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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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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伦柔声道:“少君定是自幼便没有双亲吧?你眼中那种浓郁的孺慕之情,看得连老身都心中一颤呢!再瞧你时,便象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

    南鹰魂不守舍道:“是!是母亲,不,还有姐姐的感觉!”

    马伦轻笑道:“所以说,若少君是那种贪恋富贵之人,老身怎敢要你这样的儿子和弟弟呢?”

    南鹰恢复过来,摊手苦笑道:“敢问夫人,小子是否太心计,又或是太过肤浅?否则夫人怎能从眼神中便瞧清我的内心?”

    马伦狡黠一笑道:“此为我马氏独门之秘,却是不可轻易泄露!”

    南鹰突然感到二人的隔阂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打破,心中生起向母亲撒娇放赖的惫懒心理,微笑道:“其实夫人仍然没有将马氏的独门之秘修至化境,否则定会瞧出,小子其实正有一事相求!”

    马伦轻轻抬手道:“少君只管说来!瞧瞧老身能否为少君办到!”

    南鹰突然起身向亭外行去,将那池边的长琴搬入亭中,微笑道:“小子今ri心情不佳,适才听夫人之曲却是如沐chun风!能劳烦夫人为小子再奏一曲吗?”

    马伦的眼神亮了起来,欣然道:“好!老身定当不辱使命!”

    优美的琴音再次响起,南鹰静静的倾听着。

    马伦纤细的十指飞的跳动着,一个个简单的音符汇集成潺潺的溪水,绵绵不绝的流淌。

    南鹰心中一片祥和,彷如浸泡在温泉之中,四肢百骸不轻松。

    突然琴音一挫,渐趋低沉,弥漫出一股股浓浓的忧伤,令南鹰不由自主想起了宜阳城中那些濒临死亡的百姓,在那场情的灾难面前,多少人在生与死之间助的徘徊,多少人被心如刀绞的亲人埋葬,那数哭号的声音,还有一张张麻木的面孔………。

    琴音渐渐高昂起来,有如金戈铁马,战鼓激扬,便如千军万马在厮杀奔腾,将士们正在怒吼和呐喊,南鹰握紧了双拳,这就是不久后即将发生的事情吧!自己也将不可避免的陷身其中,带领着手下的兄弟们,为了身后的人们而浴血相搏,直至成功,但亦可能是洒尽一腔热血。

    迷茫之中,他似乎看到一个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勇往直前,但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有高顺,有典韦,有贾诩,甚至有他自己。

    他突然跳了起来,怒吼道:“不!”

    琴音戛然收止,眼前的幻象尽皆消失。

    南鹰只觉脸上湿湿的,竟然不觉中满是泪水。

    他伸手拭去泪水,向着惊讶的马伦歉然道:“打断了夫人的佳音,真是罪过!看来我确非知音之人!”

    马伦呆呆的瞧向南鹰,半晌才叹息道:“少君太谦了!几十年来,你尚是首位沉醉于我琴音而不能自拔的人!”

    她突然幽幽道:“少君!你要参加朝庭剿灭太平道的战争了吗?”

    南鹰象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向后退了几步,才低呼道:“夫人怎么知道?”

    马伦缓缓道:“老身仍然老眼不花,连张机都对你俯首贴耳,今ri送你来府的竟然还是皇家卫士,所以,你是天子的人吧?”

    “近一阵子,洛阳风雨飘扬,虽然消息均被严密封锁,但老身仍可感受到那股肃杀之意,天子已经下达诏令,要彻底铲除太平道,你只怕也不会置身事外的吧?”

    南鹰不能置信的呆望着马伦,从心底涌出一股寒意:“夫人,既然你都能猜测出来,那么………”

    马伦突然展颜一笑:“你错了!应该说,除了我之外,没有知道你的秘密!张机是张伯祖的高徒,可笑他竟然不知道我与他师傅是知交好友,而张伯祖从来都没有你这么一号徒弟!所以,你显然是在掩盖身份!”

    “数月之前,震动天下的瘟疫在宜阳被张机和另一位不知名的神医联手破解,跟着不久,我便从隐秘的途径听说,天子微服出访时竟然也在宜阳遇刺!前几ri看到你训斥张机的情景,我难道便不会浮想联翩吗?”

    南鹰松了一口气,仍然不死心道:“可是夫人,你怎么会知道护送我的人是天子卫士呢?”

    马伦掩口失笑道:“瞧瞧!吓着了吧?其实这个答案加不值一提!因为,在门口迎你入府的婢女,便是何真的亲戚!”

    南鹰傻瓜般道:“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马伦仍然在笑,“可叹少君处处谨慎,却绝对想不到,竟会在这方面露出了马脚!”

    南鹰怔了半晌,也不由放声大笑。其实,他的背上尽是汗水,这个马伦实在太厉害了!

    马伦微笑道:“少君似乎心情好了很多!那么可以说于老身知道吗?究竟是什么事,令少君这样心志坚定的人都有些六神主呢?”

    她凝视着南鹰道:“有一点少君可以放心!你的一切我都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你我的对话!”

    南鹰坐了回去,苦恼道:“我选择了一条路,又或者说我不得不走这条路,因为这关系着很多人的生死和荣辱,但是如果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我却注定会伤害很多人!唉,是否我有些颠三倒四,辞不达意呢?”

    马伦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刚刚老身在奏之时,定是引动了少君的心魔,令你看到了一些最可怕的场面。这恰恰便是你最担心发生的事情,对吗?”

    南鹰不能相信道:“夫人竟真的能看破人的内心?”

    马伦抿嘴一笑:“那倒不是!只是人老了,看的多,懂的当然也多!世间的事情,大多不都是如此吗?”

    她轻轻将一只青瓷茶碗放在南鹰面前,道:“少君请看,这是何物?”

    南鹰不明所已道:“是一个空碗?”

    马伦摇头道:“不对,这便是你的内心!”

    南鹰脱口道:“什么?这是我的心?”

    马伦不答,将茶水轻轻注入茶碗后,又道:“少君你再看,这又是什么?”

    南鹰有些明白了,这位旷世才女必是以类似禅机的方式,向自己表达她的意图。

    他恭敬道:“请夫人教诲!”

    马伦将目光望向远处天地交汇之处,悠然道:“人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有心!而心内空虚才能装物!正如这茶碗,只有空了之后才能注水,才会充实。但如果碗中水,是为空虚!但心内物,却不代表人已经死了!对吗?”

    南鹰听得满头雾水,只得点头。

    马伦深沉的眼光望向南鹰:“一切都是从到有,万事万物也皆起于虚。如果少君的心中装下的不仅是水,连虚都能盛下,你的心胸便可容下天地万物!这样,你自然可以看到一切的根源和起因,当然也就可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你就再不会说出,不得不选择这条路的话来!”

    “虚吗?”南鹰呆呆道,“可是怎么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呢?”

    “想要装下虚,便要做到内心的宁静!”

    “什么是宁静呢?”

    “少君可曾听过一句话?非惔漠以明德,非宁静以致远!”

    “不曾听过,不过,夫人的意思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您是让我放下一切繁杂之念,坦然面对未来吗?”

    “不错!人生来就曲折不平,时常有困难和坎坷。若广阔胸襟和坚定意志,如何能够做到胜不骄、败不馁?宠辱不惊,贫富不移,顺境不显,困境不沮,险境不俱,逆境不挫,这便是宁静!”

    “我,我还以为宁静便是与世争!”

    “少君你错了!什么是争?人活着,活得久,便是在与天相争。在凡俗人世,又有哪一件事不是在争呢?”

    马伦随手出几个章符,笑道:“你瞧!我用的是一般的指力,但琴弦之音却各有高低,连它们都是在争呢!”

    南鹰千头万绪一齐拥上心头,他低低道:“我明白了!人论想要做什么,只要本着宁静之心,那么他选择的道路便一定是对的!”

    马伦欣然抚掌道:“少君果然不凡!论你做了什么,也不管你今后走得多远,甚至双手沾满了鲜血。但只要始终追求着心底那份宁静,便再不会有困惑和内疚!只因为,你一定是对的!这也正是‘非惔漠以明德,非宁静以致远’的真谛!”

    南鹰的眼神亮了起来:“敢问夫人,此话乃何人所说?”

    马伦淡淡道:“这可是一位皇家之人呢!他便是少君前面提到过的高祖之孙,淮南王刘安!”

    南鹰浑身剧震:“什么?刘安?”

    马伦奇道:“怎么了?难道少君与这位淮南王有什么关连吗?”

    南鹰呆了半晌,突然起身长长一揖:“多谢夫人的教诲!小子只是医得夫人身体,可是夫人之言却医好了我的心!今ri之情,小子将永志不忘!”

    说完,洒然转身而去。

    马伦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唇边浮现出一丝动人的笑意:“真是一个好孩子!”

    她却不会知道,此刻南鹰心中正在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刘安,刘安!老爹啊老爹!这个世界真是处处充满了神奇和迷惑呢!这是否是您在天有灵,以这样离奇的方式继续指引我这个迷失在异时空的孩子呢?

卷二 黄巾之殇 第二十八章 黄巾遍地() 
南鹰笨拙的跃下马背,却险些扭了脚,不由心中大骂明明府中便藏得大量打制的马蹬,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还要象猴子似的跃上跃下,真是讽刺啊

    他高叫道:“门口的人呢?下次机灵点,给找个垫脚的家伙来若害得你们主公摔倒丢脸,瞧我怎么收拾你们!”

    强仝匆匆从门内迎了出来,接过南鹰手中的缰绳,欣然道:“主公回来了!”

    他突然奇怪道:“为何主公出了一趟门,回来时心情竟似乎好了很多?”

    南鹰一滞,伸手在他头上一拍,笑骂道:“就你小子眼睛毒!”

    强仝追在他的身后叫道:“主公,高帅今日有客到访,他请你回府之后便去东厅一见呢!”

    南鹰猛然想起,前几日赴张府之宴时,高顺便是因为途逢故人而未能赴约,难道今日之客便是那人?

    爽朗的笑声从东厅内传出,南鹰走入厅中,微笑道:“是哪位贵客到访?大哥还不为我引见一下?”

    厅中几人正谈笑甚欢,闻言一齐立起

    高顺欣然道:“兄弟回来得正好!来!这位便是愚兄的故友,亦是同乡,河内司马直,字谨严!”

    一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拱手施礼道:“南兄你好!适才我和高兄正在说起你今日来的冒昧,还请勿怪!”

    南鹰见他相貌清楷一脸正气,心中先存了三分好感,急忙回礼道:“哪里!司马兄亲临寒舍,却是令蓬荜生辉了!”

    司马直大笑道:“南兄太谦,这前中程徐奉的府邸若还是蓬荜,天下焉有华宅否?”

    南鹰连忙摆手道:“这里只是在下暂时落脚之所,是天子命我和张机先生共同居住的!”

    司马直眼中闪过钦佩之色:“在下也曾听说过两位神医的事迹,天子礼贤下士,亦是天下百姓之愿啊”

    南鹰微微一笑,这神医的名声看来已经不径而走了,如此正好,可省却很多无谓的烦恼

    他入座后微笑道:“谨严兄是河内人吗?这倒是令我想起了一个人来!”

    司马直与高顺对视一眼,苦笑道:“南兄定是在说我那族兄司马防吧?”

    南鹰微微一惊道:“怎么?谨严兄当真是河内司马氏一门?”他一直记得司马懿便是出自河内司马,此时应该不过才四五岁,其父司马防也是大大有名,官居京兆尹,连曹操当洛阳北部尉都是他推荐的,而且其八子皆有才名,号称司马八达没有想到,这司马直竟会是司马防的族弟!

    贾诩听得亦是一呆道:“主公回汉土不过两年,如何竟会知道司马防之名?”要知道司马一门虽然也是名门,毕竟崛起不久,根基尚浅,远不如袁家和杨家的底蕴

    南鹰面上闪过高深莫测的笑容:“文和切勿小瞧于我!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是一位少年奇才呢!”

    高顺听得司马朗之名,面上突然闪过一丝无奈

    司马直哈哈大笑道:“南兄果然渊博,竟然连司马朗这小子的名字也知道!不错,那小子虽然不过年方十三,却确是有些鬼才!”

    他瞧了瞧高顺,忍笑道:“看来,高兄尚不曾将昔日的往事告诉诸位啊其实,两年前害得高兄狼狈逃离故乡的人,正是我那劣侄司马朗!”

    南鹰贾诩二人一齐惊道:“怎么可能?那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罢了!”

    南鹰有些惊疑不定道:“难道,难道大哥是与司马家结下了什么仇怨?”

    高顺苦笑道:“仇怨倒也谈不上!贤弟应该还记得吧?当年你我初识,你问我为何会在山中落脚,我是如何作答的?”

    南鹰点头道:“当然记得,你说瞧不惯军中上峰贪污军饷,便辞去军职归家,却又在老家得罪了当地豪强,这才迁移山中!难道便是得罪了司马家?”

    高顺长叹道:“说来惭愧!这一切也原都是误会!我在河内倒也薄有些名气,突然解甲归乡,自然引起一些人的误解!尤其是那司马朗,才十一岁,却是从小生就一副刚直脾气,跑到我家门前大骂,说我是畏敌怯战的懦夫!这一下,就引出了大麻烦!”

    南鹰突然有些明白了,高顺何等样人?自然不会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计较,可是换了别的人,怕是咽不下这口气来!

    他试探道:“难道是?是大小姐按捺不住了!”

    司马直一拍大腿道:“南兄真是高人!一猜便猜个正着!那清儿小姐虽然比司马朗不过大个几岁,但亦是从小刁蛮任性惯了!一听有人骂上家门,骂得还是自家兄长,当然是忍耐不住了!”

    南鹰吃惊道:“还真是她!不会动刀动剿吧?”

    司马直大笑道:“那倒没有!高小姐当场打了我那劣侄两记大耳光!打得那小子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家!”

    贾诩接口道:“只怕事情还没完!否则单凭这件小事,怎能令高家被迫全族迁走?”

    高顺尴尬道:“那丫头竟然追去司马家,一把火烧了人家的大门!”

    南鹰和贾诩一齐目瞪口呆,突然间捧腹狂笑

    高顺长叹道:“虽然司马防大人有大量,没有刻意追究,但是司马家树大根深,众多的族人却是不依!本来我高家就有些理亏,为了平息事态,只得当众表示举族迁出河内,以顾全司马家的脸面!”

    南鹰哭笑不得道:“竟然只为了这么点事!就害得大哥背井离乡,这清儿真是太能惹事了!不过大哥也确是好脾气,换了我只怕要针锋相对的干上了!”

    高顺瞪眼道:“休得胡说!且不说司马直等几位朋友一味维护,便是那位司马防大人也是仁至义尽了!他也劝我不必迁走,却是我执意不肯,临行时还送了我很多粮食!”

    南鹰点头道:“原本如此!司马家果然不凡,将来定会大有所为啊”

    说着,向高顺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高顺轻轻一震,显然是记起了南鹰过去向他说过的话,将来的天下,会是司马氏的江山!

    司马直却欣然道:“多谢南兄!听说我那族兄即将从洛阳令擢为京兆尹,倒是先应了南兄的吉言!”

    贾诩赞道:“果然是名门气象!京兆尹掌管治理京畿,位高权重,秩比二千石恭喜司马兄,家中又出风云人物!”

    高顺微笑道:“谨严,你久居议郎,这可是贤良方正之士才能担任的,依我瞧比起令兄也不遑多让啊”

    司马直谦虚道:“一个区区六百石的闲官罢了!如何比得上家兄?”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热切:“不过,此次我已经向光禄勋大人递交了辞呈!”

    几人一齐讶然道:“这是为何?”

    司马直愕然道:“难道几位不知道吗?当今天子已经颁下诏书,即将对太平道用兵,我当然是投笔从戎了!”

    高顺沉声道:“谨严,你是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如此草率?”

    司马直呼的一声的立了起来,不悦道:“高兄此言就不对了!我等世受天恩,无论是习文修武,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可以报效国家,若能立下军功,更是光耀门楣之事!怎么能说是草率?”

    高顺无奈道:“贤弟之言是不错!可你不通武艺如何能上战晨还要为此辞去官职!未免得不偿失!”

    司马直慨然道:“我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我精通理政之术,可以调度粮草,供应军需,定会为将士们确保温饱!这难道不比我当一个尸位素餐的议郎要强吗?”

    南鹰听得心中也不禁有几分佩服,这司马直倒是人如其名,确是一个公正刚直的人士家子弟看来也不都是“高弟良将怯如鸡”的无能之辈

    他鼓掌道:“大哥切勿再泼冷水,我是站在谨严兄一方的!为国尽忠诚,为民尽义务,大丈夫当如是也!”

    高顺苦笑一声,再不开口

    司马直听得一双眼睛亮了起来,向南鹰深施一礼道:“谢谢南兄的勉励!虽然与南兄初见,却是相见恨晚!还有,南兄刚刚的话真是振聋发聩,不知是哪位贤者………”

    高顺突然咳嗽一声道:“谨严,你虽然主意已定,但我却怕你心愿难成呢!我来问你,你若投身军旅可有接纳之人?即使是天子,也不可能将你一个文人强行安插在军中,如此必将令领军之将心生猜测!”

    司马直突然露出一个诡笑:“高兄放心!我若没有把握,怎敢贸然辞职?当然会有大将聘请我做幕僚的!”

    南鹰点头道:“原来谨严兄早有打算,却不知是哪位将军?”

    司马直有些得意道:“众位可知,如今的洛阳城可说是将星云集呢!其中一位正是在下的老师,他便是赫赫有名的………。。”

    “先生!”一声急切呼唤打断了司马直

    几人一齐愕然转头瞧去

    何真大踏步的行入厅中,向几人微一点头,便将手中的书简恭敬的呈给南鹰

    南鹰苦笑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不懂这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念吧!”

    何真犹豫道:“这可是宫中刚刚送来的,是不是?”

    他瞧了一眼司马直

    司马直骇然道:“什么?宫中直达的公文?”

    南鹰瞪眼道:“没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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