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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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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鹰转了转层层包裹的伤臂,发现已大碍,不由立起身来,大笑道:“好!诸位,这便请随我一齐再登城楼吧!”

    王累惊道:“大人不可,城楼之上亦是危机重重,大人有伤在身,岂可再履险境?”

    南鹰失笑道:“险境?好!今ri便请诸位共同见证天师道之覆亡!”

    众人一齐失声道:“什么!”

    只有张鲁面上闪过复杂难明的伤感之色。

    张修木表情的立于山坡之上,随从之人再一人敢立于他身后,他们敏锐的察觉到,此刻的张修便如一座勉强压制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出尽的烈焰。

    “师君!”一声悲呼远远传来。

    被派去督战的祭酒满面血污,跌跌撞撞的奔来,重重跪伏在张修身前,惨然道:“是属下指挥不力,没有攻下城门!”

    张修森然道:“为何久攻不下?”

    那祭酒辩道:“眼看便要攻下,突然城内又涌出千余生力之师……。”

    张修打断道:“我军死伤如何?”

    那祭酒一呆,嚅嚅道:“除却千余伤者,我军仍有近6000人!”

    “卟”可怕的骨裂声传来,天师道诸将一齐骇然退后一步。

    那祭酒浑身一抖,双眼发直,口鼻流出几条血线,晃了一晃,斜斜倒下。

    张修缓缓收回莹白如玉的手掌,面上却是一片狰狞,狠狠道:“死了那么多人,你若不死,岂能对得起他们?”

    他霍然转身,向一众噤若寒蝉的部下喝道:“一群用的废物,全部给本座上前,一定要在ri落前攻下南郑!”

    众祭酒、将军不凛然躬身,一名祭酒尚未直起身体,突然发现眼前的一颗小石头一震,跟着又一下,旋即越震越,众人也一齐感到足下传来隐隐的震动。

    张修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一人疑惑道:“难道是地动?”

    一名曾任汉军将领的天师道将军突然失声道:“不对!这是大群骑兵正在逼近!”

    一名祭酒目光一转,立时发出不能置信的惊呼。

    他们身处山坡的后方里许处,不知何时已经扬起大片尘土,漫天黄雾中,数骑兵的身影若隐若现。

    张修一眼扫过,是一众部下一张张惨人色的面孔,他的心猛然像坠入了边的冰狱。

    张修强忍心中惊惧,怒道:“大军后方怎么突然出现大股骑兵?斥候们都死了不成!”

    先前开口的将军惨然道:“师君所料不错!他们必是早已被暗中扫清,否则敌军怎敢肆忌惮的以骑兵冲阵!”

    张修终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狂吼道:“!令攻城部队回防列阵!”

    一切已经太迟了。尚未等仓促撤回的天师军士卒列成阵势,数浑身笼罩在漆黑盔甲内的骑兵已经夹着滚滚烟尘杀至。

    他们在天师军士卒惊恐万状兼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仿佛是在表演一场骑士秀,先是在远处轻松的射出二轮箭雨,将天师军原本松散的阵型彻底撕碎,然后将身体一侧,左手将弓负在身后,右手便已拔出腰际的长柄马刀。

    天师军士卒尚未从敌军上演的常人做梦难及的骑射中惊醒,数利刃映照着落ri余晖,情的斫向他们的颈间。

    滚滚黑云旋风般扫过战场,瞬间凿穿整个天师军,直杀至南郑城下,然后分成左右二路,如二条黑龙出海,圈住整个战场,并一点点向z碾压过来。

    在南郑城头鹰巢战士的欢呼声中,这些同样身着漆黑盔甲的骑兵并不急于杀戳,而是不紧不慢的将那些试图逃离战场的天师军溃卒驱逐回去,逐渐收缩包围,最终将残存的近六千天师军死死的困在z。

    六千残兵败将渐渐被挤压成一个圆圈,他们苦战半ri,早已人困马乏,又被这支骑兵势若奔雷的攻势杀得溃不成军,可说是到了强弩之末。虽然如此,但对于有着狂热信仰的天师道信徒来说,这些仍然不足以让他们屈服。很多忠实的士兵红着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准备为他们的师君做最后的抵抗。

    正当他们准备拼死一战时,那些神秘的骑兵突然停止了收缩包围。这让天师败军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数千人心思各异,均下意识闭上了口

    一时间,整个战场风声猎猎,只闻守城战士的欢呼不息。

    蓦的,城上的欢呼声戛然而止。

    城头之上,张鲁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身躯,洪亮的呐喊立时响彻战场。

    “所有天师军属下听清,本人是大祭酒张鲁。张修犯上作乱,意图谋反,现已授首伏诛!其余人等速速跪下受缚,一概免死!”

    数千天师军一下炸了窝。

    “天哪!真的是大祭酒!”

    “师君死了?咱们可怎么办?”

    “有胆的,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你疯了!自己想死不要拖累我们!”

    “不错!没听大祭酒说了,降者免死!”

    “还犹豫什么!降了吧!”

    “大祭酒会不会骗我们,若是我们降了,他们要杀我们怎么办?”

    “肃静!”张鲁大吼一声。

    他语气森寒道:“想想你们的家人,难道你们不想早ri和她们团圆?难道你们死了仍要让她们背上附逆之罪!”

    一名祭酒越众而出,向城上的张鲁遥施一礼道:“大祭酒,属下斗胆问一句,师君他,师君真的故去了吗?”

    张鲁心底冷笑,长笑道:“你说呢?需要我将他的头颅示众吗?”

    山坡之上,张修自张鲁现身说出第一句话,便已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终于明白,从自己得知汉军兵发成固,便已彻底落入了一个十死生的陷井。

    此时,张修身边众祭酒、将军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仅存的四名贴身死士一齐涌上,将他扶定。

    张修喘息一会儿,渐渐平复下来,正要运功出言驳斥,正好一阵大风吹来,将张鲁的最后一句话一字不差的拂进他的耳中。

    “哇!”张修不由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脸色已是惨白如纸。

    一名死士急切道:“师君,如今败局已定,不若趁他们尚未围攻此处,我们拼死护你离去!”

    张修脸色狰狞道:“不!就算要死,我亦要和我的好侄儿同归于尽!”

    “希聿聿”一声马嘶传来。

    一名顶盔贯甲的骑士纵马向山坡上冲来。

    张修见那人单枪匹马而来,心中杀机大起,狂喝道:“给我上!先杀这贼将!”

    四名死士相视一眼,一齐抽出兵器攻去。

    那骑士一言不发,手中长矛闪电刺出,将最近一人扎了个对穿,借着马力,竟将尸体高高挑起,远远的掷了出去。

    余下几人见了这等声势,一齐惊呼,仍然硬着头皮杀上。

    一人纵身而起,手中长刀向那骑士当头劈落。

    那骑士长矛尚未收回,掉转矛竿借势一抡,重重扫在那死士的胸部,立时将他扫的口中鲜血狂喷,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的飞了出去。

    另一死士大惊,滚倒在地,将手中长刀贴地向那骑士的战马马蹄削去。

    那骑士冷笑一声,单手拉缰,战马人立而起,有惊险的避过了那贴地一刀。

    不等那死士收刀后撤,战马的双蹄已经重重踩下,将他踩得筋断骨折。

    最后一人终于失去斗志,弃去兵器,骇然道:“不要杀……”

    长矛电闪而至,从他口中“咻”的刺入,求饶声戛然而止。

    张修眼看着那骑士魔神般缓缓策马逼近,背后冷汗狂涌而出,他嘶声道:“你!你是何人!”

    那骑士拉开护面,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年轻面庞,不带一点感情道:“本人高顺,特来恭送师君上路!”

    张修终于崩溃,口中发出不类人声的嘶吼,状若疯汉般合身扑上。

    “当锒”一声,不知是谁率先扔下了兵器,仿佛是瘟疫传染般,兵刃坠地之声越响越多,越响越密,几息之后,数千败军再一人敢于顽抗,尽皆俯首请降。

    自张修首级被高顺掷入场中,一切抵抗都已再任何意义。

    夜色渐渐降临,一如张鲁的沉重心情,他目睹着一队队昔ri的部下被押走,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突然,一只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肩上。

    南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淡淡道:“公祺!不必伤感,天师道已成过去,今夜之后,你尚要振奋jing神,重来过!”

    张鲁颤声道:“你是说,你是说!”

    南鹰微笑道:“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天师道谋反作乱,必将烟消云散,这个名称今后已成为一个禁忌。但汉中一带,仍有为数众多的寻常百姓曾经信奉过他的教义。别的不说,这数千降卒心中真的没有一丝恨意吗?若教归拢人心,只怕很便会有yin谋家蠢蠢yu动,挑唆生事!”

    他目中透出深思之色:“你的任务便是,破旧立,制定出一套珍视生命、与人为善的教义,引导汉中人民摒除yu望,放下仇恨,安心从事耕樵渔织!”

    说着,他突然一眼瞧见张鲁眼中一闪即逝的泪光,不由奇道:“咦!公祺你怎么了?”

    张鲁深吸一口气,摇首道:“没什么!唉!主公,为何我心中如此矛盾,似乎越来越明白你,却又越加看不透你了!”

    南鹰哑然笑道:“彼此彼此!”

    二人突然一齐捧腹狂笑。

    南鹰收住笑声,向城内远眺而去,轻轻道:“走!我们去太守府!在明ri那一万两千大军返回之前,我们仍有很多事要谋划!今夜,将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卷一 鹰飞汉末 第九十章 战后三事() 
夜色降临,刚刚经历过战火冼礼的南郑城反倒显得有些喧嚣,城中居民自发的组织起来,庆祝此次大捷,虽有一些阵亡将士的家中传来阵阵哭泣,一片愁云惨淡,却被多的欢歌笑语冲淡了这浓浓的忧伤。

    汉中太守府内,议事大堂上。

    数十盏铜制盘灯尽皆燃起,空阔的大堂却仍是显得有些暗淡。摇曳的烛火下,五条人影默然跪坐,均是一言不发。

    良久,坐在正中太守之位的南鹰终于开口:“四位,为何皆不出言?”

    左首的苏固连忙向王累使了一个眼色。

    王累这才拱手道:“大人容禀,下官等此次虽是戴罪立功,却仍然损兵折将,甚至令大人身陷险境。下官等,唉,下官等心中忐忑,正静待大人训斥责罚,又怎敢妄自开口!”

    右首程昱捋须笑道:“王大人此言差矣!”

    他向南鹰欠身拱手道:“主上容禀,此次南郑大捷,一举扫灭为祸汉中多ri的天师道,为当今陛下去除一大心腹之患。属下认为,苏太守、王郡丞和公祺兄三人当为首功!”

    座中三人一齐变色,脱口道:“这如何敢当!”

    南鹰摆摆手,仍然瞧向程昱,试探道:“那么,以先生之见应该如何?”

    程昱胸有成竹道:“请苏太守、王郡丞二位立即直接上疏,言明此次平乱的前因后果,并为公祺兄的大义灭亲之举向朝庭请功!”

    他微微一顿,笑道:“当然,二位大人运筹帷幄、指挥若定的功绩,也是要大大说明的!”

    苏固、王累相视一眼,一齐怦然心动,苏固强忍心中喜意,佯作谦虚道:“下官等皆因上使指挥有方,哪里有些许功劳?即使上疏,也要先颂扬上使………”

    “胡涂!”南鹰低喝道。

    苏固吓得一激灵,猛然想起,上使身份神秘,必定仍然负有天大的使命,岂可轻易暴露于公文之中。

    他连滚带爬的跪在堂下,汗如雨下道:“下官该死,是下官失言!”

    南鹰语气低沉道:“此次功劳,便算是本使对你等的奖励。但最后一次提醒你,管好自己的嘴!”

    苏固暗中一抹冷汗,一叠声称“是”中,退了回去。

    程昱微笑着摸出一方帛书,道:“主上放心,属下恐二位大人言多必失,早已代为执笔,只需二位大人抄写用印便可!”

    王累苦笑着接过,道:“谢大人费心!”

    南鹰思索了一会儿,方道:“如今天师道之乱方定,后续之事如何处理?二位大人尚要思虑!”

    见苏固求助的眼神望来,王累心中苦笑,什么二位尚要思虑?只怕上使早已心中定案,非是瞧他二人是否识相了。

    他定了定神,又在心中斟酌了片刻,才道:“依下官愚见,当前有三件大事是必须速速办理的。一是收复沔阳、褒中、成固三县,这沔阳、褒中二县倒是不难,据天师道降军供称,此二县均不过守军千人,只待明ri城中一万二千大军回师,便可兵不血刃的将其逼降!”

    说至此处,王累眼中闪过犹豫之色:“只是,只是这成固嘛!”

    他向对面的张鲁看来,一时不敢再说下去。

    张鲁微笑道:“请王大人宽心,本人既已归顺,又岂会据地不臣?明ri,成固的四千原天师军士卒,便将放下武器,归返故里!”

    这个决定自然也是南鹰和程昱的意思,那四千士卒实是一群乌合之众,且军心浮动,根本不堪一用,徒耗粮食,不如令其散去。

    王累大喜道:“如此甚好!”

    他瞧了瞧南鹰的脸色,坦言道:“下官之前仍有顾虑,唯恐因此误了上使的大计!”

    南鹰挥手道:“难得王大人心思缜密,处处为本使着想。不过大人确是多虑了,好!这第一件大事便全权由大人办理!”

    王累心中的大石完全落在了地上,喜形于色道:“敬请上使放心,下官必定不辱使命!”

    他心中轻松,口中趋流畅:“第二件大事,便是如何安抚那六千天师道降军和汉中全境数万天师道信徒!”

    南鹰目光一亮道:“那么你以为该当如何?”

    王累信心十足道:“张修身为首恶,早已伏诛,其余寻常教徒皆不足虑。只需由下官等上奏天子,请天子颁下赦免恩旨,再由地方上拨出土地、种子,使其归田,则其心必然归治。”

    南鹰微微有些失望:“仅此而已吗?”

    王累目光一转,摇首道:“当然不仅如此,想那天师道深入汉中一带民间数十年,早有不臣之心,纵然一般人绝了反叛的心思,也必有少数不法之徒受利益驱使,想要再起波澜!现在的天师道虽然是一个烂摊,却加让人头疼,若是彻底废除天师道,此举只怕会激起广大民众的怨愤,易受到蛊惑!若对其严加约束,因官府人力有限,怕会劳而功!若是听之任之,则时ri长久,其又将死灰复燃!”

    南鹰双手一拍,赞道:“王大人确是目光深远!此话不虚!”

    苏固原是听得目瞪口呆,闻得南鹰此语,再瞧向王累时,目中已然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妒忌。

    王累受宠若惊,胆子大,放胆道:“所以下官以为,天师道不应废除,不应约束,不能放纵!而是要设法将其控制在我们手中,为我们所用!”

    南鹰嘴角漾起笑意,这个王累不但心思缜密,还颇为识趣,他必是揣测到了自己的计划,这才投桃报李。

    他仍然故作不解道:“此想法固然是好,然王大人计将安出?”

    王累昂然道:“此事非张鲁先生不可!”

    南鹰装作恍然之色道:“不错!不错!”

    他缓缓点头道:“王大人,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王累眼中闪过灼热的光芒,躬身道:“谢上使大人夸赞!”

    苏固眼中妒色浓。

    南鹰喝道:“张鲁,命你归拢天师道旧部,重建教!务必使其安份守已!”

    张鲁面上闪过难言的激动喜悦之色,大声道:“属下奉令!”

    他起身瞧向王累、苏固二人,拱手为礼道:“二位大人,尚要鼎力相助才是!”

    王累点了点头,话是自己说的,岂能不尽心竭力。

    苏固受张鲁一礼,原本略略有些失落的心中登时有些得意,也微笑道:“此乃义不容辞之事!大祭酒,啊不对,请张师君放心!”

    程昱笑着接口道:“张师君须要为这教起个好名才是!”

    张鲁想了想道:“便叫五斗米教吧!”

    南鹰一呆:“还叫五斗米教?”

    张鲁摇首道:“五斗米教只是过去民众对天师道的戏称,因‘从受道者,出五斗米’,在下以为,虽然要完善教义,但仍要使广大教众感受到破旧立的延续之意,方能安心受其约束。”

    南鹰微微点头,口中笑道:“那么你张师君仍要收入教者五斗米了?”

    张鲁脸上一红道:“非也!在下倒是想反其道而行,凡一户皆为五斗米教众者,由教中资助其五斗米,使其归心!”

    众人一齐愕然,南鹰倒吸一口气道:“好家伙!纵然是一户给五斗米,那也少说也要数以万石吧,你上哪儿弄这么多粮食去?”

    张鲁老脸红:“当然是请主上和太守、郡丞大人代为设法!”

    南鹰为之气结:“你!你倒是会来事!”

    苏固、王累二人也一齐面露难色道:“府库内虽有粮十余万石,但大半为上缴赋税之粮,如何能私自挪用?剩余之粮也是应急用的,这个,这个!”

    门外突然有人长声笑道:“主公勿忧,此事易耳!”

    南鹰大喜立起:“是文和到了!”趁机揉搓因跪坐过久而酸麻难当的双腿。

    门外,贾诩昂然跨槛而入,身后八名强壮的鹰巢战士吃力的抬着四口大箱紧随其后。

    贾诩立于大堂之上,向苏固、王累微一欠身道:“本人贾诩,见过二位大人!”

    苏固连忙回礼,唯王累脱口道:“莫不是武威贾文和乎?”

    贾诩微笑道:“贱名有辱清听,这位想必便是郡丞大人了?”

    王累衷心道:“久闻先生大名了,都说先生是天下有数的智者,今ri得见,幸何如之!”

    南鹰见他们絮絮叨叨客套个不休,不耐道:“闲话休提,文和,你究竟有何良策?”

    贾诩抬手掀开一口大箱,只见金光大盛,一室皆亮。

    他淡淡道:“主公容禀,诩此次带来四口大箱,共四千金,供主公收粮、收人之用!”

    众人面面相觑,南鹰讶然道:“什么收粮、收人?”

    贾诩漫不经心道:“这收粮嘛,当然是请太守和郡丞大人出面,帮我们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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