿,一人大喝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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