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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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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相视一眼,掉头向帐外狂奔而去。

    典韦暴雷般一声狂喝,双戟如黑龙出海,脱手飞出。

    那两名叛将刚刚奔到帐门,便被牢牢钉在地上。

    典韦行过去拔出双戟,随手一记,将一名臂缠白布的叛兵劈得倒飞出去,转身微笑道:“幸不辱命!”

    王累张了张嘴,话未出口,又是“哇”的一阵狂吐。

    军司马躺在地上动不得,嘴却张得能吞下鸡蛋,也惊得呆了。

    刘、赵两将一齐单膝跪地,颤声道:“将军真是神人也!”

    典韦摇头道:“闲话休提!此处便交给你们,我还要去北门帮助我家主公拒敌!咱们战场上见吧!”

    说罢大踏步出帐去了。

    王累勉强从地上站起,急切道:“不错!如今内jian首恶尽除,我们要立即制止外面的兵士们,然后整军援助北门!”

    刘军侯看了看赵军侯,沉声道:“赵兄,你素为军中智囊,威望之高仅次于军司马大人,安抚乱军之事非你莫属!我在此保护两位大人!”

    军司马亦挣扎道:“说得对,你去!一定要阻止弟兄们自相残杀!”

    王累满面鼓励之色,也点了点头。

    赵军侯眼中微湿,深深躬身一礼,冲出帐去。

    长街之上,沉闷的如雷足音由远而近。

    张军侯瞧着渐渐靠近的北门,倾听着城上城外隐约的喊杀声,心中终于涌出喜意。目前城上兵马不过千人,勉强建成一条防线已属不易,所恃者不过一道城墙罢了,只要自己奇兵突出,打开城门,城外一万天师军便能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扫清守军,再包围校场,将城中所有汉军一打尽。

    他心中一阵激动,自己多年前便已身居天师道祭酒之位,那时张修尚为大祭酒,师君却是张鲁之父张衡。如今时势变化,听说现任大祭酒张鲁已与张修势成水火,难逃败亡一途,自己若再立下这等奇功,只怕大祭酒之位必将落于掌中。

    张军侯突然感到,多年的隐忍,一切的付出,都将很得到最优厚的回报,前途一片光明。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狂喝道:“弟兄们给我冲!拿下北门迎接师君!人人重赏!”

    尖锐的哨声骤然响起,张军侯一惊止步。

    两侧民房上人影晃动,一个个黑盔黑甲的士兵冒出头来,一张张弩机瞄向街心的叛军。

    一个洪亮的声音高喝道:“立即弃械投降,违者格杀勿论!”

    张军侯仿佛从天上的云端一跤跌下,他咬牙切齿道:“又是这些混帐!”

    他望着手下骚乱的士兵,不顾一切的吼道:“弟兄们,他们人少,给我杀了他们!”

    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立即弃械投降!这是最后一次jing告!”

    张军侯长刀一指,面容扭曲的吼道:“给我杀!我cao你……。。”

    一支闪着寒光的弩矢电闪而至,准确的钻入他的口中,从后颈冒出簇头,带出一蓬血雨。

    张军侯惨哼一声,向后便倒。

    二百士兵一阵大哗,乱成一团,一些悍不畏死者嘶吼着冲上,想攀上屋来,多的人却是四散逃命。

    方虎叹息一声,喝道:“射杀!”

    “嘣!嘣!”弩弦之声不绝于耳,登时惨呼、怒骂、惊叫之声响彻长街。

    很,街上渐渐静了下来,只有少数受伤者发出力的呻吟。

    张军侯jing神恍惚的努力睁大双眼,瞧向城门方向,天旋地转之中,那城门看似近在咫尺,却又如永远遥不可及。

    胜负原本就是一线之差,他自嘲一笑,缓缓吐出最后一口长气。

    校场之上,混乱的血腥局面终于被控制,所有参与叛乱的士兵和军官均被毫不留情的斩尽杀绝。

    王累木然立于将台之上,身后刘、赵两位军侯左右侍立。

    叛乱虽然平息,三人却殊喜意,只因这胜利的代价实在是过于惨痛了。此役,不但军司马奄奄一息,十五位军侯仅余两位,屯长、都伯、什长等各级军官均死伤惨重,3000劲卒中一千二百余人战死当场,余下之人也几乎人人带伤,能战者不过千人。

    幸存的军官们大声呼喝着,指挥手下未伤的士兵们往返搬运尸体,救护伤者。很多士兵们仍然惊魂未定,有的目光呆滞,口中喃喃自语,有的蹲在地上,掩面轻声哭泣,还有的抱着死去的兄弟和战友放声痛哭,再加上伤兵们的呻吟惨呼,整个校场上乱成一团。

    王累突然打了一个寒战,此次若不是上使明察秋毫,指挥得当,只怕真是要玉石俱焚了。

    他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感激之心,这位上使确是了得,难怪当今天子皇恩浩荡,竟然将传说中的万年冰玉牌赐予他便宜行事,自己若能追随其效力,还怕没有飞黄腾达的一ri?

    他突然记起一事,登时悚然心惊,上使曾说过,要迎一位贵人入城,莫不成会是什么帝室贵胄?如今城内虽平,城外却依然是刀光剑影,形势堪忧。一旦城破,固然是灭顶之灾,即使胜了此役,若那贵人出了差池,自己仍将死葬身之地。惟今之计,就是要尽鼓起眼前这批残兵的斗志,速速发兵援助北门,只要坚持到鹰巢兵马来援,定可大获全胜。

    王累想至此处,用尽全身力气大喝道:“诸位将士!诸位兄弟!请上前听我一言!”

    他一连叫了几遍,直至声嘶力竭,终于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不少人慢慢靠了上来。

    王累沉重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疑惑、助甚至是绝望的血污面孔,语中也不禁带了一丝哽咽:“我们刚刚经过了一场劫难,很多勇敢的将士倒在了这里!他们不是光荣的战死在战场上,而是窝囊的死在内斗中,甚至很多人临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为何而死!三千大军啊!仅仅一场内乱,就使你们伤死过半!便是你们这些活着的人,也将背负着战败的耻辱!本丞是个败军之将,你们,便是一群败兵!”

    刘、赵两位军侯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大人是不是疯了?士气已经如此低落,为何还要说这些泄气话!

    果然,王累此言一出,将台下的士兵们面容加惨淡,几个士兵哭出声来。

    “哭什么!”王累突然怒吼起来,“想一想,是谁使兄弟们白白倒下?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屈辱?”

    刘、赵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众军闻言一呆,突然一个士兵大吼道:“是天师道!”

    “不错!”王累半转过身体,用手指着北门的方向,“你们听,北门那边隐约传来的厮杀和战鼓之声,是谁想要侵占我们的家园?是谁想伤害我们的父母妻儿?”

    众军此次再也没有犹豫,一齐大叫道:“还是天师道!”

    王累嘶哑的声音如低沉的雷声,滚滚传开:“北门的友军正为我们而浴血拼杀,各路援军也正在马不停蹄的飞奔而来!我们还有暇在此哭泣悲伤吗?不!”

    他咆哮道:“我们要保家,我们要雪耻,我们要报仇!”

    众将士眼中的伤痛、彷徨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呛”,余音袅袅中,王累长剑出鞘,斜指向天。

    他高呼道:“本丞虽是文官!尚敢一战!尔等敢战否?”

    众军见他横眉怒目,气壮山河,不为之动容。

    刘、赵二将当先单膝跪地,大吼道:“愿随大人死战!”

    台下上千将士听得热血沸腾,一齐拔出兵器吼道:“愿随大人死战!”

    很多伤势较轻的士兵也挣扎着爬起,相互扶携着向将台行来,口中亦大呼:“我们也去!”

    王累突然觉得眼中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正要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他干脆转过身来,长剑遥指北门,发出了他有生以来最疯狂也是最雄壮的一声呐喊:“保家卫国!拼死一战!”

    ps:白雪一声呐喊:为了本书生存;白雪也要拼死一战!不管如何;本书也绝对不会tj!弱弱的补一句:也许上会慢点!

卷一 鹰飞汉末 第八十六章 何谓战机() 
ps:特意加一章,以此感谢南溪老公公同学的厚爱,连续四次的588起点币打赏,让白雪感激之余,倍添压力,只有加努力写作,以为回报。并祝贺您成为本书的第二位弟子。

    城外的天师军终于潮水般退却,城上的鹰巢战士发出阵阵欢呼。

    南鹰的心中却渐渐沉重起来,自己初次临阵,便已一连犯了两个错误,之前是低估了张修,现在却是小视了天师军的战力。敌人一连发起三波试探xing的攻击,虽然在箭雨的打击下,死伤近千人,却并没有如他预料般迅速溃散,没有不顾一切的猛攻城门,而是悍不畏死的成功填平城外的护城壕,在接下来的攻击中他们已可推动攻城器械直抵城下了。

    城外密布着数百具尸体和满地的残破旗帜,还有七零八落插于地面的残箭断羽,空气中笼罩着令人压抑的死亡气息。

    南鹰不由重重的喘了几下,心中苦笑,他终于意识到,并不是每个优秀的战士,都具备当将军的潜质。而眼前这万人会战的大场面,也远不是他一个特种部队战士过去的任何经历所能比拟的。之前是自己太过乐观和自信了,今后学习的道路依然十分漫长。

    他听着身侧战士们的欢呼,突然又找回一丝信心,这些小子倒真让他刮目相看了,同样是初阵,他们的表现确是不俗。在刚才的防御战中,整营人马沉着作战,令行禁止,虽有数十人中了流矢,却都咬牙苦撑,没有一人擅自后退。

    身后足音响起,南鹰头也不回道:“高铁,受伤的兄弟们如何了?”

    高铁显得有些兴奋道:“长官放心,我们尚未有人战损,咱们的牦牛皮甲那真是没话说,受伤的兄弟们也是裸露在外的部位受了一些轻伤,不会有事的!”

    南鹰低低道:“那就好!但愿在下一轮接战中,我们也能有如此的运气!”

    高铁眉头一挑道:“长官,你怎么好象心事重重,难道对此战没有信心?”

    南鹰蓦然醒悟,转身微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习惯于做最好的希望和最坏的打算罢了!”

    他凝视着城内,叹息道:“都是这支可恨的叛军,他们将我的布置完全打乱了!也不知现在形势如何?”

    高铁笑道:“我正要说到此事,刚刚方虎遣人来报,他于长街设伏,已经成功歼灭一队二百人规模的叛军。但他不知是否仍有叛军陆续赶至,是以在清理街面后仍然原地埋伏!”

    南鹰不由赞道:“这小子倒是个鬼灵jing!我就奇怪了,方悦那么个笨人怎么会有这么个聪明的弟弟?”

    二人一齐放声狂笑。

    高铁突然低声道:“长官,高帅的兵马应该已经到位了吧?他们准备何时发动攻击?”

    南鹰淡淡道:“怎么?看来是你对此战没有信心吧?”

    高铁神色尴尬道:“那倒不是!属下只是有些担心,敌军十倍于我,虽然他们目前仍只是猛攻北门一地,但毕竟兵力充沛,若是分兵最近的东门,我们将再也法分兵驻守!”

    他苦笑道:“所以属下想知道,究竟高帅是否已经抵达战场,他们将何时发起攻击!”

    南鹰悠然道:“若我所料误,他们早已躲在一处隐蔽所在,轻松的养jing蓄锐吧!”

    他见高铁面上一喜,又微笑道:“不过,他们不会现在就发动攻击!除非是天师军如你所言,分兵攻取东门!否则他们绝不会采取任何行动!”

    高铁心底刚刚升出的喜悦之情,立即烟消云散,他呆呆道:“这是为何?”

    “战机!”南鹰眺望远方,“他们正在等待一个战机的出现!”

    张修卓然傲立于一处矮坡之上,心中踌躇满志。虽然损兵七百余人,可这个代价依然值得,一旦他苦心打造的攻城云梯能冲至城边,此战可说是毫悬念。

    自他成功占据褒中和沔阳两县,便一直对南郑城临接沔水的战略位置和城中的丰富库藏垂涎三尺,然南郑城城墙高大,易守难攻,若攻坚利器,异于自取灭亡。是以张修一直倾尽全力,苦心打造各类攻城器械,甚至专门请来了一位墨家传人,制造出配备有防盾、绞车、抓钩的大型云梯车,和供士兵直接跨上城头的攻城塔,并以此cao练士卒多ri,可说得上是对南郑志在必得。

    他眉头一蹙,若是城中的内应再及时里应外合,那就加锦上添花上,听说控制在几名内应手中的兵力至少有四、五百人,虽然看似不多,却足以在关键时刻成为一支扭转乾坤的奇兵。

    他一阵心烦,开战已经几个时辰了,为何仍不见城中内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一名祭酒匆匆而至,几步之外便高叫道:“禀师君,万千之喜啊!”

    张修心不在焉道:“喜从何来?”

    那祭酒喜形于色道:“师君!据刚刚攻城的一名士卒回报,他距城墙最近,耳力又好,隐约听得城内亦传来厮杀之声!”

    张修眼中jing光大盛,脱口道:“必是张、李二人反了!”

    那祭酒点头不迭道:“必是如此!”

    张修直直的望向南郑,似yu将那厚实的城墙望穿,瞧清城内的天师军内应正在大呼酣战,一丝笑意终于出现在他的嘴角。

    他自语道:“怪不得,投入城上防御的只有这点人马!”

    那祭酒微笑道:“虽然城上守军战力不弱,但城中只怕已经打成一锅粥了,他们不过是强自死撑罢了!”

    他瞧了瞧张修面上的喜色,趁机道:“师君,此为千载难逢之良机,请立即下令,所有大军全力攻城!”

    张修终是谨慎之人,略一犹豫,摇首道:“不!留三千人守护中军,其他六千人马全数压上!”

    他瞧了瞧yu言又止的祭酒,微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城上守军不过数百,六千人马足够了!”

    那祭酒迟疑道:“可是此时城内大乱,城上守军也必然心斗志,正是全力攻杀的大好战机啊!”

    “战机吗?”张修轻笑道:“不必多虑,若是城中内应得手,定会直接打开城门,迎接大军入城!即使他们全军尽没,城内汉军经过内乱之后,尚能剩得几人?”

    他轻松道:“所以说,内应只要有所举动,论成败与否,都会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我之前只担心一事,便是他们被提前识破而法采取任何行动!”

    他傲然道:“这就是我们的战机!”

    那祭酒想了想,面上也露出轻松的笑容:“师君英明!”

    距张修中军大营后方的三里以外,有一处依山的广阔密林。

    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一望边,任何人都不可能猜想到,这看似幽静深远的林中,悄声息的隐藏着一支近两千人的骑兵。他们正如一支闪着寒芒的利箭,随时准备在最佳时机离弦而去,予敌以致命一击。

    身着黑甲的鹰巢战士们密密麻麻的布满密林深处,他们自己不敢卸下盔甲,却为战马除下马鞍,努力安抚着有些躁动的座骑,使它们不会发出大声的嘶鸣。

    高顺有些急躁的来回踱着步子,不时用眼光扫过在大树下闭目养神的贾诩。

    脚步声传来,方悦和姜奂并肩而至,身后跟着一个略显腼腆的年轻人,他便是跟着叁狼羌首领野利雄一齐归顺的羌将强仝,现为羌骑营的一名队长。

    方悦脱下头上的黑盔,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耐烦道:“高老大,咱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姜奂亦忧道:“在此处都能听到南郑城传来的杀声,可见战事激烈。高帅啊,我们若再动作,只恐主公形势危矣!”

    高顺奈道:“休要问我,军师没有下令,我怎能擅自动兵?”

    三人一齐向贾诩望来。

    贾诩缓缓睁开双眼,却对三人恍如不见,盯着强仝道:“你刚从前面回来吗?有什么最情况,说吧!”

    强仝恭敬道:“是!天师军于两个时辰内一连发起三波攻势,均功而返,但已成功填平城外的护城壕沟。末将相信,用不了一刻时间,他们便会出动约5000人,以十九架大型云梯和二十七架攻城塔为倚仗,发动一次猛烈攻击!”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一件事很奇怪,目前防守北门的似乎全是我鹰巢战士,并不见城中三千汉军的踪影!末将妄加猜测,应是这些汉军内部出了问题,是以主公才令他们不得参与守城,以防变生肘腋!”

    高顺听得眼中一亮,贾诩亦微笑着点了点头。

    方悦和姜奂却一齐倒吸了一口气道:“好厉害!”

    强仝有些莫名其妙道:“二位统领!末将认为,这些敌军并厉害之处,据观察,刚刚几轮猛攻,守城的兄弟们也不过伤了………”

    姜奂打断道:“不是说敌军,是说你!”

    他赞道:“观察入微,判断jing准,真让人刮目相看!”

    强仝明白过来,不由面上一红,低下头去,轻声道:“谢统领,末将自归降后,便常常向主公、高帅和贾、程二位先生请教………”

    方悦不客气的道:“嘿!挺好一个年轻人,又有本事又有脑子,还是羌人中出名的好汉,可就是老喜欢脸红,未免有点娘娘腔!”

    强仝脸涨得红,干脆闭口不语。

    姜奂只好解围道:“我倒有一事不明,城中汉军若有变故,主公怎会不以飞鹰传书告之?害得我们在此凭空猜测!”

    高顺沉吟道:“定是因为双方激战正酣,若放出飞鹰,很有可能会被敌军射落吧!”

    强仝嘴唇一动,又将话咽回肚中。

    贾诩微笑道:“强将军不必多虑,尽管直言!”

    强仝胸膛一挺道:“是!末将以为,主公所以不放出飞鹰,是因为我们隐藏地点距战场极近,敌军很有可能跟着从城中飞出的鸟儿追踪到此处,从而使我们的奇袭之计毁于一旦!”

    众人一齐恍然。

    贾诩亦露出赞赏之色,此子虽为羌人,却是绝顶的聪明机jing,ri后当为可造之材,主公手下又可多一大将。

    他点头道:“你做的很好!继续观察去吧!随时来报!”

    强仝躬身一礼,转身去了。

    高顺一震道:“文和,你仍让强仝去观察敌情?是否打算继续等待战机?”

    “战机?”贾诩咀嚼着这二字的含义,赞叹道:“高帅!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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